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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九十四.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九十四.

    祁順東掛斷手機旋風一般出了辦公室。再一次和李晴撞了個滿懷,可這次他連頭都沒回,甚至沒有聽清楚女人說些什麼。

    幾個月來祁順東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即使那次赤身*趴在小雅身上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情緒激動。雖然他知道小雅找自己肯定沒好事,說不準就是那天李滿媛告訴自己的那回事,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因為現在祁順東已經有了新的想法。更何況這是小雅頭一次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並且明確地說想見自己。想起電話裡女兒那種無助的ou泣聲,祁順東感到一陣心碎,這是作為父親油然而生的一種感情,在這種感情之外才是來自內心的那種潛藏已久不可告人的興奮之情。他不想費心思去猜測女兒找自己的目的,他只想見到她,哪怕只是和她說說話也行。

    當鈴響起來的時候,小雅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心裡一陣緊張的同時,就有點後悔剛才給祁順東打的那個電話,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一時衝動給他打電話。

    原來當小雅心事重重地來到楓丹白l-公寓的時候,她的遭遇幾乎和祁順東一樣,那個老教授的話讓祁小雅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明明自己在這個房間裡和李滿媛度過了好幾個的夜晚,可突然之間物是人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雅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當她失魂落魄地來到樓下的時候,那刺眼的陽光令她感到陣陣的眩暈,以至於徹底失去了方向感,同時,覺得自己就像一隻離群的孤雁,忘記了回家的路。

    就在這時,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她認為自己目前這種淒涼的處境完全是她父親造成的,是他再一次毀滅了自己的前程,在一股無法控制的怨恨情緒下,她想見到他,告訴她自己的憤怒,同時讓他看看,看看自己的女兒被他折磨成了什麼模樣。但是,在小雅的潛意識裡,她其實是希望有個人在這個時候來憐憫一下自己,就是在這種矛盾心理的驅使下,她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給祁順東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回到了好久不曾住過的那套尚融給她的老房子裡。

    鈴一遍遍地響著,小雅緊張地把一個枕頭抱在懷裡,兩眼緊盯著口,似乎來的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上催債的債主。

    祁順東懷著激動的心情按了半天鈴,就是沒人來開他把耳朵貼在上仔細聽聽,房間裡沒有一點動靜。難道她又改變主意了?會不會出什麼事?祁順東緊張起來,他瞭解自己這個心高氣傲的女兒,只要衝動起來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從剛才電話裡的聲音可以聽出來,她當時的情緒很不穩定,她不會是……

    祁順東拿出手機按照剛才那個電話號碼撥了回去,電話是通的,但是一直都沒人接。忽然他隱隱約約聽見了屋子裡傳來的手機鈴音。她在裡面為什麼不開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際,祁順東再也顧不上多想,舉起一個大拳頭在上擂鼓似地敲起來,一邊敲,一邊喊道:「小雅小雅快開要不我把撞開了」

    此時,祁順東來時的那股興奮和衝動已經然無存,代之而來是一種無盡的恐懼和失落,正當他再次舉起拳頭的時候,吧嗒一聲開了,只見小雅抱著個枕頭,兩眼紅腫頭髮散地站在口盯著他,那幽怨的眼神讓祁順東感到自己的心一陣悸動,一瞬間不禁感慨萬千,女兒從小到大的每一個瞬間閃過他的腦海,他極力忍住想撲上去把女兒緊緊摟在懷裡的衝動,僵硬地笑了一下,尷尬地說道:「我……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你是不是想讓整棟樓的人都聽見」小雅恨聲說道,然後丟下祁順東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自己一轉身,扭著屁股走到客廳裡,一歪身子臉朝裡倒在沙發上,聳動著肩膀嗚嗚地哭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雨和紫惠兩人在尚融的老屋裡展開了一場爭論。爭論首先是從祁小雅身上開始的。紫惠把上午自己在公司會議上的決定告訴了小雨,小雨聽完後點點頭,隨即問道:「小雅你是怎麼安排的?」

