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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九十一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九十一

    高燕直想的太陽隱隱作痛才站起身到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雖然已經是半夜…鍾了,可她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又走進愛琳的臥室,藉著窗外的燈光看著女孩熟睡中美麗的臉龐,心裡生出一絲母的愛憐。百度搜索:%隋%夢%小%說%網%

    這個女孩已經伴著自己生活了多長時間了?小東西已經成了自己生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了,每天人在茶樓的時候,每到吃飯的時候就會想起她是不是已經吃過了,下班的時候想著她是不是已經到家了,看著她稍微有點不開心的時候又擔心她是不是在學校受人欺負了……可雖然這樣,自己卻覺得很幸福很滿足,只要小東西天天陪在身邊心裡就似有無限的慰藉。

    高燕伸手輕輕在女孩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嘴裡喃喃自語道:「姐姐會保護你的,我的寶貝兒……」

    高燕輕手輕腳地來到自己的臥室,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手機。

    已經…多了,他會接電話嗎?他應該熟悉自己的手機號碼,我這可全是為了愛琳,接不接電話就全看天意吧,如果老天不幫他們也沒有辦法,就算是為愛琳盡點心吧,要不以後愛琳肯定會怪自己。

    手機裡嘟嘟的聲音在夜晚聽起來格外清晰。再響三次如果沒人接就掛機。一次……兩次……

    隨著手機裡卡噠一聲輕響,那邊傳來愛山睡意朦朧的聲音。「喂。高燕嗎……喂……」

    高燕咬著嘴渾身直打哆嗦,半天都沒有出聲。

    「喂,高燕,是不是愛琳出什麼事了?」愛山的聲音好像清新了很多。

    「愛琳很好……今天……警察到茶樓來找過你們……你們……他們在找一個女人……以前茶樓的老闆……」高燕語無倫次地說著,似乎聽見手機裡傳來一陣野獸一般粗重的喘息聲。

    愛山衝著手機「喂喂」兩聲,無奈那邊高燕已經掛斷了。他失魂落魄地坐在上,腦子裡還在回味著高燕的幾句話。

    「深更半夜給誰打電話?」不知什麼時候,鄭剛已經從臥室裡出來了,正站在那裡狐疑地看著愛山。

    最近幾天鄭剛的睡眠不太好,常常在半夜醒過來,坐在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煙,一直到天-微明的時候才繼續睡覺,彷彿睡在黑暗中心裡很不踏實。這無疑和尚融的被抓有關係。

    在鄭剛看來尚融的死活他倒不關心,問題是尚融手裡拿著他的一大筆錢,如果尚融出不來了他找誰要錢去。所以當他得知尚融被抓的消息以後,心裡不是高興而是沮喪,這意味著自己失去了目標,就像獵人失去了瞄好的獵物。同時,尚融的被抓讓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進一步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處境。

    愛山對鄭剛不聲不響幽靈似的舉動很反感,但此時他沒有心思計較,因為高燕的電話讓他出了一聲冷汗。他驚恐地看著鄭剛說道:「警察知道了……今天到茶樓找我們去了。」

    鄭剛乍一聽愛山的話,頭髮都豎起來了,幾乎有一種撒ui就跑的衝動,他一伸手啪的一聲關掉了屋裡的電燈,然後竄到窗戶邊朝外面窺視了一番才回過身來顫抖著聲音問道:「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愛山就把高燕的話說了一遍。鄭剛聽完一連聲地問道:「他告訴警察沒有?」隨即一想自己真是嚇糊塗了,如果高燕告訴了警察,自己和愛山現在可能已經在警察局了。他沒等愛山回答就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掏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地吸了幾口,藉以平息內心的慌張。

    「他們怎麼知道那個女人的?」愛山跳下來蹲在鄭剛面前低聲問道。

    鄭剛似乎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他們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茶樓。」說著盯著愛山繼續道:「我認為高燕多少猜到了一點,最起碼懷疑上我們了,她還說了什麼?」

    愛山也只管想著自己的心事,答非所問地說道:「她為什麼要向我們報警?」

    「不知愛琳給她說了多少?也*天早上她就會改變主意。」鄭剛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急迫地說道:「趕快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就走,不然很可能就走不了了。」

    愛山受了鄭剛情緒的感染,立馬就站了起來,說道:「那……那愛琳呢……愛琳怎麼辦?」

    鄭剛想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們不知道高燕到底知道多少,不能冒險,愛琳暫時顧不上了。」

