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求生存羽蛇回歸 文 / 雲昊
第二百七十一章：求生存羽蛇回歸
「來不及了？有什麼來不及了？」
「難道你不知道，百年之前那場變故，已經讓你失去了天地秩序化身的資格！而我也同樣和天地秩序，失去了聯繫。換句話說，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回頭之路了！若實在百年前知道，我還能想辦法脫去真神之身，重新修煉，擺脫那些缺陷。而現在，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
賈澤瑞沉默不語。
羽蛇神又道：「賈澤瑞，你覺得我倒霉了，你可以站在旁邊幸災樂禍麼？那麼你就錯了！」
「我錯了？我怎麼錯了？」
「百年前的變化，你以為僅僅是對我產生影響麼？如果我所料不差，對你產生的影響，才是真正巨大！」
「巨大？不就是一些力量流失麼？這些力量對我來說，本來就不重要。只要我能脫困，輕鬆便能夠彌補回來。況且，最近這力量流失的速度，已有了減緩的跡象，想必終有一天會停下來！我能有什麼巨大的影響？」
羽蛇神冷笑一聲：「你還在慶幸麼？我可以告訴你，一旦那力量流失的情況消失，就代表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你這天地秩序化身的資格，便再也無法重新得回！」
「你說什麼？天地秩序化身資格？呵呵，這東西乃是天生，怎麼可能因為什麼原因而消失？即使消失了，有怎麼可能被什麼方法重新得回？」
「賈澤瑞啊賈澤瑞，你被關了這麼久，連感應都變得遲鈍了麼？難道你沒感覺到，自己跟天地的融合程度，已經越來越少了麼？別忘了，作為秩序雙蛇之一的你，作為鎮壓天地秩序的你，應該和這整個天地，都是完全一體的！這才是你真正不死不滅的原因啊！失去了這個，你的末日也快到了！」
羽蛇神似乎非常危言聳聽的話語，好像並沒有引起賈澤瑞的關註：「那又如何？以我的力量，本就可以不死不滅，沒必要還依靠這天地秩序化身的資格！」
羽蛇神十分的恨鐵不成鋼，憤憤道：「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這力量雖然也能不死不滅，但卻不過是近似的不死不滅，並非真正的不死不滅。別忘了，你當年鎮壓天地秩序，為了天地秩序穩定，做下多少事情？你認為一點後果都沒有麼？要不是因為你天地秩序化身的身份，早就死了八百回了！現在你失去這個身份，你覺得自己還能倖存麼？要知道，那些反秩序的存在，可是至今仍有餘孽的！我可以保證，只要你離開這個封印，那麼大禍必然降臨！」
其實這就是天道法門中所說的因果。不過賈澤瑞被關那麼多年，對因果並不瞭解。羽蛇神這才採用了近似的說法。當然這只能說是因果中的一小部分。因為這因果，乃是天道的記錄，並不是因果的對像不存在，便可以消失的。這樣做只能延緩因果報應的到來。一旦到了避無可避的時候，就算因果的對像不在，天地也會報應回來。
這賈澤瑞作為秩序雙蛇之一，鎮壓天地秩序，當然惹下不少因果。只不過因為他們乃是天道規則的化身，這因果不顯罷了。一旦失去這身份，自然因果就要找上門來。
賈澤瑞卻是仍然一點走不在乎的樣子：「沒關係，我不出這封印便是！」
羽蛇神一時語塞，不過很快，卻哈哈大小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自作聰明！你要不說這句話，我還真要被你的偽裝欺騙！」
「偽裝？什麼偽裝？」
「都這時候了，別兜圈子了！以前我來，你心心唸唸，便是想要脫困，如今卻突然說出這句話，只可能因為一個原因：你真正的瞭解這其中的危險！否則如何會改變主意？」
賈澤瑞愣了愣，笑道：「庫庫爾坎，你倒是精明！沒錯，就算你說對了，那又如何？你有什麼辦法改變這種現實麼？」
「當然有！」
「什麼辦法？」
「還是那句話，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這種情況，是因為那人而產生，要想改變，自然也要找那人！至少，重新和天地取得聯繫，完全是可以的！到時候，你的問題可以得到解決，我的也可以！」
「說得容易，那人會那麼輕易答應？更別說，你已經跟那人，結下仇怨，他更不可能聽你的了！」
羽蛇神惡狠狠道：「不聽我的？哼！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了！」
