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四十二. 文 / 皇家爬蟲
剛走到紫惠家的樓下,尚融就看見那輛林志車面熟,一看車牌竟然是紫惠的車。這婆娘不是說約了客戶嗎?怎麼回自己家來了。尚融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好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佔據了他的腦海。大中午瞞著自己躲在家裡幹什麼?難道……尚融不敢想下去,三步並作兩步就上了四樓。心裡一陣亂跳,嘴裡也喘著粗氣。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沒有一點聲音。尚融咬咬牙,小心地用鑰匙開了門,輕手輕腳走了進去,把門輕輕掩上。一低頭就看見了地上女人的鞋子,奇怪怎麼沒有男人的鞋子呢。正在這時就聽見臥室裡傳來一點動靜,好像是女人的呻吟,接著是一句低語,尚融沒有聽清楚,他踮起腳尖朝臥室走去。但他已經幾乎可以肯定臥室裡正在發生著什麼。好哇姦夫*。這次可抓了個現行。他不禁想起那次和紫惠舊夢重溫是自己說過的話。要是再敢背叛我就殺了你。
剛接近臥室的門口,裡面又傳來了呻吟聲。不對呀不是紫惠的聲音,難道紫惠把鑰匙借給別人了,可下面明明停著她的車呢。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女孩的聲音嬌聲道:『姐姐……好難受呢,你不要再進去了……『
尚融一瞬間百思不得其解,那個聲音明明是喬菲嘛,怎麼……
『好妹妹……你放鬆點……再進去點才舒服呢?『這個聲音才是紫惠發出來的。緊接著就聽見喬菲一連串的嬌吟。
到了此時,尚融的見識再怎麼粗淺也明白臥室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就歸位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陣未曾體驗過的刺激。紫惠和小喬菲在幹那種事呢。同性戀以前只是在書本報紙上看見過,沒想到今天要親眼目睹了,表演者竟是自己的女人。**,老子的女人真是太多才多藝啊,老子真是自慚形穢呀
『菲兒……現在舒服了吧……姐姐不騙你吧……『
『好姐姐……你別把……那裡弄破了……『
一聲輕笑。『小寶貝,是不是想把那個留給你未來的老公……『
『不要……我永遠都不要老公……我只要姐姐疼我……姐姐……好像……不行了……『
『我的小寶貝……姐姐好愛你呢……讓姐姐吃你的小**……『
女孩似乎已經忍受不住折磨了,大聲呻吟起來,一邊哭泣似地嬌聲道:『姐姐才不愛我呢……你愛的是大哥呢……『
尚融豎起耳朵慢慢地向臥室的門靠近,生怕驚動了兩個如醉如癡的人兒,褲襠裡的玩意兒已經快將褲子頂破了。
『好妹妹,姐姐才不愛他呢……他怎麼能和我的菲兒相比呢……好菲兒,你也弄弄姐姐吧……上次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就和上次一樣……『
女孩撒嬌似地說:『不嘛人家快了……你壓著我……你壓著我嘛……『
尚融彷彿經過了一番長途跋涉,終於到了臥室的門口,門虛掩著。他將頭慢慢伸過去一看,鼻血差點都要流出來了。只見一大一小光溜溜的兩具*,紫惠半個身子壓在女孩雪白細膩的嬌軀上,一隻手在她嬌嫩的雙腿間活動者,一個腦袋趴在女孩的胸上,長髮遮住了女孩胸前的風光,只看見兩條細長的*不安分地扭動著。紫惠的一個嬌美的雪『臀』高舉著正對著臥室門口,尚融清晰地看見了女人*的腿間那水汪汪的一潭。
尚融覺得此時自己要是個太監或陽痿就好了,他禁不住一隻手捂著襠部,恨不得立馬衝進去,一下將自己的堅硬插入女人棉花般的溫柔之中。可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他,紫惠倒不會有什麼,可那個女孩還是個雛呢,自己要是這樣衝進去,她非羞得『自殺』不可。想想竟是不忍心。可也不敢再看這個香艷的場景了,他一手捂著襠部,彎著腰,做賊似地悄悄溜出了門。
來到街上,太陽明晃晃地照的他睜不開眼。心裡一團火仍在熊熊地燃燒,褲子前面的一團太顯眼了,他也不敢站直身子。妍妍要是在家就好了。天哪,到哪裡去找個女人呢?找高燕嗎?大白天的拉不下這張臉呀!
