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古董的還原液 文 / 元寶
第一百六十八章古董的還原液
喬遷在王老爺子面前也不做作，放肆的笑了笑說：「那是當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總不能自己賠錢吧。」他又拿起來王老爺子的那本獨家珍藏的《飛行員手冊》然後說：「等到我按照上面的的方法，配置出來還原液。將《江山圖》給還原了，到時候，那就不是二十萬了，全國還不打破了腦袋來搶著來要在幅《江山圖》，我想，尤其是山東的博物館和收藏家，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們老鄉的真跡給搞到手。到時候，我都不用抄作，自然的價格就會芝麻開花——節節高。」還原液，是一直還原古董3本來牙色的一種液體，用的就是酸鹼中和的原理，要想配置合適的還原液，那還真不是一見簡單的事情，一定要先瞭解被還原的物品的酸鹼性。這樣才能配置出更合適的還原液。而其中，字畫的還原液，由於是紙張的原因，更是難配置。
王老爺子接過喬遷手裡的《飛行員手冊》。這小冊子王老爺子看了不下三遍。卻是從來沒有發現過上面有什麼方法與古董有關係。倒是它本身，算做是一件就要結束的二十世紀的一段歷史的證明。可是上面那可全都的飛機飛行的要領。飛機故障的排除等等。甚至還有幾句日常用的漢語，下面是有英文標注的發音。這雖然有點不倫不類。但是卻可以看出來這小冊子是在美國特別為飛虎隊特製的。這樣的一招偷懶的絕招，可真是遍佈天下。
喬遷學英語的時候，就喜歡將漢語發音標注在英語的單詞的下面。他沒有想到，就在這飛虎隊的小冊子上，還能看到這樣親切的學習方法。當然，這個時候那就是美國飛行員用這種偷懶的辦法學漢語了，免得到了關鍵的時候語言不同，惹出來什麼麻煩。
喬遷先講的是一段關於戴笠的經歷：「要想知道這畫是怎麼一回事情，那就必須的要知道戴笠這個人。戴笠，小名春風，字雨農。浙江江山人。在我看來戴戴笠是出生在八代貧農的家庭。至於歷史是的戴笠的出身，多半是戴笠自己偽造的。就像是李白的簡歷統統的是李白自己忽悠的一樣，真假完全李白一個人講了算。我懷疑戴笠就是這樣一個人。正是由於受到太多的壓迫。所以他很是仇視當官的，在當了特務頭頭以後，對付起官員來，那真是手段用盡。還有一個說法是他本來就叫春風，後來犯了事，被官府捉拿。才改名喚做戴笠。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戴笠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甘於平庸，小富則安的人，他的特務天性幾乎是天生地養的。
戴笠年輕的時候就在上海認識了蔣介石。與之成為莫逆之交，據說，當然只是據說，沒有歷史根據。戴笠的名字還是老蔣給改的。取乘車戴笠的典故。乘車戴笠語出《初學記》卷十八引晉周處《風土記》:『越俗性率樸，初與人交有禮，封土壇，祭以犬雞，祝曰:卿雖乘車我戴笠，後日相逢下車揖。我步行，卿乘馬，後日相逢卿當下。
老蔣的這個典故的意思就是和陳勝的苟富貴，勿相忘。是一樣的意思。後來老蔣果然發達了。也沒有忘記戴笠，把他提拔為了特務頭子。正是因為戴笠是特務頭子，所以他才能和這幅[江山圖]有關係。而這幅[江山圖]據原來的主人秋順講，它是曾經出現在戴笠的手裡面的。那麼問題就一定是出在這個特務頭子身上了。
