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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四十六. 文 / 皇家爬蟲

    祁順東最近一段時間心情不太好。【「f」獲取更多章節】甚至有點意志消沉。在他的人生履歷中還沒有遇見過目前這樣的境況。自從和上司張愛軍喝過五糧液以後,兩人之間出現了某種微妙的變化,平時上班碰見雖然也像往常一樣打招呼,但雙方都知道那只不過是虛應風景,裝裝樣子罷了,以往的那種通知加朋友似的自然和諧已經蕩然無存。當然,這種變化也只有兩個當事人心知肚明,旁人是看不出來的。但局長對鄭剛案子態度的轉變,祁順東是看的很清楚的,從表面上看,在鄭剛的案子方面,張愛軍從來沒有干涉過他,以前還經常過問案子的進展情況,不時加以督促,自從那次談過話以後,張愛軍沒有再主動找他瞭解過情況,甚至到省廳匯報時都找借口溜掉,讓祁順東一個人去。昨天自己拿著申報全國通緝鄭剛的材料找他簽字,雖然他痛快的簽了,可局長臉上的潛台詞祁順東還是能讀出來的,那就是:鄭剛是鄭剛,別把尚融扯到一起去。

    一個案子如果離開了一把手的支持,就只能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成為一樁懸案,最好的結果是淺嘗則止、草草收場,更不要說一把手和你對著幹了。這一點祁順東心裡很清楚。不過他知道要想說服局長改變主意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和張愛軍對著看,將案子調查個水落石出。另一條路就是再到張愛軍家裡去和一次酒,告訴他贓款已經不是案子的主要目標,自己的意思就是趕快抓住鄭剛結案。這樣的話,老局長一定會敞開懷抱,重新接納自己,等老局長退休後自己成為接替人的問題就沒有什麼懸念了。但是,如果選擇第一條路,除非自己背後有強大的靠山,否則後果很難想像。他祁順東當然想走第一條路,這不是因為他的思想境界高,而是他多年養成的性格決定的,遺憾的是自己到哪裡找這個靠山。

    他曾經想到過省廳的李長年廳長,他對這個案子一直很關心,祁順東幾次都想找他好好談談,當然不是談技術性的問題,而是要和他談談局裡主要領導對待鄭剛案子的態度問題,如果李廳長能當著張愛軍和自己的面給案子定個調,那自己就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了。可讓祁順東猶豫不決的是誰知道張愛軍有沒有私下和李長年溝通過,貿然行動到時只能落下個打小報告的嫌疑,嚴重點就是目無領導無組織無紀律,這樣的話自己在局裡就沒法混了。

    傍晚的時候,祁順東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裡,進門一看,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的女兒祈小雅居然回家了,並且正在拖地呢。祁順東上次追到小雅的辦公室大發一陣雷霆之威以後,心裡也有點後悔,自己的女兒畢竟還年輕,社會上的是是非非連他這個老江湖都看不透,更別說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了,撇開小雅的工作和對自己的感情來說,這丫頭算是比較懂事的孩子。這樣想著,祁順東就決定今晚和自己的女兒好好聊聊。

    祁順東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主動和女兒打招呼道:「小雅回來了。」祈小雅只是掃了這個男人一眼,嘴裡嗯了一聲就繼續幹活。

    「最近忙什麼呢?也不見你回來,你媽總是念道你呢?」祁順東在沙發上坐下,開口先緩和一下氣氛。誰知女兒並不接話。祁順東尷尬了一回。又沒話找話地問道:「我最近忙,也沒顧上問你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正好咱們聊聊。」

    小雅抬頭瞥了父親一眼,突然就發現男人一臉倦容,看上去疲憊不堪,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她把拖把放回衛生間就在祁順東對面的一張凳子上坐下,眼睛盯著窗台上的花盆,一聲不響。祁順東彷彿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過自己的女兒,突然覺得的女兒成長的都快認不出來了,甚至為女兒的美貌感到微微吃驚。不過看見小雅從沒有過的乖順,他很高興,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一反往日盛氣凌人的架勢。

