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106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06章
大小姐屬性的美少女，其優越感究竟來自於何處呢？
顯赫的家世？高貴的氣質？出眾的外表？高人一等的地位？還是說……比別人更強大的實力？
唔，在這個學園都市當中，先不去考慮家世氣質外表這些完全派不上用場而且反而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屬性，首先，這種理所當然地就自認為擁有領袖氣質的想法，很顯然也只是虛榮心作祟而已。
那麼，現在，虛榮心作祟的少女，也只能面臨著這樣的事實。
「哦……呵……既然汝等庶民已經同意，那麼本小姐就……哎？你們……你們這是……」
原本氣勢強勁的宣言，因為大家的紛紛退場而變得毫無意義，擺出了高傲姿態卻沒有得到回應的婚後光子也因此而呆立當場。
「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婚後光子同學……」
看到少女到現在仍然沒有察覺到大家無視她的原因，留到最後的我，在經過少女的身邊時，也毫不客氣地用手指挑起了少女的下頜。
「如果是慾求不滿的話，那麼就從另外一方面再滿足你好了，至於現在……」
現在，可不是陪小女孩玩家家酒胡鬧的時候。
如果現在的婚後光子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敵人，是那個「一方通行」的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狂妄地提出之前的要求呢？
相貌的話，少女們似乎都不會輸給她，原本的高貴氣質也因為自己的高傲和狂放消散無疑，說到實力……整個學園都市當中也並沒有「七名之外的lv5」這樣的傳言。
至於大小姐的家世，在這個人人自危的環境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啊，當然，如果是像琴吹紬那樣足以運動家庭力量調動直升機來營救自己的情況，當然又另當別論。
「所以啊……婚後光子同學你……唯一比起其她人的優勢，就在於你有一個比別人更白的屁股呢……」
毫不顧忌地在少女的裙擺下揉搓了一把，雖說對方有著lv4的實力，但是現在因為被我連番打擊，驚怒之下的婚後光子也完全沒有機會採取反擊行動。
所以吶，如果說婚後光子她可以放下大小姐的固有矜持撅起屁股迎合我……唔，那樣子反而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就是要這種既有大小姐的高傲，又表現出騷婦人的放蕩時，玩起來才會有趣……不過在再次享受這樣的趣味之前，還是考慮一下如何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小命不保來的重要些。
「你……你……你……怎麼可以……」
婚後光子在我的調戲和輕薄下氣的滿臉通紅，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從少女兩腿的微微抖動當中，我倒是看出了些別的意味來。
什麼嘛……只是一晚上就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麼？
「我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跟過來和大家一起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戰鬥計劃好了，畢竟，婚後光子同學你的實力，在這場戰鬥中也是能稍微派得上用場的。」
在掌握了少女的弱點後，暫時也並不需要加強攻勢，畢竟這也並不是什麼凌辱轉純愛的攻略，目前我所需要的只是和少女們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
至於今後到底要採取如何的身份相互面對……那還要看對方的屁股搖的是否起勁才行。
「哼……哼！本小姐出身高貴……又怎麼會同你這樣的庶民一般……一般見識！那種事情……僅僅是本小姐高貴人生路途當中的一次小小的失誤……」
