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100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00章
老虎再如何生病也是老虎，lv5再如何虛弱也是lv5.
雖說是在最初就被紅髮雙馬尾的超能力者少女死體以之前無往而不利的瞬間移動加類似關節技的方式制服，現在看來，當時的超電磁炮「無力反抗」的表現僅僅是因為遭遇了某些意外的狀況而已。
而當現在，少女的魔爪終於剝開御阪美琴原本就只是胡亂穿上的上衣，試圖侵犯她的身體時，突然被觸動的，美琴內心當中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經，也終於在這一刻戰勝了她的迷茫。
「白！井！黑！子！」
原本的攻受姿態瞬間變換，乃至於這樣的過程連我都沒有看清，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現在的那個紅髮少女……名字似乎是白井黑子？
「姐……姐……大……人！」
被御阪美琴以電擊擊退的少女死體似乎並不甘心就這麼屈服，完全沒有理會就在她身邊的我和虛子，再次以極其不自重的儀態高高躍起，雙手張開，張牙舞爪地向著御阪美琴撲擊而去。
「……」
似乎完全因為對方的這種明目張膽的侵犯而陷入了怒氣衝天的狀態裡，御阪美琴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側身，探手，除了拇指和食指間沒有捏著作為子彈的代幣以外，動作幾乎是和之前發射超電磁炮時一模一樣。
「雷擊之槍！」
「嗡……」
出人意料的，原本以為哪怕是以御阪美琴的實力，在對付上這個有著瞬間移動能力的女孩子時也要大費周章吧？結果……
「解……解決了？」
看著渾身散發著青煙，因為電擊的完全命中而在地面上抽搐著的失禁少女，我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這……這算是什麼啊？還是說……
「黑……黑子同學她一直很仰慕美琴同學的……」
哎？
雖說知道在這個時候八卦有些不合時宜，我還是驚訝地轉過頭，望向了做出這一說明的佐天淚子。
「雖然是稱呼『姐姐大人』實際上喜歡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一般的女生交往範疇吧，而且在性格和行為上也有些……」
唔，簡單而言，又是一個在性取向上出錯的女孩子麼？不過沒關係，反正接下來恐怕也要順便以同樣的方式解救就是了。
「……咚！」
正當我為接下來要如何解決白井黑子而範疇時，眼前一花，一具身穿著和淚子款式相近的校服，頭頂還帶著花環的少女已經被丟在了我的跟前。
「這個女孩子……不是很強啊。」
毒島一邊做出了這樣的評價，一邊隨手也將另外一隻手上提著的，還光著屁股，難看地拖拉著某樣部件的衫崎鍵也丟到了地上。
「誠……誠！真不愧是我的摯友！為了營救我甚至不惜分散實力……」
「啊，毒島，順便幫我個忙，把那個難看的附著物切下來好了。」
「哎？！等……等一下啊誠！聽……聽我解釋！我其實是想要……」
「有些麻煩呢。」
「對……對嘛！在下我可是這個男人的摯友！對摯友刀劍相向絕對不是什麼義行吧？！」
「沒有那回事，只是找不到合適的工具，使用武士刀做那種閹割牲畜的工作，實在是對刀的不敬。」
唔，毒島果然不愧是最最完美的居家主婦型少女啊，一言一行都是那麼得體和合我心意。
「對……對了……現在可不是跟你這傢伙胡鬧的時候。」
順便踢了衫崎鍵的屁股一腳，讓這傢伙到一邊去穿上自己因為胡鬧而丟在一邊的褲子，而中目黑也急急忙忙地跑上來幫忙。
「毒島，去幫忙解決看台上的那個……哎？」
「女性在某方面而言，可是相當地記仇啊。」
在我說話之前就已經縱身衝刺的毒島僅僅是回頭衝我微笑著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就已經以迅猛無比的姿態，逼近了仍舊試圖以空氣爆彈對戰鬥進行阻撓的折扇少女。
話說回來……之前的毒島的確是因為這個折扇少女而受了傷……嗚，接下來該不會把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刀兩斷吧？那還真是……