    「小雅,最近那個尚融找過你沒有?」祁順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開口就直奔主題,但話已出口,後悔來不及,連忙又補充道「我只,沒別的意思。」

    小雅聽見尚融幾個字心裡就一陣失望,就知道他會問這個,什麼時侯都離不開工作,他哪裡是關心我,分明是想從我這裡得到那個人的消息吧。想到這就沒好氣的回答道:「找過,怎麼啦。」

    祁順東當然聽出了女兒生硬的語氣,但一聽說尚融真的找過自己的女兒,心裡就不是滋味,他強壓著嗓音低沉地說道:「上次在你那裡,我雖然脾氣不好,但說的話都是為了你好,這個人你要離他遠點。」抬頭看看女兒繃著個臉,有繼續道:「我給你說這些已經違反了工作紀律,但不給你說清楚你不會相信。那個尚融拿了一筆不該拿的巨款,還和一個死刑犯有牽連,你想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能行嗎。」

    聽完祁順東的話,小雅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鶯聲燕語似地說道:「那你趕快抓他呀,他有這麼大的罪行你怎麼還不抓他,你抓了他,把他關在監獄裡,他還怎麼找我?」

    祁順東聽了又是氣又想笑,這些話就是自己女兒還不成熟的標誌,於是盡量耐心地說道:「公安局不能隨便抓人,要證據確鑿才能抓,我現在就是在收集他的犯罪證據,早晚一天要抓他。」

    小雅聽了彷彿覺得更可笑了,兩眼看著男人說:「可笑呀既然還沒有證據,你怎麼就知道他是罪犯呢,我雖然不是學法律專業的,可我也知道有罪推定是你們這行的大忌。」緩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又補充道:「當然,有罪推定是你們的法律。」

    也許是兩個人越說聲音越大,正在廚房裡做晚飯的小雅母親走了出來,對著小雅說:「小雅,有話好好說,別和你爸吵嘴。」這裡小雅還沒有出聲,那邊祁順東就以不耐煩的語氣道:「你做你的飯去,這裡沒你的事。」

    小雅之所以還抽空回家裡看看,主要是放心不下母親,特別是在小雅的心裡母親是個備受父親欺凌璀璨的女人,此刻,聽見男人用這種語氣對母親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祁順東對妻子說話從來就是頤指氣使,但此情此景,小雅聽了覺得格外刺耳。她忍不住站起來,手指著祁順東厲聲說道:「你怎麼和我媽說呢怎麼沒我**事了這裡真正沒事的人硬挨是你……」

    祁順東一看小雅張牙舞爪的樣子就知道今天的談話算是結束了,可他還有點不甘心,也提高了嗓門說:「小雅,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你就不想想尚融為什麼無緣無故會給你投資,你不要天真地以為因為你漂亮的臉蛋,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可惜,尚融可沒有這麼單純。」

    小雅聽見父親提到了自己漂亮的臉蛋,備受刺激,心裡只想著:是呀,你一直就認為我是在靠漂亮的臉蛋混飯吃呢,在你眼裡我和*子有什麼差別。一時小雅就漲紅了臉,淚眼婆娑不顧一切地喊道:「這次你說對了,想給我投資的人多了,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嫌疑犯,他們給我投資的目的就是想和我上床,只不過出手太摳門,我看不上眼,我當然要跟尚融了,因為他出的價最高,我才不管他是什麼罪犯不罪犯……」

    祁順東聽了女兒的一番話氣的渾身打哆嗦,他手指著小雅,對著小雅的母親斥道:「你聽聽,這種腔調和街上的*有什麼差別,這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祁順東還沒有說完,就跨前一步喊道:「你又說對了……可這和媽媽沒有關係……我都是和你學的,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祁順東覺得對自己的女兒是在是無話可說,他看著小雅急促起伏的脹鼓鼓的胸部,還有緊身褲下面圓凸凸的一團,不禁在心裡深深地歎息一聲,女兒不僅長大了,而且已經不是單純的少女了,看她*的樣子活脫就是一個女人。但他還想總結一下,給女兒最後一個忠告:「既然這樣,你可以找別的男人要錢,就是不能和尚融鬼混,因為我不想親手把你關到監獄裡。」

