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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2012 126,夜談,奴性! 文 / 席塌

    126,夜談,奴性!(四千字大章節求月票!)

    分配美女,美人們的四種基本力量:權力。財力,魅力和暴力,目前來說,在這個「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絕谷當中,王歡暫時的已經擁有了兩種力量:權力和暴力。

    傳統的財力在這個隔絕的「孤島」沒什麼用,比如現在,如果有人想買王歡的野豬肉,拿一百萬,他也不一定會賣。

    而魅力,這個很大程度上是天生的,比如人的長相,身高,以及性格,基本上不是由自己決定。很多人說他要改變自己的性格,要讓自己變得更可愛,更討好,但到最後實際上卻發現他自己一直是被自己的性格改變著,所以才有了那句「性格決定命運」的說法。

    四種力量中,權力最大,而王歡的權力。卻是由暴力附加而成的,而且目前還是隱性的,還未表現出來,為外人所承認。當然,要表現出來也很簡單,不過是動動手指頭,亮亮槍桿子,至多不過再殺兩人,立立威的事,他的權威,也就確立的。

    但目前來說,還沒必要。他需要等待,等待一個時機,看外面的世界對川航的這次3u7452次定期航班墜毀的反應。如果激烈,救人心切,那就放諸人一馬,他也以王動的身份改頭換面,與大家一起「被救」上去了事。如果不激烈,雷聲大雨點小,那他就要亮劍,露出獠牙,正式「登基」,——確立自己七絕谷谷中的地位!

    但照目前的態勢看,既然出了個席捲全球的s型菌毒出來,再大的事情,跟這相比,都是小巫見大巫。出了這一機人的親朋好友外,大概都不會引起太多的關注和反響。

    王歡猜想,搜救隊上面肯定會派,但最多走個形式,跟一機人的親朋好友交個差,然後就打道回府,繼續關注這一該死的s型菌毒的破解情況。況且,軍方和zf方面現在肯定已經知道,這次席捲全球的「超級大感冒」,罪魁禍首s型菌毒,就是從那具他們認為如獲至寶的美利堅宇航員身上帶出來的。為了封鎖消息,不僅不能讓更多的人進來,甚至裡面的人,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不好出去——如果還有的話。

    所以,綜合分析之下,他認為自己奪取七絕谷的最高權力,那可能性,還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目前還需要隱忍一段時間,等事情明朗了之後再說。現在。則只需要在一旁靜觀其變,並造一定的勢出來。直接由暴力獲取權力,在古代還好說,在民智已開的現代,則有點不可取。要人怕很簡單,要人在怕的同時,還要敬,就需要費點思量了。

    婊/子和牌坊,在王歡看來,有些時候,還真的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而一旦自己「登基加冕」,成為了七絕谷的最高領導人,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私底下的,則四種權力,除了魅力,自己就已得其三。到了那個時候,想要什麼女人而不可得?雖然自己血氣方剛,風華正茂的王歡不管從生理上和生理上都強烈的呼喚要一個女人,但經受多年高等教育的他也有自己的審美原則,那種牛嚼牡丹,焚琴煮鶴的事,目前的王歡,心理上還是有些不屑一干的。至於以後會不會幹,心中的魔鬼會不會跑出來,那就只有天老爺才曉得了。

    況且,所謂的魅力,有時候也可以從權力和財力中轉化而來。不然,怎麼會有「權力是最好的*藥」這一說?

