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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九十五.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九十五.

    明亮的燈光下面,小雅的身子軟軟的靠在祁順東的懷裡,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父女兩人的喘息聲。■百度搜索:■\\綠^色^小^說//■抱著女兒軟綿綿的身子,祁順東的心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難以言表,特別是小雅的一隻嫩乳正好頂在他的iong口,讓他感受到一種銷魂的柔軟和彈力,而女兒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香味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撩人,就像一根撓著他的癢癢令他全身的肌止不住陣陣哆嗦。

    祁順東多麼渴望張開兩隻大手,把懷裡嬌嫩的身子像麵團一般蹂躪一番,然後剝光她的衣物,好好親親她那久違了的一對嫩/乳,以及那脹鼓鼓、白馥馥、軟綿綿的女兒家底。

    但是,祁順東心裡再明白不過,如果自己現在稍微有一點超越父女界限的動作,那麼懷裡的小東西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再次從自己身邊跑掉,並永遠都不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他以頑強的毅力控制著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抱著女兒一動不動。

    「放……放開我……」小雅用細小的幾乎不可耳聞的聲音呢喃著,但身子卻並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她的一隻滾燙的耳朵緊貼在祁順東的iong口,那裡傳來的震耳y-聾的咕咚聲令她面紅耳赤。如果說小雅現在體驗到的完全是父女之情,那她為什麼會如此的扭捏和羞臊呢?如果說小雅現在是在順從祁順東的望,那麼曾經對父親的獸行深惡痛絕的小雅為什麼有如此大的轉變?

    其實,此時的小雅很難分清兩者之間的界限,親情的水和望的潛流在一個微妙的情景下相互諒解,互相鼓勵,推bo助瀾,最後充滿女孩漾著的心房,捲起陣陣曖昧的

    這一切要歸功於李滿媛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對小雅從體到心靈的開發,對小雅來說,她的體並不排斥快感和刺激,但是,她的心理卻拒絕承認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陣陣衝動。李滿媛對小雅的心理若觀火,她在開發小雅體的同時,著重打擊女孩羞恥的心理防線。

    在那些夜晚,每當水退卻的時候,她就抱著女孩汗津津的身子,一邊咬著女孩滾燙的耳垂,一邊講述她和那個假想中的父親李長年的種種曖昧關係。

    她告訴祁小雅,李長年沒有兌現當年的諾言娶自己的母親,而是與另一個和他的前途密切相關的女人結了婚,結果母親在抑鬱中死去,而她自己則跟隨著外婆生活,直到她十三歲那年,李長年才找到了她,但是鑒於李長年的身份和前途,她只能做他的地下女兒,每當他工作閒暇之際就會給她帶來許多零食和玩具。

    李滿媛顫抖著身子告訴小雅,她父親是怎樣在老奶奶睡下以後把一個大木桶灌滿熱水,然後把自己放進木桶裡清洗自己全身的各個角落,然後,讓她*地趴在他的肚皮上睡覺。終於有一天,她從夢中醒來,看見自己的父親就像小狗一樣貪婪的iǎn著自己的身子,就連那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當時小雅好奇而又羞澀地問道:「那……你就不反抗?」

    李滿媛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縮下身子,分開女孩兩條一頭就扎進了女孩的****,一邊稀溜溜地un吸著,一邊含不清地嚷道:「你反抗呀……你有力氣反抗嗎……」

    小雅被*的渾身酸軟,只能哼哼唧唧的扭動著身子,果然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有一次,在李滿媛的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小雅忽然抓住了她故事中的一個漏因為,李滿媛只是沒完沒了地描述李長年的舌頭,還有自己當時難以抑制的快感,但是,小雅的常識告訴她,男人除了用舌頭欺負女人以外,應該還有更具攻擊力的武器,為什麼就沒聽她提過呢?小雅強忍住羞澀,扭扭捏捏地問道:「他……他難道只是iǎn……不和你……和你那個嗎?」

    李滿媛一下就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不無遺憾地歎了一口氣,把嘴湊到女孩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小雅發出「啊」的一聲驚呼,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以及母親告訴她的關於父親在那些夜晚的隱秘行為,一時就覺得李滿媛比自己要幸運的多。

