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四十四. 文 / 皇家爬蟲
祁小雅出門後,看見男人正在擦車,就沒有走過去,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男人的背影,覺得一切都像在夢中一樣,又好像這個夜晚早就安排好,那是眼前這個男人精心編織好的一張網,自己早就在網裡面了。難道,他今夜要收網?而自己就乖乖的成為他的獵物嗎?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二十三年前的今天母親生下了自己,二十三年後的今夜自己將會有第一個男人嗎?一切都聽天由命吧,畢竟這個男人給了自己事業。
車門『匡當『一聲,尚融抬起頭驚訝地看見祁小雅居然已經坐到了車裡,這丫頭真讓人搞不懂。就在這擦車的幾分鐘裡,他一直在琢磨如何哄得姑娘坐進自己的車裡,然後帶她到娛樂城去,讓楊鈞安排個僻靜所在同女孩單獨吃一頓豐盛的晚餐,順便叫楊鈞看看,讓他死了那條心。沒想到小雅竟然不用勸,自己進了套。如果尚融要是知道女孩義無反顧,準備現身的精神,那可就要樂死他了。
尚融邊開車,邊悄悄地觀察女孩的臉色,只見小雅雙眼直視前方,雙唇緊閉,雙手交錯放在小腹上,臉上神情凝重。尚融在心裡罵道:瞧你這小樣,有這麼嚴重嗎,你就當在野狼酒吧坐次台得了,只不過在野狼酒吧*台一次掙幾百,而老子一次就給了你五百萬。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准罵老子*呢。別看紫惠嘴上不說,不知心裡怎麼憋氣呢,還有高燕……
兩人在車上一句話沒說,在尚融憤憤不平的胡思亂想中車就停在了娛樂城前。由於剛才尚融給楊鈞打了電話,此時他帶著張銘在門口等著呢,看見尚融的車停下來,楊鈞三兩步就走到車前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只不過從車上下來的這個女孩讓他吃了一驚。這不是祁小雅嗎?他們兩個怎麼在一起,**搞上了老闆就是牛呀,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把個小美人搞定了,哎——楊鈞心裡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嘴上卻殷情地說道:歡迎祁小姐大駕光臨。
祁小雅幾乎都沒有看楊鈞一眼,只顧邁開兩條修長的*,高跟鞋『噠噠噠『地一路走進了酒店。**,裝什麼逼呀,老子不就價碼出的低了點嗎。此刻楊鈞要是知道尚融在祁小雅身上花了多少錢的話,他的眼珠子非掉下來不可。
幾個人進了大廳,尚融就要往包廂去,『尚總『張銘叫了一聲。尚融就知道張銘要和他單獨談話,於是對楊鈞說道:『你叫高燕先去陪著小雅,我和張銘說點事。『
等張銘關上自己辦公室的門,看見尚融點著一支煙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張銘,我今晚時間寶貴,別拿那些瑣事煩我。『尚融怪笑著說道。
張銘豈有不懂老闆的意思?老闆今晚八成又要天地一家春呢。他在尚融對面坐下來,從口袋拿出一張紙遞給尚融說道:『你看看這個。剛收到的,特快專遞。『
尚融只掃了一眼就認出了鄭剛的筆記,只見上面潦草地寫道:『老同學,錢已收到,感謝的話不多說,因為本來就是我的錢。近來很累,所以想休息幾天,我知道你也沒閒著,還是讓我們都靜下心來想想吧,等我考慮成熟以後會和你聯繫,忠告你,別瞎折騰,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是得不到的。不要枉費心機找我,這對你沒好處。你是個聰明人。替我問候妍妍,我很想念她,對了還有紫惠,聽說現在已經是大老闆了,什麼時候也想見見她。另外,別忘記你的承諾,前些天我夢見了我老爹,他向我投訴你了,說你光拿錢不辦事,他不想在養老院了,你是否在百忙中辦理一下。隨信附上收據一張,你知道我這個人辦事是很認真的。『尚融看著信,手微微有點哆嗦,看完了信又把那張收據橫著豎著看了幾眼,然後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把信和收據都燒了。直到地上的紙張化為灰燼,尚融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談談你的看法。『尚融盯著張銘問道。