    愛山一聽大聲道:「這不行,我絕不能扔下她,要不我怎麼向我娘交代?」

    鄭剛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愛山的倔脾氣,如果不讓他想通的話就休想讓他離開。無奈,只好平心靜氣地說道:「你不會是嚇傻了吧,愛琳現在呆在高燕那裡是再好不過了,你讓她跟著你這個殺人犯有什麼前途?你能讓她上學?跟著你只能是連累她,萬一咱們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就跟著你毀了」

    看看愛山好像面-有所緩和,鄭剛趁熱打鐵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高燕今天這個電話說不準是愛琳讓她打的,如果不是愛琳的關係我們現在可能已經在警察手裡了。你還沒看出來嗎?現在愛琳待在高燕那裡都不想回來了,說明高燕確實拿她當妹妹看待,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等事情過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去找她。」

    看著愛山的臉鄭剛知道自己又一次憑借語言的力量打動了這頭牤牛。為了讓他徹底死心,鄭剛又威脅到:「如果警察已經盯上了高燕的話,那你現在去找愛琳正是時候,那裡至少有五十個警察在等著你呢。」

    愛山聽完鄭剛的話,一拍大ui長歎了一聲,哭喪著臉說道:「我真後悔,讓她待在家裡好好的,為什麼要帶她出來,她在這裡沒親沒故的,丟下她我實在是不放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她。」說完好像真的要哭出來了。

    鄭剛沒想到關鍵時刻愛山倒是兄妹情深,他趕緊安慰道:「我不都給你說了嘛,愛琳在高燕那裡又不是受罪,你擔心什麼?趕快收拾,要不真來不及了,我早晚一天非讓害死不可」

    愛山一邊收拾,一邊看著捲縮在邊睡覺的寵物狗問道:「這小狗帶不帶?」

    鄭剛邊往裡屋走邊沒好氣的說道:「你帶著吧,到時候好讓它在公安局作證你姦殺了它的女主人。」愛山聽完惱怒地在小狗身上踢了一腳,痛的小狗一陣嗚嗚叫。

    就在鄭剛和愛山忙著逃命的時候,市公安局祁順東的辦公室裡燈火通明、煙霧騰騰,顯然幾個人已經在裡面進行了一場馬拉松式的討論。此時張正在做案情分析,在坐的有刑警隊的陳國棟和王晨以及城南分局的幾位領導。

    「從高燕協議簽訂的時間來看,基本上可以排除尚融殺人的可能其實那個女人——也就是王芳,如果被害的話,那也應該在高燕租茶樓之前。所以,嫌疑最大的應該是王芳的合夥人高y-根,他肯定在作案之後逃匿了。」張說完就掃視了一周,似乎讓其他人表達一下對他的分析的看法。

    王晨接口道:「但是,根據房東提供的信息,高y-根和那個所謂的老闆簽協議在前,而據王芳的丈夫孫文江的材料,王芳是在茶樓轉讓後第四天才失蹤的,難道高y-根在轉讓了茶樓以後又回過頭來殺了合夥人?這好像不太可能。」

    張對自己的部下如此針鋒相對不禁有點惱火,他接過話題大聲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王芳找他要錢,他為了獨吞那筆錢很可能謀財害命。」

    這時,陳國棟ā話道:「我談點意見。」說著看了祁順東一眼,似乎等著他表態。

    祁順東手一擺說道:「國棟,你就別客氣,今天我就想聽聽你的意見,你說。」

    陳國棟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說道:「我今天下午和城南分局去過茶樓的兩位刑警談了一下,我認為高燕這個茶樓轉的有點稀里糊塗,為什麼說稀里糊塗呢,因為她對茶樓的前老闆一無所知,據說她只見過那個茶樓老闆一次,還是在茶樓簽字的時候見的,也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我覺得這很不正常,畢竟是一筆幾十萬的生意。」

    「這說明什麼呢?」張反問道。

    「這說明高燕之前的這個茶樓老闆透著一股神秘,說白了吧,我懷疑是那個老闆謀財害命,高y-根和王芳兩個茶樓的創始人同時失蹤正好說明了這一點,還有,我覺得高燕沒有說實話,我不相信她對轉讓茶樓給她的人一無所知。」

