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2012 127，送人，位子，打！ 文 / 席塌
127，送人，位子，打！
晚上十點左右，王歡打著手電。送董曉樂和景甜二女回機艙休息。
從這次空難中生還的一百二十六個乘客，一開始，一些隨身帶有毯子，毛巾的人還想幕天席地，在這廣闊的草原中野營睡覺，但後來不知誰說了句有人聽到了幾聲狼嚎之後，也不管真假，是否有人在造謠，幾個原本還想與大自然來個親密接觸的乘客們就開始慌亂的收拾行李，撒丫子的朝機艙上湧。
飛機上雖小，烏黑一片，差不多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只能坐不能躺，但至少基本的安全性還是有的，所以，所有的乘客，當夜幕完全降臨下來的時候，都先後的返回了機艙，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希望明日一天亮，就能看到營救他們的直升機的身影。
一天的擔驚受怕，一天的驚駭交加，加上又累又餓，食不果腹，大部分乘客，一坐到座位上不久，就沉入了睡眠，不少人，還打起了或大或小的呼嚕。
只有一些心事深重，睡覺又喜歡極度安靜的乘客們，在狹小的座椅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在這種情況下，能有個遮風擋雨，有一定安全保障的落腳之地，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王歡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拉著董曉樂的手，景甜則居於董曉樂的一邊，緊緊的挽著董曉樂的手臂，三人慢慢的朝五六十米外的機艙處走去。
要回機艙休息，是董曉樂和景甜二女商量好後向王歡提出來的。王歡想了想，就點了點頭，同意了二人的想法。他一開始是打算將自己的帳篷讓出來，讓給二人休息，他自己則可以在旁邊打坐練功，用「筋體微彈術」將就一晚。
之所以有這種想法，一方面是董曉樂和景甜兩個女孩兒懂事乖巧。沒有一般漂亮女孩兒的那種驕傲虛榮，大小姐脾氣，對他，也是發自內心的關心，而且極度的崇拜他。種種因素，讓王歡覺得董曉樂和景甜兩位女孩兒非常合他的脾胃，與她們在一起，他感到非常的輕鬆，舒適，以及養眼，所以，即便暫時的將自己的帳篷讓出來，他也覺得沒什麼不可！
當然，在他的意識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前提，就是兩個女孩兒都是那種不可多得的，讓人眼睛一亮的漂亮女生。如果換成長相一般，甚至偏醜的女孩兒，哪怕她們的性格再好，跟他相處得在融洽，王歡也是斷斷不會有什麼讓帳篷的想法的。
「這無關乎理智。只是出於本能的喜好！」王歡在內心自我總結道。
白天的時候，握著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的女孩兒的手，在當時的那種情形下，他還沒多少感覺；但是在這夜深人靜，四週一片漆黑，偶爾只有一兩聲咳嗽聲，從遠處的機艙內遠遠的傳來，再次握著董曉樂的那只嬌柔小巧的小手時，王歡的感覺就有些不一樣的了。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仔細，心無旁騖的牽一個女孩兒的手。一開始，他並沒有想牽女孩兒手的想法，只是感覺身旁的女孩兒有些害怕，有意無意的靠著他的肩膀時，王歡才鼓起勇氣，主動的握住了女孩兒的手。
「不要怕，曉樂，甜甜！沒什麼好怕的！」當時，他還這麼給兩位女孩兒說的，其實，更主要的是在內心說給自己聽。
不過，對於王歡來說，要去主動的牽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漂亮女孩兒的手，那的確是需要絕大的勇氣！他連20歲都不到，一生之中從沒談過任何戀愛，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牽女孩兒的手！暗戀倒是有一大堆，但那基本上對於讓他去牽女孩兒的手毫無用處。而現在。他之所以有了足夠的勇氣，做出了在以前的他看來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歸根結底，還是歸於實力的變化，讓他有膽量，釋放心中的某些小欲/望。
牽到了董曉樂的手後，王歡的感覺，與剛才相比，就有些大為不同了。他無法太確切的來形容目前的感受，只是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不由自主的加速，耳根子似乎也有些發紅，發燙，而呼吸，在不知不覺中，也不像剛才那樣平穩，淡定。手中的小手柔柔的，嫩嫩的，不大，足夠讓他那雙也不太大的手完全握住，包攏。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好!
