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老鼠洞密議陰謀 文 / 雲昊
第三百一十八章：老鼠洞密議陰謀
看著前面帶路的老鼠們，以及後面跟著的卡蘭一干人等，路西法心緒複雜的悄悄歎了口氣。
作為鄭拓的盟友，他的利益跟鄭拓更加一致些。而鄭拓需要痛苦女士的幫助。所以，痛苦女士無論是否會推翻也好，在鄭拓完成他的任務之前，一切還是保持原樣的好。
甚至，他還打起了小主意：或許，用這個陰謀作為籌碼，換取痛苦女士答應封鎖印記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到了他這樣的地位，雖然等閒並不背叛，但如果有足夠的利益的話，卻也並不會在意背叛。
不過，越聽他卻也是嘀咕，怎麼聽怎麼覺得那件寶物，似乎跟鄭拓想要的那東西就是一個！
無論時間地點都吻合，至於作用，呵呵，能讓鄭拓這樣的存在如此緊張的東西，儘管那東西在他的墮天使谷中待了數百萬年之久自己仍然沒能研究出個名堂來，但也絕對是好東西！說不定那些老鼠們說的，還真是事實。掌握這寶物的人，的確可以擁有超越痛苦女士的力量呢！
所以，這種告密的打算，似乎也不合適。萬一兩種東西是一種東西，痛苦女士未必不會動心，而告密必然要將這東西的消息告訴痛苦女士。反過來，如果用其他的辦法說服痛苦女士封閉印記城傳送門，沒準還能隱藏這寶物的消息，當然這樣說服的可能性就要小很多。但兩害相權取其輕，還是後者更划算。那寶物多出痛苦女士這樣深不可測的爭奪者，可不是件好事。
那麼，就讓他們這樣繼續吧，或許他們的謀劃能夠成功也不一定呢！就算不能成功，他們也可以為自己和盟友的打算，做最好的掩飾！
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是最可怕的，不是嗎？
誰能想到，在表面上謀奪寶物的人之外，還有另外一些人在打那寶物的主意呢？
至於鄭拓，他卻沒有任何言語，表面上沉靜如水，誰也看不出他的打算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的目光，卻突然向某個角度望去，然後有詭譎的光芒一閃！
然後，他又扭頭回去，誰也沒有覺察到異樣。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鄭拓曾經準備望向的方向，卻又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那暗中追蹤的胡佛。
他心中萬分激動！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次例行跟蹤，居然得到了這樣大的成果！無論目標即將接觸痛苦女士的情報也好，還是那寶物的消息也好，都絕對是一個大功啊！
等等，自己應該怎麼辦？
是馬上追上去，還是立刻回報？
回報的話，這功勞自己可沒法獨佔了。
可要是不回報，自己畢竟勢單力薄，要是出了個什麼岔子怎麼辦？
更何況，目標臨走之前，卻還對自己望了一眼，那目光彷彿就要透進自己心底！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莫非對方已經發現自己存在了麼？
如果這樣的話，還是趕緊回報吧！誰能保證，那望過來的一眼，就不是警告呢？
然而胡佛畢竟並不甘心。
那樣的大功勞，實在獎勵可觀啊！
如今他是越發深切的體會到，實力和權力的重要了！而他這樣的人，實力並不怎麼樣，要想擁有強大的實力，極大的權力，一步步去努力，天知道要多久？更不用說，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那個運起走到最後？
最好的辦法，就是依靠大功勞，得到尊上大人的恩賜，一步登天！
自己該怎麼辦？
是為了安全起見，一步步的來，還是冒險一博，一步登天？
前者安全，可也未必真的那麼保險。後者倒是快，可是危險也是倍增！
胡佛在那裡心亂如麻，卻也始終做不出一個決斷來！
這很正常，他如果真的是那種果決之人，那會被尊上收編了這麼久，而且還是第一批被收編之人，地位卻不升反降——降的原因是因為尊上收編的人越來越多，有才能的也越來越多，自然也就把他的地位頂了下去。
而且，尊上行事，一想要求雷厲風行，以他事事小心的性子，本身就不合尊上的要求，地位升不上去也就很理所當然了！
當然，嚴格的說，胡佛也知道，自己其實應該選擇冒險一搏。一方面這種做法非常符合尊上的胃口，另一方面，這也的確是一種打破自己尷尬局面的好機會。
但是，跟那些被尊上洗腦了的同伴不一樣，胡佛對自己的身家性命更加看重。至少面前，他還不具備為尊上赴湯蹈火、兩肋插刀的覺悟，要他做出這種捨命一搏的決定，難免有些難為他了！
想了半天，權衡了半天，他最終還是歎息一聲，決定回報。
反正這件事情，他功勞已經不會少，這他已經就很滿足了。地位高當然好，可是地位太高，太被尊上看重，那還不是什麼事情都讓他去做？尊上做的事情哪一件不危險？但從那些地位最高的幾個人，現在差不多已經都換了一輪就可以看出來，地位太高也是很危險的。