    祁順東聽得連連點頭,心想這才說到正點上了,他用責怪的目光看了張一眼,彷彿是在責怪他怎麼讓陳國棟搶了風頭。

    張聽了陳國棟的發言,覺得很沒有面子,同時,後悔自己沒有到茶樓去親自詢問一下高燕,還有那兩個分局的刑警,要不自己也不會想不到這一層。他搶先說道:「要不要把高燕控制起來,也許她仍然和他的上家有聯繫。」

    陳國棟聽了張的話,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的微笑,淡淡地說道:「監視高燕就沒有必要了,她又不會跑掉,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馬上去辦。我們通過工商系統查到了高y-根辦理營業執照時留在那裡的身份證複印件,如果證件真實的話,那麼他就是江蘇省江都市萬縣古家鎮古家村人。」

    張忍不住打斷陳國棟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派人到那個古家村去調查高y-根?不用說肯定是白跑一趟。」

    陳國棟對自己的這位下屬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後面有祁順東撐腰,而自己雖然是張愛軍的人,可張愛軍的風頭現在已經被祁順東壓住了,正在走下坡路呢,所以,目前情況下他還不想得罪這位副隊長。

    為了避免在祁順東面前發生衝突,他乾脆不去理會張的問題,而是自顧繼續說道:「我還親自訊問了茶樓的房東蔣萍萍,她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據蔣萍萍說,就在高y-根轉讓茶樓的前一天,她在梅姑茶莊喝茶時和高y-根閒聊,高y-根對她說馬上就要把茶樓轉讓出去了,蔣萍萍就向高y-根打聽新老闆的狀況,希望新老闆是個大方人,能像高y-根一樣每天都給她提供幾杯免費的茶。高y-根告訴她,新老闆是本市做鋼材的一個大老闆,是他的一個同鄉介紹的,據說新老闆看上了他同鄉十幾歲的妹子,準備盤下茶樓送大舅哥的,蔣萍萍還說,簽協議的那個晚上她親眼見過那個賣鋼材的大老闆,還有高y-根的那個同鄉和他妹子,她還直誇那個女孩長的水靈。後來,蔣萍萍還在茶樓多次看見過那個女孩。所以,高燕說她沒有再和那個老闆聯繫顯然是在說謊。」

    房間裡每個人都被陳國棟的話吸引住了,祁順東聽著陳國棟的述說,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兩道眉幾乎擰成了一疙瘩。陳國棟看了心中得意,就賣關子似的停下來,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才慢條斯理地說出他的觀點。「我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馬上派人去高y-根的家鄉調查,不管能不能找見高y-根,最起碼可以摸一摸高y-根那個同鄉和神秘老闆的底。另外,有必要傳訊高燕,看能不能摸清高y-根那個同鄉和鋼材老闆的行蹤,不過我覺得希望不會太大,如果那個老闆真的是兇手的話,他不會等著我們去抓他,可能早就溜掉了。」

    張不得不承認自己敗下陣來,沒想到陳國棟不吭不哈地竟然搶在自己前面做了那麼多的工作,並且瞞著自己一點都沒有透這不是明擺著拆自己的台,讓自己丟人嗎?他偷偷看了祁順東一眼,只見他瞇著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一時房間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每個人都把目光聚集在祁順東的臉上,等著他做總結發言。

    良久,祁順東睜開眼睛結束了他的沉思默想,他掃視了與會的每一個人一眼,神情肅穆地說道:「同志們,我們首先要明確一點,我們召開這個會議不是在研究一個普通的刑事案件,如果我們把這起失蹤案當做普通案件來討論,那就是在費時間,因為我們是鄭剛專案組,任何與鄭剛有關係的線索才能進入我們的視線,如果和鄭剛案沒有關係,那麼這個案子就完全可以由城南分局單獨負責偵破,那麼我為什麼要把大家聚集在這裡討論這個案子呢。其實就為一點,那就是這個案子中出現了尚融的影子,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總之只要有一點尚融的氣味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我們必須把握好思考的角度。」

    說到這裡,祁順東停下來看看與會者的反應,沒有人說話,祁順東就繼續說道:「國棟同志的工作做的很細緻,為我們提供了大量的線索,他關於派人前往高y-根的家鄉調查的提議我很贊同,並且不能耽擱,越快越好,考慮到情況的複雜我決定派國棟同志親自帶隊前往江蘇走一趟,務必把高y-根和那個神秘老闆的情況摸清楚,怎麼樣?國棟?」

