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13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13章
「突擊！突擊！幹掉這些雜種！」
「花園大道遇敵！三個作戰單位的beta編隊……要塞級！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體育館陷落！第三分隊全機體大破……嗚……嗚哇啊！」
「……」
作戰從一開始，就已經陷入了白熱化。
和之前所經歷過的，和小規模的beta進行作戰的情況完全不同，當鋪天蓋地的beta彷彿雨點一般地覆蓋了整個白陵柊學園時，包括香月夕呼在內的所有人都面色大變。
這種超乎尋常的攻擊強度，比起之前對第一中學時的突擊，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beta絕對是……察覺到了什麼吧？！」
通訊器裡所傳來的，是作為a-01小隊成員，同樣參與執行任務的彩峰慧的聲音。
不……應該是說……因為學園內防守的力量超乎尋常，才會導致「beta的數目也因此而增加」的結果吧？
以一所學院的力量進行防禦的話，那麼，beta進攻的力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畢竟在此之前，is學院獨力面對力天使的一戰裡，就幾乎沒有beta出現。
而在第一中學面對霞天使時，因為是兩校聯合，所以連帶著平時幾乎不會出現在其餘學校的要塞級，也大規模地出現。
至於現在……三所學園聯合，還包括了覆滅後的is學院殘餘人力，這種情況，似乎也已經大大地超越了目前所能負擔的極限了啊。
「沒關係……這不是正好和我們事先制定好的情況相符麼。」
對於地面的戰況完全不擔心的香月夕呼，冷靜地做出了判斷。
「a-01小隊成員，繼續待命，按照預定計劃行事。」
「「「「「瞭解！」」」」」
五名少女整齊的聲音回答，讓人光是聽上去都覺得信心十足，只不過啊，這當中還是有一個讓人無法放下心的存在。
「……我說，那個什麼母巢的，就乾脆丟上幾十台破爛機體進去然後自爆不是更好？」
白銀武，這個白陵柊學園中的另類，現在仍然是一副絲毫提不起幹勁的模樣。
六台武御雷，依照將軍——大名——武士的地位等級，以顏色區分了各自的身份，其中紫色是作為御劍冥夜的專用機，兩台紅色則由柛千鶴和彩峰慧這兩位正副隊長來操控，其餘的三台白色機體，分別分配給了鎧衣美琴、珠瀨壬姬和白銀武。
而現在，這六台機體，完全沒有參與到對地面beta剿滅的意圖，因為，接下來要突入到地底作戰，所以，有效地利用每一份能量，才是目前的要務。
「使徒反應的話……應該已經出現了吧？」
赤木律子似乎並不關心白陵柊學園方面軍在地面戰場所遭受的挫敗，注意力大多數都集中到了另外一邊的數據上。
「目前雖然無法確定位置，不過……的確是出現在了白陵柊學園範圍內。」
香月夕呼沉著地翻看著目前為止所反饋來的數據。
「目前無法以更快的方式處理數據，所以只能等到使徒主動暴露目標後再行確認……」
是因為地下的那東西，也參與到了對「淒乃皇」的駕駛當中了麼？
說起來，對於「淒乃皇」那台巨大機體的瞭解微乎其微的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一台機體會需要那種東西作為駕駛者，而且，音無和社霞的參與，同樣也是讓我無法理解的做法。
總之……香月夕呼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吧？畢竟這女人從一開始才是最不願意看到白陵柊學園覆滅的那一個，所以……
「使徒生命反應……確認！」
哎？
負責觀測數據的學員中，已經有人即時通報了這樣的結果。
只不過，從幾乎覆蓋了整個白陵柊學園所有戰場的監控圖像，以及各個戰鬥中的分隊的通訊來看，似乎並沒有和使徒遭遇的回應。
「確認使徒反應……位置是在白陵柊學園上空，具體高度無法判明！」
無法……判明？
