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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五十八. 文 / 皇家爬蟲

    當初盧鳳**給射天狼也是身不由己,在認識射天狼以後,在幽會的時候,盧鳳對射天狼的索吻愛撫一直是半推半就,可每當男人的魔手想進一步伸入的時候,她總是果斷的拒絕了,為此射天狼心急如焚,眼看著嘴邊的肉吃不到嘴裡,又不敢用強,再說,射天狼也確實喜歡上了盧鳳,雖然大部分是由於盧鳳的美貌,可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驚飛了鳳凰。【百度搜索「小說」獲取更多章節】

    有一次,射天狼和楊鈞一起喝酒,酒酣耳熱之際就倒起了苦水,沒想到楊鈞聽了,就將自己玩小姐時用的一個百試不爽的辦法傳授給了射天狼。

    沒幾天,輪到射天狼值夜班,就約了盧鳳到娛樂城玩,射天狼先帶著她跳舞唱歌,百般慇勤,最後將她領到一個僻靜的包廂裡,把一罐早已準備好的飲料讓她喝了,起初,射天狼也沒看出盧鳳有什麼特殊反映,心裡直罵楊鈞是騙子。無奈只得像往常一樣抱住女孩親嘴愛撫。沒想到,不一會兒,射天狼驚奇地發現,盧鳳在自己的愛撫下,面頰一片通紅,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身子在他的懷裡扭得流水一般,乾燥的小嘴微張著發出迷人的呻吟。這都是以往沒有出現過的風景,以前,不管射天狼的手伸到什麼部位,後面都跟著一隻小手,在危急關頭就會極力阻止他的深入。

    可眼下,女孩只是癱在他懷裡一味地喘氣呻吟,一雙手好像沒有地方放似的摸來摸去,雙腿來回伸縮著似乎那裡有蟲蟻在爬動。

    射天狼心中大喜,暗地裡差點把楊鈞叫爺爺。不過他還是不敢造次,只是試探性地將一隻手緩緩伸到女孩的****,那裡可是盧鳳的禁區,以往射天狼只要稍稍觸及邊緣地帶就會受到警告,但是,現在,當射天狼的一隻手掌覆上女孩整個*時,女孩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拱起腰身試圖將那敏感處和手掌做緊密的接觸。

    射天狼不再有任何顧慮,手掌上傳來的一陣濕熱暴露了女孩內心的欲求,他幾乎是粗暴地撕扯掉了女孩不多的幾件衣物,甚至來不及將自己*,只是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以及關鍵的所在,然後讓女孩半躺在沙發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嬌嫩的處女地,撲上身去,屁股往前一送就把一個女孩變成了婦人。(以下刪去600字)

    不知花開幾度,盧鳳就在包廂的沙發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在克服了睡眠造成的軟弱以後,忽然就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再看看旁邊赤身*的男人,瞬間什麼都明白了,像所有被騙**的女孩一樣,先是對著男人一陣歇斯底里的廝打,在拔掉射天狼的幾根鬍鬚之後,腿酸手軟的女人只好用一陣嗚咽和眼淚來憑弔自己的貞c,最後在射天狼真真假假的誓言中,半推半就地叉開雙腿又讓男人入了一回,只這一回就讓女人嘗到了甜頭,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如今,盧鳳被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抱到床上,那感覺絕非往日可比。單就一顆芳心止不住地陣陣發慌,身子更是得了傷寒似地顫抖不休,胸前的一對山峰連綿起伏。盧鳳恍然覺得這才像是自己的初次,面前的男人才是自己心甘情願獻身的對象。

    張銘早已被床上的*刺激的直打哆嗦,如果不是顧念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早就將自己的身體砸到女人身上了。他一邊扯開身上的襯衫,露出一身堅實的肌肉,一邊嘴裡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小鳳……小鳳……我……」

    盧鳳閉著眼睛,聽見男人只是一味地叫著自己,並沒有其他的動靜,心裡乖嗔道:你這個傻瓜,叫喚什麼……只管動手呀……來脫我的衣服……來吧……

    又是一陣寂靜,耳朵裡只有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聲,盧鳳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等了一個世紀,再也等不下去了,只得微微睜開美目,只見男人精赤著上身,下面褲子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褲襠處那一團高高的隆起格外惹眼。盧鳳又好氣又好笑,嘴裡說聲「你……」就再也說不下去,羞的雙眼趕緊閉的緊緊的。

