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五十一. 文 / 皇家爬蟲
尚融笑著說道:「你看看,這房子裡的三個人都是你的部下,我是什麼?說的好聽點叫平民百姓,說得通俗點叫社會閒雜人員,如果小雅一定要分出今晚的貴賓那只有你能勝任呀,如果非要抬高我的身份,那我就暫且充當一下貴賓家屬吧。【本文來自'瘋狂看小說網'】」
尚融說完,幾個女人都笑了起來,紫惠就過來推著他說:「你別在這裡貧了,趕緊出去欣賞一下小雅的設計天賦吧。」
小雅哼了一聲,朝著紫惠說:「你看他進來都這麼長時間了,居然對房間的變化沒有一點感覺……」紫惠笑道:「妹子你可不能怪他,他是頭牛呢……」
小雅看看紫惠,又看看尚融,似乎不理解紫惠剛才的話,那邊喬菲就大聲朗誦起詩歌來,只聽她抑揚頓挫地吟道:草原上開滿了鮮花,可對於一隻牛來說,它的眼裡只有飼料……
尚融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兩個娘們耍了,就衝出廚房,故意惡狠狠道:「我就看見你這個飼料,現在就要吃你。」說完就朝喬菲撲去,喬菲尖叫著跑進了臥室,被隨後進來的男人一把抱在懷裡,兩張嘴緊緊地貼在一起,直吻的女孩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喬菲在男人懷裡扭動著身子嬌聲道:「那麼多飼料,就會欺負我……」
尚融雙手揉捏著女孩柔軟的屁股說:「誰讓你這飼料這麼惹眼,當然先吃你了……」然後又將嘴湊到女孩的耳邊低聲問道:「昨晚舒服吧,一晚上都抓著這裡沒鬆開過呢……」說著就引著女孩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襠部。
喬菲嚶嚀一聲,羞得不敢抬頭,不過小手卻沒有移開,似有若無地給男人撫弄著。就在這時,紫惠在客廳裡叫道:「開席了」喬菲一把推開尚融打開門就溜進了衛生間。
等所有人都圍著桌子坐好,四個女人的眼睛就齊刷刷地看著尚融,好像等著他宣佈會議開始似的。尚融在每個女人的臉上掃視了一遍,心裡就發出一聲感歎:在這個城市有哪個男人能像這樣同時和四個天仙一般的女人共進晚餐,不僅是共進晚餐,還能共續床第之樂。老天爺真是開眼啊,過幾天還得抽時間去那個廟裡看看佛祖,求他老人家多多護佑,保我尚融一世安享太平。上次去的時候給佛祖進獻的是小雨,下次去就該輪到小雅了,因為這幾個人裡面只有小雅夠資格供佛祖享用,向佛祖獻女人我尚融從不吝嗇,只有在佛祖享用完以後,我這凡夫俗子才能染指。
幾個女人見男人一臉肅穆的神情都感到莫名奇妙,特別是小雅,見男人一雙眼睛怔怔的只顧看著自己,臉上就火燒起來。心裡嗔道:你就不知道含蓄點?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這樣看著人家……要是小雅知道此時男人的心理不知她會做何想。
「哎等你說話呢,想什麼呢?」紫惠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說道。
尚融左右看看說:「說什麼話,今天是小雅做東,我可是客人……你要想說你自己說好了。」
紫惠笑罵道:「莫名其妙。小雅你就搞個開場白吧。」喬菲也湊熱鬧道:「小雅,快點呀,我都饞死了……」
小雅看了尚融一眼,端起面前的葡萄酒,站起身說:「今天請各位姐姐和尚……大哥來,就是想表達一個心意,謝謝你們在工作上給我的關心和幫助,我先敬你們一杯。」說完也不等別人說話就將杯中酒乾了。
尚融也端起杯子說:「來吧,其實小雅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聚聚,我看了一下房間裝飾,在這方面我們都要向小雅學習,這杯酒就當我們為小雅祝賀吧。」尚融說完一番不倫不類的話也把酒喝了。
紫惠看著男人喝完酒對小雅說:「感謝的話我可不敢當,對你幫助最大的是你大哥呢,不過,今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咱們姐妹就一起把這杯酒喝了吧。」
尚融心想,姐妹的力量超過大哥可不行,這些女人要是都被紫惠收到裙下的話,老子這個大哥可做不成了,看來白天可以做大哥,晚上一定要做她們的大爺。
