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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九十.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九十.

    紫惠兩眼緊盯著機場的出境通道,生怕漏掉一個人|com|eng.|com|更新最快她從來沒有見過孫小雨,關於孫小雨的印象都是從尚融的三言兩語中獲得的,一個警察,年輕漂亮還帶著點家族優越感。這就是紫惠對孫小雨的全部認識,當然,她和自己一樣屬於同一個男人。

    尚融被警察帶走以後,紫惠一直在考慮是不是給孫小雨打電話,出於女人的排外心理她是不願意讓小雨參合進來,但是,當整個家族的大小事情統統壓到她肩上的時候,她就有點疲於奔命的感覺。以前男人在家的時候,總是悠閒悠哉的,也沒見有多少事情,如今男人一出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了套,公司那些平時獨當一面的精英們此時好像都沒有了注意,屁大點事情都要給她打電話請示,彷彿是在故意難為她似的。

    在忙了兩天以後,紫惠便有了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她不敢確定自己有能力把男人從警察手裡解救出來,同時家裡的其他幾個女人也令她失望,因為她們除了整天哭喪著臉以外給不了她一點幫助,而唯一指望的上的祁小雅卻整日不見蹤影,搞不清楚她到底在忙什麼。男人剛出事,她就整天不招家,也不知道尚融到底喜歡她什麼,如果僅僅憑容貌的話,喬飛、妍妍還有自己,甚至包括高燕,哪個比她差了?退一萬步說,她畢竟是祁順東的女兒,難道她真能為了一個男人割斷自己的血緣關係?

    失望之餘的紫惠自然再次想起了孫小雨,此時她已經沒有了那種爭風吃醋的念頭,反而產生了一種憤憤不平的情緒。男人把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北京轉,不都是給了這個孫小雨嗎,現在男人出事了,她難道不該盡點自己的責任嗎,憑什麼享福的時候人人有份,落難的時候就讓自己一個人擔著呢。再說,小雨畢竟幹過警察,家裡又有權勢,撈男人的路子自然要比自己多,總比自己黑著兩眼瞎折騰強多了。這樣想著,紫惠就不再矜持了,一五一十地把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孫小雨。

    但是,紫惠哪裡知道,孫小雨在尚融被警察帶走幾個小時之內就已經從她自己的渠道得到了消息,至於她為什麼遲遲沒有從北京趕回來,小雨有自己的考慮。

    剛一得到男人被抓的消息時,小雨還是大大地吃了一驚,在她想來,男人就算是真的罪證確鑿也不至於輕易落到警察手裡,難道他就愚蠢到等著警察來抓?他沒長ui嗎,不會逃跑嗎?

    現在的小雨早已經不是警察了,所以考慮問題的角度自然就發生了變化,她不自覺地站在了警察的對立面而將自己的命運和男人聯繫在一起。

    雖然小雨和尚融愛也匆匆去也匆匆,幾乎沒有多少恩愛的時間,但是,兩個人之間曾經有過的那段風雨歷程就像一條無形的紐帶,即使相距千里卻又緊密相依,更何況目前小雨就掌管著尚融在北京的所有財產,而這些財產的來龍去脈她也算得上是個知情人,所以她們不僅僅是情人更是夥伴同謀。

    接到消息以後,小雨在一個小時以內就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她乾脆沒有告訴張妍實情,不然她肯定哭哭啼啼地要跟著回來,到時還要多費舌安慰這個癡情女。她只是告訴張妍自己要出趟差,讓她照顧好公司的事物。可是,等她到了機場又臨時改變了注意,她想,自己這樣急急忙忙的回去能幹些什麼呢,雖然說自己以前在公安局工作過,有一些熟人,但是像尚融這樣的案子豈是一般人能幫上忙的?說不准連男人的面都見不上,更不要說把男人撈出來了。於是,小雨自然就想起了自己那個無所不能的哥哥孫小寧。

    老特務孫小寧的耳朵自然比她妹妹靈通,只要他感興趣的事情就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詳盡的資料。當然,孫小寧對尚融本人並沒有多大興趣,要不是因為妹妹的關係,像尚融這樣的角-還入不了他的法眼,不過,除了妹妹的原因以外,還有一個原因讓他最近對尚融格外關注。

