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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九十六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九十六

    有好戲看了。Θ佰鍍搜索:Θ\\綠^色^小^說//Θ祁順東想起了自己對小雅的許諾,一個大膽的計劃慢慢在他的心中成型了。

    「關於尚融的審訊你準備的怎麼樣?」祁順*然向站在那裡和自己一樣沉思默想的張問道。

    祁順東隨手翻閱著那厚厚的一疊材料說道:「我還要仔細看看。盡量把他和鄭剛往一起拉,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最好不要問,比如孫小雨的事情,有些事情提前驚動了他反而不好。這樣吧。」祁順東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晚上回去再看看材料,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明天就審訊尚融,由你負責主審。」

    送走了張祁順東在辦公室又琢磨了一個多小時,就端著茶杯來到張愛軍的辦公室,進去一看,正如他想像的那樣,李晴果然在裡面,女人的臉上紅還沒有退盡。

    「張局,我想和你談談尚融的案子。」祁順東對張愛軍說道。

    張愛軍哦了一聲,似乎很意外,朝李晴擺擺手道:「這個問題我們改日再談吧。」

    祁順東看著李晴離開辦公室,他注意到女人的襯衫一角還沒有塞進裙子裡。這老東西真會享受,在辦公室裡居然還幹著揩油的事情。

    「老祁,怎麼?尚融的案子有進展了嗎?」張愛軍一邊問著,腦子裡一邊琢磨著祁順東的來意。莫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現在他幾乎一手把持著尚融的案子,什麼時候想起給自己匯報過?來者不善。先聽聽他的意圖再說。

    祁順東苦著臉,歎了一口氣說道:「有進展就好了。」頓了一下又無奈地說道:「按照我們手裡現有的材料,其實判他個三年五載也不是做不到,不過,我認為尚融的罪行要嚴重的多,只是這傢伙太過狡猾,沒有什麼過硬的證據落到我們手裡。前一陣子鄭剛又在本市l-面了,不用說,他是回來找尚融要錢的,由於我們分局的同志過早打草驚蛇,結果又讓鄭剛給溜掉了,並且他也已經從高燕那裡知道了尚融被抓的事情,我想,如果尚融不在社會上l-面的話,鄭剛有可能無限期地藏匿下去,這樣我們這個案子說不定要拖到什麼時候。」說到這,他發現張愛軍瞇著眼睛似聽非聽,只是在緩緩地點著頭,不知是同意自己的意見呢,還是在打盹。

    祁順東見張愛軍沒有反應只好繼續說下去:「現在市裡、省廳天天在催促,我的壓力很大啊經過深思熟慮,我看能不能先讓尚融出來,搞個監視居住,主要目的還是要把鄭剛引出來,只要鄭剛再次歸案的話,尚融的案子也就迎刃而解了。我就是想聽聽您的意見,看看以什麼方式放他,畢竟我們抓的人是很少沒判就放的。」說完就掏出一支煙點上,等著張愛軍表態。

    看來是真的頂不住了。張愛軍心裡冷笑道:你這是羞刀難歸鞘呀這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分明是到自己這裡找台階來了,不過這個台階自己當然願意給他,這不正好合了自己的意嗎,剛好讓自己還個人情,既能讓老戰友滿意,又給了尚融一個交代。然後自己輕輕鬆鬆的退休走人,以後不管他們再怎麼咬,髒水也濺不到自己身上。

    「老祁呀當初如果你能聽聽我的意見,晚一點抓尚融,說不定現在鄭剛已經歸案了,這下可好,尚融吞不下,鄭剛拿不著,就這麼懸在那裡,這是我們公安人員辦案最忌諱的事情啊。」張愛軍既語重心長又帶點教訓的口氣說道。