喬菲喝了酒後嚷嚷道:「小雅,你必須給我單獨敬一杯酒,為了你的房子,我現在還腰酸腿痛呢。」
紫惠笑道:「吆居然還有人請功呢。人家小雅都叫你幾聲姐姐了,幫這點忙也好意思表功。」
小雅道:「就是,誰讓你是姐呢。」
喬菲就衝著高燕嚷道:「燕燕姐,你評評理,前兩天還千恩萬謝的,現在有人撐腰就不認賬了。」
……
尚融見幾個女人打嘴仗,心裡就樂開了花。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買的禮物,於是擺擺手說道:「,你們停一下,我有好東西送你們。」
幾個女人正嘰嘰喳喳鬧個不休,突然聽見男人發言了,並說有東西送她們就一起住了口。
尚融就到桌子上拿來一個包,從裡面把禮物都拿出來,先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小雅,然後依次是紫惠、高燕、喬菲。一時幾個女人都忙著檢視自己手裡的禮物,一邊就發出陣陣感歎聲。尚融忙說道:「你們喜不喜歡我可不管,這可是我轉遍了整個商場搜羅來的。」
幾個女人收起禮物一時都不說話了,看那樣子似乎有點感動的意思,特別是高燕,低著個頭,臉也紅了起來。最後還是紫惠輕聲說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禮物就是你的心意。」然後轉向其他幾個人說:「我們都敬大哥一杯酒吧,謝謝他送我們這麼好的禮物。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貴的禮物。」說完就喝酒。
剩下的幾個都一一喝掉了。尚融就以責怪的語氣對紫惠說:「你才多大,什麼這輩子的話也能說出來。告訴你,好日子還長著呢。」說完就自飲了一杯。紫惠今天晚上破天荒沒有和男人頂嘴,而是柔媚地看了男人一眼。心裡只想讓男人高興。於是說道:「今天喝酒怎麼沒氣氛,這裡高燕的酒量最大,現在高燕就是酒司令,你負責賣酒,賣不完你就自己喝。」
高燕也正想驅散一下自哀自怨的心情,馬上附和道:「行啊誰都不准賴皮。我這裡還有幾個酒令,等會兒咱們玩。」
尚融淡淡地說道:「這裡除了高燕,誰的酒量都比不上妍妍,以前喝酒都是妍妍當司令……」沒說完就長歎了一聲。紫惠就知道男人想張妍了。不過她覺得自己也挺想念她的,但是她不想就此破壞了桌子上的氣氛。於是責怪男人道:「怎麼?這麼多姐妹還怕喝不倒你,是不是今晚又打算認奶奶了……」桌子上的幾個人都聽過尚融叫張妍***典故,於是就傳來一片竊笑。
喬菲的酒量最小,沒想到此時竟然舉著個杯子慷慨地說道:「今天我捨命陪君子,大哥說怎麼喝就怎麼喝。」尚融一看,這局勢大有母雞司晨之勢,這還得了。只見他跳將起來,把外套摔在沙發上高聲道:「今天不醉不休,誰不喝是烏龜,我要喝得你們全叫爺。」
一瞬間鶯聲燕語,彩袖翻飛,猜拳行令,好不熱鬧……
第二天清晨,尚融從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身邊還睡著兩個人,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小雅和高燕,從兩人完整的穿著來看,自己昨晚基本上不能稱為男人。他搖搖晃晃地來到客廳,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只見寬大的沙發上,紫惠和喬菲都*著下身摟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尚融苦笑了一聲,看來昨晚只有紫惠這小娘皮可以稱得上是男人。
鄭剛徹底改頭換面了。如果他走在大街上,混跡在人群裡,人們會將他看做是政府裡的一名小官吏,或者是哪個企業的老總,總之,誰都會認為他是個體面的人,絕不會和一個死刑犯、逃犯、大貪污犯聯繫起來。而這一切要歸功於近三個月來愛花的悉心伺候以及山村清新的空氣,當然,正如俗話所說:心寬體胖嘛。
當秋天來臨的時候,山村的田野上隨處可見的是忙忙碌碌的農人,雖然太陽仍嫌毒辣,四肢疲憊不堪,可收穫的喜悅清晰地寫在每個收穫著的臉上。
