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94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94章
「主……主人……這是您的茶……」
「啊,先放在那裡。」
「知弦主母大人……」
「啊啦,真是乖巧的小女僕呢……」
「奏……奏主母大人……」
「……好奇怪的稱呼。」
「啊,沒關係的,奏,就這樣子稱呼其實也沒錯吧?」
「虛子主母大人……您的茶……」
「誰……誰是你的主母啊?!不……不要隨隨便便就這麼稱呼才好吧?!」
「呯!」
「……」
悠閒的日子並不能持續幾天,不過,至少在這幾天裡,我的確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就是了。
唔……等一下,如果非要說還有什麼事情能做的話,那麼……就是讓少女們一個接著一個地「坐」了吧?雖說到後來總感覺這些個女孩子似乎對於這種事情樂此不疲,不過……
「對……嗚……對不起……主母大人……請……請不要再責備僕人了……」
「那個……我……我只是說不要這樣……算了,隨……隨便你怎麼稱呼都好吧?所以……喂!誠!這……這個女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看吧,明明就是為了讓少女們不至於忙前忙後地為了服侍我而操勞,結果,現在看來好像除了知弦以外的所有人都不大適應吶。
「哼……在下的丈夫,其實也只是喜好惡趣味的男性而已。」
「喂喂,我說塞拉,在說那種話之前,至少也要先把手裡的紅茶放下才合理吧?」
「哼……在下……可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否定主母的身份。」啊,看樣子我似乎還忽略了塞拉她那堅定的,作為我的妻子而存在著的信念?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名少女,可是的的確確地做出過為了我而犧牲性命的舉動。
之前的戰鬥,損失的確是相當地慘重,除了在最初為了阻擋霞天使對我的攻擊而犧牲的塞拉外,連知弦和奏都同樣受了傷。
不過,有著保健室這麼高科技又先進的治療方式,兩名受傷的少女以及塞拉,也在第二天就以各自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說真的,現在想想看,恐怕無論是奏還是知弦,都是在我喪失意識之後,為了阻止驅動鎧的暴走而受了傷的吧。
因為,在完成了對c.c的攻略後,悄悄地來到保健室探病的我,的的確確地看到了之前被奏所掩飾著的,一條手臂缺失的模樣。
「主人……要喂您麼?」
已經正式列入戰力少女名單之一,以所有戰力少女中最卑微和下賤的僕人身份存在著的少女c.c,在悄無聲息地收拾了掉到地上的茶杯碎片後,又乖巧地來到我的身前。
「那個……先去清理一下傷口吧。」
看著少女因為直接跪在滾燙的紅茶和散碎碎片中而流血和紅腫的膝蓋,以及手指上的傷痕,我終於還是沒能按捺住氾濫的同情心。
已經以那麼粗暴的方式完成了攻略,那麼,哪怕是作為僕人,就稍微……對她好一點也沒什麼吧?
對c.c的攻略,以最簡單卻又最危險的方式完成,而且,雖然是收納了少女作為戰力,實際上,我所面對的,反而已經不僅僅是這樣的事情而已。
啊,如果c.c她突然間因為什麼事情而恢復了記憶的話,那麼,恐怕反叛的幾率會相當大吧?而且除此之外,如何面對名為魯魯修的少年的質疑,也是我接下來急需解決的事情。
「話說回來……其她人的情況都怎麼樣了?」
雖然是差不多的傷勢,不過,作為系統角色而言,還是要象徵性地走一走形式,所以,在治療上也要比起「直接復活戰力」這種遊戲行為來的要慢一些。
「那,那個……大家都已經醒過來了呢……」
第一次作為「主人」而非「女僕」的姿態坐在座位上的實玖琉,現在正侷促不安地捧著掌心熱騰騰的紅茶——對少女而言,能夠喝到自己以外的人泡的紅茶,恐怕還是第一次吧?
