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37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37章
凌波麗她的陣亡，是在取得了巨大戰果之後的必然。
作為櫻花戰役當中，唯一一台突入地底之下協助戰鬥的非白陵柊方友軍機體，eva零號機所發揮的作用，簡直可以用「關鍵」和「鑰匙」這樣的詞語來形容。
雖然脫離了電源之後只能夠運作五分鐘，但是，凌波麗她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一口氣地從後方突破了beta對a-01小隊的合圍，然後協助著在巨大的「門」前陷入窘境的白陵柊學園少女們完成了突入。
以零號機的力量，狂暴地徒手分裂了第一道壁障，而在這之後，又使用等離子匕首，強行地將作為「門」核心的物事擊穿，從而封閉了這一關鍵區域，令接下來的a-01小隊，可以毫無顧忌地向前突進。
而且，相當意外的是，在擊穿這一核心的過程當中，eva零號機居然意外地遭受了來自核心的電擊而恢復了部分能量，憑藉著這樣的能量，零號機協助著淒乃皇和兩台武御雷，一鼓作氣地突入到了母巢之中，然後……
機體大破。
哪怕是有著絕對領域的eva，在那種密密麻麻的觸手當中，所能夠做到的，也僅僅是以等離子匕首艱難地開闢道路，用手乃至於牙齒來清剿纏繞住自己的觸手，可是，當機體最後的能源喪失，防禦也就……等同於不存在了。
被在地下母巢當中繁衍到了極限的，名為恐怖天使的使徒觸手，強行地肢解了機體的同時，少女自身也經受了相當殘酷的凌虐，當隨後趕到的我發現這一狀況時，名為凌波麗的少女……已經被觸手肆虐而徹底壞掉了。
的確是……死掉了吧？渾身上下都被觸手纏繞而變得青紫不堪，下身撕裂，連肚皮也因為從上下兩方填充進去的過多容積而爆裂開來，那樣的身體……絕對不可能一個人爬行著回到基地然後得到治療的吧？！
「……」
可是，雖然同樣是不希望少女死去的那個人，當這名少女，以相同的沉默姿態，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卻完全不知道應該以怎樣的表情面對。
「死……死而復生？怎麼可能有……那種事情……」
被這樣的突發事件弄到有些失魂落魄的我，接下來還是勉強召集了戰力少女以及其餘各校當中和我有些密切關係的大家，將接下來不參戰的協定公佈。
不過，自身的反常，又怎麼可能會被心思縝密的少女們漏過？在被追著詢問是不是遭到了刑訊又或者特殊對待後，我還是將遭遇綾波麗的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死者蘇生的魔法……」
小巧的死靈法師少女坐在我的身邊，用穿戴著青銅護臂的小手輕輕拍打著我的腿面。
「……在死者的世界，是很平常的事情。」
「喂喂……誠同學你這樣看著我算是什麼啊？我今天可是塗抹了足量的防腐劑，所以根本就不會有那種問題的吧？噗……」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大問題的吧？！你這傢伙，在裡面爛掉了以後，現在終於已經開始腐爛到了軀體麼？！
無論如何，對於綾波麗死而復生的這一情況，雖然可以以神秘的魔法來解釋，可是……這種事情，除非是讓優她親自去驗證，否則根本不可能……
「……那女人，是和誠身邊那個短髮一樣的存在。」
哎？
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達，並且一早就拱進了言葉懷裡的拉芙拉，在一旁冷不防地拋出了這樣的話語，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短髮？唔……是在說？我身邊的女孩子裡，就只有86子一個人……等等，拉芙拉的意思是說……
「……只是廉價的克隆品而已，作為隨時可以死去的炮灰，會被派到那種危險的地方也是正常。」真是毫不客氣的說法，不過，拉芙拉的這句話，似乎也同樣是在譏諷著自己啊。