愛花家裡的莊稼也成熟了,前兩天讓人帶信到小鎮,讓她們姐妹回家幫農忙。愛花自然是走不開,因為美容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少干一天要少賺多少錢啊所以,她和鄭剛一商量,就決定讓她嫂子和鄭剛先回去,妹妹愛琳暑假還沒有結束正好也在家裡,加上已經回家的哥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而愛花自己就在鎮上守店面。
鄭剛不好推辭,畢竟自己是愛花家裡的準女婿,丈人家裡農忙時節女婿上門是這裡的習俗。其實,鄭剛也沒打算推辭,在鎮上已經快三個月了,他整天就待在那間租來的房間裡,白天基本上不出門,只有晚上才到荒僻之處溜躂一會,因為,鄭剛心裡清楚,像他這樣的案子,公安機關很可能會發出通緝令,如果只是公安內部通緝也就罷了,但要是在全國公開通緝的話,他經常拋頭露面就很危險。所以,他覺得躲在愛花父母家裡更安全,那個地方離政府更遠,並且都是沾親帶故的。
愛花有天晚上在床上安慰他說,只要他躲在村子裡,本地縣裡的警察就是來抓他也未必能帶走,她有個本家親戚,在外面搶劫弄出了人命,就回村裡躲避,後來縣裡來了十幾個警察,半夜摸進村裡準備抓人,沒想到被村民發現,沒多久就有幾十人個後生拿著鳥銃和警察對峙,等到大批的警察來增援的時候,那個本家親戚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雖然鄭剛對愛花的話有所懷疑,但也給了他莫大的安慰。作為此次回村的另一個亮點就是有愛花嫂子秀芬相伴,同時,愛花的妹妹也放暑假回了父母的家,鄭剛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這個美*女了。
初次和丈人一家下地幹活,鄭剛很不適應,沒干多久,手軟腳酸不說,光是頭上的太陽就曬的他頭昏眼花,汗水流淌的就像在桑拿室裡做干蒸,不時地流進雙眼,火辣辣的看不清四周的東西。就在鄭剛為自己的選擇暗暗後悔的時候,抬頭就看見了一副醉人的風景。
只見前面的愛花嫂子正彎著腰,一個圓溜溜的屁股隨著手的動作不停地在眼前晃悠著,鄭剛覺得那動作與其說是在勞動,不如說是一場香艷的表演。再扭頭看看左邊,妹妹愛琳正直起腰要喘氣,瞇縫著眼睛看著天上太陽,被汗水濕透的薄薄襯衫正好緊貼在已經發育的*上,給人脹鼓鼓的感覺。鄭剛在大受刺激的同時心裡一陣羞愧。人家嬌滴滴的美人尚且如此勞作,自己堂堂男子漢難道還不如一婦人?鄭剛心裡一發狠就一頭扎進了莊稼地裡,一陣玩命的勞作,逗得兩個年青的女人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
二十多天的農活趕下來,鄭剛的外表就變了樣,以往剛逃出來時的落魄神情在小鎮上就已經消失殆盡了,而經過一段時間的強體力勞動和風吹日曬之後,一掃以往文弱的外表和蒼白的膚色,渾身黑魆魆的肌膚使他看上去更加強壯,任誰也看不出這是個曾經在衙門裡養尊處優的官僚,更看不出牢獄生活的痕跡。
「這段時間可把小剛累壞了。」愛花爸一邊摸著布袋裡的自製煙絲一邊親切地看著未過門女婿說。
鄭剛愜意地躺在愛花爸搖椅裡,以往這把搖椅可是老漢的專利,現在鄭剛在家裡的地位逐漸提高,已經有權利在吃過晚飯後享受一陣舒適的晃悠。
「真看不出……」愛琳飛快地看了搖椅裡的姐夫一眼說了半句話。
鄭剛結果老漢遞過來的煙斗吸了一口濃濃的黃煙,笑道:「我倒沒什麼,愛琳和秀芬嫂子明天就不要下地了,好好休息一下……」
艾琳和秀芬聽了男人的話心裡一陣甜絲絲的,兩雙美目就在男人的臉上飄去。
「她們是幹慣農活的,這點活對他們算什麼?」說話的是愛花的哥愛山,他是專程請假從山西煤礦趕回來幫農忙的。
鄭剛從第一眼看見愛山起,心裡就明白為什麼這個鄉巴佬能娶到秀芬這樣美貌的女人。其實愛山其貌不揚,個頭適中,但是身體很強壯,尤其令鄭剛印象深刻的是他一雙狼視鷹顧的眼睛,那雙眼睛既沉穩又精明,彷彿能看穿人的五臟六腑。
秀芬聽了自己男人的話,就嗔道:「我們是幹慣的呢,要不你這個大老爺們明天在家歇著,我和愛琳下地得了。」
愛山聽自己婆娘不高興了就大度地笑笑,也不說話。