    前一陣子,有個朋友搞進來幾百輛奔馳車,分給他二百輛,不過人家要現錢,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啊,孫小寧一時還真籌不到這筆款子,於是就打起了尚融的念頭,他知道尚融上次根據自己提供的消息在股市上很賺了一筆,雖然小癟三尚融對老楊說只小賺了一點,他知道尚融沒有說實話,據孫小寧估算,尚融最起碼賺了九位數。但是,這麼一大筆錢怎麼向自己的准妹夫開口呢,總不能明著去搶吧,畢竟還有小雨這層關係。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想到尚融居然被公安局給抓了。孫小寧得知這個消息以後,馬上指示老楊去詳細瞭解情況,根據老楊反饋回來的情況分析,孫小寧認為公安方面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據他看來,不管尚融有沒有罪,許多人的眼睛其實都盯著他的錢袋子。既然這樣,自己為什麼就不能伸手呢?再說,一個小癟三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孫小寧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謀算了一上午,然後就讓老楊給北京的妹妹打電話,把尚融落難的消息透l-給她,同時,指示老楊密切注意祁順東的動向,隨時向他匯報。

    辦完這些事情,孫小寧半躺在大班椅上悠閒地搖晃著,心裡琢磨著和妹妹見面以後怎麼開口,不過,他已然iong有成竹,自己的妹妹他是太瞭解了,孫小寧想像著妹妹為了那個小癟三一副焦急的模樣,臉上止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彷彿那筆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機場出口已經沒有什麼人了,紫惠並沒有看見孫小雨或者像孫小雨的人。就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就聽見背後有人問道:「請問是林紫惠嗎?」

    紫惠轉過身來一看,只見一個時髦的女郎亭亭y-立地站在自己身後,雖然女郎戴著一副太陽鏡,可是紫惠憑第一感覺就意識到這個人就是孫小雨。

    她用女人特有的挑剔眼光將孫小雨上下打量了一陣,心裡歎道,怪不得尚融千方百計要把自己的臥底上這個女人不管是容貌和氣質確實有其獨到之處,且不說那張白裡透紅的精緻臉蛋和凸凹有致的玲瓏身材,光是那份英姿颯爽的氣度自己就沒有。隨即又安慰自己,孫小雨畢竟是做過警察的,職業特點罷了,un梅秋菊,誰能分出伯仲呢,還不是全憑男人的喜好?這樣想著,紫惠對孫小雨的*心理就漸漸平衡了一點。

    「我就是林紫惠。你不是在北京嗎,怎麼從上海來?」紫惠一邊接過小雨手裡的旅行皮箱,一邊問道。

    「我去上海辦點事。麻煩你還跑來接我。」小雨客氣地說道,一邊也把尚融的這位前妻端詳了一番。早就聽說尚融的前妻是個美人,果不其然,確實有幾分姿雖然已經三十好幾了,可那份成熟的魅力卻掩蓋了年齡的缺陷,怪不得會有人打她的注意呢,這樣的*哪個男人見了不眼饞,遺憾的是她沒有把住自己,要不尚融也不一定會在外面到處留情了。

    「到家裡住吧,方便一些,房間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這倒是紫惠的真心話,她知道,如果讓小雨住到賓館裡,以後男人出來知道的話就會對她有想法,不如乾脆就大方點,反正家裡已經有好幾位了,也不多她一個。

    小雨並不響應紫惠的熱情邀請,想了一下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去融哥的老屋住。」

    紫惠聽了小雨的話楞了一下,她對小雨和尚融在老屋發生的那些故事毫不知情,所以不明白小雨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不過她沒有反對。「那我們先回家拿鑰匙。」

    「不用了,我帶著鑰匙呢。」

    小雨的話再次讓紫惠感到意外,她甚至懷疑小雨是不是常常偷偷從北京跑回來和尚融在老屋幽會,不然她怎麼把鑰匙隨身帶著呢?紫惠張張嘴硬是控制住了開口詢問的念頭,只是心裡泛起一絲酸意。

    趁著紫惠進廚房的間隙,小雨把房間打量了一番,男人的房間沒有任何變化,自己曾經穿過的那雙紫-拖鞋仍然擺在鞋櫃裡,彷彿隨時等待著主人的歸來,那台自己扒過硬盤的電腦也沒有換過,擺放在老地方,從臥室的看進去上還是那被子,那兩個枕頭,小雨禁不住回憶起自己和男人在這張上做過的那些令人臉熱心跳的事情,清晰地記得男人在他耳邊說過的每一句話。快一年了,這張除了她之外還有別的女人在上面睡過嗎?

