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五十二. 文 / 皇家爬蟲
就在鄭剛心思游移不定時候,一個聲佛號彷彿從天邊傳來。【本文來自『w】「阿彌托佛,善哉善哉施主滿面晦氣,不久便要有血光之災,居然還有雅興品香濃弄玉。」
聲音響起後,反應最快的是愛琳,只見她嚶嚀一聲,一把就將鄭剛推得倒在地上,臉色脹的通紅,*急速起伏,一邊喘息著,一邊手指著鄭剛,嘴裡「你……你……」,就是說不出話來,彷彿直到這一刻才清醒似的。
愛琳前後反應差別如此之大,鄭剛被徹底搞糊塗了,但他此時已經無暇去研究女孩的態度了,剛才那一聲佛號,那幾句話直震的他目瞪口呆,以至於半躺在地上忘記了爬起,眼睛只是死死地盯著距離他四五米的地方,那裡一個老僧神態悠閒地盤腿坐在那裡,微閉著雙眼,手裡一串念珠在掌中飛速旋轉。
愛琳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嘴裡發出一聲尖叫,雙手摀住自己滾燙的臉,爬起身來就要往林子外面跑。只見那老和尚雙目一睜精光閃動,嘴裡就發出一串慈祥的話語。「小施主莫怕莫怕,到老衲的身邊來吧。」話音剛落,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就見愛琳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老僧一眼,居然朝著老僧嫣然一笑,彷彿一瞬間內心充滿了喜悅,然後絲毫沒有猶豫就朝老僧走去,彷彿老僧是她的骨肉至親,當她走到老僧面前的時候,身子軟綿綿的像失去了重量似的輕輕倒臥在老僧的面前,雙目微閉彷彿已經甜甜地睡去,臉上猶自帶著喜悅的笑容,好像夢見了人間仙境。
鄭剛被這一系列的情景驚得目瞪口呆,特別是老僧一句話就點破了他眼下的處境,不覺得渾身打顫,懷疑自己是否遇上了妖孽。可他自小受的是唯物主義教育,不信鬼神。可眼下發生的一切,又怎樣解釋?鄭剛的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今天自己是碰見世外高人了。
心念電轉,鄭剛一骨碌爬起身來,朝著老僧急行兩步,雙膝一軟就撲通一聲跪倒在老僧面前,口稱「大師救我」
老僧呵呵幾聲輕笑,輕聲細語道:「施主要老衲救你什麼?」
鄭剛一怔,沒想到老僧會有此一問,心想,這不是廢話嗎?自然是救命了。口裡卻道:「大師一語道破天機,懇請大師指點小子解除災禍之法。」
老僧抬頭望天,嘴裡唸唸有詞,良久才說道:「你惡業深重,又是凡體肉胎,若非因緣際會,你早已是陰世之鬼。」
鄭剛聽到這裡只覺得一陣涼氣從腳底直竄五臟六腑,渾身禁不住哆嗦起來,他對著老僧一連磕了幾個響頭,哽咽道:「我佛有好生之德,大師慈悲胸懷,定有救我妙計,有朝一日,我若能化解災禍,必將重塑金身,再造山門,終生向佛。」
沒想到鄭剛的一番表白卻引來了老僧的一陣長笑,那笑聲異常尖銳刺耳,驚飛了林間嬉戲的小鳥。鄭剛悄悄抬頭朝老僧望去,突然臉色數遍,那老僧那裡還有方才一代高僧的風度?只見他雙目中凶光四射,臉上乾癟的肌肉顫動著,手中一串非金非鐵的念珠捏的啪啪作響。
「重塑金身再造山門就免了,老衲雖身在佛門,卻非佛門弟子,老衲也不要你的什麼報答。」老僧笑罷又恢復了慢條斯理的語調。「只要你照老衲吩咐的去做,你的性命當可保全,別說災禍可以化解,將來飛黃騰達亦未可知。」
鄭剛聽了老僧的話,頓時就振作起來,直起身子急忙道:「大師請吩咐,我一定遵循。」
