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36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36章
魯魯修和織斑一夏，就如同從來沒有在這個學區出現過一樣地消失了。
好吧，至少兩個人存在過的痕跡還在，不是麼？而且，織斑一夏那傢伙，似乎還因為某些意外而變成了奇怪的東西，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好像不需要擔心如何處理那傢伙的屍體了。
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漸漸地習慣了目前這種狀況的我，似乎已經完全對於「和沙耶分享食物」這種事情適應了下來，每一次，當少女開心地用小手捧著香甜的果肉送到我面前，我都會欣然地接受。
「這個，可是沙耶她辛辛苦苦找到的「獵物」哦，如果不吃的話一定會讓沙耶她傷心的。」帶著這樣的想法而欣然進食的我，甚至在這之後，連帶著最後的罪惡感都已經不存在了。
唔……當然，沙耶所謂的「新鮮的食物」我是絕對不會吃的，無論如何，只要一想到那張討人厭的臉，食慾就完全地喪失了，只不過……
「嘻，誠在想什麼啊？」
午餐時間，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弄到了不少食物的沙耶，笑嘻地望著我。
「啊……只是在想，沙耶在地下的時候，也是這樣子自己狩獵的麼？」
「嗯……那個啊，沙耶在地下的時候，因為會有人把食物直接送過來，所以，根本不需要狩獵呢！」應該是在說beta吧，畢竟，被beta捕捉的人類數目還真的不少，那麼，沙耶每天都可以得到大量的「食物」，或許連吃都無法吃光也說不定。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白陵柊學園的櫻花作戰成功之後，孢子感染的症狀已經在逐漸地衰退，連帶著分佈在地面、牆壁以及各處的肉塊組織，也開始逐漸地消失而恢復正常。
與之相對的，則是所有的食物都開始變得無法入口，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第一中學這邊倒是從來也不缺乏可吃的東西。
lcl，是第一中學一直以來都存在並且使用著的某種神奇的液體，雖然人工製造的lcl，在味道上完全無法和鮮美的，富含汁水的果肉相比，但是，僅僅是補充能量的話，就完全沒什麼問題了。
「話說回來……既然無法狩獵，沙耶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這些啊？」
有些疑惑地品味著口中的果肉，唔……味道相當地鮮美，可是，這並不是之前存放在冷藏庫裡的，某個傢伙的身體殘餘吧？畢竟，在冷藏過後的那部分果肉，現在已經完全地變成了明日香的食糧。
「這個的話就不需要誠來想了呢！」
少女興沖沖地拍著並不豐滿的小巧胸脯。
「沙耶的肩膀啊，也是可以支撐起一個家庭的！」
「哎呀哎呀……真是個能幹的一家之主呢。」
對於可愛的沙耶偶爾冒出的這些孩子氣的話語，我自然是欣然接受。
可是啊……這樣的情況，似乎也無法持續多久了。
和上一次一樣，在子宮天使被消滅之後，系統記錄裡同樣無法給出下一次使徒的明確進攻時間——只不過，這一次的系統提示，倒是給出了一個讓我相當欣慰的提示。
系統提示：最後的使徒進攻即將到來，請小心防範。
終於……到最後了？
仔細想想，因為這一次的任務而停留在這一片學區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月，在這當中，收穫自然是相當地大，包括身邊的少女戰力數目，以及好感度提升到一定程度的候補戰力，甚至已經超出了我自身可以收納的少女總額。
最關鍵的稱號仍然沒有升級，現在也沒有了便捷獲得經驗值的方式，只能等待著使徒進攻，可是……如果因此而讓某些我所重視著的少女遭受傷害，那可是我無法讓自己面對的事情。
在這所第一中學當中，目前為止已經達成了戰力攻略的標準，可以列入戰力少女列表當中的女孩子，目前的話除了一直以來都在期待著少女主動提出要求的優之外，現在還剩下的，就是is學院方面的夏洛特了。
拉芙拉那孩子，現在似乎已經不再對頹廢的織斑千冬抱有如同懷春少女一般的敬仰，取而代之的，現在的她反而開始整天黏在了我的戰力少女言葉身邊——唔，當然，這個關於母體和孩子第一眼什麼的論調，我倒是勉強可以相信一下。
另外還需要在意著的，就是因為魯魯修的消失而傷心著，情緒低落的娜娜莉了，雖然和我的關係同樣達到了可以隨時收納為戰力的程度，可是啊，這名固執的少女，似乎仍舊在等待著自己的哥哥返回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天。