「鏘！鏘！」
另外一邊，因為黑子被美琴搞定，塞拉也已經投入到了解救阿虛的戰鬥裡。
不過，雖然看上去驅動鎧的操作者動作似乎不大熟練，但是哪怕只是進行著笨拙的攻擊，也足以令現在成為了戰力後的塞拉相當困擾了。
「美琴！至少現在請……」
「閉嘴！」
一道電弧以迅疾的速度，在我完全無法反應的狀況下擦著我的胳膊掠過，然後輕而易舉地命中了驅動鎧的體表。
只不過，湛藍色的電火花僅僅是躍動了幾下就消失不見，看樣子，這架驅動鎧上應該是有做了針對超能力者的防護吧？
「驅動鎧的設計當中有著專門針對超能力者的防護，御阪一邊準備上前攻擊最終信號一邊善意地提醒姐姐大人。」
因為毒島的加入，86子已經第一時間從對折扇少女的圍攻當中抽身，轉而去幫忙解救已經被拖出了老遠的春奈——等一下，剛才86子是說……那個小女孩就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的最終信號？
「那種事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啊！」
一手提著紅髮少女白井黑子的領子試圖將少女揪起來，御阪美琴一邊又氣鼓鼓地連續釋放了三四道電弧，不過，看上去，似乎都沒有能對驅動鎧造成太大的傷害。
畢竟，由全金屬所製成的驅動鎧，只要駕駛艙有著充分的絕緣設施，這種程度的電擊完全無法造成威脅，裡面的線路恐怕也都有著充分的保護，哪怕是想通過電磁力干擾也無濟於事。
「美琴，先把那個女孩子放一放，至少把看台上的那個……」
「婚後光子？！」
在我的話語示意下，御阪美琴才剛別過頭去，就又驚訝地叫出聲來。
「大家……大家都……都被感染了麼？」
啊，難不成你還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才是受害者麼？
在確認了另外一名少女的身份後，御阪美琴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盯視起我。
「你這傢伙……是有辦法幫大家解除那個死體化的吧？！」
「那個的確沒錯，現在的你不是就已經……」
「不……不是說那個啊！給我閉嘴！」
又……又來了，這種一發脾氣就亂放電的性格，恐怕在日常生活裡絕對會造成大量的經濟損失吧？
總之，因為再次想到了自己的不堪遭遇而暴跳如雷……又或者說這個女孩子本身就是不能被觸碰的地雷也可以，接下來的御阪美琴，以近乎威脅的語氣向我提出了要求——
「有……有不用那樣子就可以解救大家的辦法麼？」
「這個……暫時是沒有……而且我倒覺得這個解救辦法反而是最直接有效的……」
我無奈地聳聳肩攤攤手，表示了自己也同樣不願意承擔起這份工作。
「哼……」
這一次，早已經因為氣憤而滿臉通紅的御阪美琴乾脆別過臉去，再次舉起右臂，瞄準了之前被她稱為婚後光子的少女。
「婚後同學是lv4的大能力者，讓你的兩名同伴撤下來，由我對付就好了。」
「啊……啊，好的。」
對於這個建議，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而且，塞拉的樹葉劍現在看來在對付這種有著超高抗性的驅動鎧時並不是十分有效，那麼，反過來說的話……
「奏！來把這東西拆掉！」
「知道了。」
少女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時間，伸展開了自己潔白的羽翼，由看台上俯衝而下後，直接蒞臨了驅動鎧的頭頂。
「handsonicversion5.」
光刃變換著形狀，曾經在死後世界裡見到過的，彷彿是蠍子的鉗子一般的「惡魔化光刃」，現在則是被奏當成了巨大的罐頭起子，搭在了駕駛艙蓋的邊緣後，藉著俯衝的力道猛然一帶，將驅動鎧的機蓋就此掀開。
沒有了驅動鎧的保護，塞拉輕而易舉地以忍術令自己的身體降臨在仍舊試圖負隅頑抗的，在駕駛艙裡的短髮眼鏡少女身側，然後一把提起少女的身體，丟向了我的身邊。
「固……固法學姐？」
佐天淚子又發出了一聲驚叫——話說回來，你究竟有多麼交遊廣闊啊？為什麼看起來每一個超能力少女死體都和你有著親密的關係吶？
不管怎麼說，目前作為敵人而出現的特殊超能力少女已經解決了一大半，剩下的婚後光子在御阪美琴的電弧攻擊下已經陷入了無法抵抗的悲慘境，看起來美琴她完全沒有手下留情啊，無論是對之前的白井黑子還是現在的婚後光子……唔，真是個不近人情的女孩子。
