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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鹽市上的爭奪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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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瓏月身後那三個略顯富態的男人,就是她這次投資行動最大的金主。

    或者可以這樣說,柳清楊如果輸了,那麼他就輸掉一切,而徐瓏月如果輸了,只不過壁虎斷掉一隻尾巴而已。

    這三個中年商人,都是徐瓏月用特殊手法吊來的凱子!

    雖然她只是顯露了一下自己的實力,然後透露自己準備在食鹽市場上有一個絕對賺錢的買賣,這三個商人就相信了!

    仙子永遠是仙子,她說出來的話,這三個商人自然就相信了,他們的眼裡只剩下了高額的利潤了!

    他們有著驚人的能量,不但自己有著幾十萬貫的家產,而且他們不但可以拿家產抵押借來幾十萬貫的錢,還能從自己的朋友和親戚那裡弄來幾十萬貫的現金!

    他們提供了上百萬貫的金錢,而在房間的外面則是十幾個小金主,他們的能量小一些,可是每人至少也提供了兩萬貫的金錢!

    在過去的幾天之內,徐瓏月沒有食言,至少在賬面上,這些大大小小的金主都賺了三成以上的錢財,現在她們都等待著徐瓏月的命令。

    徐瓏月現在使用的身份是她的一個化身,這個化身與衛王司馬鴻沒有關係,反而是趙王的親信,或者可以這樣說,她塌台了,損失的是趙王。

    而她的勝利,獲利的是衛王,因此衛王司馬鴻提供了許多便利。其中有許多在這些商人眼中可以說是她有著神奇的能量。

    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太守、刺史大人,居然對這個小女子服服帖帖,恭恭敬敬,至於徐瓏月地身份,則有著無數種的猜想,有一種猜想甚至認為這是一位公主。

    一位藏在民間的公主,跟著她還有什麼錯的!

    徐瓏月則非常神秘地表示:「不要胡猜亂想了,奴家就是一個尋尋常常的女子!」

    她越是這麼說,這些商人越覺得她神秘莫測,他們相信徐瓏月手上一定掌握著聚寶盆。大家只要點錢就可以了!

    在過去的幾天,他們越發相信徐瓏月了!

    他們賺取大量的金錢。現在千方百計地往裡砸錢!

    在另一方,程展正在從一個小包間晨好奇地看著這種商戰。對於這種投機,他還是個門外漢。

    他的興趣更多是在身邊這幾位美人身上,正是群雌粥粥,夏語冰她們說個沒完。

    凝真子和謝玉華對於這種女人關心的話題同樣關心。她們時不時發出一聲笑聲,然後交流著購物上的心得,夏語冰則是很大方地說道:「要錢啊!找阿展就是了!」

    女人是不能抗拒金錢地動物,凝真子和謝玉華的眼睛也都亮了,程展現在不僅淪落為拎包地小男人,似乎還要淪落為移動錢包。

    尊師重道是件好事情。程展知道這次出貨自己是穩賺不賠。自有大批現銀入賬。當即只能肉痛地說道:「語冰,兩位姐姐。還有惠蘭,等會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吧……我出錢!」

    蘇惠蘭遠遠地沒有回答,她這幾天她有些古怪,時不時總是會臉紅,如果程展會注意觀察的話,偶爾會聽到她輕微地喘息。

    蘇惠蘭自己只要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浮現那羞人的情景,程展在反覆伐夏語冰的每一個部位,不,那明明是自己!

    程展加重了語氣:「惠蘭,你去不去?」

    她怎麼可能不去了!