老僧凝神看著鄭剛說道:「你的對頭並非等閒之輩,老衲雖有奇思妙計,也沒有勝算的把握。」
鄭剛聽到這裡,又灰心喪氣起來,想他一個和尚,即使有點道行也不足以和公安局關抗衡,自己居然把他當神了。於是說道:「我躲在這個僻靜之地就是想避避風頭,但是一旦他們全國通緝的話,可能此地也不會安全。」
老僧一怔,隨即又呵呵笑道:「老衲所說的對頭並非指公人,那些公人不足為慮。老衲所指的對頭正是你命中的剋星。」
尚融?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鄭剛在震驚之餘再也不敢小看老僧,同時好奇之心大起。於是端正了神色,畢恭畢敬地問道:「大師所說的剋星是指尚融嗎?大師如何知道他?」
老僧微閉著雙目,喃喃說道:「老衲不知尚融是誰,也不知道你是誰,老衲只認得你們的靈魂,老衲就是憑著你那對頭的靈魂找見了你。你們兩顆靈魂時刻都在不自覺地碰觸,這正如常人所說的緣分,你們生來就是一對有緣人。」
鄭剛對老僧的這一番話聽的似懂非懂,但他無暇追問,他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對頭的情況,想知道如何置對手與死命。「大師,我那對頭的處境也和我差不多,其實,如果我不是為了……為了那筆錢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他進公安局。」
老僧又是哈哈大笑,指著鄭剛道:「你們的俗務老衲不想知道,老衲只想告訴你,你那對頭並非常人,而是……」老僧低頭考慮了一下繼續道:「可以說他和老衲是同類。」
這句話鄭剛就更聽不懂了,只是突然覺得尚融在心中變得神秘起來。
林間空地一時陷入了寂靜之中。時當正午,雖是在半山腰上,仍有熱浪陣陣襲來,鳥兒們已經不再歌唱,躲到蔭涼處午睡去了,只有知了震動著肥大的腹部一個勁地鳴叫著,那噪聲令鄭剛心裡一陣煩悶,一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在那裡。
老僧雖雙目微閉,但鄭剛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他的視線,心裡一陣冷笑,開口道:「不過你大可不必灰心喪氣,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你的對手與普通人無異,雖然他鬼點子多,還有一些勢力在暗中相助,但也並非不可戰勝,況且,你有老衲相助,如果速戰速決的話,當可穩操勝券,如果假以時日,讓他修成正果,那時,他要滅你不費吹灰之力。」
鄭剛聽著老僧的話,心裡閃念著幾個疑團,忍不住開口問道:「看來大師和他也有不解之仇,以大師的法力為什麼不自己去對付他呢。」
老僧嘿嘿一陣乾笑,良久才緩緩說道:「老衲若能出手何必等到今日……只是這其間的緣由不能為外人道,你也不必妄加猜測,只要照老衲的指點去做就好了。」
鄭剛見老僧不肯說明原委,自己又無法窺破天機,只得作罷。但仍不死心,追問道:「那麼大師準備怎樣幫我?」
老僧若有所思道:「你終日惶惶如喪家之犬,所為何來?不過是懼怕公人的追捕。老衲先傳你一個障眼法,你便可以在公人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鄭剛一聽頓時興奮起來,難道真有這種傳說中的法力不成?如果能躲開公安的追捕,自己就可以和尚融面對面地對著幹,何必要躲在這個窮鄉僻壤之地。可是……尚融手握巨資,自己幾乎一文不名,吃住都成問題,怎麼能和尚融周旋呢?
