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68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68章
蘿莉控的悲哀之處就在於，但凡是蘿莉，通常都是有主之物。
既然此身為蘿莉，那麼，就意味著這一名蘿莉必然具備如下屬性當中的一條：1、女兒；2、妹妹；3、不老不死的妖怪……
那麼，在這個實際上，無論是鬼父還是妹控都是從來都沒有缺少過的存在，至於不老不死的妖怪……至少我不會認為我是第一個匍匐在對方小褲褲下的死蘿莉控——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於是……希望破滅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呢，或許，這時候唯一可以安慰我的，就是目前作為阻礙的唯一一人的態度了吧？
「娜娜莉，這一次又是你輸掉了啊。」
「嗯……可是，哥哥不覺得這樣子欺負娜娜莉太過分了麼？」
「……」
這時候，被風乾在原地的我還能說些什麼呢？無論是兩人對話中那親暱的氣氛，還是由少女柔和的聲線所發出的，由「歐」「尼」「醬」組合在一起的，足以殺傷地球上任何一隻雄性生物的稱呼，都已經足以說明一個問題——
魯魯修這傢伙……絕對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而放跑這只病弱妹屬性蘿莉吧？！
「……真是讓我感到意外，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伊籐誠同學你再次相逢麼？」
「……」
因為賭氣而故意不去回答魯魯修面帶笑容的問候，要知道，我和這傢伙，絕對是敵非友——無論是從這個人參贏家的境遇還是從目前我們所處的位置來判斷都是如此。
現在，在這個廣場上所進行的這一次戰鬥似乎已經結束了，除了還在天空中激鬥的「蘭斯洛特」和「紅蓮聖天八極式」兩台第九世代的knightmare之外，大多數制式機體已經退出了戰場。
不過……聽之前這一對兄妹的對話，這樣的戰鬥到底是……
「啊，是關於在本周，這個阿什福特學園由誰來實施統治和發號施令的戰鬥哦。」
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哪怕在此之前遭到了我無情的無視，魯魯修卻仍然不在意，微笑著說出了這樣的答案來。
「畢竟，在這個阿什福特學園當中，對於我的統治有所不滿的人，可不僅僅是娜娜莉她一個人而已。」
對於魯魯修的這一說法，娜娜莉似乎並不贊同，而且……
「可是……明明只要有哥哥一個人就夠了……」
喂喂！請……請等一下！現在可不是當著外人的面跟哥哥撒嬌的時候吧？！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或許我真的會因此而死掉也說不定啊！
一聲聲的「歐尼醬」彷彿是尖刀一般刺入我的心臟，這樣的落差實在是無法讓任何人在短時間內能夠接受的事實……等一等？
「這可不行啊，娜娜莉，之前帶領大家反抗我的人，不就是你麼？如果真的認為我是值得尊敬和信任的哥哥，那麼，就站到我的這一邊來不好麼？」
「就算是哥哥你這樣說……也不行呢，作為這所阿什福特學園名義上的統治者，我必須要……阻止哥哥你將學園引向錯誤的道路才行。」
明明聽上去應該是兄妹間親密的對話，不過，從內容上卻顯現出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這一對兄妹……似乎在某件事情上，有著無法相互體諒的分歧，如果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機會的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說貿然介入他人「家庭事務」的行為實在是很沒禮貌，不過，如果獎勵是可以獲得一名每天輕聲用「歐尼醬」呼喚著我的可愛病弱少女，那麼無論有多過分，都是值得的呢。
「意思就是說……」
魯魯修看了看雖然坐在輪椅上，卻仍舊固執地堅持己見的娜娜莉，微笑著搖了搖頭。
「系統可是……從一開始就給我安排了相當麻煩的阻礙啊。」歐尼醬，要來早安咬麼？……
有時候，明明兩個人的目的一致，卻會因為實行的方式不同而產生分歧。
如果說這樣子還不能令人覺得戲劇化的話，那麼……明明兩個人連實行的方式乃至於基礎理論都近乎於完全一致，卻因為某些原因而選擇了對立，那麼，這是為什麼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陣營不同嘛。
實際上，我早就應該想到，無論魯魯修和娜娜莉這一對兄妹到底是在系統設定上還是後天地因為理念相合而培養出了良好的感情，但是，請務必要記住，現在的這所阿什福特學園，是名為sos團的陣營側所掌控著的勢力。
唔……這麼看來，我會擔心織斑千冬和織斑一夏之間會發生什麼可怕事情的念頭恐怕也是多餘的吧？雖說這一對姐弟的關係同目前魯魯修和娜娜莉之間的關係看上去一樣，同樣是相當地密切，但是……
到最後，恐怕還是要便宜了我吧？
「雖然說我也想要幫忙娜娜莉她，實現以和平的方式令大家好好相處的理想，不過，不管如何做，似乎……都是錯誤的行為呢。」
