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四十三. 文 / 皇家爬蟲
「我就想不通,那*子怎麼就不回自己的老窩呢,房子裡幾千塊錢的存折和私人物品難道都不要了?」
尚融冷笑道:「還用問嗎?肯定是嗅到了你們的氣味,即使她想回鄭剛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風險。」
街上的行人漸漸地少了,周圍很安靜,車裡的兩個男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誰也沒再說話。尚融忽然就想起了上午見到周曉蓮的情景,笑道:「我今天看見趙啟東的前妻了,那個女人還真有點味道,一頭短髮,給人的感覺不像是現代女性,如果穿上舊式服裝還真像五四時代的女青年。」
張銘笑笑沒說話,心想,在女人方面老闆的胃口也真夠雜的,什麼女人他都能看出韻味來。尚融看了張銘一眼說:「上次我給你說的喬菲的事情看來要泡湯了。」
張銘一下從座位上直起身說:「是不是她不願意?」
尚融知道自從給他說了喬菲的事情以後,他就對女孩上了心。也難怪,這麼個小美人哪個男人不上心呢,只怪你小子沒福氣,誰讓我老婆看上了她呢?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我本來以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想到……實際上我還沒有對她說過,只是……你可要把我說的話爛在肚子裡。總之,你就死了那條心,就算我白說,別的事情我一言九鼎,可這種事情沒法強求。我告訴你,這丫頭不喜歡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說完眼睛盯著張銘。
張銘心裡一陣失望。不喜歡男人?什麼意思?難道……老闆怎麼會知道?
尚融看著張銘呆滯的樣子,笑罵道:「瞧你個沒出息的樣子,不就一個女孩嘛。不找她也好。以後我們長住北京,你還是在那裡安家好些,到時候我讓人給你物色一個。再說,難道你自己就找不到一個女人?你現在又不是沒錢。」
張銘趕緊賠笑道:「我可不是那種離開女人就活不成的人,既然沒緣分就算了。倒是讓老闆費心了。」
正說著就聽張銘手裡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聽在兩個男人的耳朵裡簡直就像是刺耳的警鈴。張銘把手機放在耳朵上聽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就遞給了尚融。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妍妍好嗎?」
尚融一下就聽出了鄭剛的聲音,並且開口就提起了張妍,這分明就是挑釁加威脅,心裡直**鄭剛的祖宗。
「托你的福,好著呢。看來你的小日子過的不錯嘛。」
「當然,有你在我才能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呀本來這輩子沒打算再見你,可老天不願意,沒想到我倆的緣分這麼深厚,你是不是很失望呀另外,我托付你的事情怎麼樣了,怎麼光拿錢不辦事,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嘛。」
尚融冷笑道:「你不是看見我的徵婚啟示了嘛,怎麼能說光拿錢不辦事呢,再說,那筆錢也不是我問你要的,是你走投無路哭著喊著要送給我呢,怎麼?現在想反悔?」
鄭剛忽然換了一副陰沉的語氣說:「尚融,咱們就別磨嘴皮子了,現在討論道德問題沒任何意義。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只要我活著,那筆錢就不屬於你一個人。」
尚融笑道:「正因為這樣,我才冒著極大的危險和你說話,不然我早就告訴公安局了。你還是說說你的意思吧。」
「你不必威脅我,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大不了還是個死,這就是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生活的誘惑力對你來說遠遠地超過我。我不想和你廢話了。聽好了,明天你就到工商銀行以你自己的名義開個賬戶,存五十萬塊錢進去,開通網上轉賬功能,然後我會再打電話過來,你只要告訴我用戶名和密碼就行了。明白了吧。」
尚融考慮著鄭剛的話,半天沒出聲。這傢伙居然用這種方式,從我的賬戶上把錢轉出去,至於轉到哪裡,隨便用假身份證開個賬戶,誰能查到,一旦被查到,自己就背上了給逃犯提供資金的罪名,這個狗*養的真惡毒呀「我的賬戶公安局肯定不會放過,我可以換個賬戶給你打錢。」
