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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二章 君王之路,等我回來 文 / 天啟戰神

    ps1:今天只有4000+,明天6000+補回--所以說大叔我不曉得天朝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會議,這麼多有關部門,這麼多世界和平--坑爹呢這是。

    ps2:呃,本章主要是說明性內容--嗯,有個帖子都要吵爆了--說的是兩儀式的強弱問題,還提到了君王--嗯,既然提到君王,那麼就索性說說吧--哇卡卡卡,大叔設定的君王哪有這麼簡單,乃們都大大的錯了啊哇卡卡卡卡卡卡……有槽就吐吧,不過大叔自認為君王的境界設定得挺完美了--不過如果非要用月世界的標準來吐槽,那我也沒辦法了……

    ps3:所以最近的幾章大多屬於歡樂向,吐槽向,以及賣萌向--主要是要收束一下過於發散的劇情,打好鋪墊,以及等某個無節操的蘿莉更新番外--快到主線了呢,以上。

    -------------不ps的大叔不是好大叔的分割線------------

    當兵御的情報送達之後,尼祿才發現,或許情況比想像的還要糟糕。

    塞巴斯蒂安的各種手段終於派上了用場,在尼祿的授意之下,不計一切代價和後果的審問終於起到了應有的效果,兵御情報科以最佳的效率得到了正確率最高的情報,並將它交到了正守著蒂法的尼祿的手中,惡魔獵人稍微一掃,就皺起了眉頭。

    所謂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萬能許願機--聖盃,其實只是艾因茲貝倫等御三家的陰謀而已,借助名為聖盃的第三法殘骸打開通向根源的孔,以冬木市地底的巨大靈脈的能量為供給,趁戰死英靈返回英靈殿的間隙,一舉通過聖盃開啟直達根源的道路。

    ……瘋狂的計劃,六十年一輪迴,已經是第五次了,前四次因為各種各樣不知名的悲劇都宣告了計劃的破產,為此,無限鬱悶的艾因茲貝倫通過對聖盃的瞭如指掌鑽了大空子,他們製造出了伊莉亞,並以無情的計劃打造出了本次聖盃戰爭的最強組合。

    而且還被特別的提到過,本次聖盃戰爭距第四次聖盃戰爭結束僅僅只是十年,原因是第四次聖盃戰爭結束之際,聖盃卻被一名御主強令從者破壞掉了--然而最令尼祿在意的,卻是被塞巴斯蒂安偶爾提到的一句。

    據當時得到的情報所知,第四代聖盃破碎之際,流出了讓人瘋狂的黑色物質。

    而尼祿的最大疑惑同樣被完美地解答--聖盃戰爭中,英靈戰死後,他們強大的靈魂以及巨大的魔力的歸所--並不是直接返回英靈殿,而是被小聖盃保存起來了,作為開啟根源之路的通道的鑰匙--這裡需要提一下相關知識,聖盃系統中有「大聖盃」和「小聖盃」兩個概念,大聖盃其實是指架設在柳洞寺地下汲取靈脈魔能的超級魔陣,而小聖盃的話,就僅僅是作為「許願機」的具體體現。

    而這一代的小聖盃,就是依莉亞。

    流淌著艾因茲貝倫家族血脈的小公主,卻沒有得到美好而幸福的生活,而是被殘忍地改造成了人偶的模式,流動著聖盃的魔法回路,以聖盃之身參與魔法師之間的廝殺,成為艾因茲貝倫奪取勝利的最大倚仗,雖然只是提了隻言片語,尼祿也能從中覺察到依莉亞到底忍受著什麼樣的痛苦而活著。