    小雅一字一句地說:「從小你就沒管過我,現在憑什麼管我和誰在一起,我的路自己走,不用你操心。」說完就進了另一個房間,一陣響動之後就衣衫不整地提著一個包衝出了家門。

    祁順東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感到一陣眩暈,身子搖晃著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呼直喘氣。女人趕緊過來扶著他道:「老祁,老祁,你沒事吧。」

    祁順東擋開女人的手,憤憤道:「我沒事,死不了。」忽然,在這一瞬間他不由的想起了清源寺中的那個和尚,想起了他說的那句話。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即使我命在旦夕,也要把你們這些人間妖孽徹底剷除,他做出一個決定,明天就去找省廳的李長年。他不僅要與鄭剛和尚融較量,還要和張愛國等一切台前幕後的偽君子們一決雌雄。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客廳裡就剩下紫惠和尚融兩個人,小琳在樓上的房間裡做作業。尚融半臥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心裡想著於永明今天給他打的電話,於永明告訴他,由於鄭剛不能歸案,張彩霞的一審判決可能要無限期的推移,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張彩霞的身體很不好,一直住在一監醫院,於永明的意見是讓尚融想想辦法,走走路子,給張彩霞搞個保外就醫,並說現在是個機會,讓尚融考慮考慮。

    尚融接到於永明提供的消息以後,本想給張彩霞的律師趙磊打電話咨詢一下他的意見,可一想,這個律師是紫惠給找來的,在張彩霞的案子上,尚融一直沒有出面,而是交給紫惠辦理,目的就是不想讓人覺得他尚融對這個案子有興趣。

    紫惠已經洗了澡,一邊用一條毛巾擦著未干的秀髮,一邊湊過來靠在尚融的身邊,本來,像這樣一個夜晚對於兩個人來說是難能可貴的,但是,因為於永明帶來的消息,尚融心裡不太痛快,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一提起張彩霞,或者一想起張彩霞,他的心情就會陰鬱下來,這都快成了他的心病。

    「想什麼呢?」紫惠見自己一個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嬌聲問道。

    尚融看看女人洗浴後容光煥發的面容,淡淡地說道:「你上次給張彩霞雇的那個律師叫什麼來著?」

    「趙磊,怎麼啦?」紫惠不知男人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尚融猶豫了一下說:「你明天和他談談,看能不能給張彩霞搞個保外就醫,於永明今天說張彩霞病得挺重,一直在住院,再說,鄭剛跑掉以後這個案子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開庭。也許永遠都開不了庭。」

    紫惠不接男人的話,而是數落道:「你一天操心的事還真不少,既然已經給她找了律師,你的心意也就盡到了,剩下的事情讓律師去操心吧。」說完把一隻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

    尚融用遙控器關上電視,看著紫惠說:「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辦,而且要辦成,不管花多少錢。」

    紫惠見男人來真的,馬上就軟下來,沒好氣地說:「辦辦辦,不過能不能辦成我可不敢打包**,我又不是法院的院長。」

    尚融見女人一副委屈的樣子,就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使辦不成也算我的一份心意。」紫惠嬌嗔道:「你的這份心意她知道嗎?」尚融嘿嘿一笑,摸著女人光潔的臉龐說:「你怎麼誰的醋都吃。」

    紫惠扭捏著用粉拳捶了男人幾下,突然問道:「上次銀行給公司貸了五千萬款,酒店用了三千五百萬,我想把剩下的錢投到家電上,這次是直接做廠家的經銷商。」

    尚融看了紫惠一眼,這個婆娘現在真是出息了,幾千萬的生意三言兩語就敲定了,必須給她敲敲警鐘。「惠惠,在投資方面還是謹慎一點,公司業務少不可怕,如果投資方向出了問題,損失就大了。」