紫惠這個臭婆娘,居然還有這種愛好,真是沒想到,難道自己滿足不了她,才讓她這樣的嗎?可每次在自己身子底下,她不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嗎?怪不得那天一聽要將喬菲許給張銘,這婆娘一下就急了。也難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喬菲就相當於她的老婆,自己要奪她的老婆她能不急嘛。張銘呀你可真是沒福氣,老子可為你盡了心了,老子總不能為了你和我老婆搶老婆吧。
尚融乾脆一屁股坐在林蔭道的台階上,點上一支煙想壓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可床上那雪白的**好像比四月的太陽更明亮更耀眼。他一邊瞇縫著眼睛回想著,一邊忍不住想笑。他覺得自己也有點變態了,看見自己的女人幹這種事,不但不厭惡,還覺得挺有趣呢,剛才如果臥室裡的小喬菲換成一個男人的話,自己這會兒還會這麼悠閒嗎。
一陣手機鈴聲嚇了他一跳,一看號碼,不禁大喜,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頭。原來是高燕的電話。可接完電話後,心裡又涼了半截。晚上去你那裡吃飯?遠水解不了近渴呀老子現在就像一隻飢餓的狼呢。
張愛軍正在書房裡練毛筆字,聽見家裡的門鈴聲,心裡一陣煩躁。看來想度過一個清靜的星期天是不可能了,也不知是公事還是私事。
正自猜度,就聽見外面老伴兒和來人的說話聲。原來是祁順東,做工作都做到家裡來了。既然這樣今天索性就給他透個底,聽不聽由他去。
張愛軍走進客廳時,祁順東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張局,在家裡一個人待著煩,跑到你這裡討點酒喝,你不會小氣吧。」
張愛軍哈哈笑道:「我就說這個星期天怎麼這麼清靜,總覺得有點不安,原來就在等你呢。」說完轉向門外道:「老伴兒弄兩個小菜,我和順東喝兩杯。」
兩個人說了幾句閒話,女人就在茶几上擺上了四個涼菜。張愛軍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酒說道:「真正五十八度五糧液,我自己還捨不得喝,今天就讓你佔個光。」
祁順東笑道:「張局,你可忘了上次我可是請你喝的茅台。」
「茅台只喝個名氣,酒也就那麼回事,這正宗的五糧液才是飲者最愛呀」張愛軍說著就給兩人斟滿了酒杯。
三杯酒下肚,張愛軍心想,你總該開始了吧。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祁順東點上一支煙後,緩緩說道:「張局,我總有個感覺,在鄭剛贓款追繳案上,你的態度和以前好像不一樣了,我想張局一定有什麼隱情吧,今天上門就是想和張局交交心,開誠佈公的談談,這樣我也好部署後面的工作。」
張愛軍心想,隱情自然是有,只是是不是要和你交心,還的探探你的態度再說。「追回贓款,抓回鄭剛,我的態度永遠不會變,關鍵是你死咬著尚融我不太明白。畢竟,為了你的一個感覺,我們已經花費太多的人力物力。我覺得你現在花在尚融身上的功夫比鄭剛還要多,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
張愛軍這一軍將的祁順東半天沒出聲。不錯,到目前為止確實還沒有拿到尚融侵吞鄭剛贓款的證據,可自己的預感是那麼的強烈。尚融和孫小雨反常的關係,他神秘的行蹤,以及他千方百計接近自己女兒,其目的和動機都昭然若揭,只是憑自己的這點預感和理由是沒法說服張愛軍的,
當初,他之所以對自己的猜測投贊成票,那是因為病急亂投醫。可讓人不解的是為什麼他現在對調查尚融如此冷淡呢,如果自己感覺不錯的話,簡直是抱有敵意,和當初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隱情呢。難道僅僅是因為證據不足的原因,或者他受了尚融的賄賂?不可能吧。「張局,說實在的,一直沒有找到尚融的證據我也很苦惱。但是,小雨的突然辭職,以及尚融無緣無故接近我的女兒,再加上鄭剛逃跑前他是唯一接觸過他的人,這些難道不足以引起我們的懷疑嗎?」