張銘見老闆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認為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完全是挑釁,氣勢上壓人罷了。『
尚融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你說的不錯,他是太寂寞了,怕我閒著,給我找點事兒。『
『不過……我認為他已經不在本市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信發出後他就走了,目的地應該和那個女人有關。『張銘說完盯著老闆看有什麼反應。
『在那個女人房間找到什麼了嗎?『尚融問道。
『沒找到什麼,不過從房東那裡探聽到一點消息。『
『哦說說看『
『射天狼說,房東告訴他們,曾經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和那女人同居過一個多月,那個男的是江蘇的一個小包工頭,大名不清楚,聽見過那個女人叫他阿旺。後來女人交往比較複雜,人多,所以都沒什麼印象。『
尚融聽了這個消息,瞬間就興奮起來,他從沙發上站起身大聲說:『你讓他們三個最近什麼都別做,去每個工地,包括新近竣工尚在裝修的樓盤……去打聽,無論如何找到這個阿旺,鄭剛肯定會一直帶著這個女人,找到這個女人就能找到鄭剛。『
張銘站起身說:『我已經安排了。『
尚融,拍拍張銘的肩膀,點點頭說:『其實我的話多餘,以後我也懶得操這份心,我只想要結果。『說完後,似乎一掃剛才的沉悶氣氛,開玩笑道:『如果你不介意高燕在那裡的話就和我一起吃飯。『
張銘苦笑道:『我到不介意,就怕他不自在,再說不會影響你吧。『
尚融笑罵道:『影響我什麼?你以為我性飢渴?有個問題,你想辦法把楊鈞給我支走,我見不得他在小雅面前一副蒼蠅的嘴臉。『說完,兩人大笑起來。
正如尚融猜測的那樣,此時楊鈞和高燕陪著小雅坐在包間裡,雖然楊鈞知道小雅已經是老闆的玩物,自己是沒有染指的希望了,但嘴裡仍然不鹹不淡地吃著女孩的豆腐。
哎呀祁小姐,我那時就想把你介紹給老闆,可老闆總是沒時間,沒想到……呵呵……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你不信?你問問老闆,我邀請他來看你的表演起碼不下十次,結果就來了一次,沒想到一次就把你……『
楊鈞正在信口開河,包廂的門開了,尚融和張銘走了進來,楊鈞趕緊站起身,笑道:『老闆,你再不來,可把兩個美人餓壞了……『尚融打斷他的話,看著高燕說:『你們怎麼不點菜?『高燕嗔道:『你請客誰敢亂點呀。『尚融自嘲道:『沒想到你們和我這麼生分呀。『說完走過去在小雅身邊坐下,然後向站著的楊鈞和張銘招招手道:『你們也別走了一起吃吧。
楊鈞正準備坐下,張銘馬上接口道:『尚總,我們就不陪你們了,那邊晚上營業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尚融裝著無可奈何地擺擺手說:『算算,請不起你們。『
楊鈞和張銘出去後,尚融看看小雅,又看看高燕,一個是美麗的女人,*十足,一個是漂亮的姑娘,清純有餘,特別是小雅,脫了外套以後,身上是一件潔白的高領襯衫,袖子只到肘部,露著一對欺霜賽雪的細長手臂,胸前是一對微凸的青澀乳痕。高燕則不同,一頭秀髮披在肩膀一側,襯托著一截雪白的脖子,緊身t恤下面是一對搖搖欲墜,臉上是濃濃的嬌媚神情。
『尚總,你是請我們吃飯還是……『高燕的話似乎驚醒了尚融,無奈從兩個女子身上收回目光,自嘲道:『秀色可餐呀『說完就叫服務生點菜。
這邊高燕衝著小雅笑道:『妹妹,讓他秀色可餐吧,咱兩自己吃,餓死他。『
小雅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顯然不像來的時候那麼心情沉重,這多半和高燕有關,小雅早就和高燕混熟了,由於高燕脾性直爽,心無城府,又愛說笑,小雅覺得和自己處得來,要不是聽說她和尚融的曖昧關係,可能會更親近一些。在小雅想來,男人今晚肯定是和她單獨相處,沒想到高燕也在場,心裡莫名地感到一陣輕鬆,在尚融點菜的時候,她還偷偷地瞟了男人幾眼。
