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99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99章
「御阪請姐姐大人務必保持冷靜，御阪一邊阻擋著姐姐大人可能發動的攻擊一邊勸阻道。」
「無……無論如何都給我讓開！我一定要幹掉那傢伙……雷擊！」
「哇啊快幫忙想想辦法啊！」
「哼……在下的丈夫會有此報完全是自作自受。」
「塞……塞拉你怎麼可以……奏！快幫我攔住那個女人！」
「做不到，對方很強。」
「哎？！怎麼可以這麼乾淨利落地拒絕了啊！毒島……毒島同學！快來幫幫忙啊！」
「男人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負責。」
「可是現在這種狀況根本就是沒等我負責就會死掉了吧？！當麻！阿虛！音無！鍵！還不趕快過來……哎？！你們一個個的要去哪裡啊？！」
「……哈……哈……哪怕是站在摯友的角度，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是我們無法參與的吧？」
「混……混蛋！衫崎鍵你給我記住……哇啊救命啊！」
「和我簽訂契約，成為殭屍吧。」
「優！現在不是搞推銷的時候吧？！還有……那個完全讓人無法拒絕的選項算是什麼？！」
「……」
「……」
是計算失誤麼？
實際上，我已經將所有可能發生的事件，包括可能在這一過程中到來的特殊死體的突襲，御阪妹妹們或者虛弱中的御阪美琴的反抗，以及內部可能出現的不和諧聲音都計算在內，並且最終以相對和平的方式，達成了這一次的解救。
問題是……在這一過程中，我似乎……忘記考慮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當虛弱期結束，作為當事人的超電磁炮御阪美琴也從死體狀態下恢復了原本的意識，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現在，這個答案已經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我的眼前——
「轟！」
僅僅是以毫釐之差擊落在我身前不足半米的地面上，狂暴的雷柱所帶來的龐大電壓幾乎是在瞬間就將我周圍的空氣化作最最有利的爆炸物，將因為四散的電弧而陷入僵直的我拋飛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演出台力。
「該……該死……下手還真是狠啊……」
「那種事情和性命比起來哪個更重要」，這樣的問題，在這之前被我問出來的話，恐怕所有人都會回答「是性命」的吧？
問題是，當性命已經不再遭受威脅，包括作為威脅的當事人在內，所有的人反而都開始追求起作為救世主的我的責任來。
「呼……呼……嗚……殺……殺了你……嗚……」
什麼啊，連被搞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的我都沒有抱怨什麼，結果反而是一直在進行著殺人行為的對方擺出這副委屈到不行的姿態。
雖說目前是勉強用從在這之前被幹掉的御阪妹妹屍體上剝下的衣服包裹住了赤裸的身體，御阪美琴在最初的怒火結束後，反而是像被鄰居的壞孩子搶走了糖果的小蘿莉一樣蹲下，雙手環膝地啜泣起來。
「嗚……哪怕是死掉也……那種傢伙……」
你倒是說一說，我這個拼了命也要把你從死體化狀態下解救出來的「傢伙」，到底是怎樣從一開始就讓你無論如何都必須殺掉啊？！
「只是幼稚的少女之心在危機過後的發作而已。」
作為我身邊最為有利和堅定的吐槽少女，虛子適時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所以就說，在那種情況下，哪怕是我也不得不……」
「誠的事情，之後會好好地清算的。」
哎？怎麼到最後責任還是落在了我的身上啊？
真是，雖然說在這之前並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阻止我的行為，但是，當御阪美琴以受害者的姿態打出了這幅悲情牌時，所有人反而因此變換了立場轉而開始針對我了麼？
「啊啦……真是一幫富有同情心的孩子呢……」
從剛才開始就和春奈跑到一邊翻動著被摧毀的舞台廢墟，現在，靜香老師總算是費力地提著自己這一次的目標，樹狀圖設計者的殘骸，笑瞇瞇地回到了我的身邊。
「其實只要誠同學你稍微安慰一下……哄女孩子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是誠同學最擅長的工作吧？」
啊，當然，如果是因為我的行為而導致了對方的心情低落，那麼，作為男性的我自然是要以低姿態的話語和溫柔的安慰彌補自己的過錯，不過現在的問題是……
「至……至少也要稍微地說些什麼吧？」
之前一直在和御阪10086安撫著御阪美琴的佐天淚子也以並不怎麼愉快的語氣向我提出了要求。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之前在被超電磁炮追殺得走投無路時也沒有看到有人對御阪美琴擺出這副嘴臉嘛，結果現在輪到我反而就變成這個樣子。