張愛軍瞇著眼睛聽著祁順東的話,心想,這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也可以有另外的解釋。「小雨畢竟太年輕了,缺乏經驗,在這個問題上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說到他和尚融現在的關係,如果尚融是清白的,那麼一切都沒什麼可指責的,年輕人嘛,很正常。至於小雨的辭職,只不過是她對自己人生的一個選擇而已。尚融接觸你女兒的事我還不是很瞭解,有沒有偶然性在裡面呢?聽說你女兒可是個大美人呢。當然我對尚融的人品確實看不上,聽說他在私生活方面比較亂。我還專門勸過小雨,畢竟是老戰友的女兒嘛,我多少要負點責任嘛。唯一可以拿上桌面的也就是尚融和鄭剛的那次談話,這也是我當初同意你調查他的理由。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沒有一點進展,會不會是偵查方向有問題呢。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抓住鄭剛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你為什麼不把主要精力放在抓捕鄭剛上呢?一個超級罪犯正逍遙法外,在我們現有的工作中還有比這更大的壓力嗎?」
祁順東不能同意張愛軍的看法,可也不便於明著反對。他知道局長並沒有說出真正的隱情,他所說的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誰不知道鄭剛和尚融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鄭剛在暗處,尚融在明處,自然是從尚融下手才是捷徑,如果放開尚融,鄭剛在他的幫助下就會如魚得水,使抓捕工作更困難。要是尚融藉機殺了鄭剛,那豈不是成了無頭案。這些道理張愛軍能不懂?裝糊塗罷了。可他為什麼要護尚融呢?僅僅是為了小雨?看來不主動出擊,老張不會說實話。「張局,是不是尚融找過你?」祁順東小心翼翼地問。
張愛軍楞了一下,這個人死纏爛打是出了名的,看來今天不交點底,他是不會罷休的。也好,看看他在尚融的事情上到底有多大的信心。「他確實來找過我,可我沒見人。他就留下了他的身份。」
「什麼身份?」祁順東急切地問道。
「他是在電腦上有編號的那種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張愛軍以一種神秘的語氣說道。
祁順東當然知道局長說的電腦編號是什麼東西。開始還暗暗吃驚,可隨後一想,心裡不禁一陣冷笑。這又是尚融露出的一條狐狸尾巴。不過令他奇怪是張愛軍竟然說的這麼神秘,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孩子似的,這種身份要是在前些年,還真能唬住他祁順東,可眼下也只能嚇唬一下貧民百姓,他張愛軍堂堂局長也會被這種狗屁不如的身份唬住?誰信呢?借口而已。看來尚融在局長身上沒少下功夫呀並且效果還不錯。祁順東一仰脖喝下一杯酒笑道:「張局,咱們也是有身份的人哪並且貨真價實。你說的那種身份,以前我不瞭解,現在嘛——可以說水貨很多。我可以肯定地說,尚融的身份是花費巨資買來的,這也正說明他做賊心虛。軍委有人說了句商情兩旺,社會上就有那麼多的商人加入了情治系統,說白了就是花錢買個身份作為護身符,做起違法生意來可以肆無忌憚。尚融是根什麼蔥,居然也有身份?真是令人可笑。買那樣一個身份,少則幾百萬,多則上千萬,他尚融做多大的生意?出得起那個價嗎?退一萬步說,如果尚融真是利用自己特殊身份截獲了鄭剛的贓款,並且全部獻給了中國的情報事業,只要有證明,我祁順東去給他賠禮道歉都行。事實他絕不是那種人。這些年處理的一些大走私販,哪個沒有軍情背景,不照樣繩之以法了嗎?我就不信他尚融能例外。如果我們的廟小,辦不了他,還可以向高層請求支持嘛。」
張愛軍深深地歎了口氣,也不知是對祁順東的態度失望,還是另有原因。「老弟呀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情況也並不像你估計的那樣簡單,我是快要退休的人了,什麼事情還看不明白。我是忠心希望你有個好結果。」
祁順東看著局長無奈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至於他和尚融是不是有什麼交易,現在還不好驟然下結論,但今後自己的上司很可能成為查辦尚融案的阻力,要不尚融才給了他一塊磚,就拿出來敲了自己一下呢。看來今天的這場酒暫時就喝到這裡了,今後能不能再這樣一起喝酒還是個未知數,起碼不會有這麼好的五糧液了。
