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35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35章
對麻煩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口氣地消滅掉，然後讓對方永世不得翻身。
不得不承認，織斑一夏是十分難纏的對手，可是，越是這樣，目前為止作為勝利者的我，就越沉迷在這種戰勝強敵後的愉悅心境當中而無法自拔。
當初的小室孝，同樣試圖幹掉我，可是，現在那傢伙的稱號就掛在我的身上，而那個蠢貨，或許還在回味著被列車碾死一萬次這樣相當值得紀念的記憶也說不定。
而現在啊……也是時候，給織斑一夏一個無比深刻和難忘的記憶了。
「切……居然會落到你們的手裡。」
在達摩克利斯要塞最後的外壁，之前由白騎士轟出的巨大破口邊緣，織斑一夏目前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了相當危險的瀕死狀態，就算是這樣，當看到我的出現時，身體勉強地站立著，用完好的手臂摀住胸口的這傢伙，還是不由得發出了讓人噁心的聲音。
「……果然從一開始就不該相信這個女人。」
「那種事情……現在才開始說似乎太晚了吧。」
對於織斑一夏的說法雖然相當地有同感，不過，現在，操控著白騎士站在一旁，雙眼當中滿是後悔和不解的女教師，可經受不了再一次的刺激。
或許是因為織斑一夏重傷後連帶著心理控制的能力也隨之消除，又或者是織斑千冬這女人終於因為織斑一夏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分行為而清醒過來，無論如何，現在的女教師，似乎才是最想要對自己的弟弟提出疑問的那一個。
等候發落麼……那種事情，從最初就不要發生的話就完全不會有現在的問題了吧？
「……」
果然，雖然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這女人現在明顯是處於情緒的激烈波動當中，而握在手掌中的光刀，卻幾次想要以某種方式，達成另外一種結局。
以自己的手……了結背叛了自己的弟弟的性命麼？看樣子，這一次的織斑千冬，總算是有了覺悟呢。
「居然會……咳……輸給你們這些個不知道正義為何物的傢伙啊……」
胸腔原本就有傷口的織斑一夏，在劇烈的咳嗽著同時，也噴濺出大量因為內臟出血蠕動而產生的血沫。
「你所謂的正義……就是大家全體死掉讀檔重來？」
「咳……力量……即是正義，這可真是個好遊戲啊……」
「啊，那麼，現在我贏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就是正義的一方呢？」
巨大的達摩克利斯要塞，現在已經被使徒完全地侵蝕，從要塞內部，時不時地傳來我所陌生的男性的嘶吼聲——或許，那就是被使徒侵蝕了人格之後，以使徒的形態出現的那個腦的聲音也說不定？
魯魯修那傢伙撐不太久，所以啊，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停留下去，可不是什麼好的決定。
「那麼，織斑一夏，你的性命，我就收下了！」
「哈……哈！敢看不起我的人……是不可原諒的啊！」
名為織斑一夏的少年，再次爆發出狂妄不已的大笑來。
「到此為止了麼……可是啊……」
背後已經就是呼嘯著灌進高空的寒風，甚至可能把人的身體捲出去的缺口，可是，織斑一夏，卻仍舊固執地拖動著步伐，走向了那象徵著逃出的唯一路徑。
等一下……這傢伙，該不會是打算……
還沒等我做出什麼舉動，雙腳的腳尖已經懸空在牆壁之外，和天空相接的織斑一夏，面帶著猙獰的微笑轉過身來，抬起滿是鮮血的手臂指向了我——