    紫惠不解地看著小雨說道:「她?我壓根就沒理她,算了,我也不指望她,她愛幹什麼就讓她幹什麼去。」

    沒想到小雨一聽就有點急了,大聲道:「你怎麼能這樣?她好歹也跟了融哥這麼長時間了,怎麼能突然就……」

    紫惠不耐煩地打斷小雨的話道:「小雅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和我們不是一條心,況且,她後面還有個祁順東,再讓她待在家裡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呢,融哥這次被抓誰敢說和她沒一點關係,讓她們母女兩個待在家裡只會讓祁順東變本加厲的進行報復?」頓了一下又補充道:「融哥回來要是責怪的話,我自己給他解釋。」

    小雨本想把其中的厲害關係給紫惠解釋一下,但是,聽了她這番話一時就說不出話來。看來紫惠對小雅成見已深,這個時候自己再說什麼也不一定會有作用,還是找個時間,自己單獨找小雅談談算了。這樣想著小雨就轉移了話題:「你那裡現金籌集的怎麼樣?我已經讓北京那邊轉過來三千萬。」

    紫惠聽小雨提到錢的事情,臉-凝重起來,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小雨,我慎重地考慮了一下,這麼一大筆錢如果沒有融哥點頭我做不了主。」

    這下小雨好像真的急了,她坐到紫惠旁邊搖著她的手臂道:「紫惠姐,不是都說好了嗎?這可是救融哥的錢,現在這種情況還怎麼讓融哥點頭?再說,這錢人家只是借用,將來是要還的,你這裡湊夠兩千萬,加上我那裡的三千萬,我們先給他們五千萬,等融哥出來以後再給另外的五千萬,這事你可不能再猶豫啊」

    紫惠聽著小雨的話只顧搖頭,小雨急的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忍不住說道:「紫惠姐,難道你不想讓融哥回來?」

    這句話讓紫惠坐不住了,瞥眼看著小雨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如果誰能救了融哥出來我給一個億也捨得,可我什麼都沒見到就要那麼多錢,我……我放心不下。」

    「那你是對我不放心了?」小雨衝著紫惠問道。

    紫惠沒出聲,乾脆來個默認。小雨感到有點哭笑不得,張張嘴正準備說話,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她歎了口氣就走到外面接電話去了。不一會兒,小雨從外面進來,緩和了語氣對紫惠說道:「好吧,這個問題我們就不爭了,還是讓融哥自己決定吧。」

    紫惠聽了吃驚地站起身問道:「讓融哥自己決定?你……」

    小雨把嘴湊到紫惠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就見紫惠激動的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嘴裡叫了聲「小雨……」

    祁順東輕輕地關上走近沙發站在那裡看著女兒把頭埋在枕頭裡哭的雙肩顫,他一雙手向前伸去,似乎想撫慰一下哭泣中的女兒,可是伸到一半就停在了半空中,因為隨著小雅的哭泣,她的一個曲線玲瓏的身子也在微微顫抖著,特別是塌陷的腰肢襯托著一個滾圓的部,一上一下的起伏著,祁順東稍稍平復下來的心瞬間就顫抖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了口袋裡的那張光盤。祁順東自己也說不清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在出的時候會把那張光盤裝進了口袋,難道想給女兒看看?女兒看了以後會有什麼反應?