鄭剛對著鏡子將自己的尊榮端詳了半天。可以說已經徹底抹去了看守所監禁生活給他留下的痕跡,原本光光的腦袋上長出了頭髮,經過愛花精心的修剪成了時下流行的寸頭,看上去比過去的髮型還要精神。沒想到這婆娘還有這個手藝,以後就留這種髮型了。
「怎麼樣?還行吧。」愛花站在鄭剛身後,手裡拿著一面小鏡子,將男人的後腦勺照給他看。
「不錯,不錯,你以前學過吧。」鄭剛誇獎道。
「幹過一年呢。要是有錢我想回老家開個美容美發店呢。」愛花自豪地說。
「這個容易,我保證實現你的夢想。」鄭剛誇口道。
愛花哼了一聲說:「你說的輕巧,到現在還沒看見你一分錢呢,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餓肚子了。」
鄭剛將女人攬進懷裡說:「你難道懷疑我?我一向說話算數。手機卡買了嗎?」
「買了好幾個,打一個電話就換一張太浪費了吧。」
「你懂什麼?今晚我們打完電話,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就離開這個地方。」
「你就這麼肯定他們一定會給你錢?」愛花疑慮重重地說。
鄭剛一字一句地說:「他不敢不給你以為我是求他呢,那些錢本來就是我的,只是讓他保管一下,沒想到狗日的想獨吞,只要我活著他就休想。」
愛花想起那天在家裡看見的幾個男人,心有餘悸地說:「那幫人可不是什麼善類,那天我要是被他們抓住沒準活不成了,要不,金生怎麼失蹤了呢。」說完偎在男人懷裡禁不住微微顫抖。
鄭剛拍著女人的背說:「別怕,他們連我們的影子都摸不著,我們慢慢和他們磨,只要離開了這裡,一切都好辦。」
鄭剛說著,就猜測著尚融此時的心態。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金生多半已經被滅掉了。怎麼能想像自己的老同學還有殺人的膽子呢,都是錢惹的禍呀錢能使人瘋狂,自己的老同學也不例外,金生只是這筆錢的第一個犧牲品,今後還有多少,誰知道呢。想到金生,想起那天晚上燈光裡出現的高大身影,以及自己當時窮途末路下感到的那絲溫暖,鄭剛的心裡一陣內疚。
尚融在和鄭剛貓抓老鼠似地折騰了一個多月後,除了將金生做了失蹤處理之外幾乎一無所獲,只覺得鄭剛就像空氣一樣即無影無蹤卻又無處不在,即使晚上睡覺時都覺得鄭剛的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以至於晚上睡覺都要開著一盞小燈,並且夜夜都要摟著女人含著她們的*才能入睡。他真正感到有點疲憊了。
另一方面,鄭剛還沒有擺平,現在又扯出個金生,雖然他不讓張銘給他說處理金生的細節,可他知道自己的手上已經沾上了鮮血,這輩子是洗不乾淨了,再折騰下去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會不會鬧出新的人命來呢?他覺得自己天生就不是個犯罪的料子,並為自己的軟弱和多愁善感而洩氣。
從表面上看,每天的生活一切依舊,可尚融清楚地意識到祁順東暗地裡絲毫都不會放鬆對他的調查和監控,平靜的生活表面隨時都會掀起波瀾,祁順東就像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利劍,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斬向自己的頭顱。這種擔驚受怕飽受折磨的日子難道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嗎。
然而,尚融也知道,自從拿了鄭剛那筆錢開始,自己就已經失去了過安穩日子的資格,即使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向公安局自首是不會有出路的,不但擺脫不了牢獄之災,還要搞的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這也是祁順東所希望的。目前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和鄭剛達成妥協,最好先做到相安無事,只要鄭剛那邊不出事,自己這裡就有時間做好各種安排。今天晚上鄭剛來電話的時候,只要條件不過分,就先答應他,給他一些錢,讓他更好地隱藏自己。但是錢不能給多了,數目太大鄭剛就會產生野心,給自己製造麻煩,甚至公開和自己較量也說不定。給他的錢要剛好夠他逃命的就行了。哪怕分幾次給也行。現在不知鄭剛是如何計劃的,如果是要現金的話,不知他打算怎樣交接呢,他不會愚蠢到使用身邊那個女人的信用卡吧。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愁找不見他了。總之,先穩住鄭剛,自己也好有時間喘息一下,調整一下心態,考慮一下在北京那邊投資的事情。如果還和前一陣子那樣折騰哪裡還有心思做生意呢。