「可是啊……我是……絕對不會死在你這傢伙的手中的！」
真是個……果斷的傢伙。
明知道現在已經無法逃生，如果被我幹掉的話，或許……連自身最後用來翻身的依仗，都會因此而被剝奪。
當我駕駛著機體趕到要塞邊緣時，雙臂張開，如同擁抱天空一般直墜而下的織斑一夏，已經只剩下了小小的虛影。
「newyear！」
如同死前最後的惡毒詛咒一般，織斑一夏淒厲的悲鳴，在空中拖曳出老長，只不過……
這莫名其妙的違和感是怎麼回事？
無論如何，選擇了自裁的織斑一夏，在短短的瞬間，身體就如同樹葉一般，被高空中的狂風席捲到消失不見。
「誠君……沒關係麼？」
知弦有些擔憂地詢問著我。
「啊，沒關係的，逼著這傢伙自己選擇死亡，已經是對這傢伙的最大打擊了吧？而且……」
事實上，我之前……可是做出過某種決定的吧？
「總而言之，大家趕快離開這座要塞，回到地下基地，然後……聽天由命吧。」
在這樣的高空當中，達摩克利斯的爆炸或許不會對地面造成太大波及，可是，巨大的要塞殘骸隕落地面，毫無疑問地，會對基地的耐久度造成重大的影響。
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僅僅是……等候著最後的結局。
「只不過啊……應該說稍微有點浪費麼……」
從空中急速降落的我，向著已經完全成為了使徒巢穴的達摩克利斯要塞，最後地回望了一眼。
這麼多的經驗值，還真是……可惜啊。南斗來新鮮……
達摩克利斯要塞的隕落，象徵著在此次使徒入侵當中，第三所學園的覆滅。
由阿什福特學園大部分所改造成的巨大要塞，加上那枚傳說中「可以將整個學園化為烏有」的可怕武器愛之女神，在空中爆發開來的威勢，連身處於地下的我，都感覺到了大地的顫抖。
魯魯修那傢伙，居然還真的……能夠狠下心來自爆啊，那可是這傢伙從頭到尾都在運作著的，準備用來達成野心和志向的終極武器了吧？
「嗚……哥哥……哥哥他……」
「那個，我說啊……娜娜莉，那傢伙說的話就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啦。」
「嗚……嗚……」
真是，死就死好了，到最後還要接通通訊玩什麼煽情啊，說什麼「只要按下這個按鈕，娜娜莉你毀滅阿什福特學園的願望就達成了」這種話……好吧，雖然說這傢伙死掉的話，這部分好感度也會隨之變成如同隕落的要塞一般的碎片……
「……莫名其妙的不爽，如果早一點死掉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不是麼？！」
結果，現在不但搭上了兩台主戰機體，損失人員大半，連帶著可以用來吸引使徒火力的學園也徹底地覆滅。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哪怕是被愛之女神那龐大的威力炸到粉碎，零星隕落下來的要塞碎塊，仍然對這個第一中學，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損失相當地嚴重，接下來，恐怕連要塞最基礎的防禦也無法維繫了。」
赤木律子飛快地做著損失總結——好吧，這種事情，只要看一看現在在我面前的這一塊已經變得損壞而無法使用的指揮室大屏幕就知道了吧？
耐久度暴跌百餘點，目前剩餘的耐久度數字只有132——我之前辛辛苦苦奔波和戰鬥所保存下來的數據，在今天一下子付諸流水。
「可惡……可惡……可惡……真是……可惡啊！」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目前還沒有回到保健室的那兩個傢伙，我忍不住狠狠地抬起手，朝著指揮台狠狠地砸了一下。
系統提示：指揮台損壞，目前耐久度數值131.