鄭剛陰笑道:「就用你的賬戶,你好歹也是個老闆,幾十萬元的賬戶公安局不會有興趣的。另外,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的老同學金生好像失蹤了,不知道和你有沒有關係,我想你不會犯下殺人罪吧。公安局現在還不知道有金生這個人存在,如果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感興趣的,那時你又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嫌疑,所以不要耍什麼花樣,我也不想多事,可如果你逼我的話,金生就會從墳墓裡爬出來到公安局報案,那時你可就……我明天下午給你電話……」
電話掛斷了,尚融楞了一陣,頓覺怒火中燒,一下把手機扔在地上罵道:「我**先人。」自己真是愚蠢呀折騰了半天居然處處受制於人。金生的事情沒想到鄭剛居然判斷的如此準確,自己不就是個殺人犯嘛,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稍微給公安局放點風聲,祁順東一旦聞到血腥味,就會惡狼一樣向自己撲過來,那時,自己就不僅僅是窩藏贓款的嫌疑犯了,順帶著又成了謀殺嫌疑犯。現在看來,張妍的案子和鄭剛也有干係,這個狗日的還真下得了手。慶父不死,魯難未已。鄭剛不死,我尚融何時能安。先答應他,先裝孫子,千萬不能激怒這條瘋狗,這件事已經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了,重要的是必須利用鄭剛尋求穩定的這段時間,抓緊時間做好一切準備,等到時機成熟一擊致鄭剛於死地,決不能再給他喘息的時間。當然,也要做好逃命的準備,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要像兔子一樣躲進早早準備好的巢穴裡。狡兔三窟。
「老闆,怎麼說?」看老闆只是愣神,張銘焦急地問道。
「狗日的非要從我的賬戶上通過互聯網轉錢。」尚融沮喪地說道。
「那怎麼行,一旦他以後出事,你不就留下了證據了嗎?」
「一旦他出事,這點小事算個求呀我們只有保佑狗日的機靈點,千萬不要被祁順東抓住。另外,要讓他盡快消失,必須在我們手上消失,就像金生那樣。」尚融惡狠狠地說道。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答應他的要求。你要他們幾個再去那個*子住的地方仔細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
張銘說:「幾乎找遍了,沒發現有價值的東西,房東出租房屋時連身份證都沒看,那些*子連名字都是胡編的,再說,那個女人好像不是在夜總會拉客的那種……」
尚融心裡一陣煩躁,打斷張銘的話說:「不必多說,去找。我敢肯定和她睡過覺的男人除了金生以外基本上都還活著。雁過留聲,人過留毛,我不信她連根*都沒留下。在我們去北京前一定要找到點什麼。」說完倒在椅子上直喘氣,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如果動用國家機器,那個*子早就原形畢露了。
已經是下午八點多鐘了,暮色漸漸瀰漫在城市的上空,街上的行人一律邁著匆忙的腳步,臉上是嚴肅而又凝重的表情,彷彿正在趕一場親朋好友的喪事。
尚融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轉悠著。鄭剛的事情讓他焦躁不安,雖然一再梳理著自己的思路,但始終無法理出個頭緒來。「你又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嫌疑」一想起鄭剛的這句話,尚融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伸手到口袋摸香煙,發現並沒有帶著,他把車停在北京路的一座大廈前面,走到一家超市買了一包玉溪,然後點上一支一邊吸著,一邊陷入沉思。
「對不起先生,這裡不允許吸煙。」