「……美琴同學是麼。」
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趕快解決在這邊的問題，畢竟，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接下來還有可能會遭到另外的特殊超能力者的攻擊還說不定，更何況，我可是沒有忘記，在這之前還有一個牧師妹徘徊在這附近……
「……」
切，不想回應麼？不管怎麼說，既然已經把御阪美琴成功地從死體化狀態下拯救回來，那麼，至少在接下來需要面對的敵人就少了一個。
而且，雖說是有著「保護御阪美琴」的任務條件，但是，以少女的實力而言，真正需要「被保護」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她就是了。
「找到了呦！笨蛋步的頭！」
接下來，在因為御阪美琴的沉默而陷入了堅持局面時，春奈也終於是完成了自己的搜救工作，興沖沖地揪著相川步那傢伙的耳朵跑回到我們這邊。
「吶吶！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吧？不如再去玩幾次過山車如何？」啊，春奈，如果是這個要求的話，我寧願在接下來被名為御阪美琴的放電國中妹用剛剛的電柱打上十次吶。
「對了，在這之前……」
雖說虛弱狀態已經解除，但是，因為虛弱狀態而被削減掉的各項體力數據可並沒有因此而恢復，所以，目前大家雖然恢復了精神，但是卻並不適合再次面對戰鬥。
只是，不願意面對戰鬥，並不意味著戰鬥不會主動找上門來，因為，我可還是記得我們會一路追到這個演出場地來的目的。
「呦！大家！這一次真是多謝了！」
在危機解除後，直升機也乾脆地放棄了以繩梯作為營救方式，轉而選擇了這一邊空曠的地面降落，而四名少女在稍微地整理一下儀態後，也準備就此撤離學園都市了。
好吧，其實只是四名少女當中的某位大小姐需要進行這樣的工作而已。
「這……這一次真的是非常感謝！」
作為隊長的律子和吉他手的唯早已經興沖沖地登上直升機，看樣子似乎是第一次搭乘這樣的交通工具吧？之前的戰鬥和危險已經完全被忘到了腦後的樣子。
所以，現在也只能由秋山澪作為這個發言人，來到這邊向我進行道謝。
「嘛，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且到最後其實也是大家並肩作戰才會有著這樣的成果。」
秋山澪的臉頰還泛著半晌也無法褪去的潮紅，看樣子，之前的激情場面的確是令少女相當地在意，對於我伸出手去握手的動作，也被少女以彷彿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躲避動作避開。
「對……對不起！」
少女慌慌張張地用雙手壓住裙擺，拚命地鞠躬以示歉意。
哎呀哎呀，真是個害羞的女孩子呢，不過，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不需要道歉的吧？
「澪醬……澪醬！要起飛了哦！」
「知……知道了！」
慌慌張張的少女再次向我鞠躬，然後轉過身去試圖跑向直升機。
「啊，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哎？」
不知道是因為被直升機吹動而捲起的裙擺影響了兩腿的移動，還是因為在這之後才絆倒的，散落在地面上的電線的關係，在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提醒的時候，秋山澪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前撲，以狼狽的姿態摔倒在了地面上。
「嗚……好……好疼……」
因為……
「好……好可愛……」
「哎……哎？！」
「嗚……嗚啊！」
接下來的少女，理所應當地因為這樣的暴露行為，而發出了驚恐的悲鳴。
「澪醬！」
「小澪！」
這一次，在飛機上的律子，唯，以及紬，也急急忙忙地重新跳下來，和回過神來的我一起湊到了雙手拚命抱住膝蓋，蜷縮起身體的澪身邊。
「澪醬！澪醬的靈魂已經脫離身體了！」
「快……誰來救救澪醬！律子隊員！要怎麼辦？！」
「這個時候……就用那個吧？！」
「哎？！要用那個麼？！」
「啊，就是那個！」
「只有那個了！」
姑且不去考慮「那個」是什麼，所以就說，這種時候，這種安慰朋友的方式反而會更加地令人感到困擾吧？
「真……真是對不起。」
為了盡量挽回自己剛才的盯視所留下的不良印象，我以誠懇的聲音向秋山澪小聲地道歉。
「嗚……」
少女拚命埋在膝蓋和手臂當中的頭稍微抬起，雙眼呆滯地發出了彷彿是幽魂一般的悲鳴。
紬醬！現在也不是開發同伴特殊性癖的時間吧？！
「嫁……嫁不出去了……」
「哎？！」
「絕對是……嫁不出去了……我的人生……我的未來……」
「哎？！等……等等……等一下？！」