    祁順東臉上居然帶著謙卑的笑容,連連點頭,心想,老東西的話也不錯,他倒是看得清楚,自己目前不正是這麼個處境嗎?「張局,你說的對,現在看後面該……」

    張愛軍從椅子上直起身來,大度地說道:「讓你又抓人又放人確實不太合適,這樣吧,放人的事情就由我來安排,抓人容易放人難啊,那尚融可不是個任人擺佈的角就怕他出來鬧騰,到時候不要搞的滿城風雨,還是我親自找他談談吧,盡量讓他閉嘴。」說著看了祁順東一眼,繼續道:「不過,你必須安排一次審訊,不然不合程序嘛,至於監視居住的事情你就看著安排吧。」

    祁順東連連點頭,說道:「我會安排,只是你什麼時候放尚融,以及釋放的方式提前知會我一聲,到時候不要搞岔了。」

    祁順東從張愛軍的辦公室出來,雖然覺得臉上沒什麼光彩,可是自己的計謀已經得到實施,所以心情還是不錯,進了辦公室,他拿起電話就撥了市委書記的大秘韓正的號碼。

    小雨失魂落魄地從看守所回來,心情惡劣到了極點,想起男人說的話,不禁對哥哥孫小寧向尚融借錢的動機產生了懷疑。

    為什麼尚融對自己哥哥借錢如此敏感警覺呢?看來男人是對這種交換方式很反感,畢竟自己和尚融有這麼層關係,哥哥在這個時候向他獅子大開口,確實顯得有點薄情寡義。當初自己心急如焚,竟然就沒想到這一層。不行的話就給哥哥打個電話,先把人出來,錢的事情等男人出來以後讓他自己找他談。

    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馬上要處理,小雨從包裡拿出手機撥通了老楊的電話。「老楊,上次我們說過的事情看來的暫時停下來,我今天見他了,他不同意那樣幹。」

    沒想到老楊不賣小雨的賬,竟然說道:「小雨,這可是你哥哥安排的,怎麼能說停就停呢。」

    小雨急道:「我不管,必須馬上停下。

    老楊笑道:「小雨,我們可是已經付了定金,這生意只能做下去,不然誰來買單呢。再說,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搞到手了,正準備給那個大人物再送一份禮物過去呢,這個人可是你提供的呀。」

    小雨一時無話可說,想起那天在別墅裡的時候,在談到給祁順東施加壓力的問題時,穿山甲就提議在方y-良身上做文章,因為,方y-良掌握著祁順東i自綁架紫惠的罪行,並且,方y-良一直住在醫院裡,幾乎是個半癱瘓的人,警察早就對他不感興趣了,把他到手應該很容易。

    小雨聽了穿山甲的建議,當時沒有表態,後來在見老楊的時候順便提供了這個信息,老楊對穿山甲一夥幹這種事情的能力表示懷疑,極力說服小雨不要讓尚融的手下再參與這件事,小雨想想也對,萬一這幾個人再出事的話,那尚融就是罪上加罪,更加洗不清自己了。

    沒想到老楊居然不吭不哈地已經動手了,不過,小雨從老楊近似無賴的話裡聽出了一點玄機,印證了自己的一個猜想,心裡頓時就怒火中燒,把孫小寧恨的牙癢癢。她沖電話喊道:「你們去幹好了,我不領情,也不會有人給你們買單。」說完一下就把手機扔在沙發上,高聳的*一陣波濤般洶湧。

    就在這時,被小雨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忽然滴滴的叫了起來,她沒好氣地拿起來一看,原來是紫惠打來的,只得接聽。

    「小雨,見到他了嗎?」紫惠好像有點氣喘。

    「見到了。你有什麼事?」小雨的口氣聽上去很僵硬。

    「哦,剛才小雅給我打電話,說是關於融哥的事情要和我談談。我本來不想見她,不過後來一想萬一是什麼重要的事呢,你和我一起去吧。」紫惠好像一個人見小雅有點害怕似的。

    「別到外面去,讓她到老屋來,你也趕快過來吧,我有事情和你商量。」小雨扔下手機,一個人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瞥眼就看見了那台電腦,禁不住想起自己在尚融身邊臥底時,有一天深更半夜把電腦硬盤拆下來送給祁順東檢查,結果第二天,尚融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她夜晚外出的事情,竟然懷疑自己是出去和情人幽會,為此兩個人在大清早就大打出手。