哪怕是到了這種地步，婚後光子仍然漲紅著臉，勉強逼迫著自己維繫著高貴的儀態，在說完了這一番話，小步挪動著步子飛快地離開了我的身邊。
收回前言，這個婚後光子的家教，在這方面的教育裡似乎還真是相當的優秀啊。
輕而易舉地解決掉了可能產生的內部矛盾，看來，雖然有著強大到超越了我方的實力，超能力少女們至少還清楚地明白，憑藉著她們的超能力，根本無法在這個「只要是擁有超能力就可能被再次感染」的學園都市當中安心戰鬥。
所以啊，像是戰鬥這種事情，女孩子還是依靠在男性身邊，乖乖地聽從指揮就好了，畢竟，從角色的設定上，女性就是天生需要被保護的那一群體，哪怕是擁有著lv5的實力也不例外。
「不過……說是這麼說……在事情的狀況還有部分內容未知的這個時候，如何戰鬥還真是個大問題……」
我一邊不緊不慢地走向之前就讓小萌老師安排好的會議室方向，一邊陷入了有關於戰鬥計劃的思索。
一方通行作為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之一，當然是必須解決掉，不過，在這之前，我可不認為系統所發佈的「保護/解救御阪妹妹」這兩個任務當中，沒有任何阻礙存在著。
而在這之前直到現在，特殊個體的御阪妹妹們數目仍然處於不斷減少當中，很顯然，這就是系統所設置的阻礙之一了。
「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麼……有關這個計劃……御阪美琴似乎知道些什麼。」
御阪美琴在被解救後，的確是有說過「明明就拚命地戰鬥和阻止，最終卻還是失敗了」，很顯然，在整個學園都市當中，有資格擊敗排名第三的她的人，恐怕就只有作為這個計劃的執行者和殺戮者的一方通行了。
保護妹妹們的任務……和試圖殺死妹妹們以完成進化的敵人？嘛，如果是這樣的話……
看起來，整個任務從一開始就被設計成了類似於競速賽一類的模式，除非我可以在一方通行進化到無可匹敵之前幹掉那傢伙，否則，一旦時間拖延到我無法承受的地步，結果就必然是……
團滅。
真是久違的字樣啊，這樣緊張的局面，雖說給我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不過與之相對的，連我的心裡，也因為這一場速度上的比拚而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是你殺的快……還是我救的快呢？如果缺少了這邊的一千名妹妹，無法成為絕對能力者的你……就無法達成『最強』的那一步了吧？」
一想到情況最終絕對會發展成針對著「毀滅和救贖」這種老套劇情的爭奪局面，我的身體也再一次地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殺一個妹妹，只要一擊，解救一個妹妹……可是要連續不停地轟擊上數百下才可以。
所以，在這一次的討論結束後，接下來也要更加賣力才行。御阪圍城……
絲毫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哪怕是作為風紀委員當中的一員，完全接觸不到學園都市高層命令的固法美偉，也沒能給我提供任何有用的資訊。
「真是對不起，伊籐誠同學，作為風紀委員的職責只是維護學園都市的日常安全，而有關於這一次的試驗計劃……」
固法美偉的臉上，仍然帶著在之前聽御阪美琴做出陳述時所表露出的震驚。
兩萬個妹妹，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只要想到在她們風紀委員的監管之下，在整個學園都市當中居然已經發生了一萬多起殺人案，少女絕對無法平靜下來吧。
「這個……和固法同學你無關，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御阪美琴死死地捏著拳頭，聲音裡帶著難以壓抑的憤怒。
「如果不是我當初天真地將dna捐獻出來……大家也不會一個接著一個地在我面前死去……」
原本御阪美琴的性格的確是相當地不討人喜歡，不過，看到少女對自己的責任相當清楚，並且敢於承擔起這一份責任的態度時，對少女之前蠻不講理和不顧大局表現的反感也因此而稍微地減輕了。
畢竟還只是個國中生而已啊，因為自己的責任而導致兩萬個和自己一樣的女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地死去，這種壓力……如果是放在其她女孩子身上，那個人恐怕會立即因此而崩潰也說不定。
