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63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63章
使徒入侵戰，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像是大姨媽。
知道下一次入侵的時間，於是在那段日子裡提心吊膽，事先做好完全防備，生怕突然出什麼意外。
來的時候痛苦不堪，送走的時候心驚膽戰，因為下一次來時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突然事件。
而且，最讓人無法容忍的是……如果該來的那一天沒來，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所以……使徒的確是……在這個白陵柊學園裡出現過的吧？」
從社霞的口中想要問出更多的訊息幾乎是沒可能的事，好在接下來，對於大姨媽這種事情更加手到擒來的女教師香月夕呼，也總算是完成了和實玖琉的談話。
「誠同學你這個樣子，還是在擔心老師我……粗暴地對待你麼？」
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可以不動聲色地給友軍的同伴下藥，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女人，要麼就是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辣角色。
「啊……這只是安全起見而已，而且，如果只是普通的交談，這樣子的話不是也沒什麼影響麼？」
現在，奏護在我的身前，86子保護背後，言葉手持鋸刀靜立門邊，以防這女人再給我來一次摔杯為號的突襲。
當然，僅僅是這樣還不夠，所以……
「為何誠君汝……如此緊張呢？」
就坐在我身邊的御劍冥夜一臉疑惑地望著我，顯然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對話時我為什麼非要拖著她在我的身邊。
拉上大將軍的妹妹做人質，相信這個香月夕呼應該就不會再有所舉動了吧？至少在現在，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誠同學你還真是……意外地可愛啊。」
笑瞇瞇的香月夕呼，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意圖一般地晃動著手中的玻璃杯。
「其實，對於使徒這種生物，不只是nerv，包括alternative委員會也同樣在進行著和beta的比對和研究，只不過，和beta不同的是，使徒的話……」
在進入正題後，香月夕呼的表情就變得嚴肅和沉凝，看樣子，除去這個所謂負責人以及保健醫生的身份外，其人本身也是個相當優秀的科學家呢。
「……那麼，使徒和beta的區別，到底是……」
因為被吊住胃口，我幾乎是在下一秒就不由自主地發起了提問。
「非要說起區別，那麼……和有著群體分工，類似於一個完整種族的beta不同，至少從目前所接觸到的，關於使徒的資料和形態來看，幾乎每一名使徒，都是……單獨存在的特別個體。」
「……」
這件事情或許聽上去很難理解，不過，在此之前已經稍微地接觸了部分使徒資料的我，倒是蠻贊同夕呼的分析。
唔，該如何形容呢？正如同「使徒」這一稱呼的本意一般，每一名使徒，都有著自身獨特的形態以及戰鬥方式。
「以最簡單的方式來形容的話，如果說beta是這個自然界中類似於螞蟻一類的生物，那麼，使徒的存在，實際上正相當於人類在自然界當中的地位。」
「可……這和此次的使徒入侵，到底有何關係？」
這一次並不需要我發問，之前曾經同使徒和beta進行過數次交戰的御劍冥夜，已經因為內心中的疑惑而開了口。
「還不明白麼？學生們……」
酒杯的底部和堅硬的桌面微微碰撞，發出了悅耳的脆鳴，在放下了杯子後，香月夕呼從凌亂的桌面上翻找出了可以自如伸縮的教鞭，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霞？」
「……」
房間裡的燈光突然熄滅，在我驚愕地將目光轉向名為社霞的少女方向時，另一面的空蕩牆壁上，則出現了大幅清晰的映像。