愛花爸插嘴道:「地裡也沒多少活了,明天就我和愛山去就行了,你們都在家歇著。」深深吸了一口煙又對鄭剛說道:「小剛,你要是閒著發慌,就讓愛琳帶你到後山玩玩,這秋天山裡的景色好看著呢,你們城裡人不一定見過。」
愛琳高興地說:「爸,你的鳥銃明天讓小剛哥帶上,說不準還能打點野味回來給你下酒呢」說完又瞟了搖椅裡的男人一眼。
「山裡有野獸嗎?」鄭剛忍不住問道。
「也就是些小動物,如果有經驗可以打到獐子。不過現在很少見了。」愛山回答道。
「山裡有仙人呢」秀芬插嘴道:「村裡的李二叔去年在黃龍洞看見一個老神仙從裡面飛出來,嚇的他跪在那裡磕了好幾個響頭。」
鄭剛聽了只是笑笑,他對這種村婦之言不感興趣,倒是愛花爸認真地說:「這可不好說,要不為什麼叫仙人山呢。小剛,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們城裡可看不到這樣的風景。」
秀芬笑道:「人家城裡人才不稀罕呢,你看現在的農村人都瘋了似地衝進城裡,有幾個城裡人想到農村來的?」
愛花媽忍不住插嘴道:「啊只要我有口飯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願意呆在農村,至少我覺得是在過日子,面前沒有房屋擋著,四周靜悄悄的,晚上睡覺能聽見兩里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聲音。」
「這真是太美了。」鄭剛由衷地讚歎道。
「至少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愛花爸接道:「知道是什麼季節了,哪像城裡呀,春節和星期天沒什麼兩樣,連個花骨朵都看不見,早晨,當我撐著一把老骨頭爬起來的時候也聽不見牛叫豬哼,過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覺,白天你幹了些什麼,你不見得會比畜生說的更清楚。」
話剛說完,屋子裡的人都笑了。鄭剛心裡感歎道:是呀城市裡的很多人還不如農村的一頭牛一隻豬活的更有尊嚴。
鄭剛躺在床上,沒有聽見愛花媽說的兩里外的娃聲,而是聽見了隔壁愛山屋裡傳來的秀芬壓抑的輕哼。
鄭剛已經二十多天沒和女人弄過了,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本來就渾身火燒火燎的,心裡充滿了對女人肉體的渴望。現在隔壁屋裡傳來的女人膩死人的嬌哼,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聽在鄭剛耳朵裡無異於火上澆油。鄭剛將耳朵貼在牆上,一手伸進內褲揉搓著。隔壁的聲音時斷時續,還伴隨著兩人的偶偶私語,但聽不清說些什麼。
在慾火的煎熬下,鄭剛只想將那『淫』聲浪語聽的清楚點。他輕手輕腳地打開自己的房門,樓上一片漆黑,他知道,此時樓上的房間裡除了他和愛山夫婦,還有在走道盡頭房間裡睡著的愛琳。愛琳的房間已經沒有燈光了,只有愛山的屋子裡有一線亮光從門縫底下洩露出來。
原來兩人是挑燈夜戰呢,想起秀芬在莊稼地裡展示過的渾圓『臀』部,以及一身豐滿的白肉,鄭剛的心裡就幻想著此時愛山正將秀芬壓在強壯的身子底下使勁操弄的情形,心中的慾火更是不可抑制。他一邊*著自己,一邊將耳朵輕輕地貼在門上。
「你……別摸了……每天都要……折騰死人呢……」秀芬的嬌聲。
「那我直接弄進去了……怎麼還沒流水……」男人的喘息聲,
「天天弄哪來這麼多水……哎呀……輕點……痛呢……」秀芬的低喚聲。
「那你上來……自己磨吧……」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是啪啪的**撞擊聲。秀芬的大屁股正被男人的小腹上撞擊呢。鄭剛想道。
「你輕點……小剛會聽見……」女人壓抑著嗓音說。
「他早睡著了……聽見也沒事……他和我妹妹也經常幹吧……」
「我怎麼知道……沒聽見他打呼嚕呢……哎呀……太硬了……有水兒了……」
「我肚皮都濕了……你真騷……幾下就流出來了……」
「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你害人……把人家一個人撂在家裡……守空房……」
「秀芬……快趴我身上……我要射……」