喂喂！這種時候就不要來添亂了吧？！
「喂喂？1號保健室方向沒有發現異常。」
「2號保健室也是，完全沒什麼人在呢。」
「真是……讓人家在這種地方呆了一整天吧？這種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來哎！」
「那個……再稍微呆一會兒啊，春奈，如果讓那傢伙逃走的話，可是會讓人很為難的……」
不知道為什麼，在死掉後，明明應該在保健室裡讀檔復活的兩人，織斑一夏和魯魯修，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在這個第一中學。
明明只剩下第一中學這個可供復活的地點了吧？可是，和之前那個冒牌白銀武一樣，這兩個傢伙到現在還沒有被發現，所以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原本按照計劃，是打算好好地報復一下織斑一夏，把這傢伙堵在保健室裡殺上幾十次，乃至於把那個該死的「心理掌握」稱號爆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現在，這兩個傢伙的失蹤，反而讓我的計劃全盤落空了。
「什麼啊……明明就只有這幾所保健室的吧？這不是赤木律子那女人所給出的地點麼？」
再次確認負責蹲守的幾人位置，毫無疑問的，我的安排並沒有疏漏，可是……
「咳……喂？喂？那邊怎麼沒有誠的聲音呢？」
「哎？」
對面少女的聲音裡滿是疑惑，不過……
這是……什麼啊？
我疑惑地看著通訊器上顯示出的通訊頻道。
「是……沙耶麼？」
「咦？真的能聽到誠的聲音啊！沙耶又得到了好東西呢！」
對面的少女開心的模樣，我現在甚至都能夠想像的出來，可是……
「沙耶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這個東西啊？而且……」
織斑一夏的……通訊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嘻……沙耶啊，可是發現了不得了的獵物哦！」
通訊器對面的少女，喜滋滋地向我邀功。
「沙耶和明日香好不容易才把獵物抓住，現在已經準備開動了哦，誠要不要也一起來進食呢？」
「那個……」
還是……算了吧？
雖然不清楚情況到底是怎樣，可是啊……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麼，這個通訊器頻段的擁有者，的確是名為「織斑一夏」的傢伙……吧？
「嘻……誠過來幫忙把剩下的食物放到冷藏箱裡吧！」
「啊……啊……好……好的……」
「這些食物可是很珍貴的哦，在這裡沙耶又不能每天都出去捕獵，而且啊，如果不是這孩子，沙耶可是要被獵物咬到了呢！」
「咕……咕嚕……」
「哎？好……明日香也是怪孩子，乖孩子……」
「咦？明日香好狡猾！沙耶也要！」
「……」
這……這還真是……讓我如何是好呢？
協助著沙耶她將「獵物」的碎塊小心地整理，並且把大塊和完整的部分與零散的，必須要在今天吃掉的部位好好地分開，然後把適合冷藏儲存的部分放進冷藏箱裡——話說回來，現在的我……似乎已經對這種事情完全不反感了？
在沙耶手中的那一個通訊器，的確就是隸屬於織斑一夏的沒錯，可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出「織斑一夏被沙耶和明日香兩個女孩子制服並且分屍」的場景。
而且，沙耶她……也不可能是會主動攻擊人類，並且把人肢解和撕碎的那種危險少女吧？那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沙耶？怎麼會……突然地……」
「嘻，沙耶今天的運氣可是相當好哦！」
一提到這一點，沙耶就興沖沖地挽住我的手臂。
白色的連衣裙上滿是果汁的污漬，看樣子，就算有著脖子上拴著項圈的明日香協助，沙耶搞定這一份的「獵物」還是浪費了不少力氣。
「沙耶啊，本來是打算看看誠有沒有回來，順便帶著這孩子散步的呢！可是，剛好碰到從那個方向，慌慌張張地爬過來的獵物哦！」好吧，說什麼「散步」，無論如何，明日香現在趴在地上的這個樣子都不像是正常的散步會有的姿態吧？至於接下來的說法……
「爬……爬過來？」
我有些疑惑地望著沙耶。
唔……該不會是從空中跳下來『自殺』的話，連帶著粉碎性骨折的傷勢也會帶到讀檔後的狀態中？好吧……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虛弱復活」？