高燕從進門看見祁小雅的那一刻起就明白男人要對這小丫頭動手了,今天與其說是陪尚融吃飯,不如說是給他唱個配角,想自己和這個男人在一張床上也滾了一段時間了,有些事情她可能這輩子也看不透,可男人對女人的心思、用意,高燕還是能琢磨出個一二三。雖然心裡覺得有點彆扭,但也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心理。想自己也是個頗有姿色的女人,在尚融身上也是百般殷情,怎麼就比這個黃毛丫頭差這麼多呢。男人還沒有碰著她一根毛呢,就幾百萬砸出去了,憑什麼?這樣想著,高燕就拿眼睛瞄了小雅一眼。看見女孩正襟危坐、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心裡就哼了一聲。心想:你就別裝了,等男人給你破了身子,叫你嘗到了甜頭,那時肯定像牛皮糖一樣不知要怎樣粘著男人呢。想像著尚融壓在小雅身上,在女孩的慘叫聲中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高燕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臉上也就慢慢地爬滿了紅暈。
『小燕,怎麼吃著飯也會發呆?想什麼呢?『尚融緊盯著高燕的眼睛問道。高燕嚇了一跳,自己這點小心思不會讓男人識破吧。高燕在尚融的目光下臉上更紅了,她一隻手在自己滾燙的臉上摸了一把,掩飾道:『怎麼搞的,今天喝了兩三杯酒就暈了。『然後轉向正默不作聲品著果汁的小雅笑道:『看來還是小雅酒量好,你看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尚融就想逗小雅說話,飯已經吃到這個程度了,女孩一直是沉默寡言,這使尚融覺得這頓飯吃的有點沉悶。令他生氣的是在酒桌上善於營造氣氛的高燕居然也發起呆來,也不知道活躍一下氣氛,那天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幫自己忙,現在給她機會怎麼就掉鏈子呢。
高燕似乎看透了男人的心,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一拉小雅的手臂笑道:『妹子,人家尚總請咱們吃飯,咱們是不是表示一下,敬尚總一杯酒,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小雅看了尚融一眼,扭頭對高燕說:『小燕姐,我……我再喝就暈了。『高燕不依不饒道:『妹子,你這樣扭扭捏捏可不行,將來怎麼管理你的公司,你放心喝,有姐姐在這裡怕什麼?『尚融簡直聽不下去了,這不整個小白兔與大灰狼嗎?對倒霉的小雅來說還多了一個狼外婆。這邊尚融正想給小雅解圍,那邊高燕已經端著酒杯站起來了,紅著一張臉說道:『尚總,到公司這麼長時間了,說實話還沒給你敬過酒呢,今天是私下場合,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我的關照。『說完不等尚融有所表示就一飲而盡。
尚融一聽,這都是什麼話,感情今天這女人是要給自己上螺絲呢,看來局勢不妙。不過,尚融突然就想起了高燕被吳局長搞*的事情,又想起女人在床上的千柔百順,心裡又不禁一陣難過,想自己除了給女人一點錢財以外,什麼都不能給她,即使那點錢也是人家勞動所得,並不能算自己的恩賜,一瞬間就覺得愧對女人,那久違的人性彷彿又回到了身上,以至於差點像上次在張彩霞的病床前一樣流下懺悔的眼淚來。
尚融也站了起來,拿起酒瓶倒滿一高腳杯紅酒,拿在手裡沉思半響,緩緩說道:『小燕,應該說感謝的是我,你為我付出的太多了……『尚融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設計好的角色,霎時情感洶湧無法用語言表達,以至於聲音都沙啞了,他端起杯子一口氣將酒喝乾了。
男人的表現不僅出乎高燕的預料,更使小雅微微吃驚,她沒想到這個狼一樣的男人還有柔情的一面,即使是表演也是出於真情,她們兩個還真是相敬如賓呀,心裡不覺有點酸意。