尚融驚醒過來,抬頭見自己面前站著個保安,穿著新式保安服,紮著「武裝帶」,正以警惕的眼光看著他。**以為是警察呢尚融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滑稽,居然有了草木皆兵的感覺,難道老子就那麼點膽量嗎?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把錢交出去算了。但是,可能嗎?想起剛離婚那陣生不如死日子,沒錢的滋味他是嘗過的,現在既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幾乎已經沒有退路了。首先鄭剛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即使尚融把錢全部還給他,鄭剛也不會善甘罷休,那個人心裡已經變態了,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曾經體驗過的死亡的威脅轉嫁給他尚融。另外,還有祈順東,現在成了他的不共戴天的敵人。再說,他尚融現在已經不是孤家寡人了,他現在有紫惠、張妍、小雨、高燕……有一攤子事業,有一群靠他吃飯的兄弟……最後,還有金生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所有這些都時刻在提醒他,不能放手決不放棄必須戰鬥到底。但是,尚融也明白,這將是一場殊死的搏鬥。
從超市出來,尚融一時不知該往哪裡去,這時他還不想回家,自從張妍避難去了北京,家裡總是冷冷清清的,紫惠現在就像一直勤勞的小蜜蜂,整天早出晚歸,忙的不亦樂乎。晚上躺在床上很快就能進入夢鄉。雖然尚融*如焚,可看見女人如此疲憊,也不忍「蹂躪」她,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疼呀
抬頭看看漸漸黑下來的天空,尚融就想起了祈小雅,她的模特公司離這不遠,自上次和他分手後,雖然經常從高燕嘴裡得到她的消息,但一直沒見面,想起早上和高燕*時說過的話,尚融的心底就浮起一種難以言說的飢渴。「每個星期陪我散步?」小美人,你可沒有遵守諾言啊現在正是時候,哥哥寂寞的心今天只有你能安慰了。尚融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碾滅,跳上車義無反顧地尋找他的安慰去了。
此刻,祈小雅還沒有正式下班,前兩天剛和一家東北的時裝公司簽了合同,她的模特隊將為該公司出品的幾款夏季服飾製作一部廣告片,那家公司很慷慨,沒有在資金問題上多扯皮,雖然,對方的項目負責人對她有過幾次言語上的「性騷擾」,但是,當小雅無奈地將她不屑一顧的老子抬出來時,對方再也沒敢得寸進尺,看來公安局長的牌子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今天就排練到這裡吧,記住,後天就要開始正式拍攝了,明天還必須加加班……」小雅對正準備散去的四五個模特說著話,一瞥眼就從窗戶看見一輛臥車緩緩地滑到門前停下了,接著就看見那個人下了車,朝樓裡走來。
「大家可以回去了……」小雅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發顫,她對著幾個模特招招手,就慌忙朝二樓跑去,走進自己的小房間,她把門關上,靠著門喘息著,心裡說不出的緊張。目光飄忽著就看見了對面鏡子裡的自己。一張瓜子臉上是一抹嬌紅,額頭微微見汗,一縷秀髮粘在那裡,一身練功服將青春的**包裹的凸凹有致,尤其是胸前的倆坨竟似波濤洶湧般起伏著。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有那麼可怕嗎?對了,他可是個罪犯呢?小雅似乎為自己找到緊張的理由而高興,雖然這個理由看上去是那麼勉強。我可不能讓這個罪犯看見我這個狼狽樣子。小雅迅速衝到了鏡子前,拿起梳子急促地梳理了幾下秀髮,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風一般飄到床前,快速整理著放在床上的幾本雜誌和幾件衣服。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小雅勉強調勻呼吸,顫顫地問道:「誰呀,稍等一會兒……」然後就胡亂抓起床上的一件襯衫套到身上,然後又對著鏡子理了幾把秀髮,這才走到門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然後慢慢地打開了房門。