「你是繼續睡覺呢還是打算回家,如果繼續睡覺我就不陪你了,酒店上午還有點事情等著去處理。」高燕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床上的男人說。
尚融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女人,心想,你當然不會陪老子了,昨天晚上已經餵飽你了嘛。「怎麼,這裡難道不是我的家嗎?」尚融從床上爬起來,邊穿衣服邊說。
高燕笑道:「房子倒是你給買的,是不是你的家就說不上了,你把我這裡當家我真感到榮幸呢,只怕一出門就不知什麼時候再想起這個家了。」忽然想起一件事,繼續道:「有件事忘記請示你了,過幾天祁小雅就要搬來和我一起住了。」
尚融楞了一下說:「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看看她現在住的地方,就一間房子,和辦公室也沒什麼兩樣,干個什麼都不方便,你是她的老闆,也不說關心一下自己的下屬,小雅好歹也是個經理嘛。再說,我兩都是寂寞的女人。」
尚融坐在床沿上一陣沉默,高燕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就坐到邊上抱住男人的肩膀說:「怎麼?你不願意?」
尚融看著女人似笑非笑地說:「她住這裡來,那我兩怎麼辦?」
「什麼我兩怎麼辦,這麼大的房子還住不下三個人?」高燕裝糊塗道。
尚融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湊著她的耳朵說:「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就讓她聽著你哭爹喊娘的聲音?那可是個雛呢。」
高燕斜眼瞟著男人說:「我不在乎。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關係,前幾天還開玩笑喊我老闆娘呢。再說,你遲早也會讓她哭爹喊娘的。」
尚融被女人說的褲襠裡一陣發熱,忽然想到昨天在紫惠家裡看見的那香艷的一幕。警惕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高燕莫名其妙地說:「我當然喜歡她了,這個女孩整天喊我姐姐,我都當她是親妹子了。」
尚融見女人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願意多解釋。妹子?那小喬菲當初不也是紫惠的妹子嗎,現在不成了她的老婆了。這女人所有的話都是言不由衷的,她只是看自己喜歡小雅,所以就想籠絡在自己身邊,等有一天自己真的和小雅有了關係,那麼她們兩個人就算是一夥了,就可以和紫惠和張妍抗衡了。想著女人耍的小把戲,尚融心裡又好笑又可氣。在女人的屁股上使勁抓了一把低聲說:「好呀早晚有一天我將你姐妹兩一網打盡。」
中午的時候,尚融正準備和張銘商量晚上和鄭剛談完後的對策,紫惠突然打來電話匆匆忙忙地說她的乾妹子在學校裡出事了,班主任讓她盡快去一趟,可她現在離市區一百多公里,來不及趕回,讓尚融趕快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放下電話,尚融一陣心煩。真是沒事找事,自己的男人都沒時間伺候,認的哪門子乾妹妹嘛,真是越忙越添亂。本想找個人先去看看,可又怕紫惠不高興,上次紫惠讓他去開家長會,結果自己給忘了,紫惠就說他沒愛心,賭氣著氣硬是幾個晚上沒讓他碰。這次再裝糊塗有點說不過去,還是去一趟吧。
到了李曉琳就讀的十六中,尚融才想起還不知道李曉琳讀初中幾年級,問了七八個學生都說不認識紫惠的這個乾妹妹。尚融靈機一動,忽然想起李小琳的班主任不就是趙啟東的老婆周小蓮嗎,結果一問就有人給他指了辦公室的門。