    李滿媛看著女孩呆呆的神情,以為她是在為自己遺憾,於是撲哧一笑,摟著女孩哲學家似的總結道:「其實,對於男人來說,生理的勃起是最低層次的,和豬馬牛羊沒有什麼區別,只有精神勃起才是最高境界。前者只能給女人帶來生理快感,而後者則能夠控制女人的心。」

    小雅對李滿媛關於男人勃起的哲學見解聽得一知半解,因為憑她的人生履歷,對於男人生理的那一點感受主要來自尚融,不過是霧裡看uā而已。每次當男人抱住她的時候,在心慌意中她總能感到男人襠部那硬邦邦的東西有意無意地頂著自己的小腹,她羞澀地想到,這就是李滿媛所說的生理勃起。然而,小雅似乎對精神勃起情有獨鍾,當她被尚融緊緊擁在懷裡的時候,精神上的*遠遠超過了身體的感觸,特別是每當男人虎視眈眈、餓狼一般凝視著她的眼睛和身子的時候,她都強烈的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精神佔有了。

    此刻,小雅軟綿綿的偎在父親的懷裡,腦子成了一團麻,一顆顫抖的芳心有恐懼,有矛盾,有無奈,更有一絲隱隱的期盼,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如果這個男人想和自己那個的話,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愛我吧,像一個父親那樣愛我,像李滿媛的父親那樣愛我。然後實現你的諾言,把我的男人放出來。小雅在心裡一邊默默的呼喚著,一邊幻想道:如果他就是李滿媛說的那種生理勃起的無能者,而是精神勃起的佔有者那該多好啊,那樣的話自己感受到的將不再是體佔有的威脅,而是能夠躲避道德譴責的精神之愛。

    「你……什麼時候放他……」女兒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嗓子眼裡的哼哼,可是祁順東剛才聽見的分明是「放開我」,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變成「放他」了?他一時就有點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女兒此刻心裡到底是一種什麼感受,難道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因為在這種時候就連自己都禁不住心動神搖,小雅卻一邊顫慄著身子一邊那麼執著的保持著一絲清醒,以至於在關鍵時刻提醒自己都暫時丟到一邊的承諾,祁順*然意識到自己是太小看這個女兒了,既然她的血管裡留著他的血,那麼就同樣擁有他的一切品

    想到這裡,祁順東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他要試探一下小雅的底線。

    「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只是……」

    說著就把一隻大手悄悄地放在了女兒平坦的小腹上,同時自己的一顆心就急速地跳動起來,一秒,兩秒,他等待著女兒的反抗,甚至做好了挨她一耳光的準備。然而,女兒的反應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他欣喜若狂地發現,小雅的腹部肌動了幾下,把自己的一張臉居然埋進了他的懷裡,絲毫沒有反抗的跡象。

    上帝呀,原來女兒是有備而來,也許在她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是什麼原因讓女兒拋棄了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排斥心理,尚融的財產難道對她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以至於不惜……原本還以為是自己在算計女兒,如今看來倒是好像自己掉進了女兒設計好的圈套。

    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但是祁順東心裡還是沒有底,只是他的膽子卻越來越大起來,他把放在女兒小腹上的手掌用力按了一下,瞬時就引來她腹部的一陣輕顫,那柔軟、那彈那熱力刺激的祁順東口乾舌燥。

    「只是什麼……」小雅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這時祁順東不再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和小雅達成了協議,父女之間已經有了某種默契,只是這種默契要按照一定的邏輯慢慢發展,彼此既心照不宣而又保持心平靜氣,既自然流暢又水到渠成,完全不顯露出人為、刻意的痕跡。

    「只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祁順東把嘴湊近小雅的耳朵,一股火熱的氣息吹拂著同樣火熱的耳垂,同時小腹上的大手一點點的往下爬行,終於在小雅身子微微扭動的時候,爬上了那漲鼓鼓的丘陵之上,隨著小雅一聲細微的呻祁順東就佔領了女孩的制高點,嘴也貼上了她的耳朵,一邊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iǎn了一下。