很溫馨，很暖人。跟當初揉弄那富二代的秘書譚茹時，那種充滿了暴力和脅迫的暴力美完全不同。
享受著與董曉樂接膚之親的王歡不由得暗暗了加了點力，握緊了董曉樂的那只柔手。
而一旁的董曉樂，在王歡捉住他小手的那一剎那，就是一驚，正打算想從王歡手裡抽出來的時候，就聽緊挨著她的王動師兄輕聲安慰的話語：「不要怕，曉樂，甜甜！沒什麼好怕的！」這時，董曉樂，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才恍然：
原來王動兄弟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害怕才牽自己手的！自己剛才到底在想什麼呀？
意識到自己想歪了的董曉樂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隨之而來，臉上就飛起了一片紅暈，幸好現在是黑夜，不然，還真是有些糗！
對於王歡，在董曉樂那顆幼小的心靈當中，一直都是當成一個偶像來崇拜的。從最初的轉筆，到那只曇花一現的「神手」，以及後來來到了這個山谷中，王歡在她們面前所表現出來的「中國功夫」，這一切，讓以前只結識過要麼是只懂得死讀書的書獃子，要麼就是一幫只曉得吃喝玩樂，炫耀老子的紈褲子弟的董曉樂而言，都是一種極其新奇的體驗。
當然，也不能說董曉樂就因此喜歡上王歡或是愛上王歡了。只是對於這個不斷有奇跡出現，「無所不能」的，對她倆「極好」的同校師兄非常的有好感，特別是在這次死裡逃生後，竟然還能遇見王動師兄，董曉樂和景甜二人就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緣分。種種因素綜合在一起，在此時的董曉樂眼中，王動就彷彿成了專門拯救她二人而來的騎士一般，讓她們在心情激動的同時，又感到特別安全。
來到了滑梯口，王歡就準備止步。
「曉樂，甜甜，那你們就上去吧！早點休息，明天醒來後，你們就到我那裡來。吃了早飯，我就帶你們到森林的附近轉轉。裡面黑乎乎的，這個手電你們拿著，去尋找座位吧。」將兩人送到滑梯口後，王歡鬆開了董曉樂的手，向兩人說道。
「嗯。好的，動哥。我和甜甜這就上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見！」董曉樂小聲的對王歡道，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雖然她不停的對自己說，王動師兄只是想保護自己，而自己也對王動師兄發乎情，止乎禮，沒有其他特別的感情，但從沒被哪個男孩兒牽過手的她還是羞怯不已。
一旁的景甜，在黑夜當中，睜著一雙宛若黑珍珠一樣的眼睛，看著王歡，抿著嘴，點了點頭。
於是，兩個女孩兒開始朝滑梯上爬。從艙門口垂下了一根繩子，可以拉著繩子借力，不然，一般的人還真無法沿著滑梯爬上機艙。
董曉樂順利的爬了上去，但是輪到景甜的時候，卻爬了半天，兩次都從滑梯的中部滑了下來，讓站在艙門口的董曉樂著急不已。
「甜甜，加油，還差一點點我就可以拉到你了！」董曉樂站在門口，一手抓住艙門，一手前送，希望能夠抓住下面的景甜。
景甜又試了一次，但是這次比前幾次還要不堪。才抓住繩子走了幾步，就滑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王歡，見景甜爬了幾次也沒爬上去，於是也就不好意思站在那裡袖手旁觀。他走了過去，輕聲的對景甜道：「甜甜，我幫你吧！」
王歡要想幫助景甜登上機艙，就只有兩種方式，要麼背她，要麼抱她。似乎已經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景甜埋著頭，聲音如蚊吶「嗯」了一聲，便修羞慚慚的站在一邊低著頭，用纖細的手指絞著白色mickyt恤的下擺。
見景甜同意了，王歡就矮身下去，不過他沒有選擇背景甜，而是順手抄起景甜兩條筆直的纖腿，另一隻手則挽著景甜的腰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呀！」王歡的動作讓景甜一聲驚呼，失去平衡的她下意識的急忙抱著王歡的脖子。
女孩兒的身子剛一入手，王歡與女孩兒接觸的雙手，兩臂，胸腹和頸脖處，便傳來一陣接觸的緊張和快/感。
景甜身高一米六八，雙腿極其的筆直修長，在修身型直筒牛仔褲的包裹之下，更能顯出其雙腿的纖直，秀美。王歡的右手插在景甜的腿彎處，雖然還隔著一層牛仔褲，但卻還是感受到了女孩兒腿部肌肉的彈性。而攬著景甜腰肢的左手，由於只隔了一層薄薄的體恤衫，更能體會到景甜腰肢的纖細和柔嫩！
而從未被哪個男孩兒抱過的景甜，此時更是羞不自甚，覺得羞澀難耐的她只得閉上眼睛，像鴕鳥一樣將自己的頭埋在王歡的胸口。
感受著從雙手處傳來的柔軟和彈性，聞著從女孩兒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體香，王歡小腹下的那條大筋，隱隱又有要抬頭的趨勢，這把王歡嚇了一大跳。大筋的距離跟女孩兒屁股的距離近在咫尺，稍一抬頭，就有可能叩門而入，那還得了！
王歡於是急忙深吸一口氣，然後腿上的兩條大筋猛彈，一個急衝，「踏踏踏」，只用了三步，就衝上的安全通道的門口。
一上機艙，王歡馬上就將景甜的放了下來。再晚一刻，恐怕就得當場出醜了。幸好現在是夜晚，兩位女孩兒看不出什麼貓膩，不然，還真的有點不好下台！
而被王歡抱了一會兒的景甜，此刻也是滿臉羞紅，驚慌不已，不知為何，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本著送人送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已經上了機艙的王歡，現在也不急著離開了。於是，他從董曉樂手中拿過小手電，走在前面，尋找起她們的座位。
