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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章 發瘋的司馬鴻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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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司馬鴻的嚎叫聲驚天動地,看著他身邊一圈屍體,那些伏擊他的播郡高手根本不敢上去追擊,眼睜睜地看著司馬鴻退了下去。

    司馬鴻眼紅欲裂,他大聲嚎叫著:「我要殺光你們!你們這些無膽的狗賊!」

    他完全是可以讓自己驕傲的,就在剛才這一役,他斬殺了不下過百播郡的精兵強將,播郡甚至動員了六大高手前來圍攻於他。

    最後他還是退了下來,那是因為他身邊十丈之外,除了一個身負重傷的遇家逢,再也找不出一個活人了!

    幾乎是地獄一般的情景,到處是屍山血海,他帶上來的八十衛士和三百精兵,已經盡數死傷了!

    而在他的面前是,是整整上千名的播郡精兵,由身負重傷的楊鐵照統率,正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司馬鴻這一退,讓播郡軍發出一聲狂呼:「殺啊!殺啊!」

    官軍如洪水一般退了下去,這是他們第一次受挫!

    司馬鴻的殺意更重了,他大聲吼道:「殺光他們!殺光他們!不留俘虜!」

    這些該死的狗賊,居然敢讓自己遭遇失敗,只讓殺光他們才是王道!

    他嚎叫著:「不留俘虜,殺光他們!」

    幾十個將軍有些人也被這種瘋狂的殺氣給感染了:「殺光他們!殺光他們!不留半個俘虜!」

    司馬鴻雙目盡赤,他繼續嘶吼叫:「打開了婁山關,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給我殺個乾乾淨淨,不留半個活人!」

    他是個理智的瘋子,理智只是他的一個側面,瘋子才是他的本色!

    柳胖子有些膽戰心驚了,他的本質只是個商人:「衛王殿下,是要殺光俘虜嗎?」

    遇家逢無可奈何地看著這一切。他太瞭解司馬鴻了,他只是以驕傲的眼神看著那個被惡戰嚇白了臉地李光克,驕傲地抬著頭,他相信,司馬鴻會在這一場惡戰之後改變想法的。

    他也不夠瞭解司馬鴻,瘋子的想法是不可猜度的,柳胖子的勸說對於司馬鴻來說是火上澆油:「沒錯!是要殺光他們!一個俘虜也不留,在此後的一百年之後,這個播郡不會有任何人敢於造反了!」

    他望著遠方的婁山關,忽然神經質地笑了:「哈哈哈……」

    他笑得有如一個無知的青年一般:「用這麼多血澆灌。明年的春天,這裡的花花草草一定會很美麗……」

    「哈哈哈……」他狂笑道:「讓播郡匪賊地血來襯托我們的戰功吧……」

    柳胖子不敢堅持。他在肉痛著!

    這一次猛攻,司馬鴻帶上去地三百精兵都是從柳家軍抽出來的。結果活著退下去地只有三十個,他在肉痛啊!

    從入川以後,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損失過這麼多的兵將,漸漸地他也被這種狂熱的氣氛給感染了:「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一個瘋子統率的隊伍。也是會帶著瘋狂地氣息!

    司馬鴻就在瘋狂著下著命令:「從明天起,輪番猛攻婁山關,直到攻克婁山關為止!我親自督戰,有膽敢後退的,格殺不論!」

    下面發出驚天動地的吼叫:「殺光他們!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司馬鴻從來不容忍失敗。

    竟陵。

    沈知慧聽著司馬瓊的說明:「我希望拿到兩萬貫,至少是一萬貫的金錢作為情報機關的經費……」

    司馬瓊在江陵地行動順利地不能再順利了。利用江陵水師和楚國進行走私。獲取了超高額地利潤。而且關中馬家是迫不急待地想要從南朝獲取巨量地兵器來武裝他們的地下部隊。

    司馬鴻在益州地每一次勝利,對於他們都是一個很大的刺激。畢竟司馬鴻在軍隊方面有著絕對的支持,他們想要組織起自己的地下軍隊來對抗司馬鴻的大軍。

    司馬瓊甚至懷疑,即便這兩個王子中的一個獲得了太子之位,但勝負仍然很難決出,甚至有可能在立嫡的那一刻,大周朝會爆發一場內戰。

    這場內戰的規模有多大,司馬瓊不知道,或許是一次小規模的宮庭政變,或許會是一次空前絕後的大內戰,司馬瓊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之內牽連太深。