    祁順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收回了自己的雙手,他能夠預見到,如果此時自己的手碰上女兒的身子,那麼他內心的那頭魔獸就會將自己吞噬掉,而小雅也可能會驚的跳起來。無奈,他在小雅對面的一張沙發上坐下,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ou起來,既然女兒現在就在自己眼前,他就放心了,等她稍微平息一下情緒再和她好好談談,當然祁順東在心裡一再地警告自己,這次一定要心平氣和地和女兒談,千萬不能像以前那樣每次都搞的不歡而散,畢竟這樣和女兒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並不多,這樣想著,祁順東就關上了自己的手機。

    時間靜悄悄的流過房間的每個角落,陽光從對面的牆壁上漸漸地退縮著,最後在窗台上的uā瓣上撫摸了一陣就退出了窗外,從窗外傳來的噪雜聲也漸漸的安靜下來,此時的小雅似乎已經精疲力盡,再也無力哭泣了,她彷彿已經忘記了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自顧睡著了一般。

    祁順東盯著女兒橫臥在沙發上人的身子,心裡一會兒充滿一個父親的柔情,一會兒一顆心又像被風脹滿的風帆橫衝直撞,無法收拾。他只能坐在那裡一支接一支的吸煙,藉以平息內心的波瀾。

    天漸漸的黑下來,對面沙發上小雅的身影看上去朦朦朧朧的,祁順東的雙眼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光,對面沙發裡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光線的暗淡而減少對他的力,相反,隨著夜-的降臨,一絲曖昧的氣息在房間裡漸漸濃郁起來,真實的世界正一點點地消失,很久以前那些夜遊神似的夢幻般的夜晚一幕幕地在他的腦海裡浮現,他明顯地感到自己內心深處的那隻怪獸已經醒來,正在張牙舞爪地對著那個模糊的身子咆哮著。

    祁順東覺得自己渾身的肌一陣陣緊縮,頓時就充滿了力量,而這股力量在體內竄動著急於尋找發洩的對象。終於他忍無可忍,一伸手吧嗒一聲就打開了房間的燈。

    也許是強烈的光線刺傷了眼睛,小雅嘴裡發出一聲歎息似呻隨即一翻身就醒了過來,一瞥眼看見了對面沙發上那個滿臉通紅的男人,她一下就從山發上坐起身來,環顧一下四周,這時記憶好像才恢復過來,意識到對面那個男人是自己打電話叫回來的父親。

    「你……怎麼還在這裡……」小雅眼睛看著別處問道。

    小雅的問題把祁順東從童話世界裡拉回到現實中來。他忽然覺得幾天沒見的女兒居然顯得那麼憔悴,蓬的頭髮,紅腫的眼睛,再加上一張沒有血-的蒼白的臉,哪裡還有過去那種青un靚麗的影子?

    「小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看上去很糟糕啊」祁順東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了,就像是一隻野獸在學著說人話。

    糟糕?那還不是拜你所賜?現在假惺惺的裝什麼大尾巴狼?不過當小雅斜眼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以後,她沒有發現他臉上有譏諷甚至嘲笑的神情,並且好像也沒有打算要給自己上政治課的跡象,於是就忍住了已經滾到了嘴邊的責罵,內心泛起一股酸楚。

    「發生了什麼事你還不清楚嗎?不都正如你以前的預言一樣嗎?」小雅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祁順東這會兒絲毫也不介意女兒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反而體會到一種久違了的親切感,這才是我的女兒啊從小到大她不是都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的嗎?

    「小雅,我沒有什麼預言,即使有的話也是預言你的好,世界上哪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好呢?」祁順東用一種掏心掏肺的語氣說道。

    小雅聽了一愣,這倒不是他父親的話打動了她,而是因為奇怪他以往那種目空一切聲-俱厲的樣子哪裡去了,怎麼會用這種低三下四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雅把雙ui捲曲到沙發上抱在iong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祁順東本來想先問問李滿媛的情況,不過一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口袋的那張光盤就改變了話題。「小雅,在我的印象中我們好像沒有一次能夠心平氣和地談談,今天你給我打電話我感到很高興,這樣,你先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不管你說什麼今天我保證不發脾氣,不是今天,從今以後我保證再也不對你發脾氣了。」祁順東拿出了一個公安局長給屬下做思想工作的看家本領,似乎一心要在這個晚上降服這個桀驁不馴的女兒。