「嗯！在看到沙耶之後，還揮舞著觸手試圖攻擊沙耶！不過啊，沙耶很勇敢地和獵物搏鬥，並且在這孩子的幫助下，把獵物殺死了呢！」
哈？！
稍微等一下……內容越來越古怪了。
在我滿腹疑團地向四周張望的同時，沙耶則開心地蹲在明日香的身邊，把一小塊果肉送到因為「驅除感染」的治療而喪失了正常意識，只剩下部分本能的少女明日香嘴邊。
「咕……咕嘟……啾！」
啊……連語言能力都幾乎完全喪失了呢，現在偶爾也只會說出簡單的單字，看樣子，想要讓少女完全恢復過來，恐怕需要很長時間的治療才行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稍微有些奇怪。
沙耶剛才所指的方向……應該是保健室沒錯吧？
如果我沒有記錯，那麼，這個方向的保健室負責人應該是……
「喂？是相川步麼？」
「噗……終於來了麼，我還以為誠同學已經把我忘記了。」
這傢伙，似乎還在為我多次地遺棄他的身體/頭而耿耿於懷。
「總之……步那邊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吧？」
暫時放棄這一話題而將內容直接切入事先制定的任務，我向相川步確認著情況。
「誠同學要抓的那傢伙到現在還沒出現，如果非要說特別……這個保健室應該需要打掃了……噗。」
「哎？步的意思是……」
「這個黏糊糊的感覺……雖然知道現在人手不足，可是，作為保健室的話，至少也不要隨隨便便地讓那種噁心的東西到處亂爬吧？」
「……」
果然……是這麼回事麼？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的我，飛快地轉過身，再次朝著指揮室的方向跑去。
「咦？誠真的不吃一些麼？」
「啊……還是算了吧，沙耶也不要吃太多，這種傢伙……吃掉的話或許會拉肚子也說不定啦……」
好吧，聽說肚子裡壞水多的傢伙，就連身上的肉都是酸的，不過……如果當成是酸奶布丁來吃倒也無所謂，只要沙耶她不要吃壞了肚子就好，至於現在……少女進食中……
「赤……赤木博士！請幫我調用一下c03區域的監控錄像！」
雖然指揮室裡大部分的設施都已經損壞，好在作為龐大的地下基地，不可能沒有備用系統就是了。
「誠同學……是發現了什麼特殊情況麼？」
「啊，算是吧……不過……」
對赤木律子的疑惑置之不理的我，飛快地切換著光屏上的畫面——
一隻渾身黏糊糊的肉糰子，從保健室的門縫裡擠出來，然後晃晃悠悠地貼著牆角向另外的方向移動的場景，如同我料想的一樣，出現在了我的眼中。
這是……怎麼回事啊……
雖然不大清楚會發生這種事情的理由，不過……毫無疑問的，因為某種我所不知道的原因，從保健室裡先一步復活的織斑一夏，似乎……被感染了啊。
沒有被我所安排的相川步捕獲，應該說是這傢伙的幸運麼？無論如何，居然會在復活後，變成是這種黏糊糊的肉糰子……
等一下？！
這……這難道意味著……在接下來，哪怕是我……也不可以在這一次的戰鬥當中死去了麼？！
理由完全不明，但是，在死後「或許」會變成是被眾人所敵視著的，那種黏糊糊的東西……
這種結局，鬼才能接受啊！
「奇怪，基地裡又出現了感染者麼？」
赤木律子探過頭來，剛好看到了屏幕上黏糊糊的肉糰子蠕動著消失在屏幕當中的最後瞬間。在轉過這個轉角後，就碰到了沙耶和明日香吧？那樣的畫面，可不能讓這個心理變態的赤木律子看到，否則……這女人說不定也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那……那個……只是稍微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痕跡所以來確認一下而已……」
總之，這種事情就算是對赤木律子解釋也無法解釋清楚，不過……
「真可惜……只有這一次而已麼。」
接下來再也沒有收到類似的，保健室裡出現孢子寄生體的消息，看樣子，恐怕是因為自身意識到了什麼又或者連繫統也無法容忍這種事情重複地出現了也說不定。
「而且……魯魯修那傢伙並沒有出現，雖然明知道那傢伙沒有死掉，可是……」
或許娜娜莉會失望了呢，可是，在這個時候，沒有發現魯魯修，恐怕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接下來有關於基地方面設施的緊急修復就拜託赤木博士了！」
「說是那麼說……現在的這種損壞情況，實在是相當危險啊。」
對於我生硬的話題轉移，赤木律子並沒有太過在意，這實在是因為目前的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確是到了相當危險的時刻。