紫惠從市郊談完生意趕回公司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樓道裡靜悄悄的,令她意外的是,剛走到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就碰見喬菲正從裡面出來,一看見她就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一樣,從心底露出微笑來。在紫惠想來,公司的人都下班了,只有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在等自己,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柔情,同時產生的還有一份纏綿的**。她沒有說話,逕直走過去就在門口就把女孩摟進懷裡,一雙柔唇就覆上了女孩的小嘴。喬菲沒想到姐姐會這麼大膽,居然沒有進屋就和自己……她一邊仰著俏臉任紫惠親吻,一邊扭動著身子嘴裡發出嗚嗚聲音,一雙美目盯著紫惠,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紫惠把女孩的芳唇仔細舔了一遍,才鬆口,微微喘息著說:「我的小寶貝,想姐姐沒有……」喬菲紅著臉,扭頭朝門裡示意道:「討厭……你進去看看,你的小寶貝在裡面呢……」
紫惠聽了喬菲的話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一手摟著女孩的纖腰,一手就推開了房門,探頭進去一看,頓時鬆開了喬菲腰上的手,拍拍腦門似自言自語地說:「哎呀,琳琳在這裡呀……」說著又回頭對喬菲說:「你大哥呢,不是讓他照顧琳琳的嗎……」喬菲噘起小嘴哼了一聲道:「他,他從學校接回琳琳後推到我這裡,再也沒露面,哦……他說晚上不回家了。」
紫惠聽了喬菲的話,嬌嗔道:「這個人也真似的……」搖搖頭,走過去將小女孩從沙發上拉起來,輕輕拍拍她的臉蛋說:「走,琳琳,跟姐姐回家去,姐姐今天給你做好吃的。」又轉頭對喬菲說:「菲爾,咱們順便到菜市場買點菜,晚上咱們吃團圓飯呢。」
喬菲笑道:「我不告訴你了嗎,晚上大哥又不會來。」紫惠,伸手在喬菲的臉上揪了一把,笑罵道:「偏要他回來才算團圓罵,今天就咱姐妹三個團圓。」說完又瞟著女孩輕聲道:「你是不是希望他也在……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喬菲聽了,在紫惠手臂上敲了幾拳,膩聲道:「不和你說了……」說完就先出了門。紫惠牽著李曉琳的手笑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說呢……」
晚上,紫惠帶著兩個小姑娘吃完了飯,一起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三個人都被一部韓國電視劇迷住了,整整播放了三集,在此期間都沒有怎麼說話,直到全部看完,電視裡出現廣告,喬菲首先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哎呀多播兩集就好了,不過癮。姐,哪天咱們把碟片買回來在家裡看上一天,一口氣把它看完,那才過癮呢。」
紫惠聽了,一邊撫摸著小貓一樣捲縮在自己懷裡的李曉林的秀髮,一邊笑罵道:「你這小東西就是貪得無厭,好東西就是要慢慢品嚐呢,一次吃完你消化的了嗎?」
喬菲身子一歪倒在紫惠的肩膀上撒嬌似地說:「我不管,你給我買回來,現在盜版出的快的很,市場上一定有賣的。」紫惠伸手在喬菲白皙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一把笑道:「既然市場上有,你自己不會去買,怎麼就非要我買呀。」喬菲在紫惠的肩膀上滾動著,嬌嗔道:「人家每天都在上班,哪有時間逛街,你每天都在外面跑,順便就買來了嘛。」
女孩的秀髮鑽進了紫惠的脖子裡蹭的她癢酥酥的,一時就覺得一顆心柔柔的蕩漾起來,她轉過來朝著喬菲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吹的女孩的秀髮揚了起來,兩眼緊盯著女孩看了一陣,就見喬菲慢慢地閉上一雙美目,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來。
「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時間不早了……」紫惠輕輕地說道。
浴室裡面真氣瀰漫,三具雪白的嬌軀在一個兩米多的圓形澡盆裡愜意的舒展著身子。喬菲和紫惠之間早就坦誠相見了,只是小姑娘李曉林卻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赤身露體,剛開始時很是扭捏了一陣,後來就被紫惠「強行」*了。這李曉林雖然已經十四歲了,可不知是由於營養不良,還是先天不足,一個身子竟沒有一點發育的跡象,胸部平平的沒有一點隆起,小屁股也沒有像同齡人一樣漸漸圓潤起來,仍然透著嬌嫩與生澀。紫惠看了就心疼起自己乾妹妹來,伸手將怯生生的女生攬進自己懷裡,兩手輕輕擦拭著她瘦小的雙肩,憐惜道:「小琳,你可要多吃點飯,瞧你瘦的,就身下排骨了。」小琳還沒出生,那邊正喬菲挺著一對小巧堅實的乳房插嘴道:「姐,沒事的,我上初中時和小琳也差不多,你看現在不好好的?」說著就在紫惠面前轉了個圈,剛好把一個飽滿的小屁股衝著紫惠。紫惠伸手就在上面拍了一掌,笑罵道:「你知道什麼?小琳和你不一樣。」忽然想起什麼似地對懷裡的女孩問道:「小琳,還沒顧上問你,今天你大哥到學校,老師都說了什麼?」