以白陵柊學園的力量，不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無法做到，畢竟，無論是beta還是使徒，從天而降的方式已經是家常便飯，可是……無法判明高度的狀況，這還是第一次。
會出現這個情況的話，似乎……就只有一個可能——
使徒，是停留在足以躲避探測的高度之外的。
「調用衛星，使用衛星來偵測使徒位置。」
香月夕呼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只不過……
「報告！低軌道上所有衛星全部失去聯繫！」
「什麼？」
這一次，連赤木律子都有些訝異地發出了驚呼。
「稍微讓我來試一試，如何？」
「啊……如果能夠幫忙的話就最好了。」
在電腦前忙碌著的香月夕呼，額頭上已經分泌出了細細的汗珠。
接下來，赤木律子毫不客氣地從一旁的某個指揮席上把人趕下來，然後自己開始調用白陵柊學園方面的電腦，看樣子似乎是打算和第一中學方面取得聯繫，然後進行偵測。
「……還是不行，第一中學方面的衛星同樣也失去聯絡了。」
在片刻過後，這名高傲的女教師，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果然如此麼……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一次的使徒已經可以判明位置和身份了吧。」
「就是那傢伙了……鳥天使麼。」
什麼啊……到底是。
香月夕呼和赤木律子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說法，讓旁人完全摸不清頭腦。
「總之，是個相當難對付的傢伙。」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凡使徒就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問題是，再怎麼難對付，至少也要說明這個傢伙到底有著怎樣的，讓人難以應付的能力才好吧？
「伊籐誠同學是打算……仍然讓你身邊的這位小朋友去破開使徒的絕對領域麼？可是……」
赤木律子似乎看透了我心中的打算。
的確，作為可靠的戰鬥力之一，上條當麻這傢伙如果肯在關鍵時刻再來一次掉線的話，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拆掉使徒吧？至於茵蒂克絲……雖然昨天是因為有些事情耽誤了，不過從今天早晨開始，我已經特意叮囑不要讓任何人給這名少女吃的……
唔，雖然稍微有些殘忍，不過，這可是權宜之計啊。
「那種戰鬥力的確是很強沒錯，可是……這一次，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做到的——哪怕是誠同學你都無法做到。」
香月夕呼冷冰冰地將我的想法化為了不切實際的空想。
「所以說啊，那個什麼鳥天使……應該就是飛在天空中的使徒吧？這樣的話只要打下來，又或者由可以飛行的機體飛上去，不就可以了麼？」
可以飛行的機體的話，算上兩台is和阿什福特學園一方的機體，足足有近十台，而且，這當中也有著足以同使徒硬撼的強力機體存在著。
「伊籐誠同學你……還是沒明白目前的狀況啊。」
哎？
這一次，居然連魯魯修那傢伙都來賣關子了麼？！
「誠……如果只是普通的高度，那麼，以可以進行空戰的機體來應對的確是沒問題的，我阿什福特學園也會全力支持，可是現在……」
娜娜莉輕聲地在一旁對我做出了善意的提醒。
「……連人造衛星都被完全擊墜，這當中的意義，已經很明顯了呢。」
很明顯了……麼？
鳥天使，處於無法判定位置的高度，再加上連用於高空觀測的衛星都已經被擊墜，那麼，將這些聯繫到一起的話……
「鳥天使……是停留在大氣層以外的軌道上？！」
當我得出了這個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時，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幾乎是在同時籠罩了全身。
開什麼……玩笑啊。