「對了……還有最終信號！」
自然，我不可能忘記這個導演了這全部戲碼，讓我一度幾乎陷入死局的嬌小御阪特殊個體，雖然看上去像是天真無害的小蘿莉，卻有著這麼強大的號召力，這一點還真是讓我不得不對她提起十二萬分的重視。
春奈已經在86子的鐵砂之鞭營救下脫身，這個時候似乎是打算氣沖沖地過來和我理論，不過，我暫時可沒時間理會她。
「過來了。」
哎？
當戰鬥狀況重新被納入我的控制範圍時，死靈法師少女卻突然舉起便箋向我示意。
過來了？優指的是……
「當麻……我肚子餓了……當麻……」
哎？！這個大胃王修女居然真的一口氣追到這邊來了啊？！
雖說把所有的麻煩一次解決才不會有後顧之憂，問題是……現在的麻煩大的似乎有些過分。
先不去說這些個已經被解決掉，但是隨時有可能找到機會拖後腿的少女死體們，就算第一時間集中力量解決最終信號和婚後光子，以御阪美琴現在的力量能否幹掉茵蒂克絲還是個十分嚴峻的問題。
「怎怎怎怎怎麼辦啊誠同學？！那……那個咬頭修女又追上來了啊！」
非要說是有誰對茵蒂克絲的出現最為恐慌的話，那麼，恐怕在我意外也就只有上條當麻本人了，畢竟，從茵蒂克絲出場到現在，口口聲聲念念不忘的那份食物就只有「當麻」這一個而已。
屍體被吃掉？或許這也是系統設定的，焚化爐之外的某樣特別的銷毀方式也說不定吶……
「如果讓茵蒂克絲吃飽了的話……」
「那種事情想都不要想！」
對於我突然落在身上的若有所思的目光，當麻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然後擺出一副彷彿是被剝光的少女面臨侵犯時才會做出的雙臂緊緊保護身體的姿態，發出了不甘心的悲鳴。
「哎？上條少年你居然變得聰明起來了啊。」
對於上條當麻能夠從我的表現當中讀懂我的意思這一點，我當然是絲毫不吝惜地進行了表揚，只不過，這似乎對目前的局面完全沒有任何幫助。
「當麻……人家肚子餓了……」
過來了麼？不過也難怪，之前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如果茵蒂克絲會找不到這個演出場地，那我才真的是要大大地驚訝一次了。
比起超能力少女們的死體化而言，暴走的這一狀態我倒是曾經在碧陽學園學生會的眾少女那裡見識過一次，非要說起來的話，其實並不是什麼太過強大的姿態。
暴走時的攻擊力比起黑化要稍微弱了一些，而且力量相當地不穩定，更何況在暴走狀態下除了最深層次的**——比如茵蒂克絲目前尋找食物的這一目的——外，當事人也完全不會顧及到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
「所以，最簡單的解決辦法當然就是把當麻你丟到茵蒂克絲跟前然後讓她好好地吃上一頓，接下來暴走狀態也會因此而接觸了也說不定。」
「就……就沒有更好的辦法麼？！」
看著因為發現了目標而雙眼放光，從演出會場對面的通道裡彷彿是飢餓的烏賊看見了蝦一般衝過來的牧師妹，當媽渾身戰慄地縮了縮脖子，再次滿懷希望地望向了我。
「如果你有辦法找出茵蒂克絲的暴走原因，那麼事情當然會更好解決，不過現在……」
我一邊緩緩地向後退，一邊進行著對解決方案的陳述。
「現在……現在要怎麼辦？」
「只要……讓你先去拖住那個牧師妹就好了啊！」
趁著當麻全神貫注地等待著我的答案，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拉起虛子和優轉身就跑，向著看台方向已經解決了婚後光子的御阪美琴身邊逃去。
至於這些個暫時喪失了反抗力的死體少女們，反正只要不被茵蒂克絲當成食物吃掉，接下來總有辦法解決，唯一的遺憾是，這一次似乎沒有機會把最終信號那個給我添了不少亂子的御阪御阪也解決掉了。
「86子！暫時放那傢伙跑掉好了！」
或許是因為最終信號在場的關係，御阪妹妹們仍然源源不絕地到來，音無一個人雖然拚命地揮舞著吉他卻完全無法抵禦數目上已經相當多，擠滿了整個通道的御阪妹妹普通個體。
而當作為最後一道防線的音無也在我的命令下撤退到看台上後，洶湧而入的御阪妹妹們，則再次以人數爆棚的方式，將我們完全包圍在了看台上。
這時候如果不暫時放最終信號逃走，接下來絕對會因為學力消耗殆盡而被御阪海戰術活活堆死在這個演出場地當中，只要那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小御阪肯逃走，那麼，有著86子的幫助，想要從妹妹們當中脫身也只是……