    誰知小雅的反應好像並不積極,眼睛都沒有朝祁順東看一眼,扭著脖子嘴裡又是哼的一聲。

    祁順東聽見小雅的嬌哼,心裡不但不生氣,反而有種想笑的感覺。女兒再大畢竟還是個孩子,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活脫就是一個任的孩子嘛。雖然有些話難以說出口,可是一副誠懇的態度還是必須要有的。祁順東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似乎在換一副面孔。「小雅,你知道……有些事情其實並非你想像的那樣……說真的,我心裡……小雅,血濃於水啊……」說著就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好像是傷心又像是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感到羞愧。

    小雅身子微微一動,偷偷看了父親一眼,只見他佝僂著腰,一副痛苦的樣子,忽然就覺得自己的父親老多了,身上似乎已然沒有了以前她熟悉的那種霸氣,看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在那樣一個勾心鬥角狗咬狗的地方,他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可以說是嘔心瀝血機關算盡了,怪不得從來就沒有見他高興過。忽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在小雅的腦子裡閃過,他哭過嗎,他也會痛苦嗎?隨即就笑自己的幼稚,哪個人不曾痛苦過呢,只是不相信他會哭,因為他沒有感情,就像冷血動物一般。這一點他可比自己強多了。小雅咬著嘴一時就想起了自己的煩心事以及目前的處境,該怎麼面對未來的一切呢?一瞬間小雅就覺得惆悵滿腹,一股強烈的傾訴願望油然而生……

    小雅想著自己未來的日子,如果尚融不能盡快回來的話,那麼自己費盡周折到手的一切和即將到手的一切都將成為水中月鏡中uā,落個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的悲慘下場。而這一切都是對面這個號稱是自己父親的人一手造成的,看著他捂著臉好似一幅痛苦的神態,剛剛產生的一點憐憫之情瞬間就消失了,一股怒火漸漸鼓脹起來,忍不住恨聲說道:「你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了,現在一切都如你的意了,尚融被你抓了,我也被他們趕出來了。」說著轉動著腦袋四下看看屋子繼續說道:「要不了多久,這套房子她也會收回去,我和媽媽……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說著聲音又哽咽起來。

    祁順東聽了女兒的話似乎吃了一驚,抬起頭急切地問道:「把你趕出來是什麼意思?」看看女兒低垂著頭不出聲,隨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憤憤地說道:「那個文化公司不是尚融專給你投資的嗎?她們怎麼能這麼幹?」

    小雅冷笑了一下說道:「他在的時候當然是我的,現在他被你抓了,一切都是紫惠說了算,她早就嫉妒我,現在還不趁著尚融不在擠兌我,本來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公司的管理層,成為真正的股東,沒想到你……你就是見不得我們母女過好日子……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是不是……」

    祁順東被女兒質問的說不出話來,一張老臉也漲紅了,內心不得不承認小雅說的也未必不是自己潛意識中希望看到的,但是自己的本意是希望打擊尚融的同時能挽回女兒的心,當然,報復心也是有的,不過並沒想到女兒在尚融那裡這麼長時間居然還僅僅是個記名情一點實惠都沒撈著,就這點來說,小雅目前的處境確實和自己抓尚融有關。但是他卻不願意在女兒面前承認這一點。

    「小雅,」祁順東嚥了口吐沫艱難地說道:「小雅,我抓尚融是工作上的事情,和你的生意沒有關係,再說,你是不是想的太幼稚,尚融只不過是圖你年輕漂亮,玩玩罷了,等他對你膩味了,最終也就是給你點小錢補償一下,可你失去的是什麼?你看看他現在有多少女人?今後還會有更多,他不會對你認真的,他的錢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拿到的。」

    「能不能拿到是我的事情?只要你不要搗就行。被他玩總比被那些街頭玩強吧,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又要靠當模特出去掙錢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出賣-相去了,你滿意了吧。」小雅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說道。

