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40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40章
按照實玖琉的時間流理論，想要存在於不屬於自己的時間流所必須的條件，一共有兩個。
「存在過的痕跡」以及「存在的記憶」，這兩點當中，前者將一個人的存在銘刻於時間流當中，而後者，則如同風箏的絲線，將異時空的存在，牽扯到不同的位面。
可是，這樣的存在所需要的大前提，則是「在這個世界當中，沒有另外一個自己的存在」。
或許是死掉了，或許是以另外的方式離開了這一時間流，總之，只有這樣，才不會造成時間流的異常，而我也正是憑藉著這一點，判斷出「白銀武」並不是真正的白銀武這一事實。
只不過……當冒牌白銀武自身存在的記憶，因為真正的白銀武徹底消亡而被抹除之後，現在卻出現了……稍微令我困擾著的事情。
「真是讓我意外啊，沒想到，將我的存在束縛於這一時間，給了我這一次機會的人，居然會是誠同學你麼。」
「……啊，雖然很不希望是這樣，但是現在看來……恐怕就是這一回事了。」
對方知道有關於時間流和穿越時空存在的這些理論，我並不意外，畢竟是頂替了白銀武而存在的人，如果按照之前所說，這傢伙經歷過兩次時空穿梭的話……
「真是對不起了啊，從一開始就都是在說謊而已。」
切，現在承認這種事情，有什麼意義麼？而且，我想知道的，僅僅是這傢伙的名字而已。
「所以，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姓名……也沒有對我隱瞞的必要了吧？」
「大概是這樣吧……雖然這個名字本身也沒有什麼意義，但是……」
通訊器對面的聲音僅僅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做出了我想要的回答。
「再次正式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十七使徒……匈阪郁紀。」
什……什麼郁紀？
雖然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那個，誰來告訴我這個字念什麼？
好吧，這並不是需要我來糾結的事情就是了，匈阪郁紀……這個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名字，而且，看樣子，這傢伙也和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關聯。
「白銀……唔，我是說郁紀同學，是白陵柊學園的人麼？」
「白陵柊？」
匈阪郁紀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些許的笑意。
「以這個世界而言，大概算是吧，畢竟，從我出現在這個時間流到現在為止，我也一直呆在那個高中就是了……哎呀哎呀，以大學生的身份回到高中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大學生……麼？
的確……如果光是從那傢伙的外表看來，似乎要比起一般的高中生成熟了不少，只不過這一點在之前大多數時候都被那副輕佻的行為所掩飾而沒有引人注意而已。
等一下……這似乎並不是我現在應該關心的內容？
名為匈阪郁紀的少年，頂替了這個世界當中「白銀武」的存在，潛伏在白陵柊學園當中，而且，最為重要的事情是……這傢伙的身份，居然是第十七使徒！
「現在的友方，或許就會是以後的敵人也說不定。」
在櫻花作戰前夕，還是以白銀武的身份對我說出這番話時，少年臉上的那一份古怪的神情，再次在我的腦海當中浮現。
那傢伙……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打算吧？
「寒暄的話還是到此為止吧，那麼……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由身為玩家的郁紀來扮演的第十七使徒，操控了淒乃皇突入這個第一中學的地下基地，顯而易見的，對方也必然是有著相應的「任務」存在著的吧？
先前還在擔心著我的任務無法完成，現在看來……既然能夠彼此和平地交談，那麼，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才對。