    陳國棟聽著聽著就覺得哪裡不對勁,等把祁順東的話聽完心裡就忍不住罵開了。**,這不是明擺著要把老子支開嗎?如果能查點眉目出來還罷了,要是空手而回的話豈不是授人以柄?都怪自己剛才嘴長,搞的現在騎虎難下,說不得只好走一趟了。「既然祁局指示,我當然遵命了。」陳國棟無奈的說道。

    祁順東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道:「下面的關鍵的人物是高燕和那個小女孩,我的意見先不傳訊她,分局已經有同志找過她,如果高燕真的和這個案子有染的話,也已經有所準備,傳訊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倒是對那個小女孩很感興趣,鑒於她的年齡,可能不知道她哥哥和那個老闆的事情,不過,我們可以把她當做餌,放長線釣大魚。」說著,轉頭看著張道:「這個工作你去做,記住不要再去打草驚蛇,看住她就行了。」

    張點點頭,對祁局的安排很滿意,況且等陳國棟一出整個刑警隊就他說了算,那時,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祁順東看看表,驚訝地說道:「哎呀都五點了,如果沒事的話大家就看快找個地方瞇一會吧。張你稍等我一下。」

    眾人走後,祁順東點上一支煙ou著,一邊不滿地對張說道:「你也是個老刑警了,怎麼嗅覺這麼遲鈍,是不是有個一官半職就找不到北了?你應該清楚,為什麼你的任命到現在還遲遲沒有下來,就是因為有人認為你沒有資格,我還指望你幹點成績出來讓大家看看,沒想到……」

    祁順東看著張低著個腦袋一副沮喪的樣子,就打住了話頭。張偷偷看看祁順東的臉低聲道:「都怪我,當時也沒有足夠重視這起失蹤案,沒想到陳國棟他……」

    祁順東擺擺手不讓張再說下去,他走到窗前看著玻璃裡面自己的影子沉默了一會兒才背對著張說道:「其實,陳國棟去不去江蘇都一樣,我憑感覺就能猜到那個老闆的身份。」

    張吃驚地看著局長的背影,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知道他是誰?」

    祁順東慢慢地轉過身來,老陳持重地說道:「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是任何一個偶然的後面都蘊含著必然的因素,有時這種必然甚至經不起推敲,只能用唯心的觀點來解釋,這就是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張沒想到祁順東居然還是個哲學家,不過他還是沒能完全理解祁順東話裡的意思,只覺得透著一股玄機。祁順東好像知道張理解不了自己的話,不過也不想給他做詳細的解釋,只是簡短地說道:「你明天親自去,把鄭剛的照片給那個女房東看看。」

    一瞬間張算是徹底明白局長在想些什麼了,再回頭想想祁順東剛才的話,頓時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局長的身影在他的眼裡剎那間高大起來。

    祁順東從局裡出來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駕車來到楓丹白l-公寓,他把車停在離公寓三四百米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然後步行朝公寓走去。

    自尚融被抓以後,祁順東幾乎是以辦公室為家,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李滿媛了,不知為什麼,雖然已經是深夜五點多鐘了,可祁順東沒有一點睡意,剛剛結束的討論會使他一直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女人,當他把車停在公寓附近的時候,腦子裡儘是李滿媛在上人的嬌軀以及狂熱的眼神,還沒有走進公寓,他就覺得自己-襠裡的玩意已經醞釀出了今天凌晨的一場暴風驟雨。

    這是祁順東第三次來李滿媛的豪華套房,每次來這裡,他都驚歎於房間富麗堂皇的裝飾,他一直搞不明白,一個派出所的內勤怎麼會擁有如此豪華的住宅,如果不是因為李滿媛的處子之身,他幾乎要懷疑女人是哪個億萬富翁供養的情當然,李滿媛除了是個漂亮女人這個屬外,她還是省廳廳長的女兒,這個身份也能解釋這套公寓的來歷。祁順東曾經暗暗琢磨,在李長年剛正不阿、廉潔奉公的背後又是一副怎樣的面孔呢。

    不過,此刻祁順東已經無暇考慮這些似是而非的念頭,他覺得豪華公寓本身作為女人的一個組成部分,能更加激起他征服的望。他在黑暗中穿過寬敞的大廳,通過一條長長的走道,熟熟路地來到李滿媛的臥室前。