    而且當收集的英靈的靈魂到了一定的數量時,她就會失去作為人的一部分身體機能,直至喪失了作為人的直覺,將聖盃的形狀顯現於這個世界……

    因為被當成了僅僅是一次性用品的聖盃,她也只有一年的壽命了呢……

    「哼哼……人類……」尼祿握著加密訊息石陰陰地笑了,「真是醜態百出呢,所謂的魔法師,所謂的第三法的傳承者--到達根源?他們也配!天真的蠢貨,真以為到達根源就能成就化界君王之境了?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低頭看著赫蘿--赫蘿擺著一個極舒服的睡姿,躺在他的大腿上,尾巴蜷著蓋在身上,拍拍打打,此時也露出了極感興趣的神色:「尼祿你知道怎麼成就君王?」

    「大體的印象是有了,這要感謝那位艾華斯了,她留給我的東西可沒這麼簡單,我最近從其中提煉出了她印象中的幾位君王的化界之路,你要是有興趣,就聽一聽吧,我可好久都沒有講故事了,今天也重新溫習一下教育的意義吧。」

    赫蘿不搖尾巴了,她想開口,但不知從何說起,今天的尼祿透露出了種種詭異的氣息,比以前溫柔,比以前有耐心,比以前更細心,也比以前囉嗦了,與其說是不到十七歲的少年,倒是更像七八十歲的老頭子,散發著黃昏的遲暮,和看淡一切的溫和。

    跟她講關於根源和君王的事情,與其說是無聊講故事,還不如說是留下自己的傳承。

    她剛要說話,卻被尼祿溫和的眼神打斷,在從未見過的眼神之下,一切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尼祿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道:「人類千年未出君王,很多珍貴的記載和傳承都毀於傾界之戰的戰火了,結果現在魔法式微,秘技失傳,只留下了名為君王的傳說呢。」

    「現在的魔法師們,或者說是整個魔法側,似乎都流傳著這種普遍的看法,凡人的極限在於戰國巔峰,再進一步,就是通天徹地的君王,而通往君王的化界之路,就在於根源--其實這話倒是沒錯,但很很明顯,大家都把君王想得太簡單了,本代文明數千上萬年悠悠傳承,成就君王的又有幾個?億萬挑一的人傑,又怎麼會這麼簡單?」

    「君王一定到達了根源,而到達根源的不一定是君王,」尼祿看著天空,悠悠地歎一口氣,「事實上,到達根源之後估計有兩個下場,一個是成就了化界君王,一個就是--被根源之海同化,沖得連渣都不剩,因為你的一切,在根源裡都有著記載。」

    「而傳說中,有幾個魔法師最後到達了根源,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投機取巧的進入方式,一沒有堅守自我的心性,二沒有對抗根源的意志,怎麼能夠活下來?傳說中根源記載著世界的一切知識、規則以及神秘,以凡人之軀跨入這無匹的海洋,迷失自我會是唯一的下場,因為在根源的角度來看,身為渺小生命的一生,執著與追求,意志與信念,都只是可笑的浮雲,經不起推敲,受不瞭解剖,瘋狂和消失是唯一的結果吧。」

    「在艾華斯的記憶中,超脫了這兩種下場的存在,只有兩人,一個可以算是偽君王,手段可笑而有效--這個我們不去管它,另一個可算是如雷貫耳吧,她叫兩儀式,或者說,那種狀態可以稱為根源式吧--我沒見過所謂的根源式,但艾華斯有印象和覺察,兩儀家族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通過兩個人格的對沖讓兩儀式的靈魂隱隱接上根源,從而產生了這個近乎與根源等同的存在--什麼?你說她無敵了?哈,怎麼可能,君王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脆弱,或許那個根源式足以讓我灰頭土臉,但絕對打不過君王的。」

    「知道君王的層階為什麼稱之為化界嗎?因為,根源號稱記載了一切的存在和神秘,可是它根本不能記載君王哪怕一絲一毫的訊息,所謂的君王,都是與根源對抗的偉大存在。」

    「擊退根源的排斥,衝入包羅一切的根源之海,這才是化界之路的第一步,然後用大智慧和大意志沉入根源之海,一邊抗禦著根源之海的同化,一邊汲取這個世界的本源法則,最後找出最同步的那一條,以此為基礎,構建自己的世界--沒錯,獨立於世界,不被根源記載的知識--因為根源僅僅是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一切之源,還沒有資格踏入別的位面。」

