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三章 序幕拉開 文 / 天啟戰神
ps：呃，今天5000+，明天再碼6000+吧－－主要是因為今天晚上又開尼瑪個嗶會，按照慣例，我能在十一點之前撤回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而且那時候一定是又窩了一肚子邪火，肯定是什麼東西都寫不出來了，嗯嗯，就是這樣。
－－－－－－－－－－－－－－－－－－－－－－－－－－－－－－－－－－－－－－－
「間桐櫻……間桐櫻……別看了，我是用精神力向你傳訊的。」雖說被強行留在這裡，但是也感覺好幸福呢，不僅衛宮學姐在這裡，還能看到姐姐……間桐櫻正坐在沙發上，心中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寧靜，如果時間在此停止，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可惜事與願違，短暫的寧靜甚至讓她忘記了十年的夢魘，不過那隱藏於黑暗的影子就如無處不在的惡魔，那宛如五雷轟頂的聲音在她心中轟然響起。
她的手驟然一偏，灑出了尚熱的茶水，燙得她眉頭一皺，但她卻勉強壓住了驚呼。
「很好，現在，你離開宅子，去庭院左角，記住不要露出馬腳，好不容易等到尼祿暫時離開，時間緊迫，快點行動吧。」聲音隱隱約約地露出了一點焦急，難道那名為尼祿的強者，已經強到了讓它都忌憚萬分的程度了嗎？
間桐櫻環首看去，依莉亞不知如何十分嗜睡，已經去休息了，希臘英雄化為能量態守護在她的身邊，caster拉著幾個少女去試穿她托尼祿買到的各種衣服，在客廳之中，只有凜姐姐，衛宮學姐，還有那個archer，以及rider－－真是好機會呢，簡直是天賜良機，這裡的都是熟人，如果趁機溜走的話，一定不會被注意的吧……
可是……真的要走嗎？住在這裡，都是善良而充滿善意的人們，真要離開這裡，回那個充滿著陰謀和憎恨的「家」嗎？面對著對自己充滿惡意和憎恨的家人們，還有一個在謀劃著什麼的惡魔－－真要離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們，回去與一隻惡魔做交易？
「間桐櫻，你到底在等什麼……」聲音再度響起，可又突然停頓住，復又化為了深沉的歎息，「我明白了……果然，相比我這樣連靈魂都充滿著罪惡的惡魔，還是善良的人類更加值得信任呢－－或許吧，你現在有一大批了不起的朋友，也不用害怕我的威脅了呢，不過尼祿至今沒去為難間桐家，應該是你的功勞了吧，謝謝你，間桐櫻，沒有將我的消息告訴惡魔獵人，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了呢，果然呢，有些事只能靠自己－－罷了罷了，祝你幸福，間桐櫻，好好彌補回十年缺少的幸福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想辦法吧……」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呢？不是已經答應過了嗎？它只是想救自己的妻子吧，已經答應好的事情，不可以反悔的吧……為了這幸福的感覺，背棄已經應允的承諾，這種做法，很丟臉的吧，不，我要去幫它，美杜莎，你說，我應該這麼做吧……
如果這是櫻做的決定，我已經會幫你的，因為我已經立下守護你的誓言了，這是騎兵的榮耀！靈魂中傳來了從者堅定的答覆，櫻微微地露出了笑容。
她不動聲色地站起，正在看電視的衛宮士子回頭：「櫻，怎麼了？」
「學姐，沒什麼的……」間桐櫻微微笑道，「只是坐得有些累了，想到庭院裡散散步。」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凜，也一起去吧，saber她們又在加餐，我們也沒事可做了，不妨一起出去走走，也好有個照應。」衛宮士子作勢起身。
「不，不用了學姐，有rider陪我就好了，學姐不是看到了精彩的內容了嗎？」櫻臉上掛著毫無破綻的微笑，看著眼神不斷向電視機飄去的衛宮士子，「我就不打擾了，還有凜學姐和archer小姐，我先失陪一段時間了……」
帶著rider，櫻不緊不慢地向門口走去，其實並不擅長撒謊，而且額頭已經滲出了少許的汗滴，可惜在座的只有衛宮士子等三人，本來就跟櫻十分熟悉，都覺得這個善良的少女從來不會撒謊，所以就沒有什麼警覺，若是換了別人在場，一定會發現不對勁的吧……
「我……我來了，您還在嗎？」到了指定的位置，間桐櫻輕呼道，一點難以察覺的影子冉冉升起，糾結成黑色的霧團，惡魔的歎息聲響起：「－－沒想到，這種生活持續了十年，居然還讓你保持了這種善良的心性，真是了不起的女孩兒呢。」
「間桐櫻，你就不怕充滿罪惡的我在欺騙你利用你？難道就不怕你的軟弱的善良鑄成終身遺憾的大錯？難道就不怕尼祿暴跳如雷追上我們把你一起砍了？」
