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101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01章
長門有希居然會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發來信息，意義絕對是非同小可。
在這之前，「找出學園都市當中的資訊綜合思念體信號處理器遭到攻擊的真相」的任務，同樣是以類似的形式，經由古泉交付給我。
至於所謂的「真相」，現在在我看來，恐怕就是因為這個「魔法**目錄」因為遭到攻擊而發動反擊時所使用的，在優的口中甚至「能夠動搖命運之繩」的可怕術式，在無意當中攻擊到了那個信號處理器的緣故。
信號處理器究竟是搭載著樹狀圖設計者的衛星？樹狀圖設計者本身？還是另外被波及到的什麼其他的東西？暫時而言這跟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唯一值得確認的就只有一點——
長門現在發來信息，絕對是因為任務有了後續的進展。
真是個可惡的女人！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在這個遊戲當中的女孩子能夠像是古泉那傢伙一樣讓我恨之入骨，從一開始就不斷地以各種各樣的內容欺騙著我，包括任務目的，理由，內容等等的這些東西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這傢伙最初時連性別都是假的！
「該死……現在可不是因此而抱怨的時候……」
任務獎勵「被累積」，而我則根本不可能因為主觀意識上的氣憤就放棄可能相當豐厚的陣營特殊任務獎勵，所以，目前而言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話說回來……明明在這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觸發防禦術式啊！」
一肚子的怨氣理所當然地發洩在了眼前這個突然間從暴食鬼化身為燈柱的牧師妹身上，雖然很想現在就過去剝光這個修女，狠狠地發洩一通，問題是……那個光柱，可不僅僅是照明那麼簡單。
在這之前，上條少年已經光著一隻腳狼狽地逃竄回我的身邊——一直到他的腳趾都被光柱當中密集的光粒灼燒到冒煙時，他才從之前的驚恐當中反應過來。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啊？！」
「那……那個……系統之前好像是有提醒我……觸發了解救茵蒂克絲任務的第二步……」
上條當麻一臉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邊捧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指，看樣子，連他自己也不大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誠……會不會是……那個？」
虛子小心地晃了晃我的手掌，然後指著當麻那傢伙的右手向我示意。
「跟那個有什麼關……哎？！」
好像……真的可能是那只右？！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條當麻的稱號技能裡，有著名為「幻想消除」的特殊能力，似乎是可以消除任何和超自然力量有關的能力。
無論是魔法還是超能力，從遊戲當中的設定而言，同樣地被歸類為「超自然力量」，而當麻的稱號，似乎從一開始就是針對著「超能力和魔法」這樣的力量而產生的特別稱號。
「話說回來……剛才茵蒂克絲咬到的……的確是你的右手吧？！」
這一次，事情總算是弄清楚了，雖然僅僅是在那種情況下「遭到攻擊」，實際上，在上條少年的右手被咬住時，絕對是因此而觸發了特殊效果，發動了對茵蒂克絲封印的攻擊，從而引發了目前的這個術式反擊。
現在，引發攻擊的原因已經找到了，可是……弄出了這麼大的陣仗之後，究竟要怎麼解決啊？
「是那只右手的能力麼？」
之前一直注意著我們交談的優高舉起手中的便箋，再次向我提出了疑問。
「啊……沒錯，那傢伙的右手，似乎有著可以消除魔法和超能力的特殊作用。」
「這樣的話，似乎可以通過那個方式解決。」
那個……方式？
我疑惑地看著少女飛快地在便箋上書寫出來的內容。
「術式的力量還沒有完全展開，趁著現在使用那個右手突入術式當中，徹底破壞封印，切斷術式的進行指令，就可以阻止術式的發動。」
還有……這種辦法啊？
在優寫完最後一個字的瞬間，我立即將目光投向了一旁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的上條當麻。
「當麻！」
「不……不行的！絕對不行的！」
上條少年拚命揮舞著自己的右手，指向了被光粒灼得通紅的腳趾。
「那種東西，哪怕是用右手消除了力量，我的身體也會被瞬間燒成焦炭的吧？！」