    「我燒了點熱水,你先洗洗吧。」紫惠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小雨從那些旖旎的往事中驚醒過來,一瞬間一張俏臉就紅了起來。但馬上她就回到了現實中。男人現在正在監獄裡呢。

    「紫惠姐。」小雨一邊往客廳走一邊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一直在為融哥的事情心,我現在就想知道關於這件事情的一切詳細情況。」

    也許是小雨的一聲紫惠姐叫出了女人的無限感慨,也許是幾天來精神上承受了太多的壓力,紫惠在聽完小雨的話以後控制不住滿腔的悲傷和委屈,兩眼一酸,珍珠般的淚水就仍不住滾滾而下,一時竟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小雨似乎能夠理解紫惠此刻的心情,她拉住女人的手慢慢坐在沙發上,任由她吸溜吸溜地抹眼淚,一時房間裡靜悄悄的。

    良久,紫惠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地朝小雨笑笑,說道:「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事情來的很突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在裡面到底怎麼樣……」說著聲音又悲切起來,好像又要哭了。

    小雨受了紫惠的感染,兩隻眼睛也微微發紅,她拍拍紫惠的肩膀勸慰道:「紫惠姐,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一起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你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紫惠抹著眼淚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他臨走的時候交代我幾件事……後來又找過一些人,對了,我把他的娛樂城給賣掉了……」此時,紫惠覺得自己的腦子很就像這幾天自己做的事情一樣,一點頭緒也摸不著。

    小雨聽了紫惠顛三倒四的話,心裡就有數了。看來事情發生前男人沒有多少防備,而紫惠也一直沒有參與過那些敏感的事務,如此說來,在尚融的幾個女人中對他那些見不得光的業務還是自己知道的多一點,小雨不知道自己該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融哥交代你辦什麼事情?」小雨見紫惠什麼都不知道,也就不打算和她深談,只是對男人最後一刻交代的事情很好奇,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知道。

    「其實也沒什麼?他讓我給一個人打電話,告訴他發生的事情……還讓我照顧一個孕再就是生意上的事情……」紫惠斷斷續續地說道。

    小雨聽完紫惠的話感到一陣失望,在她想來,在那個時刻男人肯定會提到自己,難道他那時就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給一個人打電話?什麼人這麼重要,以至於男人在那種時候想到的是首先向他示警?「那個人是誰?」

    「以前娛樂城的人,具體做什麼工作我也不知道,神秘兮兮的……小雨……我……我覺得融哥可能真的……那些和他在一起的人都不像好人……」紫惠想起那天和穿山甲見面的情形,當時心裡就有了這個想法。

    小雨是公安出身,紫惠一說她就知道那些人肯定是男人手下見不得人的馬仔,並且可以肯定這些人的手已經不乾淨了,要不然尚融也不會第一個想起來先向他們示警。

    「紫惠姐,我們最然沒見過面,但我知道融哥很愛你,我的情況你也一定知道一些,我想,在這個時候我們姐妹之間應該把別的事情都先放一放,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先讓融哥出來,只要他出來了,一切就好辦了,你說對不對。」

    紫惠心想,難道我想和你計較?男人愛不愛我現在也顧不上了,如果他待在監獄裡再愛我又有什麼用?我巴不得你趕快把他出來呢。

    「小雨,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你說,只要對尚融有好處的事情,你儘管吩咐。」在這個非常時期,紫惠算是徹底放下了架子,要是在平時,按照她的格非要和小雨比個大小不行。

    「你先把這幾天你找人的情況詳細給我說說,從今天以後,我們兩個人分個工,你集中精力把生意上的事情打點好,融哥出了這種事,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公司呢,我們可不能眼看著融哥辛辛苦苦創下的家業毀了。至於融哥的事情就由我來辦,我們互相通氣,保持聯繫,只是你不要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其他人。」