「你想用強？那種存在的實力，不是你能夠對付的吧？別說你，便是我，只怕也不是對手吧？」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錯，那人雖然強大，也不是沒有人能夠與他抗衡！」
「誰能做到這一點？祖瑪那小人？你覺得他會幫助你麼？」
「不是祖瑪，是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實力不比祖瑪差的強大存在！」
「誰？」
「龍祖！」
「龍祖？你說那個繼承了祖龍一半力量的傢伙？他實力倒是有，可是，當年祖龍隕落，我可也沒少出力！他會幫忙？」
「他會的！因為那人和龍祖之間的衝突，遠遠大於我們跟龍祖的仇怨！」
「會就會吧！那又如何？」賈澤瑞還是一副很沒興趣的模樣。
「賈澤瑞，你究竟在想什麼？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想法？沒什麼好想法的。反正我無所謂。大不了我呆在這封印裡頭，永遠都不出來！」
「……」羽蛇神被他噎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老半天之後，這才說道：「你就真的甘心麼？」
賈澤瑞哈哈大笑：「怎麼不甘心？你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主義麼？與其那樣脫困，結果被你融合，我還不如呆在這裡，永不出世！呵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真正應該著急的，是你才對！一旦那人手下的勢力，真的絕了真神存在之根，那麼你也就來日無多了！而且，就算重新融合天地，你自己也說過，時間也不多了。所以你才如此迫不及待！我說得對麼？」
「是又如何？」羽蛇神突然暴怒起來：「賈澤瑞，你給個話，到底答應不答應？」
「我不答應，那又如何？」
「不答應？不答應我就不顧一切，將這封印打破，讓你出現於世！哼哼，你就等著當年那些餘孽，過來消滅你吧！你那不死不滅之體已去，更沒有了力量無窮無盡的來源，我看你面對他們，如何逃生！」
「呵呵，」賈澤瑞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那又如何？我逃不掉，你難道就能逃掉麼？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反正我也活膩了，死了也就死了，能拉著你陪葬，我看也沒什麼不好的！」
「你！」羽蛇神氣怒之下，反而變得冷靜了下來：「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條件？我就不信，你真的就想找死！」
「條件？呵呵，如果說要條件的話，那麼我的確有條件。至於什麼條件，我想你是知道的！」
「如果那個條件的話，你是休想！」羽蛇神想也不想，斷然拒絕！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不在乎，大不了跟你同歸於盡！而且，這畢竟是祖瑪的封印，你能否打破姑且不說，就算你能打破，難道就不會驚動祖瑪麼？說不定你還沒成功，祖瑪就已經到了！所以啊，沒準我還能在這封印裡頭活得好好的！只不過，你有什麼下場，那可就不好說了！」
羽蛇神臉上青筋暴起：「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處心積慮，為的就是獨立！怎麼可能又重新回去？絕無可能！」
「算了吧！別騙人了！」賈澤瑞直接揭破了他的偽裝：「我就不信，你來找我，就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我就這個條件，答應不答應，隨便你了！反正著急的不是我！」
「你……」羽蛇神艱難的吞吐了半天，終於一咬牙，脫口而出：「好，我答應你！」
賈澤瑞意得志滿的大笑起來：「這才對嘛！你本是我的一部分，重新回歸我身邊，也是理所當然！況且，我要重新將你融合，也要費不少工夫和時間。只要手腳快點，沒準你的計劃成功之後，我還沒能做到這一點呢！到時候，你重新獨立，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會給我機會麼？」羽蛇神咬牙切齒道。
「融合之後，我的意識之間，必然有一部分，有你做主，我也無法絕對控制。只要到時候你實力尚存，我便是想阻止你重新獨立，也是沒辦法啊！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你本事不濟，到時候不但沒能繼續保留獨立意識，反而被我徹底融合，可不要怪我不給你機會！」
