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火熱火熱的夏日學園祭 第271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71章
嘲諷的最高境界就是靠臉吸引仇恨。
像是奏那種女孩子，破天荒地開口說話、而且在語句裡帶上明確的挑釁意味，已經可以說是把嘲諷技能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大成境界，也正是因此，就算是涼宮春日也無法……唔，或許應該說涼宮那女人不管碰到什麼人挑釁都會毫不客氣地接下來吧？
可是啊，哪怕是這樣，當我稍微向前前進一步，踏入了涼宮春日那範圍廣大的仇恨範圍內後，幾乎是在第一時間ot並且令少女將仇恨轉向了我。
「都是你這個傢伙啦！笨蛋誠！還不趕快趕快趕快讓比賽開始！耽誤了本團長寶貴的時間就判處你死刑！死刑啊！」
結果到最後責任完全在我是麼？明明就是你這女人胡攪蠻纏到現在吧……等一下，剛才比賽應該進行到哪一步了來著？
「……硬幣。」
衣袖突然被什麼人輕輕地拉扯，當我回過頭時，長門剛好用纖細的食指和拇指，捏著一枚閃閃發亮的硬幣遞到我的面前。
「啊……那個，謝謝了呢，長門。」
「不用。」
少女輕輕地衝我點點頭，然後面無表情地返回了己方陣營。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在長門把硬幣遞給我時，好像是……有什麼人一直在注視著我啊？
「唔……是錯覺麼？」
目光在參賽選手當中掃視一番，結果，似乎並沒有人在看著我，剛好因為這邊的騷動轉過頭來結果目光和我對視的鶴屋、虛妹以及朝倉也各自露出了和性格相符的燦爛笑顏。
「總之……接下來就拋硬幣決定雙方攻守先後順序吧，那麼……」
「本團長要選正面！」
「哎？剛好，本團長也覺得正面不錯啊……」
「什麼啊！你這女人是打算找茬麼？！」
「……」
好吧，或許在這個時候應該想個比猜硬幣更加可靠的辦法？還是說……
「……正面。」
「……反面。」
在兩名團長再次因為硬幣而產生了無休止的爭執後，長門和奏似乎也無法再平靜地旁觀下去，各自逾越地為各自的隊伍做出了選擇。
「哎？那……好吧，不過……」
心有餘悸地看了看那兩個女人——說實話，如果不盡快讓比賽進入到相互戰鬥的階段，那麼，這兩個女人就算是一直在這裡爭論到天黑也不會有個結果，所以啊，不得不說奏和長門的選擇是完全正確的。
「叮！」
閃亮的硬幣盤旋著飛起然後落在我的手背上，當我打開按住硬幣的手掌後，結果也顯而易見。
「縣立北高防守，死後世界學園進攻！」
呼……這樣子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吧？只要比賽開始的話，那麼，接下來涼宮春日和由理子相互之間的敵對也會轉變到比賽當中，而這樣的話……唔，稍微等一下？！
之前所裁判過的數場比賽當中所發生的血案如同是過場動畫一般一幕一幕地在腦海中浮現，那個時候，大家只是為了勝利就可以將棒球作為武器攻向敵人，那麼，接下來，這兩個從來都不會顧及任何事情的團長大人，到底會……
「咦？比賽開始了啊，那麼，接下來就在球場上一分勝負吧！」
「剛好，本團長也正有此意，不過啊，如果接不到球反而被球打中臉，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哦。」
「彼此彼此，或許接下來就會有笨蛋在跑壘時摔倒呢……」
一下子就變成了充滿惡意的氣氛啊，而且，既然是這兩個團長所說的話，那麼，十有**接下來會成真就是了。
一想到這一點，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一陣發冷，稍微縮了縮脖子後，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護面——好吧，這東西或許根本一點用場也派不上吧？
