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小小的風流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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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有些詫異,又有些驚喜,這種**蝕骨的聲音很低沉,卻能激發起他全身的**。
夏語冰的臉潮紅得都可以滴得出水來了,她從來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情形。
她雖然嘗過幾次虛龍假鳳的遊戲,但是從來只是淺嘗即止,從來沒有過這麼大膽的情況,只是她的內心似乎也有一種驚喜的感覺。
程展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當即化身為夜行人,輕手輕腳地朝著凝真子和謝玉華的居室摸去。
凝真子和謝玉華的房間在偏間,夏語冰在江湖上行走得多了,當即是駕輕就熟地上了偏閣,然後毫無聲響打開窗縫得偷偷瞧著這一幕
程展只能隱隱約約看著兩個雪玉一般的**交纏在一起,看不清楚,只是這反而讓程展慾火高漲。
凝真子和謝玉華會沉醉於自己的世界之中,空氣瀰漫著『淫』的氣息,她們的玉體交纏在一起,程展可以清楚看到她們都是一絲不掛,相互用自己的舌頭在股溝之間滑動著,時不時還發出一聲低沉而誘人的聲音。
程展有些看得呆,他覺得這一幕美景實在是美不勝收,雖然隔著紗帳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凝真子和謝玉華都是絕色女子,程展似乎找不出任何瑕疵,她們的每一個動作都落在程展的眼裡,顯得那麼嬌美。
夏語冰的呼吸也粗重起來了,她沒有想到凝真子和謝玉華竟是如此大膽。她們竟然在這種場合之下顛龍倒鳳。
凝真子的聲音越來越粗重,謝玉華似乎完全佔據著主動,完全不像那個充滿母性光輝的俠女,她輕輕地伏在凝真子的身子,分開凝真子地大腿,用舌頭和手指搜尋著最神秘的光輝,程展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那黑色的草從,似乎還有那一絲**。
凝真子的行動雖然看不真切,但似乎也在謝玉華的股溝活動著,她們的**時高時低。讓程展有一種想要衝進去的感覺,就連夏語冰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緊緊地纏住了程展的腰間。
程展想要衝進去!
但是他考慮之後,還是暫時停止了這個計劃。他握住夏語冰的手,向後退去。
夏語冰看著他的褲間隆起了一大塊,已經是羞得說不出話來,但心裡卻歡喜得很!
她期待著被程展蹂躪著。踐踏著地感覺!
她只想做一個被丈夫愛著的女人!
她地動作比誰都快,兩個人緊手緊腳就竄回了程展的臥室裡,只是走到門口,夏語冰又退縮了:「阿展,你地身體!」
程展在播郡負的傷還沒有好,只是程展燦爛地笑了:「小小展等著你好久!」
夏語冰低下頭去。罵了一聲:「色狼!」
她一邊罵著。一邊替程展關好了房門。空氣瀰漫著一種桃色的氣氛,程展捏著夏語冰的臉蛋。柔聲說道:「小小展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了!」
夏語冰嗔道:「小色狼!這裡有小色狼啊!」
程展地手已經滑到了粉頸之下,撫摸著那嫩滑的香肩,挑逗著夏語冰的**,準備慢慢做著前戲。
夏語冰眼裡都是春情,她盯著程展,輕輕地替他解開了腰間,很快小小展挺立在空氣之中,驕傲地向夏語冰宣揚他的威風,夏語冰毫不猶豫地垂下頭去,整個人跪了下去,輕輕地含住小小展,就像品嚐最美味的蛋糕一般,用嫩滑的舌頭小心地服侍著小小展。
程展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迎合著夏語冰地節奏,夏語冰地舌頭在小小展靈活打著轉,感著他在口中逐漸膨脹著,她地玉手也在幫忙
程展只知道抓住夏語冰的玉首,用力挺動著小小展,他地嘴裡發出著怪怪的聲音,夏語冰把他服侍得太舒服了。
他有一種爆發的**,剛想退出去的時候,夏語冰用玉指握緊了小小展,玉口把小小展整個含了進去,那一刻程展不受地控制爆發了。
夏語冰的眼神全是春情,她用舌頭替程展清理乾淨之後,一手握著小小展,另一方面終於開始威脅道:「有色狼欺負本女俠啊!」
程展還沉醉那頂峰的感覺之中,只是回了一句:「語冰……太妙了!」
夏語冰已經抱起了程展,把他摟在懷裡,大聲嬌呼:「本女俠要報仇了!要**你這個小色狼!」
被**的感覺太妙了……
夏語冰坐在程展身上,用力搖動著自己的腰肢,程展甚至不用動都一根手指就可以享受至樂!