「目的麼……誠同學如果不提起的話，我還真是差點忘記了。」
哎？
原本已經因為和我的交談而暫時停止繼續下行的淒乃皇，再次開始了蠻橫的入侵。
「喂喂！你……你這傢伙給我等一下啊！」
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解決這一次任務的特殊契機，結果，對方居然完全沒有商量的打算？
「這個啊……真是對不起，實際上，的確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
對方倒是一副悠閒的樣子。
「從一開始，我所接到的任務，就是將作為敵對方的第一中學中，某個特別的存在摧毀，只不過是在任務進行的過程當中稍微出現了點意外而已……」
所謂的意外……應該就是指這一次的時間流閉鎖吧？說到底，會變成這樣的情況，似乎還是因為我的緣故。
「可是……如果僅僅是摧毀那個東西的話……」
「沒辦法呢，如果那個東西被摧毀，那麼，這個第一中學或許也不會存在了，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毫無寰轉餘地麼？
匈阪郁紀，是隸屬於sos團側某一學園的玩家吧？那麼，會在這一次任務當中接納到和事件有關人物的人，並不只有我一個，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摧毀和守衛，兩個完全相對的任務，能夠完成的人就有著更強大的力量，在我看來，這似乎毫無疑問，可是……
sos團一方，給匈阪郁紀所營造的環境也實在是太好了吧？！
為什麼sss團一側沒有派出實力足夠的人來幫忙打小怪獸的啊？！而且，使徒這個身份難道不是在作弊麼？！我啊，可是在拚命地用自己的身體戰鬥著，而這傢伙……這傢伙完完全全地是在依賴著系統所分配的資源吧？！
「哎呀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呢，不過，既然誠同學也同樣有著sos團側的身份，那麼，這一次的任務，就讓我來完成如何？」
「想都別想！而且，你這傢伙的目的……應該不只是『摧毀某樣東西』那麼簡單吧？！」
之前這傢伙也有說，「在任務的過程當中稍微出了點意外」，也就是說，這個匈阪郁紀，現在也同樣因為時間流閉鎖而困擾著，至於這傢伙困擾的原因……
「因為，現在其實是同樣被困在這個時間流當中了呢。」
果然，時間流閉鎖所影響著的，並不僅僅是我一個人而已，哪怕是背負著特殊任務的匈阪郁紀，現在也同樣地在為這個事情而困擾著。
「你這傢伙……說什麼穿越了兩次時空，該不會也是在說謊吧？」
「那個啊……並不算是在說謊吧，因為……」
匈阪郁紀的聲音裡，還帶著些許的無奈。
「在我被帶入這個時間流之前，那個叫白銀武的傢伙，的確是穿越了兩次時間流呢。」
「哎？」
這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麼？意思就是說啊……」
匈阪郁紀的笑聲有些無奈。
「那傢伙，強行地以我所無法抗衡的力量，將我呼喚到了這個時間流中，並且……將自身的記憶分享給了我。」是這樣麼。
所以，這個傢伙才能夠以「白銀武」的身份一直地頂替著原有的存在而生活下去，甚至一度替代了眾人有關於白銀武的記憶，直到真正的白銀武完全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為止。
「那個……是計劃好的麼？」
以櫻花作戰為契機消失，然後依照著白銀武的記憶，操控被放棄的淒乃皇進行使徒入侵作戰……現在看來，情況應該就是這樣了。
「啊，在使徒的使命沒有開始之前，我是不會被殺死的，所以，在得知了白銀武的記憶當中，有關於櫻花作戰的部分後，就做出了『以淒乃皇替代原有的機體進行作戰』的決定。」
「原有的……機體？」
「就是eva二號機哦，只不過，現在看來，因為我的舉動，現在的情況反而變得棘手起來了。」
之前的少年一直在操控著淒乃皇，隨意地用電磁炮轟擊著通往第十四層的裝甲，可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巨大的機體突然停止了炮擊，然後……仰起機身，面向天井的上方。
「是……eva麼？」
巨大的金屬碰撞聲由遠及近，看樣子，兩台並不具備飛行功能的eva，在這樣的戰鬥裡完全不具備優勢啊，可是……