「御阪覺得當有著姐姐大人在場時擔心這種事情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御阪一邊繼續進行捕捉御阪御阪的戰鬥一邊做出提醒。」
哎……哎？！
我驚訝無比地看著雖然已經湧到看台邊，卻已經不再移動的妹妹們，又看了看對於目前的場面稍微有些茫然的御阪美琴，這才反應過來。
居然把御阪美琴作為御阪妹妹本體的這個「姐姐大人」的身份都險些忘記掉了啊，正如86子所說，哪怕是有著最終信號的命令，當御阪美琴在場時，御阪妹妹恐怕也不會執行進攻的行為吧？
「這……這是怎麼回事……」
暫時放下了被電擊擊昏後的婚後光子，御阪美琴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用手指尖點著額側以緩解壓力，一邊發出了詢問。
啊，詢問的對象當然是我，問題是……這種在問話時故意把頭別開到另外一邊的舉動還真是容易讓人誤解。
「總之……就是包括你在內，學園都市當中的大多數超能力者全部都變成了那種死體，然後現在我們則正在為了解決這一問題而戰鬥。」
因為知道如果提到關於「解救方式」這樣的內容，接下來絕對會換來毫不客氣的雷擊之槍，所以，我也只是挑選著關鍵的部分，簡單說明了目前的狀況。
「大家……還有妹妹們……都變成了死體麼？」
美琴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沮喪。
「失……失敗了……哪怕是那麼拚命地戰鬥，最終還是失敗了……」
這麼說來……少女似乎是知道一些有關於這次死體化的內情啊，不過，現在可不是問這些的時候。
「我說……那個叫茵蒂克絲的修女……美琴你有辦法解決掉麼？」
因為有著特殊的身份和形態，而得以在御阪妹妹的人群裡通行無阻，現在的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仍然在「妹妹之海」當中進行著一追一逃的「烏賊捉蝦米」遊戲。
「是……是那傢伙……」
之前因為戰鬥和針對我的清算，美琴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上條少年的存在，不過現在，當看到了當麻的身影後，少女的臉頰居然一下子就變得暈紅起來。
唔……我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啊。
看樣子，這個被我所解救的御阪美琴，在角色關係當中……似乎是和上條當麻稍微親密一些？
只不過，現在的當麻因為「失憶」這種坑爹的設定，完全就沒有說明過這一點嘛！
「真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還有些麻煩……」
同樣因為頭痛不已而賣力地揉弄著太陽穴，現在的我，只能期待著御阪美琴能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結果，答案雖然是肯定的，但是……御阪美琴所肯定的，卻是另外一點。
「哼……那……那傢伙不會有危險吧？那個修女……不……不是正和那個刺蝟頭的笨蛋同居著的麼？！」
雖說在之前就已經能夠通過目前瞭解到的一些事實推測出這一點，不過，從御阪美琴口中說出這樣的事實，還真是讓我驚訝……哎？
「那……那個……如果是在這次事件之前會有那種事情或許還可能，至於現在……」
「哇啊！」
上條當麻適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他的右手在擺動過程中被飛撲過來的茵蒂克絲一口咬住，耳後則乾脆吊在上面不放，手腳也開始真的像是一隻烏賊一般地纏了上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怎麼回事？！」
完全不清楚狀況的美琴一頭霧水地望向我。
「如你所見，現在的茵蒂克絲她……似乎鐵了心要吃掉上條少年當點心。」
「哇啊現在根本就不是聊天的時候吧？！誰……誰都可以……快來救救我啊！」
哎呀哎呀，雖說上條少年你的叫聲，作為隊友和同伴的我可以清晰地聽到，但是，如果一隻蝦米已經掉進了烏賊的嘴裡，就沒必要拖著整個蝦群以身犯險了吧？