    ……

    辟里啪啦。雜七雜八的亂想一通之後,王歡便停止了自己的臆想和對未來人生的美好展望。忽然間,他就覺得這個前不沾村,後不挨店的七絕谷,在加入了這一飛機的人之後,就變得生動可愛起來,以至於暫時的,他還真的不願意的馬上就離開。

    王歡在一旁想著以後如何操控人心,恩威並用,用一種藝術的,符合自己獨特審美的方法奪取七絕谷的最高權力時,一旁的何小海,則在打著如何利用這個一輩子不遇的機會,改善自己的地位,增加小弟,擴大影響力,實現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宏圖偉業。他跟王歡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非常不看好這些生還者們翹首以盼的救援隊。

    「動哥,你看咱們的山谷中一下人增加了一百多號人。這個救援,估計一時半會兒的也來不了。這麼多人要吃喝拉撒,特別是吃,那可是一個大問題啊!」吃完了烤豬肉的何小海湊到王歡的身邊。偏頭瞄了瞄十幾米外,湊在一起不知道幹什麼的董曉樂和景甜二女一眼,低聲的對王歡試探道。他現在要摸摸王歡的底,試探一下王歡的看法,看他有沒有想一統七絕谷,將這一飛機人控制在自己手中的打算和想法。如果有,那正好可以坦露心計,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認王歡為主,幫其成就霸業;如果沒有,那就欺瞞哄騙。yin*其有。用一句時髦的話說叫「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因為何小海的心中敞亮:沒有王歡這棵大樹,沒有他手中的「槍桿子」,光憑他自己,是鎮不住飛機上那一機魚龍混雜,來自各行各業,有很多非富即貴的「人物」們。

    「哦,是啊……不過,管你我什麼事?」王歡看了何小海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看了王歡臉上那種模稜兩可的表情,最近一段時間鞍前馬後的伺候慣了,很會察言觀色,洞悉人心的何小海心中一亮,就覺得有戲。他用手摸了摸嘴角的油漬,悄聲的道:「老大,這些人,除了您的兩位師妹和一位學姐,其他人的死活,當然不管咱們什麼事!他們是早死早超生,死了咱們還可以拔掉他們身上的衣服來取暖,屍體也可以當麒麟草原的肥料,可謂是一舉兩得。

    「但是,這些人如果不死,留著的話,那用處可比讓他們死要大呀?」

    「哦?這些人有什麼用處?大洋,你倒是說來聽聽。」王歡適時的顯露出了對此事的「興趣」。

    「狗日的,裝什麼瘋,賣什麼傻?你以為老子不曉得你曉得?又要想當*子,又想立牌坊!年紀小小,狗日的心思卻不小!」何小海心如明鏡似的,但臉上的表情卻跟心中所想大相逕庭,他誕著臉,熱切的向王歡分析道:「老大,這些人留下來,完全可以成為咱們的馬仔,小弟啊!到時候可以叫他們給您蓋木屋,造別墅。打獵捕魚,刀耕火種什麼的。而那些女的,嘿嘿——」這是,何小海露出了一副極其淫蕩猥/褻的笑容,用油膩膩的手掩住油膩膩的嘴,低聲說道,「漂亮的,則可以留下來給老大您做一些伺候起居,疊被暖床的丫頭;老的,則可以用作燒火造飯帶小孩的僕婦婆子。您看,怎麼樣?」說完,何小海便靜待王歡的反應。他想,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青年,養氣功夫再好,在自己所畫的如此誘人的大餅面前,怎麼可能不動心?

    而王歡,的確也跟何小海的想像差不多,在聽了他描繪的如此一番圖畫之後,臉上露出一副一種心甚嚮往之的欣欣然。「嗯,不錯,很有想法嘛!不過,這些人都來伺候我了,那我還要你幹什麼?」說到這裡,臉上已經晴轉多雲,以一種看廢物,或者說看死人的眼光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何小海。

    被王歡這陰森森的眼光一看,何小海頓時如同被扔進了冷庫,立馬就打了一個寒顫!旁邊的篝火彷彿也被圍上了一層冰,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心下駭然的他顧不得頭上冒出的冷汗,急忙結結巴巴的道:「老大,老大!我……我是您忠貞不二,可以為你肝腦塗地的大洋啊?您……您不能拋棄我呀!老大,這麼……這麼些天來,您……您還感覺不到我對您的忠誠嗎?我可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的再為你著想啊,老大——」