「我不知道……不過我還記得您提起妻子時，眼中的歎息和傷感是不會作假的，而且我答應的事情，那就按照心靈的指引去完成承諾吧，至於其他的，我還真沒有想過呢，不過如果您欺騙了我，我一定會懲罰您的，就算是要墮入地獄，也一定要將您的靈魂一起拖下去的……請做好準備吧……」
「這種事情等到以後再說吧，事實上，只要這次聖盃戰爭終結之後，一切的一切都無所謂了，好了間桐櫻，我們該走了，讓你的英靈轉為能量態，我可帶不動她……間桐家已經不能住了，我抹去了一切印記，如果找不到惡魔的痕跡的話，憑尼祿的心性，不會為難你的那些家人的，我們需要換一個地方住－－到一切明確之前。」黑色的暗影噴薄而出，捲著間桐櫻和rider去了，這一切近乎天衣無縫，沒有任何一個人發覺到間桐櫻的離去。
當然，這個世界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功虧一簣。
「留下吧！」帶著無與倫比的風，一道藍色的身影咆哮而來，正是赫蘿！也算是安德魯活該倒霉，剛巧趕到了赫蘿回來的時候，「放開櫻！」
「該死！」安德魯一聲大罵，赫蘿來勢洶洶，渾身湧動著如潮的魔力，這種存在就是全盛時期的他都要認真應對，何況現在？但現在，最拖不起的就是他了！因為這裡離衛宮家並不遠，只需要被拖到大隊人馬趕來，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霧狀的暗影陡然射出兩道墨黑的劍氣，一快一慢，快的變化萬端，慢的詭異莫測，一前一後，向著赫蘿絞殺而來，之後黑霧的速度迅猛加快，竟朝著赫蘿直直撞了過去，赫蘿不知黑霧深淺，不想硬拚，兩手一前一後，點在了兩道墨色劍氣之上，藉著劍氣衝力倒捲飛回，兩足點在了道旁的樹幹之上，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整個人橫立在樹幹之上，兩手緩緩分開，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嗜血的紅芒，狼族，本來就是廝殺的王者，赫蘿一聲冷笑，十指秀美的指甲驟然暴漲，化為了十隻尖利的狼爪，粉紅的小舌慢慢舔了舔嘴角，沒有一絲魅惑的感覺，反而給人以森冷嗜血的印象：「惡魔？本人忝為獵魔塔戰御首座，你滾下地獄之後可以炫耀了，因為殺你的是賢狼赫蘿！」
背後的長尾一甩，十隻利爪劃出鋒利無匹的強悍風壓，交織成連綿，向著安德魯當頭罩下，安德魯只能抽身後退，如果在平時，他完全可以化整為零，從風網的空隙中完好無損地衝過去－－可是現在，他還帶著間桐櫻！
間桐櫻心細如髮，察覺到了安德魯的為難，她有些愧疚地望了赫蘿一眼，低聲道：「您……您可以把我當成人質，赫蘿姐姐是不會傷害我的，但也請您不要傷害她！」
「……知道了……還有，謝謝。」安德魯沉吟片刻，做出了選擇，暗影驟然散去，露出了他的真容，宛如燒傷的面孔，一紅一藍的異色雙瞳，還有一頂油光水亮的大光頭，他手中提著間桐櫻嬌小的身體，迎向了赫蘿劃出的風網。
「卑鄙！」赫蘿吃了一驚，連忙收起了雙爪，倒翻出三米，斥道，「間桐櫻，不要以為咱聽不見你在說什麼！咱可是賢狼赫蘿，沒有什麼咱聽不見的東西！咱不知道你被這個惡魔蠱惑了多少莫須有的東西，可你要記住，在這片天空之下，人間之中，從來沒有與惡魔做交易後還能活下來的渣滓！你也不例外！」
「赫蘿姐姐，對不起，它……它是有苦衷的，請您不要插手這件事了，我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要幫它，這是我已經承諾過的事情，不容更改！」間桐櫻堅定地說，像她這種女孩子，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會全力以赴地去堅持，沒有半分的動搖，不容改變。
「你……你簡直是蠢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惡魔不值得相信！」
「但我願意去相信！為什麼惡魔之中不能出現善良的存在，哪怕它以前做錯了事情，難道也不容許挽回和彌補嗎？斯巴達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這個渣滓也配跟斯巴達尊冕相提並論！你簡直是瘋了！白癡女人！」赫蘿甩了甩頭，臉上浮現了冰冷的殺意，「我最後問你一次，名為間桐櫻的魔法師，如果你願意跟咱回去，那咱會盡力地救你，將你平安帶回，但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咱只好連你一起殺了！」
「這個惡魔身上有尼祿不安的根源，他今天必須死在這裡，就算是搭上你，不，就算是搭上冬木市所有人的性命，我也會不惜一切地殺掉他！」