    「我已經調查了很久了,再說,我的小家電生意你又不是沒看見,從投入產出的比例上來看不比娛樂城差。」

    尚融見女人這麼自信,也就沒再說話,況且,他現在對一千來萬的生意也沒什麼興趣,就由著女人去折騰好了。「有件事和你說一下,你不是一直說缺人手嗎,過幾天**過來一個財務人員,就做你的總會計師吧。」

    紫惠從男人肩膀上抬起頭說:「你從哪裡找來的人,你瞭解她嗎。」

    尚融笑道:「你只要瞭解她的專業才能就行了,別的管他幹什麼。這個人在幾家公司的上市策劃中都是負責財務的,專業技能不用懷疑,再說,她是我一個可靠的朋友介紹的。」孫小寧可靠嗎,尚融自己也不敢打包**。「不過,她也就是給你出出主意,錢還是掌握在你的手裡。」

    紫惠在沒有見到那個理財大師之前不想再和男人討論這個問題,趁著今天兩人獨處,她想和男人討論一下喬菲的事情,自從男人佔了喬菲的身子以後,這麼長時間了他也沒個表示,喬菲當然羞於出口,可紫惠覺得這件事必須和尚融說清楚。高燕這麼個破爛貨尚融都把她安排的有鼻子有眼,喬菲可是個黃花閨女,既然上了人家就得有個交代,不清不楚的算什麼嘛。

    可就在紫惠要開口的時候,尚融的手機響了起來。

    祈小雅從家裡跑出來後,本想回宿舍去,可一想到那棟樓裡黑漆漆的就自己一個人禁不住想哭。只想找個人傾訴一番,於是就想到了高燕。其實,自上次喝醉酒在高燕家住了一晚以後,高燕已經多次邀請過她搬過來同住,可小雅有自己的想法。自尊心也不允許她做麼做,況且,自己算是尚融的什麼人呢。但是,此時在家裡受了氣,而且還是為了尚融,一時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齊湧向心頭,頓時產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我就要做她的情婦,不但要做他的情婦,還要和那個人對抗,讓他永遠都別想抓住尚融,他不口口聲聲說尚融是罪犯嗎,他不是想方設法要抓尚融嗎,我這輩子就做個罪犯的擋箭牌,讓他的願望永遠沒法得逞。

    高燕沒想到小雅會不請自來,自上次小雅回絕了她的同住邀請以後,高燕對小雅就有了一點自己的看法,這個女孩年齡雖然不大,可心眼不少,表面上冷若冰霜,其實內心不知怎樣狂熱呢。不過看著女孩進門時的臉色,高燕猜測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難道是和生榮……

    「吆,小雅,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一邊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就把女孩拉了進來。

    小雅坐在沙發上,看著高燕猶猶豫豫地說「小燕姐,今晚我想在你這裡住一宿。」

    高燕笑道:「別說一宿,永遠住這裡姐才高興呢。怎麼?和他吵架了?」

    小雅幽幽道:「我連他的人影都沒見過,怎麼和他吵架……」猶豫了一下才補充道:「是和我爸……」

    高燕一聽不是和尚融鬧彆扭內心竟有點微微的失望,嘴裡卻說:「瞧你,和自己的老爸有什麼可吵的。」

    小雅就想起了剛才在家裡發生的一幕,忍不住哽咽道:「還不是為了他……」想想為了尚融自己在祁順東那裡受到的委屈,不禁眼圈一紅悲從中來,將臉趴在沙發沙發上嚶嚶地哭泣起來。邊哭心裡就罵著尚融,整天就知自己快活,哪裡管別人的心情,高興了過來逗弄一下,不高興了就把個人孤零零地扔在那裡不聞不問,我到底是他什麼人,要受這份委屈……