在令人驚訝不已的喃喃自語中，秋山澪的身體被三名同伴攙扶起來，登上了脫逃用的直升機。
「呦！誠同學，再見了哦！」
「再……再見！」
「哎？原來對方的名字是誠麼……澪醬！請振作起來！」
「嫁……嫁不出去了……」
輕音部的……少女們麼。
我仰起頭，望著緩緩升高，並且最終消失在天空中的直升機。
「以後……遲早還有機會以另外的方式見面的吧……」
與其說是有機會，這個時候，倒不如說是「絕對會見面」才對呢。
因為，當秋山澪說出了「嫁不出去」的那句話之後，我也已經收到了這樣的系統提示——
系統提示：你獲得了秋山澪的認可。
嘛，這一定又是因為觸發了特殊flag的緣故吧？
所以就說，這一次的行動，到現在為止，似乎都是相當地成功呢。
除了……之前開始就被我注意到的那一點。
「姐……姐……大……人！」
果然……是選在這個時間來了啊。
從進入遊樂場的範圍，直到來到這個演出場地的一路上，在剛剛才逃脫的輕音部少女們，就一直在遭受著御阪妹妹的追擊。
按照御阪10086的說法，這些攻擊，是由在御阪網路當中擁有最高權限，被稱為「最終信號」的御阪妹妹所操縱著的，至於操縱這些攻擊的目的，則是在御阪美琴出現並且對我們發動進攻的那一刻就已經相當明顯了。
「結果，助力作戰失敗後就打算以這樣的強攻，趁著我們處於虛弱中，一舉幹掉我們麼……」
不得不說，哪怕是大家都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勢，在經歷了之前的虛弱後所有人也都沒有處於適合應對戰鬥的狀態，所以，這個「最終信號」所選定的攻擊時間真的是相當不錯。
而且，儘管已經有計算過最終信號可能對我們趁機發動偷襲的可能性，但是，對於來襲的死體實力，我還是大大地低估了。
「姐……姐……大……人！」
突兀地出現在頭頂處十數米的半空中，然後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底褲因為從天而降的姿態而被完全看光的紅髮雙馬尾少女，從一開始就已經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該……該死！」
作為擁有瞬間移動能力的死體，少女的突襲根本無法被目前的大家所阻攔，在御阪美琴完全沒有做出任何應對措施之前，就已經被對方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奏！」
有著之前因為紬的蛋糕紅茶爆彈而暫時失去反抗力的御阪妹妹們存在，所以仍舊得以保持著戰鬥狀態而不需要消耗學力就能立即投入戰鬥，可是，就算是這樣也……
「彭！」
下一秒，試圖上前解救御阪美琴的天使少女身體飛退，而造成這一非主動行為的，則是突兀地出現在看台上，優雅地揮動著手中折扇的大額頭少女。
「果然……全都來了啊，86子！」
「御阪已經在第一時間加入了戰鬥，御阪一邊試圖阻止變態女對姐姐大人的侵犯一邊做出匯報。」
說起來，之前86子的那個鐵砂觸手倒是的確對紅髮雙馬尾少女相當地有效，可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同樣的攻擊方式，卻被對方在抓住了御阪美琴的同時，以瞬間移動的方式輕鬆躲開。
「該……該死！這個也是虛弱的原因麼……當麻！阿虛！音無！」
「不……不好了啊！鍵同學被突然出現的妹妹抓走了！」
「哈？！」
我驚訝地扭過頭，望向了氣喘吁吁地從通道裡跑回來報信的上條當麻。
在剛才，因為我被御阪美琴追殺的關係而臨陣脫逃的四個傢伙躲進了通道，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對……對方是和普通妹妹的模樣不同的死體！頭頂戴著花環……一下子用裙子罩住了正準備……咳……準備向我們進行演示的鍵同學，結果大家只奪回了這個……」
我看著被上條當麻以手足無措的方式提在手裡的，明顯是衫崎鍵那傢伙設計的花哨格子長褲，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是……是初春同學？！」
佐天淚子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驚叫。
「沒……沒錯的！頭頂戴著花環的話……絕對是初春同學沒錯！拜……拜託了！請務必也要把初春同學也……」
是要拜託我也把那個叫初春的女孩子也解救吧？既然這樣，就不要因為之前的事情而突然停口嘛。所以就說，這種義務的解救工作真是費力不討好。
「毒島，拜託了。」
「嗯，我會盡力而為。」
可靠的少女在確認了任務目標後，飛速地拔刀縱身，衝入了看台邊的通道。
問題是，現在的情況反而變得更加糟糕了。
御阪美琴在第一時間毫無反抗力地被對方捕獲，看台上的折扇少女以輕而易舉的方式將奏玩弄得毫無還手之力，86子的攻擊已經不再對紅髮雙馬尾少女構成威脅，至於另外的人……
「伊籐同學……現在……該怎麼辦？」
中目黑憂心忡忡地向我詢問著，在得知了衫崎鍵被俘的消息後，最擔心的那個人就是他了。
「我怎麼知道啊……話說回來，小真冬現在還有辦法使用那個冰凍魔法麼？」