    紫惠自然知道小雨嘴裡的其他人是指誰,不過她對小雨的安排沒有意見,從目前祁小雅的狀態來說,公司確實需要自己親自坐鎮,正如小雨所說的,在這種時候難保沒有人幹些落井下石吃裡扒外的勾當。紫惠一把拉住小雨的手,激動地說道:「妹妹,你這一回來我的心總算是有點依靠了,就照你說的辦,你需要什麼、讓我做什麼儘管開口好了。」

    小雨聽紫惠叫她妹妹,心裡也是一陣舒暢,不過神-上卻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來,她冷靜地說道:「那好,現在就把那個人的電話給我,只有他們才知道融哥到底出了什麼事?」

    正當紫惠和小雨謀劃著救自己男人的時候,祁順東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對尚融的第一次審訊。雖然他對審訊的結果不抱什麼希望,但是也不能敷衍了事。

    如果按照祁順東的意思,他本來打算再拖上一些時間,因為他覺得尚融在裡面待的時間還不夠長,囂張氣焰還有待於進一步打擊,直到對手疲憊不堪的時候再出手一擊。無奈,自從抓了尚融以後,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使他心煩意一般的干擾也就罷了,最讓他想不通的是市委王書記居然也派他的秘書給自己打電話過問此事,表面上是關心案子的進展,但是那個姓韓的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意思:要麼拿出尚融犯罪的證據,要麼就放人。同時,他還閃爍其詞地提到了小雅和尚融的關係,並且對自己的家庭瑣事瞭解的也比較詳細,就差點沒說自己假公濟i洩i憤了。

    此外,關於張愛軍退休的問題,只聽雷聲不見雨點,直到現在張愛軍還是賴在局長的位置上等著看他的笑話,由於張愛軍的阻撓,張擔任刑警隊長的任命也一直沒有得到落實,刑警隊的各項工作還是被陳國棟左右著,使得張無法打開局面。想著這些,祁順東在煩惱的同時不免有點洩氣。本來他是準備找李長年談談,可後來一想,也許李長年也有自己的苦衷,官場上本來就勾心鬥角錯綜複雜,每一件事情都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李長年也不見得就能左右大局。這樣想著,祁順東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他打定主意,只要沒有意外,尚融能多關一天算一天,總之不能讓他出來的太容易。

    這天下午,祁順東正在張的辦公室裡佈置有關審訊尚融的事情,就見一個刑警匆匆忙忙地一頭闖了進來。祁順東認識這個刑警,他名叫王晨,是張以前在分局時的搭檔,前不久才由祁順東把他調過來參與鄭剛案的偵破工作。

    王晨猛一見祁順東坐在那裡,很為自己的魯莽不好意思,他看看張用眼睛示意自己有事要匯報。張狠狠地瞪了王晨一眼,說道:「有屁就放,看你急急忙忙的,不會是鄭剛歸案了吧。」

    王晨尷尬地笑笑,說道:「剛才城南分局報來一宗人口失蹤案,我們覺得……」

    張打斷王晨的話不耐煩地說道:「這種案子也往刑警隊報,難道我們沒事做?就讓分局自己處理得了。」

    祁順東朝張擺擺手道:「你讓人家說完嘛,既然人家報上來自然有他們的理由。」說著朝王晨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事情是這樣的。」王晨猶豫了一下說道:「兩個月前有個男人到城關派出所報案,說是他老婆有天下午出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當時他以為老婆又是和自己賭氣跑出去玩了,以前就發生過這種事情,可是,過了一個多月他老婆還是沒有回來,並且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老婆連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帶,想想不對勁,所以就來派出所報案了。」

    張話道:「這件失蹤案也沒什麼特別的呀,為什麼要報到刑警隊來呢?」

    祁順東再次朝張擺擺手,指著一把椅子對王晨道:「你坐那兒,繼續說。」

    王晨坐下後又說道:「派出所當時按照程序作為一般的失蹤案處理了。直到前天,那個男人又來到派出所,說他老婆可能被人殺了。原來,他在家清理老婆雜物的時候,發現一張協議書,居然是他老婆背著他和別人簽署的一份投資茶樓的協議書,協議書上寫著他老婆往茶樓投資了十萬塊錢。那個男人當時就按著協議書的地址找到了那間茶樓,可是進去一問,那裡的老闆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原來那個老闆也是從別人手裡盤來的茶樓,於是,他就認定老婆可能被他的合夥人害死了。」

