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一十七章：紛至沓來行密謀 文 / 雲昊
第三百一十七章：紛至沓來行密謀
鄭拓二人說話的時候，那個骨刃收割者，終於掙脫了那小小泥潭的吸引力，毫無一點形象的癱軟在地大聲喘息。
準確的說，只是那個小小泥潭所代表的位面傳送門，已經消失了。
這傳送門應該跟菲爾有著密切的關係，如今菲爾無暇顧及那邊，消失也就很正常了。
卻說這骨刃收割者，對菲爾這始作俑者十分的有怨氣，稍事休息之後，立刻揮動著手中的骨刃，衝了上來，大叫道：「該死的菲爾，我跟你沒完！」
菲爾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一般的人就算不願意跟他接觸，也絕不會與他為敵。當然與他為敵或許能得到痛苦女士的讚賞，但那也只是或許，更多的可能是，你會死在菲爾的手上。儘管印記城的人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菲爾什麼時候殺過人。但具體的情況誰能夠預料？或許你快死的時候痛苦女士會及時出現，或者你的骨頭都爛成了會痛苦女士也沒出現，誰知道呢？
骨刃收割者阿爾基諾也是如此，在之前，他是絕對不願意跟菲爾做對的，最多敬而遠之就好。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在這鬧市區中隨便閒逛了一下，路過一個小巷子，居然就遭了這樣的無妄之災，被那泥位面的傳送門給吸住了。別人他不知道，但是阿爾基諾自己，卻是有十分危險的預感：一旦自己被吸入，只怕就要真的走向死亡了！骨刃收割者雖然號稱戰勝了死亡本身，自己不會死，但那也得看面對的是什麼力量。如果對方的力量過於強大，號稱戰勝了死亡的骨刃收割者，也逃不過徹底完蛋的命運！
所以，拚命掙扎最終得到解脫之後，阿爾基諾心中尤其憤怒！
骨刃收割者幾乎亡靈化了，但並不等於他們就是亡靈，更不等於他們沒有自己的感情。更何況，之所以成為骨刃收割者，很多人都是因為畏懼死亡，想要逃避死亡，那麼面對別人給他們帶來的死亡可能，反應也就更大。
於是，阿爾基諾也不再對菲爾敬而遠之，而是憤怒的衝了上來，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骨刃，準備挑戰這個該死的達巴斯的叛徒。
或者，殺死這傢伙，還能得到痛苦女士的獎賞呢！那可就太好了！
阿爾基諾心中這樣的想著。
然而，就在他衝上去的時候，菲爾還沒有動手，地下卻突然鑽出個什麼東西，狠狠的絆了他一跤！
如果擁有普通人的臉的話，阿爾基諾一定會氣得滿臉通紅！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堂堂骨刃收割者，擁有強大武技的存在，居然被人給絆倒了！這……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阿爾基諾發現自己的情緒波動，竟然猛然激烈起來，以致於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地步，馬上就下意識的將自己真對菲爾的憤怒，一下子轉變到針對那個絆倒自己的傢伙身上！
這是一隻灰色的大老鼠，它血紅色的眼睛裡閃著瘋狂。
不過阿爾基諾當然認得出來，這並不是普通的老鼠，而是一種被稱為顱鼠的老鼠，和普通的老鼠最大的不同就是這些齧齒動物擁有奇特的溝通能力，它們能擁有通過其心靈感應能力形成群體意識。所以當大量顱鼠聚集起來後，它們就會變成可怕的敵人。
尤其是，他們擁有一種被稱為「群體分擔」的特殊異能，可以將大批顱鼠的意識連接到一起，從而擁有強大的力量。群體在結構上沒有明確地生理結構。無論正面還是背面，因此不存在弱點攻擊的可能。而且，這些群體擁有天生的環境監控能力，任何監控範圍內的攻擊，都會被他們覺察。所以幾乎他們幾乎不會出現措手不及的情況，因為幾乎所有攻擊都在他們發覺之後才會抵達，而這時候他們已經做好了迎敵準備了。
此外，這種群體能力，數量越多，便越強大，他們不但能夠集中力量，增幅攻擊力，同時防禦力也很強大，並且擁有分擔傷害的能力。任何對他們的攻擊只要不足以將他們全部一擊殺死，那麼就會被分攤到群體中個每一個個體中，因此也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當然，單個的顱鼠並不可怕。阿爾基諾立刻準備揮動骨刃，將這個居然敢冒犯他的傢伙砍成碎片！
