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四十五. 文 / 皇家爬蟲
『這是我家的狗,叫武松,是我哥哥給起的名字。『正說著就見門裡出來了一個男人,因為背著燈,所以看不清他的長相,就聽這個男人蒼老的聲音嘰咕了幾句,然後又朝屋裡叫了一聲,一時,從屋裡大大小小的出來了四個人,一個女孩模樣的人跑出來拉著愛花的手說個沒完,鄭剛判斷這個女孩應該是愛花正在讀高中的妹妹,那個佝僂著背的婦人應該是愛花的母親,那個抱著孩子的**可能就是愛花的嫂子了,這些家庭成員在路上的時候愛花都詳細的介紹過。
這時好像愛花說到了鄭剛,一家人都轉過身來看著他,愛花的父親衝著他嘀咕了幾句,愛花就用普通話說道:『爹,你講土話,人家聽不懂。走,回屋裡吧。『來到燈光下,鄭剛才將這一家人大概瀏覽了一遍,其實,剛才看見的所謂男人,也就是愛花的父親是一個六七十歲的乾瘦老頭,而愛花的母親更是憔悴,好像比她父親要大出十幾歲。只有看著她的妹妹和嫂子時鄭剛的眼睛才亮了起來。愛花的妹妹和姐姐長的很像,但那股青春清純的韻味是姐姐沒有的,而嫂子則是一個標準的漂亮村姑,鄭剛沒想到這個窮鄉僻壤之地居然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那眼角的風韻幾乎可以和自己的前妻張妍媲美,愛花那個在山西煤礦挖煤的哥哥可真有福氣,只是把這麼個嬌滴滴的**常年撂在家裡就不怕被人拐跑嗎?
就在鄭剛胡思亂想的時候,愛花的父親操著半土不洋的普通話對這個號稱是自己女婿的男人說道:『花她姐前天就捎信說你們今天到,從上午那會起,一家人都到村口望過幾回了,怎麼天黑才到。『鄭剛正準備開口,老人接著說道:『菜早就做好了,等他**給熱熱就吃飯。『鄭剛就笑笑沒有說話,這裡愛花早就打開帶回來的包裹,從裡面拿出一件件禮物分給大家,引來一家人的一陣歡笑,尤其是愛花的***,一邊拿件新衣服在身上比劃著,一邊偷看鄭剛,稍微碰上鄭剛的眼神就嬌羞地躲開了。
桌子上的菜餚很豐盛,雖然儘是些農家菜,但鄭剛卻是吃的津津有味,一來確是餓了,二來這幾天在路上擔驚受怕沒吃過一頓安穩飯,此刻,鬆弛下來禁不住胃口大開,他還興致勃勃地品嚐了愛花爹自己釀造的土酒,喝到盡興處真是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唯一與家裡不同的是,鄭剛不時地用眼睛瞟愛花嫂子和妹妹一眼,最後,這頓團圓飯吃完的時候已經是夜色闌干、月上中天。鄭剛雖然一個人睡在樓上的一間小房子裡,但由於是初來乍到,不敢張狂,所以摟著愛花親了幾個嘴就放女人離去了。
鄭剛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睡,這倒不是有什麼心事,其實鄭剛此時的心情挺好,自從牢裡逃出來之後,一直過著朝不保夕、提心吊膽的日子,現在總算有了一個安全的老窩。
鄭剛和愛花在路上就已經商量好了,他們只在愛花的父母家裡歇歇腳,然後兩個人就到離家二十多公里的鎮裡去開家理髮店,按照愛花的說法,現在手裡雖然有十來萬塊錢,但誰知道鄭剛什麼時間能拿到錢,總不能坐吃山空呀
鄭剛也覺得愛花說的有道理,平生第一次聽從了一個婊子的意見。所以在回到愛花父母家前,他們在鎮上首先見過了愛花的姐姐和她在鎮政府食堂做廚師的姐夫,已經委託他們給物色房子,等有了消息就會通知他們。
當然,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以後自然有女人操心,自己要操心的就是尚融和那筆錢了,必須好好策劃一下,反正不能讓老同學過舒心日子,在這個世界的一個無名的角落裡,他鄭剛要通過遠程遙控與尚融爭奪那筆巨款的控制權。從現在的形勢來看,自己比尚融有利,一是自己在暗處,尚融在明處,二是自己只要有吃有住就不著急,而尚融只要一天找不見自己就一天在爐子上烤,他鄭剛就是尚融頭頂懸著的一把利劍,隨時都會在他做美夢的時候砍下來。