就是因為太相信我，所以，娜娜莉她才會有這樣的堅持吧？可是，毫無戰鬥力，擁有著和虛子類似能力的娜娜莉她……在接下來的突發事件裡如何自保，就成了更大的難題。
「而且……現在考慮這個的話，還不如稍微地考慮一下……要如何對付接下來的使徒吧？」
阿什福特學園方面經過此次戰役後，作為主戰力的紅蓮以及駕駛員紅月卡蓮，在最後關頭被無人機蘭斯洛特翻盤而陣亡，兩台第九世代knightmare全軍覆滅，另外，學生會長米蕾也因為某些原因而陣亡。
還剩下的戰鬥人員裡，科學少女妮娜本身並不具備什麼作戰能力，甚至駕駛著的機體就只是一台破破爛爛的第三世代機體，而另外的人當中，夏莉本身雖然能夠駕駛文森特，但是戰鬥力就差強人意，至於羅洛……
這傢伙……有些奇怪。
雖然魯魯修死去的話，相關人員的好感度也會因此而恢復到初始狀態，可是，就算是這樣，一直以來都相當尊敬地將魯魯修稱呼為「哥哥大人」的羅洛，也不應該是現在這種似乎完全不在意的狀態吧？
唔……當然，那種事情現在並不需要太擔心，反正整個第一中學裡，有能力壓制羅洛的戰力不只一個，時間靜止的力量，在親自體會之後，似乎也並沒有想像當中的那麼強大。
「真是……事情還真是多到讓人頭疼啊。」
明明和沙耶這麼愉快地進食時是不應該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
「喂喂？！伊籐誠君在麼？」
又來了……真是，現在這種時候，果然是想要稍微地休息一下都不行呢。
「真嗣麼……有什麼事情啊？」
碇真嗣這傢伙，最近似乎也一直是神神秘秘地在鼓搗著些什麼事情，當然，更多的時間就是在陪他那個死鬼老爸，如果不是因為這傢伙並沒有表現出和key君一樣的氣質，或許我已經把他劃入了某類不可接近的人群了。
「哦！誠君！這個時間居然有不見蹤影了啊！」
「啊……所以就說，到底有什麼事情啊？知弦她們應付不來麼？」
「並不是這方面的問題，實際上……」
碇真嗣的語氣仍然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是我的那個老爸啦，那傢伙，想要見一見我的摯友！」
「噗！」
才剛吃進嘴裡的果肉被我噴了出來，一旁的明日香乖巧地湊上來，用舌頭幫忙清理著衣服和臉上被弄髒的地方。
「等……等一下啊真嗣，那傢伙……咳，我是說，那個校長大人要見我，到底是……」
「總之啊，就是因為那個亂七？之前不是有和誠同學稍微地提起過麼？」
碇真嗣似乎並不覺得這一次的突發事件有什麼問題，反而是我，則敏銳地因為碇真嗣這傢伙的話而皺起了霉頭。
亂七八糟的……計劃？
對了，這個第一中學的內部，似乎同樣也不是很安穩的樣子。
之前和白陵柊學園方面曾經因為計劃的分歧而產生過爭執，在這之後似乎是一直獨自進行著計劃來著？可是啊……那個計劃的內容，我到現在也僅僅是知道一點點表面的內容而已。
人類補完計劃。
從不只一個人的口中聽到過這個詞語，最初聽說這一內容時，還是在is學院那裡，由織斑一夏那傢伙說出了「四校共同選擇適格者」的這種話來。
而在那之後，碇源堂因為這一計劃的緣故和白陵柊學園方面的alternative委員會翻臉，香月夕呼所發動的alternative4計劃也在此後失敗，至於現在……
這麼說來的話，目前為止，一直沉寂著的學園，恐怕還真的只剩下這座第一中學了吧？
將名為「人類補完計劃」的秘密小心地隱藏著，在我所沒有在意的時間裡悄無聲息地進行著，至於計劃的內容，甚至連負責這個基地內部總體防禦的葛城美裡都完全不知道，而作為eva駕駛員之一的神秘少女真希波，也僅僅對我透露了這一計劃的部分內容——
選出作為「亞當」的存在，創造新人類。
「那麼……現在突然地找到我，到底是為了……」
「啊……老爸那傢伙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啦，不過，似乎是因為誠君你是經歷過這一系列戰鬥的精英，所以，老爸他才特別地提出想要見一見你哦！」
切……果然是這個原因麼。
織斑一夏、魯魯修、乃至於白陵柊學園的那個冒牌白銀武，已經先後在這一場「選拔適格者」的戰鬥當中被殘酷地淘汰掉了。
所以啊，到現在為止，這個「人類補完計劃」所剩下的可能人選當中，似乎，也已經沒有了太多的選擇，除去音無、上條、相川步以及根本不可能在這一系列人選當中的羅洛之外，在這個第一中學當中所剩餘的可能人選似乎就只有……
我？
和那種陰沉的傢伙見面，絕對不會是什麼愉快的經歷。
想像一下那個在黑漆漆的房間裡還戴著讓人看不清眼神的茶色鏡，整個人擺出一副沉思者的姿態把手肘支在桌子上，用眼鏡下的目光凝視著我的怪大叔形象——自從被人說了我的某個動作和這傢伙相似後，我已經盡可能地克制著讓自己換一個方式思考了。