門開著,尚融敲敲門,裡面坐著兩位女老師一起抬頭朝他看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靠窗戶坐著的那位就是周小蓮,女人剪著齊耳的短髮,一張圓臉給人非常白淨的印象,一雙眼睛烏溜溜的即精神又冷漠。「請問哪位是周老師,我是林紫惠的愛人。」說完尚融就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可笑,不知愛人和老婆有沒有區別,這下周小蓮一定把自己當成紫惠的老公了。
周小蓮站起身說:「我就是,請進來吧。是我給紫惠打的電話,她怎麼沒來?」
尚融走進辦公室說:「她在外縣,一時趕不回來,讓我來看看曉琳出了什麼事。」
周小蓮請尚融坐在她的對面,給他倒了一杯開水:「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放學的時候,李曉林同學把自己的一個筆記本忘在了課桌的抽屜裡,被一個做值日的男生發現了,就看了裡面的內容,沒想到那個筆記本是曉琳的日記,裡面竟然有很多篇記著她對一個男任課老師的……怎麼說呢,就像是情書吧,結果五六個值日生都看了,今天早上不知誰把這件事傳了出來,搞的班裡沸沸揚揚的,李曉林受不了這個打擊,一個人躲在廁所裡不出來,我們剛剛才把她弄出來,現在只是哭,我怕她一時想不開會出事,所以才給紫惠打電話的,紫惠說過,李曉林同學在學校裡的一切事情都由她負責。」
尚融聽完周小蓮的話,鬆了口氣,這算是什麼事嘛,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小女孩愛上個……「請問,曉琳現在讀幾年級?」
周小蓮奇怪地看著男人沒說話,這時坐在旁邊的那個戴眼鏡的女老師開口了。「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說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什麼事情都能負責,怎麼連孩子上幾年級都不知道,太不負責任了吧。我給李曉林同學帶過課,她平時也不和同學交往,性格很孤僻,我就覺得這孩子心理上有點問題,你們既然要管,就得有點責任心。」
尚融坐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誰讓自己剛才說是紫惠的愛人呢,愛人的妹妹出了什麼事自己當然負有責任,不過具體情況也沒必要給兩位老師解釋了。「曉琳現在在哪裡?」
「我讓幾個女同學陪著她呢,要不你先接她回去,讓她心情平靜一點再說。現在她都快成學校裡的小明星了。你等著,我去叫她。」周小蓮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尚融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水正準備喝,就聽那位眼睛老師似是自言自語地說:「才多大一點,整天就想著那種事。」
尚融放下杯子說:「整天想著哪種事?不就是情書嗎?你小時候沒寫過?」
女老師像看外星人似地看了他一眼,臉一紅嘟囔道:「怪不得呢……家長就這樣……」
尚融正要再說幾句,就看見周小蓮領著女孩走了進來。尚融朝李曉林看去,只見女孩臉紅紅的淚跡未乾,瘦弱的小身子還在微微顫抖,低著頭不敢看人。尚融突然就覺得女孩很可憐,以前倒沒這個感覺,像她這個年齡女孩應該正處於天真爛漫、含苞待放的美好季節,是什麼讓她如此的憂鬱呢,又是什麼原因讓她在成長期裡如此的瘦弱不堪。「曉琳,跟大哥回家,沒什麼大不了的,寫情書又不丟人,誰都寫過,你紫惠姐也寫過呢。你如果不願意在這裡上學,咱們明天換個學校。」
兩位女老師聽了男人的話,互相看了一眼,微微搖著頭,流露出鄙夷的神情。尚融拉起曉琳的手,對周小蓮說:「我們先走了,這件事給你添麻煩了,曉琳轉學的手續我會讓人來辦理的。」說完深深地看了趙啟東的前妻一眼就拉著女孩出了門。
「鬧騰了一上午還沒吃午飯吧?大哥帶你吃飯去,麥當勞?漢堡包?肯德基?」尚融故作輕鬆地說道。偷偷瞄了女孩一眼,女孩也正拿眼睛瞟他,目光一接觸,女孩的眼神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躲開了。
尚融小道:「你那幫同學也太無聊了,說明他們都是不懂事的小屁孩,有朝一日他們還要佩服你呢。你給我說說,那個男老師是什麼樣的人,大哥都有點嫉妒他了。」尚融正口沒遮攔地說著,就聽見了女孩的哭泣聲,扭頭一看,女孩雙手摀住臉哭得渾身顫抖。我x對付這種女孩真是沒辦法,飯也別吃了,乾脆先把她交給紫惠的小老婆,讓那個是非婆回來自己想辦法去。這樣想著就把車朝公司開去。
