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109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09章
「吶……誠同學，還差多少？」
「吶……音無同學，應該已經完成了吧？」
「吶……還沒有湊夠數目麼……」
「我說……你們幾個，這幾天不是每天都玩的很歡樂的麼，怎麼今天……」
「話可不是那麼說的嘛……就算每次玩的都是原裝出場貨，可是總是對著這同樣的一張臉，就算再可愛也會膩吧？」
「唉……總覺得在最近幾天已經把今後一年的精力都發洩出去了……」
「我倒是覺得還好啦……不過，總覺得現在好像不是我們在玩妹妹們而是在被妹妹們玩一樣……喂喂！上來就騎上去這種行為是犯規的吧？！」
「……」
網游當中最讓人覺得枯燥的環節，當然就是單純地為了刷任務數字和經驗值而打怪升級的那段時間了。
雖說這一點在這個「地上最強生物」當中，枯燥性已經被降低到了最低甚至完全談不上枯燥，只不過，在經歷了連續幾天的機械活塞運動後，連最初興致勃勃的衫崎鍵都已經產生了厭倦情緒。
而且，在達成了一千名妹妹的無雙戰績後，妹妹們似乎也已經徹底沉迷上了這種「被解救」的活動。
現在根本就不要由86子或者其她被解救的御阪妹妹們進行引導，乃至於在今天的一個上午，音無、阿虛、當麻和衫崎鍵已經前前後後接待了超過三百名妹妹，而目前這個數字仍然在持續增長中。
是辦正事還是找樂子呢？好吧，目前看來，似乎我們和妹妹們的心態，已經在這段時間內產生了微妙的對調。
「不……不行了啊！」
最初玩的最起勁，現在則是第一個堅持不住，當然就是每次都只有三分鐘熱度的衫崎鍵了。
雖說目前為止，妹妹們仍然會因為「人口不足」這樣的理由而找上這個在御阪妹妹陣營當中聲望無窮負的傢伙，不過，原本就無法持久，現在又因為心態問題而陷入了可怕的怪圈，結果現在出現的問題就是……
「御阪很疑惑為什麼人類的注射器具沒有反應，御阪一邊用手指戳弄著對方的身體一邊提出疑問。」
現在的御阪妹妹們，幾乎是在接觸到男性體征的第一時間就都會被完成解救過程，而之後的時間則是恢復了自我意識的妹妹們為了隨後的愉悅體驗而無休止地壓搾男勞力的戲碼。
所以啊，當主從對調後，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御阪妹妹組團來刷這四根蘑菇一樣。
「我說，你至少也要稍微表示一下吧，鍵？現在的妹妹們可是完全無視了你之前的粗魯行為，像是剛才那幾個，還主動要求你粗魯一些來著……」
「可……可是！誠你為什麼不來試一試啊？！」
「我嘛……昨晚可是為了應付自己的戰力少女而竭盡全力，所以今天當然要一邊休息一邊收割經驗值了……」
「所以就說啊！」
悲憤無比的衫崎鍵在被御阪妹妹用小嘴稍微地挑逗幾下後，一臉悲憤地用注射用液體塗滿了御阪的臉。
該不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衫崎鍵都會因為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問題而陷入男性最為困擾的那一症狀當中吧？如果是這樣的話……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麼……噗……」
作為打手被我拉壯丁的相川步一邊將在我身邊糾纏著索吻的某名普通御阪妹妹死體用電鋸隨意地切開，一邊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啊，沒錯，目前為止，衫崎鍵四人以「盡可能多地拯救御阪妹妹特殊個體」為目標，我則以「盡可能多地殺傷普通御阪妹妹死體」為目標，於是這個御阪妹妹混雜的公園也就暫時成為了紅色和白色混雜的場所。
這樣子進行的效率自然相當地快，唯一的問題就是今天出現的御阪妹妹數目上似乎少了很大的一部分，所以，在音無那傢伙的任務額度完成後，反而是我還剩下那麼一百幾十點經驗等著收割。
「不如就幹掉幾個特殊御阪妹妹個體嘛……反正現在數目不是已經足夠了麼？」