然而，就在阿爾基諾剛剛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間地下發出細微的聲音，就好像是老鼠在啃噬什麼一樣，隨即，這地面很快被打通了幾個大洞，上百隻顱鼠，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許多紅色的眼睛自黑暗中浮現，接著一個嘶啞尖利的聲音在阿爾基諾心中響起：「直立的，你想要跟我們成為敵人麼？我們萬眾一體，你將會品嚐死亡的美妙滋味！讓開你的身體！你擋住我們的去路了！你應該慶幸，直立的，如果不是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萬眾一體會很樂意享用一頓排骨大餐！」
「萬眾一體？」
阿爾基諾目光一閃，開始有了退意。
其實，最重要的是，那種似乎影響了他情緒的力量，好像已經消失了，他已經變得不再那麼衝動。
況且，他知道，萬眾一體這個許多顱鼠構成的群體，並不是個什麼好惹的隊伍。這是一群曾經被奪心魔奴馭的傢伙。但是他們天賦的種族異能，使得他們的個體數量增加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能夠擁有強大的心靈力量，從而掙脫奪心魔們的奴馭。不，準確的說是，主腦的奴馭。一旦做到了這一點，他們就能夠抗衡任何主腦——哪怕是傳說中一切奪心魔的最後歸宿，所有主腦融合而成的超級主腦——的心靈力量。
當然，顱鼠們的心靈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其弱小的**——至少是不夠強大的，當然事實上在整個世界上的無數種族中，也算不錯，不過如果跟那些真正強者相比，那就相差太遠。偏偏顱鼠們的敵人奪心魔，擁有真正強者的攻擊力量。即使奪心魔們同樣也屬於肉身弱小的種族，但是他們的靈能物品，卻讓他們在這方面擁有和真正強者一樣的力量，無論是防禦還是攻擊——使得他們的力量大打折扣。但可惡的是這幫只知道躲在陰暗角落襲擊直立生物的傢伙，還擁有一個強大的盟友：吉斯澤萊人。同樣的曾經被奪心魔奴馭的經歷，使得他們精誠合作，一起和奪心魔進行永無休止的戰鬥。有了這些強大的戰士，顱鼠們的**弱點，也就不成一個問題了
而且，他還注意到了，旁邊就是一個吉斯澤萊人——混亂會的會長卡蘭！那麼面對這天然的盟友，加上那種影響他情緒的力量已經消失，阿爾基諾自然沒有了戰鬥的**。骨刃收割者不懼戰鬥，並不等於他們就願意主動送死。
「或許我應該趕緊離開！」
阿爾基諾心中這樣想到。
萬眾一體一直是在巢穴的地底下，那被稱為「淤泥」的地下隧道中出沒，為了對抗奪心魔，加上他們的天生性情，他們總是猥瑣、陰險、貪婪，一點也不正大光明。而且由於達巴斯群體一直在印記城中捕殺這些地老鼠，他們跟痛苦女士，也是很不對頭的。雖然他們一般情況下並不跟痛苦女士以及痛苦女士的僕人做對，但那只是為了避免引起痛苦女士的注意。一旦他們的力量超過痛苦女士——他們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夠做到，只需要讓自己群體的數量無限增加即可——他們可不會再度這麼低調。
總之，萬眾一體出沒的地方，完全可以打上「陰謀」二字的標籤，再加上一個外來陌生人類，一個強大的墮天使，還有菲爾這達巴斯的叛徒，以及那吉斯澤萊人，混亂會的會長卡蘭，這麼些人聚集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還是趕緊離開為妙！我可不想捲入一場陰謀中。別以為痛苦女士對萬事真的漠不關心！那些普通人不知道，我阿爾基諾可是明白，那些陰謀對付痛苦女士的傢伙總是突然無聲無息的失蹤，跟痛苦女士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我可不想成為新的失蹤者的一員！」
這樣想著，阿爾基諾連忙閃身準備離開。
然而，他就沒想過，一種能夠影響他內心情緒的力量，怎麼會毫無來由的突然出現或者突然消失呢，他想要離開，那個力量的幕後黑手，能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果然，他剛剛起步，身體卻身不由己的衝向了卡蘭和菲爾這邊，同時他的骨刃，已經揮動出讓人眼花繚亂的無數殘影，襲擊的目標，卻正是鄭拓！
阿爾基諾大驚失色，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想要大聲叫喊，卻什麼都做不到！
鄭拓和菲爾的談話頓時被打斷。
他只來得及扭頭看了一眼這位骨刃收割者，對方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正是那神通混元大真罡的作用範圍！
然後鄭拓輕鬆的閃開了對方的身體，然後漫不經心的輕輕將手一招，阿爾基諾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控制！