    在經過無數次的mo爬滾打以後,祁順東對女人的愛好早已瞭然於心,那也正是他喜歡的方式,所以,他不打算驚醒睡夢中的女人,也不開燈,而是做賊似地摸到臥室的前,一邊不慌不忙地解著自己的衣扣,一邊睜大眼睛看著上那個捲縮著身子沉睡的女人,正如他的想像一樣,薄薄的被單下面是峰巒般起伏的山水,微微泛著白光的枕頭上那一片烏雲自然是女人的秀髮,由於是側睡的緣故,女人的臉被一片陰影遮蓋著,不過那又什麼關係呢,那張臉的俊俏模樣早就已經刻在祁順東的腦子裡了。

    祁順東伸出顫抖的手,強忍著要撲上去的衝動,輕輕地揭開了女人身上的被單,當那個雪白的軀體*的展示在祁順東眼前的時候,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的雙眼仍有種被灼傷的感覺。她好像算準自己今天要來似的,居然光溜溜的已經準備好了。

    「乖女兒……爸爸來疼你了。」祁順東內心顫巍巍地呻著,然後爬上去側身躺在女人的背後,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住女人熱乎乎香噴噴的身子,一個大鼻子就鑽進女人的脖子裡貪戀地嗅著那令人m-醉的氣息,一雙手伸到前面滿滿地握住了女人iong前的兩團峰,一陣恣意的搓之後,不等女人有所反應,身子朝前一拱就把女人臉朝下緊緊壓住了,下面早已堅硬似鐵的一桿老槍一下就扎進了深邃的縫裡,那裡居然濕熱無比。真是個敏感的女人啊什麼時候都保持著臨的狀態。

    祁順東心裡感歎著,已經顧不上做什麼前戲了,他要在女人半夢半醒之間完成對她的佔有,然後等著女人徹底醒來以後,像往常一樣一邊惡狠狠地攻擊她,一邊享受著女人佯裝的反抗帶來的那一陣感的扭動,同時,逼著她說出一些讓自己血脈憤張的『淫』聲語,最後在她狂熱的眼神注視下在她的深處猛烈的爆發。

    雖然已經是幾經演練的老程序了,可祁順東仍然難以掩飾興奮的心情,特別是他已經感覺到女人ing翹的部在微微扭動,這說明女人馬上就要醒來了,祁順東無暇多想,他用力握緊女人iong前的兩團嫩挪動著屁股尋找到了那熱力之源,隨著嘴裡「嘿」的一聲就是往前一ing。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祁順東的堅ing之物沒有像往常那樣順利地沒入溫柔的泥潭,而是在一陣劇痛之後滑到了女人的股溝上,與此同時,身下的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厲的慘叫,接著整個嬌軀幾乎是彈了起來,竟然將祁順東龐大的身軀掀了下來,那叫聲乍一入耳,祁順東只覺得腦子一陣轟鳴,他不用去看女人的臉,就知道那叫聲出自誰的口。

    上帝呀,怎麼會是……沒等祁順東有所反應,只見上的女人一把抓過被單裹在身上,嘴裡驚恐地厲聲問道:「你……你是……」隨即就在黑暗中辨認出了男人的身份,「啊」的一聲尖叫過後,嘴裡只是「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只聽輕微的吧嗒一聲,臥室裡瞬間燈火通明,接著又是一聲女人的尖叫,伴隨著男人的一聲驚呼,最後是一個女人的一聲輕笑上的兩個人就看見李滿媛一手扶著框,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正看著上處於驚愕和恐懼之中的一對父女,和這對父女相同之處,就是李滿媛也是光溜溜的一個身子,上面還佈滿了一滴滴水珠。

    一時,臥室裡安靜的只剩下上父女兩人的喘息,祁順東甚至都沒有顧上找點東西遮蓋自己,ui間的玩意醒目地堅ing著,小雅則是緊裹著被單只有一個腦袋l-在外面,一張臉在燈光下慘白的矚目驚心,兩隻眼睛驚恐地注視著口的女人,一瞬間搞不清自己是醒著還是在夢裡。

    李滿媛又是一聲輕笑,似乎眼前的情景讓她很高興,她扭著圓滿的屁股走到祁順東面前,旁無若人地把一雙纖纖y-手搭在男人赤裸的肩膀上,低頭看著他的ui間,隨即妖嬈地蹲下身來在小雅的注視下在那個紫紅-的蘑菇頭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看著男人閉著眼睛哆嗦了一下,才滿意地站起身來,風情萬種地扭著嬌軀輕笑道:「親愛的,還捨不得走嗎?到客廳等我一會兒。」