「那是……胎天使？」
在看到屏幕一側所顯示的，彷彿是被透視的動物胚胎一樣的圖樣時，御劍冥夜已經第一時間驚呼出聲。
胎天使？就是上一次在這個白陵柊學園的地下被發現的使徒麼？
我的記憶中，的確存有「在白陵柊學園被發現的使徒胚胎突然孵化並且發動攻擊」這樣的內容，很顯然，這些圖樣，也應該是上一次的使徒突襲中所保留下來的珍貴資料。
「嗯，在最初被發現時，這一名使徒實際上還只是處於成長的胚胎狀態，只不過，在被委員會掌控並且試圖輸送到地面研究時，因為beta發動的進攻，導致對胚胎的隔離出現失誤，令胚胎孵化成為了使徒。」
香月夕呼用教鞭隨意地點動著牆壁上的圖片。
「雖然是孵化的使徒，但是，從戰鬥力上而言，比起前面幾次的使徒突襲就要弱上許多，這也是因為，這一次的胎天使，只是使徒未成熟的幼體而已。」
哎？
雖然現在才反應過來要稍微有些晚，不過……我好像能夠理解香月夕呼的意思了呢。
「也就是說……雖然同樣是使徒，但是因為發育的程度和發展方向不同，所以從一開始就各自以特殊的單獨形態進化麼？那麼，這一次的使徒……」
「很顯然，這一次的使徒……進化失敗了哦。」
香月夕呼毫不客氣地將她所認為的答案拋了出來。
「或許，這一次的使徒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和之前的大型個體截然不同的小型種吧？只不過，或許從最初進化的時候起就產生了錯誤，所以，當我們偵測到使徒存在的跡象時，使徒本身已經……自我消滅了。」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這的確是最合乎情理的分析，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同樣也這樣地認為，卻總覺得……有些不對頭呢。
或許香月夕呼可以通過理論的分析來證明這一結論，可是實際上，按理來說，系統應該不會在這種以批次遞增難度的防守戰中，參雜一次錯誤的進攻才對。
「就是說……可以確認使徒的確是在白陵柊學園裡出現過麼？」
「嗯，沒錯，在白陵柊學園的範圍內，的確殘留著使徒出現的反應，這是無需隱瞞的事實。」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被夕呼老師你判定為小型種的使徒，實際上已經在這個學園裡潛藏起來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哦。」
「老師我已經說過，使徒出現的反應……只是殘留，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目前、在白陵柊學園範圍內、並沒有這種名為使徒的生物個體存在。」
每停頓一次，教鞭的尖端就用力戳在我的腮幫，這真不是什麼讓人容易接受的感覺。
「……」
毫不客氣地推開了仍舊停留在我眼臉頰上的教鞭，既然想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的差不多，我可不打算再陪這個變態女教師玩女王樣遊戲。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到白陵柊學園來，就只是為了確認使徒存在的跡象，雖然我提出的可能性被香月夕呼否決，但是，內心中仍舊存在著不安的我，還是打算暫時在這邊打探一下情況。
「我想……誠同學你接下來，應該是打算暫時停留在這邊吧？」
哎？被料想到了麼？不過，如果我不作出什麼出格的行動，那麼相信這個香月夕呼也不會再冒著危險對我不利了才對。
「啊，的確有這個意思，而且，接下來的話或許也會順便幫忙應付一下beta的進攻也說不定——話說回來，在此之前，我所聽到的情況裡，白陵柊學園的狀況似乎並沒有這麼輕鬆啊。」
「其實……吾今日也在疑惑著，為何beta的進攻批次會突然減少。」
在說起這一事件時，御劍冥夜自然地挺直了坐姿。
「最近幾日連續遭到beta多批次進攻，可是在今日，當學園內響起警報時，卻僅僅有少數突擊級beta以及戰車級小型種入侵。」
唔，還有這種反常的現象麼？果然，我的擔心並不是空想呢。
「那並不是需要過於擔心的情況。」
香月夕呼直截了當地下了結論。