    張嘲笑道:「真是荒唐,他就沒想到他老婆拿著錢和那個合夥人i奔了?」

    王晨急忙道:「當時派出所的同志也有這個疑問,可男人說絕對不可能,因為他們有個女兒才8歲,他老婆非常愛這個女兒,那天出的時候還許諾要第二天去參加女兒的家長會呢,另外,他還從家裡翻出了老婆藏匿的首飾和幾本存折,存折上有二十多萬塊錢,他說他老婆絕不會扔下女兒和幾十萬塊錢跟別人i奔的。」

    祁順東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此看來這個女人凶多吉少啊。」說著對王晨道:「你繼續說。」

    「因為有可能牽扯命案,派出所的同志就向分局做了匯報,昨天,分局的刑警隊的同志去了一趟茶樓,對那個女老闆進行了詢問,又看了她和前一個老闆簽署的合同,雖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那個女老闆的身份讓他們很感興趣。」說到這裡王晨好像是停下來喘口氣,又像是故意賣關子。

    果然,王晨看見祁順東停下了腳步,而張也豎起了耳朵,他這才繼續說道:「那個女老闆叫高燕,原來是惠亞公司的高管,許多人都知道他是尚融的情

    「什麼?」張先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就看見祁順東似乎被人點了道一般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良久,祁順東才轉過身來,嘴裡喃喃自語道:「尚融,尚融,凡是和他沾上邊的事情準沒好事。」

    張似乎一下就來勁了,對王晨下命令道:「我要這個失蹤案的全部材料,還有,所有參與過這件案子的民警明天全部叫到市局來。你現在就親自去辦」

    「那個女人有什麼背景?」王晨正要出就聽祁順*然問道。

    「沒什麼背景,早年在南邊的,賺了點錢,後來就嫁給了現在的丈夫,他丈夫是個小學教師,據他講,他老婆除了做做傳銷,抄抄股票以外沒有什麼正經事。」王晨見局長向他擺擺手就出去了。

    這裡張的興奮勁頭好像還沒有過去,他也學著祁順東的樣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嘴裡念叨著「這下好了,搞不好尚融別想重見天日了」。可是祁順東卻沒有附和他的熱情,而是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點上一支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愛琳在衛生間喊了高燕幾遍都沒有聽見答應,她從衛生間裡出來伸頭一看,只見姐姐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愣神,壓根就沒聽見女孩的叫聲。

    高燕這幾天經常走神,做什麼事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自從得到尚融被抓的消息開始,她就一直在琢磨著自己能為男人做點什麼事。可是想來想去,儘管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可行的辦法,最後只得怪自己沒用。無奈,只好想著給男人準備點衣服被褥什麼的帶去,可是打電話給小雅一問,原來大家連男人關在哪裡都不知道,後來她又給紫惠打電話詢問情況,可能當時紫惠的心情也不好,隨口就說這件事情不用她心了。

    既然這樣,高燕也就死心了,只有每天神情恍惚地盼著小雅打電話給她,以便瞭解男人的近況,可是這個電話卻遲遲沒有打來。

    這天下午,高燕正在茶樓發呆,就見一個服務員帶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走進了她的休息室,說是找老闆有事要談。

    高燕將男人打量了一番,見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憔悴模樣倒是和自己有點相似,只是男人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讓她有點反感。「我就是老闆,你有什麼事?」高燕也不招呼他坐下,冷淡地問道。

    男人盯著高燕看了半天,直到高燕忍無可忍的時候才問道:「你是這裡的老闆?那你認識不認識我的老婆?」

    男人沒頭沒腦的問題讓高燕覺得很可笑。「你老婆?你老婆是誰?我為什麼要認識你老婆?」高燕沒好氣地一連串反問道。

    男人似乎一下就急了,結結巴巴地衝著高燕叫道:「這間茶樓是我老婆投資的,你怎麼會不認識我老婆呢,你不是從她手裡轉過來的嗎?」

    高燕更莫名其妙了,自己的茶樓明明是從愛山的老闆手裡轉過來的,現在怎麼又冒出來個女老闆呢?不過,從男人的樣子看來好像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二流子,難道……「我的茶樓是從一個男老闆手裡轉過來的,有合法協議,不信我可以拿給你看看。」