因為這樣尷尬的局面而苦笑不已的魯魯修，一邊將名為娜娜莉的少女以公主抱的姿態，從輪椅上抱起後放在床上，溫柔地攏好對方的頭髮後又蓋上被子，一邊對我解釋著目前的情況。
「實際上，無論是娜娜莉還是我，都覺得建立『布裡塔尼亞學園聯合』的這種行為，對於其餘學校而言稍微有些過分……」
啊，要知道在此之前，is學院那邊的怨氣可是相當明顯，畢竟，無論是「11區」還是「殖民學區」的這種存在方式，都實在是無法讓人接受的事實。
「不過，如果是說有什麼辦法能夠令這些學園在今後都不再相互爭鬥，那麼，讓所有學園成為一個整體，大家共同以和平的方式來解決矛盾和爭端，難道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麼？」
魯魯修的這一說法，我似乎在此之前已經有所瞭解了，只不過，如果是在現實中，或許會有人願意接受這種和平演變的方式，畢竟，沒有人會討厭這種聽上去過於理想化的民主。
但是，作為從一開始就必須按照陣營各自為戰的學園，想要「整合成和平的整體」的這一想法，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已經意味著戰火的開端。
啊，對敵對學園的佔領，難道不就相當於陣營戰和學園戰的雙重開啟麼？所以，is學院會那麼拚命地反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可是……哥哥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會令布裡塔尼亞學園聯合陷入爭端和混亂的根源呢。」
已經平躺在床上的娜娜莉雙目緊閉，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繼續參與這一次的對話。
正如我之前所想，少女的眼睛和雙腿，似乎是因為某種緣故而喪失了功能，所以，連日常生活都只能依靠著旁人的照料。
嗯，當然，這些事情的話，在魯魯修不參與進來的時候，都是由系統進行著「有旁人照料」的設定，也只有在兩兄妹完成了例常的權力爭奪戰後，才會偶爾來上這麼一次「愉快的交談」吧。
「僅僅是因為我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而選擇以敵意來面對我，與其說是因為我的存在而產生爭端，倒不如說……從一開始就並沒有真的認同我所構想的這一聯合吧？」
「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能夠按照哥哥的理想而聯合起來呢。」
娜娜莉的聲音變得有些失落。
「所以……如何解決這一問題，不正是我們現在想要做的麼？」
對於娜娜莉的話語，魯魯修的表示，就是輕輕地為她蓋好被子。
「至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個阿什福特學園被波及到無謂的戰火當中的。」
唔……說實話，說是「無謂的戰火」什麼的，在此之前，你們兄妹二人奪權的那場戰爭，可是幾乎把整個花園廣場都比變成廢墟了啊……
「那個……並不並不需要太過擔心，因為說到底，就只是普通的演習而已。」
在安頓好娜娜莉後，轉過身來的魯魯修，重新地，正式地面向我，發出了另一種意義的疑問。
「比起那個……誠同學你這一次到阿什福特學園來，到底是有著怎樣的目的，才是最讓我費神的思考呢。」
啊……如果說原本我還在為差點擊墜「蘭斯洛特」，是否會導致和魯魯修他的關係僵化而忐忑不安的話，那麼現在，我倒是完全不擔心這一點了。
事實上，從一開始，無論是我的目標還是他的目標，只要有進行下去的可能，那麼到最後，我們兩個人就必定會成為敵人，至於這一天的來臨，就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只不過現在看來……這傢伙，似乎並不打算就此和我撕破臉皮呢。
「所以，這一次的話，應該不會被當場幹掉了？」
跟聰明人談話，在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會太浪費腦細胞，在目前的這一情況突然到訪阿什福特學園的我，明擺著不會是有著另外的，對於這個學園不利的目的，相信魯魯修他也明白。
更何況……我也並不認為以魯魯修在阿什福特學園當中的威信，能夠命令所有人一擁而上，幹掉實際上是來幫助這個學園的人。
「無論如何……歡迎來到阿什福特學園。」
似乎為了證明這一點，魯魯修向我伸出右手，表示了他目前為止有限的友善。
「啊，希望至少在面臨著共同的敵人時，能夠合作愉快。」
於是，在這個很可能成為歷史性會晤的場景下，唯一的見證人居然是一名目盲的小蘿莉……當然，我可沒有歧視殘疾人的意思，正相反的……
在兩個人的手握到一起時，相信魯魯修也不會想到，在他想著利用我的力量來在這所阿什福特學園裡達成某種目的的時候，我也同樣地……在想著搞他的妹妹吧？
「那麼，具體情況怎麼樣？」
從很快進入安眠的娜娜莉房間中離開，還在前往和阿什福特學園眾人會晤的會議室的路上時，我已經開始向魯魯修詢問關於阿什福特學園遭襲的情況了。
嗯，完全不清楚方式和源頭，一鼓作氣地襲擾了四所學校的這一次的怪物，相信就算是魯魯修，現在也絕對在為這些個怪物給學園帶來的人員損失而困擾著的吧。
