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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四十七. 文 / 皇家爬蟲

    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女孩已經在洗浴了。**的酮體。迷人的**。圓潤的香『臀』。還有腿間那高高的……

    尚融彷彿透過眼前的煙霧看見了誘人的一切,剛剛在外面爆發過的**又在醞釀著、發酵著。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打開一扇窗戶,夜色如水,**如潮。他任晚風吹拂著自己滾燙的臉,那星星點點的燈火,彷彿無數雙窺視的眼睛,正冷冰冰地注視著他,在那些眼睛裡有紫惠張妍小雨高燕喬菲,它們在向他傳達著不同的含義,憤怒、羞恥、蔑視、憐憫、恥笑。一瞬間尚融陷入了幻覺中,高燕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求求你,就在這操她吧……就在我床上……我要看她流血……」都瘋了,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瘋狂中,瘋狂地發洩,瘋狂地佔有,瘋狂地墮落,而你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

    「呯」的一聲,尚融猛關上窗子,又唰地一下將窗簾遮的嚴嚴實實,才轉過身來,他驚訝地發現小雅已經躺在了床上,頭髮濕漉漉的,臉上紅撲撲的,胸前的薄被單上下起伏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正看著他。

    尚融和那雙清純的眼睛凝視了片刻,這次女孩沒有躲閃,只是臉上的醉意更深了。尚融沒有說話,他走到浴室拿出一個吹風機來到床前,伸手在女孩的頭上摸了幾下,以:「我幫你把頭髮吹乾。」

    在吹風機嗚嗚地鳴叫聲中,小雅歪著頭乖巧地任男人操作著,不時用眼角瞟上一眼專心致志地幹活的男人,嘴角就微微地翹了起來。

    「小雅,我一直沒問過你,公司的業務開展的怎麼樣?」尚融似不經意地問道。

    小雅顯然沒有想到男人會在此時提出這種問題,今天晚上他好奇怪,剛才在外面的時候看他的樣子就像要一口吞了自己似的,怎麼現在反而盡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盡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呢。「哦,有幾筆業務,還行。小燕姐沒跟你說過嗎?」

    尚融吹乾了女孩的秀髮,一隻手在她頭上胡亂地揉了幾把,笑著說:「頭髮真漂亮。」然後將吹風機放在茶几上,就一歪身子靠在床上,幾乎和女孩躺了並排。

    小雅沒有啃聲,她今晚徹底被男人搞糊塗了,看他東一鎯頭西一棒子不知究竟要幹什麼,按道理他現在應該……血色又湧上了女孩的臉頰。

    「以後你小燕姐就不管你那裡的財務了。」尚融若有所思地說道,眼角就掃到了女孩被子裡一片耀眼的雪白,她居然將浴巾拿掉了,這個小妖精不知穿內褲沒有……那高高的隆起……老天爺呀……

    尚融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繼續道:「你不能永遠依靠別人,要學會管理公司。」停頓了一下,見女孩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尚融反而微微閉上眼睛緩緩道:「你不能老是把自己當模特看待,你現在是個管理者,那些排練,選模特這些雜事完全可以讓別人去做,你只要……總之,你要學會做一個管理者,而是具體業務的參與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說完就看著女孩。

    小雅此時心情漸漸鬆弛下來,一條雪白修長的藕臂居然拿出了被子,那晶瑩的膀子圓潤嬌嫩的就似綻放的花朵。尚融的眼睛瞬間就被灼燒一下,他趕緊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

    「可我沒經驗……也就懂點業務,特別是財務方面我……」女孩的聲音有了點撒嬌的意味。

    尚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將兩條腿圈起來,因為來自褲襠的壓力使他感到不舒服。「誰也不是從娘胎裡出來就什麼都會,對了,我想派個人過去替你管財務,她可是財會專業畢業的。」說完看看女孩,笑道:「其實,你早就認識了她了……」

    「是喬菲……」女孩沒等尚融說完就搶著說道,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尚融笑著點點頭,故意說道:「怎麼?你不歡迎?」

