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七十章：會善蛇終知陷阱 文 / 雲昊
第二百七十章：會善蛇終知陷阱
關注著那洛山達行動的，卻不只有那龍祖本體及化身，另外還有一人，卻也抬起頭來，深邃的目光穿透重重位面，在洛山達自己也不知情的情況下，追蹤著他的行蹤。
不是別人，卻正是那楚狂人。
要論對這個世界的形勢瞭解，秘聞瞭解，楚狂人卻是超越鄭拓太多。他數百萬年的化身出遊，自然不是白出的。
對著洛山達的行動，之所以關切，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那天堂山與地獄相對，同時也相關聯，兩者的變化，都是瞞不過對方。那洛山達對阿斯摩蒂爾斯這邊變故有什麼應對，卻也是需要關注的。
再者，那曾經天地秩序化身秩序雙蛇之一，善蛇賈澤瑞，卻也是跟那阿斯摩蒂爾斯同級別的存在，一方出了問題，另一方自然不會沒有任何反映。
天堂山雖然聽從神上神的命令，但是真正執掌權利的人，卻是洛山達，從前是羽蛇神，無論如何，都跟賈澤瑞，擁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卻是不得不關注的。
卻說那洛山達入了羽蛇神潛隱療傷之地，兩人相談良久，最後洛山達還是獨自出了那處，臉帶喜色。
很顯然，他此行的收穫，定然不小。那重歸於好的想法以及重新讓羽蛇神成為天堂山後盾的想法，應該都已經得到了滿足才對。
在他離開後不久，這羽蛇神潛修的位面中，卻是傳來一聲悠悠長歎，最後那羽蛇神所化人形，卻是意態闌珊的走了出來。
「昔日之去，今日之還，一啄一飲，莫非都有定數？那世間流傳天道法門，莫非就真的這樣靈？也罷也罷，那法門越靈，我這一趟，便越發少不得！我這一趟越是勢在必行，豈非越是顯得那人的手段高明，隨手傳下法門，都如此準確？但無論如何，這一趟，還是得去啊！否則我便要萬劫不復了。不但我，我那昔日主人，也是難逃啊！阿斯摩蒂爾斯前車可鑒，我卻不能重蹈覆轍！」
說著羽蛇神已經去得遠了，在空間亂流中，穿越過無數位面，跨過無數空間風暴，更在某些看似根本無法通過之處，卻也居然過了！卻正是一條，不經過羽蛇神親手指點，誰也無法尋找到的秘密通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走了多遠，在神識分念一直緊緊跟蹤著羽蛇神的楚狂人的估計下，起碼也穿越了大半個世界！也虧得是在空間亂流中呆了幾百萬年，對其熟得不能再熟的楚狂人，換了個人，只怕難免就要將這羽蛇神跟丟！
別的不說，單說這秘密通道，便超過上百條，而且每一條，都是極其隱秘，非熟知統道者，絕難找到。而且這通道存在的形式，也是千奇百怪，都不相同。有的要直接闖入空間風暴中心，才能在那風眼之中，尋找到前往下一步的傳送門。有的卻只需要在空間亂流邊緣，作出特定的動作，便可引發那預設的空間折疊法陣，直接空間折疊，不經過空間亂流而被傳送走。還有的傳送門，卻隱藏在一些大小不一的位面之中。這些傳送門，有的需要特定的法訣，有的需要特殊的祭品，有的要另外遙遠的某位面中生物的血液，有的卻是其它某種稀奇古怪的材料等等。
這林林總總，無比繁瑣，幸好楚狂人如今斬二屍准聖修為，早將那神識，悄然寄托在羽蛇神身上，還不為其所覺，單是用神識追蹤，也早就將人追丟了！
總之折騰了許久，這羽蛇神終於來到了一個奇妙的位面面前。
附著在羽蛇神身上的楚狂人神識，卻是發現，這個位面的位置相當怪異，竟然跟那世界樹中心息息相關！而且周圍都有種種陷阱，連入那世界樹中心。