縣立北高的投手，自然是整個出場隊員當中唯一的男性，愁眉苦臉的阿虛——說實話，讓這傢伙來投球，十有**在第一輪就會被剝成光豬，可是，這也比起讓女孩子們遭遇這樣的不幸來的妥當一些吧？
而死後世界的第一擊球手，自然是整個sss團當中看上去最強也是出場次數最多的那一個——哪怕是在打棒球時也要把巨大的戰斧抗在肩膀上也就算了，看這傢伙的意思，似乎是打算……用單手揮棒麼？
「切，這種比賽，完全就是在陪小孩子玩。」
咦？許久不見後，野田君整個人都變得深沉起來了啊。
「……本大爺用這隻手就可以幹掉你們全部人啊！」
好吧……收回前言，這傢伙仍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笨蛋就是了，畢竟啊，棒球可不是一個人的運動呢。
「誠同學不認真地作為裁判來監督比賽，真的沒什麼問題麼？」
在我的身前，雖然是穿著裙子但是還是認真地帶上了護具、護面以及手套的長髮少女朝倉，突然間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哎？！那個……真是對不起……」
趁野田那傢伙在大放厥詞而飛快地和阿虛進行了手勢溝通後，接下來，阿虛擺出了一個投直球的姿勢，只不過，或許也只有野田那個笨蛋才會相信這種假動作。
「哦！」
是從外側貼近過來的快球，雖然從球路而言是處於壞球側，可是，野田那個笨蛋可是有揮棒啊，所以……
「……手滑了！」
下一秒，被野田用全力揮出的球棒打著轉，以和棒球相反的方向飛速地旋轉著，向被嚇得目瞪口呆的阿虛頭頂砸去。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吧？！
鬼才會相信這是所謂「手滑」的事故，而且，以野田的智商根本不可能擬定出這樣的戰略——看吧！由理子那傢伙正在場邊露出可怕的笑容啊！黑氣已經令天空都變得陰沉起來了啊！誰來阻止那傢伙啊！
「咚！」
球棒和阿虛的腦袋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哎？等一下，擋住球棒的，居然並不是阿虛，而是……
「棒球啊，可是不允許隨便把手中的球棒丟出去的比賽啦……」
「叮噹！」
笑瞇瞇的鶴屋輕輕地拍打著手臂，在少女的腳下，斷裂成兩截木製的球棒則還在無力地彈跳著……
好吧，看樣子，之前古泉所說的話果然是一點也沒有錯。用手臂和那種東西相碰卻安然無恙……這個叫鶴屋的女孩子，恐怕也不僅僅是「普通人」那麼簡單吧？！
「切……」
對於這一擊的失敗相當不爽的野田發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不過，接下來……
「犯……犯規！惡意攻擊！離場！」
開玩笑！這傢伙……居然把手裡的大斧舞成風車以後直接丟向了那個女孩子啊！
「哦！看看本大爺這一招如何！」
雖然我的判罰已經在第一時間下達，可是，野田這傢伙似乎完全不打算善罷甘休，巨大的斧頭已經向少女旋轉著飛去，看樣子，這就是由理子的戰術了吧？在確定sos團的人數不如己方的時候，選擇以這種惡劣的犯規戰術來削減對方人數……不得不說，這的確是相當有效的戰術，前提是……
「真是的……我呢，明明只是想要好好地來打棒球而已啦……」
「嗡……」
我看到了……什麼啊？
前一秒還落落大方地站在原地，輕輕拍打著手臂的少女鶴屋，在頭髮都被旋轉著的大斧掀起的風暴而弄得四下飛散的時候，居然輕輕巧巧一個旋身，以一記側踢，直接命中了旋轉著的大斧當中最沒有威脅力，但是也是旋轉速度最快的斧柄正中。
「而且……朝倉同學你這是……」
「嗯……理論上而言，誠同學接下來就會知道我這樣做的理由了呢。」
「噗！」於是，本次比賽的第一個死亡名額產生了。