    外面的戲份演得十足,現在多頭和空頭正在上演摻烈地廝殺。

    所有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雖然有無數的新資金進來了,但是市場最敵對的關係還是那麼兩派-以李光濤、唐門唐玉容、天衣教主許曇、關中馬家的一派,以柳家、雷家為代表的另一派。

    他們從早上就上演了摻烈無比的廝殺,他們知道鹽價地每一絲波動都關係到他們地財富和存亡。

    但是鹽價並不受唐玉容和李光濤地控制,仍在緩緩地向上浮動,唐玉容臉色有些難看,她轉頭回到了自己的一個小包房間,面如冰霜,一言不發。

    不多時,她又殺回來了,她似乎已經下了最後地決心,遠遠地就朝著李光濤說道:「再來!」

    大家很清楚,唐玉容會像往常那樣千方百計地打壓鹽價,果不其然,鹽票的價格沒一會就發動小幅的波動,而柳清楊是坐在自己的包間之中,遠遠地操控著價格。

    大夥兒都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場廝殺,有不少趁亂進去渾水摸魚,但是沒過多久,唐玉容和李光濤都已經心灰意冷地退回了自己的小包間。

    勝負已分!

    在那個瞬間,鹽價整整上跳了一百文錢,許多人已經心動了!

    他們認為現在自己不跳進去,就趕不上最後一班車了。

    柳清楊的能量還不夠大,在現貨和鹽票交易市場他雖然掀起無數風浪,但是現在這個市場已經到了他自己都無法把握的地步。

    有無數的大金主把自己的資本撒了進來,他們最少的也有幾千貫,最多的則是一口氣帶了幾十萬貫的資金。

    根據柳清楊的瞭解,現在投在這上面已經有著上千萬貫的資產,這實在是非常諷刺的局面,這麼多的金錢完全可以征服天下,現在卻用在這小小的投機之上。

    成都本地最大的四家錢莊都無法承接如此巨額的資本,最後還是聯合兩家全國首屈一指的錢莊才正式承接下這些多巨款,在這其中每天流轉的資金都有上百萬甚至上千萬貫,有時候甚至達到恐怖的近億貫。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動勁,許多人在分出勝負之後,已經湧了出來,他們大事購買所有能買進的鹽票,在那瞬間,鹽價已經水漲船高。又漲了兩百文。

    但是大多數人仍然在觀望著,他們才不會輕易地把現貨和鹽票輕易拋售出去,他們期待賺得

    從自流井傳來的都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官軍猛攻婁山關連連失利,鹽井的生產短期內也無法恢復。

    而李光濤還作了最後一次掙扎,但他地行動很快以失敗告敗,據說他砸出的幾萬貫在幾個彈指功夫就打了水漂了。

    但是程展知道,就在這熱鬧的背後,是江戰歌已經把上千石的新鹽外加幾千石的舊鹽運到了成都,現在在成都他已經有上萬石的庫存。而且江戰歌的幾口鹽井現在每天都能生產上百石的食鹽,到時候江戰歌拋售的不僅僅是食鹽。而且是數量相當驚人的鹽票。

    但是所有人都在狂熱地追捧,他們期盼一次性就能賺足三輩子地錢。人的**和野心在這瞬間顯露無遺。

    不用徐瓏月發話,她地那些同盟們已經發瘋地上去投資了,他們似乎覺得自己趕不上這最後一班車了。

    程展已經帶著夏語冰她們採了許多零零碎碎的東西回來了,他被眼前地場景嚇了一跳。似乎連插根針的地方都沒有了,所有人都在叫道:「十貫!十貫!」

    鹽價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地步,是一石十貫!整整一石十貫,在過去的一百年之後,鹽價從來沒有達到這個地步,投機商是瘋狂地。他們根本不會顧及唐玉容這批人的生與死!

    —

    鹽價突破了十貫之後。已經沒有人把寶押在鹽價大幅下跌這上面。大夥兒都相信,鹽價會繼續堅挺。就連最穩重的人都在發瘋了。

    程展從來不知道,有時候人會如此瘋狂,他只能牽著夏語冰的手,遠遠地看著這瘋狂的場面。

    當天唯一的利壞消息就是成都郡太守段錦春大人終於對這種場面看不下去,他公開發表了一篇告示,聲示鹽價地上漲已經影響到了平民百姓地生活,如果繼續大幅上漲,必要地時候他會考慮出來拋售一部分儲備鹽來干預市場。

    他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鹽價還有繼續上漲地空間,這就夠了。

    至於所謂拋售諸備鹽,所有的商人都在笑話他,成都郡的儲備鹽只有區區的二百石,他這點貨色能打起多少水花來?何況那兩百石所謂的儲備鹽,早就讓管理倉庫的幾個小官趁著這百年難逢的大好機會給盜賣了!