「再等等……使勁抬我的屁股……啊……先別射……」
「等不及了……你太緊了……哦……秀芬秀芬……」
鄭剛估計自己是和愛山一起射出來的,只不過愛山射在了媳婦熱熱的花瓣中,而自己只能射在*裡。一切平息下來,四週一下靜的出奇,這時,鄭剛清晰地聽見了屋子外面不知名的蟲子的唧唧聲,在蟲子的叫聲裡他還分明聽見了人的喘息聲。他驚異地側頭一看,就見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就進了愛琳的門。
是愛琳鄭剛心裡一陣興奮,小妮子懷春了。不過自己的醜態也被她瞧去了。都快三個月了,兩個美人的味道都還沒有聞見,自己真是沒用,要是換了尚融早就……
鄭剛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尚融,心裡的『淫』欲一瞬間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吃早飯的時候,鄭剛不時地偷看秀芬和愛琳幾眼,秀芬倒還罷了,那愛琳只要目光和鄭剛碰上,臉上立刻就爬滿了彩霞。愛花媽不解地看了低頭吃飯的小女兒一眼,說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臉這麼紅呀」
愛琳一聽,臉上的醉色更深了一層,嘴裡答道:哪有馬上放下飯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鄭剛一眼,只見男人只顧低頭吃飯,臉上並沒有特殊反應,一時也迷惑起來。
山村秋日的清晨格外明朗,遠遠望去,仙人山上奼紫嫣紅、層林盡染,好似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一般。
鄭剛背著愛花爸的一支舊鳥銃,牽著綽號武松的大黑狗,在愛琳的陪同下,沿著村子後面一條灌木夾道的小路悠閒地向山上走來。
由於心理作怪,愛琳慢騰騰地跟在鄭剛身後,故意落下一段距離。其實,昨天晚上愛琳是無意之間看見了姐夫的偷窺行為。愛琳有早睡的習慣,昨晚其他人還在樓下閒聊的時候,她就上樓了,天氣還是有點熱,愛琳用一個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間裡洗乾淨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愛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門準備到設在樓梯旁邊的衛生間去小解,其時,愛琳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內褲,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經半夜了,家裡人也該睡著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門的時候,她注意到哥嫂臥室的門口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銀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愛琳就看清了銀光裡有個人趴在哥嫂臥室的門上,隨即就聽見了那人的粗喘聲和臥室裡傳來的嫂子的哼叫聲。
嫂子在半夜裡發出病痛似的聲音,愛琳已經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上衛生間的時候聽見過這種聲音,剛開始她還不太明白嫂子這種哼哼的含義,但本能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件醜事,是不能說出口的大人幹的事情。