    想著這些事情,小雨的心情就好起來,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晚上曾經出去過呢?難道他整晚都在監視自己?要不就是他騙得自己說出了實話?他為什麼要騙自己呢,難道那時他就產生懷疑了?等這傢伙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

    心裡想著,身子就在桌子前坐下並啟動了電腦,桌面上總共就四個圖標,沒用的圖標都被刪去了。和很多人琳琅滿目的桌面相比,尚融的電腦桌面顯得很乾淨。打開d盤,小雨發現男人確實是個很有條理的人,每個文件夾都包含著一個類別的內容,並且都用漢字命名,大類下面有子類,子類下面又有細目,有時一個文件夾簡直就像自己玩過的套娃,剝了一層又一層,無窮無盡。

    小雨想像著男人坐在電腦前苦心經營這些千層餅似的文件夾的情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反正閒著沒事,她就下意識地一個文件夾一個文件夾地點下去,也不知點開了多少文件夾,過去了多少時間。忽然有一個文件夾沒有被點開,屏幕上跳出了一個錯誤示警「d:\zl引用了一個不可用的位置。它可能是一個在本機或網路上的計算機上的硬盤驅動器。請檢查以確認此盤正確連接,或者您連接到或您的網絡上。如果仍然不能定位,可能信息已經被移到其他地方。」。

    小雨頓時就被這個文件夾吸引住了,因為這個文件夾不僅在最底層,而且是唯一一個不是以漢字命名的文件夾。同時,小雨的電腦知識告訴她,這個文件夾被男人刻意的隱藏了,只是隱藏的手法比較拙劣,任何一個熟悉電腦的人都知道怎麼打開,當然菜鳥除外。

    你這個大傻蛋,今天你可碰見電腦高手了,這點小伎倆你對付紫惠他們還湊合,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我倒要看看你在隱藏什麼。

    小雨臉上掛著笑意,興致盎然地點開左下角的菜單欄,又在運行菜單裡輸入文件夾的英文名,再打上兩個點,正要點確定,忽然想起上次祁順東在檢查了尚融的電腦後說的那句話:「**,白忙活一晚上,沒想到電腦裡全是妖精打架的圖片和電影。」想到這裡,小雅臉一紅,心裡就有點猶豫。說不定裡面就是那些妖精打架的東西呢。好在小雨的田地早就被尚融耕種幾度了,羞澀是有點,還不至於不敢看,再說,強烈的好奇心也不容她停下來,於是,小雨哆嗦著小手點下了確定按鈕。

    最初進入眼簾的幾個文件夾的名字就讓小雨禁不住顫抖起來,只覺得身子陣陣發涼,因為她不僅看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文件夾,還看見了張銘天狼,鄭剛……所有和尚融有關係的男人女人除了紫惠沒有,其他的人都每人有一個文件夾,小雨先不管別的,首先就點開了自己那個,裡面有兩個rd文檔,分別被命名為「記事」和「賬單」。

    小雨這時已然沒有了剛才的輕鬆心情,她幾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就和一個竊賊行竊時的情況沒什麼兩樣。顫抖著小手,正準備打開了那個「記事」文檔,突然外面就傳來了鈴聲。

    **,怎麼來的這麼快,小雨懊惱地在心裡罵了一句粗話,手忙腳地關掉所有窗口,好像真的是入戶偷竊的小偷正碰上主人回家似的,剛準備跑過去開又忽然折回身來一把扯下了ā座上的電腦電源,這才深深地吸了口氣,一副從容的樣子朝口走去。

    紫惠一進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融哥怎麼樣,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麼?」

    小雨還沉浸在電腦那個神秘的文件夾裡面,注意力無法集中,同時有種被人窺破隱i的感覺,所以還沒有回答紫惠的問題,臉上已經爬上了紅暈。

    紫惠注意到了小雨魂不守舍的樣子和臉上的紅心裡直納悶。看她這個樣子,難道在那幾分鐘時間裡男人還調戲了她不成?很有可能,那傢伙在裡面憋久了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還好,都沒說上幾句話。」小雨扭捏地答道。