    張銘頓時手足無措,喃喃道:「小鳳……我……我是第一次……我怎麼樣才能……才能不壓著你的肚子……」

    盧鳳長長的睫毛一陣微微地抖動,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個童男子,怪不得會這樣……一咬牙,盧鳳挺身坐了起來,一雙美目緊緊盯著男人,用輕柔的像微風一樣的聲音說:「讓我來服侍你……」說著就慢慢將手伸到自己的衣扣上。

    隨著紐扣一顆顆解開,隨著那嬌嫩雪白的肌膚一寸寸的裸露出來,張銘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等到盧鳳的嬌軀整個展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張銘的眼睛都不知該往哪裡看,因為每個地方都是那麼耀眼,都令他想用自己的舌頭舔上一邊,最後,他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的****,那一團熱騰騰的毛叢像火焰一般炙烤的張銘頭暈目眩。

    盧鳳知道男人正在看著自己的隱秘之處,雖然內心羞恥非常,可並不遮攔,相反,她伸出纖纖素手輕輕地解開了男人的皮帶,然後一咬牙將他長褲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只聽「啊」的一聲,從裡面彈射出的一根巨*驚的盧鳳發出一聲驚呼。

    張銘顫顫巍巍地被盧鳳扒下褲子,早已被**催動的巨*一下獲得了解放,直挺挺地對準女人嬌艷欲滴的臉,隨著兩人同時發出的一聲驚呼,不約而同地閉上了眼睛,張銘覺得自己的醜態居然如此清晰地被女人看見,頓時感到一陣尷尬,而盧鳳則是被男人的巨*嚇壞了。原本她覺得射天狼的東西就夠大了,如今一見張銘的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山外有人,在倍感震驚的同時,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即羞澀又喜悅,她是嘗到過甜頭的女人,心裡一想到眼前的巨*今後將屬於自己,一股幸福的潮流頓時溢滿心田。

    盧鳳不再扭扭捏捏,她只想用嬌嫩的身子讓自己的童男丈夫永遠記住難忘的第一次。她一雙秀目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玉莖,又抬頭看看雙目緊閉的男人,嚶嚀一聲就將自己猩紅的小嘴湊了上去。

    張銘正閉著眼睛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一陣濕熱從自己的敏感處傳來,接著那根正處於無家可歸狀態的巨*忽然被迎進了一個無法言喻的濕樂園。張銘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頓時雙目圓睜,低頭就看見女人正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的靈物,那模樣彷彿品嚐著絕世的美味,臉上的表情則是一副無比的愛憐和嬌羞,

    張銘何曾見過如此陣仗,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心中慾火勃發,只覺腰眼一陣酥麻,再無迴旋餘地,急忙伸手一把摟緊女人晃動著腦袋,挺著屁股不顧一切地朝前猛力抽動了幾下,在女人的喉頭一陣卡卡作響中,積攢了三十年的忘情水一點不剩地盡數灌進了盧鳳的食道裡。

    雖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種事,根本談不上什麼經驗,但盧鳳知道男人在**完畢後那玩意兒喜歡在女人的身子裡泡一陣,所以,儘管男人突然的舉動是她很難受,拿東西幾乎插進了她的食道,但她強忍著沒有推開男人,而是張大了嘴任男人盡情地**,直到最後一滴。

    張銘漸漸地停止了喘息,理智漸漸恢復,睜開眼睛就看見女人仍然緊緊含著自己已經軟下去的物事,一張俏臉微微仰著,眉目中流露出一絲哀怨,彷彿是在乖嗔男人的魯莽,幾滴淚水掛在雪白的下巴上,那楚楚可憐而又乖巧的模樣頓時引起張銘無限的愛憐。他輕輕抽出軟軟的肉根,將女人光滑的肉體攬在懷裡,在她臉上啄木鳥似地吻個不停,嘴裡喃喃道:「哦……小鳳……寶貝兒我愛你……愛你……」

    盧鳳聽了男人的自言自語,感到無比的幸福,她扭動著躲開男人的親吻,柔聲問道「剛才舒服嗎?」張銘紅著臉點點頭。「還有更舒服的呢,你要嗎?」盧鳳*似地說道。

    張銘一聽,心中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一隻手就覆上女人的*輕輕揉捏著,一邊就朝女人的小嘴吻過去。