    小雅的身子只僵硬了幾秒鐘,就像突然被人ou去了筋骨,瞬間就變成了軟體動物,只剩下喘息和喃喃細語的力氣。「嗯……你……你說……」

    祁順東此時哪裡還有時間考慮別的,他一邊繼續在女兒的耳朵上*,一邊肆無忌憚的捏著她的陰阜,要不是小雅緊緊夾著兩條ui,那隻手早就扣進女孩的雙ui之間了。

    「小雅……先不說這些……好嗎」祁順東氣喘吁吁地說道。因為他現在不想有任何打攪,他只想全神貫注地好好享受一下這個朝思暮想的嬌嫩嫩的身體。

    「不……你說……一直和人家說話……」小雅被李滿媛開發出的潛在的望現在在祁順東的手下漸漸舒展開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恥感她希望父親不停地和她說話。

    祁順東的野心在膨脹,漸漸的,他已經不能滿足於這種蜻蜓點水似的他要進一步、深一步,他想觸動到女孩生命的源泉,他甚至想著怎樣完全擁有這個美妙的體,此時,小雅的女兒身份漸漸淡去,他想起了和李滿媛在上扮演的那些既刺激又令人興奮的遊戲,現在,真正的主角就在自己的懷裡,不再需要扮演,不再需要自己閉上眼睛想像,一切都是真實的……

    「小雅……你……你真願意……」祁順東把小雅的臉轉過來,看著她緊閉的雙眼問道。

    「願意什麼……」小雅一張臉紅的似火,似乎受不了被祁順東這樣盯著,於是只好再撲進他的懷裡,嘴裡卻清楚地說道:「你……你別太過分……」

    祁順東太瞭解自己的女兒的格了,雖然小雅細聲細氣的話聽上去不像是警告,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要稍微有點違背她的意思,那麼一切就有可能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祁順東不想去冒這個險。來日方長,何必急於狼吞虎嚥呢。

    再說,確實要和女兒好好談談尚融的事情。於是,祁順東的手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溫熱之地,把女兒的身子摟緊了一點,下巴在她的秀髮上一邊蹭著一邊小聲說道:「小雅……對不起……」聽上去好像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懺悔。

    祁小雅長這麼大還沒有聽見過父親什麼時候說過對不起的話,雖然剛剛被他猥褻過,但一時心裡也舒坦了一些。

    「你……你剛才想說什麼?」小雅見父親停止了ā擾,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祁順東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道:「李滿媛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把我們那天晚上……就是她公寓裡的……拍下來了……」不知為什麼,在對女兒非禮了一陣以後,祁順東心裡居然產生了一絲內疚。

    「什麼拍下來……」小雅轉過腦袋看上父親的臉,臉上紅依舊。

    「就是那個……在上……我和你……」祁順東在女兒的注視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啊」小雅從祁順東的懷裡掙脫出來,一雙美目睜的圓圓的盯著祁順東,吃驚地嬌呼道:「她什麼時候……她想幹什麼……你怎麼知道……」

    祁順東看著小雅可憐的樣子,一伸手重新把她抱在懷裡,安慰道:「你別怕,他們不會公開的,他們給我寄來一張光碟,目的是想威脅我。」

    「光碟在哪裡……」小雅再次從祁順東懷裡掙出來,焦急地問道。

    祁順東伸手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光碟,還沒有拿穩就被小雅一把搶了過去,好像那是什麼寶貝似的,然後扔下父親,一頭就鑽進了臥室。

    祁順東知道女兒是去電腦上看碟片去了,一時就坐在那裡,心裡暗自後悔,覺得不應該把光碟的事情告訴她,現在小雅肯定認為光碟是李滿媛用來威脅自己釋放尚融的,說不定她還認為李滿媛是在幫她的忙呢,如果這樣的話,自己送給女兒的禮物好像是迫於外界的壓力,在女兒面前就顯得言不由衷了。

    正當祁順東坐在那裡患得患失的時候,突然聽見臥室裡傳來一聲巨響,他來不及多想,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幾步就衝進了臥室,他吃驚地看到電腦顯示器翻在地上,屏幕已經破碎,而小雅站在前臉-鐵青,豐滿的*急劇起伏,雙眸中淚光閃閃。

    祁順東似乎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他看看地上的顯示器,抬頭看看女兒,低聲叫道:「小雅……」