直到三年前的一個下午,她回家時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可是,樓上卻傳來了嫂子要死要活的聲音,比自己晚上聽見的聲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樓下也聽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輕手輕腳的上了樓,站在樓梯口的時候,嫂子的聲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邊一樣,同時,她還聽見那種啪啪的的奇怪聲音,在她的印象中,這很像是小時候媽媽打她小屁股的聲音。
就在愛琳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見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這樣子真是……太浪了……再叫大聲點……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嗎……現在家裡沒人,你就放開叫吧……」說完又是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
愛琳聽到這裡,彷彿豁然頓悟,就像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血瞬間就湧到了臉上,渾身燥熱,雙腿無力,轉身就要下樓,可這時又傳來了嫂子哭泣般的嬌聲。「哥呀別去煤礦了……啊我受不了……天天晚上都想得要死……啊你待在家裡……我每天都讓你……給你浪……你想讓我叫什麼我都……啊!尿呢尿呢……」
愛琳一屁股坐在樓梯上,芳心顫巍巍的花瓣似的抖動,一手急切地捂在了自己的襠部,因為那裡有一股熱流小便似地流了出來。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月事,在嫂子尿呢尿呢的『淫』叫聲中不期而至。那年她十二歲。
此刻,愛琳第一眼看見哥嫂臥室門上那個偷聽的人,心裡不是害怕,而是極度的刺激,因為她一眼就認出了他,當看清男人手裡握著自己的東西搓動時,她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傳說中成年男人的東西,雖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心裡產生的那份震撼已經足以使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震立當場。
直到哥嫂同時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男人突然回頭朝她看來的一瞬間,她才驚醒過來,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愛琳的一顆心仍在怦怦亂跳,身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腦子裡全是姐夫呼哧呼哧搓動那丑物的情景,耳朵裡是哥嫂嘹亮的『淫』叫。
愛琳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的火熱,股間一片滑膩,小腹內似有蟲蟻爬行,那一陣陣麻癢使他情不自禁地挺腰抬『臀』,雙腿互相揉搓著,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哆嗦著一隻手,伸入了內褲,胡亂揉了幾下花瓣後就死死咬住被角,身子一陣抖動,心裡像嫂子一樣叫道尿呢尿呢,果真就把憋了半宿的小便和第一次春潮一起浩浩蕩蕩地洩到了乾淨的床單上,隨後雙手摀住自己滾燙的臉,壓抑著聲音,羞愧地哭泣到黎明時分。
鄭剛不用回頭就知道女孩此時的表情和心情,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自己也覺得很尷尬。女孩在暗處,自己在月光下面,所有醜態都被這個小妮子看見了。不過,從長遠打算來看,也未必不是好事,經過了昨晚的令人心跳的一刻,今天女孩仍然含羞帶臊地陪自己上山,這本身就說明了愛琳對自己曖昧的心理。起碼她沒把自己當做十惡不赦的人。