    祁順東好像這時才清醒過來,趕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子,遮擋住自己*就往口走去,臨出前還神情複雜地看了女兒一眼……

    「我的寶貝兒。」李滿媛邊喚著邊爬上去,把女孩摟進懷裡低聲問道:「他進去了嗎?」

    小雅蒼白的臉上此時才慢慢地爬上一絲血她把頭扭到一邊,冷冷地說道:「這是你安排的吧?你和我……就是為了他……」

    李滿媛一把扭過女孩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然後嘴幾乎貼著她的臉說道:「聽著,這是一次巧合,他以為是我在上。」看著女孩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幾滴眼淚在臉上滑落下來,李滿媛就把女孩更緊的摟在懷裡柔聲說道:「以前我想過這樣……可後來你和我那樣以後……我就捨不得了……寶貝兒……你要相信姐姐……來讓姐姐看看……他進去過沒有?」

    說著也不管小雅扭著身子掙扎,強行掀開了被單,趴在女孩的ui間看了半響,然後輕輕地在那裡撫摸了幾下才重新把女孩抱進懷裡說道:「還好,沒有破掉。」說完就在女孩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輕笑道:「要是破掉了,你融哥哥的錢就一分也拿不到了。」

    小雅從李滿媛的懷裡掙出身子,一雙美目盯著李滿媛幽幽說道:「你……你現在就去對他說……你答應過的……」

    李滿媛伸手摸著女孩臉,笑道:「他就在客廳,你為什麼不自己對他說去……他剛才對你那樣,心裡正有愧呢,他說不定就答應你呢。」

    小雅脖子一伸,倔強地哼了一聲道:「我不會去求一個畜生的,你不說就算了,你這裡以後我再也不來了。」說完就要穿衣服下

    李滿媛一把摟住了,在女孩的臉上連連親了幾口說道:「好好,我去說,真是怕了你。」隨即眼波一轉伸手在女孩臉上輕撫了幾下,柔聲說道:「你累了吧,再睡會兒,我這就跟他說去。」

    說完把女孩放在上,替他蓋好被單,又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才一步一回頭地光著身子朝客廳走去。

    李滿媛進來的時候,祁順東正躺在寬大的沙發上ou煙,心裡還在一遍遍地回味著剛才那*的感覺,他覺得此刻回想起來那感覺更加人心魄,因為那時他心裡想的是李滿媛,而現在他知道不久之前被壓在身下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是一個多麼讓人心神俱醉的巧合啊那脹鼓鼓的乳房,那僅僅貼住自己小腹的彈力十足的小屁/股,還有那熱氣蒸騰的青unuā園,所有這一切祁順東曾經在腦海裡反反覆覆幻想了無數遍,今天,這個禁忌的*居然在無意中成為現實,他怎麼能不激動?

    祁順東不得不伸手到襠裡調整了一下因亢奮而*的器/官,從臥室裡出來到現在那裡就沒有消停過,而內心的火焰沒有因為尷尬而熄滅,反而越來越猛烈了。正當他火燒火燎的時候,就看見李滿媛一/絲不掛、風情萬種地朝自己走來,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一雙鳳眼嬌/媚的像是要滴出水來。這無異於火上澆油,祁順東如何按耐的住?還沒等女人走到面前,他就像獵豹一樣騰身而起,一下就把獵物撲到在沙發上,隨著李滿媛一聲媚人的呻祁順東一槍就扎進了那團火熱的泥濘之中……

    激情過後,兩個人就像軟體動物一般糾纏在一起呼呼喘/息著,李滿媛使出全身的力氣把男人從自己身上推下去,順手扯過一條紙巾一邊擦著自己紅腫的i/處,一邊嬌嗔道:「哼今天是不是吃偉哥了,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麼硬,差點戳死人家。」

    祁順東舒展了身子,把一張臉貼在女人扔在微微顫動著的腹部,甕聲甕氣地問道:「她怎麼樣?」

    李滿媛伸出一根蘭uā指在男人的頭上點了一下,嬌聲道:「反正今後你休想再碰她一根

    祁順東聽了女人的話,身體的某個敏感部位就跳動了一下,李滿媛感覺到了,就覺得男人ing可憐的,於是安撫般柔聲說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勸過她了,不過,她有事求你呢。」祁順東抬起頭驚異地問道:「她求我?」