    「你滾……」沒想到小雅衝著祁順東歇斯底里大吼一聲。

    祁順東一瞬間心驚跳,他沒想到光盤竟然引起女兒如此大的反應,一時就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小雅喊完以後,身子一歪就倒在上,拉過一條枕巾塞進嘴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嗚咽。祁順東摸不準女兒此時的心情,他慢慢地移動到邊,猶豫著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放在女兒聳動著的肩膀上,直到確認沒有引起她的抗拒,才輕輕搖了幾下說道:「小雅……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如果你是擔心光碟……我原來還以為是你和李滿媛串通了……」

    祁順東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小雅一個鯉魚打ing坐了起來,怒視著他厲聲道:「你懷疑我?你把自己的女兒看的這麼卑鄙……你……你別以為我和你那樣就……我……我死掉了你就開心了……」

    小雅一陣語無倫次的發洩後,忍不住就大聲哭泣起來,一邊哭一邊還用枕巾擦著斷了線似的眼淚。祁順東從來沒有見過女兒哭的如此淋漓盡致,一顆心頓時充滿了柔情,不管小雅願意不願意,衝動地一把將女兒摟在懷裡,嘴裡呻般的哼哼道:「哦,我的寶貝兒……都是爸爸不好……今後爸爸願意為你做一切……只要你別離開我……寶貝兒……爸爸真的愛你呀」

    小雅搭搭地聽著父親的表白,抬起一雙淚眼看著父親那痛苦的神情,哽咽著叫了一聲「爸……」

    祁順東一瞬間彷彿m-失了自己,他一低頭就在女兒沾滿淚水的臉上親著iǎn著,最後不顧一切地捕捉到女兒那嬌的紅瘋狂的親吻著,祁小雅像一個女人般呻起來,無法抵擋那一陣勢如破竹般的入侵,只得張開嘴任自己的小舌頭一會兒被吸入那張大嘴裡,一會兒又被一條大舌頭衝進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攪最後直到兩個人都感到一陣窒息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小雅在分開的一瞬,使勁推開了父親的摟抱,筋疲力盡地倒在了上,小嘴喘息的好像就要斷氣一般。

    這裡祁順東只是停頓了幾秒鐘,立即撲上去,伸手就把軟成一灘泥似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裡,把女兒ing翹的部抵住自己的腹部,那一陣舒爽讓他禁不住呻了一聲。

    小雅悲哀地感覺到了自己屁股上的堅硬,原來自己的父親是那種能夠低級勃起的人,在失望之餘,她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居然把香向後面頂了兩下,換來的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後果。

    就在祁小雅的小屁股在驗證了後面的堅ing準備逃跑的時候,祁順東身子朝前一拱,就把女孩臉朝下壓在了上,緊接著就把自己快要爆炸的孽根頂住柔軟的縫一陣沒命的ing動,小雅只來得及抓過枕巾塞進自己的嘴裡,防止那控制不住的呻從嘴裡洩露出來。

    就在小雅擔心自己的薄薄的睡-要被頂穿的時候,突然聽見祁順東像斷氣似的一陣叫:「小雅……小雅……」緊接著她就感到屁股後面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滲透了自己的*,她羞恥地想到,這算不算是李滿媛說的精神佔有呢。

    祁順東積攢多年的孽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得到了徹底的釋放,一時腦子裡空空如也,他翻身躺在上,兩眼空的盯著天uā板,不禁想起了自己在西藏高原的一個哨所裡度過的那些遙遠的時光。那些偶爾看見的臉蛋被紫外線灼傷的藏族姑娘在他的眼裡是多麼的美麗啊

    「你是流氓……流氓爸爸……」耳邊一聲嬌嗔的低語把祁順東拉回到現實,他一轉身就摟住了女兒的身子,在那張滾燙的臉上親吻了幾下,把一個腦袋鑽進女兒的懷裡嗚咽著ou泣起來,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小雅……你罵吧……我……我也不想這樣啊……誰讓你小的時候沒有和我在一起呢……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我控制不住啊……」

    小雅先是驚奇於父親的哭泣,等聽完他語不成聲的懺悔之後,一絲母的溫情漸漸升起,忍不住伸手撫摸著父親那堅硬的短髮,歎了口氣低聲說道:「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不活了……」