小琳聽罷,一陣尷尬,赤著一張小臉,只顧往身上撩水。紫惠伸手輕輕抬起女孩的小下巴,見女孩一張臉通紅著,緊緊閉著小嘴,就柔聲問道:「小琳什麼事對姐姐還不能說麼?」小琳搖搖頭,瞥了喬菲一眼,紫惠就知道小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忽然想到尚融上午去過學校,就問喬菲:「菲兒,你大哥上午有沒有說小琳學校裡的事情。」喬菲一邊拿著大浴巾包住自己的嬌軀一邊搖頭道:「也沒說什麼,只是說小琳身體不好,不過……姐,我總覺得這小東西不對勁……」紫惠扶著小琳從浴盆裡站起來,笑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得好好審審這小東西了,菲爾,你去你妍妍姐的臥室睡吧。」
喬菲眼裡似有一層霧氣,一雙美目盯著紫惠露出疑惑的神情,紫惠似乎明白女孩的意思,一隻手不經意地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輕輕揉了兩下,低聲說:「你先去睡吧,我要問問你小琳妹妹在學校的事情。」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以至於兩個人的身影有點模糊。祁小雅一陣懊惱,剛才慌慌張張的怎麼就忘記開燈了呢。他很想過去把燈打來,可是,燈的開關正在男人坐的沙發的後面,這使她很猶豫。
「噹」的一聲脆響,打火機的火光瞬間照亮了男人的臉,瞬間火光熄滅,男人的臉就籠罩在一團煙霧中。可在那瞬間的閃亮裡,小雅看到的分明是一張疲憊而又憔悴的面容,女孩的心裡微微一動:看來這個罪犯並不像平時表現的那樣快樂,他到底在內心深處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聽你燕燕姐說,你的公司業務開展的挺順,還說你很有經營才能。」男人在暮色中開了口,聲音裡透著一絲倦怠。
女孩,沒有接男人的話,而是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沉默。寂靜。祈小雅似乎能夠聽見男人手裡香煙滋滋的燃燒聲。
「沒事。路過。」尚融不知自己怎麼了,在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面前居然拘束起來,事先一肚子想說的話,包括一些預謀好的調侃的語句,一瞬間都跑到爪哇國去了,這使他對自己有些生氣,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挑戰似地將煙霧朝女孩的坐處噴去。「我想讓你兌現陪我散步的承諾。」
祁小雅一直就沒有忘記過這個承諾,雖然她總覺得是男人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潛意識裡她隨時準備著兌現自己的承諾,只是,自那次見面以後,男人竟然再未露面,以至於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裡不禁有一絲隱隱的期待,今天終於來了,看來男人是認真的,對自己的投資是不會忘記索取回報的,可他要的回報難道僅僅是幾次散步的話?那就先散步吧,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想到這裡,小雅的心似乎平靜了許多,她站起身來,看了男人一眼,本意是想要男人到外面等一會兒,自己好換件衣服,可轉而一想,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小女人心態?乾脆就在練功服外面加點衣服算了。
尚融見女孩默不作聲地突然站起來,正感到詫異,就見女孩將床頭的一個箱子打開,拿出幾件衣服來,此時,尚融才注意到女孩穿的是緊身的練功服,這注意一看就看出了許多風景。且不說小雅高挑青春的身材,最讓他上火的是他居然看見了女孩緊身褲襪下那圓鼓鼓的一個肉包,他突然想起了楊鈞和他說過的女人下面長的像饅頭什麼的,自己總是不相信,他曾經仔細觀察過紫惠和張妍還有高燕、小雨那個地方的特徵,只有張妍的東西接近楊鈞所描述的樣子,如今,僅僅隔著小雅薄薄的緊身褲,尚融對楊鈞的話已經信了幾分,而對楊鈞後來關於這個東西的描述他都不敢想,因為,此刻他的褲襠裡已經是擁擠不堪了。