阿爾基諾驚魂未定，好久說不出話來！卻見鄭拓已經到了自己面前，皺皺眉頭，開口道：「你剛剛是否見過什麼人？」
這一句話問得十分突兀。
阿爾基諾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
然後鄭拓又道：「算了，不用問了，我知道一定是那傢伙在搞鬼。不過，他明知道這種手段對我根本沒有威脅，還這樣做究竟是想幹什麼？究竟他有什麼用心？」
鄭拓得懷疑對象，當然就是那帶走鴻蒙紫氣的傢伙，因為他在阿爾基諾的身上，感應到了屬於那傢伙的力量。這阿爾基諾一定是被人控制了！
之所以這樣判斷的原因僅僅只有一個：阿爾基諾並沒有被混元大真罡的神通抹殺。
混元大真罡實際上並不是完美的，它也擁有自己的弱點。這個弱點就是，混元大真罡判斷是否抹殺範圍之內的外人，是以這人是否擁有敵意作為依據的。一個人如果沒有敵人，就像阿爾基諾這樣，被人控制著衝進來，因為是被人控制，其本身並沒有敵意，所以混元大真罡並不會視為敵人，並將之抹殺。
所以一看阿爾基諾安然無恙，鄭拓就知道他是被人控制了。所以才有那樣的問話。
不過鄭拓隨即想明白，那帶走鴻蒙紫氣的傢伙，是一個實力或者可以跟自己抗衡的傢伙，要控制阿爾基諾這樣的人，甚至都不用照面，以那傢伙的本事，絕不會疏忽到間接的讓阿爾基諾洩露自己的形象，所以問也是白問。
阿爾基諾正要說什麼，萬眾一體那一幫顱鼠已經走了過來，對卡蘭說道：「直立的吉斯澤萊朋友，我們正要找你呢。哦，還有直立的達巴斯叛徒，你也一樣。」
「找我幹什麼？」
卡蘭實在不願意跟著些有針對痛苦女士嫌疑的傢伙混在一起，可是一個吉斯澤萊人，如何能夠拒絕盟友呢？他只好無奈的應付道。
「當然是有事情。我們發現了！我們的機會來了！知道嗎？直立的卡蘭，機會來了！我們很快就能用有超越主腦、超越痛苦女士的力量！徹底消滅奪心魔那幫奴隸主，徹底解放一切被奴馭者的機會已經到了！直立的，難道你不為之興奮嗎？」
萬眾一體的顱鼠們，紅色的眼珠子裡頭，一個個閃動著無比狂熱的光芒，也不知道是過於興奮還是可以如此，他們的心靈溝通能力，居然對在場的所有人同時使用了，也就是說，通過心靈溝通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在場的幾乎所有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當然興奮。可是，你們確定這個機會真的存在嗎？」卡蘭苦笑道！
「當然！當然！我們確定！哦！直立的，你已經畏懼了嗎？長期的印記城安逸生涯，已經讓你忘記了自己的種族仇恨了嗎？已經讓你不再擁有對抗邪惡的奴隸主們的勇氣了嗎？」
「我沒有！可是，我從來都不認為，奴隸主們是一幫很容易對付的烏合之眾。我們已經戰鬥了很多年，可是仍然沒有將他們徹底消滅。所以我對任何類似的機會，都抱謹慎態度！這是一個曠日持久的活兒，朋友們，無論你們心中充滿多麼刻骨的仇恨，也一定要牢記這一點！」
「不！不！直立的，你太膽小了！我們很失望！或許我們找錯人了！我們確定，這個機會的確存在！你真的沒有膽量嘗試一下嗎？」
卡蘭沒奈何的道：「好吧，吉斯澤萊人的盟友，你們說吧，也許你們是對的。但沒有確定之前，我無法做出任何承諾和決策！」
「當然，當然。你知道嗎？直立的，我們剛剛得到消息，有人帶了一件強大的寶物來到了印記城！這件寶物擁有無窮的力量，只要我們能夠掌握它，甚至能夠擁有超越痛苦女士的力量！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擊敗痛苦女士，控制印記城，有了印記城，我們就有了無數通往那些奴隸主們的傳送門！通過這些傳送門，我們可以同時對那些邪惡的傢伙們進行打擊，從而一舉消滅掉他們！」
卡蘭哭笑不得：「什麼寶物？朋友們，不要道聽途說！作為混亂會的會長，擁有跟痛苦女士對話權力的我，最清楚女士的強大了！有什麼寶物，得到它的主人居然可以對抗痛苦女士？如果女士這麼好對付的話，奧斯卡就不會死得那麼慘了！」
米羅莉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對不起，卡蘭會長，偉大的奧斯卡冕下並沒有死！雖然女士的確很強大，但我並不認為奧斯卡冕下真的就不是她的對手！事實上，奧斯卡冕下一定是在為挽救整個世界衰亡命運勞心勞力，無暇他顧，才被女士鑽了空子！卡蘭會長，我認為你應該向菲爾先生道歉！你冒犯到了他的信仰！」
看菲爾頭上急速閃過的畫面，很顯然，這還是米羅莉在翻譯菲爾的話。當然，後面那句話應該是米羅莉自己加的。
「好吧好吧！我道歉我道歉！」卡蘭無奈的說道。
