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殘暴索取 文 / 於諾

    第二十九章殘暴索取

    跟溫純說了會話,不多會,她接過傭人拿來的毯子輕輕蓋在在林語彤身上,「賤丫頭,別碰我!」

    她用力一推,映塵跌倒在地上,扯疼了肩膀。

    「我說,你這老太太,是不是瘋子!」溫純跳起來。

    溫睿走下樓,「我帶你去醫院,他說你肩上傷口挺嚴重。」

    「不用了,我走了。」她咬著唇,搖搖頭。

    「我陪你一塊走。」扶起她的身子,溫純瞪了林語彤一眼,走出秋家大門。

    火紅色的跑車駕駛室的門被推開,冷焰修長腿邁出,他如一泓深不見底的黑潭般的眸鎖住她。

    「上車!」

    氤氳著迷霧的眸子緩緩流轉,凝定他身上不足三秒,便迅速轉移。

    他,怎麼會來。

    胸腔忽然泛起某種難以言喻的蕭索,映塵咬著唇,站在原地不動,手不覺環上手臂。

    她不願,不願讓他看到她這狼狽的模樣。

    「過來!」他又喚了一聲,磁性的聲音略低,嗓音夾著一股冷靜,讓人自然而然起敬畏。

    「你走吧。」許久,映塵才開口。

    他站在原地不動,目光炯炯有神,如兩把火炬。

    「你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抱你?」他閒閒的挑起眉,讓她選擇。

    「你——」映塵不說話,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揪緊她的心臟。

    「喂,你記清楚了,她現在可是你大嫂!」溫純開口,拉著映塵朝反方向走。

    冷焰眉峰嘲弄的挑起,優雅的步子邁開,抓住映塵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

    那熟悉的男性氣息縈繞鼻端,她心一顫,星眸瞬間漫上水霧。

    「放手!」她推著他的胸膛。

    攔腰抱起她,打開車門,將她扔進車裡。

    「你放我下車!」

    冷焰發動引擎,不理會她的抗議,車子如離弦的箭般離去。

    她驀地要出唇,停止言語,星眸蒙上與晨霧同樣迷茫的淚,面色蒼白若雪的瞪著窗外。

    他又來找她做什麼!

    車子倏地停在路邊,他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大手圈住她的臉龐,迫使映塵必須抬起臉,迎視他深邃的雙眸。

    她無力的閉上眼,「你別這樣,我結婚了。」

    「你還記得你結婚了?」他揚高音量,情緒提防讓她脖頸上的吻痕擊潰。他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大手用力扯著她的衣衫。

    「別……別這樣!」映塵慌了,老天……

    他蠻橫的索取著,本就掉了扣子的毛衣,此時推落肩頭,讓她更顯狼狽。

    她血肉模糊的肩頭,讓他眸一沉,迅速斂下險些遣散的感情,大手撕下她裙下的打底褲。

    「不,冷,你別這樣,別這樣,我們不能……我們不能呀!」映塵推著她的胸膛懇求他。

    他冷笑,不予理會,解開腰帶,釋放自己,毫無前戲的進入她。

    毫無預警的疼痛,讓映塵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她停止所有的動作,美眸瞪大,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毫無情緒的臉龐透出駭人的陰狠,不去理會她的不適,他殘暴的撞擊她身體,映塵的淚從眼角滑落隱沒在發跡,緊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隨著逐漸濃沉的喘息聲,交織在兩人之間的是熱體的交擊聲和尖細的申吟。

    雪花柔柔軟軟的飄落,悄無聲息,靜靜停落在地上,世界染上皚皚的白,一男一女半裸交纏在空間狹小的火紅色跑車裡。

    女人明眸翻滾著淚霧的望著跨坐在她身上俊美如斯的英俊男人,「冷,別這麼做……」

    「我不但要這麼做,還要你叫出來,叫著我名字。」他邪魅的唇角冷冷勾起,持續有力的深挺,大手肆意玩弄她的身軀,用力吻上她紅腫的唇。

    「不,我們不能,不能……求你,別這樣……」

    「能,我們能,我們不但能,而且這絕對不是最後一次,不夠,我永遠都要不夠……」掰開她嫩白的雙腿,他更加粗暴的佔有,毫不憐惜。

    「不要——」

    夜半,驚醒!

    映塵一身的酸痛,直覺摸索身側的棉被,只觸到一掌的冰冷與堅硬。

    她茫然睜開眼,身下是大理石地板,而不是她溫暖柔軟的大床,額頭細汗涔涔,雙手撐在地面上,她大口的喘息著,仿若依舊沉浸在一周前,車上那瘋狂的索要中。

    他不顧她的掙扎要了她,他,他們怎麼可以……叔嫂……這,這是亂倫呢!

    她區膝抱起膝頭,委屈地,悲傷的哭了。

    一周來,她無時無刻不活在煎熬當中,她受不了了,她要離婚,她必須要離婚!

    可是,她的丈夫卻一直未歸。

    結婚才幾日,她這個嫂子卻跟小叔上了床,她緊緊抓著胸口的布料用力的喘息。

    「不行,她一定要離婚,她明天就回去,回去跟秋若遠說,她要離婚。」她坐在地上,用力的呼氣吸氣,讓自己冷靜。

    她深深吐了口氣,忽然想起,三天前,嚴寒送來的琴,對,她,她彈琴,彈琴可以讓她激盪不安的心緒平靜。

    她赤著腳跑向琴房,鋼琴前,她低首斂眉,玉手在琴鍵間漂移。

    忽然,漂移的玉手靜止,她凝著這外表高貴美麗的鋼琴。

    她到底是怎麼了?