「呼哧……呼哧……姐姐大人請務必不要掛懷！呼哧……呼哧……黑子會一直守護著姐姐大人的！呼哧……呼哧！連帶著另外的姐姐大人們也交給黑子我來守護和調教就好了……呼哧……呼哧……」
喂喂，黑子你不小心把自己內心的潛台詞說出來了哦，這個時候如果不考慮別人的心情胡亂表態，結果可是會……
「辟啪辟啪……嗡……」
「咿呀……姐姐大人還是這麼粗暴……嗡……」
真是個……意外地無法讓人信賴的存在呢，有著這種意外性第一的少女加入進來，接下來的戰鬥中或許會因此而變數迭出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當下首要的任務，當然還是盡可能多地將學園都市內的御阪妹妹們從死體化狀態下解救回來，只要趕在一方通行完成絕對能力者進化之前，將妹妹們送出學園都市的話……」
「等一下！」
我的發言才剛剛開始，就被另外一側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初春飾利打斷。
「除了……除了那個辦法……就沒有別的方式了麼？」
「唔，如果說初春飾利同學你能找出更加快捷和方便的方法當然更好，不過現在……」
我朝著門外早已經待命的86子，以及作為輔助人員的其餘幾名妹妹示意了一下。
「妹妹們，可是從一開始就相當地願意被以這樣的方法解救啊。」
在這一點上，我可沒必要欺騙這些個女孩子們，畢竟，作為御阪網路目前的終端之一，86子可是無時無刻地都在將御阪妹妹們渴望得到救贖的訊息傳達到我的耳中。
「怎麼……怎麼會有那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人會……會主動要求那種事情吧？！」
哪怕是曾經親眼目睹過86子對我的求愛和索取，御阪美琴到現在也仍然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不過，解釋的工作，也完全不需要由我來完成。
「御阪10086向姐姐大人保證，御阪妹妹們期盼解救的心就如同期盼見到姐姐大人的心情一樣熱切，御阪信誓旦旦地拍著今早剛剛被玩弄過胸脯回答。」
「御阪13520同樣向姐姐大人做出如上保證，御阪一邊向第一次見面的姐姐大人保證一邊試圖索取姐姐大人的簽名。
「御阪12870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是同樣做出如上保證，御阪一邊四下張望著尋找可以留作紀念的姐姐大人的物品一邊敷衍著說明。」
「御阪19594雖然不願意再經歷同樣的解救方式卻只能勉強承認大家的說法，御阪19594氣憤不已地盯著不合格的解救人做出如上保證。」
「……」
衫崎鍵那個笨蛋，還真是給妹妹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啊，哪怕是第一次就督錯洞的上條，阿虛和音無三個人，現在和妹妹們的關係都沒有僵持到這種程度。
唔……看來雖說是有著中立的身份，在這次事件結束後衫崎鍵這傢伙的學園都市聲望值絕對會變成仇恨的吧？對於這一點，光是現在我就已經可以想像的出了……
「總之……現在的情況御阪美琴你已經瞭解了吧？如果還是覺得不放心的話……」
我無所謂地轉過身，既然已經從少女們口中得到了我所需要的一切訊息內容，那麼，接下來的時間，當然是要充分地運作起來，投入到解救妹妹的工作裡。
「……就把自己的電波信號試著接入御阪網路試試看？唔……雖然不清楚有沒有可能，不過，如果能接入的話，相信接下來御阪美琴你的看法一定會大為改觀的。」
超能力等級lv5的玩具？哪怕是無視了那低到根本不存在的可能性，光是想一想都很讓人期待啊。
理想之所以被稱之為理想，當然就是因為它的未知性和實現困難度了。
像是試圖依靠御阪網路調教御阪美琴的想法，也會因為妹妹們的腦波和御阪美琴的腦波差異而在達成上有著無限近乎於零的成功可能性。
又比如現在，雖然眼下的主要任務目標是盡快完成對御阪妹妹們的解救份額，偏偏在這個時間，青蛙臉的醫生那邊卻通過小萌老師向我傳達了「關於死體化狀況的研究有了全新進展」的消息。
「什麼嘛……真是，不抓緊時間的話真的會來不及吧？」
在得知解救行動暫時後延後，衫崎鍵毫不掩飾自己失望的神情。
雖說衫崎鍵所說的的確有那麼點道理，在經過了昨晚和今天上午的時間後，御阪妹妹特殊個體的數目已經下降到了5000左右，不過，這個數字暫時還在我的承受範圍內，所以並不需要太過擔心就是了。