    「太好了……我們私下早就……」女孩也許太興奮了,身子就半坐起來,被子滑了下去,一對從未昭示過人的小白兔歡快跳躍著落入了尚融的眼睛,等到女孩主意到自己失態,男人已經將她**的上半身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小雅尖叫一聲,伏在男人懷裡只是一個勁地顫抖,直覺的自己飽滿的胸已經和男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一陣陣的炙熱燒紅了她的肌膚。要開始了。好突然……這個壞蛋總是突然襲擊……溫柔點……只求你溫柔點……

    小雅捲縮在尚融的懷裡,只當暴風雨就要來臨,心跳氣喘地等了一會兒,奇怪的是男人並沒有後續動作,只是感到男人的一顆心和自己一樣彭彭地狂跳著,兩顆心貼的是那樣的近。偷偷抬起頭,就看見男人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臉上居然是那熟悉的壞笑。小雅心裡的羞意更濃了,輕呼一聲就再也不敢抬頭。

    按照尚融的一貫本性,女孩現在早就被蹂躪幾度了。可他今晚決心改邪歸正,克服狼性,發揚人性,要讓懷裡的女孩真正體驗到幸福,起碼要讓她有一種歸屬感,而不僅僅是男人的玩物或者是某種交易的延續。

    「小雅。」尚融在女孩的耳邊輕聲叫道。小雅在他懷裡動動身子算是回應。尚融一隻手輕輕捏弄著女孩的一個耳垂低聲說道:「你別在那裡住了。我還有兩套房子空著,一套是張妍住過的,還有一套是我以前和紫惠住過的。張妍那套房子不吉利,你就搬到我以前住過的那套房子去吧。房子還是夠寬敞,我已經讓人重新裝修了。」

    小雅聽了尚融的話,芳心喜悅。原來他早就打算好了,連房子都裝修了,看來他對自己早就圖謀不軌了……「我為什麼要住你的房子……」小雅漲紅著臉小聲嘟囔道。

    尚融勾起女孩的下巴,低沉地說道「因為從今以後你歸我管。」

    小雅和男人互相凝視著,心裡的感覺是嬌滴滴顫巍巍,男人的話在小雅的聽來無異於說:「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全文女人。」如果此刻男人馬上佔有她的身子,那他一定會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

    「小傻瓜,今天可不是我們的洞房之夜。」看著女孩迷濛的眼神以及嬌羞和恐懼交替的神情,尚融笑道。「我怎麼捨得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要了你的第一次呢……」小雅見男人是認真的,一顆提著的心就漸漸沉落下來,代之而起的是一絲甜蜜,她忍不住抬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迅速一吻,然後就躲進了男人的懷裡,彷彿是她今生都要停泊的港灣。

    「洞房花燭就算了,不過你今天這樣誘惑你的男人,總要稍稍付出一點代價……」尚融的話才說完,女孩才放鬆的神經又繃緊了,怯怯你問道:「你想怎樣……我……」

    「讓我摸摸你下面的小包包……」尚融話音才落,手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小雅嘴裡「呀」的一聲,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壞手,緊緊地按在了那裡,嘴裡喘息著,只是想這是個什麼男人嘛……怎麼就突然弄到那裡……難道沒有正規的步驟……上面還沒有……就……羞死人了,那裡……他不會笑話我吧……天哪……那天被他看了,今天終於被他摸了……這和洞房有什麼兩樣嘛……

    尚融自然不知女孩腦子裡的曲曲彎彎,一隻手被女孩壓在那裡動彈不得,沒法盡情體驗那裡的妙處,於是湊到女孩的耳邊悄悄說道:「我不看,就摸摸,保證輕輕的……」

    在男人溫柔的懇求下,小雅的心就軟了,反正早晚要……她慢慢地鬆了手,在男人耳邊喘氣道:「你可……不需笑話我……那可是我一個人的秘密……」

    尚融在女孩那裡極盡溫存,幾度挑弄,但僅僅靠手,沒有眼睛輔助還是不能窮盡其妙處。無奈答應過女孩的話不能反悔,只得戀戀不捨地抽出手來,抱住女孩就是一陣啄木鳥般的醜態。

    小雅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彷彿有點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嬌嗔道:「這下滿意了……流氓……」