「凡人都有弱點。」老僧繼續說道:「你對手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喜好與陰人*,夜夜無女不歡,而身邊的陰人畢竟良莠不齊,忠奸難斷,正好擾亂他的心智,使他陷入愛恨情仇的無盡糾葛之中而無法領略上天賦予的神機妙算,這正為你提供了一個利用的契機。此外……」說著,老僧掃了一眼橫臥在地上睡的正香的愛琳一眼繼續說道:「此女天生眉骨,體態*,正是男人偏愛之*,老衲已經給她種下了一生的孽緣,她此生心屬你,身屬……」
鄭剛多少明白了老僧的言外之意,急道:「大師的意思是要把她……她送給尚融……」
老僧一陣哈哈大笑,繼而教訓道:「要性命還是要陰人,你自己選擇,此女到了你對手的身邊,將給他帶來無盡的煩惱,還可住你一臂之力,難道你捨不得?」
老僧說完盯著鄭剛凝視了一會兒又道:「你若想得到她的處子之身,等老衲走後盡可施為……不過,據老衲所知,你那對手可是喜歡新鮮貨色,你若送給他一個舊物,就怕他不喜歡,到時恐怕起不到預期的效果。」說完,老僧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將碩大的念珠掛在脖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鄭剛說道:「你不必在此逗留了,盡快起身……」抬頭看看天空一字一句道:「記住,除了此女之外千萬不要讓他見到你其她的女人,不然……」未說完已經飄飄然向前行去。
鄭剛急忙爬起身來,突然覺得還有很多問題都沒有弄明白,可又不知從何問起,只得哎哎兩聲,眼看著老僧消失在密林深處,正自搖頭歎息,忽覺一縷清音傳入耳際清晰可辨:欲知去時路,夢中現北斗。
鄭剛一邊咀嚼著老僧的臨別贈言,一邊目光就爬上了愛琳凸凹有致的嬌軀上面,一想到這美麗的鮮活的軀體就要被尚融壓在身下恣意蹂躪、隨意把玩,憤怒的情緒瞬間填滿他的心胸,憋的他喘不過起來,嘴裡嘀咕了一句:尚融**你媽然後就兩眼通紅地朝女孩走去。
鄭剛從一個國家幹部墮落為死囚,又從一個死囚變為全國通緝的在逃犯,其間的思想性格無可例外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已經沒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變得更加冷漠,特別是自己以身家性命換來的巨款居然被往日的情敵獨吞,他的內心一直被憤怒和仇恨佔據著,一心想的是怎樣報仇雪恨。可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和尚融到底有什麼仇,當初自己把那筆錢交給尚融是出於一種無法言喻的心情,既無奈,又心有不甘,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就罷了,至於那筆錢給尚融帶來什麼樣的命運也就不管他的事情,當然他的潛意識裡還是希望那筆錢能給尚融帶來麻煩,甚至讓這位同窗淪為階下囚。遺憾的是,他鄭剛居然命大,逃脫了死神的魔掌,目前雖然風聲鶴唳,可怎麼也不甘心坐視昔日的情敵毫無顧忌地享用那筆巨款。當然這一切的根源還是因為張妍的處**是尚融給弄破的,自己吃了尚融的洗腳水。
但是,自從和愛花來到這個僻靜的小山村以後,他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起碼沒有了急著找尚融一決雌雄的急迫心情。在這些平靜的日子裡,他在覬覦愛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時,居然對愛琳這個十六歲少女產生了愛慕之情,這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識到,這種情感有別於對愛花和秀芬的**,他不僅想佔有愛琳的身子,還想擁有這個純真少女的全部。鄭剛甚至想過,如果能和愛琳生活在一起的話,他和尚融之間的愛恨情仇也就會漸漸地淡去。
如今,鄭剛一顆火熱的心隨著一名野僧的幾句話瞬間涼了下來。天生眉骨,體態分流,種下了一生的孽緣,人盡可夫……鄭剛的腦子裡迴旋著老僧的幾句話,低頭看看懷裡熟睡著女孩,一股悲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們前生就是個生死冤家,今生還要拚個你死我活,只要你活著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寧,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麼就非要先讓你個狗咋種享用呢。
想到這裡,鄭剛突然狂性大發,只見他雙眼赤紅、雙手翻飛,只一會兒功夫,女孩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樹林間斑駁的陽光下面,那胸前嬌艷的兩點嫩紅刺得鄭剛一陣頭暈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個癡呆老爹一樣,兩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女孩的倆顆蓓蕾,口裡一絲長長的唾液垂下來,慢慢地落在那團晃眼的雪白上面,然後以非常緩慢的動作,扭動著大腦袋,視線從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後落到了****,微微敞開的雙腿之間並不是他想像的那個樣子,那裡同樣是白花花的一片嬌嫩,或許是缺少雨露的滋潤,還沒有滋生出淒淒芳草。只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面似有蜿蜒一線,緊瞅瞅、脹鼓鼓,鄭剛的耳朵裡彷彿聽見了潺潺的流水聲。