在大氣層外的軌道上，這種高度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是由人類所駕駛著的機體所能夠達到的區域吧？
「……不僅僅是那樣子而已。」
赤木律子深深地歎息著。
「哪怕是使用可以進行超遠程打擊的光束類武器，在穿透大氣層時也必然會遭受到感染從而偏離既定目標，而且，被削弱的部分能否對使徒的絕對領域造成足夠程度的創傷也還是個未知數。」
就是說……從一開始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麼？
雖然明知道使徒這種生物在每次戰鬥後都會吸收教訓和經驗，飛快地進化成更加適合作戰的形態，但是，在我看來，以力天使的那種力量，恐怕就已經是進化的極限了。
畢竟，那種層次的力量在向上，恐怕就已經超出了可應付的範疇了吧？
而讓我完全無法料到的是，雖然在力量上無法再提升，使徒似乎……又找到了全新的應對方式啊。
「如果仍然會因為攻擊而死亡的話，那麼就從一開始避免攻擊麼……真是……完全讓人無法應對的攻擊方式啊，不過……」
如果是在大氣層之外的話，那麼，這一隻使徒，到底要如何攻擊呢？
物理攻擊的方式因為自身的原因在第一時間被否決，而使用能量攻擊？同樣是依靠著能量光束的使徒，恐怕也無法做到在那種高度精確地命中敵人吧？而且，那種程度的光束，也是無法大批擊破敵人的方式。
「所以……雖然是選擇了進化，但是實際上卻是選錯了路線麼……」
當我自認為看透了事情的本質，並且因此而暗暗欣喜時，香月夕呼在沉寂了半晌後，卻突然間下達了命令。
「a-01小隊所屬，準備執行突入計劃！」
「等一下……現在的話會不會有些……」
我疑惑的聲音才剛剛發出就被這個女人毋庸置疑地打斷。
「此次任務的目的，就是全力確保『淒乃皇』安然無恙地抵達beta母巢的核心區域，為此，哪怕是……」
在稍微停頓了一下後，這個冷靜到幾近冷酷的女人，毫不留情地做出了最後的指令。
「……哪怕是以自身的性命為代價，也要給我確保任務目標達成！」
「「「「「瞭解！」」」」」
冷酷而殘忍的命令，不過，這恐怕也是香月夕呼最後的意志了吧？
如果連以性命為代價都無法完成任務，那麼，這一次的行動就是一次徹頭徹尾的失敗。
喪失了全部力量的白陵柊學園，根本無力繼續阻擊beta，只能夠依照「alternative5」計劃的內容放棄學園……
恐怕，這才是這個女人會在櫻花作戰裡，有著如此強大覺悟的理由。
問題是……現在的重點不是那個吧？使徒的話……
「真嗣，真希波，還有綾波……你們三個也可以出動了。」
赤木律子平淡的聲音，同樣通過指揮系統，向著第一中學所屬的三台eva下達著命令。
「切換模式到遠程攻擊系統，放棄光束類武器，配備實彈狀態的大型來復槍，真嗣和綾波負責掩護，真希波負責鎖定空中的目標並且發動狙擊。」
「哦！讓本大爺來不行麼？本大爺早就厭倦了那些軟綿綿的光束槍啊！」
「不可以，這是命令。」
女保健老師的威嚴，在這一刻顯得毋庸置疑。
所以，是採用實彈狙擊的話，那麼所需要考慮的就僅僅是大氣層的阻力，這樣子的話，在槍械動能足夠的情況下，是有可能造成可觀傷害的。
「實彈狙擊麼……」
香月夕呼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暫時打斷了赤木律子的話語。
「稍微地……變更一下計劃如何？」
哎？
從戰鬥開始，這兩名女人就已經掌控了全部的局面，包括我和魯魯修在內的其他人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道道命令從這兩個女人的口中發佈而已。
而現在……香月夕呼她居然要……改變事先制定好的計劃？
「……哦？白陵柊學園方面有比起第一中學更好的人選麼？」
「那個孩子的話……似乎曾經參與過類似的戰鬥吧。」
對於赤木律子的反問，香月夕呼在沉吟了片刻後，做出了回答。
「所以……作為交換，由白陵柊學園出動人員狙擊使徒，第一中學方面……同樣出動一台eva，幫忙完成對地底母巢的突入，如何？」
依照事先的作戰計劃，這一次的三校分工異常明確。
