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二十章：得信息暗疑來歷 文 / 雲昊
第三百二十章：得信息暗疑來歷
鄭拓就笑笑，漫空向外面的地道中一抓，已經有人直接被從空中抓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那倒霉的胡佛。
「沒什麼，只不過有只小老鼠，在旁邊偷窺而已！」
萬眾一體頓時瞪圓了眼睛：「不需污蔑我們鼠族，直立的！我們鼠族並不喜歡干偷窺的鬼祟勾當！那都是你們這些直立的對我們偉大鼠族的無恥污蔑……」
隨之而來就是這些老鼠們為了論證自己鼠族的偉大和優秀，絮絮叨叨的一番話，不過眾人都直接選擇忽視了。
這些人當中，哪怕最弱小的米羅莉，也有不錯的實力，加上老鼠們只能通過心靈傳感來「說」話，所以只要屏蔽掉這些心靈傳感，無論老鼠們說什麼，都可以完全當作聽不見！
當然，並不能因此小看老鼠們。能屏蔽的，只是這種和平的交流，對於老鼠們通過心靈感應進行的心靈力量的攻擊，卻不是屏蔽得了的。但老鼠們目前很顯然不可能這樣做。所以眾人的屏蔽舉動，倒也可以順利完成。
這是老鼠們，因為鄭拓那句「小老鼠」，彷彿被觸碰到了民族尊嚴，所以作出的劇烈反應。
而其它人，注意力卻集中在胡佛的身上。
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原因很簡單，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胡佛的尾隨。想想吧，這裡有一個墮天使之王，兩個印記城派系會長，還有一個曾經的達巴斯，他們居然都沒有覺察到一個盜賊的尾隨，哪怕是在對感知削弱力量極強的印記城中，這人也是丟大了。
尤其是，要是大家都沒發現，倒也罷了。偏偏鄭拓卻發現了，這不是擺明告訴大家，鄭拓比大家強麼？這些人可沒有幾個肯屈居人下的主。也就是路西法，倒是因為鄭拓表現出來的高深莫測，幾乎已經接受了不如鄭拓的事實。至於其它人，那卻是難以接受的。
只不過，這些人哪一個都不是等閒之輩，未必會爭這一時之氣，但不爭只是因為他們不屑，不是因為他們真的就那麼不在乎名位了。因此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他們的臉色有點精彩，卻是難免。
斯卡爾道：「想不到居然有個小朋友，跟了我們這麼久！呵呵，小傢伙，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的人麼？」
胡佛壓根就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抓出來了。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體內的那種力量，不但可以幫助自己不通過暗門進入地道，也能完美的掩飾自己的存在。否則那尊上給自己做這手腳幹什麼？他要的是自己能夠探查出這邊的情況，而不是讓自己來送死的。卻沒想到，那股力量，雖然瞞過了其他人，對於那個目標來說，卻是根本沒用！對方順手一抓，就把自己抓出來了。
要說在對方抓過來的時候，那股力量倒是也有些反應，只可惜，那力量不過一動，隨後就被對方禁錮，根本沒有派上用場。這不由得讓胡佛暗罵尊上。若不是他對自己動了手腳，自己又何至於會進入地道？自己不進入地道，只怕直接就會離開，又何至於會被抓獲？
「該死的！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被這混蛋尊上蠱惑，當了他的手下。要是當初沒有被蠱惑，我雖然不會過得多好，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
胡佛的那個悔啊！只可惜，事實已經如此，悔之已經無及了！
好吧！現在只能盡量想辦法在這些強者面前逃脫性命了！
胡佛知道，這些強者，也許脾氣古怪，可也許你找對了應付之方，卻能安然無損，甚至獲得好處都不是不可能。反正印記城中，不乏類似的本來是敵人卻被對方的強者看中，反而獲得好處崛起的例子。所以，一定要投其所好！
但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他可是對這些人一無所知！
沒辦法，只有賭了！
胡佛是一個愛惜自己生命的人，做事情都要有一定把握，才肯去做。但這並不是他性格的全部。事實上，真的面臨那種絕境的時候，胡佛也會很快的選擇一個應對方法，毫不猶豫的賭一把！