「真是，這麼快就追上來了麼，和誠同學浪費的時間稍微有些多呢，那麼接下來……」
「哎？！等……等一下啊你這傢伙！」
右手臂被驟然抬起，雖然安裝在上面的並不是陽電子炮的主炮，但是，如果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擴散射擊的話……
「該死！這傢伙……該不會是打算順便也把我幹掉吧？！」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操控著機體飛速地躲避到了天井同每層連通的通道口中，eva或許還不會在意這種炮擊，可是，我的這台驅動鎧如果沾到一點，恐怕就是機毀人亡的下場吧？
「嗡……」
幾乎是在我躲避進通道的下一秒，洶湧的電磁力就擦著我的機體背後席捲而過，與此同時，匈阪郁紀的愉快的聲音也通過通訊器，傳到了我的耳中。
「重逢的交談暫時到此為止好了，畢竟啊……哪怕是這台淒乃皇，同時對抗兩名eva，也是相當地困難呢。」
是……這麼回事麼？
當機體碰撞的聲音逐漸向下深入，重新操控著驅動鎧回到通道之中的我，看著那一紅一紫的兩台eva深入到黑暗之中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麼說來的話……現在的「既定事實」，或許早已經偏離了正常的軌道吧？
系統安排給匈阪郁紀的任務，其實並不是駕駛著淒乃皇在這個基地當中橫衝直撞吧？
「最初的計劃中，作為此次協助突入的機體，是eva二號機」，聯想起這傢伙所說的內容，幾乎是一下子，我已經意識到了這當中所存在著的問題。
某名少女的存在……恐怕正是因為匈阪郁紀這傢伙臨時地變更了計劃。
或許，從一開始，原定來到這個第一中學，成為eva駕駛員的，應該是匈阪郁紀，那樣的話，在明日香無法駕駛二號機之後，頂替了明日香的駕駛員，就將會是他。
而現在，放棄了打入第一中學的計劃而選擇使用淒乃皇強勢突入之後，所帶來的影響就是……匈阪郁紀的任務當中，作為阻礙的機體，多出了一台。
如同活過來的某種可怕的生物一般，用手腳攀附在熾熱而光滑的天井牆壁邊緣，大頭朝下，飛快地四足爬行著，被真希波所操控著的紅色二號機，居然會發揮出如此可怕的性能，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而更加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則是以同樣的姿態行進著的，同樣是由玩家所駕駛著的初號機。
現在在我面前的兩台人形兵器，或許已經無法稱之為「兵器」了吧？
而且，碇真嗣他……是什麼時候擁有了這麼凶殘的能力了啊？
兩台彷彿是巨大的狼蛛一般，飛快地潛入到由淒乃皇所製造出的巨大破洞之後的陰影當中的eva，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畢竟，作為守護著這個第一中學最後的戰力，兩者的任務也是相當地重要。
看起來，碇源堂會說出「最後的戰鬥不需要援助」的話語，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把握嘛。
「那麼……將這邊的戰鬥暫時交給這兩個傢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匈阪郁紀這個人的出現，完全地出乎了我的意料，可是啊，從另一方面，這傢伙的狀況，也同樣解釋了在這個時間流的閉鎖當中所存在著的某些疑團。
「無法抗拒的力量……或許就是實玖琉所說過的那個吧，話說回來……」
我可沒有忘記，到現在為止，在這個第一中學當中進行著某種計劃的，可不僅僅是碇源堂一個人，而我的敵人，也不只是使徒而已。
匈阪郁紀那傢伙，想要在這個第一中學裡尋找什麼，不過啊，或許其他人的目標，也是那個「特殊的存在」？既然這樣的話……
「優？春奈？步？隨便什麼人都好啦，有人聽到我的聲音麼？」
「……嗶嗶……嘩啦嘩啦……喂！笨蛋步！這個東西要怎麼用啊？！」
「噗……不是說過不要隨便亂動那些按鈕的麼？」
「人……人家怎麼知道啦！這些個破爛機器，完全沒有魔法用的方便啦！」
「……」
那個，在進行內訌之前，稍微理會一下我如何？好吧，就算是把通訊器交給身邊的優，對我而言似乎也沒有意義就是了……
「……喂？！那邊的笨蛋誠有什麼事情麼？！」
「……」
突然間彷彿是霸王龍在我的耳邊發出咆哮一般，春奈聲嘶力竭的尖叫差點將我的耳鼓都震破掉了。
