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逃亡之路 第五章 武?持戈耳! 文 / 席塌
這一試,差不多兩年時間就過去了。因為一開始試了不到兩個月,王歡便發覺這兩本《疾走功》和《飛刀訣》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
首先不說其他的,按照《疾走功》第一層上面所描寫的鍛煉程序,兩個月後,王歡就覺得自己的力量和耐力大漲。以前跑個一千五百米就累得要死要活的他,現在輕鬆跑個一萬五千米也不在話下。這下,才讓王歡收起以前不以為然的輕佻,轉而開始鄭重其事的對待這兩本書。
因為在網上查閱了大量資料的王歡心裡很清楚一個事實:大概全世界目前還沒有誰,沒有哪個組織和機構可以讓一個人的耐力在短短的兩個月之內有如此大的提升,不管這些組織或機構有多麼牛逼的教練,多麼先進的訓練器材和科學的訓練理念;或者什麼激發人潛力的神奇藥物,即便是讓一個人猛吃興奮劑,估計也難以達到這種效果。
《疾走功》第一層迅捷如風。主要鍛煉的是一個的速度,能讓人快速的奔跑和跳躍,如風一般,甚至迅若奔馬。它有針對人體全身相關部位的特殊姿勢和訓練動作,以及相應的效果描述,並配以相關的呼吸吐納。
這些姿勢,有的像馬步,有的要求人像蛤蟆一樣四肢匍匐著地,有的要求人體做金雞獨立之勢,還有的則又跟印度瑜伽的一些動作差不多。
除了姿勢,還有就是所謂的「意念」,「念頭」,「識」,這些在王歡看起來比較玄的東西,反正王歡是搞不太懂,一律當成集中精神,集中注意力,讓這些「念頭」和「識」鑽進正在鍛煉的某塊肌肉或某跟筋,配合呼吸吐納,幻想紫氣東來,萬物朝宗,自己就是地心,就是宇宙。
以上只是靜態鍛煉,當然還有像諸如負重跑啊,跳啊之類的動態練習。
這些以前王歡從未接觸過的玄思和異想,他自然想用自己所理解的科學認知和原理去解構一番。
比如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勢,他認為這個起到的作用就像站馬步或站軍姿一樣,靜態鍛煉人體某處的肌肉、血管和神經。「呼吸吐納」嘛,自不用說,為人體的新陳代謝提供能量。
但王歡覺得不管吸多吸少,吸快吸慢,為的都是吸進氧氣,排除二氧化碳。所以,什麼控制呼吸的節奏和頻率,根本沒什麼必要,有點故弄玄虛。
當然,如果空氣中還有人類目前不能理解和探測的神秘物質和能量,這些物質和能量只有在某種大致精確的攝入人體才能最好的作用於人體的話,那就另說了。
至於那些「意念」,「念頭」和「識」,以及什麼「紫氣東來」,「我就是地心,我就是宇宙」之類的玩意兒,王歡認為那純粹就是一種像《輪子功》一樣的自我催眠。
儘管還有諸多懷疑,但不管怎樣,《疾走功》的第一層,結合親身體會的鍛煉效果,王歡認為這還是比較靠譜的,因為即便不按照《疾走功》的功法練習,按照其他科學的鍛煉方法,也是能夠達到這種效果的。
但後面幾層「踏雪無痕」之類的東東,王歡對之仍舊抱有相當的懷疑。因為那些境界如果真的能夠實現的話,那他就不是人了,而是妖。如果妖們也有自己的科學原理和基本理論,王歡自然也就無話可說。好在他目前只是處於《疾走功》的第一層,離第二層的境界還相差十萬八千里,不管是懷疑還是相信,目前來說也都無所謂了。
至於《飛刀訣》,碰到的情況跟《疾走功》差不多。第一層「百步穿楊」還好說,通過鍛煉手部肌肉,血管和神經,然後鍛煉眼力,意識和反應。當然,其中也有很多比較唯心的東東,像「意念」啊,「神識」啊之類的。
懷疑歸懷疑,鍛煉歸鍛煉。不管怎樣,經過了兩年多堅持不懈的鍛煉之後,王歡感覺自己的變化還是比較大的。