比起這個，我更加在意的，反而是那個青蛙臉的醫生，到底是在研究裡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不會耽誤太久的，而且，那個青蛙臉說的也只是『有進展』而不是『有了解決方案』，所以如果是擔心幹不到妹妹們，鍵你大可以放心。」果然，下一秒，自稱是我摯友卻無數次地給我添麻煩的中二笨蛋少年理所當然地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啊，對於這傢伙的心理，稍微地向著最簡單和直接的**層面思考一下就可以得出結論，如果說最不會為自己的任務擔心的那個人，反而就是現在的衫崎鍵了。
「……」
「優也要一起去麼？」
在解決了衫崎鍵的糾纏後，之前原本並不打算再跟隨我們外出解救妹妹們的死靈法師少女優，在聽到了有關於死體化研究進展的事情後，卻表露出了相當大的興趣。
「想聽。」
「這樣的話……唔，就一起過去好了。」
作為死靈法師，會對死體化這種事情產生興趣也是很正常的吧？
而且，優的那個「解決在學園都市當中的異常魔法波動」的目標在達成後，如果能夠有著繼續留在我身邊的理由和意義，我當然是舉手歡迎。
「噗……如果事情有那麼簡單的話……」
哎？
跟隨在優身邊的相川步，在察覺到我表情下隱藏著的內容後，隨意地向我透露了一個事實。
「至少到現在，我的任務當中有關於優的任務目標仍然處於未完成的狀態，話說回來，還真是謝謝你幫忙把塞拉的任務目標從我的任務裡剔除出去……噗……」
未完成狀態……麼？
提起這個，似乎在這之前，上條當麻那傢伙的任務目標也同樣是處於這種莫名其妙的「明明達成了相應任務內容卻無法完成任務」的狀態。
很顯然，事情進展到現在的程度，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正相反的，恐怕在事件背後一直隱藏著的，我所不清楚的內容，現在也正逐漸地浮出水面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而來到了青蛙臉醫生單獨的辦公室，結果，當我敲門後進入房間時，那傢伙居然正悠閒地躺在辦公椅上睡覺。
「真是個不負責任的醫生……在這種工作時間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偷懶麼……」
我沒好氣地從嗓子眼裡擠出了這樣的內容來，然後得到了來自青蛙臉的回應。
「現在可不是在醫院裡，而且……沒有護士們忙碌的身影，也讓我這個醫生提不起工作的興致啊。」
話說回來，在這之前從小萌老師還有超能力少女們那裡詢問這傢伙的名字時，得到的居然是「冥土追魂」這個稱呼。
真虧這傢伙能夠憑藉著這種低級趣味的志向，一直努力到現在的這個程度啊，從這方面而言，這個青蛙臉醫生的確是值得廣大有志青年們學習的對象。
「那麼，叫我過來，該不會是為了讓我就這麼聽你抱怨的吧？說說有關於死體化研究的進展如何？」
在將自己的屁股搭在青蛙臉的辦公桌上，我不耐煩地用手指尖敲打著玻璃制的桌面，催促著對方盡快進行說明。
「唔……是關於那個麼，其實，早在一開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旦進入工作狀態，青蛙臉的身體所散發出的氣場就完全符合一名醫生的形象了，在隨意地敲打了自己面前的鍵盤幾下後，接下來，醫生將顯示屏轉向我的方向，示意我查看上面的內容。
「什麼嘛……完全看不懂……」
看著上面亂七八糟的符號，數據和公式，我不由得一陣頭大。
「還是直接說結論好了，分析的過程什麼的就不要……」
「是魔法。」
哎？
不知道什麼時候，優已經將小臉湊到了電腦屏幕前，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視著上面的符號和數據，一邊隨手將寫上了字的便箋塞在我的手裡。
魔法？可是……這一次的事件不是僅僅發生在超能力者的身上……
「總而言之……大概就是這樣子沒錯，雖說是只散播在超能力者之間的，類似於病毒的效果，實際上反而和超能力沒有太大的關係……」
青蛙臉適時地對一頭霧水的我做出了解釋說明。
「大致的運作原理暫時還不大清楚，不過，所使用的應該是基於病毒的存在機制……」
還是……聽不懂啊。
