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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21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21章

    如果非要說我認識的人當中,有哪個傢伙的存在感最弱,那麼,就絕對是已經很久沒有出場過卻沒有人提起的阿虛了。

    嗯,無論怎麼看都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明明就是適合衝鋒在前吸引火力的稱號類型,偏偏還附加了被敵人無視的特別屬性——簡單來說就是純粹的路人。

    不過,這也怪不了阿虛吧?畢竟,誰讓這名少年所處的,是集合了宇宙人、未來人、超能力者以及創世神的神秘組織sos團呢?在這樣的背景下,少年會顯得不出彩也是情有可原。

    更何況,像是刷存在感這種事情,其實要比起刷經驗容易得多了吧?

    至少,我並不認為每天都在拚命秀存在感的白銀武,會是一個容易被大家無視掉的存在——至少在現在不應該會是這樣的情況。

    就在之前的地底戰鬥中,這傢伙的機體被重頭腦級beta的觸手糾纏,剛好擋在淒乃皇的主炮攻擊路徑上,按照音無那傢伙的說法,白銀武還是狠狠地,和之前都完全不同地英勇了一次的。

    「為了勝利……向我開炮!」……啊,那傢伙當時所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台詞吧?所以,對於參與了那場戰鬥的少女而言,這種煽情和催發腺體分泌的表現,是絕對不可能被徹底無視掉的。

    可是……事情偏偏就在我眼前發生了,哪怕是在之前,音無提到白銀武時,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試圖對此發表任何意見,而現在……

    「白銀武……是誰?」

    似乎是覺得我的目光有些奇怪吧,彩峰慧她,又疑惑地小聲詢問了一句。

    「是……阿什福特學園那邊的什麼人麼?」

    「哎?那個……稍微等一下……」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可是,當我試圖從少女的眼睛裡,找出類似於玩笑又或者惡作劇的神彩時,所能捕捉到的內容,也只有因為學園覆滅而存在的悲傷,以及真正的疑惑。

    是……疑惑沒錯,是針對「白銀武」這個人所產生的疑惑,而且,還是在完全不可能的時間裡,出現的特殊情況。

    「慧是不是……受傷了?」

    我有些不安地將少女拉到身邊,仔細地撥開少女稍微有些凌亂的黑色短髮,檢查著那裡面是不是被beta動了什麼手腳。

    「沒……沒有呢……誠……誠同學……」

    被我當著幾個女孩子的面再次摟在懷裡,彩峰慧拘謹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小心地用手掌心推拒著我的胸膛,一邊試圖解釋。

    「並沒有……受傷,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啊,是這樣吧,是因為白銀武那傢伙被當著自己的面殺死,所以錯誤產生了「世上根本沒有白銀武」這個替代式的記憶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的不能這樣子繼續刺激彩峰慧她了呢,畢竟,這可是心理上的創傷,在這樣的情況下,並不適合繼續地強行令少女回憶。

    「那麼……慧也回去稍微休息一下吧。」

    為少女稍微把被我撥弄得更加凌亂的頭髮用手指捋齊,又在額頭上輕輕地啜吻了一記,在少女的內心已經因為此次戰鬥而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傷痕時,也只有我才能夠以溫柔和愛意來一點點地治癒了呢。

    「嗯……」

    彩峰慧小聲地回答著,然後從我的懷裡擠了出來。

    無論如何,在目前的狀況下,是不可能馬上和阿什福特學園的反亂軍開戰的——實際上,對我而言,阿什福特學園由什麼人統治並不重要,而我打算針對織斑一夏展開報復的原因,也僅僅是因為這傢伙的行為給我身邊的女孩子帶來了困擾。

    「……」

    目送彩峰慧離去的我長長地出了口氣,還好,現在的少女並不打算就這一問題和我太過糾結,這樣的話倒也不必擔心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

    「不過話說回來……白銀武那傢伙,該不會真的是在白陵柊學園的保健室裡被困了吧?」

    「吶……這個叫白銀武的人是誰啊?」

    一直跟在我身邊,如同好奇的小孩子一般對任何事情都要追問的沙耶,這一次又興沖沖地舉起小手。

    「啊……是個笨蛋吧,不過好歹這一次總算是拚命地和beta戰鬥了一回,總之……」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呢。」

    哎?