「那個……春奈！稍微冷靜一點，其實你只要正常地說話我就可以聽得到啊！」
「喂？喂喂？啊……那個……哼！找本天才有什麼事情麼？」得意忘形過頭了啊。
無論如何，現在並不是和春奈就這一問題爭論的時候，那麼……
「監視的情況如何了？」
「哎？是那個啊……其實，那個……」
被我問到關鍵內容的春奈，一下子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剛才稍微耽擱了一下，結果……一不小心把盔甲法師和目標給跟丟了呢……」
什……什麼？！
將春奈和相川步安排給優，就是因為這兩個傢伙是從一開始就和優在一起的同伴，所以不需要擔心會出現什麼突發狀況，結果現在看來……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所謂的「不出現突發狀況」的含義，恐怕是因為……只要有春奈和相川步的二人組在的話，那麼，就無時無刻都可能會有突發事件發生啊！
「總……總之！給我盡快地找到優！另外……你們現在的位置是……」
「地下……第二十一層。」
已經深入到那麼深的地方了麼？在之前，實玖琉想要進入第十九層以下的區域可是都需要得到赤木律子同意的啊。
「那麼……我馬上趕過去，你們兩個也給我趕快想辦法啊！」
「知……知道了啦！人家又不是故意……嗶……嘩啦……」
通訊信號又因為春奈的某些過激的動作而中斷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
優她現在，恐怕是一個人追逐著之前所認定的目標，深入到這個nerv的最深處了吧？既然這樣的話……
乾脆，一口氣地突入到最底層，如何？
「拉芙拉，已經在前往地下的途中了麼？」
「哼……那傢伙，逃不掉的。」
「那麼，就盡快解決到對方，然後到最深處的地底匯合。」
「……知道了。」
「夏露？之前的計劃取消，暫時放棄對第十七使徒的作戰，目標改為盡快突入地底，截住碇源堂一行人。」
「是這樣麼……我知道了呢。」
情況稍微有些複雜，可是，還在我的控制之內，只要能夠按照之前所指定的方式來進行的話，那麼，無論哪一方的計劃，都不可能輕易地成功。
這個世界，雖然是處於涼宮大神的威壓之下，可是啊，既然那名少女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那麼，還是讓這個世界，繼續處於無人管制的狀態下比較好。
所以，不管是莫名其妙的，被稱為「教團」的組織，還是所謂的人類補完計劃，在這種時候，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地完成自己的使命，而不是……試圖去挑戰系統的設定吧？
教團的野心，碇源堂的計劃，或許有著不同的目的，可是，其結果，卻是完全一樣的。
無論是使徒還是beta，或許，從一開始的目的，就僅僅是阻止這幾所學園當中所進行的，對這個世界的存在造成巨大威脅的計劃而已，不過啊，對我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點——
我可不會……把即將到手的勝利、獎勵和少女們，一起拱手相讓！真？零之鎮魂曲……
戰力少女的背叛，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事實上，我所收納的第一名真正意義上的戰力少女，是名為衫崎林檎的可愛少女，只不過，這名帶有病嬌屬性的少女，因為好感度和收納方式的關係，在第一次地為我作戰之後，就以黑暗的姿態反亂，並且轉而向我發動了攻擊。
或許……戰力少女在反亂之後的第一目標，都會是辜負了自身的男性吧？可是，這一次的我……並沒有覺得我有哪些地方做的對不起這個女孩子。
將從戰後的廢墟當中復甦卻喪失了記憶的少女收留，並且悉心地照顧著……唔，好吧，說是照顧似乎有些過分，不過啊，至少我可沒有對c.c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還是說……從一開始這個女人就是在偽裝麼？可是啊……那種程度的偽裝，稍微有些……過頭了吧？」
無論如何，當我察覺到c.c她的反常時，這名少女已經完成了「對主人最後的服侍」並且離開，可是啊，少女的意圖，卻剛好在那之前就被我身邊的某名少女察覺到了。