    祁順東抬頭看看女兒,止住悲聲說道:「小雅,是不是我現在死去你才放心……如果……」

    小雅打斷祁順東的話,委屈的說道:「你有膽子做,就別說那些洩氣話,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也許並不是只有我們是這樣……要不也不會有這句俗話了。」

    女兒的話似乎讓祁順東的心情一下開朗起來,沒想到在做政治思想工作方面,自己說不定還比不上她呢。「小雅……你真的不怪我……」

    「我恨不得殺了你」小雅咬牙切齒地說道,聽的祁順東一陣哆嗦。小雅似乎感覺到了父親的反應,接著惆悵滿腹地說道:「那張光碟要是讓他知道了怎麼辦?他們會不會……」

    祁順東在女兒撅起的紅上親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我一定要找到那個ā婊子……再說,即使以後尚融知道了,你也不必再看他的臉-行事了。」

    「那我今後該怎麼辦……」小雅問道。

    「你不要再和那幾個女人在一起,暫時就住在這裡,等我安排好了,你就去和林紫惠談條件,在尚融沒出來之前,先搞點錢。等他出來了,如果知道是你救了他,我想他不會虧待你吧。」祁順東一邊摸著女兒光滑的臉蛋一邊謀劃道:「不過,小雅,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能和尚融太認真,我告訴你,他手上有好幾條人命,即使我放過他,老天爺也不會放過他。」

    小雅聽著祁順東的話一時就陷入了沉思,直到一雙大手悄悄地爬上她的**,才驚覺過來,叫聲道:「別動。好好說話。」隨即又說道:「那我把媽媽也接回來。」

    祁順東猶豫了一下說道:「先讓她待在那裡,不然他們會有疑心。」說完就把女兒摟進懷裡,湊到她耳朵低聲道:「今晚就讓爸抱著你睡吧,你長這麼大爸爸都沒有抱你睡過。」

    小雅聽了,一時面紅耳赤,咬著嘴半天才低聲道:「不許你來,如果你……我就再也不理你。」

    祁順東在女兒紅撲撲的臉上連連親了幾口,流水似的答應道:「一定一定。不過像剛才那樣不算來吧。」

    小雅羞紅著臉沒有出聲,而是背過身去,顫抖著身子等著男人來自後面的攻擊。一邊心裡想道,這兩個男人看來是自己命中的剋星,一個血脈相連,另一個命運相依。

    「尚融出來」隨著走道裡面傳來的一聲大喊,坐在前面的張旺財比尚融的反應更快,他一骨碌就從鋪上滾下來,一邊朝還盤ui坐著的尚融喊道:「老干提審」

    終於來了。雖然像大多數犯人一樣,從進來的那天起尚融就盼著有人來提審,但是當事情臨頭的時候,尚融一顆心就砰砰跳起來,一瞬間腦子裡空的,想過一萬遍的問題此時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怎麼說來就來,一點徵兆都沒有。但是容不得他多想,就在他拖著兩條發麻的ui僵硬地往鋪下面爬的時候,鐵上已經傳來了叮叮噹噹的開聲。

    「張旺財,給他交代一下紀律。」王管教站在口說道。

    張旺財嘴裡應聲「是」,然後轉身對立正站在口的尚融大聲道:「記住,老老實實交代問題,不許向審訊人員要煙,回號子時身上不許夾帶任何物品。記住了嗎?」

    尚融大聲道:「記住了。」

    王管教就遞給張旺財一副手銬。把尚融的兩隻手拷在了一起。對此尚融見怪不怪,因為在他待在這裡的一段時間裡,幾乎每天都有提審,戴手銬是人人免不了的程序。

    尚融走在前面,王管教跟在後面,一直走到就要出大的時候,王管教大聲道:「在牆邊站好。等著。」說完就見他拿起電話說道:「幾個人,安排在三號室。」

    從房間裡面出來兩名警察,一左一右把尚融夾在中間朝院子走去。雖然只是個院子,可尚融覺得世界突然大起來,他記得自己被抓的時候,樹枝還沒有發芽,可現在滿院子的樹已經是綠茵一片了,這種與世隔絕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前面就是一排審訊室,尚融清楚的記得左手第一間就是當年自己會見鄭剛的地方,自從那裡出來以後,他的生活就完全變了樣,基本上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這倒也罷了,現在鄭剛反倒成了自由人而自己反而成了階下囚。一時尚融不勝唏噓。