    盧鳳一隻手掌擋在自己臉上,急忙道:「等等……我先去趟衛生間……」說完就爬起身光著身子往衛生間去了,張銘盯著女人扭動著的兩個屁股蛋子,恨不得也跟著進去。

    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張銘心裡一邊勾勒著女人淋浴時的誘人情景,一邊點上一支煙愜意地吸著,一想到後面即將來到的旖旎風光,渾身躁動不安,剛剛軟下去的東西又漸漸抬起頭來。張銘微笑著輕輕在上面打了一下,心裡說道:「老弟,別急嘛,等會兒自然讓你吃個夠,到時候可別掉鏈子啊……」

    正自心猿意馬,忽然一陣柔和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張銘知道那是盧鳳的手機,本不想管它,可那打電話的人卻非常執著,響完一遍又一遍,張銘只得從床上爬起來,找到盧鳳的手袋,在裡面摸索了一陣就掏出個小巧的摩托羅拉手機。低頭隨意地掃了一眼上面顯示的來電號碼,張銘只覺得雙腿一軟,頭皮發麻,頭髮根根乍起,太陽穴咚咚直跳。他呆呆地盯著手機,心裡一個勁地念叨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忽然他彷彿意識到了自己的驚慌失措,便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哆嗦著將手機放在耳朵上。

    「喂」沉默。「喂你是誰」張銘顫抖的聲音問道。

    那頭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清晰可聞。張銘突然覺得恐懼到極點,以至於說不出話來,正當他準備掛掉手機的時候,突然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你們都不得好死那個*子將第一個死,你們等著吧趙志剛的陰魂天天都在注視著你們」接著是一陣滴滴的聲音,那人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張銘握著手機怔怔地站在那裡,呼吸粗重,血液湧上腦門,四肢哆嗦著就像一個發著高燒的病人。怪不得那天怎麼也找不見這部手機,原來……

    張銘感到身上陣陣發冷,他慢慢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射天狼臨死前的猙獰面目不斷在他的腦海裡浮現。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就那麼隨意地忽略了那部手機。老闆知道了肯定會對自己失望的,一定要找到這個人,找到這部手機。他為什麼給盧鳳打電話?他都知道些什麼?「忽略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都可能要了我們的命。」這是老闆說過的話。這部手機就是一個細節,一個能夠要了所有人命的細節。

    正在張銘滿腦子手機手機的時候,盧鳳裹著一塊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看看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竊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揭掉身上的浴巾,慢慢地鑽進了男人的懷裡。

    已是深秋季節。幾個月的悠閒生活使尚融看上去有點微微發福了。晚上躺在床上,紫惠總是撫摸著男人園鼓鼓的肚皮嘴裡嘖嘖歎息,並警告說養尊處優的男人容易女性化。尚融聽了,心理罵道:這婆娘就見不得自己男人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不過嘴上雖這麼說,但理智卻時刻在提醒他潛在的危險無處不在。

    這天晚上,尚融和紫惠在床上糾纏了一個多小時才鳴金收兵。紫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渾身濕透,趴在床上就像死過去一般。

    尚融點上一支事後煙,一邊愜意地吸著一邊滿意地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女人,為自己強大的攻擊力而感到自豪。「起來洗洗吧瞧你,渾身上下都愛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尚融心裡滿足的同時嘴上也不閒著。

    紫惠嬌慵地翻過身子滾到男人身上,撒嬌道:「沒力氣,你抱我去洗嘛。」

    尚融啪的一聲在女人的*上打了一巴掌,笑罵道:「是你累還是我累?我可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紫惠怪嗔道:「誰讓你弄了……哼……剛結婚那陣怎麼就……要是換了小雅你巴不得……」抬頭看看男人臉色不善,紫惠就及時打住了話頭。

    其實自上次喬遷之喜晚宴以後,尚融對小雅和自己的關係一支處於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意,十個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胯下之臣,可只要一想到祁順東,他那積攢起的*就會自然涼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說不清和小雅是什麼關係。至於小雅,畢竟是黃花閨女,還不至於不顧一切自薦枕席。