嗯，最近的思考方式是把鞋子脫掉，把腿蜷曲到椅子的邊沿上來蹲坐著，據說這樣子可以讓血液循環更快地到達腦部所以加快思維速度？嘛，誰知道呢，總之，比起被人當成是和這傢伙一樣的人而言，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那麼……源堂校長……唔，還是說，應該稱呼為源堂司令？叫我到這裡來，到底是……」
「……」
沉默不語的司令校長大人，沉默不語地站在我身後的赤木律子，以及沉默不語地站在源堂身後的碇真嗣……唔，如果非要說的話，這個氣氛還真不是一般地奇怪。
這傢伙……該不是打算在這個地方幹掉我吧？
說到底，那個人類補完計劃，恐怕也是這位司令大人和我身後的這個女人的心血？如果是和香月夕呼那個變態一樣，為了計劃甚至可以犧牲一切，那麼，現在幹掉可能影響計劃的我……似乎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想到這一點，我放在長褲口袋裡的手掌就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行動電話——呼喚少女戰力的按鍵隨時就位，以這兩男一女的力量，隨隨便便一名少女就已經足夠幹掉他們了。
「……伊籐誠麼？」
終於說話了。
雖然還是那張冷酷到毫無感情的臉，不過，好歹是聽到了這傢伙的聲音。
「高層派來協助戰鬥的特別人員……這幾次的使徒，還真是多虧了你幫忙應付。」如果這傢伙不說的話我倒是已經忘記了，來到這個第一中學，似乎還是因為接受了某位任性的團長大人的委託，這個「高層特別戰鬥成員」倒是相當地貼切。
話說回來……武器測試和機體比拚搞到兩所下屬學園覆滅，不知道現在的大胸部母狐狸和傲嬌團長到底是什麼想法呢？這一點，就只有等到實玖琉她搞定了時間閉鎖後才能知道了。
「至於源堂司令所說的那些事情……都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nerv總部能夠保全到現在，多虧了伊籐誠你的力量，這一點……身為司令的我，代表第一中學提出感謝也是應當的。」
雖說是感謝的話語，可是，在這傢伙的口中說出來就是硬邦邦的……不過，好歹這傢伙也是在說著客氣的話吧？所以……
「啊……那種事情……」
「伊籐誠……是為了何種目的而來到我第一中學的呢？」
哎？
開始……進入正題了？
名為碇源堂的司令，無論是姿態還是語氣都相當地威嚴，而且，之前所謂的「高層特派」，在這傢伙面前，似乎也並不具備任何的威懾力。
不過啊，這樣進行下去的不就不是雙方對等的談話而是單方面的審訊了麼？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相當地不爽。
「我的來意，剛才不是已經由司令你說出口了麼？」
說真的，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對那個所謂的「人類補完計劃」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這傢伙擔心著我會因為某種理由而參與進去，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啊。
無論如何，只要時間閉鎖解除，最後一次使徒戰平安度過，那麼，我就會毫不猶豫地帶著我所組建的這一隊在目前看來已經算是龐大的少女戰力乾淨利落地離開，這之後的事情，無論怎樣都不會和我有任何關係。
「……啊，是啊，是這樣麼。」
我的意思表達得十分明確，而碇源堂，也完全不打算掩藏自己的意圖。
「第一中學方面所進行著的計劃，對這個學園而言相當重要，所以，目前為止，伊籐誠你所提供的協助是不可缺少的。」
「……」
切，又打算拿我當槍使喚麼，真是，一個兩個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是黑社會的大佬了啊。
「真嗣已經說了，伊籐誠同學你的英勇以及智慧……嗯，在之前的戰鬥裡，犬子受到了你不少的照顧，對於這一點，本人還是相當感謝的。」
「哦！老爸的這句話，不是把本大爺的努力完全地抹殺了麼？！」
對於源堂對我的誇讚，碇真嗣反而露出了一臉不爽的樣子。
「如果覺得自身的力量不足，就更加努力地去磨練自身，像是伊籐誠同學他一樣，如同真正的戰士一般去戰鬥！」
嘖……真是毫不留情的嚴父啊，不過……似乎話語當中也滿是對這個兒子的溺愛呢，看來，這一對父子二人的關係，真的是相當不錯的樣子。
「那個……源堂司令找我來……就只有這些事而已麼？」
我可沒時間看這對父子在我面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去盡可能地準備著面對接下來的使徒戰才更好吧？