不用問，這位面的陷阱，一旦被觸動，那麼動靜必然會傳入世界樹中心。
那麼這陷阱的布設者就不用說了：這個世界上夠資格生存在世界樹中心的存在，便只有一個：創世神祖瑪！
至此楚狂人隱隱已經覺察到，這奇異位面之中，想必跟那羽蛇神本體，那善蛇賈澤瑞的被封印之地，有密切關係。甚至這裡就是賈澤瑞被封印之處也有極大可能！
不過楚狂人也不得不敬佩那羽蛇神的匠心獨具：這個奇異位面，無論通過什麼方法過來，甚至不進入，僅僅在其周圍逗留，都會被外圍那些陷阱所發覺。甚至，不用肉身，僅僅使用神念、精神體，乃至於修天道者的元嬰、元神、法寶、化身，甚至包括准聖的三屍，都會被發覺！
甚至，不僅僅如此，無論你在世界的那個角落，只要擁有此地坐標，想要直接穿越空間過來，首先就會被放逐於狂暴的空間風暴中，其次你的舉動，會馬上被創世神祖瑪覺察！
果然不愧是三天聖人創世神出手，哪怕並不具有真正的三天聖人手段，其玄妙之處，也非等閒可比！
楚狂人自問，自己是怎麼也辦不到在創世神不知情的情況下，成功闖入的。
然而那羽蛇神就是那麼厲害，他尋找的這一條路，偏偏就是那唯一一條，可以在這密密麻麻的種種陷阱中，找到一條生路，卻可以避過創世神感知的所在！
所謂天數予人一線生機，無論封印禁制還是法陣，但在天地之間，便不能圓滿，重要有一線弱點。而所謂的破陣，正是尋找到這絲弱點，將陣法停下或者毀去。這一點乃是天數，絕對無法避免，至多只能盡量彌補，卻無法改變。
這些陷阱和封印也不例外。
祖瑪到底還不是真正三天聖人，甚至連聖人的手段都不全，這絲弱點，卻也是無法避免。他更不如盤古世界中的修天道者，有那天道不圓滿之感覺，無論何人布設禁制陣法，卻也都知道，自己的禁制陣法必有弱點。對這陣法禁制等等的弱點，可以想些辦法，盡量彌補，可是祖瑪卻並無此等觀念，卻也一點都不認為，自己苦心布下的封印，居然還有弱點。
卻沒想到，這弱點，竟然就被羽蛇神找到並利用了！
這羽蛇神乃是那善蛇賈澤瑞化身，善蛇賈澤瑞，直到百年前，才失去那天地秩序化身身份，有這重便利，卻對利用世界樹布設的封印法陣，有了微妙的感應，可以通過種種手段，來試探和利用這封印法陣的破綻！
這卻是這羽蛇神獨有的本事，錯非他乃是那天地秩序化身秩序雙蛇之一善蛇賈澤瑞的部分身體所化，根本就看不到這世界樹。連世界樹都看不到，更不用說什麼尋找到利用世界樹布設的封印的破綻了！
或者那阿斯摩蒂爾斯也有此本事，不過他卻被禁錮在地獄中無法出來，自然也就談不上利用這本事做什麼了。
總之，利用這本事，羽蛇神卻是在創世神自身都懵然不覺得情況下，找到了一條通往這個奇異位面的道路。
而他的心機也算了得！楚狂人自己計算了一下，要完美的尋找到這樣的一條路，至少需要百萬年時間以上，差不多也超過了十個元會，資質好點的，幾個大羅金仙都修煉出來了！除非萬劫不磨的聖人，否則那怕在准聖眼中，也算的一段漫長的時光了！更不用說那些所謂永恆的眾神，這百萬年時光，已經足夠神系更替幾次了！
能夠持之以恆、堅持不懈的做到這一點，這羽蛇神的隱忍、耐心、心機之深遠，自然不消說得。
難怪羽蛇神自從數百萬年之前的祖龍之亂後，沒多久（當然至少也有十來萬年）就開始潛隱起來，說是修煉，只怕未必，多半還是在探測這條道路吧！
費了這麼多的時間、這麼多的心血，這羽蛇神祇怕也是所謀甚大！
楚狂人現在已經幾乎鐵定的肯定，那奇異空間之中，就是被封印的善蛇賈澤瑞了！
卻見那羽蛇神在奇異位面之前停了下來，輕聲呼道：「賈澤瑞大人，賈澤瑞大人，你還醒著麼？」