「嗯……應該是要馬上返回各自的學園吧?」
「紅月卡蓮已經第一時間離開了,另外,御劍同學還有彩峰同學也因為白陵柊學園的緊急事態返回學校了。」
同樣是被裝在瓶子裡的少女,在甦醒後就第一時間來到我身邊的夏洛特,現在則慢條斯理地為我介紹著目前的大致情況。
「叫春奈的孩子倒是沒什麼事,不過聽說還在因為受傷而賭氣所以不願意過來,另外……」
少女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到我的身上。
「那個叫阿尼婭的孩子,也不肯離開了呢。」
「哎?」
原本以為阿尼婭也已經跟卡蓮一起離開而並沒有多做思考的我,因為夏洛特的這句話,險些被嚇到從輪椅上跳起來。
「不過,原因……很奇怪哦。」
少女在稍微思索了一下後,給出了一個讓我更加難以置信的答案。
「在醒過來後,莫名其妙地一個人跑去找了這個學校的校長,然後就說出了『要以騎士的身份戰鬥在這片學園』的話來。」
什……什麼啊這是,騎士精神中,有允許叛逃這一條麼?
「比起那個……」
已經因為治療的緣故暴露了女性的身份,於是,現在的夏洛特也已經換上了那一身is學院的可愛女式裙裝,金色的短髮披散下來,無論怎麼看,都是相當漂亮和可愛的女孩子。
「誠在人家稍微治療的一天裡……就一下子獲得了這麼多女性的歡心,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啊?」
「哎……哎?!」
我有些不安地將目光在夏露和c.c之間來回游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在這個房間裡,夏洛特沒有見過的少女就有實玖琉、塞拉和c.c,除此之外又加上了現在的阿尼婭,這麼看來的話……我好像的確像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又瞞著這名可愛的少女,搞了一大堆的外遇來著……
「誠這樣……真的是會讓我很為難呢,雖然明知道會面對怎樣的結果,可是……總覺得無法一個人佔有誠實在很不甘心……」
微微癟著小嘴嘀咕著這樣的話,不過,少女微微的失落表情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時流露臉上的快樂表情。
「總之啊,現在可以以女孩子的身份和誠在一起了呢,所以,接下來也不能再被以任何借口排除在外哦!欺負女孩子的話就會被馬踢死!」
「啊……好的好的……」
無可奈何地享受著少女的親暱舉動,不過話說回來……就算真的想在這樣的學園裡找一匹馬也是根本就沒可能的事吧?
說真的,在這個哪怕是刷經驗都無法做到的情況下,我唯一的娛樂項目,也就是和少女們在這邊喝茶聊天外帶著做些額外的娛樂項目了吧?雖然這樣的日子已經過去一天,不過,比起這個,更加讓我在意的,則是另外一件事——
下一次的使徒進攻,剛好就在我的虛弱期結束後的第二天,也就是從現在開始三天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的使徒進攻比起之前的攻擊會提前了這麼多,實際上,現在應該著急的,反而是屢戰屢敗的使徒君吧?