唔……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性啊，畢竟這個上條當麻所具備的稱號等級實在是太低，非要勉強他對付那種層次的魔法術式的話……
「優有可以讓當麻他在短時間內確保安全的辦法麼？」
同樣是掌控著強大魔法力量的少女，哪怕現在因為之前的戰鬥所消耗的力量而處於虛弱中，優也絕對會給出我所希望著的答案吧？
「能做到，不過需要春奈幫忙。」
果然是這樣……不過，現在的春奈雖說是背著魔裝少女的名頭，卻沒有一點力量……
「笨蛋！那就是人家到這邊來的目的所在啊！」
「咚！」
下一秒，被揪著頭髮揮舞著的相川步的頭重重地和我的額頭撞在了一起。
「嗚……干……幹什麼啊？！就算是任務目標就在眼前，現在的你也根本就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吧？！」
「哪怕是把我作為武器也做不到吧……噗。」
對於我和相川步的質疑，春奈卻得意洋洋地豎起手指做出了否定。
「哼……可不要小看了作為天才魔裝少女的我，這種小陣仗，人家可是完全不會放在眼裡哦！」
「什麼嘛，明明剛才就連那種小女孩都對付不了……」
「哼，在下的丈夫居然有著如此刻薄的性格麼。」
喂喂！塞拉！作為妻子的你這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幫著丈夫說話的麼？
在我因為少女們的輪番攻擊而陷入了相當困擾的局面當中時，優卻已經安靜地在便箋上寫出了需要完成的第一步驟。
「首先是幫助春奈恢復魔力。」
什麼啊，居然是要先幫自己這邊的同伴完成任務麼？
我疑惑地看著優寫下的內容，一時間有些不大確信這一任務的可行性。
「魔法力的凝聚，依賴的是體內的魔法漩渦，現在的春奈因為自身的魔法力處於更強大的魔法渦流中而無法奪回，不過只要從這次的魔法術式裡取得足夠的魔力……」
「等……等一下，優所說的更強大的魔法渦流，該不會就是……」
「沒錯啦，就是我……雖然連我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或許這就是我所具備的特殊能力？噗……」
什麼啊，一顆頭居然還偏要擺出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接下來幫助步恢復身體。」
「哎？！」
雖說現在提出來似乎有些打消積極性……不過……
「優，這一次的目的……難道不是要阻止這個『能夠影響命運之繩的術式』繼續進行的麼？」
說什麼幫春奈恢復魔力，幫步恢復身體，這種事情無論什麼時候做都可以的吧？至於現在，那道名字似乎是「龍王歎息」的光柱已經要突破天際了啊！
「請相信我。」
下一秒，少女用力地在便箋紙上寫出了這樣的幾個大字，然後目不轉睛地用沒有帶有絲毫感情色彩的銀色眸子注視著我。
「死亡是很痛苦的事，所以不希望有人因此而痛苦。」
是……這樣麼。
「優是說……只要按照這樣的辦法，就可以阻止那個魔法了吧？」
「……」
少女以上下頜輕輕的點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那麼……接下來，就按照優所說的辦法進行吧。」
哪怕是現在讓我來想，除了讓上條少年強行送死外，也根本沒有什麼別的更好的辦法。
更何況，如果說提出這個計劃的人，是優的話……
我，還是寧願選擇完全地信任呢。
足以動搖到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的命運之繩的可怕術式，到底是怎樣的概念？
暫時而言，對於命運之繩這種概念還並不是相當瞭解的我，當然無從得知，不過，僅僅是從現在這一式「龍王歎息」的名字和賣相，就已經足以證明一部分內容了。
因為上條當麻的逃走而失去了可供攻擊的目標，目前的茵蒂克絲雙眸裡不斷地放射出變換流離的魔法陣，龐大的魔法力所凝成的光粒也在少女的身周繼續擴張，粗大的光柱彷彿是一把自地面立起，直衝天際的巨劍一般。
而且，這還僅僅是個開始。
「沒關係呦！只……只要人家恢復了魔力，這種小術式……只是小兒科啦！」
雖然春奈試圖以更加信誓旦旦的語氣令大家放心，但是，當少女提起電鋸和相川步的人頭，邁著猶豫的步子試圖走下看台時，內心的不安還是在她的臉上表露無疑。
當「龍王歎息」的能量凝聚之始，之前還聚集著的御阪妹妹們，連同著和86子糾纏的不可開交的最終信號，已經以最為果斷的方式撤離了這個區域，很顯然，哪怕是她們，也不願意和這樣的招式正面對上吧？
會有這樣的結果，原因也從一開始就顯而易見——連妹妹們最最依仗著的姐姐大人，名為御阪美琴的lv5，都已經無法在這樣的術式面前做些什麼……
「誰……誰說我會什麼都做不到啊？！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只要全力一擊，應該是足以強行抵消掉那個光柱的能量，只是……」
「啊，只是因為你現在身體虛弱所以無法全力攻擊，而且如果真的讓你攻擊的話，恐怕整個場地，那幾個死體少女外加**目錄都會被你一口氣幹掉也說不定。」
「哼……哼！知道就好，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在拖後腿，事情或許早就已經被我解決了也說不定！」