    小雅此時的心情高燕多少能猜中一點,她知道自己是安慰不了的,只有尚融能安慰的了,這也正是女孩的意思,只是她放不開面子不好意思給尚融打電話罷了。不如乘這個機會把男人叫到這裡來,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以前他有張妍和紫惠的時候還經常來,現在,張妍走了,就剩下紫惠一個人,照理說應該來的勤一點,怎麼就越來越少了呢。如果不是男人玩膩了,就是紫惠的原因,別看紫惠表面上對自己親親熱熱的,可骨子裡不知怎麼看不起自己呢……

    想到這裡,高燕在仍抽泣著的女孩背上輕輕拍了幾下,就到臥室給尚融打電話去了。

    果然不出高燕所料,一提祁小雅的名字,男人就火急火燎地趕來了,一進門幾乎都沒有看高燕一眼,就直奔沙發上的女孩身邊。「小雅,怎麼了?」

    此時女孩已經不哭了,可兩隻眼睛有點紅腫,看見他來了,雙眸中又是淚光盈盈,也不說話,只是幽怨地看著他。尚融就心疼起來,要不是高燕在邊上,此時小雅早被他抱進懷裡親了無數遍了。

    高燕看著兩人柔情蜜意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當初,在床上還和男人開玩笑,表示要幫男人和祁小雅撮合,如今真的看見兩人眉目傳情的樣子,一股妒火油然而生,看兩人的癡迷的樣子,今晚肯定要在這裡**女愛了。高燕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冷冷說道:「小雅從家裡出來還沒有吃飯呢,我去做點吃的。」

    沒想到尚融站起身說:「你就別忙活了,我帶她出去吃點。」

    聽了男人的話,高燕一愣,隨口問道:「那還過來嗎?」尚融看了一眼手錶說:「我送他回去就不過來了。」高燕心裡一陣失望,自己今天整個就是在為祁小雅張羅,還不知道兩人有沒有一絲感恩之心。高燕心裡一陣惱怒,只覺得這樣放兩人走心有不甘,她寧可看著男人在自己眼前把祁小雅給操了,或者一起把自己操了也行,如今這兩人要單獨出去尋歡作樂,高燕覺得自己有種被人耍弄的感覺。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低聲說道:「你來,我有話說。」

    尚融看了沙發上低頭不語的女孩一眼,以為高燕有什麼事要向他交代,就隨女人走進了臥室。

    高燕一把將門關上,轉身就抱著男人,用一種狂熱的語氣急促地在男人耳邊說道:「融,求你……就在這裡操她吧……就在我床上……讓我看她流血……」說完一把就將男人的*抓住了。

    尚融睜大眼睛看著女人,似乎被她的話鎮住了,直到*傳來一陣劇痛,才一把推開女人,罵道:「你瘋了。」然後轉身來到客廳,對祁小雅說:「我們走……」

    直到聽見門匡的一聲關嚴,高燕就一頭扎進床裡,一隻手使勁地拍打著床面嗚咽起來。良久,她慢慢地轉過身,躺平身子,將自己的睡褲和*一起褪到膝蓋處,一隻手就揉著自己的花心子,嘴裡喘息著,不斷加快著揉搓的速度,不久那裡就傳來貓舔舐一樣的聲音。突然,高燕的『臀』部離開床面,挺了幾下,嘴裡發出一陣狼似的嚎叫,那隻手就將自己下身拍打的一陣啪啪聲,嘴裡叫道:「你的處**呢你個該死的……一個小混混……你是個沒人要的爛貨……」突然腦子裡似乎靈光一閃,高燕想起了吳局長,想起了那個瘋狂地給她破肛的強壯男人。她一陣風似地從床上爬起來,在抽屜裡胡亂地翻找了一會,就坐在床邊,氣喘吁吁地打起電話來。

    就在這個晚上,祁順東的辦公室裡燈火通明,他在女兒憤然離家後不久,就接到刑偵處長方玉良的電話,說鄭剛案發現重要線索,他連晚飯都沒顧上吃,就十萬火急地趕到辦公室聽匯報。