「哼！願賭服輸！既然下了決定，我庫庫爾坎就絕對不會後悔！那麼，開始吧！」
「開始吧！」賈澤瑞的聲音，變得無比欣喜！
也難怪，脫困和收回身體，這都是他多年夙願，如今一朝實現，如何能不欣喜呢？
此時，那賈澤瑞和羽蛇神的聲音，突然開始共振起來。
某種玄妙的力量，開始在兩人之間出現。
同時，兩人的力量，也通過這種玄妙的力量聯繫起來，重新融為一體！
兩人力量本就是一體，如今重新融合，自然沒什麼困難。
只見得那羽蛇神得身體，突然融化，身體中心那一顆散發著強大力量的神格，也暴露出來，並且跟羽蛇神的身體，脫離了接觸。
然後那封印猛然一震，卻是出現了一個大洞，同時，羽蛇神的身體和力量所化那一道七彩長虹，便湧到那大洞邊緣。
同時，大洞之中，也有一股力量，流了出來，將羽蛇神所化長虹包裹住！
「不好！」
楚狂人頓時心知不妙，當機立斷，身形微微一震，臉色突變蒼白，卻是已經自爆那一部分留在羽蛇神身上的神識！
這神識，羽蛇神覺察不到，但是那賈澤瑞，直到百年前才失去天地秩序代表身份，對天道的體悟，也有不少，只是不成系統，顯得凌亂，而且也無法傳授出來，真比引動利用天道的本事，他未必比得上楚狂人，但是要說發現楚狂人的神識，卻是沒有問題！
他的力量一跟羽蛇神的身體接觸，立刻就發現了楚狂人的神識，當下大怒，順勢順著楚狂人的神識跟本體的練習，狠狠一記神識轟擊，朝楚狂人襲來！
他這精神轟擊威力極大，竟然也隱隱包含天地之力，楚狂人雖然能擋，卻也要受損不少，再者一旦被對方順籐摸瓜，抓到自身所在，萬一跟阿瑞曼這另外一個曾經的天地秩序化身，形成什麼異變，那便不好收拾了！
畢竟，天道玄妙，這等同出一源卻又屬性截然相反的兩種力量相遇，會有什麼異變，誰也說不清楚。能夠避免，那是最好。所以楚狂人當機立斷，壯士斷腕，自爆那部分神識，也決不讓這種情況出現，打亂鄭拓的部署！
他的決定非常及時，那賈澤瑞，卻是已經無法利用這聯繫，攻擊到鄭拓，更無法尋找到楚狂人的所在。不過楚狂人自然也再也無法得知那便情形了！
「這賈澤瑞出現，對鄭兄的計劃，不是什麼好事啊！鄭兄又多了一個強敵了。看來鄭兄出來之後，要及時通知他。」
楚狂人心中暗忖。對賈澤瑞的實力，他卻是並不在乎。反正比不上鄭拓是肯定的。只不過這樣的強敵出現，會橫生諸多變故，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那龍祖也會干涉，這道統之爭，勝負也未可知。但有一點，龍祖雖然為道統落子，卻也是在天數的範圍之下，他也只是利用眾神，絕不會想要扭轉眾神覆滅的天數。同時，這魔族覆滅的天數也是如此。甚至一旦賈澤瑞這樣的人有心改變這種天數，龍祖也會主動阻止，卻是不用擔心。
只要天數不變，鄭拓和楚狂人等人成聖便沒有問題。能成聖人，道統不過遊戲，勝負卻也不用太在意。人間那些力量，能保則保，不能則棄，根本沒必要在乎。
當然，這是修煉上萬大循環，思想意識，已經很接近「聖人不仁」的境界了。卻跟鄭拓這還沒有完全脫去凡人之心的人想法不太一樣。至少那人間力量，他卻不會如此漫不在乎。
也正因為如此，楚狂人不想跟鄭拓鬧出什麼不快，這才會通知。否則這等事情，他根本就懶得說的。
一個過氣的天道規則，還不是法則的代表，那有什麼資格，被楚狂人這等目標乃是聖人的存在記掛在心？
當下楚狂人計議已定，於是便一面守護著修煉的半半子，一面靜候鄭拓出關，也就不再去再做探查賈澤瑞行動的嘗試，地獄第九層，又恢復了平靜……
……
那奇異未知位面面前，楚狂人自爆神識之後，不過片刻間，那封印大洞，已然消失。而從大洞中流出來的力量，也已經流動完畢。
然後那股包裹著羽蛇神所化七彩長虹的力量，一陣扭曲，然後化出一個跟羽蛇神很有幾分神似，但細看卻又不同的年輕人來。
年輕人連帶微笑，十分感慨的看向四面八方，歎息一聲：「總算出來了！該死的祖瑪，這個帳，我遲早要跟你算！」卻正是那賈澤瑞。
原來那羽蛇神跟賈澤瑞力量完全乃是一提，這是已經被天道承認的。便是賈澤瑞失去天地秩序化身的身份，也是如此。故創世神那封印，其實根本就形同虛設，只需要羽蛇神在封印之外，鼓動自身力量，和賈澤瑞的力量形成共振，自然能夠破開封印。
正因為如此，祖瑪這才將周圍布設無數陷阱，希望羽蛇神一旦出現，他馬上就能有所感應，過來阻止。
而羽蛇神修煉的真神法門，卻也將這力量屬性，發生改變，使之共振的速度變得極慢，卻是哪怕祖瑪趕過來，他這共振也絕對完不成。
再著，祖瑪以己度人，絕不相信好不容易獨立出來的羽蛇神，會願意重新被賈澤瑞融合。
有此三重保障，這才讓祖瑪勉強放心。但實際上，祖瑪還是派人在周圍守候的。