「真是那樣的話就試著自己解除這幾個女孩子的死體化嘛……真是……」
對於美琴的死硬嘴臉，我毫不客氣地以最殘酷的現實加以打擊——如果「超電磁炮」的作用不僅僅局限於拆建築物而是對少女也有著超強效用，那或許御阪美琴在學園都市裡的排名就會變成第一也說不定？
「切……說到底就是個死傲嬌。」
明明在之前就辟辟啪地開始放電準備報復，當那幾名之前被暫時丟在場地裡的女孩子由奏和塞拉在被光柱波及到之前就轉移到安全的看台上後，御阪美琴還是立即地湊上前，一臉擔憂地看著幾名少女的面龐。
而我，也沒功夫去再因為那種無謂的話題而和御阪美琴爭論什麼，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正準備借助「龍王歎息」所凝聚起的魔法能量來恢復自身力量，以及幫助相川步復原身體的春奈和優，能否成功達成目的。
「沒關係的，可以成功。」
可愛的無口少女再次以可愛的動作舉起可愛的便箋，將可愛的字跡展示在我的眼中。
「僅僅是魔力的部分轉移，憑藉著春奈自身的魔力漩渦應該可以做到。」
雖說優是在以一臉認真的神情為我解釋著這些東西，不過……連「魔力漩渦」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可是完全無法讓自己保持百分之百的樂觀和信心啊。
「要……要開始了！那邊的幾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笨蛋！都給我把臉轉過去到一邊！」
哎？怎麼還有這樣的要求？雖說之前的確是有見過步變身時裸露身體的畫面，但是……原本就因為有著明亮的粉色打碼光而模糊不清，再加上春奈她的身材也實在是……完全沒有發育的跡象嘛。
「哼……在下的丈夫原來是個會對幼女也產生興趣的人渣麼，突然開始為婚姻後可能誕生的女兒擔心起來了……」
等……等一下啊塞拉！這麼突然地下結論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只是因為想到了不相干的事情而稍微失神了一下而已啦！
因為動作太慢而被定義為「可能對女兒下手的鬼父」後，我乾脆自暴自棄地放棄了迴避目光的舉動，畢竟，現在開始，只要稍微有失誤，恐怕接下來就只能是任務失敗的結局。
——雖然我很可愛又迷人，但我會帶來死亡。
完整的的咒語完成的同時，身穿款式比相川步之前的娃娃裝可愛了不知多少倍，而且裝飾的花哨程度也要更加誇張的公主裙，手提電鋸的魔裝少女春奈，第一次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我的面前。
「什麼嘛……明明就能完成變身，還總說自己的魔力被人奪走什麼的……」
還沒等我的抱怨完畢，情況卻突然發生了變化——
「……」
少女兩腿上的絲襪，突兀地化為粉紅色的光霧消散不見。
「啊可惡！還是不行麼？！不過……沒關係！」
春奈氣呼的聲音，哪怕是在看台下面時也能清晰地傳到我的耳中，而接下來，由茵蒂克絲所釋放出的「龍王歎息」所凝成的光柱，在這時候也產生了新的變化。
「開始了。」
優一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春奈的動作，一邊隨手將便箋抵到我的眼前。
開……開始了？是說那個魔力漩渦麼？可是我根本就什麼也……哎？
之前還因為並沒有看到什麼變化而疑惑著，結果，接下來，在由茵蒂克絲雙目中投射出來的魔法陣周圍所新產生的光粒，卻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開始在空中僵持起來。
「哦！給人家……給人家過來啊！」
春奈的聲音裡充滿了勉強的意味，身體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開始散發出微弱的粉紅色光芒，而伴隨著這團粉紅色光芒出現的同時，那可愛的洋裝卻已經從上半身開始，逐漸化為光霧消散，將少女白皙圓潤的肩頭暴露出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終於明白了春奈之前「轉移視線」的命令究竟是因為什麼，看樣子，似乎是因為自身魔力不足的關係，雖然勉強施展了變身，卻無法維繫變身的存在。
不過，現在的話……到底是要怎麼辦啊？
「笨蛋步！」
出乎我意料的，一邊拚命地控制著自身能量的散失，春奈居然隨手將手裡的電鋸，塞進了相川步那傢伙的嘴巴裡。
這……這算是什麼啊？該不會是讓只剩下一顆頭的相川步也在這個時候變身？先不考慮一顆頭要如何穿上那種複雜的洋裝，光是咒語就……
「嗚！」
哎？成功了？相當地能幹嘛。
頭頂突兀地出現了粉紅色小圓帽後，相川步也暫時鬆開了電鋸的握柄，張口拚命大喊。
「優！」
「……」
僅僅是瞬間，我身邊的無口少女以我完全無法察覺的方式，瞬間來到了春奈的和相川步的身邊。
「盔……盔甲法師！撐不住了啊！那個魔法的力量……根本就沒辦法用來補充嘛！」