作為軍用克隆人的少女，還是因為自身的優秀，才有資格在眼球裡被植入了價格昂貴的納米機器人，和86子那種單價十八萬元的量產克隆體當然沒法可比，可是……無論如何，身為克隆人的事實，是無法被改變的。
「可是……拉芙拉是怎麼……」
「那種該死的味道，可是讓人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在言葉懷中的少女，不由自主地蜷緊了身體，彷彿是回憶起了自己被作為戰鬥工具而培養出來，強行植入記憶然後進入軍隊的那不堪回首的過程。
「沒關係呢……」
一下子就意識到了懷中少女不對的言葉，輕輕地拍打著拉芙拉的後背。
「以後不是有我和誠在的麼？所以，拉芙拉也可以把自己當成是特別的存在了哦。」
「……」
母愛氾濫的必然後果，就是我和拉芙拉的關係恐怕會比想像當中的還要複雜，不過……偶爾挑戰一下更加刺激的情況感覺倒是也不錯，至於現在……
「稍微……有些奇怪呢。」
這樣想起來，或許在第一次，我所認為的「綾波麗重傷」的那一場和霞天使的戰鬥當中，我認識的那個無口少女綾波就已經死去了，而在那之後，取而代之的，則是另外的一名克隆體。
可是啊……身為sss團側的「科學的魔法都市」第一中學，是不可能有著如同御阪系列那樣，通過超能力電波將記憶相互分享的特殊能力吧？
而且，哪怕是有著相同記憶，不同的御阪碰到我時也會有著不同的反應，可是，無論是那一次還是這一次，再遇見我的綾波，居然沒有讓我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好吧，這當中雖然和少女本身的無口性格有關，但是……綾波她居然完全沒有對我的存在表現出任何陌生又或者其餘的感覺，僅僅是這一點，已經很令人奇怪了。
「靈魂轉移的魔法……在死者的世界是很平常的事情。」
「哎呀哎呀，優你又來了……」
輕輕揉了揉把便箋舉起到我面前的少女的頭頂，這樣的動作換來的，則是優輕微的蹙眉。
唔……因為我不相信而不高興了麼？可是，哪怕是sss團側的學園，到現在為止，這個第一中學裡，可是沒有任何和魔法有關的東西出現吧？
「當麻……人家肚子餓了啦！」
那個……或許，也並不完全沒有出現和魔法相關的東西？
茵蒂克絲和上條少年這兩個人，在某一次的戰鬥當中，甚至還得到了碇源堂那傢伙「這兩個人已經是神了」的評論——當然，當時的兩人，是因為某種特殊情況而超神了沒錯……
不過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茵蒂克絲，似乎對於頻繁出現的使徒，存在著特殊的認知。
「那個……茵蒂克絲的話，其實是知道……使徒到底是什麼的吧？」
明知道在少女飢腸轆轆的時刻去打擾她對上條做出的什麼事是不對的舉措，可是……唔，等到這之後，就帶著少女去找沙耶，然後讓沙耶稍微地分給茵蒂克絲一點果凍好了。
反正，在變換了形態之後，那種東西也就是普通的食物而已，而且，茵蒂克絲似乎一直對那個味道念念不忘，所以……
「**目錄第一千三百八十章第二十八節，死海文書記載……」
哎？一下子就變成了**目錄狀態啊！
因為我的提問而瞬間切換成了名為「自動書記」的可怕形態，不過這一次的茵蒂克絲並不是因為遭受攻擊而啟動了防禦，只是在應要求而對提問做出回答而已。
「……神造了亞當，因亞當不願與牲畜交合，又用黏土造了亞當的配偶莉莉絲……一日，亞當要和莉莉絲交合，莉莉絲說「我不可在下」，亞當說「我當在上，不可在你之下；你當在下，我在你之上」，莉莉絲便逃走……」
好吧……這段聽起來無論如何聽上去都不像是什麼和使徒有關的內容。
身邊的少女們因為茵蒂克絲這一段人類自古以來就存在著的爭執而一下子面紅耳赤，少數派，比如像是知弦、毒島又或者煌武院悠陽，則雙眼發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我說，有沒有重點呢？」
「……翻頁中，請稍後。」
哎呀哎呀……還真是個麻煩的圖書庫呢，無論如何，這樣的閱讀方式，絕對不適合看稍微長一點的故事吧？