小雅穿上一件外套,接著就要把那件寬鬆的褲子套上,雖然身上有衣服,但當著一個男人的面穿褲子,心理上還是有點彆扭。所以她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就這一眼看去,小雅頓時臊的血沖腦門。只見,那個男人就像老僧入定似地瞪著某一處,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來,女孩發現這個老流氓的目光竟然是盯著自己臍下的三寸之處。
說起自己肚臍下面的那個包包,小雅真是有難言之隱。自發育以來,胸前的兩個包像吹了氣似的鼓脹起來,對此,女孩在羞澀之餘,更多的是一絲隱隱的自豪,因為那是她作為女性成熟的標誌,但讓她苦惱的是自己下面為什麼也會越鼓越高呢,她曾經偷偷觀察過同宿舍的幾位女友,沒有一個似自己那麼鼓脹的誇張。小雅就此認定自己的*比別人醜陋,並因此產生了自卑感。直到有一次她和母親一起洗浴,偷偷瞥了母親那裡一眼,她不得不認命,因為母親把自己的*特徵毫無保留地遺傳給了自己的女兒。此後,不管在什麼場合,她都非常小心地看護著自己的秘密。她不和同學一起洗澡;盡量穿寬鬆的褲子;坐下時把雙手護在那裡,上學時,她總是把練功的褲子盡量改的寬鬆肥大。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漸漸接受了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並在潛意識裡將這個秘密與自己未來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可今天,居然被這個男人——或者罪犯,如此近距離地看見了自己的**,一瞬間,小雅覺得自己彷彿赤身*被這個男人審視著,而這個男人與自己潛意識裡共享這個秘密的男人相差太遠。女孩手足無措之際的本能動作是一轉身把屁股朝向了男人。
雖然小雅緊身褲裡的屁股也很耐人尋味,但尚融是個敏感的人,雖然看不清女孩赤紅的臉,可女孩的動作使他意識到自己的偷窺被發現了,這使已經有四個女人的老流氓自己都微微有點臉紅。尚融乾咳兩聲以擺脫尷尬的窘境,沙啞著嗓門說:「我在樓下等你。」然後一溜煙就出了門。
紫惠看著小琳穿著自己的睡衣,簡直就像一個嬌小的洋娃娃,除了頭露在外面以外,全身都給包住了,女孩默默地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這孩子今天到底怎麼了,半天時間裡幾乎沒說過話,學校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紫惠克制著想留到隔壁臥室去的衝動,決定和女孩好好談談,自己既然認了她做妹妹,就的負起責任,她的家庭是指望不上的,她那個家……紫惠在心裡歎息了一聲,上床半躺在女孩身邊,愛憐地撫摸著小琳的秀髮,柔聲說道:『小琳,姐姐知道你心裡有事,現在就咱們兩個人,給姐姐說說,不管什麼事姐姐都能幫你的。『
小琳的眼珠轉了幾下,嘴唇哆嗦著最終沒有發出聲音。紫惠躺下身來,將女孩輕輕地攬在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瘦小的肩膀,低聲問道:『是不是有同學欺負你了,快告訴姐姐,要不姐姐心裡急呢。『小琳張開眼看了紫惠一眼,突然就抱著紫惠輕聲哭起來。紫惠知道女孩心裡矛盾,乾脆也不追問了,任由女孩在懷裡哭泣。好不容易等到小琳停止了抽泣,紫惠覺得自己的胸前早已是一片冰涼。有心下床還衣服,可有怕攪擾了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女孩,於是就把女孩的臉稍微挪開一點,細聲說道:『好了,不哭了,姐姐不說了嗎,天大事都有姐姐和你大哥替你做主,快告訴姐姐,別讓姐姐著急啊。『
小琳抬起淚汪汪的雙眼看了紫惠一眼,見姐姐臉上神情卻是著急,便又怕到紫惠懷裡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聽完小琳的講述,紫惠好半天都沒有出聲,她一時不能將發生在女孩身上的事情同懷裡這個瘦弱的孩子聯繫在一起,自從認小琳做乾妹妹起,紫惠就從沒將她當成人看待,總覺得小琳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忽視了女孩已經十四歲並已經有一年月經歷史的現實。情竇初開。原來在這個瘦弱的身子裡已經有了**的潛流。紫惠一時不知該怎樣安慰、開導女孩,因為她的人生履歷中還沒有處理這類事情的經驗,看來得找時間和小琳的班主任周小蓮談談了。眼下先安慰了女孩再說。紫惠半坐起身子,將小琳也拉起來靠坐在自己懷裡,微笑著說道:『沒想到我的***長大了呢,這有什麼呢,別說你已經十四歲了,即使一個比你小的女孩也會喜歡上某個男人的,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些人會互相喜歡,所以才有了朋友呀,知己呀,親人呀。比說對不對。『