春奈的上半身已經完全地赤裸，從我所在的方向，剛好可以看到少女的光滑脊背，和以微妙的角度剛好落入視線的可愛粉紅凸起，至於下半身的紗裙，也正處於逐漸消失的狀態，將作為最後防線的粉紅色小褲褲逐漸暴露出來。
說什麼魔力漩渦，結果現在根本就無法奪走那個術式的魔力用來恢復，春奈也好，相川步也罷，現在看來，完全都是失敗了嘛。
失敗了……麼？
這樣的想法才剛剛從我的腦海當中冒出，卻被另外的，突兀地出現在場地內的狂暴漩渦，生生地壓制了下去。
剛才還陷入了短暫僵持，極力在術式的操縱和魔法漩渦的吸引下掙扎著的魔法能量，幾乎是在瞬間就選擇了背叛原本的術式，大量剛剛由茵蒂克絲的魔法陣中發散出來的魔法能量甚至還沒等變成光粒，就已經洶湧地被這道渦流吸納。
「這……這就是……優她所說的……魔法漩渦麼？」
看著處於這所有填充過來的魔法能量中心，被狂暴的力量包圍著卻仍舊鎮定自若的死靈法師少女，我突然明白了少女之前所說的「一定會成功」當中所包含的意思。
「因為那份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力量的關係，海爾薩斯大人她……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龐大，也是足以吸納一切魔法力量的魔法漩渦。」
塞拉似乎早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幕地為我做出了解答。
「可是……這樣吸納魔法能量，對優她而言……」
「海爾薩斯大人她，一直是這樣的溫柔，哪怕使用和操控魔法力量會為自己帶來痛苦，在有著不得不做的理由時，也絕不會猶豫。」
「就是說……會痛苦是吧？魔法能量當中所帶有的殺傷力也會全盤接受是吧？連帶著恢復相川步那傢伙的身體也是……」
我看著自相川步的脖頸下，因為優的魔力注入而開始蠕動著延展出新的骨骼和**的場景，嘴唇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咬得發白，拳頭也捏得咯直響。
如果是在沒有知道「使用力量就要承擔相應的痛苦」這一被強制加諸在優的身上，並且無法避免的規則之前，我或許同樣地會認為「這樣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理所應當」。
問題是，當看到優她明明就承受著身體被撕裂的痛苦，卻仍然面色平靜地將通過自身的魔力漩渦所吸引來的力量，投入到對相川步的身體修復當中時……我內心裡那根對於少女無比憐惜和珍愛的神經，又一次地被觸動了。
和奏一樣，有著一般人所無法想像的善良之心的可愛少女，憑藉著自身就幾乎承擔起了整個世界的命運……這樣一個平時連微笑也不能露出，連話也不能說的優，內心裡……其實很寂寞吧。
在和我相遇並且接觸的這兩天裡，少女的便箋紙幾乎是以肉眼可察的速率消耗著，很顯然，因為有了和我的交流，連帶著少女的心情也因此而變得愉快了不少，哪怕是無法真正表露出來，但是，這樣的快樂卻是真實存在著的。
「不希望因此而有人痛苦。」
在寫下這樣的內容時，優的眼神當中所流露出的堅定神采，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明白了。
無論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命運之繩不被動搖，為了現實世界裡的大家不會因此而遭受不幸，還是為了新結識的同伴不會因為這樣的力量而陷入危險當中，優她……都已經在一開始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哪怕是自己肩負起全部的痛苦，也要阻止一切的選擇。
「……」
因為有著優使用了自身的魔力漩渦作為援助，「龍王歎息」的能量被大量抽離並且用於修復相川步的身體和補充春奈體內的能量，很快的，相川步的軀幹已經重新長出，至於春奈那邊……
「魔力完全恢復了？什麼嘛……居然連裙子的破損都不幫忙修復……」
春奈一邊嚷嚷著，一邊拉了拉自己已經破了一大半，現在連屁股都無法遮掩，連帶著把少女嬌嫩的花瓣也微微顯露出來的小褲褲，順便狠狠地踢了地面上明明就可以看到這一幕，卻完全沒有什麼反應的相川步一腳。
「笨蛋步！給我把你那髒兮兮的東西遮起來啊！」光是看著都覺得自己的胯下隱隱作痛，如果不是因為相川步他的體感度是零的話，光是這一腳已經足以讓他好不容易才恢復的身體再次崩潰了吧？
「……」
「海爾薩斯大人。」
當徹底完成了對相川步的身體修復，春奈也已經摩拳擦掌地提起電鋸重新念起變身咒語時，塞拉及時地出現在了看台下，扶住了險些摔倒的優。
「優，沒事吧？」
我也跟著急匆匆地跑下了看台，雖說幫不上什麼忙，但是……
「大丈夫ク，問題スゆ……」
用因為疼痛而仍舊在顫抖著的手指勉強在便箋上寫下了這樣的內容後，優抬起手，向著另外一邊的上條當麻指了指。
「……」
「啊，我知道了。」
將少女由冰冷鎧甲覆蓋著的手背合握在我的手心裡輕輕拍了拍，我也向已經努力過的優，做出了保證。
「接下來……就交給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