「那個……稍微等一下啦茵蒂克絲，我想知道的，只是關於使徒的部分而已，茵蒂克絲的話……不是曾經用那個聖歌，阻止過使徒的攻擊麼？」
茵蒂克絲所使用著的，似乎是作為教團術式當中的特殊技能，這部分能力，如果非要歸類的話，同樣可以歸類為魔法沒錯，至於使徒那方面……
「那是因為使徒是依照教義而產生的生物，所以，可以對教義產生動搖的魔滅之聲，對使徒可以造成傷害。」
教義……麼。
一直以來，都對「科學的魔法都市」這一稱謂無法理解的我，現在，總算是稍微地認識到了這個第三新東京都市當中的神秘之處。
魔法的科學都市和科學的魔法都市，這是當初由古泉一姬所說出的，對於兩大團裡最重要學園方的稱呼。
這當中，「魔法的科學都市」，所指的內容，自然是指學園都市當中所進行著的，針對魔法的研究——之前所引發的御阪妹妹死體潮，可是讓我記憶猶新的可怕事件。
話說回來，這次事件結束之後，也要稍微回到學園都市那邊，看一看一眾少女的狀況，順帶著調查一下名為「鈴科百合子」的女孩子到底是誰才比較好，只不過啊……現在的我似乎還沒那個閒暇時間。
因為，「魔法的科學都市」麻煩雖然被解決了，但是「科學的魔法都市」這邊，麻煩卻已經大到讓我無比頭疼。
「教團……教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算是什麼啊……」
完全沒想到，表面上看起來完全就和一座高科技的都市沒什麼兩樣，甚至使用的機體也同樣是巨大的人形機器人……好吧，機器人裡面塞著的東西，倒是能夠和那些個玄乎乎的東西扯上些關係就是了。
神人出現在這個區域當中，本身就是值得在意的事情，毫無疑問的，這一次的事件背後，也絕對會和兩大團中的某些人扯上些什麼關係。
「那麼……上條你就帶著茵蒂克絲去吃點東西吧。」
「哎？哎？可是……」
「放心吧，那個食物的話，茵蒂克絲會喜歡的。」
雖然不知道沙耶她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但是，按照沙耶的說法，食物的存儲量足夠沙耶和我加上寵物明日香三個人一起吃到世界末日——唔，這或許是個誇張的說法也說不定？不過聽說大災變七月十二號就要開始了……
「……」
「怎麼了，優？」
和少女們的短暫交流結束，確認了接下來需要注意的事項後，我也打算稍微地去和實玖琉就時間閉鎖的事情稍微商談一下——這名少女最近幾乎完全地投入到了工作狀態，甚至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到人了呢。
「……誠很討厭魔法麼？」
出乎我意料的，優居然是在便箋上，寫下了這樣的內容。
「哎？那個啊……對我而言，無論是魔法還是超能力……其實都是一樣的吧？」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實際上的話，對於虛無縹緲的魔法而言，反而是目前為止這一階段的超能力更加可靠吧？至少，無論是86子的電磁炮還是織斑一夏那傢伙的心理掌握，都是相當實用的能力。
「沒法幫得上誠的忙，就會被嫌棄吧？」
少女低著頭，唰地在便箋上寫著令人相當在意的內容。
「沒那種事情的，優的話……不是一直都在我的身邊麼？所以啊……」
「可是，不可以隨便使用的力量，從一開始就是毫無用處的。」
「……」
的確，現在的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將優收納為戰力，或許……真的是因為這樣吧？
連後來認識的一眾少女，現在也已經成為了我的戰力少女，可是，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沉默著，卻總是在關鍵時刻給我提供幫助的優，似乎也變得更加地失落了。
之前在夜天使的身體裡，因為使用了自己的力量來攻擊使徒，在那之後自身卻喪失了基本的防備力量而被c.c偷襲，對於這件事情，優她一直耿耿於懷著。
而且，並不是因為「魔力的掌控者卻被魔法攻擊」這種單純的好勝心態，而是……