女孩不易察覺地輕輕點了一下頭,紫惠覺得自己的一番話說得很成功,只是不該用男人這個字眼。感受著女孩貼在懷裡滾燙的面頰,紫惠彷彿想起了自己和尚融的那段初戀時光,那是,自己雖然比女孩大多了,可每當尚融動手動腳的時候,自己是多麼的害羞呀,可眼下的這個少女才多大呀,就知道喜歡男人了,還是個老師呢。當然,紫惠可不會這麼說出來。『小琳,這件事情,錯就錯在你那個同學,她不該到處張揚,不過,我相信他也只是好奇,並不是有什麼壞心眼。對了,今天你大哥對你說什麼了嗎。『
女孩的心情似乎慢慢好起來了,抬起臉看著紫惠說道:『大哥說要給我辦轉學呢。『說完又將臉貼在姐姐的胸口上,那裡軟和呢。
『轉學?『紫惠微微一驚,接著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是怕女孩在學校受歧視。不過這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小琳,你自己的意思呢?『
女孩搖搖頭,不知道是不願意轉學還是沒有意見。紫惠將女孩的臉捧在掌心裡盯著女孩的眼睛說:『小琳,做人要有志氣,哪裡跌倒哪裡爬起來,這件事情你並沒有錯,況且這所學校很不錯,你又一直在這裡唸書,轉學的話我覺得不合適,有句話你聽說過嗎?叫做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現在你就要有這種決心,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要不了多久別人就會忘記的,你說呢?『
小琳聽了紫惠的話,心裡活潑起來,因為這個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如果連她都說自己沒錯,那就說明自己是個正常人,並不像學校那些老師說的那樣嚴重。女孩乾脆坐起身子,伸手拉著紫惠的胳膊搖晃著嬌嬌地央求道:『姐,你給大哥說說,我也不願意轉學,我也有幾個好朋友呢,本來今天我不來這裡的話,她們說不定到家裡看我呢。『
紫惠見女孩陰轉晴,長長歎息了一聲說:『我會給你大哥說的,不過你大哥也是為了你好,他可不知道我們的小琳有多勇敢呢。『小琳聽了忽然又害羞起來,到在了紫惠懷裡。
『那你準備什麼時間去學校?『紫惠輕輕拍著懷裡的女孩問道。
『明天就去。『女孩的聲音很堅定。
『明天啊,我看也不必這麼著急,你就休息幾天,落下了功課姐姐叫周老師給你補課。『頓了一下,又想起了女孩的那個家,於是又說道:『以後你就住姐姐這裡,每天姐姐送你去學校,我會給你媽媽說的。好不好?『女孩輕輕地『嗯『了一聲。『好,現在就乖乖的睡覺。『
紫惠和女孩躺進被窩,剛躺下,小琳就主動鑽進了姐姐的懷裡,紫惠只得伸手包住她,心裡想著隔壁臥室的喬菲,只想快快去安慰那個小東西,順便也安慰一下自己火燒火燎的心,可她又不忍心推開懷裡的女孩。等她睡著了再說吧。小菲兒等急了吧。小菲兒生氣了吧。姐姐就來了,就來疼我的小寶貝了。姐姐今天一定讓你快快樂樂的在姐姐懷裡顫抖。這樣想著,紫惠懷著一股暖暖的春意睡著了。
尚融從樓裡出來,就覺得臉上滴了幾滴冰涼的水滴,抬頭看看,才知道天空一片烏雲密佈,要下雨了。尚融就高興起來,散步?下雨怎麼散步?尚融現在只有一個心思,就是找個封閉的場合單獨和小雅呆在一起,哪怕什麼事不做都行,這是他眼下最急迫的渴望,當然,他不敢去回想剛才看見的情形,那個地方簡直太刺激男人的靈魂了。今晚能和他一起吃頓飯,聊聊天什麼的就好了。
看看女孩還沒有下來,尚融就從駕駛室拿出一塊抹布來,開始擦拭著車上的雨點。這是尚融的一個獨特愛好,他從不到洗車場洗車,總是自己親手把車清洗乾淨。張妍在的時候就對他的這種做法不以為然,紫惠雖然心疼錢,可覺得自己的男人在洗車這件事情上有點作秀的嫌疑,所以常常挖苦他。尚融的說法是:既然是愛車,就得親自伺候。就像自己的愛妻一樣,難道要別人伺候不成?說完總是換來兩個老婆的一頓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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