現在便是如此。
對於斯卡爾的問話，儘管明知道對方乃是萬亡會的會長，資格老、地位高、實力強，可是胡佛卻是仰著頭，閉上眼睛，一副不屑回答的樣子！
斯卡爾愣了愣，卻彷彿並沒有受到冒犯一般，只是笑笑：「呵呵，看來我們的小朋友，倒是有幾分骨氣啊！」
鄭拓也有些例外，晃了晃那自己幻化出來，突破空間將胡佛抓過來，並且現在仍然抓在手中的大手，笑道：「看來我們抓了一個堅貞不屈的好漢啊！」
這會胡佛卻道：「大人，有什麼儘管問，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鄭拓奇道：「方纔你為何不答？」
「哼，發現小人的是大人，抓住小人的也是大人，當然只有大人才能詢問小人！至於其他人，即使他是萬亡會的會長，也不夠資格詢問小人！」
「你知道他是萬亡會的會長？」
「知道。」
「你一點都不畏懼麼？要知道，觸怒了斯卡爾先生，可未必有你的好果子吃！」
「或許是吧。不過，大人您會容許這種情況發生麼？」
「為什麼不能？」
「只要是強者就不能！而大人您難道不是強者麼？而且還是極其強大的強者！」
鄭拓微笑著沉默了。
他明白這小盜賊的意思。
強者是有自己尊嚴的，也是有自己地盤的。既然是自己抓到了胡佛，那麼胡佛的生死如何，就容不得別人來掌握，只能被自己掌握。一旦別人越廚代庖，那便是冒犯自己。
很顯然，老奸巨滑的斯卡爾，當然不會這樣做。
所以他也只是笑笑，全當沒有這回事。
鄭拓就接著道：「那麼，你可以說了。你是誰的人？」
「小人的主上，小人並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沒有見過他的面孔，小人只知道，他被稱為尊主……」
說道尊主的時候，胡佛突然悶哼一聲，臉色潮紅，氣息全無！鄭拓臉色突然一動，眉心陡然閃現一道毫光，罩住胡佛。
然後，一股黑色的光芒，頓時被鄭拓的毫光吸出來，還在毫光中拚命掙扎，左右扭動，奈何卻被毫光控制，絲毫都無法逃出毫光的控制範圍！
隨即鄭拓冷笑一聲，毫光一閃，只聽得那黑色光芒發出「吱吱」之聲，霎那間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那毫光落到胡佛身上，白光一閃原本已經氣息全無的胡佛，卻又重新擁有了氣息，睜開了眼睛，一臉的茫然。
「看來那個尊主，倒是有幾分本事！不但在這小朋友身上埋下了滅口的手腳，若是任其發作，只怕還有其他詭譎用心。可惜遇到了鄭先生，一切手段，也都只能化為泡影了！」斯卡爾見狀笑道：「只怕他怎麼都沒想到，就算已經沒有了氣息的人，也能被先生重新激發出氣息來。看來鄭先生已經徹悟，這世界之上，萬物皆亡，別無分別，更可隨心轉換的至理！」
卡蘭卻道：「不對，這是一切皆為混亂，生死存亡，皆在混亂之中，所以無分彼我，變化可期的道理！」
其實不管說什麼，都是相同的道理，只是大家看的角度不同罷了。但卡蘭卻必須用自己的理念解釋，不能讓別人的理念佔據上風。否則他就做不了混亂會的會長了。這種宣揚自身派系理念的作為，是他的義務和職責，否則他也不會跳出來跟斯卡爾唱反調了。
不過斯卡爾卻並不介意，只是笑笑便即作罷。
卡蘭當然也不為己甚，剛剛他只是完成自己的職責，要是不依不饒，那就太過了。所以他也不再說話，目光繼續投向了鄭拓這邊。
「你叫什麼名字？」鄭拓繼續詢問。
「小人胡佛……」胡佛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在這樣的極端環境下，他毅然做出了背叛尊上的選擇，絲毫也不猶豫。這本是賭博。然而看到鄭拓在尊上的手腳下，不但將之破解，更救活了他，並不因他是一個小人物而不在乎其生死，那便更加慶幸，自己選擇的明智。
是以，胡佛是格外的賣力氣，顯得十分主動。
鄭拓和那尊上，別的勝負還沒有分出來，但從這人心上，鄭拓卻是勝了一籌！
當然，現在的尊上，只會為那留下來做手腳以及滅口的力量，被鄭拓消滅，而暴跳如雷，還不會想到這一點。
卻說鄭拓詢問明白，卻是若有所思。
胡佛所能知道的東西，其實並不多，不過這些信息，卻是很寶貴的。原因很簡單，他畢竟親身接觸過尊上。對一個人的瞭解，還有什麼比親身接觸，更加接近真實呢？或者因為身在局中，胡佛本身並不能看穿尊上的底細，但作為一個局外人，再有了局中人的親身經歷，兩相參照，自然就能得出一個比較清晰的結果了。
「看樣子，那個被稱為尊上的對頭，似乎掌握的力量，非同小可啊！」
鄭拓暗自思忖著。
無論從那胡佛的描述，還是從剛剛的那瞬間力量之間的較量，他都感覺到了尊上的非同小可。