「想要一直留在誠身邊的話……就一定要戰鬥麼？」
「……」
「如果隨便使用力量，那麼，命運的繩索也會因此動搖。」
「……」
「……很難過，還是第一次地……這樣難過。」
是我……錯了吧？
優她從一開始，就不是喜歡這種生活的少女，可是，即使是這樣，當聽到了我要前往第一中學，參與到某種事件當中時，優她還是毅然地跟隨著我來到了這裡。
是因為我能夠讓少女得到什麼麼？不，對於少女而言，她所擁有的力量，足夠讓這名少女在這個世界當中獲得一切想要的東西，甚至，一旦解除了那個盔甲的封印，優她的力量……恐怕會相當地接近這個世界的神吧？
可是啊，那樣子的力量，並不能給少女帶來快樂，反而……會讓優她無比地痛苦。
龐大的魔力，是少女嬌柔的身體所無法承受的負擔，可是，即使是這樣，優她……已經為我而使用了幾次這樣的力量了？
「不是優的錯呢……」
啊，沒錯，從頭到尾，哪怕是優一次也不捨得使用那個力量，可是，我卻仍然……喜歡著這名少女，不是麼？
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可以對我有所幫助的力量，同樣的，因為優她是那樣地可愛，乃至於讓我在第一眼看到時，就忍不住產生了要佔有對方的想法。
「優現在這個樣子……也會讓我相當地心痛啊。」
雖然少女的臉上仍然平靜而毫無表情，可是，那僅僅是強行地壓制著自身的情緒，以避免對近在咫尺的我造成傷害……呢。
在學園都市時也是，當拚命地阻止想要殺死我的一方通行，卻被突如其來的長槍刺穿了身體時，少女那無助和失落的眼神，我到現在……還銘記得清清楚楚。
死靈法師？聽上去似乎是相當邪惡的存在，可是啊……優她一直以來，不是都在用那種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來挽救他人的生命麼？
「所以……之前我也說過了吧，只要優一直呆在我的身邊……就好了哦，遲早有一天啊……」
這一次，取代了慣常的，用手掌撫摸少女頭頂的動作，我輕輕地，從正面抱住了手拿便箋的少女。
「……我會把優身上的鎧甲，一件件地脫掉呢。」
「……」
命運的繩索啊，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撥動了吧？
當優她第一次地出現在我面前，用優美的聲音宣判著和自己的心意不符的意願時，屬於我的命運之繩，就已經因此而和少女的存在糾纏在了一起。
而現在，當我終於察覺到了這一點的時候……
「傻瓜。」
是……優的聲音麼？
比起茵蒂克絲在詠唱聖歌時還要優美上無數倍，哪怕只聽到一次，都會讓人覺得彷彿人生一下子變得多彩起來，被我所環抱著的優，居然……輕輕地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想要……一直在一起，所以，不能隨便使用力量。」
「啊……我知道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責怪過優的，不是麼？」
身體周圍，似乎已經被奇異的力量所籠罩，這一份龐大的力量……就是優她可以調動的，整個世界當中所存在著的魔力。
以優的力量而言，既然說出了「想要在一起」的內容，那麼，這個願望，也一定會被魔力所實現的。
「……可以麼？」
明明擁有著這樣的力量，可是，這一次的優，卻在徵求我的意見。
因為，這已經不是少女一個人可以輕易決定的事情了。
哪怕能夠輕易地動搖命運之繩，可是，人的意志，卻不是那麼容易被動搖的，而對少女而言，我的態度，才是決定著此次結果的最根本要素。
「不過……優在今後也不能話的吧？」
「……嗯，可是，像是這樣稍微地說一點，沒問題。」
這倒是個好消息啊，可是……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系統提示，明明已經和優進行了如此深刻的交流，少女也同樣地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可是啊……為什麼收納戰力的提示還沒有出現呢？
