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97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97章
「呦，上條少年，好久不見。」
「什……什麼啊！明明還指望著誠同學你來營救我的吧？結果……結果連你也被抓進來了麼？」
「那種事情無所謂吧，我說，相川步，你也來和上條少年打個招呼才比較好吧？」
「所……所以就說啊，現在真的不是客套寒暄打招呼的時間啊！」
「哎呀哎呀，茵蒂克絲也在麼？怎麼樣，被關在這裡，肚子一定餓了吧？要不要吃棒棒糖？」
「……住……住手啊！誠……誠同學！」
「……」
什麼嘛，這些人。
好不容易找到的娛樂項目被強制制止，百無聊賴的我也只能在茵蒂克絲「人家肚子餓了」的嘀咕聲中，拉好了褲子的拉鏈後坐到這件禁閉室的地面上。
被設置在地面以下的，狹小而又防備嚴密的禁閉室，四周的牆壁都是全封閉的金屬結構不說，連行動電話的信號都因此而被隔絕，這也是之前我發給上條少年的短信息以及上條少年的求救訊息失效的理由了。
真是沒辦法呢，無論如何在地下都無法獲得行動電話訊號的話，就算是想要求救也無法做到，所以啊，我從一開始不是就說過了麼，只要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邊，然後等到……這所is學院付出足夠的代價就夠了。
「可是……誠為什麼會……」
學院內部發生了這樣的反亂行動，之前被我所信任著並且統領這所學園內一切的夏洛特自然是最為內疚的那一個，可是，直到現在，這個女孩子仍然希望學園能夠完好無損地在這場戰鬥中存留下來。
問題是……真的有可能麼？
「啊，其實我也只是回來，織斑千冬所搭乘的，是最新的機體吧？」
對於夏露的問題避而不談的我，在地面上伸直了雙腿後，示意名為c.c的失憶女僕過來，為我進行疏鬆筋骨的按摩。
或許是因為這個女孩子在更換了現在這一身可愛的女僕裝後，從氣質到外形都有了極大的改變，再加上把長直髮紮成了雙馬尾，結果，恐怕連織斑千冬都沒有認出這個隸屬於死敵阿什福特學園的重要人物。
不然的話，或許現在的c.c就會被抓去作為人質來要挾魯魯修吧？既然現在的織斑千冬已經和織斑一夏重新取得了聯繫，那麼，這種事情當然也可能發生。
「那個機體……是根據黑雨的軍用核心，加上之前的白騎士數據，結合到一起後所研發出的正規軍用機體……」
談到正事，夏洛特也變得嚴肅起來，小心地攏起裙擺，斜斜地倚在我的肩膀旁邊後，說出了機體的名字。
「銀色福音……在起這個名字時，千冬老師有說過，這台軍用機體……是is學院的福音，可是……」
啊，從剛才的情況看來，不僅僅是這一台銀色福音，其餘所有的教師機，恐怕也已經完成了軍事化的改造，同時被改造的，恐怕也有少女們的is專用機。
不過……就算是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如果敵人是阿什福特學園的話，或許憑藉著這些機體，可以在短期內壓制乃至於徹底佔據上風也有可能，可是，織斑千冬那個女人，到現在都還沒明白麼？
現在的敵人，不是這些個同樣為了自己的學園而戰鬥著的人類，而是作為怪物而存在著的，試圖將所有學園攻陷並且摧毀的beta和使徒啊……
同夜天使和霞天使的戰鬥，已經讓我意識到了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困難究竟有多麼嚴峻，乃至於我甚至已經在返回這所is學院之前，產生了「放棄任務來幫助整合實力，讓大家共同對敵」這樣幼稚的想法。
不過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我太天真了吧？陣營之間的衝突，的的確確是無法解決的，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自從sos團和sss團並肩作戰，完成了對這個世界的拯救之後，因為某項坑爹的協議，雙方僅存的友好也已經蕩然無存……
唔……聽上去像是某個史詩故事的開始啊，不過，如果大家知道這樣的大戰其最初目的就僅僅是「某個團員的歸屬」的話，那麼，或許這場戰爭也不會爆發了也說不定。
「咕……」
「當麻……人家肚子餓了……」