想到得意處,鄭剛臉上舒展開一絲笑容,當他想到愛花的妹妹就在鎮中學上學,自己以後每天都能見到她時,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差點忘了還有一個美婦人嫂子呢,她以後將在愛花的店裡幫忙呢……想著想著,逃犯鄭剛在一個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具體位置的小山村裡的一家農民的床上幸福地睡著了。
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尚融從昨晚的宿醉和瘋狂中漸漸醒過來,瞇起眼睛看看身邊,紫惠已經沒有了身影,也許羞於看見三人『淫』亂後的情景早早跑到辦公室去了,想起昨晚女人被自己幹的**迭起,欲罷不能的嬌媚樣子,尚融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只有喬菲捲曲著臥在自己身邊睡的正香,被子也不知蹬到什麼地方去了,一件睡衣縮到了腰部,整個下身就那麼**著,上面還殘留著夜晚激情的痕跡.看著女孩幾近*的身子,以及那嬌艷欲滴的嬌紅的花瓣,尚融的**再次被喚醒,忍不住就伸手在女孩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起來。
也許,初經愛的洗禮的身子格外敏感,儘管尚融摸的非常小心,可女孩還是被驚醒了,嬌柔地輕哼了一身,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男人正凝視著自己。昨晚發生的種種情景瞬間出現在腦海裡,一陣羞恥,女孩輕叫一身就要轉過身去,尚融哪能容她逃脫,雙手稍稍施力女孩就撲進了他的懷裡,喬菲扭動著身子象徵性地掙扎了一陣就不動了,經過昨晚的折騰,現在身子還乏的厲害。
尚融抱著喬菲的柳腰,將她往上拖了一點,這樣女孩的頭就正好枕在自己的肩窩裡,一張美玉似的俏臉就擺在自己的眼前。『菲兒……『他輕輕喚了一聲。這次女孩有動靜了,只見她一轉身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尚融的身上,一張臉埋進男人的肩窩裡,帶著哭腔嬌聲道:『我怎麼辦呢……我……我不要活了……你這個壞蛋……你們都欺負我……『接著真的抽泣起來。
尚融嘴角浮起一絲怪笑,這小東西是不是覺得給她的紫惠姐戴綠帽子了,還想為她的假老公守貞操呢,他一隻手伸下去一邊在女孩的*上輕輕拍打著,一邊將嘴湊到女孩的耳邊說:『小傻瓜,你現在才真正算個女人了,我們的小菲兒有自己的男人了。『
喬菲聽了男人的話,邊抽泣著,邊似撒嬌般地扭動著身子,爽的尚融禁不住哼了一聲,但他知道,在沒有解開女孩的心結前,要想梅開二度是不可能的,現在需要時間來慢慢消除紫惠這小娘皮在女孩身上打下的烙印,好在她們一起鬼混的時間不長,小姑娘陷的並不深,等到她的心結解開了,憑著她這一身敏感的媚肉,到了床上或許比紫惠和張妍都要瘋呢。
尚融正想著好事,就聽自己的手機響起來。他放開女孩就這麼光著身子下了床,昨晚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已經被紫惠收拾好掛在了衣架上,從衣兜裡掏出手機,回頭看見喬菲正瞇著眼睛盯著自己的下面看,便故意將那玩意翹了幾下,喬菲意識到自己的偷窺已經被發現時,啊了一聲就用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尚融嘿嘿壞笑了幾聲,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紫惠的電話,於是還沒等對方開口就調笑道:『寶貝,早晨怎麼不聲不響就跑掉了,害的我現在都快脹壞了。『紫惠也陰陽怪氣地說:『給你們騰地方呀,她不能給你解決嗎?『