「因為，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波蕩的魔力再次平息，注意到我疑惑目標的優，堅定地搖了搖頭，再次舉起了手裡的便箋。
「這一次，一定要幫得上誠的忙才行。」
「哎？什麼……事情啊？」
如果非要說的話，那麼，也就是即將來襲的第十七使徒了，可是……明明在之前已經說過了「不參與使徒作戰」的話，優她的意思是……
「誠只要放心地等待勝利就好了……」
什麼啊……又來賣關子。
雖然少女不願意對我透露出什麼內容，可是啊……
恢復了開心的優，看上去，一下子就比以前更加地可愛了呢。愛的魔法：老娘這輩子都不放過你……
「是因為時間閉鎖的緣故呢！」
和實玖琉會面時，少女正在努力地試圖往口中填滿人造lcl以補充行動所需的能量。
把魯魯修和織斑一夏的事情，稍微地對實玖琉描述了一下，果然，這名少女一下子就判斷出了這樣的情況所代表著的含義。
「因為時間閉鎖只能夠限制陷入了時間流的存在，所以，當以特殊的方式脫離的時間流之後，就無法再進入這個時間閉鎖了呢……」
唔……是在說，因為死去而喪失了參與到這次事件當中來的資格，所以無法在這個「時間流」裡復活麼？可是……
「織斑一夏那傢伙，似乎是以古怪的形態出現了一次，在被殺死後才消失不見了。」
好吧，對於「織斑一夏被分解成lcl然後被吃掉」的這一事實，還是不要對實玖琉輕易說出來的好，以少女的承受力，是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
「關於這個……人家也不知道了呢。」
一旦被我指出了這一說法的缺陷，實玖琉的臉上就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無論如何，少女對於這兩個傢伙消失的說法，至少還可以作為一般向的解釋而接受吧？至於現在……還是想辦法安慰一下實玖琉比較好呢。
「所以啊，實玖琉的偵查，應該是有了很大的進展吧？」
只剩下第一中學的情況下，關於時間流閉鎖的事件總會得出結果，而現在，當我向實玖琉詢問時，少女也果然如我所願地給出了答案。
「嗯……目前已經可以確定，造成時間流閉鎖的，是這幾個人當中的一個了呢。」
已經……縮小到這種程度了麼？可是……
「只是幾個人的話，不是很容易就能夠確認麼？」
「並不是那樣子呢，因為……」
實玖琉有些為難地看著我，似乎是在期待著我的幫助。
「這幾個人身上的氣息……是完全一樣的。」
哎？
造成時間流閉鎖的人，不是只有一個的麼？
「嗯……我覺得，應該是因為在時間流閉鎖的過程當中，因為既定事實被改變太多而產生的特殊變化，所以，在最後的人選無法確認的情況下……」
少女有些遲疑，似乎在猶豫著自己的辦法能否真的湊效，可是啊……無論如何，等待著我的，就僅僅是……那個任務而已吧？
系統提示：任務要求變更
任務名：不可預知的未來？（特殊任務）
任務內容：因為來自不同時間的存在擾亂了時間流的緣故，有關於未來的既定事項可能因此而產生不必要的改變，請在協助朝比奈實玖琉確保既定事項的成立，既定事項出現改變則任務失敗。
任務目標3：確保第十七使徒死亡，在此之前引導使徒與既定目標會面。
任務限制：任務無法重複領取，本任務進度可能對同時進行的其餘任務和事件造成未知影響。
任務進度：已完成目標數目1，目前任務進行中。
果然……又來了啊。
之前的櫻花作戰目標順利達成，雖說白陵柊學園因為意外而覆滅，但是，似乎並沒有被納入任務統計的範疇，所以，我所達成的目標數目也總算是和零告別。
至於這一次的目標……看上去似乎相當地簡單，只不過……
「實玖琉……既定目標所指的到底是……」
「那個……人家也不知道呢，因為……這個時間流的既定事實，已經和最初完全不同，所以這一次……」
少女一臉認真地望著我。
「就拜託誠同學……幫忙找出這個人了呢！」
哎呀哎呀……這還真是……不得了的委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