他的一隻手就那樣伸下去,在緊密的隙縫中摸索到了那溫暖的泉眼,他將自己的手指想像成尚融的巨*,撲哧一聲就戳了進去。
「啊」女孩在睡夢中突然繃緊了身子,隨後就軟的像一灘水舒展開了身子,臉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雙腿不經意地敞開了,彷彿在迎接著愛人的撫弄。
看著女孩的表情,鄭剛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嘴裡咒罵著,一根手指飛快地進出著,隨著女孩夢幻般的呻吟,下身居然真的傳來了撲哧撲哧的一片水聲。
「都是*子……都是欠草的爛貨……老子這就草死你……老子先給那王八蛋戴綠帽子……」鄭剛一邊變態地咒罵著,一邊扯開自己的褲子,老僧的話早已被他跑到九霄雲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在褲襠裡蠢蠢欲動的醜物,在接觸到愛琳的花瓣時,就像堅冰遇見了烈火,瞬間就被融化了,不管他心裡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如何在嬌嫩的花瓣上百般搓弄,那玩意最終就像一根熟透了的掛面一般,軟的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最後,滿頭大汗的鄭剛不得不仰天長嘯,在自己心愛的姑娘身上他再次陽痿了。但他知道,這不是由於自己缺乏陽剛之氣,而是那個老僧作了什麼手腳,這個該死的禿驢,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歡的姑娘送給尚融享用。
看著女孩無辜的表情,想著這個鮮嫩的**只能讓給尚融,鄭剛心中的*忽然消失殆盡,面對懷裡微微見汗的嬌軀,他一手緊緊抓住女孩一隻飽滿的**,無奈地歎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個男人草……你的心只屬於老子一個人……」隨後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在笑聲中,鄭剛忽然看見那隻狗——武松就站在不遠處,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視著他。
「你把我妹妹怎麼啦?」愛花一陣風似地闖進了鄭剛的臥室,盯著床上的男人質問道。鄭剛吃了一驚,愛花不是在鎮上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由於做賊心虛,鄭剛怔怔地看著愛花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說呀你是不是把她……」愛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著他的肩膀大聲道。
「你喊什麼?」鄭剛一下坐了起來,心念電轉,下午和愛琳回來的時候沒看見愛花在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時候回來的,難道愛琳給她說了什麼,不會呀下午愛琳一直在他懷裡沉睡,醒來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記得先前發生的事情,只是發現自己睡在姐夫懷裡,臉蛋紅紅的,可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她能對愛花說什麼呢?
原來,愛花在鎮裡忙了半個多月,心裡就惦念起男人來,下午的時候,看看客人不多,就搭了一輛村裡的拖拉機回來了。進了門,堂屋裡沒有一個人,可樓上衛生間似乎有響動,於是走上樓來,剛好看見妹妹愛琳從衛生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條剛洗過的小褲衩,抬頭一看見愛花就禁不住紅了臉,怯怯地叫了一聲姐,就溜進自己的臥室去了。
愛花憑直覺就知道妹妹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對自己這個妹妹,愛花是很瞭解的,要不是心裡有事,早就拉著她的手嘰嘰喳喳地問長問短了。想到這裡,愛花就推門進了愛琳的臥室,想要問個究竟。
愛琳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天花板,上身穿著一件到肚臍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條小褲衩,裸著一雙晶瑩的**,對進來的姐姐好像渾然不覺。愛花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額頭,輕聲問道:「琳兒,你是不是病了。」愛琳扭頭看看姐姐,臉上又是一陣滾燙,只得搖搖頭。