『小東西哪還經得起折騰,要不你現在回來,我們再……『紫惠不等男人說出下流話就打斷說:『吆這就心疼上啦,感情我是鐵打的呢,由著你折騰……『尚融一聽再不敢說下去了,女人的醋瓶子都在嘴邊呢,隨時都可以喝一口,也不管對方是誰。
『好了,我不跟你閒扯了,『紫惠見男人不出聲了就接著說:『早上有個電話打到辦公室,是找你的,只說他是上海來的姓孫,叫你晚上八點到海德酒店1506去找他。『
上海來的,姓孫?孫小寧尚融一時呆在那裡,他怎麼到這裡來了,為什麼不直接給我打電話,而是打到紫惠那裡,前天還和小雨通過電話,沒聽小雨說過他哥哥要來。隨即一想,來了正好,確實有些事情要他幫忙呢,順便聽聽他的意見……『
喂……你聽見了沒有……神經病……『紫惠罵了一句就將電話掛了。
喬菲躲在被窩裡悶的難受,見男人接完電話半天沒動靜,就將頭露出來,看見男人*地站在那裡愣神,胯下的玩意也已經蔫了,垂頭喪氣的垂在那裡,於是忍著羞澀嬌嗔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尚融一看女孩一張暈紅的臉露在被子外面,心中一動,就將孫小寧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兩步就竄回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引來女孩的一聲尖叫。尚融一個腦袋鑽進被窩裡,嘴上還嘟囔著。『好菲兒……讓大哥看看……弄壞了沒有……『女孩扭動起身子,夾緊雙腿嬌喚道:『不嘛……不要嘛……『
快到中午的時候,尚融讓喬菲呆在家裡休息,畢竟是大姑娘破身第一次,不管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一個緩衝的過程,所以,在柔情蜜意地撫慰了女孩以後,他才下了樓,一眼就看見曉琳臥在沙發上看書,見他下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就盯著他看,尚融心裡有鬼,居然被小丫頭看的不自在起來,只好沒話找話道:「曉琳來了,大哥昨晚回來的晚,不知道你在家裡,吃飯了嗎?」
尚融沒頭沒腦的幾句話讓女孩不知怎麼回答,只好繼續看著他。見鬼,這丫頭怎麼怪兮兮的,盯著我看什麼?好在楊嫂適時地走了進來,並慇勤地問道:「先生要吃早飯嗎?」
尚融心想吃什麼早飯,都什麼時候了。嘴裡卻應道:「不吃了,你給她們弄點飯吧。」說完指指曉琳,當然也包括樓上臥室裡的喬菲。等到尚融打開門就要出去的時候,才聽見女孩大聲說道:「大哥再見……」
到目前為止,尚融一直不敢給張銘打電話,因為他知道,許多重大案件在走入死角幾乎成為懸案以後,公安局都是用監聽罪犯或嫌疑人的電話來打開局面,而自己在鄭剛贓款案中,是祁順東的主要嫌疑人,他不相信老奸巨猾的祁順東不會給他上手段,只是不知道這隻老狐狸將陷阱和誘餌放在了什麼地方。
想到晚上要去會見孫小寧,尚融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緊張,上次在上海的那次見面就讓他感覺不是很舒服,他總覺得像孫小寧這樣的人最好敬而遠之,一旦粘上可能一輩子都擺脫不掉,是福是禍只有聽天由命。好在自己有小雨這層關係,上次見面時尚融的印象是,孫小寧也許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但對自己的妹妹還是很愛惜的,要不他也不會見自己這個八竿子挨不著的人。所以,儘管有點緊張,尚融還是有把握認為孫小寧起碼不會害自己的准妹夫。但為了保險起見,尚融還是給小雨打了個電話,目的是探探口風,順便通過電話吃吃美人的豆腐。