可憐兮兮的茵蒂克絲用小手揉了揉皺巴巴的牧師袍，從平坦的小腹裡面發出的咕嚕嚕聲響，已經表明了這一名少女目前恐怕的確是處於飢餓狀態下。
「茵蒂克絲……稍微忍耐一下啊，誠同學他……很快就會想出解決的辦法吧？」
「可是……人家肚子餓了……」
看樣子，上條少年仍舊沒有吸取教訓啊，在飢餓狀態下的茵蒂克絲，可是無法以正常的方式溝通來著，所以我就說，如果是讓我來餵食棒棒糖的話……唔，等一下，或許這是個危險的決定？
「笨蛋誠……都怪你啦！到這邊來又沒有飯吃……」
「誠君這一次，可是大大地栽了個跟頭呢。」
「哼……在下也有隨同夫君一起身陷囹圄的時刻。」
「……好睏，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喂喂，你們兩個還真的睡得著啊？現在可是在被關禁閉外帶絕食來著……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看著奏和優這兩個可愛的少女相互依偎著，縮在床鋪的角落裡進入夢鄉的模樣，還真是讓我產生了「啊……一下子就被治癒了」的錯覺。
「不然……我也跟著一起睡好了？」
這樣的念頭才剛剛產生，就伴隨著另外一個想法而變得毫無意義了——
「睡之前，應該先做點什麼吧？」在睡與不睡的抉擇中度過了無聊的一天……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無聊的我躺在塞拉的膝枕上，頭部由知弦做著熟練的指壓按摩，兩側的小腿則分別由虛子和c.c進行舒適的敲打。
唔，長時間的作戰後，偶爾這麼休息一下其實還真的是無比悠閒啊，不過，似乎有些人並不這麼認為。
「當麻……我肚子餓了……」
「所……所以就說，茵蒂克絲你剛剛才把櫃子吃掉了吧？！」
「可是……人家的肚子還是很餓……」
「喂……喂！誠同學……還不快一點……快一點想想辦法啊……啊！」
哎呀哎呀，這已經是從昨晚到現在的第幾次了呢？
春奈和茵蒂克絲的組合還真是無比的應景，在發現一整天乃至於一整晚都不可能有食物之後，兩名飢腸轆轆的少女自然會為自己找到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笨蛋誠，你不要在那邊胡亂數啦！人家好不容易數到八百二十……」
「二十八……二十七……」
「嗚……嗚哇！又……又忘記了啊！」
少女洩氣似地一腳將相川步的頭重重地踢開。
「……咚！」
頭殼和金屬牆壁撞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啊，當然，相川步那傢伙現在的感覺似乎還不錯？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如果讓頭和身體分離太久的話，或許那具身體接下來會腐爛掉也說不定。
「嘎崩嘎崩……」
另外一邊，茵蒂克絲仍然在對上條當麻的頭殼進行日常的磨牙……唔，這應該是大型貓科食肉動物都喜歡的遊戲吧？唯一值得擔心的是，如果再沒有食物來源，這顆頭會不會馬上就會被當成食物而變成破碎的血肉。
「嗚……想到了不好的東西啊……該多少了？」
行動電話雖然沒有信號，但是，至少計時功能還是存在著的。
「十……九……八……話說……只要一想到那個，就吃不下東西了啊，知弦……」
「誠君？是想要現在就變成那樣的東西麼……」
少女放在我太陽穴上的手指，因為緊繃的神經而幾乎要嵌入大腦當中了啊。
畢竟，那種無法讓人接受的經歷，哪怕是想起來也實在是無比恐懼，更何況，昨天的我可是吃的津津有……嘔……
喉嚨裡又忍不住一陣乾嘔後，我乾脆從塞拉柔軟的大腿上抬起頭，晃了晃腦袋後，再次瞄了一眼行動電話。
「三……二……一……」
「嗡——」
果然……真的是到這邊來了麼？
按照之前的分析所得出的「二選一的概率」，實際上發生與不發生就僅僅是一念之間而已，可是，無論如何，當白陵柊學園已經因為beta攻擊而焦頭爛額的這一情況下，如果是系統分配的話，那麼……
使徒降臨在這所is學院的概率，幾近百分之百。
現在，當任務顯示的「使徒進攻倒計時」結束，當這所is學院的警報聲響起，事實，也無比明顯地呈現在我的面前了。
於是……這一次，is學院的話……到底能夠堅持多久？