高燕端著個杯子呆站在那裡,男人的話一時讓她想起了許多往事,想起了那些憑著種種借口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只有這個男人承認我曾為他付出過,並且記在心裡……高燕在酒精的作用下,眼淚就差點滾了下來。
尚融正在注意高燕的情緒變化的時候,沒想到小雅偏偏在這個時候湊熱鬧,居然也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以一種近似悲狀的語氣說道:『尚總,你也為我付出了很多,我……我……謝謝你……『沒說完就一揚脖將酒喝了,由於喝的太急,幾滴酒灑在了雪白的襯衫上,觸目驚心。
尚融一看,我x怎麼老子認識的女人都有點神經,要不冷若冰霜涼透老子的心,要不熱情似火燒的老子無處躲藏。
看著男人猶豫的樣子,小雅竟似有點撒嬌似地叫了一聲『尚總……『尚融被這一聲叫的渾身發軟差點溜到桌子低下去,嘴裡直道:『我喝,我喝……『此時高燕似乎已經從自怨自艾中緩過來了,拿起瓶子就給兩人斟酒,嘴裡嚷道:『好事成雙,再來一杯。『小雅居然一反前面的沉默,回敬道:『小燕姐,你怎麼不成雙……『高燕笑道:『小東西,敢咒我不成雙,你看著。『說完就端起杯子在尚融的酒杯上『當『地碰了一下又是一飲而盡,尚融沒法只得喝了,可能是喝的太猛,坐下以後就覺得頭有點暈。其實,尚融還是能喝點白酒,但紅酒就不行,雖然容易下口,但上頭很快,平時,尚融對紅酒只是淺嘗則止,哪像今天晚上滿杯的喝。
這時只見高燕趴到小雅一邊,湊著小雅的耳朵不知在嘀咕什麼,小雅邊聽還不時地用眼睛瞟男人,嘴角掛著淡淡的一絲微笑,臉蛋上也布上紅暈,那景致任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尚融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把頭靠在椅子背上直喘氣。
也不知高燕對小雅說了什麼,只見小雅白嫩的小手又端起了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尚融說:『尚總,你和小燕姐都喝了兩杯了,我也要再和你喝一杯,不然……小燕姐又要笑話我了。『尚融心裡說:**,酒這東西確實是泡馬子不可缺少的東西,怪不得老祖宗們都講究喝個花酒呢。好呀,既然酒能蓋臉,今天老子就放開了,反正早晚也要在一張床上對付你們。
小雅可不知男人心裡的齷齪念頭,還一個勁地催著,『尚總,你的酒量不會比我的還小吧。我先喝了。『說完正準備喝,就聽尚融大聲道:『等等……醜話說前頭啊你們既然勾起我的酒興,半路可不許跑……『尚融還沒說完,高燕就搶著說:『誰怕誰呀,還不定誰跑呢,今天我姐妹奉陪到底。『這場酒喝下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單憑酒量,尚融連一個高燕都對付不了,別說再加上一個小雅,尚融就在兩個美人的慇勤勸說下,看著她們如花似玉的嬌顏,聞著處女、**的陣陣幽香,左一杯右一杯,最後終於幸福地醉倒在石榴裙下。
尚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毛巾被,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他一時想不起這是什麼地方,家裡?不像。突然就朦朦朧朧地想起了小雅和高燕,感情自己喝醉了,兩個美人到哪裡去了呢,他抬起頭四下一看,才發覺自己是躺在張銘的辦公室裡,接著就看見了在那裡擺弄著電腦的張銘,原來房間的一點光線來自電腦屏幕。
張銘聽見了響動,抬頭看見尚融已經醒了,趕緊過來笑道:「尚總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尚融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迷迷糊糊地問道:「幾點了,那兩個人呢?」張銘看看表笑道:「已經深夜兩點了,我已經送她們回去了,小雅就住在高燕家裡。」尚融呆了一會說:「她們沒事吧。」張銘道:「高燕還好,就是小雅醉的厲害,她……」好像有難言之隱。
「你倒是說呀她怎麼了?」尚融不耐煩地站起身來。