    紫惠見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多少明白點原委。於是*道:「你把小雅都娶回家都這麼久了,怎麼不和她……總纏著我和喬菲幹什麼……」

    尚融將煙把子狠狠地掐滅,長長地歎了口氣。一隻手撈起女人一隻*把玩著,似有無限煩惱地說道:「在我幾個女人裡面,只有你和喬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紫惠聽了男人的心聲,芳心寬慰,高燕是沒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賴,但她不明白張妍和祁小雅為什麼讓男人疑神疑鬼。一雙美目只在男人臉上打轉。尚融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歎道:「我對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只不過她總是讓我想起鄭剛。」

    紫惠打斷男人話說:「她都和鄭剛離婚了,就像天上的鴿子,既然落到你的手裡就屬於你,有什麼可顧忌的?至於祁小雅,你是不是心裡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麼能讓她至今還逍遙法外呢?」

    尚融被紫惠說到了痛處,又不好反駁,一時惱羞成怒,在女人的豐胸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轉過來,老子要玩……」

    紫惠嬌嗔道:「討厭有本事玩小雅的去……」嘴裡說著,身子卻乖乖地轉了過來,把一個肥美的屁股放在男人的眼前。

    尚融是越來越愛紫惠的屁股了,其她幾個女人都無法和紫惠相比,要麼是太生澀,要麼就是形狀不盡人意,只有紫惠的……正當尚融變態地沉浸在紫惠的屁股上的時候,張銘的一個電話澆了他一頭涼水。草泥馬的比,總是在這個時候給老子報喪。

    其實,尚融何嘗知道張銘自接了那個電話以後,那裡還有心思和盧鳳顛鸞倒鳳,無奈盧鳳熱情似火,張銘又毫無經驗,盧鳳稍微施展點媚功張銘就暫時顧不上那個電話了,可畢竟心裡又鬼,在盧鳳的身上只折騰了幾下就一瀉千里。盧鳳知道男人是童男子,沒有長性,所以也不在意,只是鑽在男人的懷裡睡覺。但張銘躺在那裡思緒連綿,雖然懷裡抱著個迷人的*,卻無論如何無法入眠,經過一番權衡,他還是決定及時將壞消息告訴老闆。

    「那部手機倒是和公司扯不上關係。」尚融在聽完張銘的匯報以後,並沒有像張銘想像的那樣大發雷霆或驚慌失措,只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擔心的只有兩點,一是當初射天狼在火車站用那部手機和你通過話,二是現在拿著手機的人是誰,他到底想幹什麼?」

    張銘點點頭說道:「我的這部手機看來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電信部門將手機的通話記錄保存多久。」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不過,我認為那個打電話的人好像知道點什麼,好像非常仇視我們。」

    沒想到尚融聽了張銘的話不但沒有一點恐慌,反而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為什麼恨我們?這個人多半是射天狼的親朋好友。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們的視線之外時和某個人進行了聯繫,或者發出過警報。遺憾的是在別墅裡你居然沒有事先摸清楚就動手了。」

    張銘急忙分辨道:「我當時是想和他好好談談,沒想到事發突然……」正說斷了他,說道:「再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通話錄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瞭解情況,那個人你打算怎麼找到他?」

    張銘想了一會兒說:「射天狼有個弟弟在本市上大學,還有個妹妹在讀高中,其他的親朋好友我還要詳細打聽一下。」

    尚融點點頭,吸了一口煙說:「別讓盧鳳知道,給她換部手機,原來那部你親自拿著,等那人再來電話你就示弱,告訴他無論多少錢都可以談,先穩住他。」

    「我覺得他就是為了錢,要不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不去找公安局?」張銘判斷道。

    尚融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感謝上帝吧好運氣不會老是跟著我們轉。」頓了一下彷彿想起什麼似地說:「你和那個盧鳳怎麼樣了?」

    張銘一愣,不解地問道:「什麼怎麼樣?」

    尚融笑道:「還能怎麼樣,你不會說沒上過她吧。」

    張銘聽老闆說出那麼*裸的話,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是嘿嘿笑著。尚融臉色一般說道:「我有種預感,那可是顆定時炸彈,你可千萬別讓她炸了。」

    張銘自然明白老闆的意思,再加上那個電話帶來的緊張空氣,一時懷疑自己和盧鳳的關係是不是太衝動了。

    尚融看著張銘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想盧鳳本人不會有什麼,就怕外來因素把她扯進去。你多防著點就是了。」