    說完就在男人懷裡藏了起來。尚融嘿嘿乾笑幾聲,摟緊了女孩還想在嘴上過過癮,於是*道:「你說那裡是你一個人的秘密?我不相信……」

    小雅吃驚地抬起頭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尚融見女孩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女朋友,還有你媽媽總看見過吧。」小雅聽見男人這樣說,知道自己想歪了,於是嬌羞道:「我一般很小心的……從十五歲開始我就不和別人一起洗澡了……」

    尚融就憐惜地撫摸著女孩的秀髮說:「傻瓜,這世上的女人那玩意千變萬化,誰敢說自己長得是正版的。」女孩聽男人說的有趣,就嬌笑著打了他一下,又聽男人繼續說道:「我看,哪個女人也不能把那裡的秘密隱藏一輩子,除非她不結婚。」

    小雅反駁道:「那也不一定,只要不……亂來,只有自己的丈夫知道,那還是屬於秘密。」

    尚融笑道:「傻丫頭,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一個女孩*有顆紅痣,這對於她本人和父母來說是個秘密,因為沒有哪個父母會對外宣揚自己的女兒*的特徵,但是,當她結婚以後,這個秘密就又多了一個知情者,當然,作為丈夫基本能夠守住這個秘密,老婆的*特徵如果告訴了別人太吃虧,同時也會被別人罵*。所以,到目前為止,這個秘密似乎是守得住的,即使以後生了孩子,一起洗澡的時候被看見,只要生的孩子智力沒問題,斷不會出去張揚。不幸的是有一天,女人有了外遇,那地方被情夫看了個究竟,情夫不比丈夫,需要的只是生理和心理的滿足,於是當他在情婦床上滿足了生理要求之後,在酒桌上為了滿足心理需求,酒酣耳熱之際就會說:我把某某弄上床了。就有酒友故作懷疑狀,情急之下當事人就會賭咒發誓,而酒友們仍大搖其頭,於是這個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說出情婦的*特徵做為證明。到此為止,這個秘密就無法控制了。他們一起喝酒的某個人晚上回家以後,色迷迷地搬開老婆的大腿搜尋,妻子便怪嗔道:醜死了,有什麼好看的嘛,還沒看夠嗎?於是,丈夫就湊著妻子的耳朵說:某某老婆的那裡有顆……至此,紅痣就像街上巨大的廣告牌,廣而告之,世人皆知。」

    聽著男人繪聲繪色的長篇大論,女孩早就笑倒在男人懷裡,甚至忘記了羞臊,任那對小白兔在男人的身上歡快地跳蕩,直到半天聽不見男人的聲音,才奇怪地望去,只見男人盯著自己胸前只差口水沒有滴出來來了,於是小雅就重新滾進男人的懷裡,不依不饒道:「壞蛋壞蛋……偷看人家……」

    男人一把就制住了不斷扭動的女孩,喘息著說:「再扭我就把你就地正法……快過來……再讓我摸摸……」

    良久,女孩發出了細碎的嬌聲,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動著,臉上的那一抹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胸部,一雙小手肉緊地抓著男人腰上的軟肉。尚融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突然抽出手,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床前盯著正張著小嘴喘息的女孩,惡狠狠地說:「我要去洗澡。」

    小雅的視線碰上了男人褲襠上脹鼓鼓的一團,那裡居然濕了,她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因為在植物園那裡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看著男人的狼狽樣子,小雅雙手摀住滾燙的臉頰,不無自豪地嬌聲道:「你是不是尿褲子了……」

    尚融一手捂著襠部邊向浴室撤退邊沒好氣地罵道:「你這個小妖精……」

    雖然車裡開了空調,尚融還是覺得熱,該死的地方尚融忍不住罵了一聲,這個鬼地方居然沒有蔭涼的停車處,四周空蕩蕩的,所有的車都暴露在八月的驕陽下。遠處有家不大的冷飲店,尚融想去買杯冷飲降降署,可又怕錯過了老楊,真不知老楊為什麼約自己到這個鬼地方見面,哪怕到哪個賓館開個房間也可以嘛,難道還怕有人認出他?