啊，沒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is學院可以獨力抵抗使徒」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為，現在的使徒進攻，已經和最初的使徒進攻不同了，想一想的話，使徒這種生物，又何嘗不是在像各個學園的機體一般地進化著呢？
嘗試著各種各樣的攻擊方式，一次次地進化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獨特能力，這些使徒的力量，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增強到了單獨一所學園所無法應對的強度。
看一看第一中學的戰鬥就可以想到吧？僅僅是寄生型的霞天使，操控著「蜃氣樓」，以無與倫比的戰術智慧，連續擊墜了和自己同等級的數台高級機體，到最後還僅僅是因為運氣而被擊破。
啊，或許也是使徒君得意忘形了？那具機體，本來就不是適合在地面戰鬥的類型，不過，如果寄生的對象換了是eva的話，情況或許會變得更加簡單。
無論如何，幸運的是碰到了這樣的，能夠找到破綻並且擊墜的方式，可是，當使徒再次依照失敗的履歷而進化後，這一次出現的……會是怎樣強大的敵人？
「……而且……沒有beta呢。」
等候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地表應該傳達到這個房間內的，巨大的要塞級beta砸落地面所引發的巨大震顫，我有些疑惑地抬起頭，望向了屋頂——
啊，那邊除了燈光，什麼也沒有，可是……真的很好奇呢。
「地面……已經開戰了吧？」
之前短暫地陷入了昏迷，在醒來後也一直沉默不語的拉芙拉，突然小聲地開了口。
「大概……正在激烈地戰鬥著呢。」
十餘台二代機，「bluetears」、「甲龍」、「銀色福音」這三台升級後的准四代機，加上四代機的「紅椿」，按理來說，這樣的戰鬥陣容，恐怕已經足以和任何一個學園的高端戰力媲美了。
「可是……誠為什麼……一點也不對這次戰鬥抱有勝利的信心呢？」
在拉芙拉身邊，輕輕地為這名少女理順馬尾的夏露，輕聲地詢問著。
「因為……不知道這一次的使徒到底是怎樣的類型，所以才無法確定能否勝利啊。」
側耳傾聽了一陣，卻無法聽到任何聲音——這房間的隔音還真是不錯——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拉過身邊站立著的女僕c.c後，無聊地揉搓起少女的胸脯來。
「如果這一次的使徒，和上次的霞天使以及之前的夜天使一樣，只有單調的攻擊方式，那麼，或許這些女孩子們還真的能取得勝利……」
「不過……使徒們也不會笨到吃了小型機體的虧後還不長記性，誠同學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吧……噗……」
正在把頭放回脖子上的相川步，代替我做出了這樣的說明。
「就……就算是那樣……可是，is機體和一般的小型機不一樣……」
「那個……在說這些之前，上條少年你還是先把茵蒂克絲從你身上弄下來才好吧？」
「嗚……嗚……」
如果翻譯過來的話就是「當麻……人家肚子餓了……」——當然，並不是因為我能夠讀懂茵蒂克絲的心思，而是因為同樣的話，少女已經重複了數千次了。
「可是……這一次……應該和之前不同的……」
頑強的生命體上條少年，在再次掙扎未果後，沮喪地屈服了這一現實。
「因為……軍用is和之前的is，在實力上有著絕對性的差異，而且……」
「而且？」
我疑惑地望著這名少年，不知道他對於織斑千冬那女人的信心到底從何而來。
「而且……」
上條少年在小心地吞了口唾沫後，將他在被關禁閉前所得到的最後的訊息，當成是佐證的論點拋了出來。
「而且……is學院的特別研究……關於人體和機體完全結合的研究……似乎也已經進行到了可以實際使用的程度……」
機體的研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逐漸轉移到「人和機體的絕對結合」這種論調上來的呢？
這種事情，我當然是無法知道的，畢竟，我所擁有的那一台目前堪稱「所有機體的初號機」的驅動鎧老爺機還處於半損毀狀態，耐久度的話恐怕要修復上好一陣子才能夠恢復不說，連之前的80mm電磁炮，都因為超負荷的發射功率而再次撲街。