首先身體素質明顯比以前好了很多。隨隨便便跑個兩三萬米不在話下。短距離衝刺雖然還沒達到第一層最高境界所述的「迅如奔馬」,但他自己覺得即便跟世界飛人博爾特想比,差也不會差個太多。
然後就是精氣神——神清氣爽,精神特別好。身體的各種感官六識,不管是聽力還是視力,他都覺得自己有了明顯的提高。
最顯著的一點就是他以前有兩百度左右的輕度近視,但前不久他去眼鏡店測了一下之後,竟然發現連視力表上最下面的一排e字母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這就不能不讓他感到有些吃驚了。
至於他花費了更多心思的飛刀技,不說百步穿楊;五十米內取人一耳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最後一個變化,王歡覺得那就是心裡層面上的了。面對社會上的種種不平事,以前的他最多做做憤青的姿態,逞逞口舌之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這種心思卻是半點沒有。在心頭轉得比較多的念頭都是跟大家差不多的:
中庸,自保,槍打出頭鳥!
在這個好人難做,甚至是淘汰好人的社會現實面前,王歡覺得自己還是夾起尾巴,「同流合污」隨大流的好!
而現在的王歡,怎麼說呢,內心深處頗有一種武者心態,或者說「大俠」心態:一劍蕩平天下寇,盡誅人間奸邪惡煞之輩,不然心頭就不舒服,念頭就不通達。
一個小時前見老大娘被兩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監察所欺,胸中怒火再也阻遏不住,於是憤而出手。幸好當時手中沒有飛刀,說不定當時就取了兩鷹犬的狗命!
王歡找了塊乾淨的大石頭坐下。拿出塑料袋中的麵包,就著瓶中的冷水,小口小口的吃起來。今天晚上這頓,與平時相比,算是豐盛了。
平時的王歡,每日花費還不到五塊。早餐稀飯饅頭,半飽;中午干飯素菜,管飽;晚上又是稀飯饅頭,仍舊只吃個半飽。半個月吃一次肉。今天如果不是因為面試耽擱了去食堂打飯的時間,他也不願意多浪費一兩塊錢去買麵包吃。沒有多餘的收入,從小就跟著奶奶過慣了艱苦的日子。最艱難的時候,一天只吃兩頓,三月不知肉味的時候也是有的。
「也不知道那兩鷹犬傷勢如何。」王歡一邊吃麵包,一邊回憶著當時打抱不平時的情景,「自己從沒跟人真刀真槍的幹過,一旦下手,卻是很難把握輕重要害——沒經驗啊!想必兩人傷得不輕,希望不要落下了什麼殘疾才好。不過萬一打傷打殘怎麼辦?——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權當給兩人買個教訓吧,說不定自己跑後,還有人拍手叫好呢。」
「這個社會已是世風日下,惡人當道,而好人卻寸步難行。當時那個情況,無人敢攔兩鷹犬。我再不出手,兩鷹犬就逍遙了。什麼是『武』?「持戈」耳!不是大國強國還好,既然是大國強國,那就要有大國強國的氣度和擔當:管你內不內政,主不主權,只要是獨裁的,是愚民的,是反人類,反社會的,違反人類發展潮流的,沒有其他的,那就只有一個字:
「打!」
「同樣的道理,不學武還好,既然學了武術,那肯定為了自保和對某些人進行打殺!不打不殺,學武何用?這裡不是美利堅,人人皆可擁槍自保,反抗流氓惡霸。手無縛雞之力倒也罷了;既然擁有了搏鷹驅虎之力,倒可是放手一搏,還污濁的世間一點清明。」
王歡自我安慰解脫一番,心情大好。兩袋麵包也吃完了,於是站起身來,開始練習《疾走功》和《飛刀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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