「……很麻煩啊，這一次的攻擊……」
走在我身旁的少年微微搖搖頭。
「怪物的數目還在其次，但是……這第一次襲擊的驚人成功率……難道誠同學你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麼？」
特別的……想法？
說實在的，從目前為止所得到的，關於這第一次的襲擊所帶來的人員傷亡，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情報。
近乎於……不，應該說完全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幾乎目前所有失蹤的人類學員，都已經可以被判定為死亡了，無論是物品又或者衣物的殘片，房間內的混亂以及像是經過激烈搏鬥的抵抗場面，似乎都可以證明這一點。
而且，最可怕的是，在死掉後，這些人連屍骸都沒有被發現，恐怕，正如我之前所想的，所有的失蹤者，都已經被怪物們以那種黏糊糊的方式包裹，並且消化成爛肉的一部分也說不定。
「如果以這一種思考方式而言，目前的狀況的確是這樣沒錯，只不過……」
魯魯修的腳步稍微地停頓了一下，在猶豫了一小會兒後，拋出了一個我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可能——
「如果……在這些人『遭到襲擊』的時刻，其實並沒有死去呢？」
哎？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名少年，完全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實際上……」
被我的目光所盯視著的魯魯修，似乎並不滿足於這一可能性給我帶來的震懾，所以，接下來，這傢伙乾脆又直接丟出了一記重磅炸彈。
「阿什福特學園這邊……意外地……活捉了一個。」
「嘩啦！嘩啦！」
在我眼前的這東西拚命撞擊著關住它的鐵籠子。
「嘩啦！嘩啦！」
相當不錯的力量，而且如果不是構成鐵籠的鐵網相當細密，恐怕光是憑藉著那具目前已經呈現出半流質的**，就可以從中脫出了。
「嗚……嗚……」
在撞擊著鐵絲網的同時，渾身上下分泌著噁心的液體，一邊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蠕動著，一邊一次次地撞擊鐵絲網的這東西，現在甚至開始了聲音古怪的哀鳴。
啊，沒錯，就是哀鳴，如果可以以百分之一萬的集中力去傾聽這一難聽的聲音的話……
「它在說……『救救我』。」
這所阿什福特學園實際上的控制者，有著高貴的姓氏和與此相對應的貴族氣質的少年，同時也是身為這所學園的玩家，魯魯修？v？布裡塔尼亞，給了我這樣的答案。
在這個阿什福特學園當中，和學園內的眾位所進行的第一次會面，在這種噁心和可怖的場景下進行，實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而且，當在場的眾位大多數都是女孩子時，要求這些人進入到這個封閉的，專門用於關押怪物的房間裡，實在是太過分，所以，最終進入這邊，並且陪同我確認了怪物存活的人，就只有魯魯修以及另外一名之前曾經見過的少年。
「啪嗒……啪嗒……」
怪物的黏糊**，開始一點點分離出長度大約在一米左右的噁心觸手，一次次地試圖探出鐵絲網，伸向我們的身體。
「這種怪物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因為強行試圖探出鐵絲網而被鐵絲分割，一點點地掉落在籠子旁地面上的爛肉，我不禁扭過頭，試圖以這樣的疑問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無論如何，之前魯魯修所說出的內容實在是太讓我難以想像，如果說那種情況真的是確認存在的話，那麼……
「嗯，不過既然可以被鈍器和衝擊力擊殺，那麼，說明這種怪物的內部結構，其實還是要比我們想像的精細吧？」
「或許可以這麼理解——精細的……並不是怪物的結構本身，而是維繫著怪物存在的，最初的那個意識……」
明明已經盡可能地避免這樣的話題，可是，看樣子，魯魯修這傢伙，是在逼迫著我不得不去考慮這一可能性啊。
「哥哥他的判斷，可是絕對沒有錯的，畢竟……那可是由我親眼見證的事實，所以……」
「好吧……我知道了。」
當一旁名為羅洛的，自稱是魯魯修弟弟的少年，再一次地試圖重複他的經歷時，我還是決定在這兄弟二人面前暫時妥協。
因為，雖然我的神經仍然堅韌，但是，這樣的事實，也只需要有一次就夠了。
啊，沒錯，所以，接下來，可以開始就這些怪物的產生，進行正式的交談了麼？
這樣想著的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房間，任由背後的怪物拚命撞擊著束縛了自己自由的鐵籠，發出無謂的悲鳴。
「……」
在房間外的走廊裡，等待著的，就是包括我身邊的戰力少女，以及這個阿什福特學園當中的重要成員在內的所有人了。
因為明確地知道我們到這一邊來的意圖，所以，現在幾乎沒有人在進行著相互的交談，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視著從門內出來的我……又或者說，是盯視著我背後的那扇彷彿是隔開了天堂和地獄的門。