衫崎鍵一邊不耐煩地推開仍舊試圖壓在自己身上的御阪妹妹們，一邊拚命抓著褲子站起身來。
「說的簡單，小心你這傢伙接下來在離開學園都市前就被那一千幾百個御阪妹妹幹掉。」
雖說殺死特殊御阪妹妹個體所賦予的經驗值是要比普通妹妹多上一倍的20點，不過，我可不想冒險讓自己在御阪妹妹當中樹立起的完美形象因此下降，所以——
「還有三個……我說，你們大家也稍微收拾一下，準備撤退好……呃？！」
還沒等我的話說完，在另外一側通往公園中心的道路遠處，卻突兀地出現了另外一大批御阪妹妹的身影。
搞什麼啊……居然還有這麼多？
看著這一批數目稍微有些超出想像的御阪妹妹們，我疑惑地掏出行動電話，準備查看任務欄位當中關於「御阪妹妹特殊個體剩餘數目」的數字。
任務名：守護御阪妹妹（關聯任務）
任務內容：盡可能多地確保御阪妹妹特殊個體的存活，至少需要保證1000名御阪妹妹存活，完成數目沒有上限限制，完成時間沒有限制，此任務和「解救御阪妹妹」需同時進行。
特殊要求：作為御阪妹妹們的本體，御阪美琴也被列為這一次守護行動的首要目標。
任務狀況：確保御阪妹妹存活：1000/1000（完成）
目前御阪妹妹特殊個體剩餘數：2210
御阪美琴：存活
之前之所以可以確定御阪美琴平安無事，當然也是因為這個任務當中關於御阪美琴的信息提示了，不過，現在的話，需要我注意的並不是這個，而是……
「有些……不對勁……」
昨天到今天，在完成了一千名御阪妹妹的解救份額後，前前後後又達成了接近五百名的御阪妹妹解救，所以，可以確定有千五的御阪妹妹處於我的保護下同時，剩餘的御阪妹妹數也要將這些妹妹們剔除。
問題是……現在的這個數字，似乎已經減少到了……相當危險的地步。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我目不轉睛地盯視著行動電話的屏幕同時，另外一邊，相川步也已經完成了對最後剩餘的經驗值的收割。
「我說，現在就撤退吧？該不會你們打算把這些拿著武器衝過來的御阪妹妹也一起幹一次？噗……」
「！」
姑且不論這一次衝過來的妹妹們狀態如何奇怪，在剛才的一瞬間，行動電話上的數字猛然躍動了一下，而就是這一次的變化，幾乎讓我的心臟都因此而停止跳躍。
系統提示：目前御阪妹妹特殊個體剩餘數目：2039.
怎麼……一下子就少了這麼多？！
在我的腦海當中剛剛浮出這樣的疑惑時，眼前卻出現了彷彿是地獄一般的景象——
「彭！」
在向我們衝過來的御阪妹妹人群的最末端，突然間揚起了彷彿是晚霞一般絢爛的，遮蓋了半邊天空的……血霧。
之所以可以確定是血霧，是因為在這一片血霧揚起的同時，我也清楚地看到，被拋灑到天空中的，還有著大量御阪妹妹殘餘的肢體，破爛的衣物，碎裂的頭顱，手指，內臟，骨頭……
這些亂七八糟的軀幹，在被拋飛到空中的同時，彷彿是遭受到了什麼力量施加其上一般，也在下一秒爆裂，粉碎，化作肉眼也無法分辨的粉碎肉糜和碎末，加入了這一片揚起的血霧當中，然後紛紛揚揚地向前方落下，打在仍舊持續前衝的御阪妹妹們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身邊就有著在這之前被我和相川步幹掉的，數目大約有百餘名的御阪妹妹普通個體的屍體，這當中也有被用電鋸分屍，砍下頭又或者劈開身子的噁心形狀，可是，比起剛剛的那一幕……
「有些……熟悉……」
這種漫天血雨拋灑的一幕，我的確是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而且，印象也深刻到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幾天內就會忘記掉。
「……」
「地……地面！」
正在組織著已經完成了解救的御阪妹妹們穿好衣服有秩序地向著避難所行進的上條當麻和音無他們發出了驚恐的聲音，原因自然是因為腳下的大地再次開始了不規則的震顫。
而且，這一次的震顫，和之前曾經遇見過的那僅僅是威懾性的震顫絕對不同，甚至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前幾天裡一直陪伴著我，作為我得力助手的長椅，也因為地面的崩裂而毀壞折斷。