這一次，我轉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優，期待著少女能夠給出更加通俗和符合我認知的解釋。
「控制意識，操縱軀體。」
「如果是這樣說的話就……完全不明白啊！」
因為莫名其妙的理論知識而陷入抓狂狀態的我，只能繼續聽著青蛙臉醫生的陳述。
「……舉個合適的例子，就好像是電腦病毒一樣，被設定了『針對高腦域開發度的超能力者』這樣的限制後，就會只針對特定的超能力者群體而散播。」
青蛙臉在進行了這樣的說明後，稍微思索了片刻，又舉出了一個最簡單的例子。
「比如，御阪網絡那種依靠著腦電波相互聯繫的群體，最初就是作為病毒的第一批感染體而存在著的。」
「那麼……傳播的方式是？」
「攻擊當中附帶了魔法的能量。」
唔，這種一邊以科學的方式進行理論解說一邊以魔法的角度進行事實陳述的方式還真是……不過至少現在，我大致算是搞清楚了一個事實。
「也就是說，只有在遭到感染了病毒的超能力者攻擊後，才有可能感染這個病毒吧？」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
青蛙臉醫生對我的提問做出了確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似乎已經清楚這一次病毒的最初散佈者是誰了。
一方通行。
既然「只有遭受了同樣身為超能力者的攻擊才會感染死體病毒」，那麼，在這個城市當中，最適合散播這一病毒的，當然就是作為最強者而存在著的一方通行。
至於一方通行會被感染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為最初被古泉委託時提起的，有關於學園都市「超能力者內部叛亂」的事情吧？
同樣身為學園都市的高層，如果是以試驗的名義為一方通行注入死體化病毒，那麼，哪怕是一方通行也不會有任何反抗才對。
而接下來，當御阪妹妹們依照試驗計劃接近被感染的一方通行後，依靠腦波同調相互聯繫的「御阪網路」就成為了病毒散播的最佳途徑，甚至在妹妹們死後，也會因為病毒存在的關係而繼續維繫行動。
「那麼，解決的辦法呢？」
「……」
青蛙臉用驚訝的眼神望著我，彷彿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動物一般。
「我還以為你已經清楚了這當中的理由所以才進行那種方式的解救，唔……當電腦中毒後，最好的解決方式……是什麼呢？」
「這個啊，當電腦中毒後，如果想要恢復原狀，當然是用殺毒軟件清除病毒，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殺毒軟件吧？」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的話……只要將感染了病毒的區域格式化……哎？！」
原來……是這樣啊。
雖然有些可笑，不過，在進行啪的過程當中，的確是可以令女孩子的大腦因為強烈的信號衝擊而陷入「短暫空白」的被刷新狀態。
當大腦內所有的信號都因此而被刷新，那麼，之前的病毒當然也不復存在，只不過……
「就是說，只要能夠令感染了死體化病毒的人們在短暫的時間內喪失意識，就可以從死體化中脫離？可是如果是擊昏或者是……」
「哪怕是擊昏，大腦的深層意識也仍然處於運作當中，所以，這樣的辦法暫時還是不可行的。」
青蛙臉微笑著搖搖頭。
「目前而言，最為可靠的解決辦法仍然只有那一種，所以……」
所以我仍然要作為人工殺毒專家繼續以堅強的活塞運作方式進行下去麼？話說回來，這算不算是為我的行為找到了科學理論依據啊？
而且，事情並沒有因此而得到解決的話……那麼青蛙臉醫生進行的這一項研究的意義到底是……
「只是好奇而已，現在問題既然已經有了解決辦法，那麼，就由少年你繼續努力好了。」
一邊說著這種毫不負責的話，青蛙臉已經再次躺回到辦公椅上，閉上了雙眼。
「如果因為身體問題而需要那種藥，也可以來找我。」
「現在就給我可以毒死青蛙的藥！」
真是，說到底最終還是要依靠著我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麼和這傢伙浪費的這麼長時間的意義究竟是……
「幫忙。」
之前就因為這一結論而暫時陷入思索當中優，在這時候，卻突然舉起了自己的便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