    果然,兩個人只管親親我我去了,把正經事都忘記了,紫惠心裡湧上一股酸意,在紫惠想來,應該是自己第一個見到男人才對,沒想到反而是遠道而來的小雨捷足先登了,誰讓自己沒本事呢。「你沒和他說錢的事情?」紫惠驚訝地問道。

    小雨臉-一暗,那神情似有無限煩惱,半天才說道:「你說的對,融哥沒這個意思,他好像心裡有底似的,不過,他對你賣掉娛樂城和收縮公司業務範圍的做法ing讚賞。」

    紫惠看著小雨一副提不起勁的樣子,以為她是覺得在男人面前失面子,就安慰道:「那還不是你出的注意。」

    接著兩個女人盡說些女人之間婆婆媽**小事,從男人的氣-到穿著,看守所的環境,警察的態度等扯了近半個小時。

    小雨忽然說道:「融哥好像對小雅特別關心,你把她從公司裡出來他好像不太高興。」

    「他怎麼說?」紫惠急忙問道。在小雅這件事情上,雖然她在小雨面前放話說等男人出來她自己給他解釋,可心裡總是忐忑不安,摸不準男人的真實意圖。

    小雨回想著那天尚融臨進去時回頭說的那句話,一時也說不清男人到底什麼意思。「他說……」

    一陣鈴聲打斷了小雨的話。「說曹曹就到。」紫惠邊站起身去開邊說道。

    小雅和紫惠兩人有幾天沒見面了,乍一相見雙方都感到有點不自然,和以往住在一個屋子裡的時候生疏多了,不過,小雅還是叫了聲「紫惠姐。」

    「小雅,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互相認識,這是小雨,她……」紫惠說了一半就不知道該如何介紹小雨的身份,暗道,在這方面還是古人有辦法,什麼二姨太、三姨太,大妾小妾的,都有個名目,就不知道自尚融的女人之間相互該怎麼稱呼,姐呀姐呀的,不倫不類。不過,仔細想想,嚴格來說其實什麼都不是,這裡面除了自己哪個女人和尚融拜過堂成過親?

    「我還是很多年前見過小雅,那時她還在上學呢。小雅還記得我吧。」小雨馬上轉移話題。

    說實話,如果光見人,小雅肯定認不出小雨,不過,孫小雨的大名她是聽的多了,關於她和尚融之間那個著名的角-反轉的故事她早就從高燕嘴裡聽說過,並且她還知道喬菲經手的幾筆巨大款項都落到了這個女人手裡。事實上就在幾個小時前,她父親就通過電話向她通報了小雨回來的信息,目的是讓她留個心,這個女人又比林紫惠難對付。

    看著小雨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青un靚麗,尤其是自己還不具備的**韻味,小雅心裡多少有點酸意,她居然公事公辦地學著男人的樣子煞有介事地和小雨握了握手。「我記得你以前是警察,在我父親手下辦事。」小雅不失時機地刺了小雨一句。

    在這種情況下,紫惠當然是站在小雨一邊的,她看見小雨聽了小雅的話以後流露出的尷尬神情,馬上說道:「那個破警察有什麼當頭,小雨現在可是北京公司的總經理呢。」

    小雅淡淡地笑笑,不待招呼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好像主人似的招呼道:「我們都坐著說話吧。」

    小雨原本還ing同情小雅的處境,對紫惠的做法很不以為然,甚至有找她好好談談的打算,如今見小雅對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副態度,心裡就有點不舒服。怪不得紫惠看她不順眼呢,居然和我擺譜呢。