「按照那個的計算，在最近beta將會組織大規模的突襲，所以，最近會逐步減少進攻批次，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大規模……進攻？
說實在的，一想到那些個噁心的蟲子在這個校園裡橫衝直撞的場景，就讓我覺得實在是不搭調。
「所以啊，對於誠同學打算暫時停留在白陵柊學園的這一計劃，老師我可是十分贊成的哦，另外……」
「……」
雖然被夕呼老師突然地盯視，可是從開始至今就一直一言不發的凌波麗，面色卻一成不變。
「這位凌波同學……也暫時停留在白陵柊學園好了，或許在碰到要塞級beta大舉進攻時，還可以作為殺手鑭而派上用場也說不定。」
簡而言之，就是在最危急時刻的敢死隊麼？很顯然，哪怕是作為共同作戰的同伴，香月夕呼仍舊對我們的存在報以不信任的態度。
「那個……既然這樣的話……」
實玖琉小聲地在一旁開口，試圖引起大家的注意。
「……那個，接下來可以讓我和誠同學先離開麼，因為有一些事情需要進行……」
「真是急性子的年輕人啊，那麼，如果沒別的問題，這一次關於使徒的談話就此告一段落好了……老師我啊，也是很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每天都在拚命地工作哦。」
丟下這麼一段不明所以的總結發言後，香月夕呼再次打了個響指，房間內也重新歸於明亮。
「冥夜，接下來關於大家的接待，就暫時由你們小隊的人負責好了，不過也不要因此而忽略了對於新機體的熟悉和戰術配合訓練……啊，當然，在機密條例限制範圍外的參觀也是允許的。」
再次用中指和無名指端起高腳酒杯的女教師將殘餘的紫紅漿液一飲而盡後，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了散亂在桌上的文件，隨意掃了兩眼後，放在了另一側疊放得工工整整的文件摞上。
這麼看起來……這個名為香月夕呼的老師每天要做的工作還真的是不少，除了保健室老師以外，作為這個學園基地的負責人，幾乎整個基地的事務都要親自處理，而且除此之外，似乎還在進行著某個特別的研究……
「啊……對了，那個，雖然有些冒昧，但是……之前提到的『alternative4計劃』，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當我問出這一問題時，香月夕呼的動作……突然間停滯了。
「想知道……計劃的內容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哎？是……機密一類的東西麼？可是之前無論是提起「alternative委員會」還是從這個女教師口中聽到「alternative4計劃」這樣的字眼時，似乎都並不像是真的有重視保密的樣子。
「總之啊，少年，在這個學園裡，可以做的事情相當多，哪怕是打算一個人衝上去和要塞級beta拚命也無所謂，可是……」
香月夕呼盯視著我的目光，再次變成了第一次用槍指著我的頭時，那種毫不留情的神采。
「……同樣的，如果是試圖干涉他人所堅持著的信念或者決定，一旦嘗試了此類行為，所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報復呢。」
這是……忠告還是威脅呢？
在我還沒有搞清楚香月夕呼突然間說出這種不明所以的內容到底有何意義之前，名為社霞的少女，已經拖著手中的粉紅兔子布偶，做出了送客的舉動。
真是，一個兩個都只會賣關子，就算遊戲劇情和可玩度要自己開發才能感受得到，至少……也要給出相應的系統提示才行吧？！
「啊……所以就是說，音無你這傢伙之前那莫名其妙的求救訊息還很是讓人看不過去……」
「真……真是對不起……阿啾！」
「話說回來，以前在死後世界時也沒有看到你有花粉過敏症來著……」
「那……或許是因為就算宿體本身並沒有類似的病症，但是本身的意識上卻總是會下意識地……啊啾！」
唔，看起來，至少在這一段時間裡，音無他是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從香月夕呼的辦公室離開的我，原定的計劃是和實玖琉進行有關於此次任務的單獨交談，只不過，在交談之前，實玖琉似乎又接到了「來自上層的命令」。
「那個……因為是禁止事項的關係所以很抱歉！」