想到這裡,鄭剛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女孩,愛琳的目光和他一碰,一張臉就在朝霞中變得紅潤誘人。真是個害羞的姑娘啊也就在農村裡還有這麼純樸的姑娘,城裡像她這樣大的姑娘不知早已春風幾度了,即使露出幾分羞澀也是為了裝裝樣子,為得是自己顯得可愛一點。張妍在大學時期被稱為*,結果怎麼樣?在自己面前一副清純羞羞答答的樣子,暗地裡早被尚融扒了褲子不知操了幾遍了,偏自己傻逼一樣還蒙在鼓裡。
愛琳見男人一雙眼睛只顧盯著自己也不說話,臉上的羞意更濃了,低頭擺弄著衣角,一隻腳下意識地踢著路邊的一顆小草。
「愛琳,剛出門就走不動了?看樣子下山的時候非得我背你下來呢……」鄭剛想說句玩笑,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愛琳瞟了男人一眼,哼了一聲說:「還不知道誰背誰呢……」說完邁開輕盈的腳步,一陣風似地跑到前面去了。鄭剛看著女孩青春的背影,飛揚的秀髮,生澀地擺動著的小屁股,心湖就像被投進了一顆石子,一圈圈的漣漪層層地蕩漾開來。
仙人山看起來並不高,可爬起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兩個小時以後,鄭剛和愛琳就爬到了半山腰上。鄭剛覺得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實在走不動了就弓著身子停下來喘氣,那條狗武松也早就跑到前面追愛琳去了。越往上爬,樹林就越密,只有一條窄窄的林間小道曲曲彎彎地向前延伸,一層厚厚的樹葉鋪在地上,人走在上面軟綿綿的,使登山者更加吃力。
鄭剛喘息已定,抬頭去看愛琳,哪裡還有女孩的蹤影?沒想到這丫頭的腳力比自己強多了,看來是從小就爬山爬貫的。
「小剛哥」隨著一聲脆如黃鸝般的呼喚,鄭剛看見左邊林子裡粉紅色的衣衫一閃就不見了,接著就傳來幾聲輕笑。
這丫頭和我玩捉迷藏呢。鄭剛忽然童心大起,臉上露出壞笑,閃身就進入了左邊的林子裡,從後面向女孩包抄過去。
愛琳自學會走路開始就在山腳下玩耍,稍稍長大點就和哥哥姐姐上山了,後來,父親還經常帶她進入大山的深處打獵,所以這仙人山對愛琳來說,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樣。先前聽鄭剛說要背自己下山的話,心裡就一陣竊笑,所以故意超過鄭剛跑在前面,等她看見男人氣喘吁吁的狼狽樣就開心的不得了,禁不住想耍弄一下這位城裡來的姐夫。
可她不知道姐夫爬山雖然比不過她,鬼點子卻比她多,所以,她在逗了姐夫以後就藏在一顆大樹後面,撅著小屁股露出半個臉偷偷朝來路上張望。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看見男人過來,心想,不會是迷路了吧。正準備從樹後面出來看看,突然啪的一聲,自己的小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掌,愛琳啊的一聲,轉過頭來一看,只見鄭剛似笑非笑地就站在她的身後。
愛琳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忽然就想起被姐夫打的地方是沒被男人碰過的*,心中羞澀無比,紅了臉嬌嗔道:「姐夫你壞……」
鄭剛看著羞紅了臉的女孩,哈哈笑道:「誰讓你起壞心眼呢。」看著女孩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看來爬山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我認輸還不行嗎?」
愛琳一撅嘴道:「知道就好……」
鄭剛此時兩腿酸軟,實在支撐不住了,就順著樹幹一屁股坐在厚厚的落葉上面,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仰臉看著女孩說:「我實在走不動了,你也坐下歇歇吧。」
愛琳見姐夫認輸了心裡高興,一時也忘記了打屁股的羞澀,乖巧地慢慢坐在男人身邊。由於兩人長時間的登山運動,身子都是汗津津的,人體的氣味特徵通過汗腺不斷向外界傳達著最原始的信息。特別是愛琳,情竇初開,從心靈到嗅覺都格外的靈敏。剛坐在姐夫旁邊,一股夾雜著汗味的男人氣息就馬上將她包圍了,一種源自於人類祖先的原始本能使她的內心產生了某種微微的衝動。她不自覺地將屁股朝外挪了一點。
