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93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93章
有關於「ptsd」會導致使用人精神不穩定，並且時常處於恐懼等負面狀態中的理由，其實相當地簡單。
啊，在作戰時所爆發出的力量固然是其中的原因，不過，戰鬥中那不將敵人徹底殺死就不罷休，並且是以最殘忍的方式，近乎於虐殺般地幹掉敵人的畫面，才是最最讓人心神無法平靜的畫面。
在這次戰鬥中，導致我喪失意識的理由，固然會有因為「對心愛的戰力少女們發動攻擊」所帶來的強烈衝擊和情緒負罪感，不過實際上，更多的，也是更加可怕的情緒衝擊，反而來自另外一名少女的死亡。
c.c，這個有著漂亮的綠發，精緻的面容和高傲性格的女性，在作為「蜃氣樓」的駕駛員時遭到使徒侵蝕，在最後的戰鬥中，被失控的驅動鎧當著作為駕駛員的我的面，以最殘暴的方式從駕駛艙中攫出，並且以野獸般的方式將軀體撕碎。
嗯，將那樣完美的**，以堅硬卻殘次不齊的金屬牙齒撕扯成兩截，內臟和血肉都變得一團糜爛，連剩餘的部位都因為擠壓時的高壓而扭曲變形，那樣的場面，相信任何人都不想再見到另外一次。
不老不死的魔女麼？雖然在上一次對使徒的戰鬥中使用了莫名其妙的力量而取得了勝利，可是這一次……終究還是沒能倖免呢。
可想而知，當理所當然地這樣想著的我，滿懷遺憾的心情，再次看見這名少女站在面前時，心情……究竟會有多麼的……恐懼。
「還……還活著？！」
腦海中幾乎是瞬間就被閃爍過的一幕幕血腥場景所填充，無盡的負面情緒，血腥氣息充斥口舌的感覺，以及在那之後，因為無比的甜美和甘冽所帶來的，無窮的口腹欲，讓我幾乎是在霎時間就慘叫起來。
「哇……哇啊！怎麼……怎麼可能還活著……吃……吃的……食物……」
明知道自己已經處於情緒失控的邊緣，卻仍舊無法有效地控制自己的情緒——由系統所施加的情緒干擾果然是無法通過個人的意志所抵消的，現在的我，幾乎可以確信這一點了。
「請……請不要……」
當眾多少女因為我的突然狂躁而緊張地圍上前來時，我的耳中，卻傳來了極其微弱，卻又清晰無比的聲音。
「請……請不要再虐待我……」
這個聲音……到底是誰呢？
因為這無與倫比的熟悉感，以及突兀的，卻又真實存在著的特別，我努力地試圖克制自己躁動的心情，勉強抬起頭——
在我面前的，是跪在地面上的綠發少女，滿是淚痕的俏麗面龐。
「求求你……請……請不要再虐待我……我可以為主人做很多事情……我可以做雜務……可以做飯和洗碗……也可以……也可以……」
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因為恐懼而哭泣的少女，卻已經因為無法用語言表達，轉而使用了最直接的行動——
少女脫下了我的鞋子，然後，用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吸吮著我的腳趾。
等一等……這到底是……
從一開始就反過來了吧？！
啊，好吧，的確，我知道有一些氣質超然的高傲女性，最喜歡的就是看到男性的臣子匍匐腳下，以卑微的姿態舔足的場景——唔，實際上，在我身邊就有著一直試圖達成這一目的的女性存在著。
雖說我對此是稍微有些反感沒錯，不過，如果是在lovelove的情況，對心愛的女孩子的身體，我自然也可以從頭到腳地親吻和舔舐……唔，這並不是目前的重點，重點是……
「雖然不大清楚情況……」
當用舌尖和嘴唇將我的一隻腳吸吮個遍後，一旁的葛城美裡，以及同樣驚呆了的一眾少女，總算是反應過來，並且將這個女孩子拉起身。
「主人！主……主人……」
少女驚恐地試圖擺脫鉗制自己的束縛，眼淚汪汪地向我乞求著援助。
「……不過，在進行殘破機體的收集和整理時，意外地發現了這個女孩子，而且……」
葛城美裡的聲音當中稍微有些疑惑。
「這孩子……好像對其他人都很陌生，可是對誠你就……」
「啊，那種事情我已經碰到過一次了，所以……」
說什麼「對其他人都很陌生」，其實就只是因為我是那個「幼體從母體中脫離出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這個蒼白的理由而已吧？！