    才剛說了一半的話語,被面色當中稍微有些疑惑的知弦所打斷。

    「誠君一直在說著的這個……白銀武,該不會也是在地下碰到的什麼人吧?」

    「哈?!」

    真是,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想要和我開這麼冷的玩笑啊?

    「就是那個……對了!塞拉肯定是知道的吧?那傢伙可是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和塞拉你搭訕……」

    「在下……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哎?」

    「我也沒聽過啊……」

    同樣曾經是被搭訕對像之一的虛子,同樣面色迷茫地搖著頭。

    「……不認識。」

    怎……怎麼回事?

    如果說其她少女們可以串通起來和我開玩笑的話,那麼……奏她可是絕對不會說謊的吧?

    現在,連這名少女,都一臉認真地說出了「不認識這個人」的內容,還是說……

    到底是……誰的記憶出錯了?

    等……等一下,我可不會產生這麼可笑的幻覺吧?從進入這一部分學區開始,白銀武、碇真嗣、魯魯修、織斑一夏,這四個各自代表著各自學校的傢伙,可都給我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所以,我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幻覺的。

    「稍微……在這邊等我一會兒!」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保健室把這個笨蛋揪出來了吧?!

    將一頭霧水的少女們拋在原地,一個人跑向保健室,既然白陵柊學園覆滅,阿什福特學園又被佔領,那麼,白銀武那傢伙絕對只能在第一中學的保健室裡「接受治療」才對!

    啊……絕對是這樣沒錯了!因為在地底的那種攻擊下都倖存下來,所以,大家都無法相信所以集體出現了牴觸意識……唔,或者也是因為這傢伙太討人厭的關係?哈……哈……大概……大概是這麼回事吧……

    越是自我安慰著心裡就越是慌張,而這樣的驚慌,也在我尋遍了大部分的保健室卻仍然沒有看到這傢伙的蹤跡時,開始擴大化了。

    「該……該死!」

    再次打開保健室的房門,名為社霞的少女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手裡抱著自己的粉紅色小兔布偶把玩著,而在裡面的床鋪上平躺著的,則是名為香月夕呼的女教師。

    還是沒有麼……等等,這兩個人的話……

    本來打算離去的我,又急剎車似地轉過身,來到了這兩人的跟前。

    「……」

    社霞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轉過身來,之前不知道為何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安地低下,手指則更加用力地揪扯起兔子布偶的耳朵來。

    啊,還不只是這樣,少女頭頂的兔耳裝飾,可是也同樣地地垂下來了呢。

    唔……這樣子的話,我倒是想起來,在櫻花作戰的前夜,這名少女曾經向我提出了特殊的要求,雖然當時是因為某種原因而拒絕,不過,和這名少女的好感度也提升了不少。

    那種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相當難得呢,唯一可惜的是,作為兩個人的私密場所,那個alternative4計劃核心的地下試驗室,已經變成深埋地下的回憶了吧。

    「所以……霞……是不會和我說謊的吧?」

    強自按捺著內心的不安,盡可能地讓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的我,小心地對少女詢問著。

    「……」

    少女的兔耳輕輕地動了動,嗯,看樣子,應該是……點頭吧?總之……

    「霞還記得……名叫白銀武的人麼?」

    駕駛著淒乃皇,對白銀武那傢伙發動了最後的炮擊,這樣深刻的記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錯的,如果連霞她都……

    「……白銀武……」

    當少女的眸子裡閃爍著些微的疑惑,抬起頭來望著我時,我已經產生了相當不好的預感。

    「……」

    完蛋……了。

    當看到社霞輕輕地搖晃著小腦袋,否決了我最後的確認時,我的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那傢伙可是玩家吧?而且,雖然討厭,至少存在過的痕跡還在吧?