    局刑偵處處長方玉良,重案組組長陳國棟分別坐在祁順東的辦公桌前,三個人都抽著煙,臉上都流露出興奮的神情。祁順東手裡拿著一張舊報紙,眼睛死死盯著報紙一個角落裡的一則,的關於一位癡呆老人徵婚的消息,被人用鋼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從第一眼看見這則開始,祁順東敏銳的神經就是一陣跳動,他相信這絕不是一個巧合,這是隱藏在偶然表象下一個人為的陰謀。為他這個想法提供佐證的就是這張報紙的來源。

    原來,鄭剛案子一直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在專案組的一些成員中難免產生懈怠的情緒,祁順東想,與其像沒頭蒼蠅似地亂撞,還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為此,他召開了一次專案組的會議,要求整個專案組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查清鄭剛在本市的所有關係,包括小學,中學,大學的同學來和一切有過交往的朋友,務必做到一個不漏。祁順東的這個安排,表面上看來是個無奈之舉,有死馬當活馬醫的嫌疑,但富有幾十年刑偵經驗的祁順東知道,在案子陷入絕境時,這項工作往往能夠重新發現新的線索,問題的關鍵是工作必須做的細中有細。看來專案組的人這段時間真是下了死功夫,這不,果然有了新的發現,祁順東禁不住陣陣興奮,就像獵人嗅道了野獸的味道,在莽莽叢林中發現了珍奇獵物的足跡。

    「玉良,國棟,幹得好等破了這個案子,我為你們請功。」祁順東邊說邊把煙散給兩個人。方玉良接住飛來的香煙說:「祁局,說請功還為時尚遠,目前我們有幾個謎團需要解開,只有解開了這幾個謎團,鄭剛案和贓款去向案才能露出冰山一角。」

    祁順東聽了欣賞地點點頭,這個方玉良當初就是自己建議將他從刑偵隊長提到目前崗位上的,看來沒看錯人,這次的重要發現和他的多年刑偵經驗有很大關係。

    「說得好現在我們就來分析一下,你們誰先說?」祁順東噴出一口濃煙說道。

    方玉良和陳國棟互相看了一眼,陳國棟開口說道:「找到鄭剛這位叫金生的小學同學可真不容易,過程前面已經介紹過了就不多談,重點我說一下今天下午在金生住處搜查和詢問隔壁鄰居的情況。」看祁順東點點頭,陳國棟接著說:「我們對那個屋子進行了非常細緻的搜查,用上了警犬。通過氣味識別,和現場留下的指紋比對,現在基本肯定鄭剛在那裡落過腳。遺憾的是在物品方面,除了這張報紙沒有其他發現。」

    祁順東插嘴問道:「對這張報紙上的,你們做了那些工作」。

    方玉良回答說:「我們第一時間就派人去了電信局,顯而易見,手機戶主是沒法查到,遺憾的是電信方面保存通話記錄有時間限制,特別是這部電話就通過八次話,所以記錄已經刪除了,只剩下流水單。根據流水單上的記錄,我們找到了其中的三個主叫號碼,確實是為了徵婚打的。還有五個主叫號碼,三個無法落實戶主,剩下的兩個是街上的公用電話,巧合的是這兩個公用電話離金生家很近。」

    祁順東一拍大腿深深地歎了口氣,不無遺憾地說:「可惜我們發現的太晚了,要不根據那些電話記錄,尚融就得吃不了兜著走。顯然,那無法查證的三個號碼是鄭剛打的,還有兩個是金生的。沒想到啊,犯罪分子竟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那麼輕易就聯繫上了。怪不得鄭剛會失蹤。」

    停頓了一下,又道:「說說下午詢問調查的情況。」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是以街道辦和轄區派出所的名義上門做的調查。」陳國棟拿出一個記事本看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據住在金生隔壁的王林老人說:「金生住的房子是她姑**,老太太前年回了河南老家,這房子一直是金生一個人住。據王林反映說,金生生活落魄,經常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鄰里對他沒有好感,都遠遠的避著他走路。我們把鄭剛的照片給他看了,王林老人說沒有見過。」