類似的事情，在is學院已經發生過一次，所以，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這當中理由的我，反而以更加詭異和難以置信的目光，緊盯著這名少女……
真的是……c.c？
「我說……你的名字是……」
想要確定疑惑，這當然是最好的辦法，可是……
「名……名字？」
少女的金色雙眸，在一瞬間，閃過了些微的疑惑，不過馬上又恢復了和瑟發抖的身體一致的恐懼。
「作為僕人的我並沒有名字……主人喜歡的話……叫什麼都可以……」
等一等啊……從一開始就說著主人僕人什麼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平時女王樣遊戲玩太多了，可是，這種近乎於完全逆轉的人格，根本就和之前我所知道的那個強氣的女王屬性美少女不符吧？
「這孩子……應該是失憶了吧，不過和誠同學你居然意外地親近呢。」
葛城美裡一臉神秘地湊到我跟前，用胳膊肘偷偷捅了捅我的肩膀。
「而且啊，真是個勤快的女孩子呢，從醒過來開始就拚命地在打掃房間，就連帶她來吃東西，都說『要等主人先用餐後才可以輪到僕人』這樣的話，如果不是知道誠同學你之前同樣昏迷不醒，我甚至都要懷疑……」
「如果我真的有那麼高超的調教手段，那麼首先要搞定的就是葛城小姐你。」
「……」
從一開始會有危險的那個人就是我吧？話說回來……
「那個……先進去吃飯好了，另外……」
我沖已經被放開，卻仍舊彷彿乖巧的鵪鶉一般低頭靜立瑟發抖的「女王樣女僕」，下達了作為主人的第一個指令——
「那個……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可……可是……」
「這是主人的命令。」
「遵……遵命。」
這一次，少女雖然滿臉驚恐，可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同樣浮現在臉上。
很顯然，從c.c之前的話語來看，少女所殘存著的「記憶」裡，我似乎是一個無良而殘暴又會虐待女僕的主人。
「居然會……突然更換成了這種性格？至於為什麼會活下來……」
優寫在便箋上的內容，已經給出了最準確的回答。
「不老不死的魔女，在古代有過被處以火刑卻仍然存活的事跡。」
啊，沒錯，正是因為「不老不死」，所以哪怕是身體被肢解乃至於徹底燒掉，都不會影響到生命的存在——與其說那是生命，倒不如說是……同普通生命不同的，永恆的存在吧？
「所以，之前優會暫時離開，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麼？還有……實玖琉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能夠讓兩名少女重視到多過昏迷不醒的我，很顯然，c.c的突然轉變這一事件當中，恐怕掩藏著某些我所無法認知的秘密也說不定。
「魔力消失了。」
「哎？」
「屬於魔女的力量，消失了，但是另外的力量卻仍然殘存著。」
優認真地寫下了這樣的內容後，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又在後面添了一行字——
「牛排要三分熟。」
這個……好吧，重要的事情還是等到吃完飯後再說，至於現在……
「主人……請您不要動……」
謙卑的少女怯懦地湊到我的身前，小心地展開雙臂，試圖為我的脖子上繫好餐巾。
鬼使神差地……我也因此而大力抽了抽鼻子，不過，這一舉動所換來的，又是少女驚恐不安的跪地求饒。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一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可愛少女，現在卻彷彿是最卑賤的女人一般匍匐在我腳下，試圖親吻我的腳趾以挽回我心情的時候，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愉快。
啊，之前因為大家的受傷以及身體的不適所產生的負面情緒，乃至於被系統強加的潛意識，似乎都因此而煙消雲散一般。
「我說……既然知道自己犯了錯，那麼……」
漸漸地進入了主人的角色並且陶醉其中的我，毫不客氣地對曾經的女王，下達了直接命令——
「接下來，就給我更加用心地服侍才行。」
「是……是的！主人……僕人……知道了呢……」