看著夏語冰那美妙的身材,想著她的熱情,程展已經瘋狂了,他的動作比平時更激烈,夏語冰一遍又一遍登上了高峰,她軟在程展的懷裡,享受著程展的爆發,沒了力氣,卻貼著程展的耳朵說道:「死小賊!再來啊,我要為你生個孩子!」
程展看到她沒了力氣,在她的香耳上叮咬著,和夏語冰死死地交纏,凶器從背後對準了夏語冰,緩緩地又進一次進入她的體內。
夏語冰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她輕輕地說道:「死小賊……你又來這招……慢點……不過你喜歡,我就陪你……」
程展的凶器只覺得要溶化了,夏語冰卻很配合,很快在痛苦之中配合著程展的舉動,輕輕地搖動著腰肢,用媚極的語氣叫道:「死小賊……我愛死你了!」
她很快就從中找到了快樂,程展的衝擊一波接著一波,他把夏語冰的洞口又輪番享用了一遍,嘴裡大聲地叫道:「語冰!我要你替我生個孩子,我要愛著你一生一世!」
兩個人拚死地交歡,渾然著忘記了一切。
……
她們的交歡從下午一直到深夜,聲音一陣高過一陣……
渾然不知道。趴在窗外看了兩場好戲的蘇惠蘭已經是下身濕盡了。
蘇惠蘭只
經人道的女孩子,方才凝真子和謝玉華的那一場已經身都著了火,現在程展和夏語冰地**表演,讓她已經是不能自禁。
她軟軟地趴在窗外,看著程展用力撻伐著夏語冰,夏語冰臉上浮現出又是痛苦又是至樂的神情,暗自浮想著:「做這種事,真的是這麼快樂嗎?」
想到這,她幾乎就軟到地上。
她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走回自己房間了,她只記得那一夜一夜無眠。
她在夢裡都想著程展與夏語冰。只是那女主角似乎換成了自己。
第二天,一群人的狀態都不好。特別是夏語冰,這個女俠幾乎是連根手指都動不了。直到下午都沒有起得了床。
但是程展雖然疲乏了,興致卻是極高,因為這一天江戰歌還是重提了新產食鹽的銷路問題,按江戰歌的想法便是:「現在食鹽價格這麼高。出一包賣一包,咱們趕緊運到成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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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笑了:「除了你們江家之外,自流井沒有一口鹽井能恢復生產!」
這是他的權威所在,程展淡淡地說道:「現在成都城的食鹽是吃一包少一包,咱們不怕沒貨,你知道不知道成都城的那場大戰?」
江戰歌搖搖頭。看了一眼極具風情的夏語冰。今天地夏語冰美得出奇。就是嬌艷極的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程展澆灌過了。他說道:「你是說哪一場大戰啊?聽說官軍今天猛攻一日,可中午地時候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啊!」
夏語冰笑了,她笑得很美,程展說道:「虧你還是個賣鹽的,聽說那場鹽票大戰沒有?」
「那個自然是聽說了!」江戰歌詢問道:「不是已經分出勝負了嗎?」
程展答道:「還早著!剛好還有一個月,那批鹽票才能正式交貨!」
「眼下山雨欲來風滿樓啊!」程展整理了下思路說道:「咱們兄弟好好做這一筆買賣,一定要賺上一筆!」
正說著,那外面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響起了蘇惠蘭地聲音:「阿展,玉容姐要見你!」
她交遊很廣,唐玉容也是她的好朋友,程展笑了:「你瞧!這主顧不就上門了!」