張銘尷尬地笑笑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醉酒那陣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什麼話?」尚融的耳朵豎了起來。
「她……一個勁地嚷著要找你……我和高燕勸她說……你喝醉了已經休息了……她就是不信,最後……就叫你的名字……還大罵楊鈞……說今天是她的生日……說要把……把身子給你還債……」張銘好不容易結結巴巴地說完,尚融一拍腦門,歎道:這丫頭這回臉丟大了,悔不該讓她喝這麼多酒,**,都是高燕這個小娘皮找事。沒想到今天是小丫頭的生日,我竟然不知道,可憐這丫頭……尚融心裡一陣痛惜,匆匆地對張銘說:「我回家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就匆匆地走了。
站在高燕家的樓下,尚融坐在車裡猶豫不定,有心上去,可總覺得不合時宜,要是往日不管早晚,尚融會毫不猶豫地開門進去,然後爬上已經熟睡了的女人的床,把女人溫軟的嬌軀摟在懷裡,可今天小雅在裡面就不一樣了。倒不是想上去幹什麼,他只想見見小雅,要是能摟在懷裡疼疼她就好了。猶豫再三,尚融拿出手機撥通了高燕家的電話,很久才聽到高燕懶懶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打電話,不過來嗎……」
沉默了一會兒,尚融沙啞著嗓門說:「你還沒睡呢,小雅怎麼樣……」
那邊高燕吃吃地輕聲笑起來,*似地說:「小雅嘛……如果你現在來的話,想把她怎樣都行。這不做夢都念叨著你的名字呢。不知是愛的深還是恨的深……你這個人,不是招女人愛就是招女人恨……」
尚融點上一支煙,恨恨道:「我不和你胡扯,明天你去買個禮物以我的名義送給她,今天是她的生日。」高燕似乎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你自己怎麼不送,送什麼?」
尚融邊發動車邊說:「她喜歡什麼就送什麼,你看著辦。」說完就把車開上了車道。
高燕幽幽地說:「你真不來?你要是下不了狠心的話還有我呢……我現在就光著身子……咱們可以在衛生間弄……我給你撅屁股……」
沒等高燕說完,尚融趕緊就把電話掛了,他怕再聽下去自己就會忍不住上去,此刻,雖然還有點頭昏腦脹,但褲襠裡的玩意兒已經被高燕的三言兩語喚醒了。突然想到,這個*燒身的女人不會把小雅……想像著高燕赤身*地抱著同樣赤身**的小雅幹著紫惠和喬菲曾經幹過的勾當,心裡陣陣狂跳,踩著油門的腳一陣酸軟。
家裡的客廳靜悄悄的,牆上的兩盞壁燈依舊開著,這是以往張妍在家的時候留下的習慣,她怕男人半夜回來找不見開關,所以總是留著靠近鞋櫃的兩盞壁燈。想起女人對自己的好處,尚融站在那裡怔了一會兒,然後就直接上了樓,他先在紫惠的臥室門前靜靜地立了一會,彷彿在聽裡面的動靜,幾次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可終究沒有進去。何必要為了自己的一點**去打攪女人的好夢呢,再說,她明天還得早起,然後去處理那些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公司業務。
尚融歎了口氣便向張妍的臥室走去。也許是出於對張妍的懷念,自從張妍避難去了北京以後,尚融就沒在自己的臥室睡過覺,要麼是和紫惠睡,要麼就在張妍的臥室自己一個人睡。每次躺在張妍的床上,心裡就有種安逸的感覺,聞著女人留下的清香,總覺得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女人溫暖光滑的**。所以在這張床上尚融睡的很踏實。
臥室的窗簾總是拉的嚴嚴實實,即使白天也是這樣,因為,有時尚融在白天也會把張妍抱進這間臥室,讓整個房間都充滿誘人的呻吟,女主人又不知男人什麼時候會突然發神經,所以乾脆讓那遮蔽秘密的窗簾長年垂掛在那裡。
尚融百無聊懶地進了臥室,稍稍適應了一下昏暗的環境,就三兩下將自己*,衣服凌亂地扔在地毯上,一頭栽倒床上閉著眼睛呼呼喘息著。