「沒有祭品的話，哪怕是伊籐學長的要求，真冬也無法辦到。」
可惡……這樣子就無法順利逃走了麼？
沒有了那個冰凍的拖延，想要從被最終信號調動起來的普通妹妹人群中逃跑絕對只是個幻想，更何況，現在連對付那幾名特殊的超能力少女死體都……
「哼，這個時候，就讓在下為丈夫稍微分憂好了。」
對……對了！
雖說那個紅髮的少女有著瞬間移動的能力，可是，如果是塞拉那神出鬼沒的忍術……
「86子！去幫奏對付看台上的那個，塞拉，紅頭髮的那個就拜託了！」
「……」
下一秒，已經在手掌心裡凝出樹葉劍的少女本身也化為憑空出現的落葉渦旋而消失不見，至於再次出現時，則已經是在正壓制著御阪美琴，並且試圖撕扯美琴身上衣服的紅髮少女身邊。
「秘劍？燕返！」
「沒有人能阻止黑子對姐姐大人的愛！」
哎？
我驚訝地看著以輕鬆的姿態躲過了塞拉揮斬的同時，也以凌厲的鋼針作為反擊的紅髮少女……
台詞……有變化啊，這是怎麼回事？
在我因為紅髮少女突如其來的驚人舉動而疑惑不已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了虛子的尖叫。
「誠……誠！」
「虛子？！」
當我回過頭時，剛好看到虛子的身體正被人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勒著脖子向看台的另一側移動的場景。
「該死……該死！」
因為我的學力在之前的演奏中已經徹底用盡而無法戰鬥，這時候就算是衝過去也完全無能為力。
等……等一下！
說長相熟悉什麼的……那個長相，明明就是幼年版的妹妹們吧？！
「御阪御阪……御阪御阪……」
「該……該死！上條！音無！阿虛！隨便什麼人都好，給我幫忙啊！」
「什麼啊……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傢伙，你該不會是無視了人家的存在吧？！」
哎？
下一秒，提著電鋸，身穿可愛白色t恤的少女春奈，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以英勇的姿態衝了過去。
「哦！看招！必殺mystletainn……哎？！救……救命啊！」
什麼啊……結果只是用自己來把虛子替換下來麼？看來，因為同樣有著蘿莉身材，共同的語言也會稍微多一些的吧？
暫時顧不得被連衣裙幼年版妹妹拖走的春奈，我衝過去扶起虛子，在確認少女並沒有受到傷害後，暫時算是鬆了一口氣。
「沒……沒關係了，已經沒事了。」
啊，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現在的情況，距離「沒事」可是天差地別啊。
奏和86子的組合暫時佔據了優勢，可是，想要解決折扇少女在短時間內完全不可能，塞拉那邊和紅髮少女則是陷入了僵持狀態，因為顧忌到御阪美琴的安慰而處處受到制約，無法全力出手。
偏偏在這個時候……
「哇啊這是什麼東西啊！」
突然從通道口衝出的，發出沉重金屬聲響的巨大人形兵器，在阿虛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已經以迅猛的態勢捉住了阿虛的身體，然後以毫不停歇的姿態，一口氣衝到了舞台的廢墟邊，重重地撞在了上面。
這絕對是操縱失誤吧……等一下，現在可不是針對這個吐槽的時候！
「是……是驅動鎧！」
佐天淚子適時發出了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尖叫。
「警備部的鎮壓用專門兵器……怎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這個問題我同樣也很想知道，不過既然出現在這邊，就絕對是有人在操控著的吧？！
同伴們一個接著一個地被突然出現的敵人控制而陷入危機，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卻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可以應對這一狀況的行為，乃至於連個像樣的辦法都想不出。
「該……該死！真是該死！」
不甘地用拳頭錘擊著地面，看著被藍裙子蘿莉越拖越遠的春奈，以及在驅動鎧的鉗制下幾乎喪失了意識的阿虛，還有在御阪妹妹的攻擊下苦苦掙扎著，試圖衝過去援助的音無和上條少年……
居然……陷入了這樣可怕的危機麼。
明明以為以目前具備的能力可以解決這一次的問題，結果……
「夠了吧？」
在我幾乎要對目前的局面絕望時，似乎是因為什麼事情而相當困擾著的少女聲音，卻突然地響起。
「白……井……黑……子！」
「辟啪！辟啪！」
「咚！」
哎？
情況的轉變太過迅速，以至於當渾身散發著青煙的紅髮少女突然掉到我的面前，塞拉也疑惑地出現在我的身邊時，我還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御阪美琴她……居然出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