「是不是那個來了。」說完就伸手到妹妹的雙腿之間在小褲衩上摸了一下。沒想到愛花輕輕地一摸,愛琳居然身子一陣收縮,嘴裡不由自主地叫了聲「痛……」
愛花疑雲突起,伸手拉起妹妹的身子急道:「琳兒,你到底怎麼了,快和姐姐說。」說著作勢要去脫妹妹的*查看。愛琳扭著身子躲避著,最後還是被愛花將小褲衩拉到了大腿上,整個羞處暴露在姐姐面前,她一頭扎進姐姐的懷裡嗚嗚地抽泣起來。
愛花一看妹妹的*,頓時抽了一口涼氣,只見那小小的嬌嫩之地一片紅腫,雪白的饅頭上也有隱隱的抓傷痕跡。愛花一陣頭暈目眩,不顧妹妹的哭泣,抱著愛琳的頭急道:「這到底是怎麼搞的……你快說呀……」
愛琳眼淚汪汪地看著姐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愛花真急了,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難道是他?「你怎麼能不知道被弄成這樣你居然不知道?」
愛琳看著姐姐焦急的樣子,似乎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索性嗚嗚地哭泣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今天和姐夫上山……睡著了……醒來就痛的很……」
不等愛琳說完,愛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他,這個該死的逃犯,居然禍害了自己只有十五歲的妹妹。
愛花雖然自己做過一段時間的皮肉生意,但那確實是因為環境所致,如今自己年幼的妹妹居然在家裡被破了身,這是她決不能接受的,況且這個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帶回家裡來的……一方面是心疼妹妹,另一方面心裡也有一股酸酸的醋意,愛花放開妹妹就一頭闖進了鄭剛的臥室。
鄭剛從來沒見過愛花這樣衝著他大喊大叫,一時就凶狠起來,想要鎮住女人,沒想到愛花並不害怕,反而撕扯著男人的衣襟,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她才十五歲呀……你居然下得了手……你這個逃犯……當初讓警察一槍把你蹦了就好了……」
愛花正罵的起勁,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原來是忍無可忍的鄭剛抬手給了女人一巴掌,愛花一愣,隨即便瘋了似地撲上去,一邊撕扯著男人,一邊哭喊道:「你打我……你打吧……有本事你打死我……是我害了妹妹呀……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等著……」
鄭剛被女人撕扯的火冒三丈,特別是聽到愛花說要去派出所告他,一時又急又氣,禁不住凶相畢露,惡狠狠地說:「告我?老子先讓你死……」說完就雙手一把卡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邊喘息道:「你去告呀……老子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大不了一起死……」
沒多久,愛花的臉就由赤紅變成了青紫,胸部劇烈起伏著,喉頭發出卡卡的聲音。鄭剛此時正在瘋狂地發洩,女人的劇烈掙扎使他感到異常的興奮,看著女人氣球般鼓起的胸部,他感到了自己強烈的*,可就在他*如潮的時候,突然後腦勺一陣劇痛,然後就覺得眼前金星亂舞,最後就覺得自己身子沉下去,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鄭剛恢復意識後的第一感覺是後腦勺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記憶逐漸恢復,在沒睜開眼睛之前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不能去派出所……他現在可是愛花的未婚夫身份……他說的那筆錢是不是真的……」
鄭剛雖然意識模糊,但還是聽出了說話的人是愛山,並且明白他正在談論自己的事情,於是鄭剛乾脆裝作沒有甦醒的樣子繼續閉著眼睛,只是兩隻耳朵豎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看那樣子不會假……我看過那裡的報紙……上面寫過他的事情……好像他拿了公家好幾個億……」是愛花低低的聲音。
「難道咱家愛琳白讓他糟踐了不成?」愛花爸憤怒的吼聲。
「剛才……我仔細看了一下……好奇怪……愛琳怎麼還是個黃花閨女……」愛花**聲音。
「愛琳……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呀……」愛華嫂子秀芬的聲音。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愛琳的哭腔。
「媽呀他流了這麼多的血……不會有事吧……哥出手太狠了點……」愛花的驚呼。
「哼我要是不出手及時,你的小命就沒了……放心吧,他死不了……」愛山冷冷的聲音。
「他是一時著急……不是有意想把我……他對我一直挺好的……我也是一時氣急才說要去派出所……」愛花辯解的聲音。