「……怎麼……可能……」
雖然是及時地探出手去握住了斧柄，但是，巨大的力量還是帶著野田自己的手臂整個扭轉，然後直接切斷了野田的中段。
而被自己丟出的巨斧反過來把自己攔腰斬成兩截的野田，似乎還有些難以置信。
血紅色的噴泉以及散亂的內臟，成為了棒球場上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場景，保健老師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將已經喪失了生命體征的野田抬下場，一邊的管理人員也來把被弄髒的球場沙土整理乾淨。
而我，則因為在朝倉的帶領下而剛好離開了那慘劇覆蓋的場所而慶幸不已。
「看樣子……這次的比賽實在是無法順利取勝呢。」
這個時候，朝倉仍然是那副笑瞇瞇的可愛模樣，完全看不出之前的那種血腥場面有對這名少女造成什麼困擾，至於另外一邊，虛妹的眼睛倒是被虛妹頭頂的那隻貓用爪子按著，可愛的，負責外二壘的少女甚至到現在還以為這是貓在和自己開玩笑。
「哦！鶴屋學姐，沒想到你還真是蠻能幹的嘛！」
涼宮春日似乎完全不知道剛才那種超越了人類極限的舉動到底有著怎樣的意義，一個人興沖沖地從自己負責的一壘方向跑過來，拍打著少女的肩膀毫不客氣地表揚著。
「嗯……不過，其實我只是想來問問阿虛啦……所謂的游擊，就是說要在全場範圍內奔跑麼？那樣子的話……稍微有些累呢。」所以就是因為這樣才能夠及時地救下現在面色慘白的阿虛吧？不過……或許是有些太巧合了也說不定？
和涼宮比起來，場邊的由理子臉色就稍微地有些不好了，看樣子，如果野田那傢伙不是已經死掉的話，回到場邊也會被這個女孩子狠狠地踩到死。
「第一擊球手犯規離場，更換選手！」
作為裁判，這個時候的我仍然需要按照比賽的實況進行判罰——哪怕是死掉了也要以犯規論處，總之，接下來，由理子方面所派出的第二擊球手，則是名為日向的陽光少年。
「啊哈……其實，那個……剛才應該只是個意外吧？」
首先先對捕手的朝倉解釋著之前發生的事情，看樣子，日向似乎對於之前發生的可怕事件相當地畏懼。
「嗯……希望那樣的意外不要再發生就好了呢。」
抬起護面的少女笑瞇瞇地向日向點點頭……不過，在見識了鶴屋的力量後，總覺得這樣笑容下，所隱藏著的應該也是未知的可怕實力吧？
「叮！」
這一次，日向的擊打十分順利，在第一球打出了一記高拋球後安全地踏上了一壘，而負責投球的阿虛，也只能愁眉苦臉地脫掉了自己特意穿上的長袖外套。
接下來上場的第三擊球手，是sss團負責情報系統的少女游佐，沉默的少女似乎並不擅長棒球，在阿虛那傢伙竭盡全力的三次不同路線的投球下揮空三次，只能夠沉默地脫下水手服上衣，露出了裡面可愛的t恤。
「第四擊球手……上場！」
目前sss團方面得零分，一壘1人，形勢並不算太好，不過，如果作為主力的第四擊球手能夠打出一記漂亮的安打，或許接下來就能夠讓情況變得好轉起來。
「是音無麼……」
果然，這樣重要的位置，除了讓音無那傢伙出場之外，相信在sss團側也沒有其他人更加地令由理子信任了吧？而且，作為玩家的音無也能夠充分地發揮出屬性優勢以和阿虛對抗。
「阿虛同學……請多多關照了。」
「哎？啊……音無同學也是一樣……」
這一次倒是有了一點棒球賽當中所應該存在的「競技」的意義了，不管怎麼說，把一場棒球賽打成是相互收割人命的比賽，實在是有點太誇張了吧？
又或者說，更誇張的還在這之後也說不定？
sss團的第一次進攻結束後的結果是：攻方得3分，死亡一人，脫一件衣服。
音無和阿虛的對決當中，最終還是稍微穩健一些的少年取得了優勢，以一記短打騙取了時間後成功上壘，並且在接下來的椎名所打出的本壘打助力下成功和日向一起回歸本壘。
「攻守互換！」
持續七局的攻防，如果在前三局結束後某一方取得四分以上的領先，那麼就意味著比賽提前結束——另外的情況則是某一方的人數被削減到9人以下，不過看起來這種情況如果想要達成，就需要讓比賽維繫到三局以後才行。