良久之後，終於有一個聽起來十分溫和，但卻又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感覺的聲音傳來道：「庫庫爾坎，你又想做什麼？上一次過來到現在，不過千年時間吧？我們約定的時間，好像是萬年一次吧？你從我這裡，所得已經夠多，做人就不要太貪了！難道你還在打著吞噬我的主意？我已經給你說過一萬遍了，這根本不可能。別說你這小小分身，根本不夠讓我認同你資格翻身做主人，便是我同意了，你也沒有那能力，以區區一部分分身的能力，吞噬我這本體！」
果然，這裡面的，就是那被封印的賈澤瑞！
楚狂人更加小心的，將自己的神識，隱藏起來。
他之所以能夠將自己一部分神識，隱藏在這羽蛇神身上，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遠遠超過對方。因為他現在突然發現，這羽蛇神的實力，比起當初和鄭拓戰鬥之時，竟然強大許多！如果當時就拿出這樣的本事來，就算無法戰勝鄭拓，但全身而退，卻絕無問題！
但為什麼，當時羽蛇神的表現，卻是那般弱小？這中間只怕有極深用心和圖謀！不到楚狂人不小心翼翼。
當然，雖然如此，羽蛇神要發現楚狂人的神識，卻也並不容易。
究其原因，僅僅是因為楚狂人在鄭拓出現之前，一直是最接近聖人的存在。別看他只是擁有斬二屍級別的修為，並沒有真正斬屍，但他上萬大循環對天道和力量的掌控，卻是妙至毫顛，連鄭拓如今雖然在修為上能夠穩壓楚狂人，在技巧上，也不敢說能夠必勝。更不用說這個不修天道的世界中那些粗淺的手段所能夠比擬的了。
再著，楚狂人本身也很小心，以至於羽蛇神居然被楚狂人神識附身這麼久，卻是一直都沒有發覺。而就算那龍祖的神識，也在羽蛇神多番輾轉之後，失去了羽蛇神的蹤影——在觀察羽蛇神這方面，龍祖和楚狂人雙方，卻都是彼此知覺的。
只是龍祖雖然知道楚狂人的神識存在，卻做不到他那般巧妙的利用，能夠附身羽蛇神身體，卻是絲毫不為其所覺——除非他真正擁有了聖人手段，否則也是作不到的。以至於開始雙方同時進行的跟蹤，如今卻是只剩下楚狂人一人了。
以非聖人的存在，能夠做到龍祖這貨真價實——儘管還沒能徹底掌我聖人手段——的聖人，都無法辦到的事情，楚狂人也足堪自豪了！
卻說那賈澤瑞說話之後，但聽羽蛇神冷笑一聲，說：「賈澤瑞，別以為這數百萬年來，我一直向你請教，以求提升實力，便是我欠了你的！要知道你被封印在此，若沒有我，那便只能孤零零的在這位面之中，什麼都不能做。全靠我為你打通與外界聯繫，排解你的寂寞。你我不過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談不上誰欠誰的！」
「既然公平交易，那麼一切都要照規矩來。你提前九千年過來，想幹什麼？」
「我只不過是想跟你提出另外的交易！」
「新的交易？我不覺得有新交易的必要！」
「沒有必要？哼哼？未必然吧！我的前主人，難道您就沒有感覺到，從百年前起，自己的身體，就有些不對了麼？」
羽蛇神這句話引起了良久的沉默。很久之後，賈澤瑞才回答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忘記了，我的身體，跟你本來就同出一源麼？儘管後來這層聯繫，被強行隔斷，但這麼大的事情，一點小小的感應，我還是不會感應不到的！」
「那又如何？難道你對這種變化，有什麼改變的辦法？」
「我當然沒有，不過別人有！」
「誰？祖瑪麼？那麼你可以離開了！我寧願出現這種變化，也絕對不會再服從這該死的利用我們創造天地、穩定天地之後，反手又對我們下手的小人！」