    快要走到口的時候,尚融忽然想到,會不會是祁順東親自來審問他呢,想著馬上就要仇人相見,尚融不禁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他甚至都想好了見面時的第一句話。但是,當他走進房間,看見那把椅子上坐著的人時禁不住大吃一驚。

    「小雨」

    「融哥」

    兩人面對面呆呆地站立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尚融的心裡,一下看見小雨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而小雨低頭看見男人手上的銬子,彷彿自己來到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還是一位警察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靜。「有話快說,就十分鐘。」說完就出去了,就聽他對另一名警察說道:「這*真虧,這麼漂亮的女人看來保不住了。」

    另一名警察罵道:「你哪子心,保不保得住管你屁事。」

    看來警察對尚融還算客氣,因為他們沒有把尚融拷在那把鐵椅子上,當然手銬是不會打開的。乍一見到小雨,尚融心情的同時,心裡就告誡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這次見面肯定是不容易的,必須抓緊時間說些有用的話,尚融顧不上細細欣賞小雨那人的韻味正想開口說話。

    誰知小雨第一句話卻是:「融哥,裡面有沒有人欺負你,你都瘦多了。」說完好像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尚融故作若無其事的笑笑,說道:「難得清閒,每天看看書,ing好的。」敷衍兩句以後,他不想再聽小雨那些兒女情長的話,而是急迫地想知道外界的消息。

    「小雨,怎麼樣,有沒有希望……」其實他是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希望出去,可一時開不了口,他覺得在女人面前那麼急切地表達這種願望是一種羞恥。

    小雨豈能不理解男人的話外音?但是,她此時也沒有把握回答男人這個問題,看著他急迫的樣子小雨心裡一陣難過,低聲道:「你別急,我們都在想辦法。我去找了我哥哥,他說可以想辦法,不過……」

    「什麼?」尚融聽小雨提到他哥哥孫小寧,心裡頓時升起了希望,因為在他眼裡孫小寧那些人是無所不能的,在他們眼裡什麼法律不法律,只要……

    「我哥哥說他有個人……」小雨低聲道:「不過那個人要問你借一億的錢周轉才肯幫忙。」

    「一億?」尚融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小雨卻認真地點點頭,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億?好大的胃口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用不了一億何況根據自己的猜測,祁順東現在手裡並沒有過硬的證據,孫小寧這個價碼開的未免也太高了點。想著前一陣子他才從自己這裡走一千萬,尚融心裡就恨恨的,冷笑了兩聲不出聲了。

    小雨急忙道:「融哥,錢是身外之物,你的自由可不是能拿錢來衡量的,再說,我哥他向我保證過,那筆錢只是借用,他不至於騙我吧。」

    尚融似笑非笑地看著小雨道:「小雨,我有多少錢你又不是不清楚,你那裡的資產加上紫惠的可能有一個多億吧,可那是資產不是現金,我到哪裡去搞那麼多錢。再說,我如果把資產都賣掉,你讓我那些女人今後吃什麼,不信你去問問紫惠,看她願意不願意?」

    小雅聽了尚融的話突然就覺得自己當初想的太簡單了,許多事情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同時想起了那天說到錢時紫惠的態度,當時紫惠就口口聲聲說必須要男人認可,現在男人又說要問紫惠,小雅的心就涼了下來,委屈的淚水在眼裡直打轉。

    尚融見小雨的樣子,心裡也過意不去,低聲道:「小雨,今天見到你我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其實,雖然我沒有讓紫惠給你打電話,但是,我就知道你會趕來的,這樣,你去對你哥哥說,只要他用得著,別說是一億,就是兩億我也可以借給他,不過這和我的自由沒有關係。」

    小雨聽了就再也忍不住了,小嘴一瞥就ou泣起來。尚融一看,這丫頭也不看看時間地點,怎麼說哭就哭,連忙道:「光知道哭,難道就沒帶點讓你男人高興的東西。」

    小雨伸手抹抹眼淚,把頭伸過來叭的一聲就在尚融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做賊似的看看口,紅著臉問道:「這個行不行?」

