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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此時此刻,她已經不被任何人需要 文 / 落籽七

    第一百三十八章此時此刻,她已經不被任何人需要

    夢裡面的四年,飛一樣的過去。

    她飛回來的時候,他張著雙臂,帶著讓她溫暖的笑容。

    走的那天,沈信陽和楊瑾天的爺爺都去送她。

    星空覺得受寵若驚,沈信陽一個勁的交代楊瑾天要照顧好她,還說就算是去了國外,也要看好星空,堅決不許學壞。

    楊瑾天一再保證,點頭哈腰的樣子很是可笑。

    星空抱著沈信陽,很堅強的沒有哭,她走的時候,沈信陽很感傷的說她是他的好孫女。

    星空不行了,急急忙忙的拖著行李拉著楊瑾天朝入口快步的走,邊走邊哭,狠狠的捏著楊瑾天的胳膊,逼他,「快安慰我,說四年很快就過去了!」

    楊瑾天把她的行李接過來,摟住她肩膀,「別哭了,我在你身邊陪著,別說四年了,四十年你也樂樂呵呵的過去。」

    星空通關之前回頭看了眼,沈信陽一直朝她擺手,她覺得離別的感覺真傷感,四年內,她將再也找不到這些熟悉的場景,天空,笑臉,鄉音,親人,愛人……

    統統隨著她的轉身被徹底的留下,她一個人走。

    星空擦擦眼淚,深吸一口氣,她要開始她必須獨自走完的那段路了。

    剛去哪裡的頭幾個月,星空光是應付語言的適應和住宿環境的變化就焦頭爛額了。

    楊瑾天帶著她和不同的人接觸,讓她飛快的融入到了那個陌生的環境裡。開學後,她已經基本適應了。

    星空欣喜的是,正式開學後,展藍也來了。

    楊瑾天在公司裡有自己的事情做,展藍和星空就成了一對,沒有課的時候就賴在一起去圖書館或者找個地方聊天散步。

    學校很美很寬鬆,星空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塊小海綿,源源不斷的吸收著這全新世界拋灑過來的養分。

    熬過第一年的時候,她覺得驚歎。

    這一年她和沈之曜完全沒有任何聯繫。她不說,但其實她心裡面想的都快要瘋了,晚上的時候睡不著,她偷偷的拿出手機來看,那裡面有他發給她的短信,還有她在他煮飯的時候偷拍他的照片。

    她每次想他想的受不了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會兒,然後又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又強迫自己停止這樣的舉動。

    一年在星空的忙碌中過去了,第二年她們開始選專業,星空討厭枯燥的金融貿易,她自作主張的學了自己感興趣的制陶術,這時候她開始感謝沈之曜在她小時候強迫她去學畫畫了

    二年級開學前的暑假很漫長,展藍依舊很充實的打工並且學習,星空一個人的時候就去圖書館,靠著高到房頂的大書架,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時候她能看到沈之曜的新聞,她其實很想把有他照片和新聞的報刊藏起來帶走,她不太喜歡別人拿著他議論,翻看,甚至是觸碰。

    但是自己也覺得自己好笑,若是真的這麼幹了,怕是從此會被圖書館拒之門外。

    她看著他成功的周旋在南亞的基建項目中,覺得他似乎是更加放得開手腳了,以前她在他身邊,他連走開一小時也不踏實。

    星空看著他的事業風生水起,為他感到開心。

    那學期開學前她給爺爺寄一封信,裡面有她這一年的經歷,還有她的一些照片。

    她說有時候考試,要一夜看完幾百頁的課本,還要記住要點,學校裡的女生都好放得開,穿著比基尼就在草地上曬太陽,她還說,自己現在好充實好開心……

    寫這些話的時候,星空其實又想哭了,她挑出自己喜歡的照片塞進信封裡,她在圖書館坐在地上屈膝看書的,她在老師家裡用午餐的,她在宿舍裡蓬著頭開夜車複習的。

    信寄出去,沒有得到回音,她其實往家裡打過幾次電話,真正通了的就兩次,一次是傭人,似乎再忙,和她問了好,說家裡有客人要忙就匆匆的掛了電話,另一次是吳知玉接的,星空不知道她竟然已經和爺爺住在了一起,她對她的態度依舊不怎麼好,說沈信陽在休息,和她很敷衍的聊了幾句就掛斷了。

    星空在那之後幾乎不和家裡聯繫了,她第二年開學後開始了完全不同的學業,要學的東西更多更雜,歷史文藝繪畫技術,每天忙到可以倒頭就睡。

    她有時候還會夢到沈之曜,這一年她是這樣過的,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有沒有一次兩次的想起她想的沒法入睡?