    可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就好像是在記憶的畫布上用塗鴉抹去了痕跡一般,所有人關於這傢伙的記憶,都因為我所不知道的原因而莫名其妙地消失。

    「……哼……白銀武麼。」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個名字……那傢伙已經死掉了。」

    哎?!

    彷彿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我毫不客氣地撲到床鋪前,抓住香月夕呼那女人的肩膀,一把把她揪了起來。

    「你……你記得那傢伙是吧?!啊!沒錯……在之前那傢伙的確是被陽電子炮攻擊,可是……」

    「……」

    明明就是被質問的對象,香月夕呼這女人,卻用可惡的,如同看著瘋子一般的目光望著我。

    「……誠同學你……是被beta弄壞了腦子吧?」

    如果非要說起來的話,我的說法並沒有錯。

    「名叫白銀武的傢伙在地底和重頭腦級beta的戰鬥中因為淒乃皇的陽電子炮而死去」,這個就是所謂的「既定事實」了吧?問題僅僅在於,我所認可的事實,和香月夕呼這個女人接下來所說的內容,完完全全地無法貼合而已。

    而且,這個女人的說法,才是真正讓我覺得「腦子被beta搞壞了」的實例吧?

    「unit00……是白銀武?」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眨眨眼睛。

    unit00,是作為那個被社霞所看護著的,被裝在藍色晶柱當中的腦的代號,這一點,是我面前的香月夕呼,剛剛說明的事實。

    「依靠著被beta所改造過的這一特殊存在反而同beta取得交流,從而確定beta母巢和母體的位置,然後以淒乃皇進行斬首行動……這就是計劃的大致內容。」

    如果這些就是作為alternative4計劃的全部,那麼,不得不說,香月夕呼她的確是取得了成功,至少,這個女人的目標以近乎完美的方式達成,而且幾乎利用到了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

    可是……我所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而是……那個unit00生前的身份。

    「……名字,是叫白銀武沒錯吧?在之前的某次作戰裡機體大破,本人似乎是和阿什福特學園方面的一個叫樞木朱雀的人一起被生擒,並且作為beta研究人類的媒介,在某次地底突入行動中被發現並且確認……」這和我所認定的既定事實……完全不同吧?

    不錯,時間、地點、人物、事件,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任何偏差,可是,這當中卻有一個相當關鍵的地方……

    「香月夕呼老師,你應該還記得我為什麼會被困在地下吧?」

    「……」

    切,這女人,明明現在就是個連學園都已經覆滅了的可憐蟲,偏偏還要擺出這副讓人看了就無比嫌惡的高傲嘴臉。

    「啊……連這個也不記得了?不過,至少香月夕呼老師應該記得,在切斷和我的通訊前,曾經發送給我的,關於讓我確認重頭腦級beta狀況的圖像吧?」

    在那副圖像上,的確出現了那台由「某人」所駕駛著的白色武御雷,這一點,我可以百分之百地確認。

    「……」

    雖然並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但是,香月夕呼的眼神裡,的確有那麼一瞬間出現了片刻的迷茫。

    果然……是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吧?

    之前實玖琉也曾經說過「把事情搞砸了」,聯繫起這一次大家突然喪失了對「白銀武」這個人的記憶來看,很顯然,時間閉鎖的狀況,又變得惡化了。

    不過……現在的話,更加讓我疑惑的,不是「時間閉鎖的惡化」或者「白銀武的消失」,而是……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說名為unit00的單位,那個被社霞所重視著的「腦」,是名為白銀武的存在,那麼,我所認識的白銀武……是誰?