當然，這非同小可，並不是指的尊上的算計。
不得不說，尊上的算計，並不怎麼樣。甚至可以稱得上拙劣。但這樣拙劣的算計，如果配合他的絕頂實力，卻可以成為「絕殺」一般的毒計，幾乎沒有人能夠掙脫！
絕對的實力重要性可見一斑。
有了絕對的實力，不但能讓別人的絕妙計策被以力破巧，同樣也能讓自己的拙劣算計化為妙計，來個以力助巧。
而那尊上的力量，鄭拓怎麼都感覺到，似乎跟整個天地，都有些格格不入。其中有很明顯、很原汁原味的混沌氣息。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要掌握混沌的力量，並不容易。但也並不是不能。那些惡魔一族的強者，甚至混亂會會長卡蘭這樣的存在，都是掌握了一定混沌力量的。但這些混沌的力量，卻也大多經過了不少的衍生變化，雖然是混沌力量，卻也已經變化得更適應這個世界。
而尊上的力量，卻是原版正宗的混沌力量，根本沒有任何衍生。雖然因此少了許多妙用，但其單純的破壞力和吞噬力，卻也遠超衍生的混沌力量！
而且，這樣的原始的混沌力量，只有天地之外，混沌之中才能擁有，否則的話，哪怕是這個天地混沌力量的來源，同時也是混沌轉化為天地的原料來源，位於世界樹根部的混沌之淵，也是不具有這樣純粹原始的混沌力量的。
要知道，混沌之淵如同噴泉一樣，將混沌之氣噴入天地，然後再衍生變化，最終化生萬物，使得天地不斷擴大，至少也和天地之外的混沌吞噬的部分天地保持平衡。正因為如此，這些混沌力量便被「污染」了。卻也因此變得可以被天地中那些非聖人的強者掌握。若是這等原始的混沌之氣，除非身為聖人或者擁有混沌之體，那只會給你帶來絕對的毀滅！
鄭拓要不是擁有盤古真身，即使他斬三屍的准聖修為，也是無法在原始混沌中久呆的。
那麼這個尊上，又是何方神聖，居然擁有這樣的本事？
難道是某位大能，居然鑽研出了控制原始混沌之氣的手段？
想到這裡，鄭拓卻又暗自搖頭。
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原始混沌之氣要是那麼好控制，那就不是原始混沌之氣了。就算鄭拓，不現出盤古真身，也只能在原始混沌之氣中存在，但卻不能利用。唯獨現出盤古真身之後，才能利用混沌之氣。那是盤古這先天聖人之體帶來的本能能力。除非已經成聖，否則這並非經過修煉就能掌握的。
那麼，這尊上莫非是天地之外的生命？
天地之外，也並不是沒有生命的。這種生命被稱為混沌魔神或者混沌魔獸。所謂的先天聖人，其實就是最強大的混沌魔神。但先天聖人內蘊天道，只能說是一半混沌魔神，那便是聖人混沌之體的來源，至於另外一半，卻是掌握天道的那天道之體。
準確的說，聖人掌控天道，其身體即包含天道之力，又包含混沌之體，所以已經不是原始的混沌之體了，應該被稱為混元之體。真正的混沌之體，應該是純粹的混沌，不含任何天道，也就是只有混沌魔神、魔獸才擁有。其他的包括聖人、三天聖人，統統都是混元之體。即使鄭拓在玄黃天中建立的混沌衛，那也是混元之體。因為混沌衛既然是人，便在天道之中，自然無法脫離天道之力。只是，混元之體和混沌之體的差別，一般人分別不出，也就統稱為混沌之體了。畢竟功能效果都是一樣的，只是構成的力量有一些區別罷了。
卻說那混沌魔神或者混沌魔獸，根本是不能進入天地之中的。他們天性就跟天地衝突，乃是天地，同時也是天地所繫的聖人、三天聖人的天敵。一旦他們進入天地，要麼天地毀滅，要麼混沌魔獸魔神毀滅。因此先天聖人要開天闢地，這些混沌魔神魔獸要麼拋棄混沌之軀，使之復歸混沌，自身靈識投入天地之中，成為天地中的第一批生靈，也就是先天神民，要麼就只能遠遠的躲入混沌深處，被越來越大的天地逐漸吞噬自己的生存空間。
當然，還有第三條路，那就是毀滅天地，將天地復歸混沌，這樣就即不用拋棄身體，又不用被擠占生存空間了。不過只要有先天聖人存在，哪怕先天聖人像盤古一樣因為開天而死亡，其力量也會守護天地，使得混沌魔獸魔神很難突破這種守護力量。更不用說為了天地的安全，或者說開天進程不至於被破壞，先天聖人開天之前，往往會先將那些有威脅的混沌魔神魔獸捕殺殆盡之後，再進行開天闢地的過程。所以只有自然產生的世界、自然孕育的天地，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在聖人、三天聖人修煉之道之前，大宇宙中一切世界的發展之所以極其緩慢，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很多天地每每產生不久，便被混沌魔獸毀滅，使得真正生存下來的天地數量大減的原因。
