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火熱火熱的夏日學園祭 第270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70章
阪本雄二在接下來遺憾地成為了文月學園方面第一名退場的選手。
啊，當然，如果真的讓這傢伙被脫光光後再下場，我這個裁判恐怕也會因此而長針眼，總之，在趁著雄二和翔子發生糾紛時，找到了場邊作為臨時教練的秀吉稍微商量一下之後，還是做出了更換投手的決定。
「眼睛無法看到就無法做投手了吧？」這樣的理由雖然有些牽強，可是……誰又能說翔子在之前果斷的出手，其目的到底是不是同樣為了……這個呢？
「那麼……接下來文月方面更換的投手是……」
「翔子……」
「哈？！」
我驚訝地看著在地面上滿臉血淚，艱難地探出手來的阪本雄二。
「哎……哎？！可是……連雄二都會被擊出本壘打，如果是換了翔子同學的話……哦！雄二你這傢伙，該不會是想要看翔子同學的裸體吧？！」
「……閉嘴！笨蛋……噗！」
是頭蓋骨碎裂了麼？總感覺在這樣的一記重踏下，連頭都陷入地面的話，那麼，裡面的器官也同樣會完全地被踩爆吧？
「……雄二如果想看的話……回到家裡怎樣也無所謂。」
渾身上下散發著少女所特有的羞澀氣息，可是下腳卻毫不留情——很顯然，之前翔子的一擊並不是因為氣憤而是害羞，看樣子，吉井明久的話語在這一過程中似乎起到了相當重要的作用。
「咕……混……混蛋……」
居然還活著？不過……聽這個聲音，恐怕也無法再堅持多久了吧？
「……翔子……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是求婚麼，可是……我還沒準備好戒指。」
「那個……沒……關係……翔子只要到場上去……然後……投球……就可以了……」
「可是，雄二，我並不會打棒球。」
果然，讓一個沒碰過棒球的少女去執行那種高難度的投？而且，雖然翔子在對付雄二時表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力量，如果對手是棒球的話，恐怕連一個直球都投不出來。
「……用召喚獸……就好……」
「哎？！」
這一次，發出驚叫的人換成了捕手明久。
「等……等一等！那個……如果是召喚獸的投球，我根本不可能接得住吧？！」
「……沒關係……明久……因為啊……」
從地面以下探出的，帶血的手掌，緊緊地捏住了吉井明久的脖子。
「……你可是我……阪本雄二……一生的……摯友啊……」
最好會有摯友在說話時還會一手卡住對方的脖子打算把對方一起扯進黃泉的吧？！雖說同生共死的確是摯友的標準之一，不過……
「咳……我……我知道……了……知道了啊！」
作為笨蛋的反擊，吉井明久的猛烈掙扎，總算是把深埋於地下，靈魂幾近到達三途川的阪本雄二從死亡的邊緣挽救了回來。
「……總……總之！作戰就是這個樣子啦！不管是明久還是場上的其他人，都給我提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來！」
復活的阪本雄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態對隊內人員進行了機密作戰安排——不過聽起來，好像僅僅是要求大家要注意……不過，到底注意什麼啊？
心中生出了不好預感的我，一邊緊了緊臉上的護面，一邊回到了場地當中，宣佈了比賽恢復進行。
「守方更換投手！霧島翔子！」
「……請多指教。」
有著漂亮長髮和清秀面容的美麗女子進入投手區的瞬間，我已經明顯地感覺到，整個小學的隊員幾乎是在一瞬間，戰鬥力上又攀升了一個層次。
「強夫！這一次……絕對也要打出本壘打來！」
場邊的眼睛隊長毫不猶豫地對第二棒的尖嘴猴腮少年下達了終極指令，目標也很明顯，就是要在這一輪進攻當中，把這位可愛美麗的大姐姐徹底剝光吧？
「放心吧！大雄！」
同樣兩眼放光口水直流的少年，手掌已經胡亂握緊了球棒——果然，這些少年對於棒球的水平就僅僅是業餘而已，可是，之前的那一記本壘打，當中可絕對是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吧？
「……要開始了！」