在一陣調笑將遠在千里之外的情人羞得面紅心跳以後,他才慢條斯理地問道:『小雨,你覺得你哥哥這次來……『尚融尚未說完,那邊小雨叫嬌聲嚷道:『哎呀……你都問了一千遍了,我怎麼知道他的事情,他又不向我匯報,你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頓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男人的問題。『我想可能是公事吧,他見你還不是想瞭解一下你的事情。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身邊有人急著要和你說話,都快哭了。『緊接著就傳來了張妍的聲音,只叫了一聲『哥……『就真的嗚咽起來。
尚融趕緊安慰道:『妍妍,好好的你哭什麼?我不跟你說了嗎,等事情平息了就去看你,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著呢,別說了,可能有人偷聽我們的電話呢。『
尚融急著要掛電話,他真是怕自己的電話被竊聽,雖然張妍的事情沒有多大,可讓祁順東抓住尾巴的話肯定會帶來不少麻煩。可張妍不管這套,仍然纏著男人,嬌聲問道:『那你想不想我……『
尚融無可奈何地說道:『想想想,每天都想的硬邦邦的……『
張妍就在那邊嬌嗔道:『討厭……我才不信呢……『猶豫了一下又小聲說道:『紫惠姐是幹什麼的……難道她沒有……嘴……『
尚融聽了,褲襠裡就真的硬起來,乾脆將車停在路邊,調戲道:『你紫惠姐的小嘴可比不上妍妍的,她缺乏訓練,你也不把經驗給她傳授一下,你每次都能吸得我現場直播,你紫惠姐可做不到呢,怎麼樣,現在想不想……哥正硬著呢……『
張妍似乎也激動起來,話筒裡傳來喘息聲。『討厭討厭……『似乎是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才接著說道:『你個壞蛋……說這些就不怕被人偷聽了……『又停了片刻。『哥,我真的想你了……你快點來看我們吧……『
張妍用了我們這個詞,這說明她的心情也就是小雨的心情,想著兩個美人在北京獨守空房,尚融的心理也產生了一絲焦慮。**媽鄭剛,**媽祁順東,你們兩個孫子搞得老子夫妻兩地分居,不得安寧。在心裡問候完鄭剛和祁順東的母親以後,尚融一腳油門就朝娛樂城駛去。
海德酒店是一家五星級賓館,高68層,站在賓館的大門前抬頭往上看,一眼看不到頂。和大多數五星級酒店大同小異:豪華現代化的大堂;漂亮而又笑容可掬的前台小姐;門口全副武裝而又趾高氣昂的保安;坐在大堂裡抽著名牌香煙顯得高深莫測的客人;進進出出而又形跡可疑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一句話,它就像大多數五星級賓館一樣,沒有什麼特殊的,也就是一堆用鋼筋水泥砌起來經過豪華包裝後供有錢人享受和尋歡作樂的地方。只是,這家海德酒店沒有像多數五星級酒店那樣建在城市的cbd區,而是坐落在遠離鬧市區的一個僻靜的植物園旁邊,從市中心開車到酒店大概需要三十分鐘的時間,所以在這一帶出沒的要不是酒店的客人,要不就是和酒店有關的人,平常百姓是不會到這裡來的。
尚融是下午七點二十從娛樂城出發的,原想時間綽綽有餘,誰知道一路紅燈不說,沿途還碰見一次車禍,交警封鎖了現場,沒辦法只得繞行。等尚融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過五分。看來遲到是注定的了,就讓孫小寧等等吧,誰讓你是老子未來的大舅哥呢。
1506的門打開的時候,尚融已經準備好了謙恭的笑容,可瞬間他就把笑容收起來了。因為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人,歲數和自己差不多。可能是孫小寧的馬仔吧。
尚融正準備自報家門,說明自己的來意,可那個男人一句話沒說就後退兩步,用目光邀請來人進去。尚融也不客氣,對孫小寧的馬仔有什麼客氣的。走進房間一看,原來是個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男人,歲數和開門那個差不多,只是目光更加陰沉。**,都電影看太多了吧,難道這個世上就沒有笑瞇瞇態度又和善的特務嗎。