能夠造成這樣的威勢，能夠以那種殘忍的方式殺死別人的傢伙，在這個學園都市裡，恐怕就只有……那一個人了吧？
「我一方通行……是無敵的啊！」
系統提示：一方通行咆哮
該死……果然是那傢伙，可是……
那傢伙……一方通行……怎麼可能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的啊？！
原本在數天前還停留在第十學區的一方通行，為什麼會突然殺到第七學區來？
雖然早在這之前我已經有料想到類似的狀況，不過，這一天可比我料想的來的要早了不止一點。
在得知保護御阪妹妹的任務內容和御阪妹妹數字的減少時就推斷出「一方通行仍然繼續進行著殺戮試驗」這件事，在這之後，御阪妹妹也仍然不斷減少著。
不過因為妹妹的數目基數相當龐大，所以我也不擔心在至少一星期內會遭到一方通行的逆襲。
可是，就在一分鐘前，我的這一點僥倖的心理已經被妹妹們數字的變更和一方通行的出現而生生粉碎，變成了比御阪的血肉殘渣還更加零碎的絕望。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抱怨已經無法解決任何問題，現在的我除了盡可能保證自己可以在被一方通行追趕上之前逃進避難所外，另外的問題就是……盡可能地保證身邊才剛剛被解救出的數百名削弱的妹妹們能夠生存。
可是，目前看起來，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不可能達成的目標了。
在這之前被解救時間稍微長一些的妹妹們，此時已經大多自覺地分散開來幫忙攙扶自己的姐妹，可是，就算是這樣，妹妹們的步伐仍然無法和後面那些個仍舊處於死體狀態的御阪們相提並論，更何況……
「轟！」
又是一聲彷彿炸雷一般的爆鳴，伴隨著這樣的巨大聲響，數輛停在街邊的車輛也像是被巨大無形的拳頭擊中一般拋飛起來，在天空中打著轉兒劃出一道拋物線後，最終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數百米的距離，對這個拋飛車輛的力量而言似乎完全算不上什麼，可是偏偏每一次汽車落地，都僅僅砸在距離斷後的我們幾個人不足十米的地方，四散崩碎的玻璃碎渣和地面被砸開後飛濺的磚石顆粒打得我後背生疼。
該死的一方通行……這傢伙……恐怕又是在以試驗為目的而將我們當小白鼠一般戲耍吧？！
「匡！」
這一次，某輛拋飛起來的車輛在半空中似乎失去了準頭，推動它的力量不足以令它飛越過御阪妹妹們的群體，最終重重地落在死體潮中。
被這輛和人體比起來已經算是巨大的車體砸中，連帶著接下來因為車體的慣性翻滾而被碾過，前前後後又有數十名妹妹喪命在一方通行的手中。
可是，妹妹們卻仍然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一般，繞過同伴的血肉，麻木地端著武器追擊。
「所以說……從一開始就不對勁吧？！妹妹們……妹妹們怎麼可能聽從一方通行的調遣？！在這之前明明就……」
在這之前一次遭遇一方通行時，不要說是妹妹們，在整個戰鬥的過程中甚至連之前已經幾乎將我們殺死的特殊超能力死體都因為這傢伙的出現而猖狂逃竄，最終敢於和一方通行交戰的就只有86子一個。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像是妹妹們在躲避一方通行的追殺又或者一方通行驅趕著妹妹們前進的場景，而實際上則是一方通行單方面的屠殺以及我們要面對兩股勢力合併進攻的事實，在這當中隱藏著的內容到底是……
「撲通……」
在我前面踉踉蹌蹌地奔跑著，卻因為身體的虛弱而無法維繫平衡，一名御阪妹妹最終重重地摔倒在地面，掙扎了數下後，向著正經過身邊的我伸出了手臂。
「御阪需要幫助……御阪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小聲地哀求……」
可……可惡！