    情況變得越來越讓我無法掌握,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這也意味著,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需要應付更多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而且……

    「這就準備走掉了麼?」

    當我沉思著從香月夕呼這裡得到的訊息並且準備離開保健室時,這個女人,卻又以那從始自終都令人生厭的語氣,叫停了我的步伐。

    「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去考慮那種根本就對局勢毫無意義的情況,看來,從一開始將你納入計劃的範疇,就是個巨大的錯誤。」

    「什麼……意思?」

    如果說之前的我還不打算理會這個已經完全對我沒有任何用處的女人,那麼,現在,香月夕呼的話語,卻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最初以為是可以使用戰術機的音無同學,後來又以為是被霞所認可的誠同學……結果,現在看來兩個都不是呢。」

    香月夕呼苦澀地歎息著。雖然這突如其來的話題內容讓我稍微有些莫名其妙,不過……

    「……你這個女人,是打算用音無或者我……當成是你的工具來著吧?」

    「就是那樣沒錯,畢竟……」

    在最終的失敗後放棄了一切,將所有自己所計劃著的事項坦白開來的女教師,就那麼以毫不畏懼的眼神和我對視著。

    「……從一開始,這一切,都是為了對抗beta而存在的,alternative計劃的一環。」

    計劃的……一環麼?

    這個計劃當中,到底包含了怎樣讓人無從知曉的內容,我並不知道,至於現在,我卻從來沒有如此地想要……

    「……誠同學不是一直都很……紳士麼?現在居然生氣了啊。」

    被我一把揪住頭髮扯到眼前的女人,一邊試圖讓自己的雙膝微微抬起,以緩解頭皮的疼痛,一邊故意挑動著我的火氣。

    啊,沒錯,從頭到尾,這個女人都是一直在對我進行著類似的挑釁吧?一次次地,彷彿是高傲的孔雀一般,耀武揚威地炫耀著那光彩奪目的尾羽,當吸引我靠近後,就用惡毒的喙試圖啄瞎我的雙眼。

    第一次見面就差點死在這女人手下,在那之後更是屢次地被以教師和保健老師的身份欺壓著,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告訴我……從頭到尾,我和音無都是被她列入計劃的工具?

    「看起來,香月夕呼老師你的心情……一定相當不錯吧?」

    惡毒的情緒佔據了我的內心,像是這樣揪著女性頭髮的動作,哪怕是在強迫少女時也沒有使用過,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我一向是很尊重女性的。

    可是,現在啊……被我禁錮於內心當中的惡魔似乎覺醒了?

    「那麼……現在的老師,絕對是比那個晚上更加地寂寞吧?」

    身穿著緊身短裙和無袖背心的女教師,在我蠻橫的動作下,被迫一點點地彎下腰,變成了跪伏的姿態。

    「連學園都因為你那個所謂的計劃而覆滅,接下來老師你打算怎麼辦呢?再制定一個所謂的alternative6計劃,然後把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學園憑空弄過來?」

    「嗚……」

    如此粗暴的對待,終於讓香月夕呼發出了從和我認識以來的第一聲悲鳴。

    「……」

    一直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社霞,原本似乎有上前阻止的意圖,不過,這樣的意圖,也在第一時間被我制止。

    「霞你……之前也是被這個女人當成是為了計劃而犧牲炮灰了吧?」

    「……沒有。」

    少女搖搖頭,試圖反駁我的說法,可是……

    「那麼,從霞你看護在這裡到現在,這個女人除了命令你之外,有和你說過什麼別的話麼?」

    「……」

    香月夕呼,這個從一開始就被所謂的「責任」沖昏了頭腦的女教師,所做的一切,都僅僅是為了確保她那個該死的「計劃」成功,為此,甚至連朝夕相處的少女們一個接著一個地犧牲在面前也在所不惜。

    啊,明明是可以選擇另外的方式吧?明明是可以開誠佈公地坦白,然後尋求其她學園的幫助吧?可是,絕對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會令情況變成現在這副糟糕的狀況吧?!