「哼……暫時讓你們稍微領先一下而已，以本團長的隊員所具備的實力，只要隨隨便便就可以揮棒打出本壘打的吧？！」
雖然涼宮是說了這樣的大話，可是對我而言，光是看到在之前sos團側在外野防守上那完全的漏洞，就可以想像接下來的進攻會是怎樣的結果了。
唔……當然，或許也可以稍微期待一下在之前的游擊當中有精彩表現，甚至接殺了由理子的鶴屋，以及作為捕手而還沒有發揮的朝倉的表現？像是全程靜默在二壘的長門以及在三壘笑瞇瞇地環視全場以至於漏過觸殺機會的古泉……好吧，不管怎麼看，這幾個人都沒有在認真地打棒球就是了。
結果，接下來果然也如同我所想的那樣，排在第一位的打者涼宮春日自己雖然是打出了漂亮的高飛球，然後一口氣地衝到了二壘，可是接下來的第二棒古泉和第三棒長門，都是以疲憊的三振出局告終——兩名少女似乎完全不在乎被脫去一件外套的懲罰。
「那個……長門？真的沒問題麼……」
在從少女手中接過還帶著體溫的，不應該在這種夏天穿著的毛絨外套時，長門看著我的眼睛裡卻寫滿了平靜。
「……沒關係。」
「可是……如果繼續輸下去的話……」
「按照計算，在第三局結束比賽的話，並不會出現無法承擔的後果。」
也就是說……無論是長門還是古泉，從一開始都沒有打算真的幫助涼宮她贏得這場比賽？可是，這到底是……
「叮！」
「哦！打得好！阿虛！」
從二壘上以不亞於短跑運動員的速度飛快地奔馳而出，在身後拖出一連串煙塵的飛毛腿涼宮，幾乎是和從外野傳遞過來的棒球同時到達了本壘——實際上，涼宮在最後的速度還要比棒球快了那麼一些。
「安全上壘！得一分！」
其實就算是涼宮她沒有上壘的話，我也會酌情地稍微……偏向少女一些？畢竟，如果一分都得不到的話，接下來暴躁的少女一定會對全世界下達「去死」的命令吧？
雖然阿虛接下來被觸殺，sss團一方的投手日向還是只能苦笑著脫去了外套和上衣，在這之前，他或許有想過自己會倖免於難？不過啊……接下來還有更倒霉的事情。
「叮！」
「本……本壘打！」
鶴屋學姐的一記漂亮的揮棒，直接把棒球打飛到了計分板的後面，同金屬支架碰撞出了叮叮噹的響聲，而接下來，少女在興沖沖地和我擊掌之後，也愉快地順著一壘的方向去完成這一次得分。
「……那個……誠同學……裁判先生？」
站在投手位置上的日向，戰戰兢兢地望向了我。
和阿虛不同，日向這傢伙的校服上並沒有領帶，那就意味著，接下來這傢伙只能穿著內褲投球，而且……
「虛醬！那傢伙沒穿褲子呀！」
下一棒的虛妹很可愛地捂著眼睛，從手指尖露出小小的縫隙，從場邊滿臉糾結的阿虛尖叫著。
「那……那個……誠同學，如果我就此退場……」
「真是不幸，可是……」
同樣相當為難的我無奈地搖著頭。
「按照規則，選手是無法自行退場的。」
「……是這樣麼，我明白了。」
似乎是已經有了什麼覺悟的少年，在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來到了位於一壘的音無身邊。
「摯友……接下來……請以你最大的力量……將棒球投給我！」
「哎？可是……」
「咚！」
「投手日向……受傷退場！」
胯下被一記短直球重重擊中的少年，在昏死過去前，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許的驚訝，似乎是在疑惑著為什麼音無會將這一記直球打向那種地方，只不過……
「真是個笨蛋！」
氣呼地拍打著手掌的由理子，不甘心地嘀咕著跑回了自己的外野。
於是，sss團側二人退場，而sos團側則有二人……唔，在虛妹被三振出局之後則是三名少女脫去了一件衣服，而在這之後出場的，則是朝倉同學……
「好球！三振出局！」
「哎呀哎呀……沒想到認真地揮棒居然這麼難呢。」
完全沒有發揮出我想像當中的超強實力，長髮的美麗班長少女在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後，把球棒遞給我，然後笑瞇瞇地開始脫去自己的外衣。