卻沒想到，羽蛇神對賈澤瑞的力量，早有覬覦，苦心積慮，弄出這麼一條不會驚動祖瑪的通道，還收買了祖瑪派的守護者，自身更幾乎不修煉真神法門，而是修煉賈澤瑞傳授的法門，力量屬性，幾乎就沒有什麼變化。
或許，賈澤瑞之所以這樣做，只怕也是預料到了這一點，為如今的融合做準備吧。羽蛇神不過一個分身，尚且有此心機，賈澤瑞豈能沒有？有此手腳，倒是理所當然了。
如此種種，阻止賈澤瑞脫困的最後一點，就是羽蛇神保持獨立的願望。只可惜，如今種種形勢，逼迫羽蛇神不得不放棄保持獨立自我的想法，否則就要徹底毀滅，於是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可見，這世間，一切都是可能的，絕沒有萬無一失的說法。
卻說羽蛇神，其實最開始，他還是打著類似但卻相反的主意，也就是自己為主融合賈澤瑞，而不是現在這樣賈澤瑞為主融合羽蛇神。只是形勢比人強，這打算最終還是宣告失敗，他還是被賈澤瑞融合了。
賈澤瑞脫困之後，卻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祖瑪麻煩，足見他對祖瑪的怨氣有多深。
隨後他眉頭一皺：「剛剛那自爆神識，卻是誰的？能讓庫庫爾坎都懵然不覺，想必來頭也不小！可惜他自爆太早，沒能發現其來歷。無論如何，此地不宜久留！我看那祖瑪和我的那些老對頭，想必也快要過來了吧？」
賈澤瑞打定主意，卻見到那枚光芒四射的羽蛇神神格，卻正在四下游動，似欲飛走，只是賈澤瑞出來之後，第一個就是控制住這羽蛇神的神格。
這神格乃是祖瑪所賜，他可不信，這祖瑪會沒有動手腳！
如今神格欲飛，莫非是祖瑪在召喚？
當下賈澤瑞一把將這神格捏住，想了想，卻是將這神格，重新吸入體內，偽造成一個神格模樣，然後想了想，一指那封印，一道光華閃過，封印微微震盪，發生了一些玄妙的變化。
賈澤瑞滿意的點點頭：「有此手腳，只要那祖瑪不揭開封印，就必然發現不了我已經逃脫的事實！這封印布設不易，只要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我就不信祖瑪肯大費周折，況且，他也未必敢冒我藉機逃離的險吧？至於那些老對頭？嘿嘿，你們還是跟祖瑪斗幾手再說。相信祖瑪絕不會願意讓你們頗開封印的！」
說完賈澤瑞卻是搖身一變，變作羽蛇神的模樣：「如今，還是用庫庫爾坎的身份，比較不惹人注目！」
然後他卻小心之極，按照羽蛇神過來的方法，原路返回！一路上，也都小心的抹去了自己留下的痕跡！
不過片刻工夫，賈澤瑞以及他留下的一切痕跡，也都已經消失在這奇異位面中！
再過了片刻，祖瑪的投影在這位面面前閃過，皺眉道：「該死的賈澤瑞，就不能安分些麼？幸好封印沒破！只要這傢伙沒逃走，那便大幸！」
如今祖瑪只剩一屍，卻不能離開本體，必須守護在哪裡，他也只能出動投影這種幾乎沒有威力的化身方式了。
而賈澤瑞猜測的確沒錯，祖瑪不想大動干戈，只是粗粗查看了一番封印。畢竟數百萬年來都沒有變化，慣性思維下，也想不到今天突然生變。
就在祖瑪想要離開之時，突然眉頭一皺，喝道：「什麼人？滾出來！」
卻見遙遠的空間亂流中閃過幾道黑影，有人用極粗極難聽的聲音吼道：「祖瑪小兒，你來得倒快！太爺走了，不用送了！」
「混沌餘孽？」
祖瑪冷哼一聲：「如今這年頭，什麼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了！哼，跳出來也好！以前我能把你們鎮壓，如今再鎮壓一次，也絕無問題！或許，你們還能幫我擾亂某些混蛋的視線呢！」
說到最後，祖瑪露出森冷笑容來，身形漸漸淡去！
隨即，這奇異位面突然一跳，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祖瑪的聲音傳來道：「此地已經暴露，卻是不能再將這位面留在這裡了……」
若是賈澤瑞知道，祖瑪竟然將那空空位面還要搬離，做了如此無用功，只怕要笑掉大牙了！
……
同一時間，星界中，龍祖皺起眉頭：「天機又有變化？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他當即屈指一算，突然苦笑一聲：「量劫之中，天機混亂，便是聖人也算不出，只能得知變化，不能得知變化詳情。奈何啊！也罷，既然有變，小心便是！」
自我執念化身笑道：「道友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希望如此吧……」
龍祖歎息一聲，重新閉目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