    正想著,就看見老楊從一棟樓房的拐角處走了出來,和上次在海德酒店見面時的樣子差不多,只是沒穿西裝,換了一件淺色的短袖襯衫,光禿禿的腦袋在驕陽下看上去明晃晃的,只見他艱難地移動著肥胖的身體正左顧右盼。尚融按了幾下車喇叭,老楊就看見他了。

    當初,孫小寧介紹老楊給尚融認識的意圖,用老楊那天說的話就是多親近親近,這裡面的含義自然是要尚融自己去體會,他也是個明白人,雖然看上去老楊必須聽命於孫小寧,但如果自己不去親近老楊的話,要等老楊主動來親近自己可能性不大,除非孫小寧在老楊面前把話挑明,但據尚融對這類人的瞭解,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前天尚融專門約老楊一起吃頓飯,沒想到老楊同意見面卻拒絕吃飯,理由是對吃飯沒興趣,尚融也不勉強,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的行事和常人不太一樣,那就喝茶吧。老楊還是沒興趣,最後就被老楊支在這個鬼地方等了二十分鐘。

    老楊把肥胖的身子笨拙地擠進車裡,嘴裡還呼哧呼哧地喘氣,尚融真懷疑他是不是有哮喘的毛病,不過,他可不敢輕視這個胖子,雖然至今他都不知道這個老楊是幹什麼的,甚至連人家的大名都不知道,但他知道,孫小寧不會吃飽了撐的介紹個廢物給自己。尚融坐在那裡也不出聲,單等著老楊指個方向。

    「那邊拐過去有個工地,把車開到那邊去吧。」老楊喘著氣說,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

    說是工地,可鬼影都沒有一個,這麼大的太陽誰還在露天幹活,好在有一片蔭涼的地方可以停車。尚融熄掉馬達。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老楊,他知道老楊對煙有興趣,果然老楊就接了過去,點上著了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這天太熱,天一熱人就容易干蠢事。」尚融聽得莫名其妙,一時反應不過來,只得豎起耳朵聽下去。老楊又吸了一口煙才繼續慢吞吞地道:「我聽說,有人在報紙上發了一個癡呆老人的徵婚廣告,這婚已經征上了,可廣告還在繼續生效,你說愚蠢不愚蠢。」

    尚融聽的一顆心彭彭亂跳,他是怎麼知道的?只有一個解釋,那裡有他們的朋友。「確實愚蠢,不過徵婚人留著那電話可能是為了以後可能出現更合適的人。」尚融緊張地解釋道。

    「那別人就會到公安局去告你,說你刊登虛假徵婚廣告,公安局的人用點小手段就能找到打廣告的人,當然也能找見那些打過電話的人,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錄音。」

    尚融的頭都快炸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和鄭剛通過一次話,如果錄音被祁順東掌握的話,他馬上就可以拘捕自己。

    「你在生意上有幫手嗎?」老楊不再提剛才的話題,又不倫不類地問道。

    「有幾個。」

    「可靠嗎?」

    尚融一時難以回答,那四個人可靠嗎?對張銘還有點把握,剩下的三個自己幾乎很少接觸,說實在的連瞭解都談不上。「有一個還是比較可靠的。」

    老楊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們生意人總喜歡用金錢來收買人心,未必可靠呀。」說著看看手錶繼續道:「我最近要出趟遠門,你如果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說著把一張紙條遞給尚融。「當然了,我不必提醒你不要用家裡的電話或自己的。」說完就打開車門要下車。尚融說:「你到哪兒,我送你去。」老楊擺擺手。「不必了,我得減減肥。」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說:「你的朋友時間不會太多了,要不了多久全國各地都會貼滿他的照片。」說完就一搖三晃地走了。

    看著老楊肥胖的背影尚融呆呆地坐在車裡沒動,老楊的話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化,這***閃爍其詞地就像故意要把老子搞糊塗似的。徵婚廣告。祁順東是怎麼知道的,太不可思議了,肯定有什麼玄機,要不就是把那張報紙擺在姓祁的面前他也未必能看出一二三四來。等等。這件事只有鄭剛知道,自己這邊只有張銘瞭解內情,張銘是絕不會告訴別人的,這點還是有把握的。那剩下就只有一個可能,鄭剛不小心洩露出去,那個女人?不可能。如果祁順東抓住了那個女人,鄭剛早就落網了。是金生金生知道這個電話。可他已經……

    想起金生,一瞬間尚融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在炎熱的三伏天氣禁不住打了幾個寒戰。難道他從墳墓裡爬出來到祁順東那裡訴冤,或者祁順東老狗懂得通靈術能和私人交流?尚融想著這些荒謬的念頭禁不住自己好笑。真見鬼。