場地邊的阪本雄二，拖著傷痛的身軀向翔子以及明久下達著指令。
「白金手環！試驗空間……開啟！」
「試驗召喚獸……召喚！」
哎？！
驚訝地看著由雄二的手臂上所放射出的，在瞬間迸發出的無數數字、文字和符號所組成的正方體陣列，沒想到，試驗召喚獸的使用，居然是需要以這種形式進行的麼。
「啊……因為在文月學園之外的地方無法召喚試驗召喚獸，所以，只能通過雄二的白金手環所開闢的試驗空間召喚呢……完蛋了！這次絕對完蛋了！」
所以啊……明久你有心思為我解釋目前狀況的這一點我是很感謝沒錯，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你這傢伙的召喚獸真的能夠接住霧島翔子投來的球麼？
霧島翔子vs吉井明久
「呦！翔子，只要把球直線對準明久丟過去就可以了！」
場地邊的雄二帶著無比殘忍的笑容，注視著自己「一生」的摯友。
「……目標是……捕手吉井明久麼。」
「等！等一下啊霧島同學！雄二那傢伙……那傢伙所有的秘密……用那傢伙所有的秘密來換取我自己的性命！」
「……雄二。」
「啊，如果按照我說的做，以後就都直接稱呼你翔子好了。」
「……一言為定。」
切……雄二這傢伙還真是會哄騙少女啊，而且明明對方就那麼專注地喜歡著你的吧？居然僅僅以這樣的方式矇混過關，這一次就連我也看不過去了啊！
「嗖……」
「彭！」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彷彿是有什麼東西擦著我的護面邊緣掠過，棒球帶起的破風聲甚至弄得我的耳鼓嗡作響。
如果……如果是被這一球擊中的話，就算是有護面……也會死掉的吧？！
當後怕的心思剛剛從我的心底泛起時，從另外一邊的選手席裡，卻傳來了慌張的呼救聲。
「哆啦a夢？！保……保健老師！有人受傷了！」
受傷麼？又或者說……完全壞掉了才對吧？
之前看到過的那個像是狸貓一樣圓滾滾的東西，整個上半身連帶著那顆圓形的頭，都在某種龐大的力量摧殘下支離破碎。
哪怕是一個人，被打成這個樣子也根本不可能活下來了吧？而且……從那個東西身上露出的大片機械結構以及辟啪的電火花和黑煙來看，這似乎還是個機器人？
「……偏了麼？」
霧島翔子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出了怎樣可怕的事情，稍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後又看了看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吉井明久。
「……要把球丟給明久君麼，真難。」要從這種球的攻擊下活下來，才是更難的事情吧？！
終於明白了之前葛城美裡所說的「裁判也是很危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實際上，早在這之前，我就應該想到的吧？
比賽的規則當中，的確是明確地寫著如何令對手一件件地脫去身上的衣服並且最終被淘汰，所以，在那之後的一句話似乎也被大多數人下意識地無視了。
「當一方人數少於九人時比賽結束」，這句話固然是有「令對方的隊員全部脫光光直到人數不足為止」的意思，而現在……看樣子文月學園棒球隊，也已經領會到了這當中的第二重含義。
只要……在自己一方的女孩子被迫脫衣服之前把對方的替補/正選隊員殺死到只剩9人以下的話……那麼，所謂的規則，就完全不存在了吧？！
「裁……裁判！那傢伙……那傢伙的投球明顯就是惡意攻擊吧？！」
場地邊，看樣子那個貓型機器人的破損已經到了無法修復的程度，名為野比大雄的少年更是氣憤得直接衝進場地找我理論。
「哎？可是……之前霧島同學她的確是有說過……自己不大會打棒球吧？」
我稍微抓抓頭，目前的情況，如果非要說判罰的話，那麼也僅僅是按照「一個壞球」來判處更加妥當——當然，如果當時被擊中的是身為裁判的我，那麼或許直接判文月學園負也沒關係吧？
至於現在的話……情況似乎比我想像的還要更好一些？
「所以，你們這一方應該是沒有候補隊員了吧？」
實際上，小學生一方總共參加比賽的人數就只有九個而已，而在那只狸貓型機器人被翔子的一擊粉碎之後……
「開……開什麼玩笑！這是不公正判罰！我……我抗議！」
「那麼……就這樣好了，比賽結束，因為小學方面人數不足，所以判文月學園獲勝。」