已經連續十餘次在這場入侵戰中失敗,哪怕是得到了beta的幫助也無法勝利的現在,對四校聯盟造成損失最大的一次恐怕也就是這次了。
除了我所知道的eva初號機以及三號機,「紅蓮」以及「蜃氣樓」外,在我喪失意識之後,似乎連作為此次作戰主力的eva二號機以及白陵柊學園的武御雷都稍微出了些問題。
此外,夏洛特她會留在這邊,也是因為「颶風」在之前的戰鬥中稍微地受損,同樣處於調整和恢復的狀態——非戰鬥狀態的機體目前就掛在少女的脖頸上。
「唔……完全都是因為暴走的關係麼……那個力量實在是……」
一想到因為我一個人的關係而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傷亡,除了稍微有些沮喪以及愧疚外,其實更多地存在在我內心當中的,反而是……興奮。
啊,完全沒想到這一台驅動鎧居然在完全爆發的狀態下會擁有這麼可怕的力量,雖說是有著稱號疊加以及屬性翻倍的特別技能效果,但是,機體本身的性能,自然也決定了在這種狀況下的爆發實力。
憑借那樣的機體對「武御雷」以及eva二號機那種巨大的機體都造成巨大傷害,甚至生生地撕裂使徒所寄生的機體,看樣子,這台驅動鎧……還真的並不是什麼普通的量產貨呢。
「主人……已經……可以服侍您了呢……」
「啊……啊,好吧,那麼,要小心一些才行。」
當作為此次戰鬥的最大戰利品,名為c.c的少女完成了對傷口的處理,重新端起茶杯小心地吹著邊緣的熱氣,然後送到我的嘴邊時,我還是決定暫時拋開這些個想法。
無論如何,現在作為傷員的我,最大的義務就是盡快養好傷勢,外帶享受少女們的熱愛與關懷吧?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應該意識到,所謂的「使徒入侵」,其實就是分批分次消磨所有學園實力的過程。
啊,或許一次,兩次,乃至於十次十一次時,不會對學園造成任何損傷,可是,如果次數繼續增加,敵人繼續變強呢?
所以,當這一次的霞天使以寄生的方式,迫使第一中學以及阿什福特學園不得不做出損失機體的覺悟後,情況……終於開始變得嚴峻起來了。
兩所學園分別損失了兩台主力機體的情況下,要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下一使徒?
「所以,誠同學你……應該也已經察覺到了你在上一次戰鬥裡所起到的……某些作用吧?」
當赤木律子面帶公式化的微笑找到我時,我正在和換上了可愛女僕裝的c.c玩「主人和僕人的親親遊戲」。
對於這個女人,我一向沒有任何好感,哪怕知道這一次能夠將大多數的少女搶救回來都是她的功勞也是一樣。
赤木律子所做的一切,完全都只是為了這所第一中學,為了這所名為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地下都市,以及為了名為碇源堂的,nerv組織的司令而已,所以,讓我對這樣的傢伙說出感謝的話實在是無法做到啊,而且……
「啊……如果是感謝的話,就不用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開玩笑,這一次的霞天使,到最後可完全是由我所幹掉的,這一點,就算赤木律子再如何試圖忽視,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忘記就是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自然也不會和誠同學太過客氣,不過……」
果然來了麼,慣用的轉折句式?
嗚……看不到啊……哪怕是這樣的角度也無法看到,看樣子,這是個善於防範自身,戒心極強的女人。
和白陵柊學園的香月夕呼比起來,這個女人則完全又是另外一個極端。
香月夕呼所秉承的守則,是只要對自己的計劃有威脅,哪怕付出代價也要第一時間除去,所以,我才會在到達白陵柊學園的第一時間,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險些中招。
那女人,才是真正的,毫無保留的不擇手段,和她比起來,赤木律子更多的表現反而顯得優柔寡斷了太多。
妥協和保守的性格,如何能夠令自己所重視的事物保存,才是她所需要達成的第一要務,至於現在,這個女人恐怕就是因為這個目的才來找我的吧。
「誠同學……應該不會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所造成的損失吧?」
看吧,既然認為我的存在會是對這個她所堅持著要守護的學園……又或者說是「學園中的某個人」造成阻礙,那麼,就直接地以更加強硬的方式對待我不是更好麼?
如果換了是香月夕呼,恐怕還在我昏迷時,就會連人帶機體一起被解剖掉吧?
不過,既然赤木律子願意以這樣的方式和我進行「友善而婉轉的交談」,我自然也不會反對——在這個虛弱狀態下貿然引發戰端,那才是真正的自尋死路。
「c.c,稍微出去一下……啊,順便幫我把知弦叫過來好了。」
身邊多出一名智囊團少女,總比自己貿然做出任何決定都要好的多,至於這個只會搖晃著尾巴祈求主人的愛,連反抗和自主意志都無法做到的c.c……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最近兩天的主人遊戲已經玩膩了啊。
當少女順從而謙卑地離去,這個遍佈腐肉,只有這張完全是籐制的躺椅才稍微好一些的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赤木律子兩人,呼吸著腐臭的空氣,並且彼此相視。
這種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好,我也並不認為會和這種大齡,乃至於可能已經處女喪失的女人發生些什麼事情。
唔……當然,如果是對方主動的話,現在的我也無法反抗不是麼?