這時,開門那個特務在裡間的門上輕輕敲了幾下,就把門推開一條縫,回頭示意尚融進去。屋裡不只孫小寧一個人,和他在一起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身材微胖,坐在沙發裡看不出高度,頭頂已經光禿禿的,臉上卻是一副和善的樣子,看人的時候也沒有銳利的老鷹似的目光。在尚融看來,這個人和門外的那兩個顯然不是同類,倒像是自己的同類——生意人。
看見尚融進來,孫小寧都沒有站起來一下,只是淡淡地說道:「來啦,坐吧。」好像兩個人一個小時前才見過面似的,尚融心裡就有氣,好大的架子呀看見靠門的一邊有張沙發,就過去坐下了。三個人剛好坐成了一個三角形。誰也沒有說話,屋子裡一時靜悄悄的,這種不尋常的寂靜讓尚融感到不自在,坐在那裡不知幹什麼。不過他肯定在自己進來之前兩個人一定在討論什麼,而且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因為那個胖子(當然和王胖子比就差遠了)面前的煙灰缸裡已經有幾十個煙把了,孫小寧是不抽煙的,這個胖子的煙癮看來和自己差不多。
「尚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老楊。你們認識一下。」就在尚融將目光盯著老楊面前的煙灰缸時孫小寧開口說道。
胖子倒很熱情,彎下腰伸出肥厚的手來和尚融握手,一邊還說道:「我和孫先生是老朋友,他對我提起過你,以後多聯繫。」
老楊?**,沒名字嗎,這世上叫老楊的人成千上萬,老朋友?老朋友怎麼叫先生?真是搞不懂這幫人,趕緊敷衍一陣撤退算了。
那胖子似乎看透了尚融的心思,熄滅了手裡的煙站起身來對孫小寧說道:「先生,你們慢慢談,我先走一步。」孫小寧也不挽留,淡淡地道:「也好。」說著兩個人誰也沒理尚融就出了房門。尚融心裡冷笑道:「什麼玩意兒?一點人之常情都不懂。」心裡念叨著手裡就拿出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仰著頭正待要來個吞雲吐霧,孫小寧就進來了,一臉不高興地說「少抽點,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人毛病本來就多,克服一樣就少一樣。」
尚融心裡正窩火,心裡不禁罵道「你他**管著嘛,你妹妹都沒意見你急什麼呀。」心裡雖不痛快,可嘴裡臉上卻沒露出一點風聲,反而笑道:「大哥說的是。」一邊就將煙掐滅了。
也許這聲大哥叫到了點子上,使孫小寧想起了這個人和自己妹妹的特殊關係,所以,孫小寧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慢吞吞地說道:「我這次來這裡辦點公事,小雨非要讓我來看看你。」說完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繼續道:「我知道小雨的意思。」說完就不啃聲了,瞇著眼睛似乎在考慮措辭,
尚融聽了孫小寧的話心裡就把小雨親了一千遍,這個小東西,學雷鋒還不想留姓名,處處為自己的男人著想啊,多好的女人呀。「大哥,你見小雨了嗎?」
孫小寧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考慮了一下,把你的關係轉到了老楊這裡。他掌握的情況比我多,你們聯繫也方便。」
掌握情況?老楊掌握什麼情況,鄭剛的?我的?公安局的?尚融豎起耳朵盯著孫小寧的鞋子等待著下文。
「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孫小寧目光炯炯地看著尚融問道。
尚融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考慮讓他知道多少才合適,半響才低聲說道:「那個人看來暫時失蹤了。」
「你一定給他錢了吧」
「給了點。」尚融知道這點事瞞不住孫小寧,就老實地承認了。
「多少?」
「十萬。」
「愚蠢呀你這是在給自己找麻煩,授人以柄。」孫小寧長歎了一聲。