實際上連我自己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啊，畢竟，如果這種比賽再繼續進行下去的話，那麼恐怕被弄壞的就不僅僅是一台機器人而已，或許接下來真的會出人命也說不定……
「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總之，接下來就可以進入第二輪比賽了？」
送走了忿忿不平的小學生們，文月學園的阪本雄二鼻青臉腫地站在我的旁邊，漫不經心地詢問著。
「那種事情接下來自然會有人來通知……話說回來，接下來你該不會仍然打算採用這種戰術吧？」
「如果想要取勝的話，合理地利用規則也是必然的事情。」
雄二這話雖然說的沒錯，不過……
「如果霧島同學投出四壞球的話，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被我突然問到這個問題的雄二，臉上稍微地猶豫了以下，不過接下來馬上變得滿不在乎起來。
「……那種事情基本不可能發生吧？反正不管怎麼樣，年級第一的霧島翔子投出的殺人球，如果有人能夠接住才怪！」是這樣麼，看樣子，雄二這傢伙，是真的對霧島同學一點也不感冒啊，在之前選擇讓霧島翔子上場，恐怕也僅僅是因為只有這個女孩子才會毫無保留地聽從自己的話語。
好吧……接下來我仍然要作為裁判去參與到其他的棒球賽當中，而文月學園也會碰到其他的對手，那麼，具體的情況如何，也不是我現在能夠判斷的吧？或許，到最後雄二他們真的會取勝也說不定？壞掉的機器貓……
第一輪比賽的殘酷性遠遠地超出了我的想像之外。
除了我所負責裁判的這一場比賽當中，因為「意外」而被損壞的貓形機器人之外，在其餘的場次，都或多或少地出現了參賽隊員因為意外而受傷離場的現象。
看樣子，大家都不是笨蛋，在發現這樣的規則當中對於己方有利的情況之後，自然也要加以利用，至於對手……只要不真的死掉，到最後無論怎麼樣都沒問題吧？
而這樣的時刻，也很快就會到來了，因為啊……在這一次的棒球賽當中，真正作為重頭戲而將會在最後進行的，絕對會是……那兩支隊伍的對決吧？
在這一過程當中，由於某個力量的存在，所有的球隊恐怕最終都會因此而失敗，而最終，在決賽場上將會碰面的，也絕對只會是這兩位站在整個世界頂端的偉大存在。
真正的……地獄一般的景象，從現在才剛剛開始啊！
連續三天的比賽當中，sos團和sss團之間從來沒有過這樣正面交鋒的機會。
或許是系統有意的安排又或者乾脆是涼宮和由理兩名團長大人覺得那種比賽的檔次不夠？至少，我所知道的事情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項比賽是由兩大團中的某人拿到第一名……
唔，好吧，雖然很想說出「雖然是作為陣營領袖但是實際上的實力並沒有強到哪裡去」的這句話來著，不過，一旦被心情不好的涼宮或者仍然在記仇的由理聽到的話，我今天恐怕無論如何也無法以完整的姿態走出這個棒球場，所以……
「那個……涼宮同學還有由理子，來拋硬幣猜攻守吧。」
硬著頭皮和兩名正在相互使用電弧攻擊對方的團長小心地搭話的我，也順便沖兩邊似乎完全和自己沒有關係的兩大團團員們使了個眼色，期盼著有人能上來幫忙。
話說回來，這一次的涼宮春日居然真的湊齊了參加棒球賽的人手，僅僅是這一點就已經讓我大大地出乎意料，而更加讓我意外的是……這個近乎於全女性的陣容，真的可以拿來當成是參賽選手用麼？
「唉……大概就是這樣子吧……反正涼宮同學她說，只要有她就足夠了。」
正在被一隻貓抓著頭髮的少年阿虛無可奈何地歎息著，一邊試圖把打算跑到我身邊的某個看上去應該只是在讀小學的小蘿莉揪回到身邊。
「唔……這個……該不會是阿虛你的……」
「啊，沒錯……應該是我的妹妹吧？雖然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嘻，我是虛醬的妹妹哦，你是伊籐誠吧？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啊！」
所以，像是這種妹妹更像是大人的事情，我已經是第幾次見了？不過，年齡差這麼大的情況下還能夠像是大人一樣地去稱呼自己哥哥的妹妹的話……這孩子還真是開朗和不怕生呢。
