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燒了她所有的衣服 文 / 於諾

    第七十九章燒了她所有的衣服

    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他卻轉身摟著別的女人。

    成全你的幸福,不好嗎?

    血凝結,粘住了襪子,她用力一扯,她痛的皺起眉,雪白的襪子染成紅色,冷焰僵著臉。

    「活該,讓你跑!」

    抽回腳,他用力按住,「別動,我告訴你,扭斷你的腳踝,一輩子讓你見不到那姓白的!」

    「我沒有!」

    傷口剛剛癒合的腳掌,如今又染成紅的了。

    大手抓住她的下顎,「秋映塵,看好了腳,我再收拾你。」

    「你個大變態!雙面人。」

    臉色一沉,英俊的臉孔相距她寸許,「我寵著你不好嗎?」

    映塵冷笑,「你寵我?」

    大手用力深了一份,「你寵我的時候,也寵著別人,不是嗎?」

    「真討厭你的伶牙俐齒,你還是繼續哭吧。」將她按在床上,扯過被子,埋住她的身子,又無中生有了!

    「冷焰,你個變態!」她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敲門聲響起,來人是崔醫生,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

    將她從被子裡拉出來,他冷冷道:「傷口又裂開了。」

    「冷少爺……」崔醫生,搖頭歎息,將她抱在懷裡,他明白他皺眉的意思。

    給她處理好了傷口,沉寂在彼此間開始蔓延。

    他雙手抱胸,凝著窩在床上的小身影,一股無力感在他眉宇間糾結。

    他殘暴對她,她跑,他溫柔,她還是待不住。

    忽然,眸光一閃,他冷峻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大步走向她。

    黑影籠罩,映塵倏地抬起頭,「你,你幹嘛?」

    「脫衣服!」按住她的肩,他說的不溫不火,大手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從毛衣、褲子再到貼身衣物。

    「冷焰,你變態,你放開我,你這個強暴犯!」她抗拒著,直到摁著她把她脫了個精光。

    映塵閉上眼掩住淚,死死咬著唇,冷焰只是笑,將她衣服全數攬到懷裡。

    他笑,拉過被子蓋住她。

    「好好待著吧,把你所有衣服都燒了,我看你是不是敢光著身子跑?」

    映塵瞳眸一怔。

    原本,她以為,他會發了瘋的折磨她。

    這次,她是真的惹怒了,在高速路上,看著她時,他有想將她殺了的心思。

    如今,他這樣……他更疑惑了,美眸緩緩一落胸口淡淡湧上一股惆悵與無助,怎麼了?他為什麼這麼奇怪?

    她這樣奇怪,她的心也跟著亂!

    曾經,她以為,他對她有一點點的愛,得知,他為她利用木妍時,她相信,他們之間,是有愛情的,只是那愛不及木妍深罷了。

    他給她打電話,如秋若遠那般讓她去換木妍時,她只覺得受不了。

    溫純說,她可能被殺了,也可能被人強姦了,那時她不敢對他奢望了,她怕,有一天,他會為木妍,讓她承歡在別人身下。

    她害怕了,他害怕她的一心癡戀,會造就那樣的結果。

    她不敢再奢望了,也不敢再對他感情有奢望了……

    冷焰從更衣室抱出一堆衣服,她回過神,倏地,瞪大了眼睛,「不要!」

    映塵驀地咬唇停住言語,星眸蒙上與晨霧同樣迷茫的淚,面容蒼白若雪。

    「冷,不要,別燒了它們。」

    俊眸微微一瞇,凝著她,終是沒聽下腳步,朝外走。

    驚慌之餘,映塵包裹著床單,不顧腳傷跑下了床。

    他眉目一斂,「秋映塵,你瘋了!」

    不過是幾件衣服,至於她如此不顧一切,再不好好休養,這腳怕是廢了。

    映塵不言,搶過他手中衣服緊緊抱在懷裡。

    心,還是疼呢!

    凝著他抱在懷裡的衣服,眸底染上笑意。

    她對他,還是捨不得。

    他從未送過她什麼衣服,唯有年前給她買這衣服,如今,她視如珍寶。

    長臂一探,將她身子擁在懷裡。

    「小東西,你要走,是真心的嗎?」啞著聲音問,言語間那笑意卻那樣明顯。

    映塵不說話,只是伏在他的胸口,迷茫的淚落下。

    衣服燒了便是,為何,還是不忍看著他燒掉,他曾經送她的衣服?

    能決心逃跑,能決心離去,怎就沒勇氣看著他送她的衣服燒掉。

    他說,她穿這衣服很美,他記得,受傷的他,看著她穿這白色的皮草外套時,眸底閃現的驚艷。

    燒了罷了,為何就是不忍呢?

    靜靜靠在他懷裡,她低低抽泣。

    良久,退出他懷裡,他卻不允,映塵咬唇輕輕揚眸,凝著他風華出眾的容貌,話終是沒說出口。

    離開他,是真心嗎?

    早已不重要,她還是逃不開他,不是嗎?

    許久,見她不語,大手輕扣她下顎,沉聲道:「是真心?還是為讓我再次放鬆警惕,為下次的逃跑做鋪墊?」

    眼眶一紅,映塵不說話。

    「我累了。」輕柔眠淺的吟喃在悄寂的空氣中低回。

    顫然的眼簾閉上。

    跑?