說了這樣的話後就急匆匆地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把我一個人丟到陌生的基地當中實在是有些過分，幸運的是，在我試圖找到什麼可以把我引領到「機密條例以外的區域」的人時，也剛好碰到了似乎是才剛剛從戰場上歸來的音無。
不過……看起來，這傢伙現在並不好過呢。
臉上罩著巨大的口罩，說話悶聲悶氣，就算是在這樣的保護下，在帶著我前往之前和少女們約定的餐廳時，音無他仍舊一直在打著噴嚏。
「說是花粉過敏症……這種症狀不管怎麼樣看上去都不是很像啦……」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音無打噴嚏，我的鼻子也開始發癢起來。
不光是鼻子，如果仔細地感覺，其實包括脖頸的皮膚和挽起的袖口外暴露著的胳膊，都稍微有些癢癢。
「唔……看樣子應該是在is學院的熱水澡洗得比較習慣的緣故吧？總之，晚上也找個合適的地方洗個澡好了……」
「如果是洗澡的話……有專門的大澡堂可以泡湯啊……啾！」
「哎？居然有那種地方麼？那麼難道女孩子們也……」
光是想想一眾少女們一起在熱氣騰騰的水池當中舒展著身體的景色，就已經足以令我心潮澎湃了。
而且……洗澡這種事情，可是最容易拉近男女之間關係的一個重要環節——偶爾還會觸發特殊flag？比如之前在is學院……
「決……決定了！今晚就號召大家一起去洗澡好了！」
「那……那個……伊籐誠同學……看上去好像很興奮的樣子呢。」
哎……哎？！
不安地回過頭來的我，在確認了突然間在背後向我打招呼的，只是珠瀨壬姬一個人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一般而言，珠瀨壬姬她應該是不會單獨地行動才對，看樣子，因為是在自己的大本營，所以膽子也大了不少呢。
「不過……為什麼珠瀨同學你會一個人……」
「那個……其實是因為之前得到了慧還有千鶴她們的通訊，才到這邊來和大家匯合的。」
雖然已經和我差不多混熟，蘿莉樣的壬姬在說話時的口氣還是有些怯生生的，不過看起來，少女所畏懼的，應該並不是我。
「啊啾！」
果然，當音無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時，少女也膽怯地向後倒退了兩步。
「我說……珠瀨同學，這個……是音無啦。」
之前因為聲音改變和帶著大口罩的關係，如果不是這傢伙主動報上姓名，或許我會第一時間以對待某不良商人的手段狠狠地揍上音無一頓也說不定，所以，現在的珠瀨壬姬會認不出音無，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果然，當我說出了音無的名字後，之前還畏畏縮縮的小女孩，總算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狠狠地揉了揉胸脯。
「人……人家還以為是第一中學的那些個不良少年，原來是音無你啊……」
唔……看起來，第一中學在碇真嗣存在的情況下，連學園的風格都會被人誤判為不良中學了麼，話說回來，聽珠瀨壬姬的口氣，似乎是和音無相當熟悉來著……
「……是……是我啊，珠瀨老大……啊啾！」
哎？
接下來，在驚訝地看著音無勉強忍住鼻子的吸動，低下身去讓珠瀨壬姬摸頭的動作後，差點把口水都噴出來。
「等……等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誠同學，其實……」
「這種事情，就交給老大我解釋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還怯生生的「陌生人交往恐懼症」少女珠瀨壬姬，現在卻挺起胸脯，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音無他啊，可是被安排在我手下的訓練兵哦，所以叫我老大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哎？！」
我驚訝並不是因為「音無是珠瀨壬姬的小弟」這一既成事實——實際上，這種事情在我看來其實是很普通啦。
只不過，一向表現得柔柔弱弱的珠瀨壬姬，居然……還有著這種魄力，這倒是讓我大大地出乎意料。
「那是因為啊……珠瀨同學她……平時可是個人來瘋哦。」
得意洋洋地搖晃著粉紅色雙馬尾的嬌小少女，下一秒卻被從另外一邊走過來，身上僅僅穿著黑色背心的隊長柛千鶴按住了頭頂。