    見何大洋被自己陰轉多雲的一眼一看,就變成了這副沒有自尊和人格的模樣,不管他是真的如此還是在演戲,王歡都覺得此時毛孔舒張,如同吃了一個冰激凌般爽快,他舒展眉頭,臉上重新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大腿上的肌肉一彈,彈開何小海那雙油膩膩的黑爪,然後對著何大洋不無親切的道:

    「大洋,你這是幹什麼?成何體統?我又沒說要趕你走,你怎麼急成這樣?這一飛機的人,除了我的兩個師妹和一個師姐,其他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的重要性,怎麼能夠跟相比?你記住,大洋,只要你對得起我,我王動就一定對得起你。我吃乾飯,肯定就有你的一碗稀飯!

    「至於那些馬仔,小弟,丫鬟婆子的,就不要再提了。都在一個山谷,相見就是緣分,能夠幫的,就幫一把,不能幫的,那也只有愛莫能助了。咱們是人,不是神,這一百多號人,即使有心,那也不可能有力。而且,咱們也不是孤兒院,更不是養老院等福利機構,一切還是要讓大家自食其力,本著等價交換的原則來幫助。總之,你只要掌握一個原則:咱不佔誰的便宜,但誰也不要想占咱們的便宜——自願的除外!明白了麼?」

    「明白,明白了,老大!」心臟如同坐了一個過山車的何大洋呼出一口氣,用手揩了揩額頭上的冷汗,「多謝您的一番點撥!聽了您的一席話,我這迷糊的腦袋就如同醐醍灌頂,剎那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我知道該如何對待這些生還者了。」

    沒有了那種刺在身上的殺意,感覺自己安全了許多的何小海發動本能優勢,開始拍起了王歡的馬屁。隨著跟王歡的接觸日深,在王歡的身上,他越來越感到一種類似於當初見軍區司令員的那種壓迫和威嚴。

    如同善與惡,天使和魔鬼,在人的身上,還住在另外一對對立的東西:血性和奴性!當初在大學,看過一些心理學書籍的他明白,一個人如果總是跟著狼在一起,久而久之,他就會變成一頭血性和進攻性很強的狼!

    反之,如果一個人老是像綿羊和狗一樣,對人點頭哈腰,鞍前馬後,奴顏婢膝拍慣了馬屁,做慣了伺候人的工作,長此以往,要不了多久,這人的奴性就出來了。久而久之之後,就會對自己的行為不以為怪,坦然接受,甚至甘之如飴。厲害的還能找到一套說服自己一定要如此,不得不如此的「大道理」,將其理論化,標準化,並世代傳承下去。滿清時代,當初那些自願割發異服,下跪磕頭自稱奴才的一幫子漢人官僚集團,就是最好的說明和寫照。

    再近一點,就是日本侵華,如果四萬萬同胞,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擁有像日本人那樣的狼性和血性,怎麼會被人口只有華夏的幾分之一,土地只有華夏幾十分之一,幾百年來,一直奉華夏為天/朝上邦的「蠻夷,倭寇」給滅了?

    幸好還有個太平洋警察在那裡插了一腳,不然,堂堂中華,泱泱大國,恐怕又要被多一個民族,被多一種語言了。

    一個人如此,一個社會和團體,乃至一個國家和民族,何嘗又不是如此呢?磕多了頭,送多了禮,寶劍藏於鞘中,始終不拔,久而久之,會連自己還有一把寶劍也會忘了。到時候即便想起,拔出來也不知道怎麼舞!

    「嗯,這就對了嘛,大洋!好好幹,我很看好你的!」王歡用他的「玉手」,拍了拍何小海的肩頭,說了句老生常談的鼓勵話。他見何小海正漸漸的朝某種四腳動物進化,王歡是不憂反喜,心中是無比的快慰和歡喜。對於他來說,四足動物,比起兩足的人來說,是肯定要危險無數倍的。某些人自甘為狗,也不肯做人,他沒必要「苦勸」,也只有「成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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