    男人聽了高燕的話,焦急地問道:「轉茶樓給你的那個男的是不是叫高y-根?」

    高燕搖搖頭,高y-根?沒聽說過呀以前茶樓的老闆,也就是愛山的同鄉叫楊偉剛,協議上還簽著名字呢,看來不給他看看協議他是不死心。「我不認識什麼高y-根,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拿協議給你看。」高燕在這樣說的時候,心裡突然就產生了一絲不安,隱隱覺得這個男人的出現不是一個好兆頭。

    男人好像並不懷疑高燕的誠實,他聽了高燕的話以後,喃喃自語地嘀咕道:「看來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就一聲不吭地走了。高燕看著男人的背影忽然懷疑他神經是不是有病。

    本來高燕準備找機會問問愛山,也許愛山的老闆也是從別人那裡轉來的茶樓,說不定那個男人是找愛山老闆的呢。可是,也奇怪了,偏偏這幾天愛山沒有在茶樓路面,也沒有到家裡去看愛琳,也許他又找到什麼活計忙去了吧。沒過兩天,高燕的心思又被尚融佔滿了,那個神經男人的事情也就忘記了。

    如果說那個陌生男人的來訪曾經引起過高燕內心的一絲不安,那麼警察上調查則使她感到震驚,特別是在尚融被抓以後,公安局的人對於高燕來說有了新的含義。

    就在今天下午,高燕剛到茶樓不久,有兩個警察就找上來。起初高燕以為警察是為了尚融而來,心裡就琢磨著警察會問她一些什麼樣的問題,並且打定主意不管警察問什麼,自己都是一問三不知,而事實上她也確實說不清男人的事情。

    但是出乎預料的是,警察並沒有提到尚融,而是讓高燕把茶樓的轉讓協議拿出來給他們看看,當他們看完了茶樓轉讓協議書以後,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然後就拿出一張女人的照片,問她是否見過這個人。高燕一下就想起那個男人的老婆來,難道是那個男人的老婆出事了。

    「你敢肯定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嗎?」一名警察再次問道。

    「沒有,從來沒見過。」高燕十分肯定地回答,既然不是為尚融的事情,她就稍稍鬆了口氣,畢竟在她的印象中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她對警察的詢問很配合。

    「轉茶樓給你的那個老闆是幹什麼的?」另一名警察問道。

    「不知道,只是在簽協議的時候見過一次面。」高燕腦子裡閃現出愛山老闆沉默寡言的樣子,補充道:「就在茶樓簽的字,簽完他就走了,再沒見過。」

    「轉讓茶樓的錢是怎麼支付的?」

    「現金。這是他們要求的,這樣轉讓價格就可以優惠一點。」

    「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高燕張張嘴,差點就把愛山的聯繫方式說出來,但在一瞬間又鬼使神差地改變了注意。「沒有,那個老闆說茶樓轉讓以後他就回老家了。」

    兩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忽然問道:「你經營茶樓之前是幹什麼的?」

    高燕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答道:「以前在惠亞公司工作,後來辭職了,就開盤下了這間茶樓。」

    兩名警察再次對視了一眼,彷彿有什麼急事一樣匆忙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準備離開,臨了對高燕說道:「我們可能還會找你瞭解點情況,你也好好想想,以前那個茶樓老闆還有什麼情況,想起來了就給我們打電話。」

    警察走了以後,高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像虛脫了一樣,心裡只想著一個念頭,既然那個女人是茶樓的投資人,那麼愛山和他的那個老闆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是從那個女人手裡盤下的茶樓?那個女人又去了哪裡呢?警察為什麼要找她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個女人出事了,並且是大事,說不定和愛山的那個老闆有關係,也許和愛山有關係。

    高燕忽然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把愛山的電話告訴警察了,因為他對愛山起了疑心,進而又想到了愛琳,想起愛琳,高燕就坐不住了,她匆匆忙忙的交代了領班幾句就往家裡趕去。