    「小雅,我聽說融哥出事以後你一直都是在外面住,昨天我去見了融哥,他很擔心你呢。」小雨坐下以後說道。

    小雅早就知道小雨已經和尚融見過面了,不過她還是十分在意男人對她的看法,於是,有點急迫地問道:「融哥他……怎麼說?」問完心裡又有點後悔,不待小雨回答又接著說道:「我就是心情不好,怕影響大家的情緒,所以一個人在老房子住著,再說,我現在也不是公司的人了,還想著出去找份工作。」說著瞟了紫惠一眼。

    小雨剛準備開口,紫惠就搶先說道:「我們就不說廢話了,你不是說有關於融哥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嗎?你就直說吧,小雨也不是外人。」

    小雅知道紫惠是那種惹急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的婆娘,眼下還是不要刺激她,不然自己的正事被攪黃了。於是不再糾纏那些扯不清的事情,直奔主題說道:「融哥被抓以後,我也是急在心裡,到處托人想辦法。前面一直沒結果,上星期我找到了我父親以前的一位老戰友,他親自去找了我父親,他回來說,融哥的事情現在有所鬆動,因為那個鄭剛又出現了……」

    「鄭剛?」紫惠和小雨幾乎是同時驚呼一聲,因為現在她們已經基本上知道這個名字和男人之間的關係了,只是她們幾乎都把他給忘記了。

    「對。」小雅看著自己的話引起的效果很滿意,她繼續說道:「現在公安局裡面大多數人的意見認為,即使把融哥判了,根據目前他們掌握的東西,也判不了幾年,但是會對抓鄭剛帶來難度,具體情況我就知道這些,我父親那位老戰友說,我父親現在壓力很大,好像基本同意放融哥的意見,只是……」

    「只是什麼?」這次是紫惠迫不及待地問道。

    「只是需要一大筆保釋金。」小雅頓了一下說道:「如果能出這筆保釋金的話,我父親那位老戰友說他有把握讓融哥出來。」

    「多少?」這次是小雨發問。

    「一千萬」小雅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尖都在顫抖。因為那天晚上祁順東給她說的數字是一百萬,小雅一覺睡醒以後歪著小腦袋想了很久,於是就自作主張把數字翻了十翻。

    紫惠和小雨兩人對視了一眼,一時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細心的紫惠察覺到小雅的耳朵紅的厲害。什麼老戰友,搞不好是祁順東想乘機揩點油,父女兩人演的雙簧戲罷了。不過,如果uā一千萬就能讓男人出來還是ing划算的,總比小雨那個嚇人的數字強多了,只是不知道靠不靠的住。

    紫惠朝小雨看過去,見她好像也有點動心的樣子,心裡就打定了注意。正準備開口,沒想到小雅又說道:「我也咨詢了一些懂行的人,他們說,一千萬也不都是保釋金,其實就是他們的活動費用和好處費,現在專有人幹這個職業,他們說對方既然敢要這個數字,就不會有大問題。」

    紫惠此時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心想,你祁小雅一個小屁孩也敢到老娘面前班斧,如果真的能放出男人,這一千萬就算送給你們父女了,不過,以後你祁小雅休想再得到一分錢,這一千萬就算男人在你身上的消費單算了,只是男人沒有消費到位,有點貴了……

    「小雅。」紫惠不鹹不淡地說道:「難為你為融哥的事情勞,我對你父親的那個老戰友缺乏信任。我看這樣吧,你親自去找你父親,只要他親口答應,這一千萬我出,尚融出來的那天,這一千萬打到他指定的任何賬戶上。」

    小雅呆呆地看了紫惠幾秒鐘,心裡既興奮又羞愧,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她對紫惠的付款方式有點異議。「紫惠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不說話,再說,他那個人就是給他錢他也不敢要,另外,他那位老戰友說必須先付錢……」

    紫惠冷笑一聲道:「小雅,你告訴他,讓他放一百個心,一千萬,我林紫惠的個人財產也拿得出。」

    小雅心裡也冷笑了一聲,你吹什麼厲害,要不是尚融你還不就是個銀行小會計?嘴上卻勉強答應道:「那我就再去和他說說。」

    其實,紫惠心裡的底氣並沒有表面上的足,畢竟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如果不抓緊,萬一有個什麼變化,到時候拿著錢也找不到路子。於是,她再次向小雅保證道:「就這麼說定了,我把現金準備好。」