    尚融一時哭笑不得,只好把兩隻手舉到嘴邊做個ou煙的動作,小雅這才恍然大悟,苦著一張臉說道:「帶了不少,都讓他們拿走了。」

    尚融看小雨已經緩過來了,急忙問道:「紫惠的公司怎麼樣?」

    小雨就把紫惠賣娛樂城以及收縮公司業務的事情說了一遍,尚融聽了點點頭。這時小雨伸過頭來湊著尚融的耳朵低聲道:「我們已經安排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去住院,我們從那裡走。」

    尚融聽了嚇了一跳,臉一板低聲道:「你是不是見他們了?」見小雨點點頭,又嚴厲地說道:「不要胡來,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走那條路。」說著也伸過頭去在小雅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好一陣。小雨邊聽邊連連點頭。

    『完事沒有,到時間了。』外面的警察催促道。

    尚融連忙說道:「小雅呢,她怎麼樣?」

    「她一直沒回來,紫惠姐不讓她在公司干了。」小雨不敢對男人撒謊。

    尚融正準備說話,就見兩個警察走了進來喝道:「時間到了,時間到了。」說完拉著尚融就往外走,小雨哽咽著叫了聲:「融哥……」

    尚融回頭衝她笑笑,大聲道:「你去看看她,別讓她跑。」

    一名警察在身後推了尚融一把,笑罵道:「**,你小子就別瞎心了,還是想想自己的事吧……」

    小雨站在那裡一直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大裡,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一邊ou泣著,一邊往外走去。

    祁順東的耳朵幾乎就要貼到電腦的音箱上了,他恨不得鑽進音箱裡聽聽這對狗男女到底在談論些什麼?

    「**,這幫飯桶,鍾旭送的一份大禮就這樣讓他們給糟踐了。」祁順東氣的把音箱使勁朝前面一推,忍不住罵起來。

    站在旁邊的張也憤憤說道:「我當時就告訴他們,這個錄音幾乎就沒有什麼用,全是噪音,根本聽不清。陳所長居然說出了一堆理由,說他們本來就不是專業幹這個的,也沒有專業設備,讓我們拿回來在做做技術處理」說著長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多麼好的機會呀,據說尚融和那個女的在裡面說了有十分鐘的話,肯定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說完臉上一副遺憾的神情。

    什麼設備不設備,專業不專業的,現在隨便找個中學生都能清晰地錄下一段談話錄音。看來自己所托非人啊,這個老陳表面上俯首帖耳的,誰知道背地裡是不是故意在和自己為難,忽然,祁順東想起那次鄭剛和尚融的i下會面好像也是這個陳所長安排的,還牽扯出了監獄管理局的楊局長和辦公室主任於永明。想到這裡,祁順東一拍大ui,悔恨地說道:「嗎的,他們是一夥的,悔不該讓鍾旭去安排這件事情,他怎麼能搞清楚裡面錯綜複雜的關係呢?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張在邊上聽的一頭霧水,禁不住問道:「誰和誰是一夥的?」

    祁順東沒有出聲,忽然問道:「照片呢?」心想照片不可能是模糊的吧。

    張趕緊從包裡面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祁順東接過來一看,照片倒是照的很清楚,可是忽然覺得照片上那個漂亮的女人怎麼那麼面熟呢,仔細一看,吃驚地叫道:「孫小雨」

    張自然已經聽說過祁順東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典故,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照片上的女子居然就是孫小雨,真是笑話,現在警察和警察幹上了。

    祁順東頹然地坐進椅子裡,看著照片上那個淚眼朦朧的人呆呆地發怔。這麼長時間自己都快把這個女人忘記了,張愛軍不是說她調到部隊工作去了嗎?沒想到她現在又參與到尚融的案子中來了,只不過這次成了自己的對手。

    想著孫小雨,祁順東就不能不想到她那個家庭,想起她的父親孫海洋和哥哥孫小寧,雖然祁順東並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已經多次從張愛軍嘴裡瞭解了這家人的背景。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尚融那個背後的人物很可能就是孫家父子,怪不得能派出李滿媛這麼專業的*子,說不定張愛軍也有份,要不他怎麼對尚融的事情這麼熱心?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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