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或許我也應該考慮一下把什麼人的**或者腦子塞進機體當中來看看能不能發揮出更強大的力量？
無論如何，當eva的機體當中出現了神人，knightmare那邊又使用了所謂的「無人機技術」後，現在，連is學院，也開始了有關於這樣的，類似於禁忌的研究。
「之前的那個……銀色福音？唔……」
在回想起當時的那**特的，以全封閉的姿態所出現的准四代軍用銀色機體的形態後，我已經能夠大致瞭解上條少年所說的「人與機體結合」的內涵了。
人形兵器，說到底，還是要以「人」作為操控的主體。
所以，以自身的意識所直接反應出的動作，當然是最適合發揮機體實力的操作方式。
之前的is，一直所走的，就是這樣的路線，也正是因此，才能夠在短短的四代時間裡追趕上阿什福特學園。
反而是另外一邊的白陵柊學園，一直所採用的都是老式的操縱桿和按鍵的操作系統，結果哪怕是第四代機體的武御雷，在戰鬥力上恐怕還要遜色於eva。
而現在，當從類似於表演作戰性質的半封閉式機體，發展成了和人體緊密結合，又擁有絕對領域作為外部能量防禦的全封閉式機體後，恐怕，機體的實力提升也不是一星半點吧？
「不僅僅……是那樣而已。」
當我理所當然地得出這樣的結論時，一旁的夏露，卻以略微發顫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語。
「那個系統……不是從一開始就被禁止使用的麼……」
「沒……沒錯……哪怕是軍事用途……也不可以的吧……因為還沒有完善，對人體有著巨大的傷害，所以……」
「那個系統？」
當兩名作為is駕駛員的少女，夏露和拉芙拉，都同時表露出了這樣的震驚表情後，我反而產生了更大的好奇。
「那個系統是指……」
「是……is在最初研究時同時被研發出來的，名為……「瓦爾基裡」的搭載程序……」
作為is第三大生產公司千金的夏露，似乎對於這樣的內容相當瞭解。
「以特殊的方式令機體和人體融合所產生的is第三形態，在戰鬥力上會有相當明顯的提升，至少可以令一台is提升半個世代的戰鬥力……」
唔，還真是相當不錯的能力啊，不過，這麼強大的力量，恐怕就和我之前所使用的「ptsd」一樣，有著不得不正視的缺陷吧？
「嗯……」
被我提問後，果然，夏露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事實上……最初在和阿什福特學園對戰時，也曾經試著在試驗機體上搭載「瓦爾基裡」系統，可是……」
「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吃掉了……」
連平時並不會輕易產生表情的拉芙拉，現在眼睛裡都流露出了恐懼的色彩。
「……被機體吃掉了……甚至連身體都不見了，整個人彷彿變成影子一樣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了……」
哎？
等一等……類似的情況，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那個所謂的「瓦爾基裡」系統，該不會是……基於當初的「影子事件」所使用的特殊程序所研發的吧？
這麼想一想的話，或許的確有這個可能，畢竟，從目前的情況聽起來，兩者之間似乎有著相當程度的相似點。
可惜，阿虛那傢伙現在不在這邊，如果在的話，或許還可以問問他有關於這件事，至於現在……
「啊，當麻，你說……織斑千冬那女人，對於這個系統相當地自信？」
「千冬老師她……似乎解決了當中的某個難題。」
上條當麻回想著他所瞭解的情況。
「在解決了那個問題後……就可以避免駕駛員被吞噬的現象，而且，機體的實力也可以正常提升，只不過，因為那個力量無法被人體過久地承受，所以，在戰鬥時也有時間限制……」
啊，我該說織斑千冬這女人真是個笨蛋麼？
開玩笑，連eva那種用神人做內核的機體都要通過電插頭來補充能量，才能夠勉強跟得上搭載了s2開關的使徒，現在，這個笨蛋女人居然還打算讓這樣的is去和使徒作戰？
「唔……等等……如果是那個的話……」
突然想到了某種情況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目的。
是那個……零落白夜的能力麼？
可以無視任何能量防禦，直接攻擊本體的強大招式，唯一的缺陷就是在使用時自身的防禦力也同樣為零。