所以，倒不如就這個功勞，弄個中等地位，既不太惹人注意，也不會成為犧牲品，實在是他這等混吃等死之輩的最佳選擇啊！
打定注意，他正要轉身離去，突然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來：「胡佛，你就準備這樣沒用的退縮麼？早知道如此，本尊當初就不該收留你！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本尊才有的！如果沒有本尊，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胡佛一個哆嗦，也不敢回頭，連忙跪下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他知道，那個神秘的尊上來了！
雖然幾乎是尊上最早收服的手下，可是胡佛卻從來沒見過，尊上究竟是什麼樣子。
因為尊上十分忌諱，別人看到他的臉。
至少，對於他們這些並非真正嫡系，只不過是收編者的手下來說是如此。
曾經有人冒險忘了尊上一眼，然後就那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聲無息的死了。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總之從此以後，胡佛這些人，就再也沒有了一睹尊上真面目的想法。無論做什麼，只要面對尊上，那都是將頭垂得低低的。
而且胡佛還知道，尊上最恨那些推卸責任的人。甚至，如果你把事情辦砸了，卻還妄想祈求尊上饒命，那更是不可能的。唯一自爆得辦法，就是老老實實的認罪，任尊上責罰，可有一線生機！
所以他連饒命的話，都不敢說出來。
幸運的是，尊上似乎並無懲罰他的意思，他的話讓胡佛心中一喜：「事關重大，不可疏忽。而且機會稍縱即逝，等你把事情上報，再派人過來，目標早就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豈非耽誤大事？胡佛啊胡佛！你太讓本尊失望了！你是第一批投靠本尊的人，本尊本有心提拔你，想不到你卻如此不堪……」
尊上的話語中，那失望的口氣，讓胡佛心中又是一陣狂跳，忙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不該這樣貪生怕死！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屬下一定會捨生忘死，為了尊上的大業，不惜犧牲，決不敢再這樣畏懼退縮了！馬上屬下就繼續追蹤目標！」
擔心尊上因為失望而認為自己是沒用的人——要知道，對於尊上來說沒用的人，只有死亡一條路——胡佛連忙保證道。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乾巴巴的保證沒用。不過尊上最討厭別人發誓，用他的話說，發誓就是自己都對自己的話沒有信心，所以這才用誓言來擔保。唯一希望的是，尊上能夠念在自己暫且有用，饒恕自己一條小命吧。
尊上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要不是念在你也是跟了本尊很久的老人，加上本尊還有用你之處，你早沒命了！」
胡佛連忙磕頭如同搗蒜，大叫道：「多謝尊上慈悲！多謝尊上慈悲！」
「還不快滾！要是追丟了目標，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胡佛如夢大赦，忙不迭緊追鄭拓等人的方向而去了。
他並沒有看到，在他的背後，已經有一道烏光悄沒聲息的沒入他體內！
很快，黑暗而髒亂的小巷子中，又恢復了平靜。
如果胡佛有回頭的膽子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他的背後，根本空無一人，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在黯淡的光線中，極其不為人注意的懸浮著！
然後那片黑暗傳來了說話聲：「哼！膽小的混蛋，要不是本尊現在用得著你，早就讓你明白，在本尊手下貪生怕死是什麼下場！要不是那人差點就發現了本尊，本尊暫時不能跟上去，免得著了那人的道兒，本尊還用得著依靠你麼？感謝那傢伙吧！膽小的廢物！」
「該死！那東西怎麼就那麼難以控制？害得本尊那具已經培養了幾百萬年得肉身，都不得不放棄了！後備的肉身只有一具，不但要一天時間才能運達，而且質量還遠不如前，搞得新肉身抵達前，本尊居然都沒法出現在這些蠢貨面前發佈命令了！早知道就多準備幾具備用肉身了！哼，等本尊重新載入肉身，再來收拾你們這些膽小自私，毫無為本尊奉獻精神的廢物。你們這些廢物，早就該整頓了……」
黑暗中傳來的聲音，逐漸湮沒無聞，最後再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一切又恢復了寧靜。
小巷子裡，一如既往的昏暗髒亂。誰也不知道，在這昏暗中，是否還有一片可以說話的黑暗存在著。這樣的小巷子，天生就是陰謀的孕育地。類似的存在，或許還會很多吧……