    「姐,快過來幫幫我嘛!」愛琳站在衛生間口再次向坐在沙發上愣神的高燕喚道。

    高燕這才驚醒過來,扭頭一看,只見愛琳扭捏在站在那裡,雙手提著掛在兩條雪白上的內整個i處就那麼著,那微微隆起的地方幾根稀疏的清晰可見。

    高燕嘴裡「啊」了一聲,緊接著就看清了粘在女孩白皙的大ui根上的血跡。原來愛琳的月事又來了。她禁不住又是憐惜又是好笑。自己這個妹妹有時候真是讓人搞不懂,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愛琳在許多方面都表現出早熟的跡象,特別是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上,當然也包括她的身子發育的比同齡人早,按道理說應該到了知羞恥的年齡,可她對於一些女孩的隱i卻毫無顧忌,比如像現在這樣出自己的羞處,要高燕給她幫忙,絲毫看不出她這個年齡的女孩應有的靦腆羞澀。

    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高燕也就見怪不怪,她把愛琳的這種舉動看做是女孩和她之間親暱的證明,心裡只希望這個傻丫頭在男人面前多點心眼,不要讓別人佔了便宜。

    「愛琳,最近見過你哥哥沒有?」高燕一邊溫柔地為妹妹擦拭,一邊問道。

    愛琳把身子往被子上舒適地一靠,說道:「前幾天到學校找過我。」

    高燕抬頭看了女孩一眼又問道:「找你幹什麼?說什麼了嗎?」

    愛琳嘴裡嘴裡「嗯」了一會兒才閃爍其詞地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去看看我。」

    高燕豈能看不出女孩的言不由衷?心想,別看這個小東西對這些羞臊之事好像缺心眼,在別的事情上可精著呢。於是,她直起身子把女孩的內給她穿好,把身子靠過去裝作不高興地說道:「愛琳,你現在連姐姐也不相信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沒給姐姐說實話,難道姐姐對你不好嗎?」

    愛琳畢竟還是孩子,聽了高燕的話,心裡就不自在起來,絞著自己的一雙小手掙扎似地低聲道:「人家哪有?」

    高燕一把拉住愛琳的一隻手,盯著女孩的眼睛嚴肅地說道:「我告訴你,今天警察去茶樓了,他們要找你哥哥和那個老闆呢,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哥哥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愛琳聽了,一下就坐起身來,脫口問道:「那你告訴我哥哥了嗎?」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緊張地盯著高燕。

    這小東西果然知道情況。高燕的身子不禁一陣哆嗦,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故意問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哥哥?你說他們幹了什麼?」

    愛琳似乎也害怕起來,一個身子直往高燕的懷裡躲,一邊顫抖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我……」

    高燕把女孩抱在懷裡,溫柔地說道:「愛琳不怕,不管出什麼事情姐姐都會保護你的,你是我的妹妹你知道嗎?」

    女孩抬起淚汪汪的雙眼看著高燕叫了聲「姐姐……」就嗚嗚地哭起來。

    高燕心裡著急,她必須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說不定明天警察又會來找自己。「愛琳,你說,那個和你哥哥在一起的人是誰?」

    愛琳看著高燕半天才怯生生地說道:「是……我姐夫……」

    高燕聽了女孩的話半天沒有出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愛山為什麼要騙自己,他千方百計的接近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那個……愛琳的姐夫又是幹什麼的……

    一直到深夜,愛琳才在高燕的懷裡沉沉的睡去,兩個多小時的盤問似乎耗盡了女孩的精力,身子柔軟的幾乎抱不起來,高燕把愛琳放在上,又為她拉好被子,然後就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慢慢地梳理著從愛琳那裡得到的信息。

    一切都再明顯不過了,愛山和他那個老闆不是什麼好人,且不管他們幹了什麼,重要的是他們對自己安的什麼心?難道是圖錢,可自己沒什麼錢啊那個茶樓還是尚融幫忙才盤下來的,如果說為了錢的話……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高燕的腦海,尚融可是個大財主啊難道他們是衝著尚融來的,可是,哪裡就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們怎麼知道尚融的,自己看見那個轉讓的茶樓完全是一次偶然的巧合,想要盤下茶樓的念頭也是一時的心血來他們不可能未卜先知。

    要麼就是在見了尚融以後,他們看中了男人手裡的錢,所以見財起意,他們之所以接近自己是為瞭解自己和男人的關係……

    想到這裡高燕的臉上泛起一片紅,她又想起那個晚上男人在茶樓的包間裡對她做的那些極盡下流的動作。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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