雖然已經打算做出「放棄當麻觀察形勢」的決定，只不過接下來，情況似乎又產生了新的變化。
「警告，第三章第二節，**目錄第三結界再度遭受攻擊，再生準備……結界再生中，為確保再生，目前以迎擊侵入者為最優先事項。」
「哎……哇啊！」
「咚！」
拚命試圖將自己的手指從茵蒂克絲的嘴裡拽出來的上條少年，這時卻因為茵蒂克絲的主動「開口」，在用力過猛後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依照魔法**目錄情報，確認敵人身份為上次入侵者，繼續執行自動迎擊系統——成功，對單體侵入者最有效魔法『聖喬治領域』再次發動。」
剛才還因為飢餓的悲鳴而雙眼放光的茵蒂克絲，現在卻已經變成了面無表情的僵硬姿態，雙眼中突兀地投映出了前所未見的巨大魔法陣，在少女的身前交疊後，開始以緩慢的方式微微旋轉。
「就是這個力量。」
一旁的優突然用力拉了拉我的衣袖，將便箋塞進了我的手心裡。
「足以改變無數人的命運之繩，對整個現實世界產生不可逆轉的影響，必須阻止魔法的形成。」
說到魔法……比起我而言反而是優你更加地在行吧？所以……
「我會有什麼辦法啊？從一開始我就完全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是封印。」
「哎？！」
春奈突然以確鑿無疑的聲音給出的答案，反而讓我小小地吃了一驚。
「早就該想到的……那個修女，就是人家這一次要找的那個魔法**目錄，所有的圖書都被儲存在那個修女的腦袋裡，現在，剛剛的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笨蛋破壞了圖書館的封印啦！」
什麼啊……居然還有人會用這種老土的辦法來貯存知識？如果那個名為茵蒂克絲的修女稍微忘記一行半句的話，那些個魔法書豈不是變得毫無用處了？
「啊……啊……啊……」
之前就曾經聽到過的，在茵蒂克絲身體周圍環繞著的微妙歌聲，現在卻突兀地以比之前放大了數十倍的聲音，繚繞在我的耳中，彷彿是詠歎調一般的詠唱，優雅而舒緩的音調，甚至讓我的神智都開始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而且，伴隨著這個歌聲，連帶著空氣當中也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五顏六色的波紋。
「好……好可怕的魔法波動……糟糕！這下子的話那個笨蛋會被幹掉的啦！」
春奈拚命地搖晃著我的胳膊。
「快……快點！快點想辦法把那個術式停止掉！」
所以就說啊！從一開始想辦法的不就應該是你們這些個懂得魔法知識的少女們麼？哪怕是去向小真冬尋求幫助，也要比我這個連魔法究竟是什麼都不清楚的普通人求助來的強吧？
「dragonbreath。」
明明我這邊連一個像樣的解決問題的方案都還沒有拿出來，茵蒂克絲卻已經擅自開始讓凝聚的魔法力和魔法陣切入了第二階段。
以少女的身體為中心，伴隨著魔法陣的旋轉而突兀出現的，大片大片的光粒，開始飛速地凝聚成炫目的光柱。
這道光柱在以緩慢的態勢向著更加粗大的方向擴張的同時，也以同樣的方式向著天空延伸，幾乎是在短短的數秒內，伸長的速度已經超越了擴張的速度，在突破了演出場地的半側天穹後，開始向著雲端直插而入。
「就……就是這個！」
這一次，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樹狀圖設計者」會在那個夜晚，被莫名其妙的攻擊擊落的原因。
在那個晚上，被稱為「魔法**目錄」的茵蒂克絲，恐怕是遭受了和今天類似的攻擊，並且因此而啟動了同樣的防禦術式，術式的餘波在直衝天際後，剛好波及到了經過的「樹狀圖設計者」所在的衛星！
而在我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口袋裡的行動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起了短信的提示音。
「該死……這個時候會是誰……呃？！」
才剛剛不耐煩地掏出行動電話，我已經因為短信息的第一行上所透露出的內容而驚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