    祁順東對小雅偏激的語言以及聲嘶力竭的發作倒是不見怪,因為,這是他每次和女兒談話時必定會出現的場面,只是以前總是以自己的怒斥甚至動武結束的,而現在他並沒有發怒,甚至覺得小雅的話說的也有點道理,如果她真的能從尚融這裡獲得安身立命的本錢,又何必出去拋頭l-面掙那幾個辛苦錢呢?別的大多數女孩都能接受的生活,對他的女兒來說無異於是一種折磨,因為她太要強了,野心勃勃,這一點和自己是多麼相似啊,遺憾的是她是個女兒身。

    「小雅,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爭了,你就直說吧,我能幫上你什麼?你不是總說我從來都沒有為你做過什麼嗎?」祁順東信誓旦旦地說道,心裡卻清楚地知道女兒會說出什麼要求,不過他早就有了思想準備。

    今天真是見鬼了。小雅覺得自己的強硬怎麼總是被祁順東軟綿綿的頂回來,這使她很不習慣,她倒是希望他大發脾氣,衝著自己大喊大叫一番,然後自己就可以趁機把心裡的怒氣全部發洩出來。不過,他說幫我?怎麼幫?他還能真把尚融放出來?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在紫惠面前可就有底氣了,讓她看看,在關鍵的時候是誰有能力救自己的男人,她不過是個會把家的吝嗇鬼罷了。想像著男人回來時知道是自己想辦法救了他時的情景,小雅的嘴邊露出一絲夢幻般的微笑。但是,這微笑也就是驚鴻一瞥瞬間就消失了,真是白日做夢啊對面那個是什麼人,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指望,也沒這個福氣。」小雅冷冷地說道,其實內心卻盼望著奇跡出現。

    祁順東看著女兒撅著的小嘴,心裡微微一動,覺得是該說到正題了,就讓女兒見識一下自己父親異於常人的氣魄,希望能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

    「你的心思李滿媛都對我說過,其實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已經下了決心。」祁順東的話果然緊緊抓住了小雅的心,只見她兩眼閃閃發光地盯著祁順東,似乎不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不過。」祁順東像是y-擒故縱地說道:「我必須先搞清楚一件事情,你和那個李滿媛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兩眼緊盯著女兒。

    小雅一瞬間就從臉紅到了脖子,低著頭不敢看祁順東,腦子裡就閃現出和李滿媛在一起時的種種荒唐事,同時也想起了那個讓她難以啟齒的夜晚以及偷聽到的李滿媛與父親的對話。

    好半天,小雅才漸漸擺脫難以抑制的羞澀,剛才祁順東對她的許諾引起的興奮之情又漸漸佔了上風,她咬著猩紅的嘴偷偷看了祁順東一眼,幾乎是撒嬌似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我怎麼會認識她……」

    祁順東見了女兒的模樣心中一陣跳興奮之情無以言表,他強壓著自己內心的ā動繼續問道:「你們在一起都幹些什麼,說些什麼?」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又想調查人家……」小雅紅著臉,躲避著祁順東的目光,聲音低的就像是在呻一般。

    「不僅和我有關係,和你也也有很大的關係,不然,我也沒有必要問你,實話告訴你,李滿媛現在已經失蹤了。我只有先搞清楚幾件事情才能決定是不是釋放尚融,什麼時候釋放。」祁順東步步緊逼,他知道只要自己拋出尚融這個餌,就不怕小雅不說實話,那個男人現在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小雅吃驚地說道:「失蹤?」忽然想起自己白天到李滿媛公寓時碰見的情景,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怪不得……」

    「怎麼?你想起了什麼?」祁順東看著小雅若有所思的表情問道。

    小雅脫口說道:「今天下午我去……她的公寓找她,你猜我遇見什麼?」說完一雙眼睛圓溜溜地盯著父親,心想自己的所見一定會讓他大吃一驚。

    祁順東看著女兒吊自己胃口時的可愛模樣,心裡瘙癢難耐,接口說道:「你一定碰見一個老教授似傢伙,告訴你那個房間從來就沒有一個叫李滿媛的住過,對不?」祁順東為在女兒面前未卜先知感到很得意。