「怎麼樣……」
隨後出來的魯魯修和羅洛兩人的表情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不過，至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魯魯修還能夠暫時以泰然自若的表情對我進行問詢。
「那麼……到目前為止，這就是你所瞭解到的情況了麼？」
「沒錯，至少……」
魯魯修微微掃了一眼身旁的少年羅洛。
「我的弟弟羅洛他……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以謊言來蒙蔽我的。」
「……」
暫時還不是去思考為什麼魯魯修這傢伙不但有妹妹，連弟弟都有的這種事情的時候，因為，光是有關於怪物的出現以及成因的這一關係，就已經足以讓我的大多數腦細胞在完成各自的使命後死亡。
「在這之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壓抑的心情，從殘酷的事實面前暫時擺脫出來。
「還是先稍微為我介紹一些這些個美麗的女孩子吧。」
「……啊，當然，那自然是在正式討論開始之前必須要進行的環節之一，而且，我想大家也應該很樂於向『隸屬於sos團一側的伊籐誠同學』做自我介紹吧？」
在魯魯修以略微帶有自嘲的語氣說出這樣的內容時，果然，之前還在以懷疑又或者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我的少女們，當在魯魯修的提醒下，注意到了我所佩戴著的sos團徽記後，連帶著眼神中的敵意都大大地消退了。
嗯，很顯然，這是一所對於外部學生極其排斥的學園，又或者說，這應該是一所「sos團的堅定信仰者」，至少從現在的表現看來，我已經可以大致地確認，魯魯修這傢伙之所以會遭到排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
「那麼，既然是和客人之間的重要談話……」
之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名字似乎是米蕾的少女，以故作輕鬆的語氣開了口。
「那麼，就使用學生會的大會議室吧，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阿什福特學園本身……被輕視呢。」
「啊……那就打擾了。」
看到我的表情似乎不大好，言葉主動以感激的語氣，代替我對這名有著金色長卷髮的少女表示感謝。
「沒關係哦，畢竟……我好歹也是作為這所學園的學生會長的人嘛，雖說我這個學生會長似乎並沒有什麼話語權……」
極力地試圖令目前的氣氛變得愉悅起來的少女一邊說著這樣的話語，一邊率先走在前面，引導著眾人，向這座有著濃郁的古典氣息的大樓中的某個方向行進。
走廊的地面鋪著紅地毯，兩側每隔一段距離就有著中世紀的騎士鎧甲又或者白石膏雕像作為點綴，如果說不是事先知道的話，那麼或許我會認為這裡是某個高貴貴族的城堡而不是一所學園。
畢竟，這一所阿什福特學園的全名當中，實際上就包含有「貴族」二字，所收納的，也都是有著高貴身份的貴族又或者乾脆是有著皇家背景的學生。
該如何形容呢？應該是一所「從裡到外都透露著高貴氣息的學園」吧？而且，至少到現在為止，我所見到的一眾少女裡，似乎並沒有人對於我這個平民有所排斥。
在一路上都在為周圍的裝飾、藝術品以及大幅的油畫而驚歎不已之後，最終，在學生會長米蕾的引導下，我們停留在了一道位於長廊中央的巨大雕紋木門前。
「這裡……就是阿什福特學園的大會議室了，平時就只有在進行作戰會議又或者針對魯魯他的討伐時才會使用……哎呀哎呀，魯魯你就不要太在意這種事情了呢。」
「那麼，我其實是應該感覺都榮幸麼？能夠被學生會的各位連同著自己的妹妹同時當成敵人的這件事……」
魯魯修優雅地回答著的同時，臉上的表情倒是完全沒有在意過米蕾的調侃。
當其餘的少女們井然有序地進入會議室，並且界限分明地各自作為長條會議桌的兩側後，我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覺得……坐在一旁的木椅上而不是參與到會議桌的割據中比較好。
「哎？」
剛剛試圖走近牆壁旁的木椅時，卻驚訝地發現了之前一直試圖尋找卻沒有發現的那一名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少女c.c，此時彷彿從一開始就存在於此一般，靜靜地環攏雙腿，蜷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啊……你……你好。」
好像是因為看到對方才走過來的這種舉動稍微有些尷尬，不過，既然已經走到了這邊，我最後還是坐在了和少女僅僅隔著一張茶几的另一張椅子上。
「御阪討厭開會……御阪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要用這種無聊的方式解決問題……」
因為，當少女們按照各自所處的位置分坐兩側後，這個阿什福特學園當中，關於內部矛盾的大致的情況和眾人的站位，我就已經可以稍微地清楚一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