    所以段錦春的這個公告,事實只能起了火上澆油的效果。

    第二天,天一亮,這鹽價就繼續上衝,甚至沒有在這十貫的價格上作著作著任何停留,許多鄉下的小財主這個時候終於下定決心,轉身於鹽市了,他們相信,自己會獲取最大的利潤。

    徐瓏月非常高興地看到一點,那個該死的柳清楊終於把自己的手又伸進了鹽市!

    不,他不僅僅把自己的手伸進來,而且是把半個身子都伸進來了,如果能在這個時候打敗她,那麼她就再也不能翻身子。

    鹽價在一味地往上升,程展也在估計著自己的利潤,江戰歌拋出的每一粒鹽,都有著他的利潤。

    所有的人都在狂熱,沒有一個清醒的人,除了這些蓄意已久的莊家,但是這些莊家都為之心動了。

    鹽價怎麼可能抵達十三貫一石?他們還在感歎這一點的時候,鹽價已經突破了十四貫了。

    徐瓏月欣喜地看著這一切,現在柳清楊已經把所有的資金都投進來了,接下去就是她痛殺柳清楊的時候,只是在下一刻,她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人。

    她會帶來什麼消息?

    程展的小包間現在不在鹽市裡,而是鹽市外的一個茶樓,這個小包間是唐玉容出面才弄到的。

    他並不知道現在這樣小包間有多麼搶手,許多鄉下的小財東帶著一輩子積攢下來的銀子投身於此,他們把所有的夢想都押在這上面了。

    這樣一個在鹽市旁的小包間,有人已經開價到了一百貫,當真是滿城華蓋,無人知是秋風至。

    江戰歌就站在他的對面,大大方方地說道:「這一次,咱們拋售出一萬石食鹽,外加預售二十萬石的食鹽,而且是先收錢後付食鹽,為了這個給他們打一折的價格……我叫弟兄們加班加點地幹,保證把這二十萬石鹽都趕了出來!」

    風雲起,波瀾不急,大部分人都在狂熱的時候,渾然不知道許多莊家已經在清倉了,十四貫,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太值得心動的價格了。

    但是市場實在是太狂熱了,莊家先期拋出的一批貨根本沒有在那些狂熱的投機者面前掀起任何的波瀾,甚至沒打起一點點的水花。

    價格甚至還在上揚,眼見就要突破十五貫一石了!

    就連柳清楊都不明白,這個賭場怎麼來了這麼多的笨蛋,直到幾個大莊家拋到第三批貨物的時候,市場才稍稍有點水花,但是大部分居然以為這是正常的波動!

    但是清倉的舉動,在那瞬間終於掀起了大浪,特別是江戰歌以自流井鹽場的名義拋售出去二十萬新鹽票的能量是誰都抵擋不住的,雖然這批鹽票的兌現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人們很快就懷疑,江戰歌的鹽井已經恢復生產了。

    不同的消息在鹽市裡引起巨大的混亂,鹽價在一路下跌,但是江戰歌一直等到自己出完貨了,才隆重派人宣佈:「自流井有一口鹽市即將於十日之內恢復生產,估計一個月之內,我們江家鹽場有三分之一的鹽井恢復生產……」

    宣佈的消息與事實並不相符,但是這個震憾性的消息已經讓許多人起了離場的意願,但是他們驚恐地發現他們已經被套牢了,但是更讓他們驚恐的是,鹽價還在繼續下瀉。

    同樣沒有十貫這個價格上作任何停留,而是直接衝破了九貫,正在向八貫的價格衝擊著!

    鹽市的投機者們有哭有笑,只是任何時候,哭的人永遠比笑的人要多。

    程展屬於笑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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