    小雅一張小嘴張的大大,差點就要驚叫起來,忽然臉-一沉,一根青蔥般的y-指指著祁順東厲聲道:「你……你居然跟蹤我你……」

    祁順東看著女兒氣急敗壞的模樣,覺得更興奮了,哈哈一笑,開玩笑似的逗女兒道:「你自己讓我猜的,怎麼?我用得著跟蹤你嗎?我的消息如果還沒有你靈通的話還能幹公安?」說著臉-一正,嚴肅地說道:「小雅,我已經調查過了,李滿媛根本不是什麼李長年的女兒,這是有人佈置好的一個圈套,至於目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為了尚融手裡的那筆錢。」

    小雅「啊」的一聲,一手輕撫著自己的*。怎麼會這樣?難道真像他說的那樣嗎?怪不得她要極力地接近自己,還給自己編出那麼淒婉動人的愛情故事,並且千方百計灌醉自己……把自己上

    小雅感到自己的一張小臉滾燙的好似要燃燒起來,不禁伸出雙手摀住了自己紅透了的臉,嘴裡發出一聲夢囈般的呻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她不應該認識你啊」祁順東趁熱打鐵,追問道。

    半響,小雅才低聲道:「她到公司找的我。」說著白了祁順東一眼,委屈地說道:「他說她準備和你結婚了……那天我剛好心情不好……她就開車把我帶到那個公寓……」

    「她是不是向你瞭解過尚融的情況?」祁順東問道。

    小雅沉思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也沒有看出她刻意打聽過什麼,只是覺得……覺得她……對我很熱情。」

    「那是當然,她是有目的的嘛。」祁順東ā口道。

    小雅被祁順東牽引著慢慢進入了一個她自己也覺得ing有意思的故事情節中。

    「不過,我覺得很奇怪。」小雅想起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她怎麼好像特別瞭解……瞭解咱們家裡的事情……」說著盯著祁順東的眼睛又流露出懷疑的神

    祁順東迴避著女兒的目光,腦子裡想著自己和李滿媛在上時的那些胡言語,趕緊辯解道:「我很少和她談家裡的事情,她都知道什麼?」

    「她……她好像什麼都知道……要不我也不會……」小雅似乎又想起了那些陳年舊事,無限幽怨地盯著祁順東,豪不掩飾自己的恨意。

    祁順東明白女兒眼神的含義,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她都對你做了什麼,你告訴我,這很重要。」

    小雅咬咬嘴低頭道:「她……她用酒灌醉我……讓我住在她那裡……還說要幫我……還給我講那些故事……讓我……」

    小雅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在那幾天的時間裡,她既領略了女人帶來的生理上的*,最重要的還是心靈受到的巨大衝擊,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心神俱醉。她再次用雙手摀住自己滾燙的臉頰。

    看來自己猜的沒錯。祁順東一見小雅的羞臊模樣就證實了自己的判斷。自從那天晚上看見小雅赤身*睡在李滿媛的上,祁順東就懷疑她和自己女兒之間有種曖昧的關係,只是他不明白一向孤芳自傲的女兒怎麼就會輕易被李滿媛騙上的,原來是李滿媛用了卑劣的手段,小雅當然不是她的對手。

    想像著女兒和李滿媛兩具雪白的*在那個大上顛鸞倒鳳的情景,祁順東聽見自己的血液湧上了臉,太陽一個勁地跳動著,耳朵裡似乎有戰鼓的轟鳴。女兒啊你雖然沒有被尚融破身,可你的身子早就經歷了情y-的洗禮,在你心靈的一個隱秘的角落早就埋下了失貞的隱患,你看似貞潔的外表下面隱藏著怎樣不可告人的y-望野心,只是被從小落下的自卑心理壓制著,只要有人稍加挑便會火山一般爆發。