「可……不給他的話……萬一他再落到公……」尚融沒想到自以為深思熟慮的辦法被孫小寧斥為愚蠢。一時急得話都說不利索。
孫小寧冷笑道:「你是怕他再被抓住會咬出你來。那他為什麼面臨死亡的時候沒有把你交出去?難道他是先知?知道自己有脫逃的一天?」
尚融沒想到遠在上海的孫小寧對這件事瞭解的這麼詳細,如果他是祁順東的話,自己只有去自首了。但他還是狡辯道:「此一時彼一時,那時他是出於無奈,或者是變態思想在作祟,現在我不給他錢,他心裡就仇恨我。」
孫小寧又冷笑一聲道:「就算他咬出你來,空口無憑,證據在哪裡?你現在給他錢不正是祁順東所希望的嘛。」
「這……」尚融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怔怔地看著孫小寧。
「老楊接觸過公安廳一些關於這個案子的材料,我說了你可能都不相信,就在鄭剛逃跑的前夕,祁順東有意放了鄭剛,當然是那種……你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證據。現在你已經給他提供了……再抓住鄭剛的話,你就洗不清了。哪個人會無緣無故給一個在逃的死刑犯十萬塊錢,僅這一項的刑事責任就夠你受的。」
尚融羞愧的不敢抬起頭,孫小寧的話句句都令人信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愚蠢,**,那個機器人說的話簡直就是放屁,自己的智力居然還不如一個平常人。尚融的心裡生出一陣沮喪,瞬間失去了鬥志。他不自覺的拿出煙點上一支,這次孫小寧沒有阻止他。
「我詳細地分析了鄭剛的心理。」孫小寧又以慢條斯理的語氣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過節,但他當初給你這筆錢的時候就沒安好心,只要槍口不對準他的腦袋就不會說出你,如果明天要將他綁縛刑場,那他今晚一定會交出你,至於對你有多大的影響這就不是他這個死人應該考慮的問題。這是一個將死之人玩的最有意思的遊戲,不知道他怎麼偏偏選中你呢。」說完一雙鷹眼牢牢地盯住了他的准妹夫。
尚融故作迷惑地搖搖頭,這裡面的細節絕對不能讓自己未來的大舅哥知道,他只有轉移話題。「那如果鄭剛落到他們手裡的話我不就……」
孫小寧擺擺手寬慰似地說道:「這也不見得,事在人為嘛,只要你不殺人,不販賣武器,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
尚融聽了不但沒有感到寬慰,心裡直發涼,武器倒是還沒來得及販運,至於這殺人嘛……他一下就想起了金生,看來如果自己殺了人連老特務孫小寧都沒有辦法,但尚融似乎還不甘心,問道:「如果我找見了鄭剛怎麼辦?」
孫小寧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鄭剛不在我說的人的範疇,他本來就是個死刑犯……當然,死刑犯的執行單位是國家機關,如果你要替天行道,最好不要讓祁順東知道……」
孫小寧的話聽起來雖然像個笑話,但尚融聽出了弦外之音,滅鄭剛的決心更堅定了。
告別孫小寧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通過和孫小寧的一席談話,尚融漸漸理出了一個頭緒,兩件事情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是資金安全。二就是鄭剛蹤跡。第一件事情處理起來相對容易一些,孫小寧已經答應給他物色一個這方面的專家幫他「理財」。至於鄭剛的蹤跡確實難以尋覓,偏偏在這個重大問題上孫小寧沒有任何表態,只是給他介紹了一個朋友,就是那個像自己同類的老楊。
總體來說,尚融走出海德酒店的時候心情還算不錯,起碼又有了衝鋒陷陣的勇氣,只是孫小寧在門口對他說的那句話讓他很不爽。「屁股沒擦趕緊之前別去找我妹妹。」**,你妹妹都不嫌老子屁股髒,你操哪門子心。話雖如此,尚融通過今晚和孫小寧的會面,心裡再也不敢輕視這個未來的大舅哥了,況且,孫小寧可不像自己單槍匹馬,他的背後有一群人,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有他們稱之為朋友的人。