「不過……唔，小妹妹你也要參加棒球賽麼？」
「當然！這一次啊，可是虛子姐姐特意拜託我，我才同意參加的！」
話說回來……其實虛子的話，之前也應該是這個小蘿莉的姐姐？……唔，所以現在的話，稱呼其為虛妹似乎比較妥當。
可是啊……涼宮同學所聚集起來的這個陣容……女孩子的數目偏多也就算了，最為重要的是……那些個坐在替補席上，全部戴著眼鏡，身體瘦弱而且目不轉睛地盯視著一台筆記本電腦的傢伙們……算是怎麼回事？
「哦！那些是替補啊！替補！畢竟本團長雖然是個天才，計算偶爾也會出現一點小小的錯誤，這個時候的話，多幾個排的上用場的笨蛋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吧？」
「……」
完全無視了涼宮這「謙虛」的發言而將目光轉向了似乎是剛剛哭過的實玖琉，在少女身邊，另外兩名女孩子正在安慰著她。
「沒關係的啊……朝比奈，反正涼宮同學也只是說說而已吧？」
「可……可是……嗚……」
「怎麼了啊，實玖琉……是又被涼宮同學欺負了麼？」
已經和這個時間的實玖琉建立起了相互信賴的關係，現在的我說出這種關心的話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不過，在實玖琉身邊挽著少女手臂的那個有著綠色長髮的女孩子，還是稍微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咦？你這傢伙……就是朝比奈她說過的那個叫伊籐誠的男生吧？居然跑到這裡來當裁判？蠻不錯的啦！」
哎呀哎呀……這個從第一句到最後一句就一下子好像是和我混熟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不過啊，和那個外表稍微有些不同，雖然有著讓我感覺熟悉的大小姐氣息，但是，似乎是個相當容易接近的人呢。
唔……當然，或許也是因為我和實玖琉她比較熟悉的緣故？不管怎麼說，能多認識一個有著修長高挑身材的可愛少女，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是什麼壞事。
「啊……您好，我是伊籐誠。」
為了不給對方留下壞印象，我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進行了禮貌的自我介紹。
「果然是你啊，我們家的朝比奈似乎是被你這傢伙奪走了一些，不過啊……看在你這傢伙還不錯的份上，我呢，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好啦！」
「鶴……鶴屋同學……請不要……」
「哎呀！一下子就變得紅撲了呢！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親上一口……」
看樣子，這個鶴屋同學和實玖琉之間的感情還真是不錯呢，不過……
「啊啦……是伊籐誠同學麼？」
之前靜靜地矗立一旁，同樣有著漂亮長藍發和濃郁眉毛的美少女，這個時候也以安靜的姿態向我鞠躬。
「之前有從涼宮同學和阿虛還有虛子他們那裡聽說過您的名字呢，我是和三人同班的朝倉涼子，也是班級的班長，請您多多關照。」
「哎？啊……那個，您也請多多關照。」
真是個溫柔而美麗的少女呢，而且居然還是班長麼？這樣看來人緣也相當地不錯吧？不管怎麼說，看樣子，原本並不是很惹人注意的縣立北高裡，還是有因為涼宮那傢伙的張揚而被掩藏起來的美少女嘛。
「誠同學會這樣想還真是太好了呢……之前我還稍微地有擔心，怕誠同學會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當和幾名少女稍微地寒暄，又幫忙安慰了實玖琉——實際上，實玖琉哭泣的原因是因為涼宮和坐在候補區的電腦社男性們定下了「只要來幫忙就將實玖琉的私房cos照片散發給大家」的約定——後，本來是打算再去試著努力地將已經延遲許久的比賽推向正軌，結果，古泉這女人卻突然地跑到我這邊來……
「所以啊，古泉同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其實就是說，難道誠同學認為，會出現在涼宮同學身邊的人中，除了阿虛和虛子之外，還會有其他的普通人麼？」