而戴笠曾經的替老蔣幹掉過不少反對者，其中就有山東大軍閥韓復渠。而就在戴笠出事之前，他又曾經策劃了要幹掉與老蔣不合的傅作義。但是，傅作義在韓復渠被秘密處決以後，小心謹慎，一點不出自己的北平防區。這樣戴笠開始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後來，成立了中美合作所。戴笠是中美合作所的頭頭。他從美國人那裡知道了一種美國新近研究出來的揮發性毒藥，這種毒藥因為它能在無形中致人死亡，能讓被害人沒有一點痛苦。所以，這樣的毒藥就叫做——蒙娜麗莎的微笑。
戴笠知道以後，於是向美國方面索要過這樣的毒藥。將蒙娜麗莎的微笑想辦法弄到了[江山圖]上面去了。不過，沒有等這份特殊的禮物製作完成，戴笠就死與飛機事故。他想害人，卻死在了別人的前面。
不過，暗殺傅作義的計劃並沒有因為戴笠的死而停止，禮物還是以戴笠的名義送給了傅作義。可惜，傅作義並沒有得到這一幅畫。得到畫的是傅作義的一個副官。他的這個副官知道戴笠已經死了，就把這幅畫給貪污下來下了。結果，這個副官死沒有死在這幅畫上不知道。我推斷大約是死在上面了。但是由來北平和平解放，這畫就在機場流到了秋順的手裡。
該著秋順走運。等這[江山圖]到了他手裡的時候，揮發性的毒藥蒙娜麗莎的微笑已經失去了應有的毒性了。所以，他才能活到現在。
而在美國的飛虎隊裡面，就有攜帶過這樣的蒙娜麗莎的微笑。大概起的作用就相當於我們的光榮彈一個道理。
你看這小冊子的最後一頁上面，就是記載了蒙娜麗莎的微笑的特性。蒙娜麗莎的微笑，無色，無味。用來搞搞暗殺什麼的簡直是好極了。而且，它還有一個更顯著的特性，那就是遇到紫外線的照射就會邊成紅色。
而電視台請的那個香港專家，正是有一台紫外線的燈，我想，就是他在檢查的時候，將紫外線照射到了[江山圖]上，引起了上面的蒙娜麗莎的微笑的化學變化。現在，這幅畫就變成了這個的一種顏色。」
戴笠玩的這一手，那簡直是太絕了，要不是諸多意外。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做過這樣的一個精緻的圈套。而且用的手法還是那樣的隱蔽。要不是喬遷在偶然的時間裡看過飛虎隊的[飛行員手冊]，那麼，[江山圖]為什麼會改變顏色，那就無從知曉了。
聽了喬遷將風馬牛不相及但是事情硬是找到了答案。王老爺子很的欣慰，古董界裡的研究什麼最關鍵，幸運？不是。世界上幸運的人多了去了。蘋果落地，落了幾千年了。但是沒有人去管它們為什麼會落地，於是，牛頓來了，他告訴我們，那是萬有引力。
於是，牛頓就成了神，大家都認為牛頓的話就是真理。
後來，愛因斯坦來了，他告訴我們，牛頓的某些觀點並不是完全正確的。於是，我們就有了原子彈。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不但是做科學要遵守的，做古董這一行的，同樣要明白這個道理。
沒有喬遷的大膽假設，天知道蒙娜麗莎的微笑會是[江山圖]變化顏色的元兇。
在王老爺子家，喬遷找了一把修補字畫的專用剪刀，下手就將[江山圖]的一個邊角給剪了下來。
本來安穩的坐在搖椅上的王老爺子猛的站了起來，氣的鬍子直往上翹。大聲說：「小子，你在幹什麼。這樣的一幅畫能夠留到現在它容易嗎？怎麼到了你的手裡就被剪了。「
看到古董被人為的損壞，是王老爺子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在他們這一代，將畢生的心血都放到了發掘和保護文物上了。所以看到喬遷的舉動，王老爺子又怎麼能不生氣。
不過喬遷雖然更是熱衷與如何發掘古董文物的價值，並通過金錢這樣的形式將其直白的表現出來。[其實就是古董商，不過喬遷更認同自己是在保護髮掘歷史遺產。]但是。並不能說明喬遷就不愛護古董字畫了。相反的，他對揭開覆蓋在古董身上那層薄紗，將古董的真相展現到人民的面前，他是非常的樂在其中的。他又怎麼能無緣無辜的將二十萬賣來的東西給搞殘了。除非他的腦袋進水了。