    他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忽然,似有一道靈光在腦際閃現,金生死了,可認識金生的人沒有死光,公安有種手段叫排查,鄭剛認識的人肯定被全部篩選了一遍,然後他們發現其他的人都正常,就是這個金生不正常,因為他失蹤了……尚融嘴角流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祁順東這陣可能正忙活著找金生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可是你教我的,你就慢慢折騰吧。

    對了,從現在起那個電話永遠停機,癡呆老頭娶他娘的媳婦……

    一個小時以後,尚融離開了那個鬼影都沒有的工地。

    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鐘了,雖然屋子裡開了空調,尚融還是覺得熱,他把自己脫得*靠在床上抽煙,一條毛巾被蓋在襠部,中間明顯地高高隆起,無論從高度和體積來說都頗具規模。此時他一邊等紫惠,一邊在腦子裡謀算著怎樣把那些黑錢趕快洗白。靠著老毛子馮揚戈的擔保,現在已經有五千萬資金重見天日,可這個速度還是太慢了。好在後天孫小寧介紹的理財專家就要到了,聽孫小寧說是個女的,不知是什麼樣的人物。

    「又在瞎琢磨什麼呢。」紫惠走進來看著男人一副沉思的模樣就問道。

    「小傢伙睡了嗎?」尚融盯著紫惠薄薄的睡依下面婀娜的**,毛巾被下的那一坨氣球似地鼓脹起來。「我看從明天開始別讓她叫你姐了,乾脆叫你媽得了。」

    紫惠一眼就瞥見了男人胯下的反應,心中不由地一蕩,同時也有一絲得意,雖然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可還是有自信讓男人在自己身上樂此不彼。她不去理男人的調侃,也不上床,故意扭著豐滿的圓『臀』走到窗戶邊上拉一下早以拉好的窗簾。然後轉過身來,雙手抱在胸前,讓那兩座山峰緊緊地靠在一起,嬌媚地看著床上的男人說:「怎麼?你不會是吃小傢伙的醋吧。」

    尚融看著前妻騷媚的模樣心裡直癢癢,恨不得衝向前抓過來按在胯下狠狠地蹂躪一頓。不過還有事情要說,所以只得暫時忍住。「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有什麼話說呀,我聽著呢。」紫惠識破了男人的詭計,故意嗲聲嗲氣地說道。

    尚融恨的牙癢癢,在煙灰缸裡掐滅了煙頭,把兩手抱在腦後說道:「最近酒店和娛樂城的財務你審核過沒有。」

    紫惠見男人真的要談正事,於是就走過來斜坐在床沿上,把一條腿翹在床上,睡衣的下擺滑下去就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他看見男人的目光馬上就盯上了,故意裝作沒在意的樣子說:「我最近忙的連軸轉,還沒顧上。你倒好,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菲兒調走,也不知道你找來的那個專家頂不頂用。」

    也不知為什麼,尚融居然歎了口氣,伸手又拿出一支煙,紫惠手快,一把奪了過來嗔道:「沒完沒了,臥室搞的臭烘烘的。」為了安撫男人,紫惠趁著放回煙的動作就順勢趴在了男人的胸前,一隻纖指就在男人的胸口畫著圈圈。「你歎什麼氣,酒店和娛樂城不好好的嘛。」

    「目前是沒什麼?」一邊說著,一邊就抬起女人一條豐滿白皙的腿放在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山上,而女人也知趣地輕輕摩擦著。「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讓高燕再管小雅那裡的財務了嗎?」

    「早就不應該讓她插手財務,我就覺得這個人有邪氣,要不是你老說她對公司有貢獻的話我……哎……你輕點……」原來是尚融已經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