快到中午的時候,紫惠回到辦公室,拿起內部電話正要撥號,這才起喬菲今天在家裡「養傷(傷口的傷)」,沒來上班,真是忙糊塗了。又想起曉琳今天也在家裡「養傷(傷心的傷)」,就覺得有必要給家裡打個電話,電話當然是楊嫂接的。現在楊嫂已經徹底糊塗了,以前只有紫惠和張妍的時候,她嘴裡稱呼的是大小姐二小姐,現在張妍走了,又來了兩個更小的,真不知如何稱呼,看來哪天,這個問題要徵求一下尚先生的意見,因為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家裡是尚先生說了算。現在大小姐打電話問兩個姑娘的情況,她只得這樣說:「小姑娘在寫作業呢,大姑娘好像還沒有起床,哦,飯呀已經做好了。」
紫惠一聽大姑娘還沒起床,心裡微微吃驚,難道自己走後男人又在她身上折騰了?該死的,一點都不知道疼人,菲兒嬌滴滴的身子怎麼受得了這樣折騰,不行,必須回去看看。忽而又想起還沒顧上給曉琳的班主任周老師打電話請假,紫惠心裡不免一陣煩惱,自己為什麼要操這麼多的心呀
曉琳真是個乖孩子,早上紫惠走的時候就見女孩在學習,現在一進家門看見女孩仍在埋頭苦讀,紫惠不覺產生一絲欣慰,覺得不枉自己為她操心,只盼她將來有個好出路。曉琳見紫惠回來了就親熱地跑上前去為她拿拖鞋,一邊問道:「姐,你給周老師打電話了嗎?」紫惠撫摸了一下女孩的頭說:「當然打了,你們周老師的意思也是要你在家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從明天開始,你們周老師就要來給你開小灶了,你可要好好學呀,別把功課落下了。」說完就匆匆忙忙地上樓去了。
喬菲躺在床上哪裡睡得著,一顆心想七想八,患得患失,總之就是一個念頭,自己今後怎麼辦,今後會是個什麼樣子。從心理上上來說,她已經習慣了和紫惠的那種女人對女人的遊戲,並且也初步嘗到了甜頭,因此,身體上是排斥男人的。喬菲對男人的排斥的原因是個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秘密,本來她想讓這個秘密陪伴自己終身,對誰也不說,但是,有一天,當她和紫惠在床上互相撫慰的時候,情到濃處,在紫惠的一再逼問下,她只得在姐姐的耳邊斷斷續續地述說了事情的經過,並讓紫惠發誓絕不告訴第三人。直到現在,紫惠仍然替她保守著這個秘密,即使尚融面前也沒有透露半點風聲。
但是,在經歷了昨晚那場意想不到的狂風暴雨之後,喬菲感到一陣迷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雖然事發突然,沒有心理準備,可怎麼就那麼輕易地讓男人上了手,當男人進入自己身體的瞬間自己反抗了嗎,還有,今天早上和男人的那場纏綿又怎樣解釋呢,喬菲清楚地記得自己發出了呻吟,就像和紫惠姐在一起時的那種呻吟,最後當男人在她裡面暴發的時候,自己還主動用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所有這一切是多麼的羞恥,但也說明了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證明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自己的身體完全可以接受男人進入,並不像原先想像的那樣……想著這些,喬菲的心裡產生了一絲喜悅,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胯間,輕柔地愛撫著自己火辣辣肉嘟嘟的嫩肉。你這小東西還以為你要不了男人呢……