    張銘聽了老闆安慰的話語,一時精神鬆弛下來,嘴唇動動就想把自己打算和盧鳳結婚的事情告訴老闆,可轉念一想,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先不說為妙。

    尚融伸了個懶腰看看手錶說道:「看來今晚是睡不成了,咱們乾脆來理理思路,我現在對鄭剛的事情是越來越模不著頭緒了。公安局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可越是平靜我的心就越不踏實。」

    張銘聽老闆提到鄭剛,忽然就來了情緒,走到一張沙發上坐下,低聲說道:「鄭剛這邊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有件事情我還沒有把握,所以一直沒對你說起。前幾天,穿山甲冒充公安局的人和金生的幾個鄰居閒聊,其中有個婦女告訴他,有天夜裡,那個婦女晚上回家時,正好碰見金生摟著一個年輕女人從家裡出來,她清楚地聽見金生叫那個年輕女子愛花。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女人在租房子時用的王琳的名字是假的,愛花才是她的真名。」

    尚融的身子一下從沙發上直起來,破口大罵道:「你***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張銘吃一驚,沒想到這件小事居然引起了老闆如此大的反應。喏喏道:「我以為還沒有眉目,只知道個名字,連姓什麼都還不知道……」

    尚融打斷張銘的話說:「有沒有價值我我來判斷,這可以說是目前為止發現的最有價值的信息,我要親自和穿山甲談談。」

    看著老闆激動的神情,張銘也漸漸興奮起來,他明白,老闆有各種各樣的關係,也許一個他認為無關緊要的名字,老闆卻能憑借它找到鄭剛。「老闆,地圖你派他幹什麼去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再增加幾個人手?」張銘趁著老闆此時興致好久不失時機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尚融聽張銘問道了地圖,一時沒有回答。通過長期的觀察,尚融覺得地圖這個人各方面都合自己的心意,不但為人沉穩、幹練而且沉默寡言,屬於那種兩人放心的類型。為了進一步觀察他,前一陣尚融派他去了北京,任務很簡單,就是秘密將張妍接回來。一直以來,張妍不在身邊,尚融總覺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點什麼,再說,張妍床上的風情也不是其他幾個女人所能替代的。

    此時張銘提起穿山甲,尚融默默算了一下日期,如果不出意外,這幾天張妍就該回來了,一想到女人善解人意的輕聲低語、婀娜*的身子,尚融臉上禁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忽然想到張銘正看著自己,就乾咳兩聲說道:「你找人我不反對,但是千萬不要再把射天狼那樣的雜碎找回來。」

    張銘羞愧地說道:「這次一定謹慎。」

    尚融打了一個哈且,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有工作早點休息吧。記住,穿山甲那邊讓他盡量去瞭解一切細節。千萬小心,別引起公安局的注意,雖然祁順東現在暫時在休養,可他手下的馬仔說不定還在活動。」

    從娛樂城辦公室出來已經是半夜…多鍾了,馬路上已經看不見人影,路燈冷冰冰地將樹影投射到地面上,一陣秋風吹來,尚融止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冬天就要來了。

    尚融邊開車,腦子裡還在琢磨著張銘方才說的情況,那個電話的事情一時可能不會有什麼結果,就讓張銘先做點前期工作,倒是那個叫愛花的女人讓他久久不能釋懷。已經有很久沒有老楊的消息了,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拜訪一次,順便再想辦法給即將回來的張妍再上一層保險。

    當車行駛到西北大道的時候,尚融忽然就想起了高燕。他在腦子裡盤算了一陣,結果實在想不起來最後一次和她同床是什麼時候,即使相互見面也是有數的幾次。想到在這樣的深秋夜晚女人擁裘獨眠的情景,尚融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惻隱之心,於是一把方向竟鬼使神差地朝高燕的家裡駛去。

    高燕家對尚融來說是熟門熟路,他把車停在樓下時朝高燕的窗戶看了一眼,那裡已經是一片漆黑,太晚了,顯然女人已經睡下了。尚融心裡一陣猶豫,畢竟和高燕已經疏遠了那麼久,要是以前,尚融才不管時間的早晚呢,只要興致所致,隨時都會敲開女人的門。可現在……尚融坐在車裡,點上一支煙吸著,心裡琢磨著要不要上去。於是自然就想到了和胖子王世禮的約定,心裡不免稍稍有點愧疚,於是,就扔掉煙頭,決定去上去看看女人。