鄭剛是個過來人,對女人身體的氣味多少有點瞭解,他也曾聽說過處女香,可到底是一種什麼香味,以鄭剛的學問不得而知,雖然,張彩霞也是處女,但在那個狂熱的夜晚,他只聞到了情慾的氣息。此刻,他瞇著眼睛,煽動著鼻翼貪婪地嗅著來自女孩身上的一股醉人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味道。它與周圍的樹木、植物散發出的味道的融合在一起,是那麼的和諧,又是那麼的脈絡分明。這才是真正的處女香啊原來處女香就是未經人類文明染指過的原始味道啊
陽光透過樹木的縫隙射進來,在愛琳的臉上跳躍著一層斑駁的光影。這秋日的山中。這山中的陽光。鄭剛忽然有所感悟。城市的陽光似乎比山中的陽光乏味多了。山中的陽光總是在觸摸你心靈中的一根弦,使你變得多愁善感。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刻,身邊有純潔的處子相伴,這種感覺豈是凡夫俗子所能領略?
一陣長時間沉默,四周只有風吹過高高的林梢,那隻狗似乎也很有眼色,跑到了兩人視線看不見的地方。愛琳悄悄地扭頭向姐夫看去,正如她預感的那樣,姐夫的一雙眼睛正肆無忌憚地盯在她的臉上,一瞬間,愛琳本能地想逃避,可不知為什麼,姐夫的眼睛似乎有股強大的吸力,迫使她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兩人就這樣默默注視著,不一會兒,女孩的鼻息就漸漸的沉重起來,胸部氣球般膨脹著,起伏著,一張小嘴就像渴望甘霖一般,情不自禁地微微張開了。
如果能得到眼前的這個女孩,鄭剛寧可將自己的靈魂抵押給魔鬼,而他得到的將是一個新鮮潔淨的肉體,這個肉體有別於張彩霞。因為張彩霞不能滿足他視覺上的審美欲求,只是兩顆孤獨的靈魂在黑暗中索取彼此的需求,靠對方的那一絲溫暖來慰藉自己冰冷的心。至於張妍,她的美貌不是給他帶來快感,而是深深的恥辱。只有眼前這個女孩,她的心靈和**就似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要自己勤施雨露,她就會為自己單獨綻放。鄭剛心裡重複著一個信念:在那座遙遠的城市,一個叫鄭剛的人已經死去,而這個古老寧靜的小山村將是他新生的故鄉,身邊的這個女孩將是他新生的見證。
鄭剛伸出一隻手掌,輕輕地撫摸女孩嬌嫩的臉頰,那手似乎帶有魔力,因為天生羞澀的愛琳在他魔掌的愛撫下,不但沒有驚慌失措,更沒有流露出以往的嬌羞,只是睜著清澈如水的眼睛柔情似水地注視著男人,彷彿彼此之間為了今天的這一時刻已經等待了上千年。
鄭剛就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慢慢地將頭伸過去,輕柔地覆上女孩微微張開的芳唇,那裡吐出的每一絲氣息都讓他深深地迷醉。當女孩歪倒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的手便自然的觸摸到了女孩胸前的蓓蕾,可他突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因為他驚奇地發現,女孩仍是雙目圓睜,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恐懼和羞怯,當敏感的處女*被觸及的瞬間,她甚至沒有下意識地躲避,就像一隻柔順的羔羊,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女孩被自己嚇傻了嗎?可那雙眼睛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的神情,那火熱的青春*柔軟的想隨風擺動的楊柳,難道……。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五十一.(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