    內心鬱積的負面情緒,讓我幾乎在瞬間就認定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此次的罪魁禍首」這一事實,而對於這樣的女人……

    「呲啦!」

    將一對碩大胸脯包裹其中的無袖緊身背心,被我毫不留情地撕扯成碎片,在裂帛之聲響起的同時,那一對和青澀的少女比起來顯得無比飽滿和成熟的果實,也蹦跳著展現在我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

    「之前不是有說了麼?看著老師你這樣寂寞的心情,我可是……相當地心疼啊。」

    用一隻手揪住有些慌張的,香月夕呼的酒紅色頭髮,將這個女人的身體強行地上提的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也粗魯地覆蓋在了那無法被掌握住的,彈性十足的**之上。

    不得不承認,香月夕呼的驕傲,的確是有其資本,無論是個人的能力,還是作為女性的姿色,香月夕呼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或許,這女人唯一的錯誤,就是把我當成了她自認為可以利用的「工具」了吧。

    哪怕是工具,如果使用不當的話,也是會給自己的身體,留下無比痛楚的回憶,這一次,我有必要以實際行動,讓這個女人明白這一道理。

    「不管你承認與否……白陵柊學園,完全是因為你個人的原因而覆滅,這一點,哪怕你再如何試圖給自己開脫,也是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香月夕呼的掙扎,在我的話語刺激下一下子變得軟弱無力。

    「是因為……我?」

    略微帶著哭腔的聲音,到底是在問我,還是乾脆在詢問自己呢?

    或許,從白陵柊學園覆滅,自己被迫啟用了為alternative5計劃所準備的飛行船那一刻起,這個女人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呲啦!」

    「大家都那麼拚命地在為了保護學園而戰鬥著吧?無論是冥夜還是慧,又或者在戰鬥中犧牲掉的千鶴以及美琴,都是因為相信了你的話,認為這樣子戰鬥就可以保護學園,所以才以生命為代價而戰鬥著,而你……」

    「……以為憑借你那所謂的計劃就可以拯救世界麼?說到底,那都只是你個人的想法而已吧?」

    「可是……我……並沒有……嗚……並沒有……」

    身體在我的玩弄下發出不甘的悲鳴,可是,這女人卻仍舊不願意承認我的說法。

    「是覺得如果沒有這一次的反亂,就不可能失敗麼?還是在想著推卸自己的責任?」

    「看看你這下流的身體吧,在學園都已經覆滅了的現在,居然還真的因為被侵犯而變成這副樣子……」

    對alternative計劃的瞭解,僅限於我所知道的這部分內容,可是,整個計劃從頭到尾都僅僅是針對著beta而已,所以,當敵人已經不僅僅限於beta後,從一開始,這一計劃就不可能在沒有其餘學園援助的情況下實行。

    將所有學園都當成自己可以掌控和投入的棋子來運作,甚至連僅僅因為熱心而投入戰鬥的音無,也被這個女人當成工具……啊,如果說這還不算是這個女人所犯下的過錯,那麼……

    「現在的話,老師能不能稍微地和我說一下,到底是打算怎麼樣地……把我列入這個計劃裡呢?」

    作為反攻計劃的核心而存在著的突入用巨大兵器,已經強行地抵住了香月夕呼最終的防線,和白陵柊學園的覆滅一樣,哪怕這個女人仍然具備著那最後的防禦,也不可能阻止這強而有力的作戰行動。

    「嗚……嗚……」

    將香月夕呼的頭強行地按在枕頭上,令因為最後防線覆滅而發出的悲鳴減少到最少的程度,稍微讓我意外的是,社霞這孩子雖然在那之後放棄了阻止我,現在卻以奇怪的眼神,注視著我的這一舉動。

    總而言之,就當是給少女事先進行的教學課程就好了吧?至於我身下這具被蠻橫的攻擊撞擊得發出「啪」聲響的女性的軀體……

    嗯,無論是責罰還是拷問,都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地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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