喬菲穿著紫惠寬大的睡衣躺在張妍的床上,微微瞇著眼睛等著紫惠過來,想到等一會紫惠就會來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和她一起做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遊戲,說那些羞羞答答的話語,喬菲禁不住拉起被角捂在自己滾燙的臉上。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身子裡有股熱流在攢動,現在需要她的紫惠姐姐把自己身子裡的那股熱流引導著從羞人的地方痛快地洩出來,當然,她也渴望紫惠姐姐溫暖*的身子,她焦渴的嘴唇渴望著紫惠的雨露滋潤,此時,喬菲似乎已經等不及了,她伸出一隻纖纖素手,慢慢地爬上自己下面的泥濘之處,用紫惠教給她的方法緩緩地蠕動著,小嘴裡的喘息慢慢加劇,胸前的一對肉包彷彿在跳蕩,那羞人的水兒沾濕了睡衣,直到一陣熟悉的酸軟襲來,喬菲兩腿緊緊夾著自己的雙手捲曲起身子,嘴裡發出一聲壓抑良久的嬌呼:「哦……惠姐……」喬菲沒有等來紫惠,而是就這樣捲縮著綿軟的身子睡著了。
尚融忽然感到身邊傳來的熱力,朦朧中似乎覺得張妍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但他的意識還保留著一點清晰,張妍現在遠在北京呢,那麼不用說是紫惠了。尚融心裡一怔興奮,慢慢張開眼睛就看見床裡邊一個起伏的身影。這婆娘今天怎麼睡在這裡,難道是在等老公嗎?尚融暗自一陣竊笑,沒有多想就悄悄地鑽進了女人的被窩,**的身體傳來的第一個感覺竟然是一個同樣**著的屁股,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幾滴濕潤的露珠……
尚融從自己的身體觸碰到那個溫暖光滑的屁股起,就斷定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屁股,不是張妍的更不是紫惠的,這就像一個人穿錯了鞋馬上就有感覺一樣。此時,尚融已經挺起來的玩意塞在那個屁股的『臀』縫裡,雙手已經將那個身體抱在了懷裡,真是欲罷不能。他支起半邊身子,把頭伸向裡面去看女人的臉,這一看一顆心就劇烈地一陣陣狂跳。原來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喬菲。
尚融彷彿一下糊塗起來,重新倒在床上,但手卻沒有離開少女的身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漸漸地,上午的事情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自己到了曉琳的學校,然後接曉淋回到紫惠的辦公室,將女孩交給了喬菲,最後就將這檔事給忘記了,肯定是下午紫惠帶著兩個姑娘一起回了家裡。那麼,曉淋現在一定和紫惠睡在一起,不然喬菲怎麼會一個人睡。
這樣想著就感覺到喬菲『臀』縫裡的濕熱滑膩。老天爺,難道喬菲和紫惠已經顛鸞倒鳳過了?要不這女孩的屁股縫裡怎麼那麼多水呢。一瞬間,尚融的心裡*難當,胯下的玩意兒霎時挺的筆直,一下就順著滑膩的分泌物頂到了女孩的關鍵所在,那感覺就像戳在了雲彩裡,爽的尚融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此時縱使有人拿槍指著他也不會再放過喬菲。
喬菲是帶著濃濃的春意進入夢鄉的,潛意識裡還盼著紫惠來疼她,早在浴室的時候,她就從紫惠的眼睛裡讀出了姐姐對她的渴望,要不是曉琳在那裡,喬菲相信一場歡快的遊戲肯定會在浴室裡展開。
這不,終於來了,可是,好奇怪,溫暖的胸膛怎麼沒有平時的柔軟,但那種堅硬更是她喜歡的;胸前的手依然很溫柔,輕輕揉搓著自己的飽滿,一陣*從胸口傳到小腹,然後在那裡打轉,最後就化作陣陣熱流從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流淌。
可是,屁股間那不斷抽動的火熱的硬物可不像姐姐的手指,它好粗大,哦……姐姐……千萬別把妹妹的小地方弄破了,你答應過的,那裡是要留給男人的……如果被姐姐弄破……那算是怎麼回事呢……哦……姐姐……妹妹就要醒了……你今天弄得太厲害了……*呀……菲兒也要讓你舒服……別……別進去……痛呢……啊痛呢痛呢……啊——