    「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會幫她的」李滿媛笑道。

    祁順東好奇地坐起身子,把女人抱在懷裡,一隻大手抓著女人一隻豐著,一邊說道:「說來聽聽。」

    李滿媛喉嚨裡發出一聲舒服的呻起iong部貼近男人,哼哼著閉起眼睛說道:「她想讓你放了她的男朋友你能答應嗎?」

    前的那隻大手停止了動作,李滿媛瞇起眼睛就看見男人臉上神晴不定,良久才在她的奶/子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冷冷說道:「她想的倒是天真。」隨即好像又勾起了內心壓抑很久的一股醋意,憤憤說道:「你告訴她,就讓她死了那條心。都什麼時候了還執m-不悟。」

    李滿媛看著男人憤怒的樣子,一個身子往他懷裡一滾,嬌聲道:「你呀你根本就不瞭解你女兒。你以為她是真的愛上尚融了?」

    祁順東抱著女人熱乎乎的身子,不禁又衝動起來,一邊把女人往身下拖,一邊說道:「都住到人家家裡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滿媛柔順地讓男人壓上身子,把嘴湊到男人的耳邊說道:「她那是為了尚融的錢。」

    「為了錢就可以賣自己的身子?」祁順東說著,就朝女人身上一頂,好像是在用動作發洩內心的鬱悶。

    李滿媛誇張地叫了一聲,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說道:「那要看賣多少錢。」

    祁順東停下晃動著的身子,一雙眼睛緊盯著女人,問道:「她到底什麼意思?」

    李滿媛在男人的臉上iǎn了一下,嘿嘿一聲輕笑,說道:「你們父女兩個還真是一個脾氣,這尚融也夠倒霉的,一個想要他的命,另一個在謀算他的全部家產,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祁順東聽了女人的話,忽然就在心裡重新把自己的女兒評價了一番。不錯,小雅確實是那種很有心計的女孩,從小就有出人頭地的念頭,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實內心很堅強,並且從不服輸。

    「現在知道你女兒為什麼纏著尚融了吧。」李滿媛摟著男人的腰晃動了幾下說道:「你今晚差點壞了小東西的大事。」

    祁順東在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和女兒親近起來,如果小雅是個男孩的話,說不準就是自己的一個翻版呢,可惜……「壞什麼事?」

    「你想,如果你剛才把小雅一槍挑了的話,等尚融回來以後發現她已經不是原裝貨了,還會值錢嗎?」

    祁順東覺得女人的話太赤/裸露o了,不過腦子裡又想起了剛才趴在女兒身上的情形,一時就激動的血液沸騰,他不想再和女人討論這個話題了,撐起身子,把女人兩條抱在懷裡,就是一陣沒命的聳嘴裡喝道:「你告訴她,別做夢了,尚融回不來了,有勁往別處使……」

    李滿媛被男人的一個身子拱了起來,喘/息著爭辯道:「如果……尚融回不來……她連那個家都待不下去……你……你……」

    就在這一刻,兩個瘋狂*著的體沒有注意到,在過道入口處的陰影裡,小雅身上圍著一條被單,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寒光四地注視著他們。

    「小雨,你張叔叔老了,有幫你的心可使不上勁呀」在市區一家中等酒店的包間裡,張愛軍似是無奈地對孫小雨說道。

    小雨此次來找張愛軍其實也沒指望他在尚融的事情上幫什麼忙,因為她孫小寧那裡對張愛軍的近況多少也知道一點,她之所以今天把張愛軍約出來吃飯,主要還是想瞭解點祁順東的情況,順便探探風向。

    「張叔,你已經幫了我不少忙了,這次回來我媽媽還特意讓我來看看你呢。」小雨一邊說著客氣話一邊琢磨著怎麼開口問祁順東的事情。

    張愛軍聽了小雨的話,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你媽媽她好嗎?」問完忍不住歎息一聲又說道:「我都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你爸媽了,等我退休以後就去北京看他們,你們年輕人不瞭解,我們這代人只見還是很有感情的。」

    小雨笑著說道:「是啊,這我當然知道,要不媽媽怎麼經常提起你呢。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我覺得祁局長就不太講人情。」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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