「呵呵，我的前主人，您對我們的祖瑪先生，怨氣很大麼？不過你放心，那個人，絕對不是祖瑪！祖瑪自己，也被那個人搞得焦頭爛額呢！」
「那麼恭喜你，又找到了一個新的主人！」
「放心吧！我的賈澤瑞大人，我庫庫爾坎，早就不再對屈居人下，有任何的興趣了！」
「那麼那是你的新盟友？我很為那可憐的傢伙擔心啊！不知道你這個盟友，什麼時候就準備背叛他了！」
「我的賈澤瑞大人，您就不用擠兌我了。我知道您對我以前做的事情有怨氣。不過，我只是希望成為我自己，而不是誰的傀儡，難道這有錯麼？要怪，就怪你不應該讓我產生自我意識！任何有自我意識的人，都不會甘心做傀儡的！」
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你說得沒錯，我當初的確做錯了……」賈澤瑞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行了，現在可不是回憶過去的時候！」羽蛇神打斷了對方的沉思，大聲說道：「現在得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難道您沒覺察到，自從百年前您得身體發生變化之後，自己的力量，就開始消失了麼？」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提醒您！另外，您寧願讓那些來之不易得力量消失，也不肯交給我，就真的那麼恨我麼？」
「你說呢？」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另外有一個人，您更應該痛恨！」
「誰？」
「那個造成這一切的人！」
「祖瑪？」
羽蛇神不屑的連連嗤笑搖頭：「就憑他，還辦不到這一點！是另外一個人！」
「又一個人？這世界怎麼突然出了這麼多厲害的人？先前是一個，現在又是一個？」
「您錯了！這兩人是同一個！」
「同一個？」賈澤瑞沉吟著道：「沒錯沒錯，能做到那種事情的，想必也能夠將一切恢復原狀！至少他能做到這一點的可能性，比別人大許多倍！那麼你提出來這個人，究竟有什麼用意？」
「您不想找他幫忙麼？」
「當然想！」賈澤瑞的聲音帶著無奈：「可是你看我這個模樣，怎麼去找他幫忙？」
「沒關係，只要你肯幫我，我們一定能把他捉過來！」
「捉過來？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怕不是那麼容易被抓住吧？再說，合作難道不好麼？何必非要跟這等存在敵對？」
這回輪到羽蛇神苦笑了：「我也想！只可惜，曾經的敵對，已經關上了合作的大門。」
「那又如何？」賈澤瑞似乎非常驚訝：「憑你的靈活，扭轉敵我的關係，不是很簡單的一回事麼？」
羽蛇神知道這是對方在諷刺自己，改變陣營、換主人換老大的速度太快也太頻繁，如果羽蛇神知道地球上有句「三姓家奴」的說法，想必就會認為，對方是想要罵自己三姓家奴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這點說法，既然能夠當三姓家奴，自然不在乎別人說兩句，只是淡淡道：「我也想的。可惜在人間，那一位的勢力跟我有著致命的衝突！」
「致命？」
「是的！賈澤瑞大人，您也知道，我之所以能夠獨立，並不是我力量足夠，而是在祖瑪的幫助下，成就了真神。可是那個人的勢力，卻可以從根本上，杜絕真神的存在！那人的勢力一旦發展起來，一切真神都要隕落了！」
「有這麼嚴重？」