「我沒開玩笑，間桐櫻，如果必須有人犧牲掉的話，你可以去死，我也可以去死，整個冬木市的人都可以去死，甚至整個日本乃至全人類，人間的一切生靈，都可以去死，只有尼祿不能去死，因為千年前，或者說是六年前，所有的人類，都沒有了這個資格！」
「所以我決定了，夜長夢多，連你一起殺掉吧！」赫蘿一聲咆哮，揮舞著雙爪再度攻上，安德魯以為她在虛張聲勢，一邊後退，一邊用櫻去擋，沒想到兩爪一往直前，大有將間桐櫻和安德魯一起切掉的勢頭，安德魯慌忙收手，然而凌厲的風壓已經割破了嬌嫩的皮膚，櫻的肩膀上露出了一道細小的傷口，滲出了一道鮮紅，安德魯大怒：「賢狼赫蘿！了不起，真是不愧於戰御首座之名！」
「不必冷嘲熱諷！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赫蘿棕髮飄揚，眼神冷厲，整個人氣質大變，再不復剛才的眉宇圓潤，反而散發著狼王一般狂暴嗜血的血腥殺氣，「她是死是活關我屁事！只要能保全尼祿，整個人類死光都沒有問題，反正他們一人欠尼祿一條命，還掉也沒什麼！」
真是只能用狂暴來形容了，放棄一切戰鬥技巧，全靠野獸的戰鬥本能，喚醒上古時代廝殺的血脈，赫蘿一路突進，殺得安德魯連連後退，鋒利的利爪不遜於世界上任何一把靈裝魔兵，不斷地在安德魯身上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形勢完全呈一邊倒的趨勢，能夠跟神之右席的前方之風拚個半斤八兩的戰御首座，安德魯完全不夠看！
只是此時，一道白色的彗星呼嘯衝來，正是rider召喚了天馬！
「櫻！你們先走！脫險後用令咒召喚我進行瞬移！」幾秒鐘，天邊的天馬咆哮而來，帶著一條炫彩奪目的光柱，重重地撞向赫蘿，剛才被赫蘿攔下的時候，rider已經迅速脫離，來到最適合天馬衝撞的距離召喚出了她的騎獸！
「來就來！攔我的人都要死！」對著呼嘯而來的rider，赫蘿並沒有躲避，這一刻她是孤傲而瘋狂的狼王，不懂得閃避，只懂得戰鬥，任何敢於冒犯她的敵人，都要面臨狼王瘋狂的撕咬！她微微蹲身，猛然躍起，大地呈著放射蛛網狀寸寸龜裂，挾著強大的力量，帶著風的無拘與壓迫，雙爪交織出死亡的網，重重地撞向同樣衝撞而來的天馬！
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轟然而起，在劇烈的衝撞中，赫蘿的咆哮始終昂揚，雙爪揮舞撕扯，迎著天馬一路撕扯下去，從頭到頸，從頸到身，不斷地撕扯著眼前的一切，將通靈的天馬扯成了四散的光點，最後，赫蘿一把抓住了天馬流光溢彩的雙翅，伴著一聲狼王的怒吼，重重地一腳踹到了還沒反應過來的rider的身上，將她遠遠地踢出：「英靈？也不過如此！」
她一步不停，就要去追逃遁而去的間桐櫻和安德魯，她是獵魔塔最好的偵測人選，天生靈敏的直覺讓半徑二十千米的領域內的一切魔力波動逃不過她的感知，想在她眼皮底下逃走？簡直是癡人說夢！
但一條鎖鏈攔在了她的面前，rider吐出了一口血，但依然可以覺察到她的執拗：「沒有人可以侮辱英靈的意志和忠誠，你先過我這一關！」
「不知所云的蠢貨！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赫蘿一扯鎖鏈，強大的力量將rider強行扯過，右爪狠狠地擊出，「罷了，先殺了你！」
－－－－－－－－－－－－－－－－－－－－－－－－－－－－－－－－－－－－－－－
archer和黑巖舒同時發現了不妥，英靈和槍御首座憤怒的大喝喚出了英靈和魔法師們：「櫻不見了！我感覺到赫蘿的戰鬥氣息，她狂化了！我們全體出動！」
沒有一絲猶豫和遲疑，在場的大多都是身經百戰的強悍戰士，不過等到她們趕到了戰鬥的現場，看到的場面卻讓她們同時大吃一驚。赫蘿和rider，尼祿的同伴和間桐櫻的從者，本應並肩作戰的兩人卻廝殺在一起，不，完全是一邊倒的戰鬥，rider全身都浸染了鮮血，可仍在奮力揮舞著手中的短刀和鎖鏈，赫蘿渾身殺氣翻滾，招招直指要害。
見到眾人的身影，赫蘿一爪將悍不畏死拚命上前的rider打得遠遠飛出，鮮血四溢，戰御首座回頭怒吼：「以戰御首座之名，槍御首座黑巖舒，結界師博麗靈夢，拿下這個瘋子英靈，廢掉她的戰鬥能力，但絕對不要殺掉她！間桐櫻被惡魔拐走了，我去追他們！」
「等什麼！」一把黑色巨炮出現在手臂之上，黑巖舒一炮轟出，倒提金屬大劍衝向rider，博麗靈夢撒出漫天符咒，射出了無數魔力飛彈，封鎖了這片天空。
「等等！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衛宮士子前跨一步，然而人影閃爍，羅馬女皇，尼雅，莉莉，十六夜?夜，小獅子，caster，巴澤特……已經將她們團團圍住，caster揚眉冷笑，「不好意思，主人有令，赫蘿可以無條件信任，不要讓我們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