「這樣子……完全不夠嘛！都給本團長提起精神來！」
似乎對於本方落後十分不滿，涼宮氣呼地在場邊的涼棚裡訓斥著大家，手臂上的紅色臂章上寫著的內容什麼時候被換成了「名教練」……唔，這個絕對是剛剛寫上去的吧？
而另外一側，由理子則正在得意洋洋地鼓舞著士氣。
「就是這樣，最好接下來也讓那個不知道好歹的團長把裙子脫掉才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整個世界都面臨著毀滅的危機吧？！不過，如果是繼續採取以人數的消耗作為得分的方式，以sss團的人數來看，恐怕還真的能夠取得勝利也說不定。
這樣算一算，的確如同長門所說，在第三場結束後，sss團至少可以取得4分的領先優勢而結束比賽，而少女們則充其量脫去兩腳的筒襪又或者是衣服上的領結而已。
「如果真的有那麼簡單的話……就好了呢。」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稍微有些擔心，畢竟，如果真的能夠這麼容易輸掉的話，那就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可以導致一切意外的涼宮春日了吧？
果然……第二局的比賽，在涼宮春日一人的引導下進入了白熱化。
頂替了阿虛作為投手的少女，以一己之力封殺掉包括由理子、音無、游佐、替補出場的籐卷、tk的五名投手，哪怕是作為第四擊球手的音無，有著強大實力的椎名，都在涼宮那足以媲美職業選手的球路面前無功而返。
「叮！」
由奏以劍刃風暴的姿態揮出的球棒，勉強地打出了一記地滾球，不過，哪怕是少女能夠移動到一壘也已經無所謂了，這一輪的結果，居然是sss團一側的進攻被零封。
「什麼嘛，只要本團長認真起來的話，打敗這些人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滿不在乎地摘下自己的發卡遞給我的少女，似乎完全無視了我尷尬的目光。好……好吧，就是說只要是不屬於這具身體的裝飾都可以作為「衣服」來提交麼？既然系統沒有異議的話，那麼……其實本身就是作為規則制定者的涼宮做出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問題吧？
可是啊……涼宮的超常發揮，似乎一下子把另外幾名少女推入了絕境呢。
「嗚……人……人家要……要怎麼辦呢……」
「那……那個……」
我也同樣為此而撓頭不已，畢竟，這可是將來屬於我的戰力少女啊，我可不願意就這樣為大家提供福利，可是……
「我呢……倒是有一個辦法呢。」
渾身上下完好無損的少女鶴屋，笑瞇瞇地來到了實玖琉的身邊。
「那個……鶴屋同學……」
「沒關係哦，只要……一下子就可以了呢！」
「呀！」
由實玖琉發出的驚叫足以突破天際，而當因為這樣的叫聲吸引了全部正在進行著接下來的作戰商討的兩方目光時，我的手掌心裡，已經出現了某件還帶有少女濕熱體溫的……足以令我陷入萬劫不復的可愛物事。
「咦？已經開始利用裁判的身份為所欲為了麼？誠同學還真是會趁火打劫啊！」
涼宮春日在對我做出了這樣漫不經心的評價後，再次轉過身去用手裡的紙折拍打著涼棚的欄杆對隊員進行訓斥，而另外一邊的由理子，則是露出了一個讓我心驚膽戰不已的燦爛笑容。
「敢對我這邊做出類似的事情……就要你死給我看哦！」所以啊！這根本……根本就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吧？！
雙手顫抖著捧著那條新鮮出爐的，屬於實玖琉的，上面有著可愛粉紅色條紋和汗水濕漬的小內褲的我，已經……再也無法得到清正廉明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