    馬家進口的兵器並不全部是軍用的,很多東西是用於特種戰爭的,比方說刺殺用的重弩,還有許多特別的暗器,甚至有些設計匪夷所思的毒具-馬家並不缺乏這類東西,他們手下有一個非常龐大的殺手組織。

    這一切都說明,馬家對於立嫡已經迫不急待,勝負似乎在那一刻就要分出來了。

    如果不能和平解決,那就用拳頭和暗殺來解決一切問題!

    大部分的利潤,除去支付江陵水師的支出和訓練之外,現在都由司馬瓊帶出來交給沈知慧,足足有五萬貫。

    沈知慧很感激的司馬瓊的舉動,這筆錢本來是司馬瓊手裡的,現在交到自己的手裡,表示她尊重自己的大婦之位,而且五萬貫的巨資之外,還有好幾萬貫是用來支付江陵水軍的支出,這一切也經過她的核銷。

    沈家在江陵的那支水軍訂購了一批新的戰艦和戰船,司馬瓊又給他們留下足夠六個月之用的軍餉。

    但是沈知慧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你叫曉月出面不行,你想組建咱們沈家的情報機關,也不行……因為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張!」

    沈知慧尊重她,她也得尊敬程展:「這是關係到我們沈家大方向的事情,即便是我,也不敢擅自作主!你最好去請示下阿展!只是阿展才能決定這種事!」

    她的聲音淡淡地,卻有著一種堅定:「在沈家,只有阿展才是一切的主心骨!」

    司馬瓊明白了:「我知道了!對,只有阿展!」

    對於這個少年,她投入的感情並不太深,她的轉變似乎也很古怪。但是她有著自己的秘密。

    她活在這個秘密之中,她

    一天能跳出這個秘密,做出原來的自己。

    —

    程展和凝真子還沒走到自流井地時候,官軍在婁山關受挫的消息也傳了過來,消息是蠻樂觀的,只是官軍在婁山關猛攻了一天,折損了兩千多人。

    但是接下去的消息就有些嚴重了,一個信使在半路上遇上程展這一行人,詳細透露當天的情況。

    原來司馬鴻依舊身先士卒,奮勇衝殺在前。可是這一回他的突擊沒有取得意料之中的效果,播郡早已佈了六大高手。還有數百好手伏擊,結果他剛剛衝入敵軍之中。就被緊緊地圍住了。

    在這種情況下,司馬鴻仍然是一個理智的瘋子,他斬殺播郡好手無數,身旁十尺堆滿了無數屍體。但是殺到最後,只剩下他與遇家逢兩人,衝上去的官軍和衛士幾乎全軍盡沒。

    那個信使說道:「衛王殿下怒了!他要殺光婁山關的守軍,他要寸草不生!」

    凝真子聽完這個消息之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才是瘋子地本來面目啊!」

    程展沒想到衛王司馬鴻竟是這麼心狠手辣,他想了想說道:「原本以為他是個能成大事的人物。可惜了!」

    他這句話是純出自比較理智地想法。播郡軍已經是退遠可退了。若是給他們一條生路,說不定其中就有人肯投降了。可是現在司馬鴻一心不留俘虜,這不是迫使他們團結一心,拚死與官軍作對嗎?

    凝真子淡淡地說道:「當年他追殺我的理由,那才叫古怪了!這個人是能成大事地,但是……」

    凝真子突然停止不說了,程展很有興趣地詢問道:「但是什麼?」

    凝真子終於開口說完這一段:「他會把跟隨他的人都變成瘋子!徹底的瘋子!」

    程展對此毫無感覺,他只是笑著說道:「姐姐,自流井都是我們自己人……」

    沒錯,自流井有江家這種地頭蛇,還有他的四千駐軍,他就是自流井地土霸王了!