地面設施當中，用於彈射eva的三個彈射天井裡有兩個因為空中砸下的巨大碎片而被徹底摧毀，僅剩的，位於運動上的那一個，也需要在確定沒有危險後，完成了碎片的清理工作才可以使用。
唯一幸運的是，因為及時得到了消息的關係，留在地面的作戰單位都得到了及時收回而並沒有受損，可是……以目前所殘餘的戰力，恐怕……已經不足以應付使徒了。
初號機和二號機兩台eva在櫻花作戰當中，各自有著不同程度的戰損，這樣的損傷在基地遭受重大損失後也變得無法及時修復。
而其餘的學園裡，白陵柊方面只剩下一台不知火改，is學院的三台is裡，也只有黑雨和颶風還勉強可用，白騎士的話，在經過了那種程度的戰鬥後，恐怕也需要相當久的恢復才行。
而且……織斑千冬那女人，現在可是根本不適合戰鬥呢。
「對了，香月夕呼老師呢？」
「香月博士麼……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在剛才就一個人離開了。」
真是，讓那種危險的女人在這個基地裡到處走動，才是最危險的事情吧？看樣子，赤木律子似乎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呢。
無論如何，在無法搞清楚事情原因的情況下，目前的我也只能將調查告一段落——實際上，從一開始到現在，唯一無法確認的事情，就是這古怪的孢子感染的起因。
或許香月夕呼的研究裡，稍微地發現了些什麼吧？本來打算現在問一問的……算了，還是趁著難得的休息時間，好好地補充學力以迎接接下來的戰鬥吧。
使徒進攻似乎無窮無盡，當達摩克利斯要塞被引爆，名為子宮天使的使徒死亡的訊息也已經出現在了系統記錄當中，經驗值……唔，好吧，其實如果魯魯修把按按鈕的機會給我的話，或許才是真正是雙贏局面也說不定。
「誠君？已經……沒什麼事了吧？」
在之前被魯魯修控制，並且因為織斑一夏的緣故和另外的戰力少女戰鬥當中，手上沒有武器的知弦稍微地受了點傷。
當然，受傷的少女也不只是知弦而已，其中塞拉的身體被言葉的鋸刀刀氣劃出了一道險些致命的傷痕，毒島的身上也殘留有知弦的皮鞭痕跡，至於言葉……塞拉的葉子忍術可是一點也沒有留情就是了。
「啊……娜娜莉那孩子怎麼樣了？」
「已經睡熟了，不過啊……那孩子在之前還在夢中喊著誠和哥哥兩個人啊。」
對娜娜莉而言，這一次的經歷，恐怕是相當地沉重吧？可是，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之後，無論是我還是魯魯修，所希望著的，都僅僅是這名可愛的女孩子，仍然能夠用甜美的笑容來面對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呢。
「呼……無論如何，事情總算是過去了吧。」
之前激烈而緊張的戰鬥，讓我的神經無時無刻地緊繃著而無法鬆弛，而現在放鬆下來，一下子就覺得身體好像都要散掉一般疲憊不堪。
「那麼，就稍微地放鬆一下如何？知弦啊……」
「啊啦……誠君該不會是……」
知性的少女，若有所思地望向我。
「在想著奇怪的事情吧？」
「那……那個……只是稍微地想要有人幫忙按摩一下僵硬的肩膀而已。」
「這種事情……不是有乖巧而聽話的女僕麼？」
「唔，總之，就先讓c.c她到房間裡來——最好是和知弦一起哦！」
「想都別想。」
「……」
唔，計劃又泡湯了呢。
接下來，雖然是可以在房間裡享受著c.c手法老道力量適中的按摩，但是……
「好……好的……主人。」
乖巧而溫順的少女，在稍微地將自己的翠綠長髮挽起後，低眉順眼地在我面前蹲下，然後把經歷了過多壓力而充能到了極限的陽電子炮，一點點地含入口中。
魯魯修那傢伙就這麼完蛋了，不過，至少對我而言，最初和魯魯修相遇時所制定的目標，似乎以意料之外的方式完全達成。
如今，雖然沒有了高傲的女王氣質——好吧，女王控那種思想，恐怕也只有魯魯修和織斑一夏這兩個變態才會有，但是啊，現在的c.c，同樣也很可愛不是麼？
這種千依百順的性格，比起另外個性鮮明卻經常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和我作對的戰力少女而言，反而是一種適當的調劑吧？至少……
「啊……已經夠了，現在，給我把褲子脫下來然後到那邊趴下。」
「主……主人？」
少女驚恐不安地睜大了金色的雙眸。
「是c.c服侍得不好麼？」
「沒有，不過啊……就是因為服侍得好，所以，這是給我心愛的小女僕的特別獎勵哦。」
所以啊，至少在這樣的狀況下，能夠有一個隨時可以讓我發洩情緒又不會反抗的小女僕，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