由第一中學負責狙擊並且盡可能地擊斃使徒，由阿什福特學園負責屠殺地面的beta，白陵柊學園則趁地面吸引了大批beta的同時，深入地下beta母巢，執行斬首計劃。
這樣的計劃，是完全考慮了各校機體性能之後所做出的最優化配置，畢竟，機體和機體之間的性能不同，也決定了所能夠面對的對手有所不同。
如果非要大概地說明的話，那麼……六台「武御雷」全體出動，可以對至少十個編隊以上的beta作戰單位造成致命殺傷，而三台eva卻無法做到，但是，當對手是使徒時，六台「武御雷」或許會在第一時間敗退也說不定。
性能的差異，自然意味著在面臨不同類型的敵對生物時所能發揮出的力量，而當is學院覆滅，第四代is也幾乎全軍覆沒後，到目前為止，能夠跟使徒抗衡的，也只剩下具備了「絕對領域」的eva機體而已。
「而且……深入地下的話，以eva本體所具備的備用電源，僅僅能支撐五分鐘而已，這樣的作戰計劃……我無法接受。」
赤木律子這個女人，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拒絕了香月夕呼的提議。
「可是……如果是距離如此之遠的狙擊，哪怕是使用了輔助器材，相信以eva機體本身的性能也無法做到的吧？」
「……那種事情，戰術機就絕對能夠做到麼？」
兩名掌控著關鍵決策權的女性，在這個時候再次陷入針鋒相對當中。
「我說……現在可不是爭論那種事情的時候吧，至少……」
眼看著這兩名女人的氣場已經強烈到讓旁人無法承受的程度，而且，再任由她們這樣下去的話，失去指揮的作戰分隊或許會遭遇些什麼意外而無法應對也說不定……
話說回來，如果真要吵架的話，在剛才就吵完不就好了麼？！
「……至少也應該決定好各自的作戰意向才行吧？如果錯過了突入地下的時機又或者讓使徒準備完畢的話，事情可會變得更糟糕就是了。」
「啊……誠同學，所以我可是很有誠意地提出這種合作的要求，畢竟，誠同學應該也聽說過……珠瀨壬姬那孩子的才能吧？」
珠瀨……壬姬？
唔……話說回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似乎的確是有聽過「珠瀨壬姬最擅長的就是在超遠距離的狀況下進行狙擊」。
而且，在對霞天使一戰中，那孩子可是在超遠的距離，使用大型來復槍擊中過霞天使那種相對而言微不足道的目標啊。
「不只是如此，珠瀨壬姬的話……曾經執行過某次特殊的狙擊任務，當時的狙擊目標，就是從大氣層以外向學園內隕落的特殊存在，所以……」
所以，相對而言，更有經驗的同時，也會更有把握是麼？可是現在的問題是……eva的能源方面，的確是很成問題。
我將目光投向香月夕呼，既然這個女人說出了「交換戰力執行任務」的話語內容，那麼，就說明她有著絕對可行的計劃。
「向地底突入，如果我的計算沒有錯，那麼，beta的數目必然不會太多，以六台又或者五台武御雷作為掩護差別並不大，只不過……這當中或許會碰到武御雷無法在短時間內應付，又不適合動用淒乃皇的敵人。」
是……更高等級的，專門用於防禦母巢的beta吧？的確，如果是作為大本營，那麼，智商超高的beta也絕對有著使用這種戰術的可能性。
「香月老師的意思是說……要eva來負責在短時間內突破這關鍵性的封鎖，掩護淒乃皇突入？」
赤木律子在思索了片刻後，再次向香月夕呼確認。
「執行任務的危險性……大約有多大？」
「以電源的極限長度計算，突入地下後的戰鬥時間大約能夠維繫兩分鐘到三分鐘左右，剩餘的時間用於撤回，大概有百分之六十的機會，能夠在能源中斷前獲得補給。」
似乎早已經針對這種情況做出過詳細計算的香月夕呼，毫不猶豫地給出了答案。
「不過，如果是由援軍負責接應的話，那麼機體完整脫出的概率絕對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哎？
不知道為什麼，在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後，這兩個女人反而都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等一下，這個援軍……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誠同學……看起來，在這一次的戰鬥裡，需要麻煩你的事情要有很多了。」