哎？
我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去，望了望正小聲交談著的少女們，以及和那只雜色貓一起折磨阿虛的小蘿莉——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或許這才是值得注意的地方？
「總之，誠同學稍微地注意一下，絕對不會有錯就是了，這也是來自本人善意的提醒呢，畢竟啊……」
笑瞇瞇的少女，說著讓人不明所以的話語。
「如果誠同學現在死掉的話，涼宮同學她也同樣會很困擾的。」
「……」
什麼啊，這女人。
雖然不大明白，但是……古泉的意思似乎是說，和這些女孩子接觸的話會有危險？
開玩笑……我伊籐誠玩了這麼久遊戲，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像是被女人殺死這種事……唔，還真是經常發生呢。
好吧，總之接下來就稍微地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就好了嘛，至於現在的話……
「那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這兩個女人暫時地安靜下來？」
sss團方面的一眾作為參賽選手的少年們，這個時候都噤若寒蟬地躲得老遠，彷彿事不關己一般地竊竊私語著，反而是作為少女組的眾人，饒有興趣地在這邊觀看著自己的團長和涼宮春日之間的冷嘲熱諷。
「什麼啊……你這傢伙，是笨蛋吧？」
切……又是這個小丫頭。
嘰嘰喳喳地重複著「笨蛋笨蛋」這種話語的，自然就是死後世界gdm樂團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在上一次被我超度掉的，名字是由依的女孩子，性格的話似乎是人來瘋？不過，現在的我可沒有時間和這傢伙胡攪蠻纏。
「就算是我的催眠術也不可能起作用——當然，如果是誠同學的話或許就不一樣了。」
所以……直井你現在並不需要刻意地拍逢迎我啦。
「真是膚淺。」
被吐槽了……又被吐槽了，為什麼椎名她每次都能夠如此犀利地對我完成必殺式的突襲呢？
男人們完全靠不住，女孩子們就完全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我恐怕也只能再試試……哎？
「……」
之前一直好奇地聽著兩名團長對話的少女奏，在聽了我的話語後，安靜地走進了兩名團長的氣場，站在了兩人之間。
「天使？你這傢伙跑來幹什麼？」
由理的臉上一副不滿的樣子——雖然現在奏同樣隸屬於sss團，但是啊，畢竟是曾經相互攻擊過，由理子在面對奏時總是莫名其妙地不高興呢。
「什麼啊，你們sss團裡隨便一個這樣的女孩子都可以忤逆團長的意思麼？」
另外一邊的涼宮春日，倒像是得到了某個反擊的好機會一般，得意洋洋地叉著腰指著由理子。
「看樣子，你這個團長也並不怎麼自在嘛，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來我的sos團發展？」又來了，涼宮春日最經典的挖角戰術——當然，指望能單刀直入地挖到對方的團長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啊，如果僅僅是作為挑釁的話……
「……只會說這些話麼？」
之前文靜而一言不發的少女，用透徹的琥珀色眸子注視了涼宮半晌後，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能贏的話，就來認真的比賽吧。」
「什……什麼啊！你這傢伙，竟然對本團長用這種口氣說話！」
「……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怎……怎麼可能啊！本團長才不會輸給你們……那邊的裁判笨蛋誠！你還要站多久啊？！比賽不是早就應該已經開始了麼？！」
所以，奏果然不愧是我手下的第一主力tank啊，不過……我稍微有些疑問的是，為什麼仇恨到最後還是會跑到我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