    送走了祁小雅,紫惠和小雨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不敢相信事情就那麼順利的解決了。

    「你覺得有希望嗎?」小雨問道。

    「我看這次差不多。不過,要是他回來了再也不能讓他和小雅在一起了,到時候你幫我勸勸。」紫惠瞇著眼睛,似乎已經在等著迎接男人了。

    而小雨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孫小寧和老楊,一時就愁腸滿腹。

    老楊雖然在電話中對小雨發狠,可是等他放下電話以後,心裡一陣煩躁。他知道孫小寧和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的關係,並且,孫小寧喜怒無常,到時候萬一尚融真的不付錢的話,自己白忙活一場不說,誰知道孫小寧會不會怪自己,如果自己一意孤行惹惱了小雨,這後果很難預料。

    思考再三,老楊通過一條安全通道和孫小寧取得了聯繫。在電話裡老楊還沒有把話說完,孫小寧就急了。「怎麼搞的老楊,到這個節骨眼上你還在說廢話,我這裡急得都快冒火了,如果資金再不到位這筆生意就泡湯了,定金都不一定拿得回來。」沉默了一會兒,孫小寧問道:「到底是那個環節出問題了?」

    「我還沒有見小雨,不過我懷疑他們可能已經找到更實惠的辦法了。另外,小雨昨天見過尚融,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很可能是他拒絕了你的好意。」老楊謹慎地說道。

    電話那邊半天沒有出聲,好一會兒才傳來孫小寧怒氣沖沖的聲音:「還用問嗎?肯定是尚融對自己的釋放已經心中有底了,你要讓祁順東明白,必須按照我們的方式釋放他。另外,難道你就搞不清到底還有什麼人參與這件事?我不和你多說,下個星期資金必須到位。」

    打完電話老楊更煩惱了。**,自己的妹妹在裡面攪和怎麼能怪我呢。埋怨歸埋怨,可他還是趕緊挪動著胖的身子鑽進車裡,氣喘吁吁地想到,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小雨,你就幫幫你哥哥吧,也幫幫我,這事耽擱不得呀」老楊的車停在市郊一個僻靜的地方,正苦口婆心地給小雨做工作,就差沒給她下跪了。

    小雨只顧看著窗外不說話,老楊基本上已經摸清了她的心思。看來不來點狠的她還不知道我的厲害。

    「小雨。」老楊陰測測地說道:「這筆錢你哥哥是志在必得,我只知道服從命令,我老實告訴你,不管你們有什麼方法救他,我都能讓你們救不成,原來我們給祁順東施加壓力的目的是為了放他,但我們也可以反過來做。」

    「你……」小雨轉過頭來雙目圓睜怒視著老楊,「你敢」

    老楊被這個丫頭片子的眼神盯的一陣心慌,狠狠心說道:「我當然不想那麼做,可逼急了我……」老楊頓了一下又換成委婉的語氣說道:「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再說,如果沒有我們前期付出的努力,祁順東能輕易放過尚融?實話告訴你,為了給祁順東施加壓力,我們一顆埋的很深的釘子都被拔了,並且,那個方y-良……」

    「你們是不是把他殺了」小雨厲聲打斷了老楊的話。

    老楊趕緊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們又不是殺人犯。我們只是讓他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寫點材料,你沒見他的材料,如果公開的話夠祁順東喝一壺的。」

    「我也沒辦法」小雨歎了口氣說道:「我也希望事情能十全十美的解決,可錢在人家手裡,再說,他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你們總不能讓他喝西北風吧。」

    老楊呲的一聲冷笑,低聲說道:「沒想到他居然在你面前哭窮,我告訴你,上次他借了點錢給你哥,我們給他提供了一點股市上的信息,你知道那一把他賺進了多少?」說完盯著小雨彷彿讓她猜猜。