    「我不知道你的直覺對不對,反正我自己有個預感……」尚融抓著紫惠的一隻乳房揉搓著,另一隻手就伸到了女人的『臀』部漫不經心地撫弄著。

    紫惠一邊鬆開了睡衣的袋子,一邊扭動著身子回應男人的愛撫。「什麼預感……啊……」

    「我最近老是覺得她和我們不是一條心……還有點邪乎。」

    這時紫惠已經把男人蓋在下面的毛巾被掀掉了,只見那東西像旗桿一樣聳立著、跳動著。紫惠輕聲嬌呼了一聲就伸手抓住了它。

    「所以,我讓你最近抽時間把那邊的財務審核一下……」尚融的呼吸已經有點急促起來。「我的意思是準備讓高燕退出財務管理……讓她到你那裡當副總……管管行政方面的雜事……反正人交給你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紫惠爬上男人的身子,嬌『臀』前後一陣蠕動,尚融那多出來的一截就不見了。紫惠整個身子都趴在男人身上,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氣喘吁吁地說:「怎麼非要……忘我那裡塞……我不要……你天天帶在身邊好了……」

    就聽啪的一聲,女人的白屁股上被男人打了一掌。「什麼叫往你那裡塞,不往你那裡塞往哪塞……」說著尚融就雙手扶住女人的腰一陣挺動。紫惠死死咬住嘴唇想忍住呻吟,可最終還是哼出了身。在被男人挺了一百多下以後,紫惠的屁股緊緊地貼著男人的小腹死命地揉搓了幾下,渾身哆嗦著吻住男人的嘴,嗚嗚地叫著癱軟了身子。

    「有一點你要搞清楚……」尚融稍事休息以後接著剛才的話題說:「我不讓高燕管財務,是因為她不適合這項工作,其它什麼也說明不了……」

    紫惠趴在男人的懷裡喘息未定,哼哼道:「好好……你放心……我把她當奶奶一樣供著……」

    尚融抬起女人的下巴,看著她說「惠惠,咱們夫妻這麼多年,你是知道的,我再黑也不黑幫助過自己的人。楊鈞背叛我,我為什麼沒甩掉他,因為他幫過我,不管怎樣,我都會對高燕一個交代。」

    紫惠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撒嬌道:「融,別再說這些……抱住我休息一會……我……我讓你舒服……」

    尚融抱著女人的腦袋親了一陣嘴。「寶貝,你準備怎樣讓你老公舒服呀。」

    紫惠就扭捏著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聲道:「今天我要把你……那個從上面吃進肚子裡。」說完趴在男人懷裡羞臊了一會兒,就從男人的胸口一點一點地吻下去,尚融閉上眼睛感覺著女人的移動,眼看就要到達目標,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

    紫惠抬起頭,兩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尚融用下巴示意女人去接電話。紫惠就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拿起話筒。

    「喂,是我,什麼時間,」紫惠轉過臉來看著尚融。「張副總呢?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紫惠邊起身邊對男人說:「娛樂城被查封了,還抓了十幾個小姐,楊鈞也被帶走了,剛才是舞廳的孫經理打來的電話,我得去看看。」

    尚融一把將女人拽回到自己懷裡說道:「多大的事?也要你這個總經理出面?讓張銘他們處理去,幹這行,以後這種事情還多著呢,楊鈞他們經歷幾回就有經驗了。別擔心。」說著坐起身來,對女人道:「我們繼續。」

    紫惠嬌嗔道:「你真沉得住氣……我都沒心思了……」話說一半小嘴就被塞滿了,尚融爽的仰頭閉眼嘴裡發出一聲狼嚎,當他的叫聲還沒有結束,又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不過這回卻是尚融的手機,那聲音彷彿比剛才那個還要急。