「那麼,赤木博士……你到這邊來,該不會只是想讓我的心裡因此而產生罪惡感的吧?」
我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躺椅扶手的表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麼,我就直截了當地表明意圖吧。」
金髮的女保健老師兼什麼什麼開發部博士,毫不猶豫地切入了主題。
「誠同學……和is學院方面的關係,是足以調動部分戰鬥力,並且在使徒入侵時作為援助的吧?」
哎?
雖然有想到,赤木律子到來的原因,或許是因為目前的第一中學已經無力獨自防禦可能的使徒入侵,可是,對方居然會以這麼直截了當的方式提出要求,這還真是……
「我在此之前已經同is學院的織斑老師取得了聯繫,不過……」
赤木律子的臉上稍微有些疑惑。
「或許是因為在is學院遭到攻擊時,第一中學袖手旁觀而沒有援助——確切地說,是無法援助的關係,在我提出類似的請求時,反而被對方以『無法擅自決定』的理由拒絕了。」
織斑千冬麼?同樣是以女強人的姿態存在著的學園教師,在三名有著話語權的女性教師中,反而……是這個最難對付的女人,最早地被攻陷了啊。
或許,是因為守護的態度太過堅決?又或者是因為要守護的東西太多而無法放棄,總之,這個女人現在,可是徹頭徹尾地落入了我的掌控當中。
啊,這麼說雖然有些太過自信,不過,無論如何,我並不認為在is學院已經落到如此境地的情況下,織斑千冬她還有可能生出反逆的念頭來。
「如果是因為那樣的理由,就算是找到我……也沒什麼用吧?」
雖然如此,我暫時還是覺得,適當地吊一吊對方的胃口,似乎是更好的選擇。
「可是……」
赤木律子好像早就已經料想到我的回答一般,再次露出了慣常的笑容來。
「織斑一夏他在同第一中學最後的對話中,可是明確地說出了『目前的is學院是受誠同學領導』這樣的內容。」是那傢伙麼,切,是打算在阿什福特學園方面潑我的髒水吧?
以織斑一夏的身份,說出這種話的可信度自然相當高,或許這傢伙還會「以偶然的方式」將這一內容透露給阿什福特學園。
有必要……澄清一下麼?
作為阿什福特學園方成員的阿尼婭就在這邊,如果是拜託這名少女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開玩笑……鬼才會想要當那個什麼9騎士團的領導者呢……」
因為強烈的牴觸情緒,接下來我也以斷然的口吻否定了這一事實。
「沒有那種事,雖然是和is學院的大家關係不錯,不過,領導或者命令什麼的……無法做到。」
「是這樣啊……真是可惜呢。」
或許是因為我的語氣太過堅決,赤木律子的聲音裡,略微帶上了些失望的情緒。
「源堂司令的話,也已經做出了正式的援助請求,如果可以在下一次的使徒入侵時對可能對第一中學發動的進攻進行援助的話,那麼,第一中學就有足夠的時間修復受損的初號機,而且……」
而且?
我疑惑地稍微抬起下巴。
「……而且,這一次的使徒進攻……如果是發生在其它的學園,比如說……is學院的話,又怎麼辦呢?」
當赤木律子以平和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時,我之前一直有些不安的心臟,驟然一凜。
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被將軍了?
沒錯,使徒的進攻,就目前看來似乎已經有向輪換又或者是分派的方式發展。
在這樣的情況下,最近兩次使徒又是分別在阿什福特學園和第一中學這兩所實力最強的學園發動了攻擊,那麼,接下來……似乎就已經輪到了另外兩所學園倒霉?