    「小雅。」祁順東顫抖著聲音叫了一聲,小雅沒有感覺到父親聲音的變化,她還沉浸在驚異、羞臊和謎一般的雲霧之中。忽然,她感到一隻大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股熱力直透薄薄的襯衫灼燙了她的肌膚,她覺得自己的身子瞬間就僵硬成木棍一般無法動彈,似乎血液都突然凝固了。

    「小雅,我們都被李滿媛利用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她一手策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巧合。」祁順東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親切平和,即使這樣手掌下面的身子仍然像高熱患者一般篩動個不停。

    小雅沒有掙開父親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大手,似乎無力也無意那樣做,聽了祁順東的話,她只是低著頭從嗓子眼裡哼道:「她為什麼那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祁順東從來都沒有和女兒如此貼近過,從女兒身上傳過來的那股幽香以及手掌下面那嬌嫩的肌膚令他恍如在夢中一般,只有思維還能保持一絲清醒。

    「李滿媛只是一顆棋子,是被人擺放在那裡的,藏在她身後的那個人才更可怕,我相信,絕對不會只有一個人。」祁順東感到手掌下面的身子又明顯的哆嗦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下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尚融的那筆錢了吧,就憑你單槍匹馬的,光靠自己的美貌就異想天開想搞尚融的錢?」

    原本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現在被祁順東無情的揭露出來,小雅突然就覺得自己已經被父親剝的*了,就像臉上一直戴著的一個面具突然被自己熟悉的人揭下來了,還有什麼秘密矜持可言呢?在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的衝擊下。小雅的身子搖晃起來,似乎那柔軟的沙發已經無法承載她的重負,而祁順東順手就將女兒嬌嫩的身子無聲無息地摟在懷裡,沒有絲毫的強迫跡象,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好像小雅自己倒進他的懷裡一般。

    明亮的燈光下面,小雅的身子軟軟的靠在祁順東的懷裡,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父女兩人的喘息聲。抱著女兒軟綿綿的身子,祁順東的心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難以言表,特別是小雅的一隻嫩乳正好頂在他的iong口,讓他感受到一種銷魂的柔軟和彈力,而女兒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香味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撩人,就像一根撓著他的癢癢令他全身的肌止不住陣陣哆嗦。

    祁順東多麼渴望張開兩隻大手,把懷裡嬌嫩的身子像麵團一般蹂躪一番,然後剝光她的衣物,好好親親她那久違了的一對嫩/乳,以及那脹鼓鼓、白馥馥、軟綿綿的女兒家底。

    但是,祁順東心裡再明白不過,如果自己現在稍微有一點超越父女界限的動作,那麼懷裡的小東西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再次從自己身邊跑掉,並永遠都不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他以頑強的毅力控制著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抱著女兒一動不動。

    「放……放開我……」小雅用細小的幾乎不可耳聞的聲音呢喃著,但身子卻並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她的一隻滾燙的耳朵緊貼在祁順東的iong口,那裡傳來的震耳y-聾的咕咚聲令她面紅耳赤。如果說小雅現在體驗到的完全是父女之情,那她為什麼會如此的扭捏和羞臊呢?如果說小雅現在是在順從祁順東的望,那麼曾經對父親的獸行深惡痛絕的小雅為什麼有如此大的轉變?