    「很驚人是吧,我當初也是嚇了一跳的,知道魔界的帝皇雙尊是如何成就君王的嗎?我老爹是以黑暗騎士的空間為本源,其他四魔道拱衛,合而為一,將他幾千年的廝殺感悟與意志等等匯聚一處,一刀揮出,將咆哮而來的根源之海打得逆流反衝,然而一步踏入了那個境界--哈哈,沒想到這個流氓老爹當年這麼霸氣。」

    「說實話,阿蒙……呵呵,魔帝是以他的魔兵月鎖護身,迎著根源之潮一步步走進去的,沒有反擊,沒有突破,自動沉入根源,一步步走進去的,也許我該佩服他,老爹佩服他也好久了,論天賦,他差了老爹不知凡幾,可論心性的堅韌和不拔,老爹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阿蒙的,這一點,我和老爹都及不上他--順便說一句,他當年花了三年時間才走進去的--不過相比老爹只用了一瞬,我覺得阿蒙更加了不起呢。」

    「當然,其實成就君王,是有另一條路可以走的,像是右方之火就放出話來,他決定不走根源之路,用屬於他的方式踏入君王之境--對了,你提出了科學側--雖然只是新興的力量,雖然也只是原本還是魔法師的亞雷斯塔一手建立,但還是出乎意料的找到了新的路子呢--學園都市的level5超能力者,將自己的能力衍化到巔峰,也是戰國巔峰的境界了,然而學園都市裡還存在著所謂的level6的境界--以非神之軀,上聽神意。」

    「超能力的本質是個人現實的具現,從世界中分割出『我』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一種了不起的境界呢,如果能成功的話,所謂的level6的絕對能力者就是科學側的君王了呢,不過現在出現的機會少之又少,一方通行強則強矣,可惜心性太差,剩下的超能力者們--要不就是神經大條,要不就是精神有點問題的中二,不提也罷,總之科學側要走的道路還很長呢……」

    「會不會覺得很囉嗦?」尼祿突然發覺自己講了很多,低頭一笑,赫蘿怔怔地看著他,他看著陪過他很長時間的友人,或者說是夥伴,她的長髮是如此的美麗,她的面容是如此的精緻,他彷彿是第一次認識了隨他進入獵魔塔的女孩兒,想想當時的種種,他生出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悵然,「這一晃,已經將近三年了呢,赫蘿。」

    「真是軟弱呢……我的心靈越發的平靜,而我的靈魂卻灼熱的像是一團永不熄滅的烈焰,他在興奮地咆哮,時刻準備好去戰鬥,我已經做好承受一切結局的準備了,只是不知為何,有些捨不得呢……」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靠在他懷中的女孩兒,將頭埋在了她的發間,嗅著清香淡雅的香味,「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憑著那傢伙的身體素質,現在也該醒來了,我問幾個問題,然後就回家--既然一切逃不掉躲不過,那麼就等著他自己上門吧!那麼現在,回家等我吧,赫蘿,記得讓十六夜晚點開飯,我回去吃……」

    「如果是平時,你這麼對咱說,咱肯定高興地要瘋掉了……」赫蘿鼻子有些發酸,可強忍住了眼眶中的淚水,努力而燦爛地笑著,「不過現在,感覺也不錯呢……那麼,咱就先回去了,記得早點回來,尼雅和莉莉她們可是等不及的……」

    「我知道了。」尼祿溫和地笑著,赫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而去。

    目送著赫蘿幾個起落消失了蹤影,尼祿微微地歎息了一聲,感應到意識海深處的那個「他」越發地壯大,尼祿的眼神有猶豫,有歎息,甚至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可最終都化成了淡淡的溫暖,最痛苦的莫過於不捨的別離,但最後都要面對,已經有太多太多值得牽掛的羈絆,怎麼能這麼死了呢……

    我是尼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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