伴隨著喬菲一陣大叫,尚融一手摟緊女孩的小腹,一手抓著一隻嫩乳,在喬菲不斷湧出的*的幫助下,毫不猶豫地一舉突破了喬菲守護了二十三年的女性要地,還沒等女孩發出第二聲,抱著女孩腹部的大手一用力,『臀』部朝前一送,喬菲算是正式告別了自己的少女時代。當喬菲腦子裡閃現出男人這個字眼的時候,尚融已經在緊澀的腔道裡已出入幾度。這真是:耳邊美人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現在,喬菲算是徹底醒過來了,身體裡進去這麼大個異物,並且在不停地鑽探,她不得不醒來,原本打算就讓自己迷迷糊糊地接受紫惠姐姐的挑弄,可現在的感覺與以往大相逕庭。*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捲起了身子,兩條腿緊緊靠在自己的肚子上,就像嬰兒在娘胎裡那個姿勢,這樣一來小屁股就更加的往後翹起,男人因此進的更深入了。
喬菲不想回頭看身後的男人,她也不敢回頭,此時她的心幾乎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躁動地狂跳著。她知道身後不斷地攻擊著自己的是誰,除了他還有誰呢。
呀終於被他弄了,哦……弄得好深……原來男人是這樣搞女人的……太痛了……天哪……這個人……哦……野人野人……紫惠姐……幫幫我幫幫我……我要被他弄壞了……
尚融此時就像一頭勤勞而又倔強的牛,把小巧的女孩抱在懷裡辛勤地耕耘著,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女孩晶瑩如玉的肩上、背上,他知道女孩在不停地叫著,可在他聽來那絕不是痛苦的呼聲,而是催動他前進的號角。老天爺呀真是太舒服了,紫惠這小娘皮真是太會享受了……
奇怪,這丫頭被自己弄到這個地步,除了呻吟以外怎麼就沒有回頭看過自己一眼,也許她已經猜到自己是誰了,也許她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尚融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竊笑,他減緩了攻擊的速度,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現在女孩已經不像先前那般痛呼了,只在自己的巨無霸頂的太狠時才發出一兩聲病痛似的嬌喚,尚融已經有過調理兩個處女的經驗,知道女孩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自己再加把勁女孩就有可能領略到今生的第一次**,突然一想,不對,嚴格地說是體驗到男人給她的第一次**,紫惠這小娘皮已經不知讓小丫頭心花開過幾度了。
尚融現在迫切地想要看到女孩的臉,他把頭伸過去,女孩的長髮蓋住了半邊臉,尚融無限溫柔地將它撥開,就看見喬菲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抖動,小嘴微張著急促地傾吐著芬芳。看著女孩的嬌顏,尚融的心火又旺盛起來,控制不住地狠弄了幾下,就見喬菲眼睛眨了幾下,小嘴裡放出幾聲悲鳴,然後又緊閉起眼睛,絲絲吐氣。
……(以下刪除六百字)
就在尚融準備一鼓作氣將女孩和自己推向高峰的時候,就聽女孩嘴裡吐出了一句話。『你還有完沒完……『
尚融差點笑出聲來,他將自己貼在女孩的半邊臉上,輕輕叫道:『菲兒……『女孩閉著眼沒理他,
『菲兒……『女孩仍然不理他。尚融就毫不留情地猛戳了幾下,女孩就哭叫起來,抽泣道『你……再不起來……我……我叫紫惠姐……『
尚融一聽,心中上火,**,就知道你紫惠姐,今天不給你留點印象,你就不知道老尚有十二隻眼睛。
不再管女孩的死活,尚融雙手一用力就將她翻過來趴在了床上,喬菲本來就長著個*,不用主動撅著,『臀』部已是高高隆起,尚融很容易就找到了才進過的入口,一上身就是一陣猛干,喬菲才破身,如何受得了這種待遇,再也顧不上羞怯了,渾身扭動著,小手拍打著身後的男人,放開嗓門哭天喊地的大叫起來。『哦……放開我……痛死了……姐呀……啊呀……你這個壞蛋……求求你……求求你……『
就在兩人苦苦纏鬥的時候,臥室的燈突然一下亮了起來,女孩臉趴在枕頭裡彷彿沒感覺到,依舊沒命地叫喊著。尚融可是看的清楚,在明晃晃的燈光下,一臉嗔怒地盯著自己的美人不是紫惠還有哪個?