「嗚……嗚咕……」
不服氣的珠瀨壬姬奮力揮動著手臂，試圖擺脫這樣子的欺負，可是很顯然，在身材上有著巨大優勢的千鶴，可是從一開始就料到了這一點。
「所以啊……可不能被這個小丫頭的外表所欺騙，雖然是在對陌生人的交往上稍微有些害怕，實際上，可是有著要成為隊長的野心呢。」
「哎？！千……千鶴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啊……現在的隊長可是我，有隊員要取代我的位置，我又怎麼可能不提高警覺呢？」
以這樣毫無顧忌的打鬧和對話進行著交流的場景，在這幾名同一小隊的少女成員裡，我似乎也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看來……這幾個女孩子相互之間的關係真的是相當不錯呢，無論是之前為了各自的立場而爭論的彩峰慧和柛千鶴，還是現在的珠瀨壬姬，似乎都有著可以絕對相信自己隊友的信心。
「那麼，接下來就去和御劍同學和彩峰同學她們會合吧，相信鎧衣同學她一早就已經到了那邊才對。」
在把珠瀨壬姬氣鼓鼓的臉蛋揉捏了一番後，意外地表現得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千鶴隨和地在前面引領著，走向了餐廳的方向。
「平時的千鶴隊長就是這樣子……和大家的關係都很不錯，不過在某些時候就意外地固執和堅持……啊啾！」
「那個……音無，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的你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吧。」
其實在這個應該算是密封場合的基地當中，音無的「花粉妄想症」症狀應該稍微地減輕一些才對吧？可是現在的話，這傢伙的噴嚏倒是完全沒有減弱的跡象。
似乎是因為戰鬥剛剛結束，警報也已經解除的緣故，餐廳裡相當的熱鬧，來來往往的，身穿軍服又或者乾脆和千鶴的打扮一樣，只在上身穿著軍用黑色背心的大眾臉npc們，也同樣地享受著難得的休憩時光。
「唔……是在那邊麼。」
稍微張望了一下的我，已經從熱鬧的餐廳裡尋找到了衣著和大多數人不同的戰力少女們所在的位置，而且，果然如柛千鶴所說，包括御劍冥夜、彩峰慧和鎧衣美琴在內的小隊其餘成員也都已經等候多時了。
「話說回來……社霞她……也是你們的隊員麼？」
之所以會這麼問，自然是因為現在，名為社霞的少女仍舊在同凌波麗、優以及奏玩著大眼瞪小眼的遊戲，而且，對於這個似乎特別被夕呼老師所信任的少女，我的興趣也相當的大。
「只是……臨時成員吧？不過霞她的駕駛技術倒是相當地高潮，對於團隊實力也有很大的幫助。」
千鶴一邊回答著我的疑問，一邊向同伴少女們揮舞著手臂。
「哎呀哎呀……真是有夠慢，我的肚皮可是早就餓癟了哦。」
氣氛活躍者鎧衣美琴幾乎是在聲音可以清晰地傳達到我們耳中的同時，就已經開始了故意的抱怨。
「真是……對不起呢，因為出了點意外所以耽擱了時間。」
對於少女興師問罪的行為，我自然也是故意地順著對方的意圖，深深地行了一個騎士禮。
「那麼……要在下如何補償呢？」
「就罰你……晚餐吃三大碗米飯！」
笑瞇瞇的少女眼睛也不眨地做出了這樣純粹是玩笑的「懲罰」，不得不說，拋開自身的容貌和氣質的話，這個名和學園都市裡的某個嗶哩嗶哩妹一樣的女孩子，在性格上可是要優秀了不少。
「嗯……吃完晚餐後大家就一起去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吧，今天還真是弄了一身汗，現在渾身上下都癢癢的……」
相對而言比較沉穩的彩峰慧自然是樂得看到大家的氣氛變得和諧起來，而且，少女的決定，居然意外地和我之前的想法統一了起來。
「哦！是要泡澡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來的白銀武，突然間也把頭湊了過來。
「那麼……在下就勉為其難地舉辦一次男女混浴大會，如何？」
嗯，其實如果是以內心的真實想法而言，我也同樣贊同這一提議，只不過……
白銀武這傢伙似乎到現在還不明白，有時候，這種話可是不能由男性對女孩子說出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