……
卻說鄭拓一行人，緊跟在那一大群老鼠之後，在小巷子中來來回回，曲折穿行，最後到了一個十分破舊，和周圍雜亂的環境完美協調，並不引人注目的小破屋門口，也不開門，只是三兩下翻開旁邊得一個掩飾得極好的暗門，然後跳了下去。
「該死的老鼠，就知道打地洞！」
可憐得骨刃收割者阿爾基諾心中腹誹著，跟著其他人一起，撲通撲通跳進了暗門。
米羅莉也是有些面帶難色。她畢竟是一個女性，潔癖多多少少有點的。不過看菲爾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也只得捏著鼻子，強忍那從地下散發出來的難聞腥臭，緊跟著跳了下去。
至於鄭拓等人，那一個不是城府極深？就算心中不喜，卻也都不會表現出來的。也都一個個看似沒有任何不同意見的跳了下去。
等到所有人都跳下去了，老鼠們這才關上暗門，其中一個老鼠，還留在外面，將暗門重新掩飾起來，並且將那些眾人留下來的痕跡全部清除掉，最後這老鼠這才跑到遠遠的角落之外，直接刨開一個小洞，消失在了地面上。
等到他們去後很久，尾隨而來的胡佛，這才遮遮掩掩的露出頭來，跑到那暗門面前，看了半天，卻是猶豫起來，因為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打開暗門。並且也不知道如何掩飾暗門被打開的痕跡。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進入驚動了鄭拓等人。
至於那個老鼠打的洞……那畢竟是老鼠打的洞，老鼠可以鑽，他這樣一個大活人卻容納不下！
正想著，並且已經有了退意的時候，胡佛身體之上突然一震，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體內升起，然後他感覺渾身發癢，不由自主的撲到在地，打了個滾！
然後他發現，自己已經在那地道之內，身處地面之下了！
怎麼回事？被發現了麼？剛剛目標進入地道前，朝自己這邊還不為人覺察的看了一眼，莫非自己是被他發現了，然後把自己抓了下來？
為這樣的詭異情形驚詫了半天，還以為自己已經被發現並被抓了下來的胡佛發現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更沒有任何聲息，而前面不遠處，還有一絲光亮，照射到彎曲的地道中，隱隱有聲音傳來，一切都很正常，並不像對方發現了自己的樣子。
胡佛總算心中鬆了口氣，但是很快，他又緊張起來：這種能力，自己根本就沒有的啊！怎麼會這樣？莫非是尊上……
想到尊上胡佛暗自打了個哆嗦。不用想，這肯定是尊上動的手腳！自己想要敷衍過去，根本就不可能啊……
算了算了，聽天由命吧！
胡佛暗自歎了口氣，認命的輕手輕腳的往光亮傳來的地方走過去……
……
地洞內。
經過綿延很長並且岔路口不少的地道之後，老鼠們將眾人帶到了一個小小的地洞中。
老鼠們很顯然並不擁有幽暗地域居民的本事，雖然也開出了一些地洞，還有不少地底隧道，可是隧道也好地洞也好，雖然勉強也能容人類這種體型經過，但仍然顯得狹小不堪。不像幽暗地域的地洞也好，隧道也好，都是很寬敞的，甚至有的地洞可以用來建築一座龐大城市。
不過這只是老鼠們自己挖來給自己用的，能裝得下人就不錯了，倒也不能苛求。
但無論如何，這個小小得地洞，就老鼠的眼光來看其實不小，只是怎麼多人鑽了進來，擠在一起，卻也有些不夠寬敞了。
地洞中，卻早已經有一個人等待在哪裡。這是一個長得很高大的人，唯獨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一口的鼠牙，怎麼看怎麼猥瑣。
「直立的，帕拉克，我們的朋友，讓你久等了！」
老鼠們連忙招呼道。
「歡迎大家來到萬眾一體的洞穴！」被稱為帕拉克的人淡淡的向大家打著招呼。
「你好，捕鼠人！我想那些花錢讓你捕捉老鼠的人，怎麼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老鼠們的同夥！」
路西法立刻認出了他來，這正是印記城著名的捕鼠人帕拉克，印記城的居民出錢讓他去捕捉那些討厭的偷吃糧食、啃噬房屋、毀壞傢俱的老鼠。他的工作也一直卓有成效。只是卻沒想到，他居然出現在老鼠們的巢穴中，很顯然，兩者根本就是一夥兒的。
捕鼠人笑了，那一口鼠牙在用來照亮地洞的發光體的殘綠幽光映照下格外的滲人。
「城民們讓我捕捉老鼠，不是讓我捕殺老鼠。所以我把老鼠們帶到這裡來，他們會加入萬眾一體，成為和邪惡的奪心魔戰鬥的偉大戰士。到了這裡，他們都會離開印記城上戰場。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事實上我並沒有辜負我的薪水！我的確捕捉了老鼠，至少印記城因為我少了很多老鼠出沒。這就足夠了不是嗎？我想籠子裡的這些傢伙，只要老鼠不在他們的眼前出沒，才不會在乎老鼠是活著還是死亡呢！您也一定會樂於看到這種情況出現，不是嗎？我們的卡蘭會長，吉斯澤萊人的驕傲！」