和其它人一樣，卡蘭不願意跟菲爾太接近，但也沒打算得罪他。畢竟一個在痛苦女士的憤怒下逃得性命的人，無論是他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還是女士心慈手軟，都是不能得罪的。前者自然不用說。後者證明女士對菲爾仍然充滿寵愛。得罪了他，沒準就要得罪女士！
所以，他也只好選者息事寧人，連忙向菲爾道歉。
菲爾這才滿意。作為一個性格直率的達巴斯，他並沒有感受到卡蘭話語中的敷衍了事。
米羅莉自然也不會計較。事實上，她心中的觀感更加傾向於卡蘭的看法：傳送門之神奧斯卡的力量的確遠遠比不上痛苦女士。之所以要求卡蘭道歉，不過是為了同情菲爾罷了。對方既然做出了道歉姿態，米羅莉當然不會不依不饒。
菲爾的頭上畫面繼續閃過，米羅莉接著翻譯道：「卡蘭會長，或許這些老鼠們的話沒有錯。雖然我並不喜歡這些總是喜歡搞破壞的傢伙，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些老鼠的直覺還是非常敏銳的。或許這種寶物真的存在，並且來到了印記城呢？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痛苦女士對維護印記城的秩序有著極大的功勞，但是鑒於她對這個世界的衰落跡象不聞不問，我認為是時候換一個印記城的統治者了。我們需要一個更加積極主動的印記城守護者，而不是一個坐等滅亡到來的印記城守護者！不過，雖然我們不能不掌握強大的力量作為威懾，但還是得尊敬曾經對印記城擁有莫大功勞的女士，希望女士能夠知難而退，和平的完成權力交接！什麼？你們要推翻痛苦女士？女士在上！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米羅莉越翻譯越是震驚。到最後她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摀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相信那些話是從自己嘴巴裡面吐出來的。她只是一個小翻譯，可沒打算捲入這樣的陰謀。
「直立的達巴斯！儘管你已經是一個叛徒，但你從前的手上，可沒少沾染我們同胞的鮮血！你的話簡直就是放屁！痛苦女士怎麼可能和平退讓？事實證明，高高在上的奴隸主們，絕不會放手哪怕一丁點的權力！只有革命！只有流血！才能將他們從高高在上的權力寶座上踢下來！」萬眾一體的心靈傳聲大聲反駁道！
「等等！我的盟友們，你們真的覺得可能嗎？你們確定，你們尋找的不是那傳說中禁錮著珊格拉法師靈魂的神秘法珠？事實已經證明，這是一個騙局。從前那麼長時間上千次類似的傳言都被證明是假的了！你們不會上當了吧？」卡蘭懷疑的問道。
珊格拉法師，是一個上古的強**師，據說他靠他自己的力量幾乎擊敗了痛苦女士。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從那以後，他便消失在傳說之中。反對痛苦女士的人們不停的尋找著他的靈魂，希望有一天能利用他的力量放逐女士。
但是，正如卡蘭所說，傳說中這東西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但沒有一次是真的。
老鼠們頓時大怒：「什麼？直立的！你竟然不相信我們的話？你還是我們的盟友嗎……你這個無恥的叛徒！」
「這種事情太過虛無縹緲，這讓人怎麼相信……你們這些被寶物沖昏了頭腦的蠢耗子！」
這盟友雙方居然爭吵了起來，卻將其他人丟在了一邊。
旁邊的路西法連忙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你們不覺得在大街上討論這樣的話題不合適嗎？要我說，大家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談談，有什麼事情是無法用大家心平氣和的商量不能解決的呢？在巢穴這種混亂的地方討論這種問題，實在很不合適！」
路西法在印記城倒也是算得上知名。很多人都認識這個強大的墮天使——雖然未必知道這一位就是墮天使之王。老鼠們也不例外。而且他視角比較中立，倒讓老鼠們暫時氣消了，冷哼一聲道：「跟我們來！」當先向某個方向行去。
卡蘭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爭吵，只是想通過這種手段，順理成章的把自己從這件事情裡頭摘出去。
不過路西法這麼一說，他這想法也就宣告破裂，無奈的歎息一聲，和大夥兒一起緊跟在老鼠們的身後。
一行人包括了在場的所有人，哪怕那個骨刃收割者也不例外。他也不傻，知道這種大事情被自己撞上了，不趕緊入伙，那就等著被滅口吧！幸好這些人還沒打算拒絕人入伙。至於他心中如何想法，那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