    看小雨無動於衷的樣子,老楊只好說道:「少說這個數。」說著伸出三根指頭在小雨面前晃了晃,接著說道:「別說一個億,就是兩個三個他也拿得出。」

    小雨嘴上沒有說話,心裡也微微吃驚,如果老楊說的沒錯的話,男人手裡的錢幾乎是個天文數字,別說自己,可能連紫惠也不知道實情。看來男人不願意拿錢倒不是因為拿不出,而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敲詐,堵著一口氣呢。

    老楊見小雨只顧愣神,不知道她在打什麼注意。看來要想讓她就範還得下點猛料。老楊把頭朝小雨湊過去,低聲說道:「尚融不會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吧。小雨,我也知道你夾在兩個人之間為難,這樣,你只要去告訴他一件事,他肯定會乖乖的把錢拿出來。」

    小雨疑地看著老楊沒出聲,不過眼睛裡卻好像閃過一絲希望。如果能讓自己的哥哥滿意,又能讓男人獲得自由,那當然是萬全之策。只是自己怎麼能去脅迫自己的男人呢,不過,如果這筆錢能作為一種投資的話她倒是有個辦法。想到這裡,她不去理會老楊那些邪歪道,正-說道:「老楊,你先停下來,稍後我給哥哥打個電話,我哥要這筆錢不就是投資點生意嘛,尚融那裡也不能讓人家白出錢,如果能給他分點利潤的話,我可以給他做做工作。」

    老楊聽了小雨的話,覺得很可笑,看來這丫頭還是不瞭解他的哥哥,孫小寧歷來就是只有他吃別人的,那能容別人分他的蛋糕?再說,這筆錢名義上是借,但是絕不會有還款的日期,這一點連尚融心裡都清楚,這丫頭片子想的也太天真了。

    「小雨。」老楊歎口氣說道:「這個電話我勸你不要打,你哥不會同意的。你們雖然是兄妹,可個人有個人的事業,行事的方法方式也不一樣,我非常清楚你哥哥的意圖,也正因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才做的這麼溫柔,如果撇開了你的話,這筆錢可能早就拿到手了。所以我們不能再費時間了。」

    事到如今,小雨算是明白哥哥的本意了,看來這筆錢壓根就不是什麼借,只是趁著尚融落難變著法子敲詐一把。他居然六親不認敲到自己情人的頭上了,一時小雨氣結於心,冷笑一聲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去告訴他,一分錢沒有。我看他還搶了不成?」

    老楊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急得只想哭,這不是把老子一個人放在火上烤嘛。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斷然說道:「小雨,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你們兄妹我只能顧一頭。」

    小雨斜眼看著老楊說道:「你要怎麼樣?」

    老楊嘿嘿冷笑了幾聲說道:「別墅裡那幾個人我盯他們已經很長時間了,如果那幾個人落到祁順東手裡的話,試問,金錢對尚融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小雨聽完老楊的話就像被點中了死一樣,身子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別墅那幾個人如果落在祁順東手裡,男人就基本上站在槍口下了,沒想到老楊早就掌握了這個秘密,只是引而不發,現在居然拿來脅迫我?這些人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尚融又是個硬骨頭,如果他執意不給錢的話,僅一個老楊就能置他於死地。現在他是在執行哥哥的命令,難說那一天他自己也會拿這件事情脅迫男人,這樣下去豈不是永無休止?

    小雨咬著發白的嘴一時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老楊說道:「老楊,你這麼賣力的為我哥工作真是難為你了,只是你這樣處心積慮地算計我的男人,想來你也有不少好處吧?」

    老楊嘿嘿一笑,說道:「跑ui的能有……」忽然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驚奇地看見小雨手裡居然拿著一把小手槍,槍口微微衝上正對著他的iong口,他一眼就認出這是小雨從北京來的第二天問自己要的那把*式手槍。「小雨你……」