「愛琳,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上山以後出了什麼事……」秀芬催促道。
「我……他坐在那裡……就摸我……我動不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好像來了一個和尚……以後就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他……抱著我……我下面痛……還以為被他……哎呀我什麼都不知道……」一陣腳步聲響,好像是愛琳哭著跑出去了。
沉默。寂靜。幾個人呼呼的喘氣聲清晰可聞,他們想把我怎麼樣?原來愛琳的處**沒被捅爛這玩意兒真結實呀不會在這個小山溝裡翻船吧;他們怎麼都聚在這間房子裡?必須繼續裝昏迷,等他們離開後再想辦法逃走;心願未了啊怎麼能這樣稀里糊塗地死在這裡呢。
「我看……愛琳好像……好像挺喜歡他……」秀芬的聲音。
「你胡說……」愛花斥責著。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秀芬回敬道。
「我看出什麼?我倒是覺得你挺喜歡他呢……」愛花反唇相譏。
「哎呀你……你可別亂嚼舌根子……」
「都給我閉嘴」愛山厲聲說道:「反正已經這樣了,不能白便宜了他。這筆錢如果能拿回來,咱們全家都有份,如果一切都是空穴來風,老子親手宰了他。」
「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他能把十萬塊錢將給愛花開店,說明他不是騙子。」秀芬似乎比別人都冷靜。
「哼你們都先出去……等他醒了我和他單獨談談……」愛山沉聲說道。
「你可別再打他呀……」愛花的聲音。
「傷口不要緊吧……」秀芬的聲音。
「哼我說了他死不了……」愛山冷酷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朝門口移去,關門的聲音;下樓的聲音;寂靜。時間彷彿停住了腳步。窗外傳來人蓄的聲音,很遙遠。天黑了吧。他還沒走,就在房間裡,冷冷的目光正注視著自己。鄭剛一瞬間神經緊繃,眉頭禁不住一陣跳躍。
「你就別裝了……干我妹妹是不是很爽啊」愛山一字一句地說道。
鄭剛聽了愛山惡狠狠的話再也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忍著頭上的疼痛,支起身子靠在被子上,氣喘吁吁地說:「大哥,錢的事情是真的,實不相瞞,我就是公安局通緝的死刑犯,你現在去派出所報案還來得及,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什麼不敢承認的,愛琳,我確實喜歡她……我……我只是……全是那個和尚作怪……我到現在還是稀里糊塗,真不知道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愛山聽著鄭剛語無倫次的話,兩眼緊緊盯著他,沒有從鄭剛的臉上看出撒謊的跡象,忽然想起剛才愛琳也說過和尚的事情,心裡也迷惑起來,難道……「你把那個和尚的事情說來聽聽,他長什麼樣?」
鄭剛微微閉上眼睛,腦子裡就出現了老僧仰天大笑的情形,以及愛琳的反常和自己莫名其妙的衝動。「我覺得這個和尚透著一股邪氣,身上有超自然的法力,他的眼光和聲音可以攝人魂魄,令你不得不服從他……當時愛琳聽見了他的召喚,就莫名其妙地朝他走去,在我與和尚說話的時候,她好像一直昏迷不醒。後來……後來和尚走後……我就衝動的止不住……不過當時愛琳也很……奇怪的是我……我竟然做不了那事……」說著說著鄭剛不禁陷入了沉思。
愛山看著鄭剛一臉凝重的表情,哪裡還有不信的道理,只覺得頭皮發緊,身子發涼。忍不住插嘴道:「哪裡是什麼和尚?你們分明是被鬼迷住了。」頓了一下,緊張地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十年前,村裡有個後生,下山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在山腰上就自己發了癲,用泥土不斷往自己的嘴裡鼻子裡塞,差點就把自己憋死,後來也不知怎麼控制住狂性,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躺在床上差不多已經人事不醒了,可嘴裡卻一直喊著和尚……和尚……沒多久……沒多久就嚥了氣……他死的時候,屋子裡的燈突然熄滅……他家老太太清清楚楚地看見窗戶上有個和尚的笑臉,並且還聽見了和尚的大笑聲……」
鄭剛受過高等教育,本不信鬼神,可愛山講的鬼故事裡碰巧有個和尚,這不能不使他心裡一陣發涼,忍不住朝黑魆魆的窗戶看了一眼,那裡似乎有一雙邪惡的眼睛正注視著他。
樓下堂屋裡,一家人關嚴了大門,在一盞昏暗的白熾燈下默默地坐著,所有人都豎著耳朵聽著樓上鄭剛臥室裡的動靜,特別是愛花,已經幾次走到樓梯口探聽上面的聲音。只有愛花爸不停地吸著旱煙,煙絲燃燒的滋滋聲清晰可聞。直到半夜時分,沒有人上樓去睡覺,最後還是秀芬忍不住了,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愛琳顫聲問道:「那和尚長的兇惡嗎?」