    星空唯一可以解思念之苦的手機不久後被小偷給偷走了。

    她那天是和同學一起去買材料,結果在巷子裡被人搶了包,她好久沒運動了,結果那天瘋了一樣的追了那人好幾條街,最後那個人實在是跑不動了,沒想到她瘦瘦弱弱的樣子竟然這麼能跑,他又不甘心,一氣之下把她的包從橋上丟進了河裡。

    星空跑的眼前一陣陣發黑,撲到橋邊一看,自己的包包已經不知道被河水沖到了哪裡。

    她伏在橋上,很久沒哭過了,可是對著奔流的河水卻忍不住嚎啕大哭。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在這裡她不孤單,有展藍有楊瑾天,還有新認識的不少朋友,可是她忽然覺得自己一個人不過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助,她虛脫的癱在地上,仰頭看著異國的天空,赫然發覺,此時此刻,她已經不被任何人所需要。

    這是第二年,星空開始學著認真的面對孤獨,面對自己只有一個人的生活。

    那次失態的痛哭讓她徹底振作。

    但是很巧合的,星空那天的事情被一家華人報社作為一起社會新聞給報出來了,星空覺得報紙上自己哭的樣子很醜,報紙也亂寫,說自己是因為丟了公款而傷心的痛哭,她被楊瑾天嘲笑,楊瑾天說她別說丟了公款了,丟了一間公司也不至於痛哭,若是報社知道她是誰,估計就不會把她說的那樣可憐了。

    星空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回頭就忘了。

    但是大洋彼岸的某個人,卻因為這張報紙的那張圖片而攪亂了心湖。

    那天的天氣很熱。

    星空從課上沾了一身的泥土回來,蓬著頭髮去浴室洗澡,結果遇到了水管爆了,她嚇得跳出來,因為是假日,並且有些晚,修理工都說等明天。

    星空頂著一腦袋的泡沫,她怎麼等明天?

    情急之下只好給楊瑾天打電話,他一直是隨傳隨到,星空也不好意思,但是無奈眼下只有他一個可以求助。

    楊瑾天來了後二話沒說甩了外套就鑽進浴室,星空揪著大浴巾在一旁看著,他倒是挺熟練,拿著零件和扳手敲敲打打沒一會兒就弄好了。

    星空看著他渾身濕透了,笑他,「你脫下來用吹風機吹乾吧,我的那位室友去派對了,你可以放心,我在裡面收拾,沒人偷看你。」

    楊瑾天才不怕她偷看,當著她的面就脫下了t恤,光著膀子就往出走,一邊擰水一邊嘀咕,「我怕你看?我要哪有哪,不看才是你的損失!」

    星空不理他,拿著拖布清理狼籍的浴室。

    楊瑾天把t恤吹得差不多了,躺在她小床上翹著腿休息,翻看她的書,叫她,「沈星空,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學那個沒前途的破專業幹嘛,每天弄一身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研究雜交水稻呢!」

    星空嫌他不懂藝術,「就知道你滿身銅臭,別碰我的書!」

    楊瑾天翻了翻上面的歐洲藝術,切了一聲,「光著身子奔跑就是藝術?恕我眼拙看不出。」

    「你就是膚淺,這叫崇尚原始的自由!自由是不要受任何束縛的!」星空高聲反駁。

    楊瑾天嗤之以鼻,「那你說為什麼現實裡在公共場所裸奔是犯法的呢,警察叔叔會無情的帶走呢?那人家不也是不受任何束縛的自由奔跑嗎?」

    「滾!你的衣服干了就別廢話了,跟你這種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沒法說藝術!」

    楊瑾天趴在她枕頭上,上面幽幽的有種說不出的香味,像某種花的花香,卻很淡,他可以確定是她的體香。

    他撐著頭側躺在她床上,赤著上身,故意曖昧的說,「小星妹妹,今晚你的室友不回來,你會不會害怕?要不要楊哥哥陪你?」

    星空抽空從門口朝他扔拖鞋,冷笑,「好啊,脫光了等我啊!」

    楊瑾天看著她,作勢解皮帶,「你激我?」

    星空抱著手臂挑釁,「你敢脫嗎?不怕我告訴展藍說你耍流氓,叫她收拾你!」

    楊瑾天這陣子很博愛的對『星空的朋友』展藍產生了興趣,說要連同她一起照顧,但是星空攔住了不讓他的魔爪伸向展藍,這個人一會兒一個心思,她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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