會是正苦戰beta的白陵柊學園,還是暫時無事,實際上卻處於極度危險之中的is學院呢?
只有一台可以正面同使徒抗衡的四代is機體,能夠用於清剿beta的三代is機體就只剩下塞西莉婭和凰鈴音的兩台,完全無法形成足夠的戰鬥力。
「黑雨」以及「白騎士」,雖然是在緊急地重新製造和修復中,但是,如果說以「這兩台機體可以在使徒入侵前修復完成」作為此次賭注的話,稱之為「希望渺茫」也不為過。
「赤木博士的意思是……」
當在轉瞬之間就思考清楚這女人的來意後,我也總算是明白了之前「請求is學院援助」的用意。
啊,先是提出過分的,無法被立即答應的要求,隨後再退一步的以有餘地的談判條件,來取得心理上的戰術勝利。
不得不說,現在的我,已經被這個女人在短短的幾句話中徹底說服了,所以,目前只要赤木律子她,提出足以令我滿意的條件……
「第一中學會命令目前完好的二號機,以及駕駛員的真希波隨時待命,希望誠同學也可以對is學院提出同樣的請求——作為共同戰線上的夥伴,這樣共同的對敵,也是目前必須的手段。」
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請求啊……不過……
「誠君……」
在我打算對之前的疑惑做出問詢時,作為智囊而姍姍來遲的知弦,總算是輕輕推開了房門。
在看到赤木律子後,知弦甚至連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露出來,而是以少女燦爛和陽光的微笑,作為目前這種狀況下的招呼方式。似乎所有的,擁有智囊屬性的強氣女性,都習慣於這種將真實意圖隱藏在笑容後的方式?無論如何,總覺得當知弦她也露出那樣的笑容後,絕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吧。
「誠君剛剛……是想問那個同居的少女明日香吧?」
唔……果然,雖然這幾天因為受傷虛弱而被單獨安排了可以由少女們照顧的房間,不過,「同居少女」這樣的說法還一直被掛在嘴邊。
不過,知弦居然會一下子就判明我的意圖?還是說……之前的少女一直在聽牆角麼?
「……明日香同學麼?」
被知弦突然提起這件事情,赤木律子的表情變得稍微有些古怪。
「這個……只是普通的駕駛員更換而已,畢竟真希波她同二號機的同步率,已經超過了明日香同學的水平,所以……」
「所以……只是那樣子而已麼?看來,我只能單獨和誠君說出那個不太可靠的情報了?」
知弦笑瞇瞇地來到我的身邊,用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地為我作著肩部的指壓按摩。
「哎?」
雖然有些疑惑,卻沒有立即發問,雖然不知道知弦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個時候的話,還是任由少女她自由發揮比較好。
「……知弦同學……我能稍微地問一下,你的情報來源麼?」
當赤木律子的表情終於開始變得嚴肅,我也已經察覺到……事情似乎的確是……有些不大對勁。
在我看來,或許明日香僅僅是偶爾的大小姐脾氣發作,因為真希波的出現又或者是三號機的測試不需要她而賭氣著——這反而才是最符合少女性格的情況,而且,之前的葛城美裡,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嗯,其實是因為在葛城那邊以另外的理由搪塞過去了,那女人,從來就不會在意這種細節。」
身穿白大褂的女教師,用手指尖輕輕地撥弄著自己的卷髮,若有所思。
「原本並沒有想到情況會這麼嚴重,至於貿然開始對三號機的無人駕駛系統進行實驗,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只不過……」
三號機的實驗,其實是失敗了吧。
以那種無法控制的姿態戰鬥的話,到最後被毀掉的或許是整個學園也說不定。
「可是……這和明日香她……有什麼關係?」
「誠君你……還沒有意識到這當中的問題麼?」
知弦稍微地放緩了在我肩膀上的手指的動作,可是,從少女的嘴唇中迸出的輕聲細語,卻比起任何消息都要沉重得多——
「名叫明日香的那個女孩子……被感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