愛琳捲縮在她**懷裡,搖搖頭又點點頭,沒有出聲。愛花爸白了兒媳婦一眼,啪的一聲磕掉煙絲,甕聲甕氣地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誰要是做了虧心事,邪運來的時候門板也擋不住。」說完又填上一鍋煙絲蒙頭抽起來。正當一家人惶惶不安的時候,樓地上終於傳來了腳步聲,愛山和鄭剛一前一後走了先來。
愛山掃了一眼家庭的所有成員一眼,以一種悲壯的聲音莊嚴宣佈道:「明天我要和鄭剛兄弟出一趟遠門,愛琳也和我們一起走,她不能在這個地方待了。」
一家人似乎被這個突然的消息鎮住了,眼裡竟是不解和恐懼的神情,但是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鄭剛瞥了愛琳一眼,驚奇地看到女孩的眼裡不但沒有懼怕的神情,反而流露出一絲興奮。
時間能夠治癒一切傷口。盧鳳在張銘溫情默默的呵護下,終於放開了自己的心扉。一個星期前,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張銘領到了家裡,本以為會受到母親的奚落,沒想到自己寡居多年的母親一見張銘的面就異常熱情,以至於盧鳳都覺得對第一次上門的女婿表現的不夠矜持。最後,在廚房裡,母親才悄悄告訴她。「這小伙子和你爸年輕時太像了,人也和你爸一樣沉穩,你可不許再三心二意,你可不小了。現在找個可靠的男人可真要打著燈籠找呢……」
有了母親這番話,盧鳳心裡就更踏實了,不知不覺地就將一顆芳心栓在了張銘身上。有幾次兩人在一起幽會的時候,躺在張銘懷裡,感受著男人的衝動,盧鳳真想自解羅裙獻上自己水靈靈的身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射天狼恣意地玩弄過了,心裡不免產生一絲自卑,只盼張銘主動將她剝光衣服來個霸王硬上弓。但盧鳳知道,只要自己不主動,張銘永遠就會停留在親嘴摸乳的把戲上。
這天,又是盧鳳在醫院的例行檢查,張銘自然陪同前往,因為自頭一次兩人一起到醫院檢查後,已經形成了慣例。每次從醫院出來,或者到張銘的家裡,或者在公園隱秘的角落裡,盧鳳總是舒展開自己柔軟的身子,接受男人溫柔的探索,小嘴常常因男人長時間的吮咂而微微腫起。
趁著醫生給她做檢查的空隙,盧鳳含羞帶臊地問道:「大夫……我……現在能不能……和他那個……」
醫生聽了覺得好笑,肚子都被搞這麼大了,還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於是沒好氣地說:「想那個就那個……注意體位,不要壓著胎兒就行。」
體位?盧鳳忽然就想起了和射天狼一起做那事時,男人將她翻來倒去的情形,特別是將自己雪白的屁股翹在男人面前的樣子,內心不禁一陣羞愧,一時就覺得對不起在過道裡等待著的張銘。
兩人從醫院裡出來,張銘摟住女人漸漸豐滿起來的腰肢問道:「去哪裡?」
盧鳳曖昧地看著男人說:「我想去你那裡。」然後臉上一片嬌紅。
張銘癡癡地看著嬌媚的女人低聲道:「什麼叫我那裡,是我們的家。」
張銘的家距離娛樂城不遠,屬於市中心位置。這套房子幾乎可以說是尚融送給他的,張銘心裡也明白為什麼老闆會對自己如此大方,畢竟自己給他幹的是掉腦袋的事情,但對老闆的慷慨他還是心存感激,想自己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復轉軍人,僅一年時間就有房有車,還有一份不菲的報酬,這一切都是托了老闆的福,這輩子只有跟著老闆水裡火裡鑽了,再無貳心。
一進家門,張銘趕緊讓盧鳳在沙發上歇著,自己到廚房忙著給女人搞鮮搾果汁。看著男人如此心痛自己,盧鳳感動的淚花隱隱。她將果汁放在茶几上,一頭鑽進張銘的懷裡撒嬌似地說:「親親我。」
張銘自然是欣然從命,雙手摟住女人的頭滋滋有味地品嚐著女人的香舌,沒多久一隻手就不老實地移到女人的酥胸上輕輕揉捏著,嘴裡哼哼著說:「小鳳,今晚就別回去了好嗎?」
盧鳳覺得自己渾身一陣酥癢,癱軟著身子微微喘息著說:「不回去幹什麼,難道你要這樣親我摸我一晚上麼。」
張銘聽了,一隻手便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裡面,抓住了那柔軟的一團,將嘴抵住盧鳳的耳朵,低聲說道:「我想抱著你的身子睡覺……」
男人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心中的渴望,盧鳳也不再矜持,一雙美目嬌媚地盯著男人,呻吟般的說道:「你要我的身子麼?你要我就給你……」
張銘忽然就激情勃發,抱起女人就往臥室走,一邊喘道:「我現在就要……」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懷裡柔軟的像水一般的女人說:「小鳳?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會不會……」
盧鳳睜開美目白了男人一樣,然後嬌羞道:「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只管……」
張銘聽了盧鳳的話彷彿得到了聖旨一般不再任何猶豫。
將女人輕輕放在床上,一雙眼睛只顧在盧鳳凸凹有致的身體上貪婪地掃瞄著,看的盧鳳不敢睜開眼睛顫抖著身子只等男人來臨幸。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五十二.(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