「行了行了，我們不是來討論其他被奴馭的個體的！直立的，拿個主意吧，是否願意跟我們一起幹！我敢保證，吉斯澤萊人，結果會讓你滿意的！只要擊敗了痛苦女神，佔領了印記城，那麼邪惡的奪心魔也就來日無多了！作為吉斯萊澤人，參與這種大事，難道不是你的榮幸嗎？」
「我還是難以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這樣強力的寶物！就算有，你確定我們能夠掌握嗎？難道寶物現在的主人，不懂得利用寶物的力量，非要等到你們去奪走？」
「那是個蠢貨！直立的，你明白嗎？那傢伙是個蠢貨！他根本不明白手上的東西，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這樣的寶物，就是天生要為獲取自由、擊敗奴隸主這樣的偉大事業而出現的！除了我們這些自由鬥士，沒有人可以掌握寶物的力量！直立的，吉斯澤萊人，你沒有選擇！你會拒絕嗎？我們知道，你不會！」
萬眾一體這些老鼠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大聲的「說」道，然後將矛頭對準其他人：「你們呢？你們準備怎麼做？如果你們願意加入，我們不介意在適當的時候，讓你們借用這種力量！想想吧！足以擊敗痛苦女士的力量！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的力量，遲早會對你們有用嗎？」
「你，叛逆的達巴斯，你不想要嗎？或許這種力量可以幫你拯救世界的毀滅跡象！」
「你，墮天使，這種力量可以幫助你們徹底擊敗神上神，以及神創種族的追殺，從此你們可以自由的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公然出現，而不是只能在類似印記城這種眾神力量所不能抵達的所在才敢公然出現。」
「還有你，骨刃收割者，我們知道你們都是些怕死鬼，所以才口口聲聲說要戰勝死亡，但你們能做到嗎？你們不能！可是有了這種力量，你們就可以做到了！難道你不想成為骨刃收割者的最強存在嗎？或許死亡會的會長，對你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禮物，不是嗎？」
「至於你，陌生的未知名強者，你想要見痛苦女士？我們知道，你一定有求於她！沒問題！只要奪得了那件寶物，掌握了那種力量，擊敗了痛苦女士，控制了印記城，你需要痛苦女士做到的一切，我們都能做到！偉大的萬眾一體，絕不會虧待幫助過他們的人！」
「諸位！下決定吧！你們必須作出抉擇！選擇我們，還是痛苦女士。我們不會吝惜幫助那些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人，但是痛苦女士——大家都知道，她對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你們不要妄想能從她那裡得到什麼！好了，開始說出你們的決定吧！你們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開始吧！達巴斯，就從你開始吧！你說說，你有什麼想法！」
不得不說，這些老鼠不乏一些小聰明，至少，從表面上看，他們說的一切，都正好把握到了對方的那些弱點。而且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米羅莉——大家都知到她只是一個翻譯——都被老鼠們照顧到了。如果鄭拓和路西法不是另有秘密，或許真的要被他們打動！
至於其它人，可就不好說了。至少老鼠們很有可能打動他們。
菲爾頭頂的圖畫劇烈閃動，米羅莉這一回微皺眉頭的翻譯，從她的聲音中，她並不願意菲爾捲入這樣的叛亂世間，可她只是一個翻譯，並不能改變菲爾的意見：「沒錯，痛苦女士實在對外界太漠不關心了！我曾經很多次向她報告過世界的毀滅傾向，但她都毫無反應！印記城是時候換一個主人了！如果你們保證不濫用這種力量，並且保證會重視我提出來的問題，我並不介意你們取代痛苦女士。當然，如果能夠和平交接，那最好不過了！」
「沒問題！我們是自由鬥士！但是自由鬥士，也不能在一個毀滅的世界中存在！我們肯定會重視菲爾先生提出來的問題的！誰也不想世界毀滅，不是嗎？至於力量，你們放心，自由鬥士的存在目的，就是為了幫助一切被奴馭者擺脫奴馭，這種力量只用於維護正義，絕對不會濫用！」
不得不說，看到老鼠們口口聲聲自由正義，鄭拓真的有沐猴而冠的感覺。不過，沒準老鼠們真的是自由鬥士，正義戰士呢？這個世界的規則，並沒有拒絕老鼠成為自由鬥士，不是嗎？
菲爾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之後，路西法卻並沒有直接贊同，只是表示要考慮考慮。
接下來輪到骨刃收割者。
「我拒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骨刃收割者阿爾基諾居然吐出了拒絕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