喬遷的腦袋當然的非常清楚，他解釋說：」老爺子，我是為了研究如何將這幅畫還原。才剪掉一點做切片研究的。你總不能讓我拿一正幅的畫來做實驗吧，要是那樣的話，實驗完了，我的[江山圖]也就徹底的完蛋了。你的二十萬也就泡湯了。
更何況，我只是剪掉他的邊框上的一點點，並沒有損害他的整體的內容。要是不剪掉一小部分的話。這上面的蒙娜麗莎的微笑
的具體成分是什麼，我就不知道，是酸性的，還是鹼性的，我更是不知道。不拿去一一的做測試的話。我怎麼恢復它的本來的面目。如今的這幅[江山圖]那就更沒有人懷疑它不是真的了。千年的時間一段損傷沒有，這[江山圖]保護的可真是好啊。難怪有人懷疑。現在叫殘缺的美。」美國研究人員研究出來這個的毒藥，又不會傻到將毒藥的配方給寫出來。所以喬遷只有這樣動手了。
這[江山圖]已經答應王老爺子，將[江山圖]留下給他研究兩天。其實不用研究，都已經確定是真的了，老爺子不過是想多看兩天，過過癮而已。像[江山圖]這樣的寶貝，對王老爺子來講，就像是狗熊見到了蜂蜜一樣，不過癮那是絕對不會邁步的。同樣，王老爺子要是不看個仔細，那是絕對不會鬆手的。他可是喬遷的債權人，喬遷當然不敢太過分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喬母打來電話，一番象天下所有母親一樣的噓寒問暖之後，又問喬遷交沒有交女朋友。
喬遷哭笑不得地說：」媽，拜託，我才多大啊，高中沒有畢業，你就想著讓我找女朋友，我還不被學校給開了。」當然這個不在喬母的考慮範圍，她可不相信，在京城還有什麼人敢開除她的兒子。
喬遷聽了母親的話又說：「好啦，好啦。這是在國內，不是在美國，我現在交女朋友，那不是找不自在嗎？、、、。知道，我一定注意，上大學就交女朋友，帶過去給你看看。好不好。就這樣我要吃飯去了，餓死我了，到現在還沒有吃飯。明天還有課呢，好，拜拜。」
喬遷的母親也真夠操心，她知道自己的兒子癡迷古董，生怕耽擱了終身大事，所以經常的耳提面命，讓喬遷不要整天泡到古董裡面，要去多多的接觸一下社會。不要怕打架，打架怕什麼。不出人命就可以了。一切有家裡承擔。可惜，喬遷並不是喜歡打架，而是喜歡算計別人，使用在黑暗裡的一雙手，緊緊的抓住敵人的喉嚨。然後就是全力一擊，務必要做到畢其功於一役。
在古董界，這樣的放法叫一錘定音，喬遷可以抓住一見古董的缺點，將它給駁斥的體無完膚，一錢不值。也可以找到一個的典故，將一件古董誇的跟一朵花一樣，讓你聽了就有一種掏錢的衝動。好像不賣下就要後悔一輩子一樣。但是，同樣的不可否認，喬擔心完全是有她的道理的，喬遷在處理個人的感情一方面，基本上是一無是處，這麼多年來，喬遷關係最鐵的異性朋友還是只有衛蘭一個，那還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真是知子莫若母啊。
就在喬遷剛要去做飯，電話又響起來了。是電視王導演的電話。電話裡王導演問那[江山圖]是不是能在明天的節目裡露面。
喬遷可不想這麼早的就暴光自己的底牌，還是留一段時間，等自己真正的有了結果才好上節目。所以，他推脫說：「現在上的話，有點不太合適，大家一定會問這李清照的字怎麼是紅色的啊。我們怎麼想全國觀眾交代？是不是。
對，事情的大概已經搞清楚了，現在我正想去研究一種藥水，看看能不能將[江山圖給還原過來。、、、沒有把握，這玩意是美國搞出來的，天知道他們是用了什麼。我看咱們明天還是找另外但是一個題目吧。現在翡翠市場正在升溫。我看可以在這個話題上做兩期節目。、、、你就別想了，現在那[江山圖]在令尊的手你，你要是有膽量去要的話，我不反對咱們明天做這個節目。」喬遷知道自己將王老爺子給搬出來的話，王導演一定想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