    紫惠抬起頭又和男人對視了一眼,嘴邊還掛著一絲唾液,於是,嬌哼一聲滾到床上撒嬌道:「討厭……我說沒心思……以後再別想……」說完就用毛巾被摀住發燙的臉。

    尚融無奈地爬起來接電話,嘴裡唸唸有詞,顯然是滿腹的怒火。可等他看清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時,滿腔怒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志剛是本市人,今年已經三十三歲。當年當兵時是炮兵。他和張銘相識還是在新兵集訓的時候,由於張銘是農村來的兵,性格內向,不愛交朋友。而趙志剛來自城市,為人豪爽,性格開朗,所以在新兵連的時候張銘和他關係最好。後來,張銘分到了武警部隊,由於為人沉穩又踏實能幹,所以轉業時已經當上了連長,而趙志剛心直口快,常得罪人,又沒有後台,除了因槍法好而得到一個射天狼的雅號外,一無所獲,所以就在副班上的位置上退了伍。退伍後的趙志剛找過許多工作,遺憾的是他沒有一技之長,每個工作都做不了幾天就得換地方。無奈家裡雙親都是普通工人,下面還有一個讀大學的弟弟和一個上中學的妹妹,一家人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退伍幾年了連個媳婦都沒有娶上。趙志剛為此萬分苦惱,常常借酒消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一次戰友聚會上,趙志剛非常意外的碰見了張銘,而此時的張銘已經受雇於尚融,並正在替尚融物色人手。說實話,張銘雖然覺得趙志剛是個好人,但如果要拉他入伙幹大事,他心裡就有點猶豫,因為他知道趙志剛這個人比較放縱,組織紀律性比較差。可是,當他和趙志剛喝過幾次酒以後,眼看著過去的戰友如此落魄,心中實在不忍,又沒有別的辦法幫他,於是狠狠心就把他介紹給了尚融。可他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擔心那麼快就應驗了。

    當初死鬼金生被地圖和穿山甲兩人弄到郊區的「別墅」時,射天狼趙志剛把金生口袋的所有物品都檢查了一遍,金生隨身帶的一張儲蓄卡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知道不久前這個傢伙敲詐了老闆十萬塊錢,難道就存在這張卡上?他悄悄地將儲蓄卡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沒有告訴任何人。那天晚上,當他負責看守金生的時候,稍稍用了點手段,金生就把密碼告訴他了,並說自己只取了五千塊錢,趙志剛一陣興奮,當他得知卡上面居然有九萬多塊錢時,貪婪之心終究站了上風。

    後來在處理金生的後事上,趙志剛也是最積極的一個,因為,金生死了,那筆錢才能名正言順地屬於自己。

    趙志剛也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那張儲蓄卡雖然像磁石一般吸引著他,但他知道,眼下絕對不能去動那筆錢,何況自己現在身上背著命案,更不能輕舉妄動,再說,老闆每月都給他們不菲的佣金,手頭比以前可寬裕多了。

    趙志剛到娛樂城上班以後,手裡有了一點錢,穿著打扮就不像以前那樣寒酸,經常坐著公司的車招搖過市,交際面也廣了,沒多久就認識了一個28歲開公交車的女人,交往了一段時間以後,彼此感覺還不錯,於是在某個趙志剛值夜班的晚上,就在娛樂城的一個包廂裡他把那個女人干了,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可就有那麼一次可能防範措施不到位,射進去的東西在女人肚子裡起了化學反應。當女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他時,趙志剛還興奮了一小會兒,畢竟自己已經三十多歲了,別的同齡朋友兒子都滿地跑了,自己顯然是落伍了。興奮的時間沒有維持多久,擺在面前的問題很現實,要結婚就得有錢,女人已經說過了,如果結不了婚她就上人民醫院了。內憂外困的趙志剛自然就想起了那儲蓄卡。同時出現在他腦子裡的還有他每天上班路過的一個小儲蓄所的櫃員機,那裡的探頭不知道被什麼人擰掉了。

    幾天以後的一個晚上,趙志剛半夜兩點趴了起來,騎上那兩破自行車幽靈似地出發了……當出鈔口嘩嘩地往外吐錢的時候,趙志剛很是高興了一陣,他心裡盤算著,每天取五千,十天就是五萬,全部取完要近二十天左右,如果每兩天取一次……他**的,誰這麼缺德規定每天只能取五千。

    重案組長陳國棟接到銀行方面的通知時,立馬就帶人趕到了二宮路木材廠的一家儲蓄所裡,這是一家很小的儲蓄所,主要是為附近社區的住戶服務,但儲蓄所雖小,門口卻有一部自動櫃員機。

    先期到達的支行保衛處的一位工作人員介紹說:「昨天晚上兩點二十分取走的錢,取了個滿額五千元,是監控後的第一次支取,早上我們的員工一發現就立即報告了。」

    陳國棟可不想聽這些廢話,焦急地問道:「錄像資料呢,照到取款人了嗎?」

    一時銀行的工作人員都沉默下來,陳國棟一看這架勢就覺得不對。這時那個瘦的像木乃伊似的儲蓄所主任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這裡的探頭……都壞了……壞了半個多月了……」。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四十七.(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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