    陳國棟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就停下來喝口水潤潤嗓子繼續道:「金生的另一個鄰居反映,金生經常半夜三更回來,好像有個女人和他來往過一段時間,據他判斷應該是個*。此外,據收水電費的一位女同志說,金生偶爾有幾天不回來的現象,但像這次這麼長時間不露面還是第一次,他家的水電費已經拖欠五個月了。」

    趁著陳國棟停頓的間隙,祁順東憂心忡忡地說道:「五個月,和鄭剛越獄的時間吻合,也許金生永遠也回不來了。」

    「你是說他有可能被鄭剛滅口。」陳國棟問道。

    祁順東沉思著沒有回答陳國棟的問題,不僅是鄭剛,尚融也有嫌疑,因為金生敲詐了他。但祁順東卻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不排除金生被鄭剛滅口的可能。」陳國棟說道:「我們走訪了金生曾經服刑的六監,他原來的管教劉志警官說,金生在整個服刑期間從未有人來探望過。事實上我們的調查也證實了自金生母親死後,他就是一個孤兒,除了街上的一群混混,沒有什麼正經朋友,我奇怪的是,以鄭剛的身份怎麼會和金生絞到一起。」

    「先不管金生死活,馬上安排下去,務必要找到金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祁順東以局長的威嚴命令。

    方玉良看著祁順東問道:「那這個電話?」說著指指報紙。

    祁順東略一猶豫說道:「這個電話暫時不要碰,只管監聽好就行了。尚融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稍有風吹草動他就會溜之大吉。今後的主要工作是找金生,順著金生這條線索一直摸下去。另外,你們對尚融的監視最近是不是有點放鬆?」

    方玉良說:「這傢伙現在是深居簡出,要不窩在家裡,要不就在娛樂城鬼混,整天泡妞……」看著祁順東臉色微變,方玉良就適時地打住話頭。他知道尚融泡的妞裡有一個是局座的千金。

    陳國棟接腔道:「我們是不是要向張局長匯報一下工作的進展。」

    祁順東皺起了眉頭,猶豫不決地說:「你們忙你們的,張局長那裡我抽空向他匯報一下。」

    看著祁順東猶豫不決的樣子,陳國棟就決定親自向張愛國做一次匯報,因為自己畢竟是張局長的人。

    送走了方陳兩人,祁順東點上一支煙,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心情感到格外亢奮。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徵婚,這個平頭百姓怎麼能想出這種特務勾當,都是電影裡學來的把戲。就目前手裡掌握的材料,完全可以和尚融正面交鋒一次,打亂他的陣腳,同時也希望挽救女兒一次,想到小雅,祁順東的興奮心情漸漸涼了下去。

    正是燈紅酒綠的鐘點,整個都市就像一個濃妝艷抹的婦人,螞蟻般爬行的車流似一股**的潮水沿著城市的軀體四處攢動,彷彿到處都是『淫』聲浪語,到處都是波浪般起伏的**。尚融的車緩緩移動著,就像這『淫』浪中一艘顛簸的小船。

    「小雅,你想吃點什麼?」尚融瞟了一眼旁邊的女孩,她正扭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尚融還沒有完全從高燕的瘋狂中擺脫出來,被女人抓過的*還隱隱生痛。這婆娘還有這一手,真他瘋了。

    小雅聽見男人問她想吃什麼就突然感到了飢餓,剛才忙著折騰,壓根沒想起吃飯的事情。她轉頭看看尚融,小聲說:「我想吃涼皮。」

    尚融聽了差點笑出聲來。怎麼女人都好這麼一口,從紫惠到張妍、喬菲甚至小雨都喜歡吃那玩意。也許女人身體裡天生就缺乏酸性物質。不過尚融還真不知道什麼地方有賣涼皮的,她只知道家裡幾個女人不但知道哪裡有賣的,還知道誰家的味道好,誰家的最有特色。