看見輕手輕腳推門走進來的紫惠,喬菲突然感到一陣羞臊,趕忙轉過身去,將一個脊背和屁股衝著外面,紫惠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女孩的肩膀,一時不知怎樣開口。良久才輕輕將女孩翻過來平躺著,看著眼睛緊閉的女孩說:「別動,姐姐看看傷著沒有?」說完就揭去了被子。喬菲嬌嬌地喚了一聲「姐……」就乖乖地不動了。
女孩的*和昨晚一樣**著,只是身下的床單已經換過了,腿間仍然殘留著淡淡的血跡,當紫惠看見那鼓脹起來的兩瓣嫩肉時,禁不住發出一聲驚歎。「天哪菲兒,他……他早晨又……」
喬菲淚眼朦朧地看著紫惠微微點點頭。紫惠回過身來一把抱著女孩的身子,在她的臉上瘋狂地親吻著,嘴裡喃喃道:「哦,我可憐的小寶貝,都怪姐姐,是姐姐沒照顧好你,姐姐也沒想到他會……」邊說著,只是一味地在女孩的臉上親著,將自己的唾液沾滿女孩嬌嫩的臉頰。
喬菲也受到了姐姐的感染,抱著紫惠顫聲嬌喚著,一邊就用嘴湊上了紫惠,伸出小舌頭*著,沒舔幾下就被紫惠一口吸進嘴裡一陣肉緊的吮吸,久久不願分開。
最後,紫惠乾脆也上了床,將女孩抱在懷裡,一句每一句地說著話。「寶貝,姐姐向你保證,以後只要你不願意,他絕對不敢碰你。」女孩在她懷裡扭扭身子輕哼了一聲,紫惠接著說:「其實,昨晚姐姐是上衛生間的時候,聽見你的叫聲才過來的,沒想到他已經把你……你怎麼就不早點……」
喬菲抬起羞意未退的俏臉嬌嗔道:「人家哪裡來得及……他一下就……進的那麼深……痛死了……」
紫惠看著女孩嬌俏的模樣,心中一蕩,貼著女孩的臉輕聲說道:「第一次嘛,哪有不痛的?我和他第一次弄的時候,整整折騰了半個晚上他都沒弄進去……後來我看他急得不行,臉都憋紅了,只好忍著羞恥,自己抓著那東西,一點一點地往裡面塞,就這樣也痛得我住冒冷汗呢。」
喬菲忍不住插嘴道:「你們那時年輕,他……他沒有經驗……現在……現在他可是……」
紫惠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你那個地方那麼敏感,手指輕輕一碰就緊縮的什麼似的……每次我都在手指上沾上唾液才能進去那麼一點……他……他怎麼就一下就把你破了呢……他是不是……玩了你很久才……」
喬菲聽了紫惠的話羞的不行,抗議道:「才不是呢……我……」想想自己怎麼解釋才好,憋了半天才用蚊子般的聲音道:「人家以為你要過來……所以……所以自己就先……那樣了……」
女孩斷斷續續的話,紫惠還是聽明白了,怪不得呢,原來女孩為自己流出的*竟便宜了那人,有*輔助他可不直搗黃龍了?心裡就憐惜起女孩來,一陣柔情蜜意的親吻後又低聲說道:「那你以後……還讓不讓他……弄你……」
女孩半響才哼道:「不知道……」
紫惠聽女孩這樣說心裡就有數了,看來今天上午自己走後,男人沒少在女孩身上花功夫,不過也好,這樣就不用再為喬菲擔心了,當然,找個適當的機會給那個人吹吹風,他要是想獨佔小菲兒,我可不答應。正想著就聽女孩幽幽道:「姐……萬一我……我有了怎麼辦呢……」
紫惠頓了一下就明白了女孩說的有了是什麼意思,便笑道:「哪裡有這麼容易?姐和他做了多少次了,哪次不是隨他高興,想射哪裡就射哪裡,可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懷不上了,姐心裡擔心啊,都不敢去醫院檢查。你要是真有了,他還不把你每天含在嘴裡,他做夢都想身後跟一群小屁孩呢?」
「一群?」喬菲驚訝地睜圓了眼睛。紫惠看著女孩的神情笑道:「怎麼?你怕了?」停了一下繼續道:「別擔心這些了,以後替她養仔仔的女人多著呢……」
喬菲忽然拉著紫惠的胳膊問道:「姐……大哥到底有多少女人……你就一點不吃醋?」紫惠楞了一會兒,反問道:「那你吃醋嗎?」
喬菲就撒嬌道:「人家問你呢,怎麼又扯上我?」不過也奇怪,喬菲覺得尚融有幾個女人和自己無關,根本談不上吃醋,難道自己對這個男人沒好感?那也不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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