三人來到27排，董曉樂和景甜原來坐的位子，卻發現已經被兩個正大聲打著呼嚕的中年男人佔據了。而旁邊原來坐著鄭燕和他老公秦暉的a、b兩個座位，此刻卻坐著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時不時小聲咳嗽的小男孩兒。
看來是有人亂坐了座位。考慮到本次航班雖然滿座，但卻有34個死人，雖然有十幾個座位連著飛機的尾部掉入了水中，但總歸還是有空餘的。所以三人也沒生氣，準備到其他地方看看有無空位。
但是，出乎三人意料的是，走了一圈，卻發現，竟然沒有兩個多餘的空位！有些地方有倒是有，但卻是那種東一個，西一個，沒有連在一起的單座。而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兩個女孩兒顯然不可能分開。
最後面靠近機艙尾部的地方倒是有兩排，共六個空座，但這六個座位的後面卻是黑麻麻的，深不見底的深潭，誰有膽子坐在這裡啊？萬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怎麼辦？
眼見找不到座位，沒有了住宿的地方，景甜和董曉樂兩個女孩兒就有些驚慌失措，漂亮的眼眶也蒙上了一層薄霧。
但王歡的臉色卻是一陣輕鬆，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緊張和不快。
「你們跟我來！」他輕聲的對兩女說道，然後便拿著手電筒，返回了27排，當初兩個女孩最初的位子。
王歡用手中的小手電照了照睡得正酣的兩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的臉，連續在他們眼皮上晃了三次，被人驚擾的好夢的兩個中年男人就醒了過來，滿臉的怒氣。
因為一時之間還看不清光線後面的人是誰，兩人也不好發作，其中一個口氣不善的道：「照什麼照？不曉得有人要睡覺啊？」
「起來吧，你們坐錯位子了！」王歡淡淡的道。對於這兩個坐錯位子的中年男子，王歡倒沒有什麼意見，而且也理解他們的行為。畢竟他們的位子估計也被人佔著，因而他們也只有佔據別人的位子。
「現在誰還按機票上的位子坐啊？大家都坐亂了，其他地方還有位子，你們去其他地方找位子吧！真是的，什麼人啊，半夜三更擾人清夢，還有沒有道德啊！」另外一個中年男子嘴裡鼓鼓囊囊，一臉不忿的道。
到了這個時候，王歡也是非常的理解兩人的遭遇：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用手電搞醒，打擾了自己中了五百萬或者上了某個美女的好夢，放誰心裡都有一肚子的火。這兩中年人沒有當場冒火，只是忿忿不平的說了兩句，按照目前的社會平均道德計算，至少可以劃入中級水平的行列。
「其他地方沒有連著的位子，我現在需要兩個連著的位子，誰佔了你的位子，你叫他起來就是了。但是這兩個位子，還請你們讓開一下。」王歡沒有什麼表情，語氣淡淡的道。對於有人說自己「無道德」的評價也不置可否。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都跟你說了，我們的位子也被人佔了，我們也是兩個連著的座位，你去其他地方將就一下不就好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靠過道的中年男子見王歡有些頑冥不靈，頓時就有些冒火，聲音在無形中被放大了不少！
「老姚，這種人懶得理他，睡覺！他愛去不去！都什麼時候了，還挑三揀四的！」藉著王歡手電的微光，靠窗的中年男子看清了叫他們讓位子的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孩，旁邊還站著兩個看不清臉面的女孩子，估計年齡也就只有十幾二十歲，心頭就有些不屑一顧：現在的小孩，果然是以自我為中心慣了，不知天高地厚。
「走吧走吧！快把你那手電關了，不要打擾我們睡覺了。真是的，啥子人都遇得到！」被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叫做老姚的，也大致看清了來人，於是極其不耐煩的伸手朝外虛推了一下。
今天這事兒，要放在以前，他王歡儘管心頭憤怒，恨不得捏死眼前的兩個佔了自己座位的中年肥豬，那也只有干忍著，在心頭含血憤天的操一遍人家的祖宗，對於事態的發展和問題的解決，將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現在，《疾走功》和《飛刀決》練到了一層巔峰，即將突破進入第二層的王歡，隨著硬實力的增加，他整個人的氣質，對人對物的心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於某些事情，他為自己制定了與國際接軌的三個原則：
說！打！殺！——三部曲！
先講道理，說服為主！
不聽？不服？
那就給我打，打到他肯聽，肯服為止！
還是不聽？還不「滿意」？
要之何用，直接殺了！
現在，對於這兩個不講道理，竟然膽敢鳩佔鵲巢的中年胖子，沒有任何顧忌，除了自己的道德和良知外的王歡，就準備執行他給自己制定的第二個原則：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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