    凝真子很從容地說道:「知道了!」

    她是個美艷不可方物的道姑,可是你如果和她接觸得久了,又覺得她是很親切的人,程展甚至差點忘記了,她曾經向自己推薦過王再起。

    王再起在粗重地喘著氣。

    他的面前是大江,一條大江!

    他在考慮是不是過江去,去竟陵投奔那個叫程展的少年軍主。

    他已經在江邊猶豫了整整三天,在過去的十幾天裡,他都在考慮著這個問題。

    他地身邊,只剩下了二十幾個忠心不二地手下,這其中還有著自己地妻子和妹子,這是他最後的本錢了。

    他過江地時候,身邊有著三百個忠心不二的手下,最興盛的時候有著好幾千部將,現在卻只剩下了這二十多人!

    在過去許多年辛辛苦苦經營的一切,都輸個乾乾淨淨!

    王再起覺得命運是如此地諷刺!他下定決心要去投奔程展的時候,甚至把台詞都想好了,他還準備去重金酬謝凝真子的時候,一個壞消息傳來了。

    程展是竟陵沈家的家主,也是沈知慧的丈夫!

    王再起覺得命運是如此不公,為什麼他拼盡一切努力,卻只能望著這奔流的大江長歎不已!

    他相信,不管用盡什麼方法,他王再起終究是最後的勝利者!

    仰天長嘯,他覺得自己是如此地驕傲!

    他握緊了拳頭,對著身後的妻子輕輕地說道:「咱們不過江了!」

    天道不公,他就要與這老天爺鬥到底!

    他王再起一定能贏的!

    程展在自流井受到非常隆重的歡迎,不管是江戰歌,還是他手下的部眾,甚至是那個監軍李光宇都非常隆重地列隊出來歡迎。

    李光宇歡迎的不是那個少年將軍,而是一個在沙場上負傷歸來的勇士,他以敬重的眼光看著渾身裹著繃帶的程展。

    他不會因私廢公,雖然他受了兄長的委託,但他只是一個軍人!

    一個純正的軍人,他在這一點上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雖然照舊在拉攏著程展的部下們,照舊想辦法早日恢復鹽井的生產,但是他只是個軍人。

    蘇惠蘭親自把程展扶下馬車來,她輕聲地貼著程展的耳邊說道:「剛才江場主有要事請和阿展談?」

    程展點點頭,瞧了江戰歌一眼,江戰歌投來會心一笑,程展明白了,蘇惠蘭扶著程展了過去,兩個人似乎不在經意遇在了一起,程展笑呵呵地說道:「江場主,叫你們犒賞弟兄們的錢都準備好了沒有?」

    江戰歌大大咧咧地說道:「準備好了!」

    兩個接觸在一起的時候,江戰歌貼著程展的耳朵咬了一句:「有口鹽井出鹽了!」

    程展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自流井的鹽井生產恢復得這麼快,這樣一來,他自己可以賺取更大的利益,但是對於柳胖子和雷凡起來說,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程展臉上忽然帶上了一絲微笑,他已經有了主張了。

    決定他們關係的,永遠只是利益而已!

    程展的傷似乎很重,接風洗塵的大宴也沒擺成,蘇惠蘭和夏語冰一左一右把程展扶回他的房子,後面還跟著凝真子和謝玉華。

    一進房間,程展帶著夏語冰就開始與江戰歌的談判,按照江戰歌的估計,七天之後,第一批鹽就可以上市了!

    他如果想要把食鹽銷售出去,那麼必須打通程展的關係,而這利益的分配將會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程展笑呵呵地斬了江戰歌一刀,但江戰歌也沒有吃虧。

    大家都是心滿意足,程展又牽著夏語冰的心回自己的房子。

    他小心地牽著夏語冰的手,兩個人含情脈脈地走在走廊之間。

    突然程展似乎有些不對味,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一種熟悉而美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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