根本沒時間來得及猶豫，就算是明知道這時候帶上這名御阪也會是累贅，我卻無法坐視對方就這麼被接下來的一方通行變成肉糜……
「誠……誠同學！這樣子沒關係麼？！」
阿虛驚訝地看著我在背起御阪妹妹後又邁著沉重的步伐跟上來的樣子，聲音裡包含著的，則是和我之前所想的同樣的意味。
「多……多救一個算一個，這些可都是……呼……可都是經驗值和任務獎勵啊！」
雖然咬著牙說著這種話，可是，當妹妹們最終接二連三地體力耗盡摔倒在地，我們六個人能夠做到的，也只是每人背起一個妹妹——相川步背兩個——而已。
「御阪……御阪雖然很想逃走卻已經沒有力氣，御阪用鼓勵的目光目送大家離開並且默默地歎息。」
「御阪雖然希望能夠再體驗一次相同的感覺卻已經沒有機會，御阪請求其餘妹妹們在達成目標後將記憶分享給死掉的御阪……」
「御阪……御阪在看到被某個人類背著的妹妹後突然覺得御阪還是死掉比較幸福，御阪一邊在胸口劃著意義不明的十字一邊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御阪對之前的妹妹所說的內容表示附議，御阪一邊放棄了逃走的舉動一邊試圖拖住對方的後腿。」
「……」所以說，衫崎鍵從某種程度上為接下來的逃亡減輕了不少負擔，不過哪怕是這樣，現在也沒有人笑得出來。
公園到作為避難所的某高中，直線距離的話只有不到兩公里，可是，這樣的距離對於目前處於逃亡中的我們而言可以稱得上是一次馬拉鬆了，而且在這樣的一路上，數百名的妹妹也因為體力不支而掉隊了一大半。
掉隊的妹妹們雖然並沒有遭到經過的御阪妹妹死體攻擊，可是接下來，那化作血肉漿霧拋飛在半空中的景象，以及不斷減少的御阪妹妹特殊個體數字，也已經表明了一方通行的來意。
這傢伙……就是衝著我身邊需要保護的妹妹們而來的！
而且，現在的話，不光是在我身邊的御阪妹妹們安全無法得到確認，連帶著身在避難所內的妹妹們能否在接下來仍然保證安全……也已經成為了一個我不敢為之賭博的未知數！
「衫崎鍵！你現在可以聯繫到中目黑的吧？」
「啊……啊？！有……有什麼事麼？！」
現在的眾人裡，只有剛才因為妹妹們的玉碎式拖後腿而放棄了幫忙背負妹妹的衫崎鍵還能騰出手來和自身的戰力和夥伴取得聯絡，而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剩下這個根本就靠不住的傢伙。
「給我通知中目黑，讓還在學校內的妹妹們還有大家立即向著86子她們正在調整的列車那邊撤退！」
「哎？！可是……列車那邊的調整……」
「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與其在學校是否能夠阻攔一方通行這一點上賭，不如就一鼓作氣地衝出學園都市！」
我斬釘截鐵地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並不是因為權衡了兩方的利弊和可能性後得出了理智的選擇，實在是因為……我不願意看到作為避難所的某高中因為一方通行這傢伙的侵入，而變成這傢伙刷等級的絕佳地點。
「哪怕是普通妹妹們和特殊個體因為系統的限制而無法侵入避難所……一方通行這傢伙才不會去管那麼多！」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念頭幾乎是在出現的瞬間就佔據了我的內心，並且敦促著我做出了「命令大家撤離避難所」這樣的決定。
如果是妹妹們和我們都已經逃離的話，一方通行也絕對不會再對那座破爛的高中發動攻擊了吧？這樣子的話……
「已……已經通知了中目黑那邊！可是……現在我們到底要……到底要怎麼辦啊？！」
「怎麼辦？這種情況的話……就只能向著夕陽的方向奔跑了吧？！」
勉強命令著背負著御阪妹妹的身體再次鼓足力量加快速度，雖然御阪妹妹們因為身材和體重的關係而顯得並不沉重，可是，在跑了這麼遠後，就算再怎麼輕盈的少女也會變成像是鏈球和啞鈴一樣的拖累。
最關鍵的是……這樣的鏈球，就算丟出去也無法用來砸人的吧？！
「嗒！」
糟糕……已經被逼近到這種地步了……
身後零零散散地響起了輕型衝鋒鎗的聲響，看起來，在被逼近到有效射擊距離後，連帶著御阪妹妹死體也開始了對我們的攻擊。