    尚融看見前面好像就是美食一條街,就把車停在了街口。

    兩人下了車,穿過逛夜市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見小雅手指著前面說:「就那兒。」

    尚融順著她的手望去,果然有家涼皮店只是門面很小,不知女孩怎麼就看見了。

    走進店裡,一個肥胖的婦人穿一身油膩膩的工作服正在攪拌盆子裡的麵條似的玩意,小雅轉頭問道:「你吃不吃?」尚融趕緊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老闆來一碗,多加麵筋辣子。」

    看著女孩津津有味地埋頭吃涼皮,尚融就想開開玩笑,緩解一下沉悶的氣氛。「小雅,你這麼能吃辣,將來一定是管家婆。」

    小雅抬頭看著男人說:「我管誰?管你願意不?」說完又低頭吃她的涼皮,不過,尚融發現女孩低頭的瞬間嘴角微微一翹,那是她就要笑出來的前奏。兩個人從涼皮店出來,尚融的意思是和滿滿溜溜,順便瞭解一下小雅和她父親究竟發生了什麼衝突。但是一看四周,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汽車喇叭發出的噪音,這座城市居然找不到一個青年男女表達曖昧的清淨地方,怪不得現在的酒店越蓋越多,人們已經沒有心思在噪雜的環境裡談情說愛了,而是紛紛相約酒店,然後在酒店的床上直奔主題。想到酒店,尚融就記起那天見孫小寧的海德酒店,那裡的植物園還算清靜。

    植物園是用鐵柵欄圍住的,柵欄的外面是一條弧形的小路,肯定是圍著植物園散步的人們走出來的。尚融和小雅就在這條慢慢走著,開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看著夜色中的植物園,偶爾有一兩個人從身邊經過,四周非常幽靜,就像遠離了都市。

    當尚融用手臂輕輕攬住小雅的細腰時,女孩的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但是沒有拒絕。一時間,尚融的鼻端就傳來了女孩的幽幽體香。那是處子的芳香嗎。尚融忽然就想起了喬菲,那天自己是多麼的魯莽啊竟然沒有好好地品味就匆匆吃進了肚子裡,真是暴殄天物啊。像現在這樣多好,懷裡攬著嬌滴滴的美人,一邊嗅著天然的芳香,飽攬女孩瞬間的嬌羞與嬌嗔,再加上這朦朧的夜色,無盡的夢幻,還有那酒一樣發酵著的青春的**。人生之樂者此其一也。

    「今天晚上到底怎麼了?」尚融幾乎將嘴貼在女孩小巧的耳朵上低聲問道。

    小雅只是慵懶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她微閉著眼睛幾乎不看路,那顆心七上八下的只是隨著男人在跳動,今夜他不知要將自己帶往何方。

    尚融見女孩瞇著眼睛一聲不啃,就停下腳步,伸手輕輕抬起女孩圓潤的下巴,詢問的目光盯著她。

    「我不想說。」女孩的嗓音柔和的像這夜晚的微風,尚融再不忍心問下去,他將女孩轉向自己,雙手抱了她的腰,稍微一低頭,就將嘴唇一點一點地湊上去,女孩稍微躲閃了一下,就不動了,兩片乾燥的嘴唇輕輕地碰在一起,輕柔地摩擦起來。

    從被男人抱在懷裡的那一刻起,小雅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腦子裡一片迷茫,只想在男人的懷裡沉下去沉下去,一直觸碰到那甜蜜的夢鄉的邊緣

    小雅不知不覺地微微張開了小嘴,因為她急促的鼻息無法承受劇烈的心跳,但後果也很嚴重,一條大舌頭適時地溜進了她的嘴裡,迅速捕捉到了她滑嫩的小香舌,接著被一股強力吸進了一張大嘴裡,然後就是一陣陣貪婪地吮吸。小雅發出了生平第一次**催動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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