    她怎敢再跑?

    吸吸鼻子,小臉埋在他的胸口,「我不跑,我再也不會跑,別再去找他們的麻煩好不好。」

    冷焰沉沉一笑,渾厚的嗓音透出幾絲的嘲諷。

    「說到底,秋映塵,你還是為了他,如今,我該信你嗎?信你,會乖乖待在身邊嗎?」一雙眸鋒利如刀,他深歎了口氣,推開她的身子。

    映塵還想解釋些什麼,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眉目一斂,大手一探,將她整個人護在懷裡,高大身軀一擋,來人只見拖在地毯上一角床單。

    「進!」

    臥室的門被推開,高大的男人恭謹站在門口,「三哥,外面有人找。」

    冷焰臉一僵,若是訪客,犯不著他的保鏢親自到臥室請人,來人定不善。

    揚唇輕聲道,「多少人?」

    「不下幾十人。」

    他擺擺手,來人離去,不忘關上房門。

    不必想便知,來人是白謹言,一切都在他意料中。

    白謹言會在最短時間內,找到這裡來,既然來了,他便不會客氣,這回,不是生不如死,死的是他的心。

    映塵心微微一顫,眸光一黯,來人可能是小白。

    閉上眼,小手不覺握住他的大手,「冷,別傷他,可好。」

    他低笑,狠狠吻上她的頸側,醒目的吻痕朵朵暴露在空氣中。

    「我不傷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薄銳唇瓣落下輕吻,那眸底的漫不經心平添冷酷氣息。

    映塵心一緊,蝴蝶般的羽睫輕輕顫然,他閒置大手已握住她胸房,緊接而至,是他帶著力道的吻,那吻算不上粗暴,卻很疼。

    瑩白肌膚上,那刻意殘留下的吻痕,讓她明瞭,他要做什麼。

    床單退到腰際,火熱唇舌輕薄她胸前撩人的嫣紅……

    那力道讓她有幾絲疼痛,小手不覺抓上她的肩,「你要讓白謹言看我的身子?」

    眼眶一紅,前所未有的屈辱,讓她的心疼的厲害。

    身在被壓在地毯上,他的唇越發向下。

    重重的喘息灑在她肌膚上,「若不是那煞風景的來了,我倒想看你求我的樣子。」摟過她半赤裸的身子,床單一裹,纖瘦的身子壓在胸口。

    「你真讓小白看我的身子?」嗓音沙啞一緊。

    他冷哼,低低道:「我現在還是你丈夫!」除非他不是男人,把自己的老婆給人看。

    醒目的吻痕在頸間一朵朵的綻放。

    攔腰抱起她的身子,長長的床單裹著她,朝外走去。

    「我不要出去。」

    腳步一凝,「不出去也行。」旋身,他邪魅一笑。

    映塵呼吸一凝,「你要把他怎麼樣?」

    「哼,心疼了?」作勢回走,映塵閉了眼,落在他胸前的手,微微一抖。

    「我去,我去……」聲音帶著幾絲懇求,冷焰看了他一眼,抱著他大步離去。

    雪白肩頭裸露在外,他抱著她直逼客廳。

    清逸修挺的身形,落座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沒有多餘人員,除了他家中兩名保鏢,沒有其他人。

    白謹言,一派的瀟灑閒適,並未任何驚慌,一如往常般俊美迷人。

    聽到聲響,抬眼望去,深海眸底凝著映塵時,有一瞬的愣怔。

    的確沒想到她如此境況出現在他的面前,眸一痛,白謹言視線落在冷焰身上。

    「冷焰,你就是個瘋子。」他低道,眉宇間糾結著憤怒。

    冷焰只是閒閒看了懷中的女人一眼,「白先生,冷某不禁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變態!」

    映塵心一顫,視線不安劉莊,終是落在小白身上,眉宇不免染上一抹擔憂,不到半秒鐘,視線便靜靜離開。

    小白,你這是何苦呢?

    這樣的我,在你面前,我只覺自己一陣難堪。

    小白,欠你的終還不清,手一顫,光裸的手臂挽上冷焰的頸。

    秋映塵何德何能,讓你如此真心相待呢?

    「白謹言,你明知是輸,何來自取其辱。」冷焰看著白謹言低笑,抱著他落座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白謹言輕笑,俊逸身形從沙發站起,「塵,你可願意跟我走?」

    心一顫,喉頭一緊,終搖了頭。

    「若我執意要帶你走?」他低問,聲音不免染了幾絲低沉的寒冷。

    冷焰低低一笑,微微抬手,數名黑衣人從樓上下來。

    映塵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冷,你——」他說過的,他說過不傷他的!

    身子掙扎,冷焰扣住她的腰,讓她曖昧的跨坐在他的腰上,大手撫上映塵瑩白的頰,「別亂動,你惹我生氣了,我會讓你白謹言今天走不出冷家這個大門。」

    話鋒一轉,「白謹言,你惹了我的女人的下場。」

    白謹言只是笑,又露出那笑,那天下無一不美好無一不祥寧的笑,視線定定落在映塵的身上。

    冷焰勾起嗜血的冷笑,深沉的眸子射出一股奇異的幽光,「給白先生點禮物。」

    三名一擁而上,一翻打鬥,三名男人身材魁梧的男人倒在地上,白謹言的挑起眉,三米的距離,只要他繞過茶几,就與塵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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