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文 / 於諾

    第一百二十三章

    如果不見他,她怕她會後悔,可能,他們以後再相見,也難了!

    與他的緣分於此了……

    一直等到晚上,一個毫無表情的俊美男人,才出現在別墅的門口。

    只告訴她,他叫殤宇。

    若說,秋若遠是她生命中最冰冷的男人,這男人相比秋若遠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說,他會一直在她身邊,冷焰打過電話,交待了一切,她才跟著那冷酷的男人上了車,車子行駛了三個小時,一直到午夜——

    才停在一片小樹林外,四周靜的陰森,車窗微敞,夜晚拂上臉龐的風也帶著一絲鬼魅氣息。

    透過車窗,望著窗外詭異的環境,木妍臉色一陣蒼白。

    這……

    這是什麼地方?

    「冉小姐,沿著樹林進入,破舊的教堂裡,秋先生,便在裡面。」

    「什麼?」

    遠,在這裡?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咬著唇,猶豫好久,她才推開車門,凝著漆黑晦暗如幽冥的夜色,她心一陣瑟縮,她從來不知寧遠市有如此荒涼、詭異的地方。

    烏鴉偶爾發出哀鳴,她瑟縮了下。

    殤宇挑起眉,「冉小姐,我會在這裡等你到天亮,明天一早,我們就會從寧遠國際機場前往東京。」

    她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秋先生,平日不是在公司,便是在這裡過夜,您進去吧!」

    「謝謝,我……」她對他點點頭,硬著頭皮轉過身,雖害怕,她還是一步步沿著小樹林走去。

    他,他竟出現在這地方。

    從他們離婚,至今,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這裡?

    她圈住自己,身子發著抖,她不明白,他為何糟踐自己。

    貓頭鷹偶爾怪異的叫聲,讓她駐足。

    手機顯示屏發出微弱的光芒,她用盡全身的勇氣,朝裡面走。

    途徑,那孤墳,她白了臉。

    「遠,遠——」她駐足原地,慌亂轉過身,要往回跑。

    心一疼,明日,她就離開了。何時,再見他呢?

    重新轉過身,她閉上眼,快步朝那人所言的教堂跑去。

    厚重的門,在他慌亂中被她推開,蒼白的月光下,一張俊逸的臉,在月光照亮的角落,她心一疼。

    他,他真的在,在這裡!

    身旁躺著歪七扭八的酒瓶,她纖細的手,不覺撫上唇際,如此狼狽的秋若遠!讓他心裡好難受。

    美眸泛起淚霧,她凝著他的臉,一步步走向他。

    在他身前蹲下身子,蒼白的手,溫柔撫上他俊逸的臉龐,冰涼的觸感讓她指尖瑟縮了下。

    淚就滾落了頰畔,「你,你這是在懲罰誰呀?」

    淡淡的語調,蘊著對他無比的心疼。

    淚,滾滾落在他手背上。

    就著那蒼白的月光,她凝著他俊美的臉龐,捨不得移開。

    「遠……」她捧著他的臉,額頭抵住他的,「我沒有,我沒有跟冷焰上過床,沒有跟過任何人,孩子,孩子是你的。」

    喃喃的低語,透著濃濃的深情。

    「這些天,我好想你。」她抬手擦去臉上的淚珠,「我想見你,可是,我不敢……我怕,我怕我會真的忍不住,每天我做夢都夢到你,今天,今天我是真的來見你了。」她越說,越哭。

    她靠在他懷裡,小臉埋在他的頸間。

    那酒店的一場大火,燒了酒店,瞎了映塵的眼睛,也燒斷了她與秋若遠的情。

    他們的相遇,充滿一連串的錯誤。

    錯誤的時機、錯誤的相遇、錯誤的形式……這些錯誤,注定了他們無法相戀。

    不斷的相遇,連連的巧合,對他日益加深的依戀,讓她在愛情中無法逃開。

    「我一點,一點都不想離婚,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不大行,我討厭你長這麼好看……我明天,我明天就走了,帶著我們的孩子走了……」越說,越不捨。

    「小,小妍……」

    喃喃低語,讓她一愣,她從他懷裡慌亂的抬起頭。

    一雙黑眸幽幽深深,潛藏著不可參透的波潮,像是最古老、最誘惑的魔咒召喚她泅泳其中。

    她無法動彈,就凝著他那一雙眸,任他覆著薄繭的手摩挲著她的臉。

    「你,你又來了?」他聲音好小好溫柔,像是怕驚醒了她。

    她鼻頭一酸,說不出話。

    「小妍,不是跟你說過,別來這裡的嗎?這裡好髒!」他打了個酒嗝,卻用力圈緊了她。

    「你,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美。」他修長的指,點住她的唇。

    「遠,我……」

    「噓,別說話。」他摟過她身子,緊緊壓在胸口,「別來這裡了,這裡真的不合適你來,你跟映塵,都不要到再到這裡來。」

    磨蹭著她香馥的雪頸。「我好久沒這樣抱你了……」

    他的口氣好心酸,她緊緊環住他,好心疼他,好心疼他,聽著他話音,總覺得,他像是在夢中。

    他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彌補對映塵的虧欠。

    那教堂外的孤墳,是映塵的母親嗎,她猜測著。

    他用這種方式,對映塵的母親訴說,他根本就沒照顧好她,這樣懲罰他自己。

    身子,被他納入懷裡,她低低抽泣。

    她們成了這副模樣,還不是因為他,在外面招蜂引蝶,才到了如此這一步?

    一想到著,她及心疼他,又不知所措。

    他說,他不願再放開她……

    她一點也不想離開他呀!

    除離婚之外,他不曾如此溫柔的碰過她,那碰觸間,她能感覺到他的疼惜與呵護。

    那如此的溫柔讓她想落淚。

    想一輩子待在他的懷裡,哪也不去。

    只是,他們不能!

    衣服凌亂散在一側,與他的身子就此毫無縫隙的相貼著。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