    其實,此時的小雅很難分清兩者之間的界限,親情的水和望的潛流在一個微妙的情景下相互諒解,互相鼓勵,推bo助瀾,最後充滿女孩漾著的心房,捲起陣陣曖昧的

    這一切要歸功於李滿媛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對小雅從體到心靈的開發,對小雅來說,她的體並不排斥快感和刺激,但是,她的心理卻拒絕承認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陣陣衝動。李滿媛對小雅的心理若觀火,她在開發小雅體的同時,著重打擊女孩羞恥的心理防線。

    在那些夜晚,每當水退卻的時候,她就抱著女孩汗津津的身子,一邊咬著女孩滾燙的耳垂,一邊講述她和那個假想中的父親李長年的種種曖昧關係。

    她告訴祁小雅,李長年沒有兌現當年的諾言娶自己的母親,而是與另一個和他的前途密切相關的女人結了婚,結果母親在抑鬱中死去,而她自己則跟隨著外婆生活,直到她十三歲那年,李長年才找到了她,但是鑒於李長年的身份和前途,她只能做他的地下女兒,每當他工作閒暇之際就會給她帶來許多零食和玩具。

    李滿媛顫抖著身子告訴小雅,她父親是怎樣在老奶奶睡下以後把一個大木桶灌滿熱水,然後把自己放進木桶裡清洗自己全身的各個角落,然後,讓她*地趴在他的肚皮上睡覺。終於有一天,她從夢中醒來,看見自己的父親就像小狗一樣貪婪的iǎn著自己的身子,就連那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當時小雅好奇而又羞澀地問道:「那……你就不反抗?」

    李滿媛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縮下身子,分開女孩兩條一頭就扎進了女孩的****,一邊稀溜溜地un吸著,一邊含不清地嚷道:「你反抗呀……你有力氣反抗嗎……」

    小雅被*的渾身酸軟,只能哼哼唧唧的扭動著身子,果然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有一次,在李滿媛的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小雅忽然抓住了她故事中的一個漏因為,李滿媛只是沒完沒了地描述李長年的舌頭,還有自己當時難以抑制的快感,但是,小雅的常識告訴她,男人除了用舌頭欺負女人以外,應該還有更具攻擊力的武器,為什麼就沒聽她提過呢?小雅強忍住羞澀,扭扭捏捏地問道:「他……他難道只是iǎn……不和你……和你那個嗎?」

    李滿媛一下就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不無遺憾地歎了一口氣,把嘴湊到女孩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小雅發出「啊」的一聲驚呼,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以及母親告訴她的關於父親在那些夜晚的隱秘行為,一時就覺得李滿媛比自己要幸運的多。

    李滿媛看著女孩呆呆的神情,以為她是在為自己遺憾,於是撲哧一笑,摟著女孩哲學家似的總結道:「其實,對於男人來說,生理的勃起是最低層次的,和豬馬牛羊沒有什麼區別,只有精神勃起才是最高境界。前者只能給女人帶來生理快感,而後者則能夠控制女人的心。」

    小雅對李滿媛關於男人勃起的哲學見解聽得一知半解,因為憑她的人生履歷,對於男人生理的那一點感受主要來自尚融,不過是霧裡看uā而已。每次當男人抱住她的時候,在心慌意中她總能感到男人襠部那硬邦邦的東西有意無意地頂著自己的小腹,她羞澀地想到,這就是李滿媛所說的生理勃起。然而,小雅似乎對精神勃起情有獨鍾,當她被尚融緊緊擁在懷裡的時候,精神上的*遠遠超過了身體的感觸,特別是每當男人虎視眈眈、餓狼一般凝視著她的眼睛和身子的時候,她都強烈的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精神佔有了。

    此刻,小雅軟綿綿的偎在父親的懷裡,腦子成了一團麻,一顆顫抖的芳心有恐懼,有矛盾,有無奈,更有一絲隱隱的期盼,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如果這個男人想和自己那個的話,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愛我吧,像一個父親那樣愛我,像李滿媛的父親那樣愛我。然後實現你的諾言,把我的男人放出來。小雅在心裡一邊默默的呼喚著,一邊幻想道:如果他就是李滿媛說的那種生理勃起的無能者,而是精神勃起的佔有者那該多好啊,那樣的話自己感受到的將不再是體佔有的威脅,而是能夠躲避道德譴責的精神之愛。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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