「沒錯！因為那人的勢力，主張的乃是『我命有我不由天』，主張『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將會讓眾生，將那改變自己命運的希望，放到自己的努力上而不是對眾神的信仰之上！失去了這些東西，眾神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人信仰？就算這不能讓人徹底失去信仰，但也能讓眾神的信仰，削弱到根本不足以抗拒星界吸引力的程度！」
「呵呵，要我說，真神本身就是天地的毒瘤，都隕落就隕落了，天地初生的時候，可沒有什麼真神存在，人們不照樣活得開心自在？隕落了就隕落了唄，沒什麼了不起！哦，你害怕了？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我的幫助，你居然都還沒有突破古神的層次？」
「哼，害怕又如何？我可還沒在這個世界上活夠呢！你說古神，狗屁古神！我壓根就沒感應到絲毫突破古神的跡象！究竟是你給我的修煉方法有問題，還是那祖瑪當年將我轉化為真神，壓根就沒安好心，偷偷留了一手？」
「要我說，兩個原因都有！」賈澤瑞想了想，回答道。
「什麼？」羽蛇神頓時大怒：「原來這幾百萬年來，你一直在騙我？」
「別那麼衝動，你覺得我在騙你嗎？那麼多修煉方法，可是騙不了人的，你自己不也承認這些方法有效了嗎？」
「那為什麼……」
「我想，主要的原因就是，你的身體，乃是真神的身體。而我給你的修煉方法，卻是給那些不依靠信仰之力而存在的人的修煉的。這中間，起了衝突吧！當然，要說祖瑪那小人，沒在你的神格中動手腳，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否則我找你幹嘛？」
「呵呵，你處心積慮找到我，為的就是根除祖瑪的手腳，然後再擁有強大的實力吧？可惜你根本就錯了！我乃是天地秩序的代表，本質上就比真神所代表的那些規則，更高一籌。我拿出來的那些修煉方法，真神那有缺陷的身體，根本就不夠修煉的條件！還有你也夠蠢，當然就算作我的傀儡，那身體也絕對比真神的身體，本質上高不知道多少個等級，你居然把那麼好的身體換了，用珍珠去換沙礫，叫人不說你蠢都難！」
「什麼？我說當年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可是怎麼想都沒想到有什麼不對。原來是這樣的！你為什麼不說？」
「我為什麼要說？」
羽蛇神想要說什麼，卻又啞口無言。
是啊，賈澤瑞為什麼要說？
自己是一個背叛者，對於一個背叛者，還有什麼好說的？誰會蠢得提醒他？
到最後，他只好恨恨說道：「虧我還以為那交易佔了便宜，原來卻中了你的奸計！」
沒錯，這是奸計。若不是在這裡有希望，整天研究賈澤瑞給的東西，他自己慢慢修煉，不用多久就能發現這些問題，憑他的來歷，那跟天地秩序之間的感應卻是根本不可能被割裂，要接這重關係，洗練自身真神身體，轉化為古神，未必有什麼難度。
只可惜，他卻將一切精力，都用在研究賈澤瑞給的東西上了。那些東西的確很玄妙很深奧，現在瞭解了那天道修行法門之後，他明白那根本就跟天道修行法門，殊途同歸，只是還顯得有些簡陋而已。可這些東西卻跟真神身體衝突，又不像天道修行法門有完善的系統，對種種問題都有恰當的處理方法，他拿去根本無益有害！
可惜直到如今，他才明白過來！
賈澤瑞哈哈大笑，被封印數百萬年、被這羽蛇神背叛和利用的鬱悶，卻是頓時一掃而空：「庫庫爾坎，你現在知道，也還不遲嘛！」
「不遲不遲？現在什麼都來不及了你知道麼？」
羽蛇神卻是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