那麼，混沌魔獸魔神根本就無法進入天地中，尊上多半不是；而天地中的強者，除非成聖，否則無法掌握原始混沌之力，也跟尊上不同；同時，那尊上還要索求鴻蒙紫氣，實力也跟鄭拓差不多，自然不是聖人，卻是讓鄭拓，也都判斷不出，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想了半天，鄭拓腦海之中還是一團亂麻，最後他乾脆搖搖頭，不去想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到了量劫結束，一切都會有個結果，沒必要鑽那個牛角尖。
當下鄭拓抬頭看去，卻見眾人都在等候著自己的說話，現場一片沉默。
無論如何，在所有人都沒能發現那因為尊上力量而逃脫眾人感知的胡佛，胡佛卻被鄭拓發現的情況下，無形之中，鄭拓已經成為這一行人的為首者。是以才有鄭拓是靠沉默期間，眾人都靜靜等待他說話的局面。
可是……
雖然認識到這一點，鄭拓還是暗暗苦笑。
這個為首者可不好當。別的不說，就說那斯卡爾，這老傢伙能那麼心甘情願的被自己領導麼？要知道以這老傢伙的年紀資歷，天下間幾乎絕大多數人都是他的晚輩，若非別有用心，誰能願意一個晚輩對著自己指手畫腳？
還有那萬眾一體，他們想要的是那所謂的「寶物」，而且絕不容他人染指，自己但凡有什麼不對，他們就會馬上跳出來反對自己。
至於其他人，菲爾這個年紀不比斯卡爾小的達巴斯，心思如何也不好說得很。
可能唯一會盡量聽從鄭拓指揮的人，只有路西法了。
總之，現在這些人，不過是表面上尊自己為首，實際上卻是各行其是。這樣的為首者，只是掛個空名，還不如不當呢！
於是鄭拓故作驚訝道：「咦？你們在等什麼？你們都商量好了麼？沒問題，路西法兄和我立場一致，有什麼事情你們跟他商量著辦吧，我無條件贊同！」
說完，也不管對方的反應，直接望向胡佛道：「胡佛，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很好！我的家鄉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英雄』，這樣看來，你也算得上英雄了！」
說完，不管胡佛誠惶誠恐的連稱不敢，接著道：「我喜歡英雄，也希望看到手下多一個英雄。那麼，你願意追隨我麼？」
胡佛自然沒口子的答應。
鄭拓便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不過，胡佛，我還是要事先提醒你。我這人，喜歡禮尚往來。對我的手下，我一定會真心相待，給於足夠的信任和足夠優厚的待遇。但同時，我也要求他付出足夠的忠誠！我允許手下犯錯誤，但同樣的錯誤，決不能犯第二次！我允許手下任務失敗，但前提是他必須已經付出了最大的努力！否則的話，我的懲罰，會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你明白麼？」
胡佛連連點頭。
「很好，那你就跟著我吧。」
鄭拓用這樣一句話，做了結尾。然後手一鬆，那幻化大手也頓時消失在空氣中，胡佛掉在地上，因為地洞狹小，倒也只有尺許高，微微一晃就站穩，連忙來到鄭拓身後，規規矩矩的站好，一副忠實手下的模樣。
見成功收服胡佛，鄭拓也是心中歡喜。
其實，鄭拓雖然求才若渴，卻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要的。只是在印記城中，他卻是缺人。未來的天道教印記城分支主持者，不但需要心思慎密，更要需要擁有那種足以從一片混亂的信息中發現真正重點、作出正確應對的天賦和直覺，還要足夠低調，能夠經受寂寞，更有足夠的偽裝能力。這要求就很高了。胡佛當然並不符合要求。不過他畢竟是地頭蛇，熟悉環境，在天道教進入印記城的初期，這樣的人還是必不可少的。況且胡佛除了前面說的外，也不乏謹慎，眼光也不錯，進取當然不足，但是守成還是有餘的。這就夠了，眼下倒也沒有什麼進取的必要。就算要進取，卻也用不到胡佛。
就這樣，未來天道教印記城力量的首腦，就這樣加入了鄭拓的麾下。
來印記城鄭拓當然不是來收服手下的。這不過順手而為之罷了。重要的事情，卻還是那鴻蒙紫氣。
跟路西法一樣，鄭拓也懷疑，那老鼠們提到的寶物，就是鴻蒙紫氣，所以他安頓好胡佛後，立刻就將精力投入到已經因為鄭拓明顯拒絕出頭的行為而重新變得熱烈起來的討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