    樓道裡安靜的出奇,尚融舉起手正要敲門,忽然想到深更半夜敲單身女人的門,難免會讓隔壁鄰居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從口袋裡掏出鑰匙。他的口袋裡一直裝著高燕和小雅家裡的鑰匙,不管去不去,在潛意識裡彷彿那時意味著對女人擁有的標誌。

    門廳裡的燈已經關上,客廳裡也是一片漆黑,只有臥室沒有關嚴實的門縫洩露出一絲柔和的光線。尚融摸索著打開了門廳裡的燈,小心翼翼地脫掉皮鞋。走進客廳後藉著門廳的燈光四周掃了一眼便停在那裡不動了。

    果然不出老子的預料,王胖子的消息看來是正確的,只是沒想到高燕居然這麼大膽,竟敢肆無忌憚地將男人帶回家來了,難道她就不怕……怕什麼?她有什麼可怕的呢,自己難道給過她什麼承諾嗎,近幾個月來連起碼的情人關係都說不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是一個自由的單身女人,她有權利帶任何她喜歡的男人回家裡睡覺。

    尚融一時冷靜地注視著沙發上亂七八糟丟棄著的衣服,包括女人的胸罩和男人的內褲,茶几上有喝剩下的兩杯殘酒,煙灰缸裡……

    尚融奇怪自己此時一點生氣的衝動都沒有,相反,在潛意識裡甚至覺得鬆了一口氣,好像為自己的女人終於找到了拼頭而感到慶幸似的,同時,心裡對女人殘存的一點內疚也就煙消雲散了。不過他是個好奇心很強的男人,雖然心裡基本已經確定了臥室的男人身份,可他還是想親眼驗證一下,於是墊著腳尖,做賊似的悄悄移到臥室門口,伸出一根指頭將門一點點地推開,藉著臥室壁燈的微光還是看清楚了床上的情景。儘管已經是深秋季節,晚上天氣較涼,但高燕一條雪白的大腿還是裸露著,再往裡看,就發現了自己要找的目標,僅憑著那高大壯碩的一堆肉體,他就基本上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更何況還有客廳裡的一件警服作證呢。

    尚融心平氣和地將臥室的門又輕輕關好,彷彿深怕驚醒了一對野鴛鴦的美夢。吳局長尚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吳局長可是自己人吶,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忽然又想起當初高燕被吳局長第一次操屁眼後高燕一副受傷委屈的摸樣,尚融不禁在心裡歎道:「一個女人被男人操的越狠,她就記得你越深……」

    從高燕家裡出來,尚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凌晨夜空的清新空氣,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感到自己和高燕之間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這個句號畫的還是比較圓滿。

    因為張銘提供的關於鄭剛的新消息,以及射天狼的電話引起的風波,尚融迫切地感到有必要拜會一下老楊,因為有些事情沒有老楊的幫助,他是無法搞清楚的。可一想到老楊那種故作高深莫測的模樣,以及說話吞吞吐吐的風格,尚融不禁有點頭疼。可有什麼辦法呢,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他。

    這次會面老楊倒是沒有像上次一樣對會面的地點挑三揀四,而是直接說了一間茶樓的位置,說好了時間讓尚融直接去見他,但還是沒忘記提醒他,注意後面是不是有尾巴,並且一再強調必須一個人來。

    晚上八點多鐘,尚融按照老楊提供的線路,經過好一番周折才找到了那間茶樓。這件茶樓坐落在一個僻靜街區的拐角處,牌匾上的字都已經殘缺不全了,要是往常,就是用轎子抬尚融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從安全的角度來看,這確實是一個理想的會面場所。於是尚融也就理解了老楊的良苦用心,畢竟老楊他們幹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上到二樓,沒有看見一個客人,幾間破爛的包房門敞開著,空空蕩蕩的,好像幾年都沒有接待過客人了。尚融推開最裡面一間包房,一陣濃烈的煙霧差點把他腔出來,待煙霧散去一點,他就看見了老楊那肥胖的身體陷在座椅裡正忙著吞雲吐霧。