綠發金眸的不老不死之魔女又怎麼樣呢？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是……
現在，這個女孩子，也已經成為了我的東西啊。
為什麼女性越是高傲，男性就越是趨之若鶩？
說真的，無論是女王還是傲嬌，單從性格來看實在不是什麼討喜的類型，排除掉長相的因素之外，這一類的女孩子會受到如此之多的男性青睞，原因……又是怎樣的呢？
答案啊……其實很簡單，因為……滿足感。
「話說回來……衫崎鍵那傢伙……該不會一直廝混在東池袋而流連忘返了吧……」
因為身體的關係而只能悠閒地坐在躺椅上，不過，我並不會因此而感覺到困擾又或者恐懼，畢竟，在我的身邊，並不是沒有人陪伴。
所以啊，這時候還真是無比懷念那個可以被我欺負和胡亂指使的笨蛋呢，實在是因為在這枯燥的三天裡，我恐怕真的會相當無聊。
在學園都市的任務中被打回原形的笨蛋衫崎鍵，在那之後恐怕是被遣返回碧陽學園重新開始了修行生活，不過，已經經過了這麼多天卻沒得到那傢伙的訊息，我也只能理解為「這名已經在錯誤的道路上漸行漸遠的少年已經徹底地淪落」。
「那傢伙……該不會已經開始攻略另外的……男性了吧？！」
突然想到這一點的我，身體不由得一陣戰慄。
「主……主人……僕人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麼？……」
唔……好吧，雖說我在之前的戰鬥裡因為技能後遺症而變成了這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樣，但是，又有誰敢說……我現在不幸福呢？
高傲的綠發女王樣少女，那個無時無刻都以無比藐視的目光，以俯視的態度注視著注視她的男性，卻連最簡單的回答都吝惜無比的，不老不死的魔女。
當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卻只能以最最謙卑的姿態跪在我的身前，用那雙曾經只會和公仔以及披薩餅接觸的細膩小手，輕輕地為我按摩大腿的肌肉以緩解無力感……
身為男性的滿足感，已經幾乎將我的整個內心都填滿了。
「那麼……再稍微用力一些，另外……」
我皺起眉頭，看了看因為少女手指的溫柔觸碰而產生反應的，剛好處於少女作業範圍之內的物事。
「這個，也順便按摩一下吧。」
「可……可是……」
「身為僕人的你，有什麼資格在主人面前提出異議？」
「……是……是的……主人……」
少女的聲音無比委屈，卻又如此地軟弱無力，淡金色的，曾經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高傲眼眸，現在卻只能噙滿淚花，在發現被我盯視後，就立即慌慌張張地低垂下去。
真是個……不錯的僕人呢，無論從哪種方面而言都是。
這樣想著的我，在少女顫抖著探出手指，輕輕地隔著褲子，觸碰在那個無比令她恐慌的禁區後，不懷好意地操縱著身體目前唯一一塊可以自由活動的肌肉，讓「主人的權杖」以最兇猛的姿態，蹦跳了兩下。
「啊！」
被下了一跳的少女驚恐地向後退去，卻因為蹲太久，兩腿的筋肉酸麻的關係，最終重重地坐倒在了地上。
「嗚……主……主人……對……對不起！僕人……知道錯了……」
摔倒在地後的第一反應並不是爬起身來去給那圓滾滾的小屁股緩解疼痛，而是立即變換成了雙膝跪地的姿態爬行過來抱住我的小腿，拚命躬身試圖親吻我的腳趾。
這個女孩子……到底是遭受過如何的虐待，才會在失憶後，留下了這樣一副無比悲哀的人格呢？
不老不死的魔女，在漫長的歲月長河中，因為永遠不會死去，也永遠都會保持著這樣可愛和動人的模樣，在無法反抗的時候，恐怕……也會遭受無數最最殘忍，也是非人的虐待吧？
啊，沒錯，對於少女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那無所謂存在的同情心自然也會因為「對方是個可愛的女孩子」而躍動不已，只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必須無時無刻地提醒自己另外一個事實——
對方，在喪失記憶之前，是名為c.c的，擁有強大魔力，不老不死的魔女。