「事實上……此次請伊籐誠同學前來，是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說明。」
「……」
茶色鏡片下，碇源堂的目光如同覓食的老鷹一般鎖定了我，看起來，從接下來開始，就是某些相當關鍵的內容了。
「最後一次使徒戰，請伊籐誠你……務必不要參與！」
哎？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啊，等一下，這位怪大叔所說的應該是「務必要全力以赴地戰鬥」或者「務必要參戰」之類的內容吧？我剛才所聽到的，絕對不應該是對方所要表達的原意才對……
「那個，哈……放心吧，畢竟守護這個第一中學也是我的目的之一，所以，就算你不這樣拜託我也……」
「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請求，也是對伊籐誠你而言……最好的結果。」
哈？
我有些疑惑地向著身邊看了看，赤木律子這女人的臉上，似乎一點出乎意料的情緒也沒有，看樣子，這個女人……似乎也早就知道了這一決定？
「稍微……等一等……」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質疑。
「源堂司令的意思是說……沒有我，單單憑借第一中學自身的力量……來抵禦第十七使徒？」
「正是如此，因為……這對我nerv的計劃而言，是相當重要的局面之一，所以……無論如何也不希望被干擾。」
「什……什麼啊，可是，憑藉著第一中學的力量，怎麼可能……」
目前而言，不但駕駛員已經死去了一個，而且所剩的eva機體也只剩下兩台，憑藉著這種力量，不要說是對付使徒，哪怕是進行有效防禦都……
「這並不需要伊籐誠你的擔憂，我第一中學……自然有應對的方式。」
應對個鬼啊！在絕對實力上完全就不夠格有沒有？！
「我有必要再強調一次……這並不是單純的請求，而且……對伊籐誠你而言，這樣的合作，是有必要存在，並且必須依照此步驟進行下去的。」
碇源堂的聲音當中所帶著的，是毋庸置疑的威嚴和壓迫感。
「伊籐誠你的力量，的確是我第一中學目前所需要的，可是，對計劃而言，並不需要絕對的力量，而是需要……適當的存在，這樣說，可以理解麼？」
「……」
也就是說，其實，我並不是被那個所謂的計劃所選中的「適格者」麼？
還真是可惜啊，不過，這也正合我意就是了。
「總之啊，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只要這個第一中學，在我的目標達成之前仍然存在，那麼，無論你們怎麼折騰我都無所謂，可是……」
和碇源堂以平等的姿態談判，憑藉著的，是對方的退讓，可是，我可不能輕而易舉地就這麼把目前為止的大好局面拱手相送。
「……一旦我覺得第一中學方面已經無法保存學園，那麼，我就會帶領著手下的戰力全員參戰，這一點，無論如何……源堂司令都不會反對吧？」
「……」
沉默，又是這讓人心煩不已的沉默，真是，總和這些個傢伙呆在這種幽閉的環境裡，恐怕連語言功能都會因此而喪失吧？
「……啊，我同意。」
良久之後的碇源堂，沉悶地發出了合作的訊號。
「那麼……就這樣好了，在這之後，我會把戰力少女們和另外幾所學園裡我能約束的人都一併約束起來，另外啊……」
原本已經打算甩手離去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明日香……對你們應該沒什麼用了吧？」
畢竟是作為eva的駕駛員之一，如果不經過家長的同意就隨便認領成寵物，恐怕會讓大家很困擾的吧？
「明日香？那孩子不是已經被感染了麼？」
赤木律子饒有興趣地望著我。
「啊……稍微出了點意外的事情，總之，雖然感染的症狀消除了，但是……現在的她似乎已經不適合繼續以駕駛員的身份存在了。」
「是這樣麼，我知道了。」
重新隱匿在黑暗之中的碇源堂，只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後，就不再回答。
切，真是……哪怕是精心挑選的駕駛員，對於這傢伙而言，也僅僅是可以隨時更換的，和機體零件一樣的東西吧？
這樣想著的我，忿忿地走向了這個巨大房間的門口，只不過……
「……誠。」
「啊……啊……」
從門口走進來的，身穿天藍色水手服的少女，輕輕地向我點點頭後和我擦肩而過。
稍微……等一下啊。
這是怎麼回事？
沒錯，如果是作為機體駕駛員，那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並不是什麼重大的事件吧？
可是……可是……
這個女孩子……名為凌波麗的她……不是已經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