子彈撲簌簌地以毫釐之差擊中剛剛跑過的地面，彈起的彈頭也帶著不弱的聲勢擦過我的腳跟，甚至有好幾次，我都以為是「超監督」的稱號在這一刻仍然起到了作用一般……
「該死……這樣子的話絕對逃不掉吧？而且就算是讓大家來支援，就這麼面對那個一方通行也絕對是……送死的吧？！」
「哎？！那裡是……怎麼回事？！」
剛剛拐過街角，因為不用再擔心被人用槍瞄準後背而稍微鬆了一口氣的我，卻突然看到跑在前面的妹妹們，這時候居然停下來不說，還聚集在一起圍著什麼東西。
「怎……怎麼回事？！現在還呆在這裡，該不會你們想要讓那個一方通行把你們扮成御阪醬吧？！」
當我氣急敗壞地將背上的御阪丟下，然後拚命分開妹妹們擠進人群後，接下來，卻驚愕地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御阪覺得從這裡逃走的話危險性會降低，御阪信誓旦旦地以自己的戰鬥經驗做出保證。」
在幾名御阪妹妹將路邊的堅固地面連帶著位於地面以下的金屬用匯聚起來的電磁力強行掀起後，黑洞洞的，通往這座城市地下水道的入口，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御阪不認為現在是解釋的時間，所以御阪要求大家盡快從這下面進行行進，和其餘御阪匯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領導的御阪妹妹一邊指引著周圍的妹妹跳下通道，一邊再次將目光轉向我。
「御阪13579雖然很想和御阪10086一樣索取獎勵卻知道現在不適合，所以御阪要求將獎勵延後，御阪一邊將對方推下水道一邊自顧自地做出決定。」
「哇啊在那之前就把這句話說完好不好啊？！」
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出現的強硬性格御阪一把推下去後，又被下面的御阪們穩穩地接住，雖說並沒有因此而受傷，不過這個高度……
「哇啊！」
「怎……怎麼回事啊！」
「路上怎麼有個洞啊……」
「居然踩空了麼……噗……」
「是誰踢我啊！」
「嘩啦！」
五名隨後而來的同伴一個接著一個地從天而降，然後其中有四名被御阪們輕而易舉地接住——光是從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出這些個克隆體的軍事素質和組織性真的是相當不錯，連帶著排外性也是一等一的堅決。
「嗚……咕嚕咕嚕咕嚕……呸呸呸！臭……臭死了！是……是故意的吧？！為什麼只有我一個……」
雖然同樣沒有受傷，卻因為一頭扎進軟綿綿的淤泥和髒水裡而連連作嘔的衫崎鍵一邊掙扎著從泥水裡爬起來，一邊氣急敗壞地咆哮——
「撲通！」
還沒等鍵抱怨完，作為最後一個從上面跳下的御阪妹妹，御阪13579在華麗地完成了單獨落地的動作後，還若有所思地在上面小跳了兩下。
「御阪13579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一定是錯覺，御阪信心滿滿地這樣告訴著自己一邊要求大家加快速度行進。」
還是那句話，衫崎鍵的行為，還真是意外地為大家減少了不少麻煩啊。
漆黑的下水通道裡當然相當不適合作為逃生通道，不過，有著御阪妹妹們使用電弧作為照明，又不用擔心前進方向，所以，除了味道稍微讓人難以忍受一些外，反而比起從地面逃跑要更可靠的多。
至少，狹窄的通道根本不適合數目相當多的御阪妹妹們進行追擊，而在那之後的一方通行，也根本不要想著能夠趁這個機會追趕上我們就是了。
「不過……御阪你是怎麼想到這樣的辦法啊？」
「御阪的編號和其她妹妹不同，御阪含糊地做出如上說明。」
唔……不願意說麼，不過，能夠讓另外的妹妹們都聽從指揮，而且又有著那麼古怪的編號，應該也是和86子一樣的特殊個體也說不定？
「轟……」
還沒等我因此而高興多久，整個通道卻又一次開始了劇烈的震顫。
「該死……那傢伙居然還沒放棄，仍然打算繼續追擊下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