    老楊看見他只是擺擺手,示意他進來坐下,尚融走進包間瞥眼就看見老楊的對面還坐著一個人,剛才煙霧騰騰地居然沒有注意到,待進到裡面仔細一看,尚融不免吃了一驚,他一眼就認出那個坐著的女人竟然是張愛軍辦公室裡遇見過的那個大屁股女警,雖然此時她穿著便服,但尚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會認錯人的,正當尚融看著女人發愣的時候,女人朝著他嫣然一笑。

    等尚融坐下,老楊:「我給你介紹個朋友。」那語氣就像是個拉皮條的似的。尚融和女人居然都裝作從沒見過面,四隻眼晴都看著老楊等著他下面的話。

    老楊嘴裡噴出一口濃煙繼續說道:「這位是李晴。市公安局局長助理。目前是鄭剛專案組成員。」說完兩眼盯著尚融好像在觀察他的反應,結果對方只是流露出一點好奇的神情,於是就以一種微微失望的語氣說道:「李晴女士是我們的朋友。」

    尚融這才有點暗自吃驚,老楊嘴裡所謂朋友的潛台詞就是:李晴是我們的人。真是錯綜複雜呀怪不得老楊對市公安局的風吹草動瞭如指掌,原來他在局長身邊有這麼一個朋友。尚融心裡一陣莫名的高興,從某種意義上說,今後自己豈不是也有了一個局長身邊的朋友?這樣想著,就為自己那天在張愛軍辦公室裡的魯莽行為感到後悔。可是,當他轉頭看著李晴的時候,發現女人好像並沒有記仇的神情。

    「能認識李晴小姐尚某深感榮幸。」尚融文鄒鄒地說著就朝女人伸過手去,李晴大方地欠身和尚融握握手,說道:「久聞尚總大名,今天終於有緣相識。」

    尚融心道,這娘們不愧是干公安的,真他**會裝逼,連老子的家裡都去過了,居然一點聲色都不露。

    「好了,既然你們認識了,也就沒我的事情了,晚上吃得太多,我還要去溜躂溜躂消消食。」老楊慢條斯理地說完竟然站起身要走。搞得尚融莫名其妙,自己什麼事情都沒說呢,他居然要走,難不成自己巴巴地趕來是要他給自己介紹馬子呢?正自疑惑,就聽李晴及時說道:「那老楊你慢走,我和尚總談談。」

    尚融彷彿這時才明白李晴的身份,同時突然就領悟了老楊狡猾的一面,感情他是怕自己在尚融的事情裡面陷的太深,所以將他托付給李晴,這樣既照顧了孫小寧的面子,又給自己留了退路。一時尚融就有點不高興,甚至都沒有站起身客氣一句。

    這裡,李晴就給尚融斟上一杯茶,說道:「別看這地方不怎麼樣,這茶還不錯,你可能不知道,老楊可是茶道高人呢。」

    尚融兩忙客氣道:「謝謝,我可是不懂茶,胡喝」說完頓了一下繼續道:「李小姐,那次的事情希望你別往心裡去,我……我就那毛病,愛胡說幾句。其實心裡並沒有什麼……」

    李晴兩眼圓溜溜地看著他,臉上卻已經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說道:「我又不是小孩,會受幾句無聊的話影響。」

    尚融看著女人的臉,發現她最多也就三十歲左右,那次在張愛軍辦公室裡,只是注意到了她渾圓的大屁股,沒仔細觀察她的臉。李晴的長相雖比不上紫惠,可卻有著紫惠所沒有的冷艷和成熟。如果能在床上征服這樣的女人,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尚融癡癡地想到。

    「說說吧,你今天找老楊到底有什麼事情?」李晴對尚融直勾勾的注視彷彿視而不見,臉上絲毫沒有扭捏的神情。

    尚融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把愛花和那部電話的事情告訴她。李晴好像看透了男人的心思,撇撇嘴說道:「你不必有什麼顧慮,既然老楊介紹我和你相識,自然已經把大概情況告訴我了,你再藏著掖著我就沒辦法幫你了,其實,孫先生我雖然不認識,但也仰慕已久,只是無緣相識罷了。」說完臉上果然流露出嚮往的神情,看的尚融止不住湧上了一股醋意。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五十八.(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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