無論c.c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恢復了記憶，只要謹慎地繼續按照「乖巧的女僕」這一身份掩飾，那麼，恐怕我是絕對不會發現的吧？
當然，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
死靈法師少女優庫裡伍德？海爾薩斯，是掌控著這個世界上所有魔力運行的強大存在，對於少女而言，只要是魔力的變化和運作，就絕對逃不出她的掌控。
於是，一直以來因為失憶而沉寂著的c.c，在恢復記憶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同樣恢復了全部力量的優所察覺到了。
而且，巧合似乎還不僅僅是這樣而已。
在c.c她展開行動的下一刻，因為某個意外的機會而得知了魯魯修和魔女之間契約內容的娜娜莉，也將她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地告訴了我。
因為不願意妥協而一直堅持著「和魔女的平等相處」原則的魯魯修，因為我的出現而被打亂了計劃，結果，在夜天使出現之前，終於同魔女結下了以共同目標作為基礎的契約。
雖然二者最終的目的不同，可是，目標……似乎也是同樣的東西——
深藏在第一中學地下的……某個特別的存在。
那個，也同樣是匈阪郁紀的目標吧？而且，除了這兩個人之外，碇源堂，以及另外的一名少女……似乎也是同樣地……以這個我所不知道的存在作為計劃最終的必需品。
「知弦，情況怎麼樣了？」
「啊啦……目標雖然是已經確定，可是啊，只有我的話，似乎不大好對付……那種敵人呢。」
「哎？言葉和塞拉不是作為支援跟隨在知弦身邊了麼？」
「只有那樣似乎還不夠啊……」
知性而冷靜的少女，理智地現場的局面作出了應有的判斷。
「雖然敵人只有一個，但是，無法判斷對方目前能力的情況下……」
啊，是這樣麼，的確……如果無法確認對方的力量，那麼，輕易地出動，反而會令情況變得更加無法控制呢。
「那麼……毒島方面的情況如何？」
「無法確認碇源堂的位置，但是，已經可以查探到赤木律子行動的方向。」
「哎？那女人……從葛城美裡的手中逃出來了麼？」
「似乎是……借助了基地當中的超級電腦提前察覺到了反亂，現在葛城美裡方面的推進也因為赤木律子的阻撓而變得緩慢下來。」
「……」
真是，局面居然意外地陷入了僵持當中呢。
明明敵人就只有三個女人而已，可是，因為最初在安排上出現的細微疏忽，現在看來，恐怕要把最終的決戰提前了。
c.c目前應該是處於優的監控之下，暫時不需要擔心，另外一邊，被知弦鎖定的目標，雖然因為未知的變化而無法判斷情況，不過……大概是被c.c以某種力量操控了吧？
另外的話，碇源堂目前仍舊不知所蹤，看樣子，應該是已經深入到了地下又或者在某處藏匿著，不過，只要葛城美裡加速推進的話，在eva和淒乃皇的戰鬥結束之前，應該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那麼……現在的我，應該做什麼呢？
選項1：解決赤木律子。選項2：去尋找c.c.選項3：見見目標2.
哎呀哎呀，真是……讓人無比緊張的選擇呢。
雖然看上去相互之間的差別並不大，可是啊……這似乎關係到接下來的戰力存留？
「那麼……乾脆以最優路線前進好了，那麼，距離這邊最近的是……」
身處地下第十七層的我，飛快地改變的行進的方向，而這個方向存在著的目標……
「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
果然，當做出了正確的選項後，毒島冱子方面，馬上傳來了最新的情報。
「是那個誠所在意著個短髮少女，突然……擋在赤木律子的身前了。」
哎？
是綾波麗麼？可是……
之前「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後從我身邊離開的少女，怎麼會突然去尋找赤木律子呢？還是說……
「毒島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什麼地方？」
「是……實驗室之類的機密場所。」
實驗室麼？
無口無心無表情的少女，在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之後，首先要做的事情……
我在下一秒，已經意識到了少女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