尚融帶著女孩直接進了紫惠的辦公室,剛在椅子上坐下,胖子王世禮就推門進來了,看了一眼女孩,笑著說:「尚總,真是難得,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到公司來了。」
尚融點上一支煙說:「**胖子,你現在居然還認生呢,作為你們老總的家屬就不能在這裡坐坐,不會想趕我出去吧。」
胖子賠笑道:「這年頭都是家屬說了算,我哪裡敢吶。有什麼吩咐?」
「你去把喬菲叫來,我有事讓她去做。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看著胖子走到門口又叫住他道:「胖子,家裡還好吧,你可很長時間沒請我去你家嘗你老婆做的菜了。你老婆現在每晚還給你表演角色嗎?」
胖子回頭笑道:「角色倒是經常表演,不是我不請你,是怕你的胃口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老婆還問起過幾次呢。」
「哪天約個時間,咱們喝個小酒,順便聊聊天。」
胖子答應著出去了。
喬菲一頭闖進門來,好像迫不及待地要說什麼,可一看是尚融坐在紫惠的位置上,瞬時愣在那裡。死胖子不是說老總找我,還以為是紫惠姐回來了,怎麼是他呢?
尚融看見女孩興沖沖地進來,臉上紅撲撲的,看見自己一副吃驚的樣子,心裡就好笑。「怎麼?把我當成你紫惠姐了吧。」
喬菲這才反應過來,看了曉琳一眼說:「人家沒想到嘛,曉琳怎麼和大哥在一起?」
尚融看著女孩緋紅的嬌顏,想著那天她和紫惠在床上的私語,誘人的呻吟,褲襠裡立刻就臊勁勃發。看來張銘是沒福氣受用這個小美人了,不知自己是不是有這個福氣,說不準什麼時候能沾點紫惠的光呢。「曉琳今天身體不好,我接他回家休息幾天,你現在帶她出去吃個飯,晚上你紫惠姐會帶她回家的。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你告訴她我晚點回去。」
喬菲和曉琳其實已經很熟了,可從進門就看見女孩低著個頭,一直沒說過話,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大哥訓她了?看著尚融要出門,突然想起一件事,嬌聲說道:「大哥,紫惠姐說過幾天要帶我們去郊遊呢,你也一起去嘛。」
尚融一聽,這不是自己前兩天還想著的事情嗎?原來紫惠也有這個打算,正想答應,忽然改變了注意說:「你們都是女的,我一個大男人就不摻和了。再說最近我也沒時間呢。」
喬菲聽了順手抱著尚融的胳膊說:「去嘛,去嘛,誰說就你一個大男人,王總也去呢。」
尚融被女孩晃悠的雙腿發軟,要是曉琳不在跟前說不定豁出去抱著女孩親個夠。「好吧,你們打算去哪裡?」
喬菲道:「我們想去南郊拜佛呢。」
南郊。清源寺。尚融猛然就想起了和孫小雨在清源寺碰見的那個老僧。頭上本無光,光從天上來。靈魂凝聚器。尚融一瞬間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了。
從晚上九點鐘起,尚融和張銘就坐在車裡等著鄭剛的電話,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可一點音信都沒有,張銘握在手裡的手機已經被汗濕了。難道鄭剛在玩什麼花樣?不過他並沒有約定好什麼具體的時間。為了防範鄭剛像上次那樣搞突然襲擊,利用時間差打亂正常部署,尚融已經讓那三個打手預先等在另一輛車裡,只要一有情況馬上就可以出發。「那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張銘看著表說道。
「不會。」尚融肯定地說:「這個聯繫方式是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鄭剛不會不明白,這條線對他很重要,要是他無緣無故尋老子開心,我把這個聯繫方式就關閉,那時倒霉的是他自己。」
張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不知這小子通過什麼方式取錢,到底想要多少?」
尚融抽著煙說:「數目不會太大,以他目前的處境來看,他不可能提著一大包錢跑來跑去,他現在急需一筆穩定的藏身錢。那個神秘*子是個關鍵人物,今後鄭剛的一切行動都離不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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