程展在自流井是一言堂,他作的決策誰都不能更改,就連監軍的令箭都被他當雞毛使喚了,因此唐玉容這一幫人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得找程展。
江戰歌笑著說道:「我要不要避一避!」
程展笑道:「不用迴避!」
唐玉容強自歡笑,走進房來就看到程展和一個中年人談得十分高興,她當即給程展施了一個大禮道:「程小將軍,還有這位……」
程展笑呵呵地替她介紹道:「這位是江戰歌江老兄,手上正有批貨物出庫!和唐小姐一樣,都是做食鹽生意地?」
唐玉容這是憂心重重,這市面的鹽價是一天一個價,原本回落到了四貫了,結果這兩天突然狂漲,一路漲到將近十貫。
這對於她和她的未婚夫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災害了!等於是把天衣教的家當全部賠進去都不夠,因此一聽說江戰歌手上有食鹽,她當即很有興趣:「這位江先生,這話怎麼說?」
江戰歌神情淡淡地說道:「手上有些庫存的貨物,還沒有出清,怎麼唐小姐有興趣啊!」
唐玉容這才想起,自己是押注在食鹽猛跌這方面,似乎這種貨主卻是希望鹽價大漲,她一時間沒話說了。
程展笑了:「唐小姐這次來,是有話對我說吧!是希望我鬆鬆手,把鹽井地生產放開吧?」
唐玉容沒想到程展竟是如此快人快語,吃了一驚,程展又向她介紹道:「這位江場主地身份,唐小姐也明白吧!」
唐玉容這才想起,江戰歌是操控著自流井鹽井生產地一方豪強,而且現在只有他的鹽井在程展地允許下才恢復了生產,她當即有些灰心:「這……」
程展笑了:「咱們還得好好合作合作不是!看在惠蘭的面子上,我總得讓讓步!」
那邊江戰歌笑著說道:「咱們也好好談一談,這賺錢的買賣我們也是感興趣的!」
唐玉容明白了,雖然是她是押注在鹽價猛跌這一塊的,但是有時候換換手,賺點小錢也不錯!
程展就笑著說道:「我們最近有批貨要到成都去,到時候請你們配合配合,先炒一炒,然後我們再出貨……」
唐玉容明白了,她很直白地說道:「成!只是你們出貨之後,能降多少價錢?」
那邊江戰歌很痛快地說道:「放心!我們手裡有貨!」
唐玉容對此特別有興趣,她伸出了一個手指道:「一千石!」
程展笑著說道:「這個價格太高了!兩百石!」
一行人就這麼討價還價,最後以五百石成交,夏語冰坐在程展的身邊,幸福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商場上縱橫。
程展這一次出貨是包賺的,因為不僅柳清楊希望鹽價上漲,而且唐玉容這批人也希望先漲再跌,現在的局勢就是一群莊家在拚命地撈錢。
一切都如同談判好的那樣!
唐玉容、李光濤,柳清楊、雷凡起都得到程展的消息,江戰歌希望在十天之後往市面上拋售一批食鹽,數量頗大,因此希望大夥兒能一起作莊,把鹽價先炒上去。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知道怎麼利用消息賺錢。
鹽價原本已經稍稍回落了,在成都督戰的徐瓏月正在著急著這事,為了讓柳家重新把金錢投進這場商戰之中,她必須要把鹽價炒上去!
市場卻是很敏感的,鹽價反而在稍稍下滑,而現在徐瓏月手上正掌握著數百萬貫的巨量資金,她準備把鹽價炒到一個天價上去!
她是會讓柳清楊輸光一切的!她堅信這一點,柳清楊,你永遠不會笑到最後的!
柳清楊!她的心底只有這一個名字!
她並不知道,這場商戰即便開始新一輪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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