喬菲不喊了,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不再抽動了,好像那東西也抽出去了,她像散了架似地癱軟在床上,兩個雪白的屁股蛋上有斑斑的新紅,整個腿間一片狼藉,說不出的猥褻『淫』靡。
紫惠看看床上的女孩,再看看正慢慢下床的男人,一時不知該做怎樣的反應,就那麼呆站著。尚融可比她反應快多了,在看見紫惠的那一瞬間起,他就有了決定,擒賊先擒王,千萬不能有心虛的神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就在紫惠看著男人朝自己走來的時候還幻想著男人是心虛,又要給自己下話了,可又覺得不對,男人的神情不對,男人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愧疚的神情,而是一副凶巴巴的樣子,那樣子只有在床上和他那個的時候才見過……哎呀……不好……
接下來紫惠就知道男人要幹什麼了,因為就這麼一會兒,她已經被男人抱起,臉朝下趴在了喬菲汗津津的脊背上,輕薄的睡衣被高高地撩到腰上,裡面沒有內褲,只有一個肥美的大屁股……
就在尚融在兩個女人身上欲仙欲死、抵死纏綿的那個晚上,鄭剛和愛花在暮色的掩護下悄悄地到達了女人在蘇北的老家——一個離縣城八十多公里、離鄉鎮二十多公里的山邊小村落。
愛花挽著男人的手臂,行走在通往村落的小路上,小路的兩邊是一片片的田野,前面是一座黑乎乎的山脈,在夜色中像個巨大的怪物,四周出奇的安靜,只有風吹過田野的聲音。
離家越近,愛花的心就跳得越快。出來已經四年多了,不知家裡怎樣,父母身體都好嗎?特別是母親,一向就體弱多病,不知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姐姐,妹妹……愛花不由地想起四年前自己離開村莊外出打工時的情景,那是一個細雨濛濛的清晨,愛花走出很遠以後,忽然就忍不住回頭張望,她就看見小妹和母親仍然站在村口,母親一邊朝她揮手,一邊用身上的圍裙擦著眼睛。想到這裡,愛花的眼睛濕潤了,心裡感到陣陣的羞愧。自己這些年都幹了什麼呀,走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回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只有一點沒有變,那就是去時身無分文,來時仍然窮困潦倒,一無所有。不,也不能說一無所有,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呢,一個公安局通緝的罪犯,往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呢?
遠處山坡上零零星星地閃爍著幾點燈火,愛花突然就激動起來,攥緊了鄭剛的手臂,嬌呼道:『剛,快看,到了。最上面的那個亮燈的就是我家。『鄭剛順著愛花的手指望去,只見黑暗中鬼火似閃爍著幾點亮光,誰知道哪一盞是女人的家。不過,此時鄭剛的心情和愛花可不一樣,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不但不覺得緊張,相反渾身上下都變得輕鬆起來,覺得隨著自己腳步的邁進,危險離自己越來越遠。尚融啊你就等著吧,你做夢都想不到老子現在在什麼地方吧,你就在城裡慢慢折騰吧,等老子養足了精神陪你慢慢玩,即使玩不死你也要玩的你家破人亡。
爬上一個緩坡,走過幾棟農家小院,就到了愛花的家門前。愛花的家比鄭剛想像的還要好一點,並不像愛花在路上描述的那樣破敗不堪,起碼看起來挺寬敞,居然是那種農村常見的兩層磚房。當兩人走到門前的空地上時,就看見從尚未關上的大門透出昏黃的燈光,於此同時,隨著一聲急促的犬吠,不知從哪裡衝過來一隻大黑狗,站在兩人面前咆哮著。鄭剛嚇的直往女人身後躲去。愛花就笑著用一種鄭剛無法聽懂的語言呵斥起來,那隻狗不知是認出了愛花,還是聽懂了女人的話,嗚嗚地低鳴幾聲後就晃著尾巴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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