    隨著呯的一聲脆響,只見老楊胖的身子搖晃了一下,一隻手就摀住了左iong口,一股殷紅的鮮血滲透了襯衫慢慢從老楊的手指縫裡流出來,他低頭看著自己iong口的血,又抬頭看看小雨,臉上是一副驚異的神情,好像這不過是自己和小雨之間的一個遊戲而已。可是隨著第二聲槍響的一瞬間,老楊才流露出驚恐絕望的眼神,在失去意識的一剎那間,他漸漸散的瞳孔看見的分明是一個美麗的死神。

    「自作孽不可活。你也不要怪我心狠。」小雨木然地念叨了一句,她從汽車的物品袋裡拿出一塊擦車布,把靠著自己這邊的車把手擦拭了一遍,最後看了一眼趴在方向盤上的胖軀體,用那塊布墊著打開車搖搖晃晃的向自己的車走去。

    尚融出獄的那天,場面顯得有點冷清,當他走出那扇大鐵的時候,只看見紫惠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不過這正對了他的意思,先前他還擔心一群嘰嘰喳喳的娘們跑來表演一場哭哭啼啼的鬧劇,惹人笑話,現在總算放心了。他徑直走到紫惠面前,伸出手把女人抱在懷裡,一張臉在她的頭髮上蹭了一會兒,又抬去女人被淚水打濕的臉,微笑著說道:「才幾天沒見,怎麼就老了這麼多?」

    紫惠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在他的iong口捶了一拳,帶著哭腔道:「你去找年輕的呀,這不又可以去找了嗎……」

    **,吃醋都不看看地方,尚融一手摟著紫惠就朝汽車走去,嘴裡問道:「家裡還好嗎?」

    紫惠白了他一眼,哼道:「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家還是那個家,好像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家裡不見一個人,就連平常進進出出的楊嫂的身影也沒有看見。尚融站在廳裡東瞧瞧西望望,一時就有點糊塗,那些婆娘難道不知道老子今天回來嗎,老子這可是蹲完大獄重獲新生,不是出散步回來,什麼態度?

    「楞什麼?進去呀自己家都不認識了。」紫惠在後面推了男人一把。

    「哎呀先生回來啦」尚融扭頭一看,只見楊嫂站在廚房口,一邊用圍裙抹著眼淚一邊笑著說道。

    總算還有個人迎接自己,尚融幾步就走過去,還沒等楊嫂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摟在懷裡使勁親了幾口,一邊嘴裡誇張地說道:「楊嫂,可想死我了。」

    「難道就不想我們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尚融轉頭一看,好傢伙,只見樓梯口男男女女站著一大堆人,都笑地看著他,裡面有喬菲、小雅、小雨、朱虹……他甚至看見了高燕和愛琳的身影,此外,胖子和楊鈞也在自己的一群女人中間。**,可別讓這兩個小子趁機揩油。

    尚融回頭看看紫惠,見她嬌嗔地白了自己一眼,於是回頭大聲說道:「我想死你們了。」說完就引起了眾人的一陣哄堂大笑,在笑聲中喬菲便燕子般飛進了他的懷裡。

    正當尚融準備和每個人一一擁抱問候的時候,忽然瞥見朱虹手裡抱著一個包裹,仔細一瞧好像是抱著一個嬰兒一般。不可能呀,老子進去才幾天?她就把孩子生下了……

    朱虹見男人一雙賊眼盡往自己的手上瞟,就走到男人面前,一隻手掀開遮蓋著的包裹,裡面就露出一個嬰兒嬌嫩的胖乎乎的小臉,只見它正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好奇而大膽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一邊忙著un吸著嘴裡的一個橡皮奶嘴。

    「這……這是誰的小屁孩……難道……」尚融指著朱虹懷裡的嬰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紫惠的臉上。

    紫惠哼了一聲,走過來一邊用手指逗著嬰兒的小臉蛋,一邊說道:「寶寶,快看呀,爸爸回來了,快點叫聲爸爸。」

    嬰兒正津津有味的un咂自己的奶嘴,好像不喜歡這些大人們打攪自己,撇撇嘴依依呀呀叫了幾聲,彷彿就要哭了。尚融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嬰兒,一雙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彩。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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