像是突然間因為莫名理由而停止計時的定時炸彈，放任其存在的結果，就是炸彈在接下來的某一時刻或許又會突然引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一鼓作氣地拆除掉或者乾脆銷毀，才是最最妥善的辦法。
而我現在所執行的……就是這個「拆除」的工作。
反正從一開始就打算讓這名可愛的少女成為我的戰力，乃至於成為我的玩物之一沒錯吧？所以，當這麼好的機會送上門來時，我所做出的第一個決定，就是……
要把名為c.c的少女，以最直接的方式……佔有並且收納！
也正是因此，從我要求少女們暫時離開，將我和c.c單獨留在這個房間後，直到現在，我都在持續地進行著一項工作。
安撫：言語當中有著無與倫比的說服力，因此可以在短時間內解除同伴的部分負面狀態效果，當使用對像為女性角色時，則有一定幾率提升好感度，好感度提升至一定狀況後使用安撫則可以收服對方成為戰力。
得自小室孝的稱號中，看上去最不起眼，實際上卻能夠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的技能，也是我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主動使用的，能夠提升好感度的技能。
啊，雖然是決定了以凌辱的方式強行佔有並且攻略少女，但是，熟悉攻略流程的我也知道，這樣的攻略，同樣要求著好感度需要達到一定的標準。
而且，在使用這一攻略方法的同時，或許也會有著相當嚴重的，無法預知的後果。
在我所擁有的戰力少女中，知弦以及虛子，雖然都是以凌辱線強行切入攻略，但是在之後則因為特殊的flag而轉成了正確的攻略線，也因此，我並不瞭解這樣做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不過……類似的教訓似乎還有一個——名為衫崎林檎的可愛少女，被以半催眠的方式達成了戰力收納後，在最關鍵的時刻反叛，這也是我一直耿耿於懷的過往之一。
「無論如何……當專屬稱號等級已經提升到這一程度的現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目前名為「後宮先驅者」的稱號中，僅僅是確保以及提升少女好感度的能力就有兩個，而且，我自身所擁有的「人形狩獵」屬性，也同樣可以在攻略時減低好感度要求。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達到攻略c.c的好感度，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至於如何在渾身無力的情況下完成攻略……
在確認最後一次安撫使用成功，並且成功地將c.c的好感度提升到了足以攻略的臨界值後，我毫不猶豫地下達了這樣的強硬命令。
「主……主人？！」
趴伏在地上的少女渾身顫抖著，連頭都不敢抬起，身體無比抗拒著這樣的命令同時，卻不由自主地因為本能而勉強前挪。
「啊，怎麼，作為僕人的你……已經學會了反抗主人的意志麼？」
「可……可是……主人……」
「總之，犯了錯誤就要受到懲罰吧？那麼，現在就給我乖乖地到這邊來，然後……」
手臂雖然仍舊無力，但是至少已經能夠做出最簡單的動作，在將大腿拍得啪作響的同時，我再一次，也是以最後的，最嚴厲的口吻，對c.c下達了主人的命令。
嗯……在我的身上，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緣故而被施加了所謂「王的命令」麼？那麼，現在我的這個做法，其實一點也過分吧。
「我以主人的名義下令，現在，馬上，給我過來，然後……」
「……」
少女的淚珠大顆大顆地從面頰滑下，嘴唇微微張開的縫隙中，發出了嗚咽的悲鳴。
以「僕人」的身份，無法違抗身為主人的我的命令，否則，就可能遭受更加殘酷的毆打或者虐待，對於這名少女而言，她所做的一切，就僅僅是為了「讓自己少受折磨」。
那麼，現在的c.c，還可能有別的選擇麼？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就是這名無論如何都無法違背我的少女，哪怕在無人協助的情況下，也只能在「主人的命令」下完成我接下來的攻略？這種情況，恐怕可以稱得上是前所未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