也正是因此，以准四代機體「白式」對陣無人機「蘭斯洛特」時，織斑千冬才會落敗。
不過，如果對手是換了真正的使徒的話，一旦抓住機會，在同伴的協助下以最強力的一擊擊碎使徒的s2開關，或許就會……
「轟！」
之前一直等待著而沒有發生的強烈震盪，偏偏在這個可能是正在進行激戰的時間發生。
啊，雖然是同樣的事情，可是，這一次的震盪所代表著的意義，可是和之前完全地不一樣。
「是哪一方……使徒還是is？」
在這個時候，我終於第一次地開始抱怨起這個全封閉式的禁閉室——這可是在玩遊戲啊，弄出個全景投影的現場直播就不可以麼？！
「轟！」
又是一聲無比巨大的悶響，從這個距離地面有一段距離的位置聽上去的話，似乎是什麼東西被砸到地面上又或者在地面爆炸時所發出的聲音。
「唔……沒辦法麼，不過，如果真的是陷入危機的話，那個女人一定會來找我幫忙的吧？」
我會安安分分地呆在這邊，自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對is學園重視到甚至超出自己生命的織斑千冬，是絕對不會眼看著使徒將學園徹底摧毀而置之不管的。
所以，一旦戰局危急，那個女人無論如何也會讓人來把我們放出去並且請求我們加入戰鬥——畢竟，在第一中學的戰績，已經足以讓我被當成是這個學園的救世主了吧？
可是，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至少十分鐘，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等到任何求助消息的我，甚至已經開始疑惑了。
「難道……那個什麼瓦爾基裡什麼的系統真的那麼強？」
如果因為這個理由而導致我的自信變成可笑的自由落網的話，恐怕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我都無法在身邊的女孩子面前抬起頭啊……
「嗡……」
哎……哎？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眼前出現了幻覺？
總覺得，剛才還靠在牆邊，在讓自己的頭和身體黏合的相川步，好像突然被什麼東西橫掃過去了一樣……
「噗！」
當同樣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的相川步的身體從中斷裂開來，連內臟都被整齊地分離成兩部分後才緩緩流淌出來後，這傢伙甚至連自己慣常的吐槽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已經被斷裂的金屬牆壁以及塌陷的地面，直接壓在了下面。真是倒霉啊，不過，我應該慶幸「最初在那堵牆邊停留的就是相川步」這件事麼？
抱著頭玩的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驚悚，所以，少女們大多遠遠地避開了那傢伙而坐到了另外一邊的門口和床鋪附近，不過，這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避免了因為這一次意外而導致的團滅又或者人員損失。
問題是……剛才攻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地面被切割得無比整齊，彷彿是蛋糕一樣地塌下的這一塊，也好好地因為金屬牆壁的支撐而沒有將整個房間填滿，最重要的是……因為這樣的塌陷，我似乎……已經可以看到陽光了啊。
「從這邊……可以出去麼？」
小心地探頭從剛好以近乎於三十度傾斜角的方式斷裂傾斜下來的這部分空間向上張望，在確定不會有什麼危險後，我還是覺得……現在不逃出去的話，實在是太對不起給我製造出這樣機會的「同伴」了。
「可是……相川步同學他……」
「啊，沒關係，在戰鬥結束後，我會回來把你挖出來或者等你自己爬出來的，所以，步你就放心地在這邊修復身體吧。」
自言自語地對廢墟下的相川步又或者是對疑惑的上條當麻做出了這樣不切實際的承諾後，順著這彷彿是奇跡一般的脫逃路徑脫離了牢房禁錮的我，也終於在接下來的一分鐘內，成功抵達了地面。
然後，在我眼前的這傢伙……就是幫助我逃生的「夥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