赤木律子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復了笑容，手指稍微敲動了幾個按鈕後，再次接通了對eva的通訊。
「綾波，任務目的變更，零號機恢復待命，作戰目標更改為突入地底，掃清障礙。」
「瞭解。」
少女平靜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看起來，只有這名少女會對這樣突兀的命令完全不產生任何疑問地執行吧？
另外一邊，香月夕呼也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命令更改。
「珠瀨壬姬，立即更換裝備為遠距離狙擊槍，同第一中學方面的eva匯合，等待下一步指令。」
「哎？！」
「有什麼問題麼？」
「沒……沒有！只……只是……」
通訊器中的少女慌慌張張地試圖解釋。
「其實啊，珠瀨同學之前還在因為地下太黑而擔心吧。」
唔，這個時候還能夠毫不在乎地調侃同伴麼？看起來，鎧衣同學他果然是有著相當不錯的心理素質啊。
無論如何，在完成了人員交換後，作戰計劃也要隨之稍微更改，畢竟，淒乃皇機體本身的性能並不優於eva，所以，作為友軍而存在的兩台eva機體也要實施充分的掩護，讓珠瀨壬姬她有充足的時間瞄準才行。
「報告！突入地下的最佳方位已經確認！」
當完成戰術安排，並且焦急地等待著珠瀨壬姬方面確認情況時，另外一邊的地下突入側，卻已經率先完成了突入點的計算。
「完成了麼……淒乃皇已經就位了吧？」
香月夕呼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自己面前飛速流淌而過的作戰記錄。
「淒乃皇機體運行正常，能量同步正常，駕駛員正常，沒有不良反應！」
「那麼……」
沒想到香月夕呼居然如此沉得住氣，哪怕是在本土作戰，也可以以犧牲部分地域為代價來誘敵深入，而接下來的話……
在反攻達成的一刻，當beta再度投入兵力之時，就是櫻花作戰的核心，地底突入戰開始的訊號了。
「那麼……我也要準備參戰了麼。」
實際上，到現在為止，相川步和春奈這兩個好戰分子早已經在第一時間參加到了對beta的討伐中，小型種對人形的優勢在這兩個暴力狂面前完全無法發揮出來，甚至碰到除要塞級之外的大型種，這兩個傢伙也可以試著挑戰一下。
至於之前一直處於待命狀態的is，「颶風」和「黑雨」，在兩名少女的操控下升空後，也以靈活的身姿，吸引著大多數光線級beta的火力，並且以大範圍的光束掃射以及炮擊，摧毀著beta有生的遠程攻擊力量。
不過，僅僅是這樣的話似乎還有些不夠，雖然在指揮室當中可以輕而易舉地掌控並且判斷出局勢變化，可是，與之相對的，如果不在此刻全力投入戰鬥的話，當戰局轉入劣勢時，以我的這點力量參與進去反而毫無用處。
「誠同學的話，請協助反攻並且確保目標區域就可以了，接下來的突入計劃，還需要誠同學你的掩護以及接應。」
赤木律子頭也不抬地對我下達著接下來的作戰指令。
「不過……需要確保的目標區域是指……」
「轟！」
還沒等我的話問完，整個指揮室，乃至於整個白陵柊學園，都彷彿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掀了一下一般，劇烈地顫動著。
「這……這到底是……」
不止是位於地下的指揮室，整個畫面上的地面都同樣地震顫著，搖晃著，彷彿是要把所有深藏於地下的beta都狠狠地抖落出來，翻開到地面以上一般。
「啊，沒什麼，只是突入地底之前，還是需要先打開大門才行的。」
安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香月夕呼一臉無所謂地做出了說明。
「至於誠同學需要確保的……就是那個了——突入地底的，beta母巢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