    以前她那清澈、淡雅、無憂無慮的琴聲不見了,如今流瀉在她指尖的琴聲,儘是對生活無盡的矛盾與怨氣。

    「秋映塵,你不要這樣!」忽然她手在琴鍵上用力一敲,她整個人跌落在鋼琴前的地毯上。

    忽然,在車內糜爛的景象又竄入她的腦海。

    「啊——」她尖叫,驀地咬住唇,星眸蒙上迷茫的淚霧,怔怔的望著前方。

    那狂野的佔有,那熟悉的氣息,讓她沉淪的吻……

    她美眸不停的流轉,她,為什麼忽然覺得,冷與她丈夫碰她的感覺有些一樣?

    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上床時,給女人的感覺是一樣的嗎?還是……

    還是……

    新婚夜出現在新房裡的人根本不是她的丈夫,若是她的丈夫冷焰,為何,要在她的眼睛上蒙上布條。

    她與冷焰從未見過面,為什麼他身上的氣息,是她所熟悉的。

    貝齒咬著唇,嬌嫩的唇留下淡淡的齒印,映塵靜靜的思考著,不行,她要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要去找他,找他的丈夫,問清楚。

    她坐在地上,凝眸東方逐漸發白的天際,站起身,走出琴房,深深吐了口氣。

    她結婚只在學校請了十天的假,今天剛好,是要去上學的,只是,她一定要要去找丈夫,弄清楚所有事情,走進臥室給溫純打了電話,讓她幫她請一天的假,溫純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才答應,皺著眉換好衣服,總覺得溫純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傭人們已準備好了早餐,一如往常,這群伺候她的傭人們面無表情,也不同她講話。

    「給我準備車子,我要去找大少爺。」她淡淡的道,眉心微蹙,靜待傭人們的回答。

    陳媽無聲的轉過身。

    「不准給他打電話。」她放下牛奶杯,靜靜轉過身,眸輕輕流轉。

    「可是——」

    「沒有可是,我是個人,不是讓他養在家中的寵物,我動一下,你們都要報告,不准打電話。」她淡淡道,清雅秀顏平靜無波,盈盈星眸卻透著睿智的光芒。

    陳媽點頭,映塵飯也不吃了,無聲走出餐廳,步子微停,她輕輕咬唇,「陳媽,麻煩你從明天早上開始,到車站給我買早上6點到寧遠的動車車票。」她算過時間,從海城到寧遠,高速最快也須一個半小時,而她上網查過,如果坐動車,她四十分鐘就可以到,而且不會耽誤上課。」

    她知道自己活著沒人在乎,可是,她依舊要活著……

    結婚數十日,卻不知道丈夫什麼模樣,她恐怕是世界上最可笑的新娘吧!

    坐在車子上,看著這陌生城市的景象,映塵的心一陣淒涼。

    「少奶奶,到了,這就是少爺上班的地方。」

    司機的聲音打斷她的冥思,她眸光緩緩流轉落在氣勢磅礡的寫字樓大廈上——冷氏集團。

    走進金碧輝煌,裝潢奢華的寫字樓大廳,竊竊私語聲飄入耳際,映塵微微低頭,「我找冷焰。」

    「總裁出差了。」前台柔聲道。

    映塵微愣,冷焰算準時間,走出電梯,看見他,她慌亂轉身,他噙笑,快步走向她,長臂一攬將她納入懷裡,「小東西,你想我了?還是夜夜獨守空房,寂寞了?」

    「放開我。」

    「抗拒什麼,我們在車上**的照片已上了報紙了!」他咬著她的耳低語。

    「什麼?!」

    映塵蒼白的臉幾乎透明,靜靜凝著他。

    他依舊如昔日那般卓絕俊美,讓人去沉淪、去瘋狂——

    只是他雕刻般的俊臉上染上了濃濃的嘲諷與殘忍。

    湛黑的深眸中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寵溺與柔情。

    他們隔得如此近,她為何再也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溫暖了呢?

    報紙,什麼報紙,他們怎麼上了報紙?她不信,她不信,這不是真的。

    他深眸無情凝著她不斷變化情緒的絕美臉蛋,勾起她的下巴,「小東西,寧遠日報,整整一版!」

    「夠了!」她推開他的身子,只覺得世界要毀了她。

    他殘忍的捏緊她的腰,扣住她的下巴,用力咬上她的唇,不顧場合,不顧一切,狂切索取她口中甜蜜。

    「唔……不!」她忍著奪眶而出的眼淚,緊緊抓著他手臂。

    放開她的唇,他揚起冷笑,「滋味很痛苦吧,聽到這個消息,你應該會更加痛苦。」

    「冷,別,別這麼對我……」

    他,他在她心裡是那麼重要,他不要這麼對她。

    她心——好疼!

    「你知道,你知道秋若遠有多在乎你嗎?僅三個小時,12月1日全寧遠市的寧遠日報,全部不見了,報社也在當天被收購了,他就是這麼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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